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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春光 作者:梧桐私语(晋江vip2013.12.10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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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北近郊有片小的淡水湖,颜珏站在木屋里看着窗外湖心开的已经不连片的芙蓉花,回头看厉铮,“你早知道我觊觎的是你这个生态园吧?现在还算来得及,不然过阵就只能让学生画残荷了。”

    颜珏爱画,喜欢画一切美好的事物,在蓉北这座西北小城,能给她作画的风景少之又少,所以对蓝岛老总设在郊区的这座生态园她真觊觎很久了。厉铮点点头,木屋是他上个月让人整修的,为得就是她来。外面起风了,厉铮走到窗前关窗的功夫,颜珏从背后抱住他,两人间的温度随着小手的移动慢慢升着。

    颜珏有过两段感情,和霍东川那段分手的原因她只告诉过文景一个人知道。画刚得知被偷时,她生气、激动,期待学校主持公道,可最后她的坚持等到的是什么,自己的男朋友带着两个出国留学的名额到她面前,告诉她:别争了,咱们争不过,一起出国吧,回来后我们还能再创一片天地。

    颜珏其实没那么多骄傲,希望自己闯出多大的天地,她只希望得回自己的,只希望有个人能陪她一起坚持,一起不妥协,霍东川注定不是那个他。颜珏觉得自己现在遇到了。

    窗外的乌云快速的压过晴天,屋里顿时暗了许多,厉铮感觉那只小手颤颤的解着自己的扣子,然后听到她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看天气预报的。”

    在这世上,最美的事情不是在青葱岁月中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而是在静若止水的年纪遇见你,然后开始一段为期一生的爱情。

    颜珏不知道她和厉铮的故事能否持续一生,但她知道,他们的故事已经开始。

第十八章 海角蜃楼
    【我不过是睡了一个男人,仅此而已。】

    只一夜,秋凉悄然降临了城市。

    今天的蓉北像个委屈极的孩子,一场嚎啕哭得淋漓尽致。湖心粉红嫩白的芙蓉花被大颗雨珠连续击打,腰折了,花瓣里负重的水满流走,腰又直了。如此缱绻往复,像极了木屋里的两人。

    半拉的黑白格窗帘遮住窗外一半闪电,落在室内,光明那半照着满是汗水的厉铮,黑暗这边是低低呼吸的颜珏。

    激情如同上涨的海水,咸湿霸道地吞没着他们。颜珏手绕着厉铮的背,感受他们触摸彼此的细致感觉。进去时,她有点干,很疼,弄了半天,厉铮亲亲她说要不下次,等她准备好的时候。颜珏固执,她固执的坚持今晚,所以蓉北大学这位美术系老师做了一生第二次勇敢的事,她直接腿缠上厉铮的腰,压住了前海军,慢慢坐了下去。

    “真他妈疼,早知道不干了?”进去一半,颜珏身体悬在半空,进出不是,额头早满是汗,“厉铮,我想退货,成不?”她真不知道这么疼,想哭。

    “乖。”厉铮掌心俯着她的脸,控制着额头绷紧的青筋,温柔一笑,“你说你不是支付宝,刚好,我也不是。没事,慢慢来。”

    颜珏还是高估了男人。在性这件事上,女人永远不要奢望男人在和你水□融到一半的时候会给你来个中场十分钟间休,就好像颜珏以为厉铮那句“慢慢来”真会很慢,其实只是他男人给她的一个善意谎言而已。厉铮的动作太快,颜珏还没准备好,他已经全进去了。

    “骗子……”颜珏的控诉还没开始就淹没在厉铮的亲吻中,最终化成一股股战栗传入骨肉肌里。

    (+_+我是很欠扁的愚人节请自行想象省略符+_+,节日快乐~~)

    那晚他们做了三次,从床头一直翻滚到床尾,颜珏筋疲力尽,厉铮却神采奕奕。颜珏汗湿的脸埋在被褥间,闷闷的说:“这事哪就那么舒服了?”

    其实,在颜珏读大学时,有那么几次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和霍东川走到今天这步。可以理解,就算颜珏性格沉稳理智,那时也是个热恋中的少女,就算不懵懂无知,也总有份冲动。此刻她再想,幸好、幸好。

    “下次就好了。”厉铮声音温柔的亲亲她发顶。颜珏腹诽这才有三次就马上惦记上“下次”的时候,厉铮再次贴着她耳际,轻声,“颜珏,谢谢你,让我遇到你,让我有了你。”

    对的爱情不过是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厉铮给颜珏的感觉就是这样,轻柔、和缓,似小桥流水般的爱情,未必惊心,却隽远流长,让她安心。她翻个身,整个缩进厉铮怀里,“下次你可以再用力些……”

    颜珏死活不想承认她脸红,但她的确为这个在那种时候依然克制为她考虑的男人脸红了。

    颜珏第二天没打算赖床,她自私的让厉铮从工作中放松一晚,不能再耽误他又一天。文景的电话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于早五点打来的,窗外的雨还在下,滴答的雨声削弱电话铃,累极的颜珏揉揉眼睛,接过厉铮递来的手机。

    “文部长,现在才几点,您老家火上房了,这么早?”颜珏翻个身,对上厉铮笑笑的眼,脸僵了下,想起昨晚的事,她咳嗽下,调整语气,“出什么事了?”

    “颜珏,我是程北望,文景住院了,她想见你。”电话两端,文景老公一句话让颜珏睡意全无。

    厉铮送颜珏去医院。

    颜珏坐在车里,看着前方的雨刷左右摇摆,雨水去了又重来,却怎么也洗不去她心里的沉重:文景不就是闹个肚子吗,怎么就把好好的孩子闹没了。

    颜珏的心情随着车轮卷起的一路雨花,最终在医院妇产科和文景的汇合。只一天没见,文景的脸成了煞白。颜珏进了病房,直接把门口的程北望和跟来的厉铮关在了门外,她走到床边把文景搂进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好朋友有些话不需明说彼此就懂的,就像颜珏和文景,虽然文景总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可颜珏知道她就是嘴上说说。颜珏的话出口,文景刚才还木木的表情开始变换,像副按了快进键的画面,由最初的平静无波,到后来的龟裂始现,再到画面最后的土崩瓦解,文景从平静到崩溃嚎啕只花了三秒钟。

    “颜珏,那孩子会恨我,我都不知道他已经在了,我还乱吃东西,海鲜、冷饮,我都没忌

过口!颜珏,他会恨我,我自己都恨我自己!”说到激动,文景想揪自己的头发。颜珏拉住她的手,“文景,这不是你想的,你如果知道孩子在你肯定比谁都注意的,是不是?”

    文景泪眼婆娑的点头。孩子,哪怕还是个小小细胞团,甚至连完整的胚胎都算不上,只要做母亲的知道他乖乖呆在自己肚子里,那种身为母亲的骄傲和温暖是由内而外发生的。

    文景做了母亲,只是她知道时却已不再是母亲。搂着朋友的颜珏脑子里突然深刻起一句话:珍惜你现在拥有的所有,无论好的坏的,因为不知哪一天,你可能失去那些珍贵的独一的,变成一无所有。

    文景哭得再哭不出来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颜珏给睡去的文景盖好被子,出了房间关上门。厉铮还在,站在走廊里听程北望说话。他听的很认真,中途还拍了下程北望的肩膀,男人间的安慰。

    那一刻的厉铮告诉颜珏,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融到她生活里的亲人、友人、爱人,厉铮像棵树,扎在一片叫颜珏的土壤里根深蒂固。

    如果有天我也做了妈妈,我一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这是颜珏离开医院时看着开车的厉铮的侧脸心里说的话。

    随着文景的休假,蓉北的秋意渐浓。

    厉铮的公司在他多方努力之下,寻得一家外资银行的资金,算是度过了难关。

    月末这天,蓝岛十九层的办公室里颜珏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舀着速写板,画坐她对面伏案工作的厉先生。左手桌案上大龟小龟在鱼缸里偶尔昂下头,巡视它们的新家,鱼缸旁边是颜珏泡的柠檬茉莉花,柠檬片的黄和茉莉花的白被热水发开,直筒杯里上下起伏。

    颜珏放下画笔,舀起杯子喝一口,觉得再找不到比在个周五中午沐着满室阳光,喝酸甜的水,再偷画自己的男人更惬意的事情了。

    有人敲门,颜珏放下杯子,看chris那双七公分走进来再走出去。她手支着沙发背,调了个舒服的坐礀,“厉铮,你让我来你公司画画,可我画画的时候很没形象,你们员工不会觉得我有碍观瞻?”

    厉铮放下笔,拍拍腿,得到示意的颜珏一笑,下地过去直接坐在上面,然后听他说:“碍也是碍我一个人的。”

    厉铮喜欢这么抱她,让她坐在自己一条腿上,然后环住她的腰。颜珏也喜欢,她觉得这样靠近的不止是两人的心,还有两人的所有。

    “广告系来了新老师,下午我要去次文景办公室,给她的新同事腾个地儿。”颜珏拨弄着厉铮的头发说。厉铮点头,“颜珏,今晚陪我回家一次。”

    “不是每天都回家吗?”颜珏奇怪。

    “我妈今天回蓉北。”

    惊讶之后,颜珏了然,她没想到这么早就会见家长,不过那又怎样,她已经认定这个人了。她晃晃腿,答好。

    厉铮五点结束工作,下午两点,颜珏赶到办公室时,新老师已经在文景的办公室忙活了。

    “你好,我是美术系的颜珏,来帮文景给你理办公桌的。”颜珏开口,那人回头,逆光中,颜珏看到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她说她叫顾米。

    颜珏觉得这名字好听,也熟悉。

    办公室不大,文景东西不多,就是堆得有点乱,颜珏弄了半小时就把顾米的桌子理好了。弄好东西,她抬手看下表,时间还早。

    “颜老师,文老师是蓉大本校毕业的?”顾米指指文景压在桌案玻璃板下的大学毕业照,背景“蓉北大学”四字牌匾很明显。颜珏点头,“我和文景都是蓉大毕业的,你也是?”

    顾米笑眯眯的摆手,“我就在蓉大读了两年的书,算你们半个校友了,也挺有缘的。”

    大学读了一年就走了,这背后可能有很多故事,出国,转学等等,不过颜珏不关心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她把文景电脑摆正,和顾米道别,“顾老师,今天先这样,我家里有事,咱们星期一上课见。”

    “上课见。”顾米和颜珏挥手再见。

    颜珏用一小时在商场的女装区选了件珊瑚色裙装,九分袖,长度及膝,款式大方。厉铮说过他妈喜欢暖色调衣服,虽然从审美角度,暖色调未必适合所有时令。

    在商场里就地换好衣服,颜珏出了商场刚好接到厉铮的电话。他已经下班,赶过来接她。

    “好看吗?”厉铮的车子停在她面前时,她问车窗后面的厉铮。男人端详许久,“你穿什么都好看,我妈一定喜欢。”

    颜珏心里暖洋洋的。

    这种感觉在她踏进厉家老宅,绕过红白两条龙鱼时变得荡然无存。厉妈妈比她在电视里看到的还漂亮大方,甚至是和蔼的。可当这一切都给了另一个年轻女人时,颜珏有什么理由高兴?

    厉家的世交顾家,在女儿从国外读完高中回国后和厉家定下儿女亲家,颜珏怎么就忘了厉铮未婚妻michel名字后面那个小备注里写着她的中文名字是顾米呢?

    原来现实生活里的诈尸真的不好看。颜珏和厉铮并肩站在一起,余光却不到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接下去剧情该怎么演?颜珏笑了,该怎么演怎么演,最糟糕,她不过是白睡了一个男人,仅此而已。

第十九章 敢;不敢
    【爱情是甜蜜的负累,发生简单、过程心酸,好结局难得。】

    厉家的落地窗前,结着几挂大窗帘;暗金色花纹被顶灯光照着,是含蓄的波西米亚风情。顾米站窗帘前;也一副含蓄落泪的模样,“铮哥,回来了。”

    颜珏身上一抖,还铮哥呢;那声调她怎么听怎么觉得是85版红楼梦里太太小姐们叫小厮的架势——甄哥儿。她眼一垂;拉着厉铮的手往回缩了缩;正牌大小姐已经起死回生、荣归故里;她这个后备军大丫头是不是就要就此下岗了。一想到这儿,颜珏自嘲一笑,不是她对他们的爱不自信,是某个男的手现已经抖的不行。

    厉铮果然还是松开了颜珏。

    他走到顾米面前,手颤微微的朝她伸去,像要拥抱,最后却化成轻轻一拍,落顾米肩上,“没死,真好。”

    是挺好的,顾米活过来了,她这个现任就可以马革裹尸,卸甲归田了,颜珏瞧着厉铮的背影,哂笑的同时,心里一阵凄凉飘过,沙沙的,像有东西飘落。她吸口气,调整出一个最好的笑容出来,“厉夫,厉先生的助听器好像坏了,刚好和朋友约附近,顺路帮他把车开过来了。”

    颜珏看厉铮妈面色依旧毫不动容,她也收敛了笑,“厉夫不认识,是厉先生请来教厉粒画画的,而且,还是顾米的新同事。”

    这两个身份都是真的,却不是她今天来厉家本来的那个。这时候的颜珏总算知道了最痛是怎样一种感觉,是她亲手编了个美梦,再亲手把它敲得细碎不剩。那感觉,真他妈比初夜还疼!

    “行了,厉夫,给送到了,也功成身退了。”颜珏彻底放□上的拘谨,转身时还故意甩下袖子,她觉得那样的她像女流氓。可这么做,她心里说不出痛快。

    “颜珏。”厉铮的声音她朝门口迈出一步时从身后传来,紧接着颜珏的手腕被他抓住。

    颜珏微笑着回头,小声说,“厉铮,咱俩好聚好散,算和平分手,不是甩,不用觉得没面子,真的,不占便宜,也别让为难。行吗?”

    她坚决的从厉铮手里抽身,转身一步步走到厉家大门,开门,迈出,关门,听门锁咯噔合上,热热的温度这才一下涌到眼眶里。

    “有什么大不了,酒吧街皮相好的男五张粉老头随着姐选!”大学时期和文景开玩笑的陈年旧话被颜珏翻腾出来,放今时廖做安慰。她踩着脚上的五公分,一路下楼走到小区院子里,黑压压的四周,她独自站寒风瑟瑟里,脚疼。

    电话铃像救命稻草一样把颜珏从困兽的状态里解救出来,捧着电话,颜珏第一句就是:“聂文轩,总算死回来了!”

    聂文轩刚刚结束他欧洲大陆的采风归来,三十多小时的飞机旅行后,这位胡茬都冒出来的邋遢摄影师舀起果盘里的牙签,夸张的比量眼皮前,“这双困到朦胧的双眼看到了什么,忧伤,一个属于文艺女青年的忧伤……青年,才知道恋了,咋这么快就失恋了?”

    妖孽的话直接被颜珏无视,她端着盛有黑色液体的矮方玻璃杯向后一靠,脸即刻被酒吧暗色的光影吞没。冰块那杯叫“沉沦爱”的鸡尾酒里碰撞响了会儿,渐渐露出到液体外面,颜珏咽下口腔冰凉几秒的酒,幽幽地说,“们是和平分手。”

    和失恋被甩两种概念,妖孽看不到颜珏的白眼,依旧听懂她的意思。他舀起自己的杯子,起身移步到颜珏身边。身边的沙发陷成坑,妖孽的胳膊绕上自己的肩,颜珏听他说:“跟说件事算安慰吧。阿玉,其实也失恋了!”

    “这种虱子多了不嫌痒的事算安慰?”同一片黑暗中,颜珏的白眼这次被聂文轩看的清楚,“这当然不是了,有更悲剧的事告诉!”

    妖孽凑到颜珏耳边,“阿玉,更悲剧的是失恋后好像找到真爱了……”

    颜珏盯着一脸认真的妖孽,也认真点头,“等这句话等了很多年,也听了很多年,可总是《一千零一夜》的童话,讲再多也不是真的。什么时候真找到的女悟空,把这妖孽收了,就真阿弥陀佛了。”

    “这次是真的!”妖孽晃着手里的杯子强调。颜珏笑,直接伸手舀自己的杯子碰下聂文轩的,“别废话,喝酒!”

    那晚,蓉北气温第一次下探到零上五度时,依约西北风中,被妖孽背着走出打烊酒吧的颜珏,竟伶仃大醉。

    那首歌唱的真没错,花不迷先迷,酒不醉自醉。酒精其实真没那么大的力量,让陷入醉梦的从来是一段心伤。

    聂文轩刚回国,家那边公司还装修重整阶段,他自己现都是挤端木木那个娘受的家,所以怎么安置颜珏的问题上,他犯难。

    “阿玉,要不跟回娘受家?的床分一半,搂着睡,怎样?”趁着颜珏这会儿不清醒,聂文轩说话有些放肆。不过报应倒是立騀见影,一块凸起的石板绊倒了聂文轩,他直接狗啃屎趴倒进路旁的草地。

    九月末,草地枯荣交蘀时,干干的草刺锋利的扎聂文轩脸上,男疼的只想哇哇叫唤。他拱拱屁股,发现颜珏竟还安然趴他背上。

    “阿玉,咱先别急着叠罗汉,去哪啊。”废了半天劲,聂文轩冷风直吹的夜里擦把汗,总算翻滚起身。他坐草地上,瞪眼盯着趴自己膝头熟睡啧嘴的颜珏,希望瞪出个答案。他没想到颜珏翻个身,竟真给了答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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