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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夭夭 作者:黑刺玫(晋江2013.11.09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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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焉雪走到沙发前,投影在顾玦身上时,顾玦方才抬起了头,两眼弯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空位,示意他坐下。焉雪摊开手心,里面躺着一只造型可爱的彩蛋。
  
  顾玦不明所以地接过,轻轻一拉,变成一只笔。她两手内收,笔又变成彩蛋的造型。“给我的?”
  
  “嗯。”
  
  顾玦抬头看着雪一样的少年,心头一热,焉雪是第一个送给她礼物的朋友呢。“为什么呢?我都没有给你送礼物呢?”
  
  “我也不知道。”焉雪的眉眼里有了初雪的柔和,这个听在他人耳里难以置信的原因,从焉雪嘴里说出,一切都是无可厚非。
  
  “焉雪,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
  
  “怎么问这个?”少年似乎对顾玦跳跃性太大的思维表示讶异。
  
  “自古礼尚往来,我也得回礼不是?”顾玦将小彩蛋收好放在沙发的一角。
  
  “你记得住么?”焉雪笑了,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较真呢?他大概都忘记自己不过是比顾玦大两岁的未成年的小大人罢了。
  
  “我虽然没有薄琅那么聪明,但是这些数字还是难不倒我的。再说还有这个呢?”顾玦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手机里不都有备忘录呢。
  
  焉雪想了想也是,“十二月二十五。”
  
  “呀,是圣诞节。农历还是新历?”
  
  “新历。”随着焉雪吐出这两个字,他看到顾玦的眉毛拧成结,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那我岂不是要准备两份?太亏了,赔本生意哎……”
  
  焉雪笑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顾玦的脑袋,“小气鬼。”
  
  顾玦拍掉他的手,“其实也没那么心疼,花的都是薄琅的钱哈。”正说着窗外传来了汽车驶来的声音。顾玦立刻站了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话几乎就是自古以来不变的真理,焉雪笑笑,“我回去了。”
  
  顾玦看了一样沙发上的彩蛋,“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饭?”焉雪看着顾玦的眼眸已经越过他在看窗外的男人,他说,“不要忘记你的两份礼物呢。”
  
  顾玦点点头,“还说我小气呢,我说焉雪你个谪仙一样的人也同我计较这礼物。”
  
  焉雪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就是计较了呢。
  
  刘炜送焉雪出去,焉雪在经过薄琅身边的时候,礼貌地朝他问好。薄琅对他点点头,嘱咐刘炜一定要平安将他送回去。在他眼里他同顾玦一样都只是孩子。
  
  等薄琅进了客厅后,顾玦已经在餐桌上坐好了。
  
  她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薄琅,薄琅眼里的顾玦同焉雪、李妈以及刘炜看来的没有什么不同,他一边解开西装的袖扣,一边走向她。
  
  “想什么呢?”
  
  顾玦摇了摇头,她在宿舍的时候想过千百万种薄琅来接她的场景,独独漏了在自己家中见面的场景。她拿起筷子去夹菜。
  
  薄琅冷峻的面庞有了笑意,脱下西装外套交给李妈。“还以为军训回来,我们的玦玦会长大。”
  
  顾玦加了菜放到薄琅的碗里,然后放下筷子,眉目含情地看着他,皎洁如同月光。
  
  薄琅知道自己又误会顾玦了,心里没来由地一跳,“玦玦。”
  
  她莞尔了,“叫你小瞧我呢。”她正要去拿鱼汤里的公勺,薄琅已经接了过去,“好好补补,看你瘦的。”
  
  “这个叫骨感美。”顾玦才开口,想到那个女人,又歪着头,眼睛雪亮雪亮地看着薄琅,“你喜欢骨感美还是丰腴美呢?”
  
  薄琅微微凝眉一想,颇为正经地开口,“我喜欢我们玦玦胖一点。”
  
  “我说的是男人对女人的审美意识呢!”顾玦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这样的答案叫人听不出任何言外之意。哪个做长辈的不希望孩子圆润点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要叫你放心不下

  好不容易回了家,昨儿个硬着头皮抱着英语课本赖在薄琅的书房一个晚上,直到薄琅赶她回去休息,她才一头栽倒在软软的席梦思里。本想着好好补补觉,可奈何长达半个月的军训,生理时钟不受她的意愿控制,五点多就醒了。再后来迷迷糊糊中,听得薄琅发车的声音,顾玦从床铺上弹跳起来,只看到他的离去。
  
  饭后,顾玦一直耷拉着脑袋瓜,缩在沙发里望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尽管她有一百万分个不乐意出门,还是在李妈地催促下一起去了万达购物广场。
  
  停好车后,刘炜并没有依旧按照往常的习惯,去喝杯茶或者看个电影什么的。
  “玦玦小姐,我看李妈这次是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我就去周围的棋牌室玩儿去。等你们结束了给我电话吧?”
  
  顾玦点点头,与刘炜再见后,就跟着李妈一前一后地进了上传大门。广场外有许多同她一样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的一起谈天说笑。她最羡慕迎面走来的两个穿着不同颜色相同款色的女孩子,手牵着手,笑容满面,还交换着手中的草莓味冰淇淋和香草味冰淇淋。
  
  那对女孩子看到顾玦在看她们,两人很是和谐地对视一笑后,与她擦肩而过。
  
  李妈转身看向落后三四步的顾玦,“玦玦小姐,快点儿。”
  
  顾玦点点头,加快步子走了上去。
  
  顾玦想,哪天可以叫上赫云,这样是不是自己也成了行影单的人所羡慕的人呢?
  
  她走过雅思兰黛的专柜,又经过迪奥的专柜。李妈去了兰蔻的专柜为她挑选面膜,她在柜台服务人员的接待下坐在方形的沙发椅子上。 
  
  忽然从对面的柜台前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有些熟悉。 
  
  就在李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诉说中,身为核心人物的她,反而成了走场的摆设品。柜台人员从面膜贴到冲洗的面膜,很认真地介绍着。而顾玦的眼睛却飘向了对面香奈儿的柜台。 
  
  “你好歹给个意见啊!”背对着顾玦而战站立的女孩子穿着米色的吊带碎花蓬蓬裙,有些气恼地看着柜台旁边手插着口袋,戴着无线耳机的男孩。 
  
  男孩的眼睛随意地看着人来人往的扶手电梯,微抿着的唇透露出他的不情愿。
  
  “喂!白墨杉!你是怎么答应我爸爸的!”女孩涂着鲜亮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抓向白墨杉耳朵边的耳机,掀了起来。 
  
  墨杉被弄乱的碎发有几根贴合在他的脸颊,他带了讽刺的笑意,“白小念你听清楚,我是答应爸爸陪你逛商场,可没有答应给你意见。” 
  
  “你要是不情愿就别来,就知道在我爸面前装好人。”白小念大概是被墨杉的话气到,脸部有些扭曲着,嘴角偏向一边,不屑地看着他。 
  
  他从她手里夺回耳机,继续套在头上,浑然忽视了白晓念的话语,似乎这样的话早就习以为常了。而周遭的嘈杂又成了可有可无的调剂品。 
  
  在墨杉看来,白小念不过是被宠坏的富家女,比起对方不屑又鄙夷的眼光,墨杉反而觉得好笑,对她有了怜悯。若是有朝一日她失去了她爸爸,那么她剩下的是什么?
  
  一个曾经的辉煌?
  
  “玦玦。”李妈将手放在顾玦冰凉的手背上,温度传来时,惊醒了意识游离的顾玦。 
  
  “?”
  
  “买好了。我们去买最新上的秋装和包包吧。” 顾玦起身,跟在李妈身后,上了观光电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楼下的墨杉和白小念。 
  
  因为隔着人来人往的身影,她听不清楚柜台那头的谈话。无数个问号在她脑中形成,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白墨杉,白小念,兄妹?看那随时战地烟火一触即发的架势,更像是仇家吧?
  
  情人?即使吵架中的情人也不可能到了这种想看两眼红的地步?
  
  只是同班同学,貌似他们不可能进展这么快吧?
  
  李妈进了Zara的店。老实说Zara的品牌定位不是很高端,可是顾玦就是喜欢里面的款式。虽然很多时候她都没买,李妈觉得她就是适合穿着白色的洋装裙子或是布衣风格的棉裙,像个公主一样。她自己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欧美风。不过这不妨碍她每次都进这家店的心情。当然她也会消费Zara的包啦,肯定不是那种大型水桶包,保龄球包类比较大的。 
  
  李妈为她刷了一单信封定型包后,两人又进了无印良品。 
  
  这时候从橱窗里头向外看,顾玦又看到奇怪的一幕。 
  
  白墨杉听着音乐大步往前走,白小念提着大包小包在后面摆着各种鬼脸,巴不得来个京剧脸谱变变变。 
  
  而不过几步,白墨杉隔着人群看着慢吞吞的白小念,皱着眉头,又折了回去,伸出手示意对方他来拿。白小念撅着嘴,头向旁边撇,一脸骄傲的孔雀样。 
  
  白墨杉冷笑着,又转了过去,白小念怕对方真的走掉,急急忙忙冲到他对面,伸出手。 
  
  他无语地接过后,白小念忽而笑了。这一笑,竟然如此明媚动人,以至于惊艳到橱窗内的顾玦。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白小念这么顽皮而又真心的笑容,眼睛弯弯,神采飞扬。 
  
  白墨杉似乎要转过头看过来,顾玦下意识地躲了起来。再探头的时候,两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回去的气候顾玦累得直奔卧室睡觉,并嘱咐道“谁吵我,我让薄琅fire 她!!!” 
  
  李妈当然知道顾玦那都是玩笑话,但是心疼她军训刚回来,也就由得她去。想着让她睡一会儿,自己先去做晚餐,好了再叫醒她。 
  
  不想顾玦竟然睡得特别沉,李妈只好对着一桌晚饭,碎碎念念。 
  
  “起床啦,玦玦小姐。”薄琅敲门,她含糊地应了声,转了身子又睡下了。 
  
  无奈下,他推门进去,散落枕头的秀发,一张小小的脸陷入在被窝里,顾玦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耳朵。 
  
  “起床,再不吃东西,不给零用钱了。” 
  
  “……” 
  
  “再不起来,我走了?” 
  
  “!”顾玦一听是薄琅,立刻像弹簧一样,弹坐了起来。 
  
  “嘶……”薄琅的额头被顾玦突如其来地一碰,瞬间口里发出痛的呻吟。 
  
  可怜顾玦有痛说不出,用手心按着额头,迷离的眸子里满是无辜。 
  
  薄琅好气又好笑,不顾自己额头的疼,左手手指展开,贴着她的右脸颊,固定她的头,右手掌心贴在她额头上帮她揉按。 
  
  “总是这样弄伤自己,叫人放不下心?” 
  
  就是要叫你放不下心。
  
  顾玦陪笑着,双手扯着薄琅的脸颊,做背向运动。她不想看到他一脸担忧。 
  
  薄琅无奈地顺应她的动作笑了,顾玦方才放下手,乖乖地看着他,又是一脸疲倦。瞄到他的手表,都快九点了。 
  
  她打着手语问,“累吗?”心里头好些心疼他。 
  
  薄琅被顾玦看得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往下看去。谁知顾玦回来时,累趴了,随便冲了个澡,换上白粉色的睡裙,胸口处两粒扣没扣上就倒头大睡。 
  
  这下里面没有穿内衣而露出的玲珑有致的小花苞隐隐错错。虽没有露出如初荷一样的红点点,但是还是让三十岁的薄琅害羞了起来。 
  
  他飘忽不定的心,沉沉浮浮,嘴上安抚她,“不累。” 
  
  顾玦忽然站了起来,弯着腰凑到他面前,他不自然地避开她无意识中低下的领口,对上她纯粹的眼睛。
  
  拦着他的脖子,亲昵地抵着他的额头,两人都有些红肿的额头。“等我长大后,换我照顾你好不好?” 
  
  “好。” 薄琅笑笑,“这个是不是叫做养儿防老?” 
  
  刘琛总说薄琅不爱说笑,不懂风情,可是他不知,薄琅也是会幽默的,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顾玦皱着眉,“你一点都不老。”是了,两年过去了,初见薄琅时他虽然二十有八,气质稳重,脸蛋看起来普通二十五。两年后的今天,三十的他,还是一样的容貌,只是他的眼里又有岁月的痕迹,如果不经意的撞进你的眼里,那里有太多值得你去追忆与探究的东西。 
  
  她在长大,她想进去他的世界,可是他给了她最为亲近的机会,却不给她打开他的过去世界。 
  
  可是薄琅,你的顾玦越来越读不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为了一个人

  自从那一天在商场看到白墨杉和白小念后,上了学,顾玦并没有看到他们彼此有过多的交流。 
  
  白小念坐在第三桌,而白墨杉坐在隔了她一组的第五桌,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她和赫云是他的前桌。 
  
  就在大家都为军训时白墨杉对她表现出“特别”的一面,而揣测他们会不会有进一步发展的时候,被称为雪世界里走出来的王子来找顾玦了。
  
  “玦玦……” 赫云推了推午休时枕在胳膊上睡觉的顾玦。 
  
  顾玦睁开眼,一脸迷离地环视了一眼教室。那神情仿佛再问,“上课了?” 没见到看老师的奏折和御用扇子,顾玦手托着腮,看向窗外。 
  
  为什么说是奏折和御用扇子呢?这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插曲。 
  
  她们今天下午上的第一堂课是历史课,这个历史老师适是学校个出了名的风趣老头儿。 
  
  昨天当他抱着一堆材料从办公室走来,身轻如燕,轻功水上飘一般,飘过后门,穿过走道,抵达讲台桌。165海拔的他“嘭”地一声放下手中复印了百来份的材料,“同学们,上课了!醒醒。” 
  
  班长左右推了推在睡觉的学生,立刻带头喊老师好。历史老师用他有些走音的普通话,卷着舌头“我叫黄金途……” 
  
  同学们瞬间爆发出各种笑声,睡意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也不恼。摸摸有些秃顶了的脑袋瓜子,颇为滑稽。“很有趣是不是,据说我出生时,天有祥云,看似飞龙在天。我爸爸本想给我取名黄飞龙。后来爷爷找人算命说是皇帝命,前途无限量。” 
  
  “可是总不能叫做黄皇帝吧?老师我很低调的。爷爷大概有未卜先知能力,预测到多年后的我行事如此低调,于是就有了黄金途这个名字。” 台下又是一阵狂笑。
  
  “你看孙中山先生推翻了清王朝,袁世凯的复辟帝王制又被阻止了。小生我只能感叹一身——生不逢时哎!”黄金途看似摇着他的羽扇一面惋惜。 
  
  再抬头时,他已经换上热情似火的笑容,“这么一晃,白驹过隙,小生我成了老生……不过也正是因此,老生才在此遇到可爱你们。我想应该是诸葛亮的八卦阵起了作用,把我送到了你们身边。跟你们说哦,老师最欣赏的就是诸葛孔明兄了。这扇子有没有很特别?” 
  
  就在大家笑得前俯后仰时,另一个老师带着眼睛有些严肃的女老师进来了,“老黄,您被卧虎兄的东风送来这儿做什么?这些孩子们到了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时候了。” 
  
  这时全班的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才知道—— “哦,我的天!这难道不是6班?” 黑线,黑线……大家都被黄金途老师搞得乌鸦满天飞。 
  
  赫云当时笑得前春村不找后店的,伏在顾玦耳边,“我就在想,政治老师怎么会这么幽默风趣!搞了半天原来是明天下午第一节要给我们上课的历史老师。”
  
  …… 
  
  “顾玦。”焉雪看着窗子里她,温和一笑。 
  
  顾玦好奇这个时候,焉雪怎么会过来找她。他曾经说过他午休时间要么在图书馆里看书,要么在音乐楼里练琴。
  
  她坐在第一组靠窗,只好抱歉的看着赫云。赫云微笑着起身给她让了位置。
  
  侧身时不下心碰到后桌的桌子,她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去,好在沉溺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的白墨杉仍然低头写着什么,看过去似乎是在画五线谱?
  
  赫云总是很喜欢看到他们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来,焉雪生活得很自我。她听同校上一届的女生在学校贴吧里聊他时,总是提到他的独来独往。她们说他是一个自成一景的美男子,却有一种不可逾越的感觉。
  
  不可逾越么?你看玦玦不是和他相处的很融洽。这么想着,焉雪忽而转头看向赫云,对她抿嘴笑了,宛如陌上花开,清新自然。赫云受宠若惊之余,竟然就这么呆呆地盯着人家,连人家转了头继续和顾玦低语着什么,都没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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