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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事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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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压应该在120 左右。在中枢神经缺血反射过程中,血压的突然升高可能会引起
出血,那是身体任何部位都可能出现的出血。血压飙升,血管破裂。病人开始流血,
然后死亡。奥斯汀认为,这就是凯特鼻子出血的原因。她的血压暴涨,在死亡的时
候引起了鼻子大量出血。

    “可能是大脑受到了病毒的感染。它导致大脑膨胀,病人突然死亡。”

    奥斯汀说,“它引起了中枢神经缺血反射,与之伴随的是鼻咽出血。”

    格伦看着她说:“很好。我们发现了一种可以导致鼻出血的不知名大脑病毒。
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吗?”

    “这真令我震惊。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我想切开这个大脑。”奥斯汀说。

    “它是一摊烂泥。”格伦说。

    “我想试一试。”

    “那么,继续吧。”

    奥斯汀把她的刀在冲洗槽的水里蘸了蘸,刀子湿润了才会光滑。她把刀放在大
脑冠部,平稳地切下去,跟从左耳到右耳的切口类似。她一次又一次切下去,她的
刀移动得很快,切的厚度跟面包片的厚度差不多。

    大脑碎成了几片。当刀切下去的时候,它变成了一摊透明的灰红色碎块儿。奥
斯汀一直不停地切,直到带血的脑组织变成光滑的糊状,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现出珍
珠的颜色。它们在切板上像汤一样到处流动。

    “你毁了它!”格伦说。  

    奥斯汀没有回话。她还想告诉他后退的。

    “你把她的脑子变成了交通事故!”

    “对不起。我正在尽力。”她切开深层脑组织。组织在刀下又一次几乎溶化。
在凯特的中脑和脑髓桥内,奥斯汀发现了她正在寻找的东西:少量渗出型出血。它
使脑组织的一些区域出现了血点,这些血点是因大脑向下挤压脑组织,脑组织被压
碎产生的。

    克莱把一个一个盛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瓶放到解剖台上。奥斯汀用她的刀把柔软
的大脑从切板上铲下去,克莱在下面拿瓶子接着。大脑扑通一声掉进福尔马林溶液
中,以扭曲的形状漂浮着。

    “有什么东西损害了女孩儿的中央神经系统。”奥斯汀说。



 

 

                            六  总验尸长

    “没关系的。”

    他终于找到他的烟嘴,把烟插了进去。他划了一下火柴,用手指而不是用嘴巴
夹着烟,在火苗上慢慢地滚动着烟头,直到烟头发灰。“恐怕我不是年轻人的典范。
我不仅有抽烟的坏毛病,腹部还有太多的脂肪。当他们解剖我的时候——我会坚持
要求解剖的——他们会发现~大堆问题的,我肯定。病理学者经常在解剖台上看到
由生活方式问题引起的疾病,可他们并不总是由此而吸取教训。”他叼起烟,屋子
里充满了柔和的烟草味。“不过,丘吉尔一生中也抽了大约6 万根烟,而且,他活
到了91岁。

    告诉我你的发现吧。“

    奥斯汀开始描述她的检查结果:身体外部出口的血泡,包括嘴巴、鼻咽和眼睑。
肾脏的金黄色条纹。致命的大脑膨胀。    。

    莱克斯疑惑地看着她说:“继续,说说中央神经系统的情况。”

    “中央神经系统受到的损害非常严重。”

    “多严重?”他问道。

    “大脑完全被破坏了。”奥斯汀尽力地总结着,“大脑膨胀疏松,已经失去了
物理完整性。我切割的时候,它几乎已经完全崩溃了。它上面有一种闪光的斑点,
我从没见过。整个大脑——我怎么来描述呢?——就像是发亮的布丁。她鼻咽大量
出血,而且,她曾非常用力地咬过自己的舌头、嘴巴和嘴唇。另外,她有感冒的症
状——鼻窦流出黏性分泌物。眼睛的虹膜上出现金黄色瞳孔圈,周围还带有火焰般
的衍生物。这使瞳孔看起来像是着了火。总之,总体的结果就是——呃——惊人。
我认为,这可能是由病毒感染引起的,它影响中央神经系统,还可能影响了嘴巴、
眼睛等身体外部出口的组织。”

    “我们这里没有检测病毒的能力。”

    “你们没有检测病毒的实验室吗?”

    “没有。我们把生物样本送到城市卫生部的实验室去。他们是检测细菌的。他
们不检测病毒。” 

     “我们可以。”奥斯汀说,“我可以给疾病管制中心送一些样本吗?”

    “当然可以。”把它们连同我的问候一起带给沃尔特。“他露出狡猾的表情,”
你和格伦相处得怎么样?“

    奥斯汀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个问题,她谨慎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他表达自己的观点时非常直接。”

    “孩子——你真是个外交家。”莱克斯抽了口烟,“格伦确实是个讨厌的人。
如果他太讨厌了,告诉我,我会替你教训他。不过我想你自己会处埋好的,奥斯汀
博士。”

    她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莱克斯继续说道:“格伦的生活不是很尽人意。他的妻子最近离开了他。她还
把孩子们都带走了。他曾有过外遇。不过格伦是我的同事,也是一个宝贯的人才。”

    “那当然。”

    “你想继续这个调查吗?”

    “是的,我想。”

    “真的吗?我不想强迫你。我可以把这个案子交给卫生部。”

    “你并没有强迫我,莱克斯博士。”
 

    他大笑起来。“好吧,已经有够多的‘我亲爱的阿方斯,了。你需要什么?”

    “呃——我想看看你最近所有病例的文件。”

    “当然可以。其他的呢?”

    “我需要一部电话。还有一张纽约市地图。”

    莱克斯抽烟的时候沉默了一下。“这就是所有你需要的东西?”

    “在外工作是很简单的。”她说。她从窗户望出去,只能看到隔壁楼的砖墙。
她发现外面下雨了。“我忘带雨衣了。”

    “我会给你拿件我们的雨衣。你还需要个办公室,对吗?”

    他们给了她一间小办公室,那几乎是个壁橱,在三楼。有人给她拿了一件亮黄
色的雨衣。雨衣背上印了一排黑色字母:“总验尸长办公室”。

    这是件灾难雨衣,是工作人员在灾难现场为避免血液、流体和雨水溅到身匕穿
的。雨衣上一股汗味。

    办公室是另外一个病理学者工作人员的,她正在休产假。从办公室的一个窗户
望出去,能看到的只有几英尺以外停车场车库一堵没有门窗的墙。不过不管怎样,
这比她疾病控制中心的办公室要好。她不知道为什么传染病学家的办公室总是世界
上最差的。她用胶布把一张纽约地图挂在墙上,用铅笔在地图上标出一个×:在第
79街马特学校的位置,即凯特死亡的地方。她还在时代广场标了另一个×,那里是
吹口琴的人死亡的地方。这些标记代表了死亡的地点。不过它们并没有显示死亡者
是在哪里接触到病毒的。如果他们确实曾经接触过什么的话。如果这是一次传染疾
病或连续中毒的爆发事件,吹口琴的人就是第一个被确认的病例。因而,他应该被
叫做索引患者。几天以后死亡的凯特是第二个。这两个病例之间没有明显的关联。
要开始调查,奥斯汀无需知道是什么杀死了他们。就像约翰。斯诺所明白的那样,
传染病学的发展可以在不了解致病物质本质的情况下进行。   



 

 

                           七   进一步观察

    凯特的组织正在总验尸长办公室的组织学办公室进行处理,一天之后它们就可
以被观察了。同时,吹口琴的人的组织已经可以检查了,奥斯汀把案例号告诉一个
技术人员,想要来他的样本。“那些切片已经被格伦博士拿走检查了。”奥斯汀来
到三楼格伦的办公室。她看到格伦正坐在一张小桌子前,两眼对着一台双头显微镜
的目镜向里看。这种显微镜有两套双眼并用的目镜,因而,两个人可以同时观察一
个样本。

    “你想要什么?”格伦头也不抬地说。

    “我想看看第一个病例的组织样本。”

    他唔了一声,继续观察着显微镜里的样本。

    奥斯汀面对着格伦坐下来,开始对着另一套目镜向显微镜里看。她看到一片脑
细胞。这是吹口琴的人脑部组织的薄切片。

    “这是从大脑皮层的颞叶下侧取来的样本。”格伦说,“就是海马状突起区域。
它好像受到损害了。”

    她放松了一下眼睛,开始观察细胞区域。她看到了线状的神经元,那是脑部发
送信号的神经细胞。她还看到了其他类型的脑部细胞以及脑部的白色脂肪物质。她
看到一片受损害的区域,开始在那里寻找红色的血细胞。“我想我找到了个出血点。”

    “没有其他的了?好吧,我再放大一点。”

    屏幕跳动了一下。细胞被放大了。“看看这些细胞。”他说,“再放大一点。”
屏幕又跳动了一下。他们正一步一步深入到吹口琴的人的大脑中去。

    这些细胞有点问题。神经元,即神经细胞,是一条带有分支的长线。

    线中间的某个地方有些膨胀。膨胀部分的内部有一个圆点。这个圆点是细胞核,
它是细胞储存遗传物质DNA 的地方,形状像一个炸鸡蛋的蛋黄。

    它含有染色体。染色体是保持细胞DNA 完好的螺旋蛋白质外壳。奥斯汀觉得这
些大脑细胞的细胞核不太正常。

    “细胞核不正常。”她说,“你能不能再放大一点?”

    屏幕又一次跳动。核子变得更大了。

    “这是最大的放大倍率了。”格伦说。

    你很难搞清楚自己在看些什么。细胞阶段的生命是复杂的。细胞核内似乎有一
些组织——一些不属于核子的组织。然后,她发现了她从没见过,甚至在书本里都
不曾出现的东西。细胞核内有一些物体。物体。这可能是正常的现象。也可能是细
胞的色素表现出一些可以解释的特征。很难说。
 

    “格伦博士,这是什么?”

    他咕哝了一下,也没有答案。

    核子内的物体是发亮闪光的带角晶体,有着很精确的形状。他们膨胀出许多小
平面,像是有角的英式足球。它们太大了,所以不可能是病毒微粒。病毒微粒在常
规显微镜下是看不到的。

    光线在晶体表面进行反射,好像晶体在发光。

    “我从没见过类似的情况,格伦博士。”奥斯汀说。

    “简直是太奇怪了。”格伦对自己不太肯定地答道,“这肯定是化学化合物。
市面上出现了某种新的毒品。”

    “也许这些晶体是晶体化的块状病毒。”奥斯汀说。

    “块状!块状病毒。你别白痴了。”他厉声说道。然后,他又继续沉默地对着
显微镜进行观察。



 

 

                             八   联盟广场

    纽约城沐浴在四月凉爽的细雨中。奥斯汀在办公室里向外望去,看到雨水顺着
那面车库的墙向下流。她穿上那件黄色的灾难雨衣,背起她的背包,乘出租汽车来
到了联盟广场。

    一辆福克斯5 频道的电视转播车在莫兰家大楼的街道上停着。在奥斯汀按门铃
时,一位年轻的女记者认出了她的黄色雨衣。“您是验尸员办公室的吗?凯特到底
发生了什么?她是不是中毒了?这是否是一起谋杀事件?您能告诉我有关情况吗?”
她身后站着一个录像的人。

    “我很抱歉,你得去向总验尸长询问有关情况。”奥斯汀说。门铃响了,她闪
了进去。

    女孩儿的父母,吉姆和尤妮斯。莫兰手拉着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们看起来
要崩溃了。沙发对面的墙上靠着一张镶钢框的巨幅黑白照片——那是罗伯特。马波
瑟普为尤妮斯。莫兰照的肖像照。照片中,莫兰太太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羊毛套领
毛衣,她看上去若有所思,显得非常端庄。而现在,她非常憔悴,眼睛因为哭泣变
得很红。

    管家是一个年长的爱尔兰妇女。她回避到厨房,脚步声敲打着橡木地板。奥斯
汀听到她的抽泣声。

    奥斯汀知道,处于巨大悲痛之中的人们面对流行病学家的问题可能会出现意想
不到的反应。因此,她温和地介绍自己是亚特兰大疾病管制中心的一名医生,现正
与纽约市验尸员办公室一起工作。当凯特的父母了解到奥斯汀被派到纽约是来调查
他们女儿的死因时,他们很欣然与她交谈。

    对话进行得相当困难,因为吉姆和尤妮斯。莫兰会时不时说不出话来。凯特是
家中惟一的孩子。这对父母未来的生活将会空虚得无法想像。

    他们知道凯特的尸体会被解剖——法律上要求对没有预兆的突然死亡案例进行
解剖分析,他们也接到了通知。奥斯汀决定不告诉他们解剖工作是由她主刀进行的。
“你们女儿的尸体一小时前已被运往殡仪馆。”她说,“不过,考虑到尸体可能具
有传染性,城市卫生部要求火化。他们通知殡仪馆采取通常的生物危害防护措施。
我给殡仪馆打了电话,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你说的生物危害防护措施是什么意思?”尤妮斯。莫兰说。她的声音听起来
像是打碎的玻璃。

    “我很难过。你们的女儿可能患了传染性疾病。”

    “什么病?”莫兰先生问。

    “我们不知道。我们甚至不知道它是否具有传染性。我现在来这里的原因是—
—我知道这很困难~我需要向你们询问一些问题。你们应该还记得你们的女儿在过
去的几天或是几周里做过什么,去过哪里。我们想找出她是否接触过什么东西。

    莫兰太太把丈夫的手握得更紧了。她说:“我们会尽力协助你的。”她冲着椅
子点了下头,“请坐。”

    奥斯汀坐在椅子边。“你们能不能想到凯特最近做的什么事可能会使她接触感
染物或是病毒?她最近有没有去外国旅游?”

    “没有。”莫兰先生说。

    “她最近有没有为治疗癌症而接受化疗?”

    “凯特?没有!”

    “她有没有服用过一些有剧毒或可能有毒的药物?”

    “没有。”莫兰太太答道。

    “那她最近有没有接种疫苗?”

    “没有。”

    “她有没有吃任何贝类或是不寻常的食物?去了什么不经常去的地方?”
 

   “我觉得没有。”莫兰太太说。

    奥斯汀沉默了一会儿。

    “她有没有去过树林远足或是露营?她可能在那儿被虱子叮咬。

    “没有。”

    “凯特有男朋友吗?”

    他们对这个问题不太肯定。他们说凯特有时与一个男孩子一起出去,那个男孩
儿和她年龄一样大,名叫特尔。萨尔蒙松。

    奥斯汀在她的绿色记事本上写下了这个名字,并向莫兰太太要来了男孩儿的电
话号码。

    “我想,她与特尔分手了。”凯特的母亲说。

    奥斯汀问他们可否仔细回想一下凯特近两周内的活动。他们很茫然。

    凯特的生活太安静了。她有朋友,但她不是个善于社交的人。她喜欢摇滚乐,
不过她的父母不让她去某些音乐俱乐部。但那似乎并没有引起真正的麻烦。

    “还有一个问题我很难出口。你们知道凯特有没有吸食毒品?”

    “绝对没有。”莫兰先生说。

    “她没有抽过大麻或其他毒品?”

    “我不知道——我想是没有的。”尤妮斯。莫兰说。

    凯特每天乘地铁去学校,下午的晚些时候到家。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听音乐,
给朋友打电话,做作业,吃晚饭,接着做作业,有时会上网发邮件,然后睡觉。

    “我近来的工作很忙。吉姆。莫兰说,”最近,我们家的集体活动比较少。“

    “她最近去任何什么地方了吗?”

    “我惟一想到的一件事就是她给老师彼德做的艺术工程。”莫兰太太说,“那
好像是跟建筑有关的什么东西,凯特出去购买她的包厢和其他东西一—这是什么时
候的事呢?”她转向她的丈夫。

    “我不知道。”莫兰先生说。

    “我想是上周末。我猜她是在SoHo、百老汇大街还有第六大街的跳蚤市场买的。
彼德先生——”莫兰太太的声音失去了控制,“我总是禁不住去想——对不起一他
曾试图去救她。”

    “是吗?他有没有尝试心肺复苏术?”

    “他当时已经想不起该做什么了,那是——那是他打电话告诉我的。

    他非常难过。“

    奥斯汀在记事本上作了纪录,提醒自己要马上去采访这位美术老师。

    他可能已经接触到致病因素了。另外,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觉得她的调查
可能最终会是荒谬没有意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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