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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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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若是此刻出手,固然能够制服白映霞,可是若不是先前白映霞停手,自己早已是刀下亡魂,哪会还在此活命?但是不出手也是不对,现在只有强制性地带白映霞离开这里,远离詹瑕云,才有希望让她恢复正常。两人就这般站着,彼此都在思索其中的不可思议。詹瑕云喝道:“你在等什么?动手!”端木清荷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喊道:“公子小心呀!”白映霞刚要手上发力,朴朔早已醒悟过来,一下子扣住她手腕,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输了!”朴朔说道。白映霞轻蔑地回答道:“是么?!”朴朔沉声道:“我现在随时可以掐断你的脖子,你不怕么?”白映霞莞尔一笑,轻叹一口气,道:“好吧,我认栽了。”朴朔放开了手,却突然被白映霞素手点住了紫宫穴,顿时一动不动。“你做什么!”朴朔喝道。白映霞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过‘兵不厌诈’这个词么?适才我是随意说说的,没想到你就上当了。”其实,白映霞这次真的想错了,朴朔不是因为警觉不高,而是他认为既然是朋友,何必非要倒戈相向。朴朔无话可讲,只是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映霞,你真的变了,变得我觉得我都不认识你了,以前的那个你去哪了?”白映霞听到这句话,好似被一个惊雷劈中一般,退了两步,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朴朔,喃喃道:“你……你当真识得我?”朴朔刚想说话,却被詹瑕云喝道:“白映霞!还不动手?!”白映霞只好应命,道:“不管你说什么,今日我也要杀了你!”说罢,刚想上前,端木清荷却挡在了朴朔身前。白映霞一脸怒容,道:“你这女人,闪开!”端木清荷冷哼道:“我偏不闪开!”说罢,素手拔出佩剑,一剑刺去。白映霞笑道:“也好,连同你这女人一块儿收拾了!”说罢,也欺身向前,用碧蛇刃对抗清荷手中的佩剑。不知道是因为彼此都对朴朔有一股情愫亦或都是女人的关系,两人斗起来格外地狠,两人招数招招攻向要害,连一旁的朴朔和詹瑕云都看傻了眼。

白映霞喝道:“你便只有这般功夫么?简直不堪一击!”端木清荷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哼!彼此彼此罢了,我的功夫虽不堪一击,你却也奈何不了我!”两人一边手上打斗着,一边嘴上还要互相讽刺一番。白映霞身子突然在空中抡了一圈,qǐsǔü袖中激射出好几条碧蛇。碧蛇来势极快,端木清荷虽已经防备着,使出清莲剑法,剑影包围住自己,可依旧晚了一步,有一只碧蛇划破了她左肩的丝衣,顿时露出她皓白的臂膀。白映霞冷笑一声,道:“你这女人此刻终于尝到我的神通了吧!”端木清荷细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的皮肉并没有被碧蛇划破,于是道:“什么嘛!难道你的这些小蛇只会吃别人家的衣服么?还真是不害臊!不过呢,这蛇是你养的,它们不害臊也同样说明了你也是个不害臊的女人!”白映霞生平没见到能与自己这般犟嘴的女性,顿时气爆了肝,颤声道:“我……我撕烂你这张不讨人欢喜的嘴!”端木清荷大笑,道:“有本事的话你且来试试!”白映霞应声而动,足尖轻巧点地,顿时踩中以端木清荷为中心的八个方位,顿时身形倏然变快,形影难辨。端木清荷不禁额头沁出汗水,心道:“这女人怎么还有这手?这身法如此之快,我端的应付不了!”可是,端木清荷嘴上却说道:“哼!敢情又是劳什子的骗人把戏!”白映霞道:“骗人的把戏?!你可给我瞧好,我要用这‘八卦奇门步法’杀了你!”端木清荷大笑,道:“果真是骗人的把戏!什么‘八卦奇门步法’?这么诡异的名字无非是来唬人的!”白映霞道:“是不是唬人的咱手底下见真章!”端木清荷知道她要进行攻击了,连忙仔细辨听她声音传来的方位。果不其然,白映霞话语刚毕,一下子从清荷身后闪出,碧蛇刃拖了好长一条刀光,横砍向清荷腰腹之间!只可惜,清荷已经辨听出她的方位,只见她双脚在地上抡了一圈,手腕使了巧劲,挽出了好几朵剑花,抵挡白映霞来势。但听得“铮铮”几声,白映霞眼瞧一击不中,只好退入八卦气门步法之中,重新等待机会。

朴朔在一旁瞧得满头大汗,他心中清楚,白映霞此番做法,清荷决计讨不了好!何况那碧蛇刃诡异的紧,绝有可能是淬了剧毒的,万一清荷不小心被那碧蛇刃划开些许口子,那么必然是回天乏术了!而詹瑕云却是一脸笑容,毕竟此刻白映霞占优势,又有利器“碧蛇刃”在手,端木清荷饶是武功再高也会有被算计到的一刻!战场外两人是不一般的心境,而战场内亦是如此。端木清荷用心去辨听白映霞的脚步声,而白映霞却一直在思索如何一击必中。白映霞原本还想背后偷袭,但是想来对方肯定留心背后,必然讨不了好去。于是,白映霞索性搏上一搏——正面攻击端木清荷!这般想后,她一个翻身,从步法中闪出,一刀斜劈向清荷胸间!端木清荷一直提防她背后偷袭,的确对于正面的防御少了些,此刻瞧出白映霞直面迎来,立马挥剑抵挡,奈何白映霞身手实在太快,虽然的确抵住了白映霞一大部分的力道,但是碧蛇刃依旧在端木清荷的胸口斜斜地划下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沾染清荷的衣襟!端木清荷立马把剑在地上一抵,利用反弹的力道挣脱出白映霞的八卦奇门步法。端木清荷一个踉跄来到朴朔身边,瞧见他无法动弹,方才想起还未为他解穴,于是忍着失血的虚弱,一指头点在朴朔的紫宫穴上。朴朔被解了穴,却瞧见清荷虚弱地险些倒地,立马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肢。他望着清荷胸口上的伤口,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白映霞。此刻他对于白映霞的所作所为彻底失望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就是自己的一己私欲,没有及时动手除去白映霞才导致如今这般田地。他的眼神中充满的是愤怒和失望,这眼神连白映霞为之颤栗!他缓缓横抱起清荷,正要走之时,却听得白映霞细如蚊鸣的声音:“对不起……”朴朔停了停脚步,道:“我来此想要救你逃出生天怕是做错了!如今以后,你我各走各的,但凡你欺凌到我,我誓死不与你干休!”说罢,愤愤离开了魔窟。来到临近魔窟出口的甬道内,朴朔眼瞧见魑、魅、魍三人依旧守着门口。他走出甬道,却被魑、魅、魍三人拦下。朴朔冷冷道:“你们……给我滚开!”三人为之一震,刚想与他动手,却听得甬道内詹瑕云道:“且放他走罢!”魑、魅、魍三人依了詹瑕云,分别放起了兵刃,示意朴朔离开。朴朔两眼也不瞧他们,直直离开。魑瞧见端木清荷胸廓上有一道口子,想来必是被白映霞的碧蛇刃所伤,淡淡道:“她若是被碧蛇刃所伤,怕是活不成了,不过这江湖上有一位人称‘毒手圣医’的医师,自诩是三国华佗的后裔,医术高明,你不妨去试试运气。”朴朔听下了脚步,问道:“他在何处?”魑道:“他便住在西湖小筑。”朴朔等他说完,便立马运足内劲,像风般离开了。魅待得他走远后,方才问道:“魑老大,你为何要助他?还说出住在西湖小筑的毒手圣医让他去救治那位丫头?”魑哈哈大笑,道:“你可知那位神医为何有‘毒手圣医’的名号?”魅摇头道:“我没魑老大这般见多识广,怎生知道?”魑微微一笑,道:“只因那个丫头救人本事厉害,害人的法子亦是不少!她救人有几个规矩,害人亦有几个规矩,而此刻那小子这般急冲冲地前去,说不定还会相逼那丫头救治身旁的丫头,这样,岂不是正好坏了那丫头救人的规矩?既然救人铁定救不了,自然只能去害他了!”魅疑惑道:“敢情那‘毒手圣医’是个女娃子?”魑道:“是啊,当我听闻之时,也与你一般惊愕,想不到这江湖中竟有这般女流之辈!”魅笑道:“不过,我更佩服魑老大,这借刀杀人的法子……嘿嘿,有好戏可看了!”

朴朔日赶夜赶,三五日后方才离开四川地境,无奈端木清荷发起了高烧。朴朔知道她此般情况也不宜长途跋涉,只好暂时在山林中扎了个帐篷,悉心照顾清荷。朴朔从附近的溪流中取来水,道:“清荷,我……我不得已得要冒犯你了……我必须看一下你的伤口……”端木清荷俏脸一红,忙道:“公子……我……”朴朔却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双手径直去解开她腰间的丝带。端木清荷红着脸别了过去,酥胸不住地起伏着。当朴朔缓缓褪去了她的外衣,伊人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而当他褪下她最后一件内衣之时,少女的惑人的身姿豁然呈现在他面前。朴朔虽不是好色之徒,奈何也是第一次瞧见少女胴体,心不由的剧烈跳动着,而喉间似被火烧,干燥的很。端木清荷眼角瞥见他没有了动作,连忙道:“公子……”朴朔听闻此声,顿时犹如耳边打了一声惊雷,他仔细检查清荷胸前的伤口。朴朔用手轻轻放上去,清荷立马就因为疼痛而呻吟起来。“很痛?”朴朔关切地问道。清荷微微点了点头,或者说带着少有的少女的矜持。朴朔拿出水,先让清荷喝下了一些,剩下的便为她清洗了一下伤口。朴朔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带有从小受伤就服用的丹药,立马拿出,倒了几粒给清荷服下。朴朔出门找了些解毒的草药,为清荷敷在了伤口处,再为她细心地穿上了衣服。好不容易忙完了,朴朔才轻叹一声,道:“西湖小筑么……看来还需要一段时日方可到达……”

第三十一回 西湖小筑(上)

半夜,端木清荷的烧稍稍退了些,朴朔这才稍稍放宽了心。看着沉睡的清荷,朴朔笑了笑,出了帐篷,便随意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仰望着星空。

第二日,端木清荷精神稍稍好了一些,朴朔知道此刻她急需良医诊治,于是也不顾路途颠簸,执意抱着端木清荷一路朝西湖奔去。朴朔这一路途径重庆,直接在长江坐船,船行三月有余,才到了江都。这时候,剧毒早已在端木清荷体内发作了,只是一路上朴朔一直用玄清诀真气输到端木清荷体内,而清荷本身也随着朴朔修了近四年的玄清诀,因此两人真气遥相呼应,产生共鸣,这才保得清荷到现在还未毒发身亡。

这一日,朴朔在江都找了一家客栈,横抱着端木清荷就进了店门。店小二见两人打扮奇怪,又是女的脸色发白,显然是垂死之样,便显得反感,连忙道:“不好意思客官,本店客房已满!”朴朔此刻急需一间屋子给清荷调养,然后找个大夫好生诊治一下,哪怕能够延缓毒性发作的时日亦可。可是,店小二却这般与他说,端的让朴朔困扰。此刻,一位衣着光鲜的肥胖官人走了进来,道:“小儿,一间上房。”那店小二立马笑脸相迎,道:“好的爷,您楼上请!”朴朔闻言一怒,立马放下了清荷,一只手抵在她后背,一只手箍住了店小二的一只臂膀。店小二被箍得疼痛不已,咧着嘴道:“客官……你……你这是作甚……”朴朔喝道:“你适才不是与我说没有客房了么?那么,为何这个胖子说要一间客房,你却叫他楼上请?!你倒是与我说说这其中缘由!”店小二尚未答话,那官人就跳起来怒骂:“哪儿来的蛮夷匪子,居然如此没有礼数!”朴朔冷哼一声,用手肘在那官人肚子上捅了一下,顿时那官人便倒地哇哇直叫。朴朔道:“我未曾与你说话,你却来还嘴,难道你便有礼数么!”店小二疼得死去活来的,道:“客官……先放手……”朴朔闻言便松手了。店小二不住地搓着那条臂膀,委屈道:“这里只做江南人的生意,何况这里的客房价格不菲,我瞧客官……”他话未毕,朴朔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甩在店小二脚下,冷哼道:“狗眼看人低!”说罢,也不回头,径直抱起清荷上楼了。店小二颤巍巍蹲下捡起银子,放在嘴角咬了咬,道:“这客官脾气倒是恶得很……嗯,这银子倒是货真价实的足!”

朴朔到了楼上,随意打开了一间客房,瞧见没人住下,便将清荷抱至床上。清荷柔声道:“适才公子实在没有必要与他们起冲突的……”朴朔道:“原来你已然知晓了刚才的事情了……我也非有意想与他们这般的,只是你急需休养,我……我心中着实为你担心……”清荷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道:“公子为我如此担心,我怎生好意思……”朴朔道:“这些且也管不着了,我先去找大夫。”谁知,端木清荷一下子攒住了他的衣摆,似乎用尽全身气力攒着,气若游丝道:“公子……不要离开我……”朴朔想了想,道:“也罢,既然你不愿我离开,我不离开便是,不过,大夫还是要找。”随即,朴朔大声叫唤店小二。店小二此次学乖了,知道了这位客官不好惹,便立马笑脸道:“这位爷,有什么吩咐?”朴朔从怀中拿出了一些碎银放到店小二手中,道:“替我找最好的大夫前来!”店小二点头,道:“好的爷,小的这就去办。”说罢,离开了。下了楼,店小二道:“我可要报适才的仇,你叫我找最好的大夫,我偏生找最差的大夫来!”但是转念一想,道:“不过我瞧那位姑娘似乎伤的不轻,算了,我可不想闹出人命来。”于是,他便去找了最好的大夫来。

一炷香后,大夫为清荷搭完脉,摇头道:“这病……老夫看不了……”朴朔急道:“老先生,此话怎讲?您不是这里医术最高明的么?”那大夫道:“据我所知,这位姑娘体内中了不下百种毒虫毒草的剧毒,本是早该去了,却不知何故,偏生活到了现在。不过老夫还有一言与你说,你随我出来。”朴朔跟随大夫到了客房外,大夫道:“除非近日你能够寻访到真正有精深医术之人为这位姑娘诊治,不然的话……”朴朔忙道:“不然如何?”大夫叹口气道:“小伙子你应当知道了,不然这位姑娘可就香消玉殒了……这么些天,你便好生听她的,多做些她想做的事情吧。老夫先走一步了,你莫要相送。”朴朔只好抱拳躬身,道:“大夫您走好。”话毕,回屋了。

到了屋内,清荷却已然哭得成个泪人。朴朔忙上前问道:“怎么了?”清荷道:“大夫是不是说我只有几天好活了?”朴朔忙安慰道:“怎么会呢!大夫只是说,你中的毒着实难解,只要找到那毒手圣医,你便没事了。”清荷似信似疑道:“真的?”朴朔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听到这里,清荷才破涕为笑。朴朔话题一转,道:“你饿不饿?”清荷道:“被你这般一说,当真有些饿了。”朴朔道:“想吃些什么?我立马叫厨房为你做些。”清荷满脸幸福,道:“清淡一些的便好,其他的你看着办好了。”朴朔点头道:“那好。”随即,朴朔叫来店小二,在他耳边说了几道菜名。店小二点头,便下去了。不一会,店小二便端了菜肴放在了客房内的圆桌上。朴朔拿了一只碗,盛了些许菜,坐在床沿,用筷子一点一点夹起送到清荷嘴边。清荷嘴里嚼着这些菜,只觉得甘甜非常,其实那只是她心中所感罢了。

过了两日,瞧清荷恢复了些精神,朴朔又带她由陆路出发前往余杭。

来到余杭,清荷身子突发奇状,朴朔只好又带着她在客栈住下,如此歇了大约十余天左右,复又起航向杭州进发。

这一日,朴朔带着清荷终于到了西湖。清荷今日似乎别有兴致,看到了西湖那美妙的风景,湖边吹来凉爽肆意的风,直把二人的发丝撩起,二人也未去在意。坐在湖边,清荷道:“公子……我好像泛舟西湖……”朴朔立马笑道:“好啊,昔日范蠡便是携着西施归隐于此,泛舟湖上,倒是自在,此时我们也学着他们自在一回!”清荷闻言朴朔将她二人与范蠡、西施相比拟,顿时痴了,道:“若是我和公子真如范蠡、西施那般,该有多好……”还好,这话说的声音极低,几乎只是在心中默念,朴朔并未听见。朴朔费了些周折,终于弄来一叶木舟,将清荷倚靠在自己胸前,自己却双手划桨。船开得很慢,徐徐的凉风带着湖的味道吹来,顿觉凉爽。到了湖心,朴朔弃了桨,一手为清荷整理凌乱的发丝。清荷受宠若惊,连忙道:“公子……你这是……”朴朔微笑道:“风将你的头发吹乱了,我替你梳理一下。”殊不知,这是情人抑或夫妻间才有的举动,而朴朔纯粹是率性而为之。但是,清荷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她只当这是朴朔暗示她,他瞧上了自己。清荷俏脸上挂起了笑容,头靠在朴朔胸口靠得更近了。朴朔总觉得小舟不稳当,待得为清荷梳理完头发,便双手握着她的肩头,恐防她掉下水去。清荷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顿觉心中舒坦许多。

这一夜。朴朔抱着清荷找到了西湖那小筑。两人来到湖边,经过一长段曲折的在湖中用竹子做成的回廊,才到了小筑门口。朴朔轻轻放下清荷,让她倚靠在回廊的柱子上,自己上前叩门。“请问有人在么?”可是,任凭朴朔如何叩门,如何询问,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朴朔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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