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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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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罢了。”

    小红冷笑道:“昨天咱们见到她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还敢和小姐您动手,今天就病得从庆盛昌辞工了。谁信呐!”

    迟大娘也说:“是啊,这个叶紫灵,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贺昭云倒不计较这个:“管她真离开还是假离开了呢,总之,她就算没有离开宁州,却也不敢露面儿了,这就是说,她对我服软了。只要她以后不再和表哥见面,是不是真的离开,都无所谓了。”

    贺昭云心情愉快,忽然想起来今天清早表哥出门的时候特意叮嘱沈伯,说他晚上想吃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当时她刚好站在不远处,听见了,所以这时候打算去厨房帮忙,晚饭的时候,给表哥来个惊喜。

    殷子桭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两样菜,虽然对于一位世子来说,这两样菜肴都不免太普通了一些,可因为京城北平王府厨子的厨艺高超,竟能将这两样普普通通的菜肴做得色香味形俱佳,所以,竟让年纪幼小的殷子桭念念不忘,经常嚷嚷着要厨子做这两道菜,他可以大快朵颐。后来这位厨子年纪渐渐大了,告老还乡,北平王府换了一位厨子,虽然年轻,可做这两道菜也十分拿手——当然是听人家说世子喜欢,刻意练出来的——后来就随着王爷王妃和世子一起来到了宁州,继续在宁州的北平王府当差。

    贺昭云从小就知道表哥喜欢这两道再普通不过的菜肴,并且暗暗记了下来,等到十三四岁的时候,虽然不喜女红不喜烹调,可独独缠着家里的厨子,要学做这两道菜肴。当然家里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也就由着她去了。因此,贺昭云虽然厨艺糟糕透顶,可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却是非常拿手,就连有一次随母亲进宫,给慧太妃做了这两道菜,宫里御膳房的厨子都赞不绝口。

    从京城来到宁州之后,贺昭云一直都在找机会为表哥亲手烹制这两道菜肴,可北平王夫妇哪里舍得让她下厨,而且殷子桭似乎也没提到过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这叫贺昭云十分的郁闷。

    不过,今天机会来了。从听见殷子桭很随意地吩咐沈伯晚上做这两道菜起,她就在酝酿,要充分展示自己的厨艺,把表哥的心抢过来。

    换上一身利索一些的衣服,贺昭云带着小红和迟大娘去了厨房,红烧羊排不大好熟,而且在下锅之前还要拿山柰、葱姜蒜和黄酒腌制,所以需要早一点去做好准备。鲇鱼,贺昭云也打算自己清洗,因为这道菜肴的特点就是清淡爽口,所以鱼一定要洗得很干净才行,她担心厨房里那些人洗不干净,坏了她的手艺。

    来到厨房一看,羊排和鱼都已经预备下了,都刚刚清洗干净,准备腌制。

    贺昭云说:“今天的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我来帮大家做。”

    厨房里所有的人、包括择菜的小丫头都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心说不会吧,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居然来帮我们做菜?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厨房里管事的婆子上前赔笑道:“贺小姐,这哪儿行啊?厨房里又不是人手不够,若是您下厨,王爷王妃和世子知道了,不是要骂死我们这群懒奴才啊。”

    迟大娘笑道:“无妨。今天这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是世子亲自点的,若是我家小姐来做,岂不是更好吗?”

    “可是……可是……”厨房管事的婆子还在犹豫,因为她早就看出来这位京城来的表小姐不好惹,前两天还为了一点点可笑的理由打了一个家丁,厨房里的下人们议论纷纷,说这位表小姐若真的做了王妃,那他们可就惨了。所以她不敢答应。谁知道这位千金大小姐究竟什么意思呢?万一她做菜的时候油崩了脸、刀切了手、脚底下没留神滑了一下,或者仅仅只是觉得油烟味儿太呛,稍微抱怨那么一两句,那么,她们这些人还能有好日子过吗?而且,这位千金大小姐怎么看也不像个会做菜的人,万一这两道菜给她做砸了,那世子晚上回来,吃什么呀?到时候赶紧补做也来不及了。今天的这三斤多羊排和这条大鲇鱼,是他们今天早上精挑细选出来的,因为虽然大家都知道世子最喜欢这两道菜,可也有些日子没有要求厨房做了,今天好容易世子想起来,他们肯定是要精心烹制的。

    “可是什么?”贺昭云一看厨房的人竟敢阻止自己为表哥做菜,又想起来那个被自己打了耳光的家丁,顿时怒从中来,心说这北平王府的奴才简直是胆大包天,居然公然与自己作对,“有什么好可是的?难道我想在这里为世子做两道菜,你们都不准许吗?”

    厨房管事的婆子满脸堆笑地解释:“贺小姐,奴婢怎敢不准您做菜?只是这厨房里面乱糟糟的,会弄脏您的衣服的。”一面说一面暗暗给旁边择菜那小丫头使了个眼色,那小丫头会意,立刻拔腿跑了出去。

    贺昭云觉得今天本来是个好日子,一切都很顺当,叶紫灵得了急症走了,自己好容易有了给表哥洗手作羹汤的机会,却被这群可恶的厨娘给拦住了。

    正要发作,忽然看见厨房里所有的人都低首行礼:“奴婢见过王妃。”

    回头一看,原来是舅妈来了。贺昭云立刻上前搀住了王妃的胳膊,撒娇地说:“舅妈,您看看这些人,我想给表哥做两道菜,她们硬是拦着不让我做。真是可恶!”

    王妃笑道:“她们那是怕你辛苦,你就不要和下人一般见识了。”对管事的婆子说,“今天晚饭的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贺小姐来做,你们好生伺候着就是了。”

    厨房的厨娘丫鬟们一一点头答应。

    王妃又对贺昭云说:“难得你肯为了桭儿如此费心。”

    贺昭云红了脸:“舅妈,云儿自从来到宁州,还什么都没有为表哥做过呢,今天,就让我为他做两道菜,让他高兴高兴吧。”

    北平王妃满眼都是笑意:“好,好。你亲手做的菜,桭儿一定喜欢。”

    …………………………………………………………………………………………………

    殷子桭今天回来的有些晚,都到了掌灯时分,他才步履匆匆地走进王府大门,并且对沈伯说了一句:“我今天累了,不吃晚饭了,沈伯,你帮我和父王母亲说一声。”

    “不吃晚饭了?”沈伯愣了一秒钟,随即反应过来,追着大步流星往自己书房走去的殷子桭大声说,“这恐怕不行啊世子,今儿早上您不是说想用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吗,贺小姐亲自下厨为您做了这两道菜啊!”

    “云儿?”殷子桭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有些疲惫地看着沈伯,“你说什么?云儿做的那两道菜?沈伯,您不会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吧,她哪里会做菜呢?”

    其实殷子桭有一次在贺府赴宴的时候,吃过这两道菜,自然是贺昭云亲手做的,当时很多人都特意向他强调了这一点,可他似乎给忘了。在他的印象里,贺昭云就是个娇滴滴的、爱使小性子的***罢了。

    沈伯笑道:“世子,我虽然年纪大了,可脑子并不糊涂啊。这两道菜,真的是贺小姐亲自下厨做的,忙乎了一下午呢,就等着您回来品尝呢。”

    殷子桭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去换件衣裳就来,你和父王母亲还有姑妈说一声,让他们稍等。”

    “哎!”沈伯愉快地答应了一声,走了。

    殷子桭迅速换好了衣裳来到后面,看见父王、母亲、表姑母和表妹都已经在各自的位置上做好了,饭桌上琳琅满目全都是美味佳肴,而且他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早上吩咐厨房准备的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

    红烧羊排色泽金红,浓香扑鼻;清炖鲇鱼的汤清可见底,一看就是用心烹制的。殷子桭心里明白,为了坐上未来北平王妃的位置,小表妹可真的是没少花心思啊。

    殷子桭为自己的迟到而抱歉,又和大家一一问好,这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王妃笑道:“也不算晚,你来得正好,这些菜也是才都摆上来的。桭儿,今天的红烧羊排和清炖鲇鱼,是云儿亲自下厨做的,做的很不错呢,你尝一尝。”

    贺昭云非常适时地夹了一块红烧羊排放在了殷子桭的碗里:“表哥,您尝一尝,我做的怎么样?”一边说,一边紧张而满怀期待地看着殷子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零八章 奇怪,去哪儿了?

    第三百零八章 奇怪,去哪儿了?

    当着父母和表姑母的面,殷子桭也不好太拂了贺昭云的面子,于是道谢:“多谢表妹。”随即夹起那块红烧羊排放入口中,细细嚼了一会儿,忽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云儿,这道菜真的是你做的吗?味道真的不错啊!”

    贺昭云放心下来,得意地微微翘起樱桃小口:“难道表哥怀疑我在说谎?”

    殷子桭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做出来这么美味的东西,真的叫我刮目相看啊。”

    北平王夫妇与贺夫人也同时松了口气。

    王妃说:“既然喜欢,那就多吃一点,云儿为了做你喜欢的这两道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来,咱们趁热都用一些吧,这羊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顿晚饭,五个人吃得其乐融融,除了贺夫人风寒初愈不宜饮酒,北平王夫妇、殷子桭与贺昭云都喝了一点酒,气氛很是融洽。贺昭云做的另一道菜——清炖鲇鱼,几乎都让殷子桭一个人扫光了,一边吃,一边不住地称赞,说贺昭云做的这道清炖鲇鱼,比王府的厨子做的还要好。

    贺昭云自是满心欢喜,又是给殷子桭夹菜,又是给殷子桭斟酒,忙得不亦乐乎,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充满了由衷的惊喜。

    吃过晚饭,殷子桭陪着父母、表姑母和表妹略坐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贺昭云有些失望,她本来以为,表哥刚才对自己做的菜赞不绝口,一定会陪自己多说一会儿话,可是没想到,表哥说今天累了,想早点儿休息,而母亲也因为风寒初愈,有些支撑不住,几个人聊了一些京城的旧事,就散了。

    殷子桭回到自己的书房,一边脱下外面的长衫,一面自言自语:“奇怪,她去了哪里?怎么到处都找不到?生了重病辞工不干了?离开庆盛昌了?连花锦巷那处宅子也卖掉了?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前两天还活蹦乱跳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得了重病?”

    殷子桭有一种直觉,叶紫灵并没有得什么急症,也没有从庆盛昌辞职,更没有离开宁州,而是就躲在宁州的某个地方,或许就在庆盛昌躲着,可就是不出来见人。

    可这也奇了,这好端端的,为什么她要躲起来?难不成又有人想劫持她?

    殷子桭想来想去,都不能安心,叫了几名心腹侍卫进来:“你们这几天别的事情不用管,替我查访叶姑娘究竟去了哪里。记住,要暗中查访,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不能让父王、母亲、表姑母和贺小姐知道。”

    侍卫们领命而去。

    殷子桭才略觉安心,吩咐下人烧热水沐浴,准备休息。

    …………………………………………………………………………………………………

    在南记躲着,又不能出去,叶紫灵快要闷坏了,只能多设计一些小摆件和模型,多画几张图纸,来打发这不自由的时光。

    她不能确定,自己那番谎言究竟能不能瞒得住贺昭云。其实,她也不是害怕贺昭云,林世杰也不害怕,因为他们相信,北平王府不会那么糊涂,可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等过一段时间,贺昭云的确找不到叶紫灵,也许就能忘了这件事。

    …………………………………………………………………………………………………

    “表哥,你明天有空吗?”

    贺昭云每天清晨都会精心打扮一番,来到殷子桭的书房,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与殷子桭说话。有时候,是借一本书;有时候,是要一些纸笔颜料;有时候,是请教一首诗或者一句话的出处。弄得殷子桭不胜其烦,有些后悔那天晚饭对那两道菜的赞誉过多了。不过,那两道菜做的真的不错,殷子桭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再者,表姑母和表妹总是远道而来的亲戚,总不能冷落了人家。表姑母丧夫三年,好容易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这次到宁州来散心的,自己就算再不喜欢表妹,可也不能对表姑母表示出任何不恭敬。

    今天,贺昭云是想再次邀请殷子桭去归尘寺后山的牡丹园去赏花的,因为这需要在归尘寺住几天,又可以和表哥单独待几天了。

    殷子桭正在找一本兵书,听见贺昭云的问话,头也不回地说:“没空。”

    贺昭云忍住了气,又问:“表哥,那么后天呢?”

    殷子桭依旧在书架上寻找:“后天大后天都没空。云儿,你有事么?”

    贺昭云看着他一会儿伸长脖子、一会儿弯下腰,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心中冷笑,却依旧和风细雨地说:“表哥,来到宁州都这么长时间了,可我还没去过那么有名的牡丹园呢。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听人家说,宁州的牡丹园非常非常有名气,甚至有句话叫做,没有去过牡丹园,就等于没有到过宁州。表哥,再过几天,牡丹园的花就要开败了,您就带我去一次么,好不好?”

    贺昭云的声音糯软甜蜜,充满了恳求的意味,任谁听了,也会忍不住要答应。

    当然殷子桭是打算要带她去牡丹园赏花的,可他只愿意作为一位纯粹的表哥,带着表妹去赏花,而不是像父王和母亲所希望的那样,是带着未婚妻去赏花。还有,要去牡丹园赏花,自然也是要带着表姑母一起去的,而不是带着贺昭云单独去。

    于是殷子桭说:“等过几天吧,等表姑母的风寒彻底痊愈,咱们一起去。”

    殷子桭的话,贺昭云无可辩驳,因为她总不能说:不用带母亲了,咱们两个去就行。那样也显得她太没有孝心了,会被舆论谴责的。

    想了想,贺昭云说:“可是母亲不想去赏花,上次母亲和我说了,让咱们自己去就行,母亲说她年纪大了,走山路不方便。”

    殷子桭终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本兵书,从书架上取了下来,轻轻拂了一下上面的灰尘,说:“走山路不方便,可以坐轿子么,这个不成问题。”

    贺昭云看了看那本兵书,说:“表哥还是喜欢看兵书么?我记得,以前我父亲也收藏了很多兵书的,后来父亲去世,那些兵书,我们都给他陪葬了。”

    殷子桭想起了表姑父,也不由得唏嘘道:“姑父都走了三年了。记得这本兵书,还是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姑父送给我的呢。”殷子桭轻轻抚摸着书的封面,感慨道。

    贺昭云低垂下眼帘:“是啊,记得那个时候,父亲对待你,比对我和哥哥还要好,弄得哥哥有时候还会不高兴呢。”

    殷子桭淡淡笑了笑:“是啊,那个时候,姑父对我真的像对亲生儿子一样好。姑父做官也极是清廉,深得百姓爱戴,父王一直都教导我,要我像姑父那样,做一个正直清廉的人。”

    贺昭云提到了她的父亲贺大人,也就是殷子桭的表姑父,让殷子桭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其实,他本来的打算是找到这本兵书之后拿到军营去找人印刷一些,分发给将士们研读其中的兵法,然后再去找找叶紫灵。可是,现在他不好意思说要走,无论是出于对表姑父的景仰,还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他都不能这样没有礼貌,将表姑父的女儿一个人扔在这里。于是只能一边与贺昭云继续说话,一边暗自思忖,奇怪,叶紫灵去了哪儿呢?难不成,我还需要派出军队去城外寻找吗?

    贺昭云倒是暗喜,因为她想了整整****,几乎整夜未眠,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好话题,让表哥无法像前几天那样,和自己说不上两句话,就找借口匆匆离开王府,所以抓紧这个大好实际,和表哥多相处一会儿。

    “表哥,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皇宫,我推了小皇子一把,最后却是你被罚跪,代我受过。直到今天,我还清清楚楚记得,你跪在毒日头底下,汗水都把衣衫湿透了,可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咬着牙跪足了时辰才起来。我还记得,那天你的膝盖都破了,坐在马车上,你才说膝盖痛。你知道吗,我都吓坏了。”

    殷子桭头痛地心想,我就怕人家总提这事儿,可为什么总是有人不断地提起来呢?单只是当做一件有趣的往事提起来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非要以此来推断,我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贺昭云?要知道,贺昭云是我的表妹,从小到大,我只拿她当妹妹罢了,怎么可能有半点儿女之情?

    “云儿,你是女孩子,而我是你的哥哥,自然不能眼看着让你去受罚。若是跪那么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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