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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幸福在一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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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就是笨蛋,可别干出什么傻事儿来。 
跑出去没多远,那时候参赛的选手还有观众什么的都撤干净了,程安朔拐了几个弯,才在一个黑咕隆咚的巷子里找着苏贤。 
那小子蹲在墙角,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声不吭。 
“喂!蹲在这儿干什么?输了就输了,那可是你自己按的抢答器,谁都没拦你!” 
“……” 
“现在知道难过了?你当时什么样?谁不听你的你不服谁,你不是觉得自己特能嘛?” 
“……”还是不吭声。 
程安朔沉住气,三两步走到他跟前,“喂!干什么呢?一句话都不说,躲这儿干什么呢?” 
抓着他的肩膀死命一扳,苏贤那脸一转过来,安朔也吓了一跳,“靠!怎么这一会儿功夫你这脑袋就开花了?” 
再抓住他的手一把把那小子拖起来,拽着他就跑厕所。 
“犯得着嘛?输了就输了,你玩自杀?”程安朔开了水龙头,就把苏贤那脑袋按了下去。 
“混蛋!你干什么!”苏贤被水呛得不行,“你疯了!” 
“你才疯了!” 
“谁……”苏先被水得呛得直咳嗽,“谁要自杀了?” 
“你没自杀?你没自杀没事儿去撞墙?流点血心里头舒服,踏实?” 
“我……妈的,我不正找厕所嘛?谁知道这地方七扭八弯的,怎么也找不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跑那巷子里头了,灯都没一盏,我哪儿知道那里头是死胡同,就一面墙?哎哟……撞得真他妈痛!” 
“……。”程安朔僵了脸,感情这小子没半点后悔,自己瞎操心了半天?也是,他苏贤是谁?他能承认自己错了?他就是一无赖! 
苏贤照着镜子,揉着自己那脑门,嘴里嘀咕,“有病!你真他妈才有病!拿水冲?你想害死我?!” 
站在他后头的人不出声。 
皱了皱眉头,就看见那镜子里头,那小子纹丝不动站在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贴我那么紧干什么?” 
“脑袋真痛?” 
“屁话!” 
“知道疼,你就不能少逞点能?”突然伸手,揉着苏贤那发疼的脑袋,“也不知道小心自己,小心撞成三等残废。” 
“我的事儿你少管!和你在一起没天好日子!!尽倒霉!”苏贤那真是痛急了,脑门上火辣辣的,呛着眼睛,疼的就快冒眼泪了。 
安朔一愣,突然觉着有点失落,“是嘛?你就那么不乐意和我在一块儿?都那么些年了,你也没少和我作对吧?” 
苏贤瞪着镜子里头的两个人,觉得怪别扭的,“姓程的,你那表情别那么恶心行不行?好像我那话对不起你似的,我看着想吐。” 
“……” 
“混蛋!你掐我脑袋!我告你谋杀!程安朔!” 

事后,学校也没说什么,原因是程安朔主动承认说话,说自己大意失荆州,硬是要求同组队员听从自己的答案。苏贤听说了之后,有点不舒服,并且非常的,过意不去。头一回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不那么光明磊落的事情,而且还是程安朔替他背的黑锅。 

三十、 
高一转眼就过去了,苏贤觉得也就自己一眨眼的功夫,时间过得飞快。高二刚过一个月,他们学校就开始发挥自己“不务正业”的优势,说是要提高学生的整体素质,不能只专注于课本学习,要同时在实践中得到提高,于是一次轰轰烈烈的南京爱国主义考察活动开始了。 
在车上颠了四个小时,王超觉得无聊就在最后头唱歌,从陈百强唱到周杰伦,从甲克虫乐队再唱到F4,总之是人唱的歌,他都唱了一遍。程安朔在一边看他的大学微积分,旅游车里放着新片,苏贤起先看得带劲,可不一会儿越看越无聊,你说现在的文艺片怎么就那么矫情,害得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程安朔本来坐的好好的,后来觉得这身上是越来越沉,侧脸一看,苏贤那家伙倒好,无聊无聊,就这么睡过去了,还把自己那肩膀当枕头用了,你说你睡就睡吧,还尽流口水!想抱怨,想一拍他脑袋就看见他那被惹急的脸,可始终是没忍下心去。 
等王超唱的嗓子都快哑了的时候,这天也黑了,车也开到了南京。苏贤也醒了,揉着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程安朔衣服上那滩水渍,“你流鼻涕?忒恶心了吧!” 
“滚!还不是你的口水!” 
学校就是学校,说什么出来考察活动,找的那住的地方还是人家南京军校里的。各自提了行李下车,王超有气无力的跟在后头,后边还拖了个孙扬,你说这够倒霉的吧?老太太打那回军训结束之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遇着活动就把孙扬往他们那组推。进了预定的房间,苏贤第一个开了灯,小,是小了点,可怎么看也能算是个招待所了,再一看屋子里只有两张床,大惊失色,“哇靠!这怎么睡人?” 
“那简单,苏贤你和安朔一个床,我一个床。”王超嘿嘿一笑就把行李箱往一张床上一放,孙扬一听,急了,“那我怎么办啊?” 
“你?!”扬了扬眉,“压地板!” 
“啊?超哥……你太法西斯了吧!” 
“王超,你他妈的只会出馊主意!程安朔他睡觉流鼻涕!”可苏贤这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手给程安朔狠狠掐了一下,“我再说一遍,那是你的口水!” 
谁都不想让谁占便宜,苏贤死活是不肯住这地方,嫌这地方太小,硬是要程安朔去想办法。结果安朔也没辙,吃饭的时候也就跟老太太这么一提,老太太原本挺为难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吴倩路过听到了,抓住老太太的手就说,咱们这五楼的宿舍有四张床,就我们小组两个人。这是好事,老太太二话没说,便同意让安朔吃完饭就带他们小组的和吴倩他们换房间。 
吃罢饭,苏贤动作最快,拎了行李就往五楼冲,吃饭的时候他都听说了,五楼的屋子最宽敞,虽然上楼下楼不方便,可住的舒坦就行。王超和孙扬也不慢,背着包就上来了。吴倩和他们班另一个女的早就站在五楼楼梯口,见三个男生上来了,也不含糊,“苏贤……我们好心和你们换房间,你们得帮我们把东西搬下去。” 
苏贤一听,笑了两声,“和你们商量的那是程安朔,你们要搬东西找他。”说着指了指跟在最后面的人。 
程安朔不跟他计较,接过吴倩手里的旅行箱就又转身跑了下去。王超挠了挠头,一把抓住苏贤,“苏贤……你这样太狡猾了点吧?要换屋子的可是你……到头来什么事儿都踹给他做?” 
苏贤听罢,得意地一扬眉,“王超,你太落伍了吧?我上初中那会儿咱们班的至理名言可是,有困难,找干部。安朔不是班长嘛?还是咱们宿舍长吧?他不干谁干啊?” 
把刚才从安朔手里抢过来的钥匙往门上一插,迅速开了门闪了进去。 

那头程安朔把吴倩她们那两个行李箱给扛回二楼,累的跟滩烂泥似的,再跑回楼上的时候,在过道里就听见苏贤的声音,“妈的!坑人!没见过这么坑人的!!那药罐子压根是居心叵测!” 
——这小子,给他换了屋子还不安分,程安朔也是一气,摔了门就进了屋子,“吵什么吵?刚才吃饭前要换屋子的也是你吧?你吼什么,走廊里都听见你那声音!” 
苏贤那表情都扭曲了,指着屋里四个床垫,“这叫床?拿个床垫搁地下,你叫它床?那拿个鞋垫摆你面前,敢情你还叫他鞋了?下回我给你搞一双来,你穿着试试?” 
王超也出来插话,“哎哟!安朔,不是苏贤乱喊怨,我们这回真叫是给药罐子坑了!下面那地是小了点,可也有个正儿八景的床啊!你看看,原来那彩电二十一寸,现在小了一圈!!还有,这墙,下边那可是涂料涂的,咱们这是什么?毛胚!” 
“爱住不住!”程安朔火大地又摔了门,那声音响的外头其他宿舍的也探出了脑袋。王超这回可是给震住了,这安朔生气的功夫可不多。苏贤也傻了,看着正光火的程安朔直吞口水。 
顿时屋子里又没人敢吭声了,最后还是孙扬打破了僵局,“超哥……苏贤,我说一句,这里的面积据我目测是二十个左右,下边那只有十五,我们还是赚了。” 
“滚!你少在这儿插嘴!”苏贤随手,扔了一带方便面。程安朔慢慢坐到中间那床上,确实,这床垫是不舒服。苏贤咳嗽了一声,王超识相地帮苏贤把面给捡回来,尴尬一笑,“呵呵……都别不高兴,别为那么点小事儿生气。咱们兄弟仨不能伤了和气。苏贤是不对……安朔,你也不对……你们别瞪我啊!最不对的那个是我,成了吧?” 
苏贤僵着个身子站起来,拿了脸盆和毛巾,“那个什么……我先去洗澡。” 
这回,待苏贤看完了那锁不上门,只有一个水龙头,外加一面镜子,一个恶心得要命的马桶之外什么都没的厕所,什么都没说。 
外头终于清静了,王超递了水给安朔,“别生气……苏贤也不是有意的。” 
“他知道什么?他哪回能想到别人了?只知道抱怨这抱怨那,一出事就找人给堵上。”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就嘴巴利点……” 
这王超正劝着安朔,忽然就又听见苏贤那杀猪般的声音,“哎哟!水!烫!烫死人了!” 

三十一、 
抬眼一看,安朔那脸色又不好了,王超赶忙回话,“怎么烫了?水都不会开了?!你自个儿捣鼓捣鼓!” 
——你说这苏贤怎么搞的?人家刚还说他那什么,就又出事儿了,蜡烛不点它还亮?! 
“不行!烫死我了!怎么拧都只有热水!” 
程安朔蹙着眉头,一动不动。 
王超又吼,这好人还是得自己来当,“你傻子还笨蛋啊?!开冷水!” 
“没冷水!王超你别在那儿幸灾乐祸,说现成话!快进来给我看看!” 
“……”王超挠着头,看了看安朔,“我进来?不好吧……” 
“妈的!你个忘恩负义的!让你帮我办点事儿比谁都逃得快!” 
孙扬听不下去了,“超哥……我去吧……” 
“你?开玩笑!一边凉快去!”王超没辙,拍拍屁股站起来,“苏贤啊,别急……我就来了。” 
才走出去几步路,腾地就给程安朔拉了回来,“别去!急什么?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别管他!” 
“程、安、朔!”厕所里传来苏贤发了疯的吼声。 

摔了毛巾,砸了脸盆,乒乒乓乓。 
——程安朔,一王八蛋,死猪?谁死猪?你他妈的才死猪!说我不怕开水烫,我烫死你! 
盛了满满一盆子水,哗啦一声,带着快气炸的情绪,苏贤把水往厕所门上一泼。 
——吱呀一声。 
门?门怎么就开了?苏贤也傻了,那水,好死不活地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而那个人恰好就是,刚被自己挂在嘴上,诅咒的。 
水烫得什么感觉都快没了,程安朔浑身都湿透了。厕所里的灯暗的连他的脸都看不清,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苏贤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安朔,没事儿吧?”传来王超担心的声音。 
水龙头还是没关,哗啦啦地流着滚烫的热水,这次苏贤没有躲,即使那水烫红了他的胳膊。蒸汽很大,弥漫在整个厕所里。程安朔缓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把水给甩干,“没事儿……水好像还是不行,超子你出去问问。” 
转身又把门给关上。 
那声音很低沉,敲在苏贤的耳朵里有点重,“安朔……没,没事儿吧……我,不是那什么,故意的。” 
程安朔不出声,苏贤见他脱了衣服,走了过来。 
瞧着那危险的眼神,心有点发虚,“安朔……有话好好说……不过,你……你要是先动手,我也不给你好脸色看!别以为我不会干架!” 
还是没说话,忽然转身,把水龙头一拧,关了,“你还真死猪不怕烫了?” 
“我……”苏贤这才回过神来,“谁死猪了?!你还不是一样!泼了那么烫的水连吭都没吭一声!” 
“笨蛋!就不能把龙头给关了?”程安朔一手挨着墙壁,凑近了苏贤,另一只手又拽起他那发红的胳臂,“胳膊没烫坏?” 
“没……”苏贤摇了摇头,扭了扭身子,靠边站了点,觉着气氛有点不大对劲,“刚才不是你说的,别管我?你又进来干什么?” 
瞪他,死死瞪他。 
“苏贤……我有话和你说……”不知道怎么的,苏贤就觉着,有什么东西窜上了自己的腰,滚烫滚烫,比刚才的热水还要烫。 
“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苏贤那嘴,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什么狠话来,程安朔的眼睛认真地看着自己,他从不知道,那眸子可以这样深邃,让自己捉摸不透。 
“苏贤,我不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的话你听完了可以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你当我放屁矫情恶心都成。我没功夫再为你的事儿发脾气,其实我们两个从小到大,在一起也快十七年了,我也觉得特别累!你小子没什么好的,除了小时候挺机灵的,进了初中之后没少干过傻事,你和我作对,我不是不知道。你私底下骂我混蛋骂我无赖我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事儿我也经常干,你这嘴巴什么时候说出句像样的话来了?你泼吴倩那事儿我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就心理不平衡嘛?” 
一大段话,像机关枪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真弹实枪,打在苏贤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得不行。 
——他在说什么?程安朔他妈的在说什么?!心突然被绞得生疼,就像是被砸坏了,还淌着血。 
还容不得苏贤想什么,做什么,程安朔根本没有打算停,“我受够了……你给我听好了,苏贤……别老缠着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苏贤的心激烈地抽动,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袋有点充血,像受过雷劈,扯着嗓子,“程安朔!妈的!你……” 
话还没有说完,满肚子的委屈和怒火都没有发泄出来,程安朔用手捣着他的嘴,“苏贤……我干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儿。” 
“我,不小心,喜欢上一个叫,苏贤的笨蛋。” 
——什、么? 
脑袋,还是轰的一下,就像是忽然踩到了地雷,砰的一声,什么东西都,灰飞烟灭。从地狱又来到了天堂,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该说什么,苏贤的脑袋一时,停止了工作。 
于是时间静止了,再然后,手里的脸盆掉在了地上,镇定,得假装镇定。 
“开玩笑吧?”苏贤再往后退,可腰给程安朔握着,不能动弹,只能特别特别勉强地冲他笑,“我是男的。” 
“废话!你不是男的和我上一个厕所?” 
“那你说什么糊话?!”苏贤吼了一声,但声音低低的,他怕给人听见,“还是那个,我听错了?” 
“听错?你不至于三级残废吧?”程安朔也恼了,面子上,他不能过不去,一用力把苏贤推到墙上,“他妈的你小子无赖什么?初中那会儿你看见女生在我面前转你就不舒服,军训那会儿你糟踏吴倩什么事儿?高一刚开学,你乱传谣言,把我形容得跟个猪八戒似的。你摆明了吃醋,现在还无赖了?你没胆捅这篓子,我来,我捅了,你倒没胆承认?算不算男人?” 
“妈的!你让开!”苏贤硬是使劲推了他一把,“你了不起?军训那两回,你他妈的还亲过我,你不记得了?你隐讳点什么?还拿人工呼吸当借口!我看你是早对我有意思了!伪君子!” 
“操!狗咬狗!” 

三十二、 
——苏贤曾经说过,我们俩,叫各怀鬼胎。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假。 
俩个人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这篓子是给捅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虽然都很清醒,却害怕是孩子在胡闹。这年纪,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知道什么是舍不得,只知道在一起的感觉。在乎,所以曾经彼此干了这样、那样的事。 
“程安朔,原来你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心理变态!” 
“我心理变态?我挑明了,你怕了?有种你发誓你骨子里没那想法?!” 
“……” 
“不说话了?” 
“……” 
“吼什么?厕所隔音不好你不知道?!我他妈的又没说我对你没意思!” 
——原来如此。揭底的感觉爽透了! 
闹够了,也争辩够了,俩人都已经面红耳赤。厕所里头的蒸汽渐渐散去,热量也随之消散,苏贤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又咋了?”程安朔也说累了,该说得都说了,不是非说不可,可是有些话不说,憋在肚子里伤身体不说,还会让两个人都在死胡同里钻,发了疯。 
“你杵在这做啥?冷……冷死我了。”脸不知怎么的,烧得发烫,可浑身是凉的,始终是抵不过十月的凉气,苏贤挪了挪身子,却一下给程安朔从后面抱住,手狡猾地从腰侧顺着未干的水滑了下去。 
——苏贤,你小子嘴硬是吧?今个给你个教训。 
慌了神,哆嗦得更厉害。 
“怕了?”身后的人贼笑,笑得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刚才那嘴不是挺厉害的?怎么不说话了?” 
听着那坏笑,苏贤火大,立马反唇相讥,“妈的!姓程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今个我又看清你这个人的本质了!淫虫!你他妈的淫虫!” 
“淫虫?!我看是谁淫!”把话说开了,什么都好办。手不规矩的,探了下去,苏贤一颤,像触了电似的伸手,抓住那偷袭的手不放,“混蛋!你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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