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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然芙儿跟着一起去吧!我打算让英儿也随他们一起去江湖上历练一番。都是和我一起,虽然见识是有一些但还算不上真正的闯荡,现在就接这个机会让他们一群小辈自己去历练吧!雏鹰总是要独自经历风雨才能成长,在我们的羽翼之下永远难以傲视苍穹。”
“爹爹说的有道理,之前敦儒和修文提出要去闯荡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道理虽然不错可是总是不放心他们,敦儒、修文和小师妹倒也罢了,我相信他们能够照顾好自己,只是芙儿确实让我们放心不下啊!不如再过个一两年让她再长进一些再说吧!”黄蓉发愁道。
“这件事我决定了,今天各自收拾,明天一早他们四人就出发。”黄药师轻轻一拍桌子,将事情敲定,语重心长对黄蓉道,“你不让芙儿独自去面对外边的世界,即使再过十年依旧不会放心!何况这次还是他们四人结伴,风险会有一些但也不会太过。”
“好吧!既然爹爹决定了那就这么办吧!”黄蓉虽然不舍得,但她终究还是下狠心听从了黄药师的建议。四小一听欢呼不已。
“爹爹!之前几年您带着小师妹在外边四处行走,本来我很担心,可是小师妹蕙质兰心,聪明能干,即使是旅途也能把您照顾得周到舒服,我也就放心了。可是现在小师妹要和几个小家伙一起去行走江湖,您再这么一个人游戏人间,女儿怎么能放心!您要是执意要去也行,那我就陪您去,照顾您的起居饮食!”黄蓉看郭芙出道的事情已定,也就不再纠缠,话锋一转开始劝说黄药师。
话声刚落看黄药师神情就知道他又要回绝,黄蓉不给他机会,上前一把拽住黄药师胳膊施展出百发百中的撒娇**,一阵死缠烂打见黄药师神情微微放松,有些意动,心中大喜,忙道“爹爹!女儿知道您老人家喜欢清静,觉得我们烦。您的好徒孙敦儒这几年遍游附近海域诸多岛屿,可是有不少发现。其中之一就是在我们桃花岛东方三百里之外有一处荒岛,虽然偏远杳无人烟,却是一处人间仙境,岛上遍布罕见的紫竹,奇峰怪石随处可见,溪水瀑布俯仰皆拾,珍禽异兽偶有出没。我随敦儒看过之后,觉得那紫竹岛美景更胜桃花岛,绝对是爹爹的最爱,于是已经在岛上新修建了一处小庄园。爹爹去看过之后绝对会喜欢的。”
听了黄蓉的描述黄药师一阵好奇,黄蓉见状就知道事情大有希望,于是道:“所以您老人家现在桃花岛上呆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嫌我们烦了,女儿就陪您去紫竹岛住一段时间,要是一个人觉得没意思了就再回桃花岛上。实在无聊了就去江湖上游玩一段时间。总不能像这十几年来四海漂泊,难得相聚。”
黄药师得知女儿为自己如此煞费周折,还特意寻找适合的岛屿另开别院,再看黄蓉说的情到深处眼泪汪汪,面色凄苦,心中一软就到应道:“好吧!那我就暂且不再出游,就在桃花岛和紫竹岛上住下来。”郭靖黄蓉闻言终于放下心中一块石头,松了一口气,心里十分开心。黄蓉这些年来为了黄药师的事情没少忧心,郭靖也不忍岳父一把年纪还四处游走,只是黄药师脾气古怪,固执,没有适当的时机和合适的理由很难说服,如今终于大功告成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之后众人说笑着谈天说地,其乐融融。一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第二天一早,众人早早起床,各自晨练之后聚在一起吃过黄蓉精心准备的早点。武敦儒、武修文、郭芙和程英四人斜背着昨夜已经收拾好的行囊。一行人从屋里出来,越弹指阁,经两忘峰,刚绕过清啸亭,出了五行桃花阵,来到试剑峰下,不远处桃花岛的船已经准备好出发。
黄蓉忍不住再一次千叮咛万嘱咐,郭芙心中雀跃哪里听得进去,还是郭靖沉着脸吩咐道:“芙儿你们出去以后要多听小师叔的话,她毕竟这几年随你外公东奔西走也算是见多识广。其次你敦儒哥哥稳重,修文哥哥机灵,你也要多听他们的话,不可以任性胡为,知道吗!”
郭芙从小最怕郭靖黑着脸训话,连忙乖乖保证道:“爹爹,芙儿知道了,一定多听两位哥哥和小师叔的话,绝对不会捣乱的!”
“那就不要耽搁了,赶快启程吧!敦儒你带好丐帮信物,不要遗失了,有困难就去找丐帮弟子寻求帮助。不过你们既然是为了历练,小事情就不要麻烦别人了。”黄蓉再次嘱咐道。
武敦儒点头应答,武修文也说道“放心吧师娘!我还带着朱师叔的令牌,有事情也可以求助,以我们的身手再加之双重保险,绝对万无一失!”
黄药师打断了磨磨唧唧的众人,让四小上船,一艘小船载着四个少年少女在岸上诸人的眺望之下终于走向向往已久江湖!去创造属于他们的江湖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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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客栈遇袭
四小心中的激动与兴奋随着船只航行在大海之上,离桃花岛月行越远而逐渐平息下去,待到已经远远能够看到大陆时船上竟然一阵诡异的沉默。等到四小上岸,水手调转船头缓缓离去,返回桃花岛。
武敦儒和武修文深呼吸了几下,武敦儒还好虽然兴奋却还沉得住气,武修文则挥舞着拳头一阵大呼小叫,引来数人侧目,被武敦儒瞪了一眼才收声,这是本应该兴奋的郭芙,沉默了片刻才弱弱的问道:“敦儒哥哥,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啊!”
武敦儒心中暗笑,果然还是个小丫头,兴奋劲儿一过还是免不了初次没有大人陪同外出时的胆怯,不过想想前世自己和修文一起去外地上大学,初下火车时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的忐忑也就释然了。倒是程英果然不愧几年来随着黄药师走南闯北,早已经没有初出江湖的不安,表情颇为淡定,还不忘认真打量过往行人,很是小心谨慎,武敦儒暗自点头,在这方面还是要多向程英学习的,自己兄弟二人虽然有前世的阅历,但毕竟时代背景不同,对于江湖来说,他们其实比菜鸟好不了多少。
武敦儒深吸一口气,心想:即使如此,这诺大的江湖也难不倒我们。脸上再次扬起自信的微笑,大手一挥道:“我们将一路北上,第一站的目的地是终南山,全真教!”
“全真教啊!有什么好玩的一群道士,你们不是去过了么,怎么刚刚出岛就又要去啊!”郭芙似乎有些不太愿意,程英也面露疑惑之色,等待武敦儒的解释。
武修文嗤笑一声道:“你也说了我们去过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的呢,不就是送杨大哥上终南山么!如今三年多过去了,我们终于能行走江湖,第一站哪能不去看望一下他呢!”
郭芙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去找杨大哥啊!虽然他有些讨厌,不过几年不见还挺想他的。呵呵!好吧就大发善心先去看看他,到时候他要是还像小时候一样讨厌就狠狠教训他一顿,他现在肯定打不过我。”郭芙嘴里放着狠话,其实她这几年渐渐明白事理,心中因为小时候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对杨过产生的那点点芥蒂早已消除,只是嘴上还不肯认输。
“那好啊!到时候你们比试一番,不过我和哥哥可不会帮忙!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哭鼻子!”武修文打趣道。
“哼!你们不帮忙,程英姐姐会帮我的!是吧?”郭芙冲程英撒娇,出了桃花岛没有长辈和外人在身边时他们自然就恢复了更为舒服一点的兄弟姐妹的称呼,程英笑着点点头也不答话,郭芙得意道,“看到了吧!哼!等以后爹娘训你们的时候可别让我帮忙!”
“芙妹!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武修文表情夸张的耍宝道,逗得郭芙一阵阵娇笑。刚才的那一点点离家的不适经过这一阵插科打诨顿时烟消云散,四人有说有笑打打闹闹一路走走停停往终南山的方向走去,头顶上碧空之中隐隐有两只金雕时隐时现,不时传来几声雕鸣。
一路有惊无险来到了陕西地界,四人一路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危险,他们四人都是少男少女,又没有大人陪同,也没有护卫随从,而且穿着光鲜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剪径的强人就不必多提,大大小小遇到了十来拨,不过一般都是连四五流身手都没有的小贼,都不必别人出手,郭芙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的把他们打发了,这让在桃花岛上难得一胜的小郭芙可是大呼过瘾,简直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能碰到强盗。
不过他们也有分寸,为生活所迫的可怜人就放他们走了,有些实在可怜的说不定还送几两散碎银子劝他们改行,当然也有遇到过几个凶神恶煞一般,一见面就下死手的恶人,还有几个出言不逊对二女动了邪念的淫贼,在确认了他们确实作恶多端之后,他们就绝不会手软,直接由武修文出手废了他们的功夫,让他们因为经脉受损以后连普通人都不如,难以再为祸乡里。
这一日到了陕西东南部秦岭东段南麓的丹阳县,因县城襟带丹江、背依凤冠山而得名,因为郭芙贪玩错过了宿头,好不容易在郊外找到一家客栈,客栈主人是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夫妻二人,态度很是热情,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迎来送往,笑脸生财之道。四人点了几样乡间小菜,几个馍馍,陕西独特的饮食习惯,美味的小吃远远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不一会儿一桌子菜已经上好了。郭芙忍不住就要动筷子,武敦儒轻咳一声,程英机警的不动声色的拦住正要进食的郭芙。
“老板娘看你步法轻盈,似乎也是练家子啊!”武修文试探道。
老板娘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在这荒郊野岭开客栈维持生计,总要多少有点武艺傍身不是?只不过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入得了几位少侠的眼,莫要取笑我这乡野妇人了!呵呵呵呵!几位少侠慢用,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我们随时应着。两间上房我们当家的已经去收拾了,几位少侠用过饭就可以去休息了!”说罢老板娘就退到里边屋里去了。
程英查看一番确认饭菜并无问题,四人才边低声聊天,边用了晚餐。
“这次我们留宿在这荒郊野外客栈中,店老板二人又是练家子,大家晚上休息时一定要小心谨慎一些!”休息前武敦儒叮嘱众人道。郭芙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还是应了下来。
武家兄弟二人的客房和程英、郭芙的客房紧挨着。武敦儒和武修文洗漱过后熄了灯却并没有入睡,而是各自在床上五心朝天,盘膝而坐,各自搬运内力,先练功法。可是修炼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二人不仅没有如往常一般入定,反而有些心浮气躁,武敦儒“九阳神功”的纯阳属性似乎感觉到一些不妥,连忙收功,紧接着武修文也收功醒来。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武敦儒皱眉道,他感觉收功之后似乎精神更加不济,昏昏然直欲睡去。
“怕是我们不小心着了道!”武修文也有同感,二人连忙悄悄出了屋子,正要去隔壁看一下程英、郭芙二女的情况,突然间隐隐听到楼梯上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二人对视一眼,强运功法压制住昏睡之感,脚尖点地拔身形,悄无声息的跃到过道横梁之上。
兄弟二人刚刚稳住身形,脚步声已经来到程英、郭芙客房门前。只听一个女声轻轻道:“当家的,没问题吧!这几个小家伙似乎看起来挺精明的,会不会有点扎手啊!”正是老板娘的声音。
果然有古怪,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郁闷不已。“没问题,客房里的蜡烛都是添了咱们家传的“鸡鸣五鼓断魂香”这种强力蒙汗药的,刚刚远远看他们两间客房内的烛光整整亮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这会儿估计都睡的跟死猪一样了。”老板嘿嘿一笑,低声道,“你进这两个女娃娃的房间,我进去毕竟不太方便,完事了再去那两个小子的房间。”
说罢,老板娘就准备推门而入,进去程英、郭芙的房间。武敦儒和武修文哪能让他们得逞,武修文大喝一声:“好你个贼人,好一家黑店,居然敢谋害小爷!看招吧!”
话音还没落,武修文一招“九阴神爪”(九阴白骨爪的正版),凌空击下,只是因为受到“鸡鸣五鼓断魂散”的影响内力虚浮,出招威力大减。
下边得客栈店主夫妇二人被武修文的一声怒吼吓了一跳,两人也是老江湖了,稍一错愕之后就全神警备。武修文挥爪从空中袭下之时,客栈老板娘已经快速从腰间抽出两柄弯刀,迎了上来和武修文“噼里啪啦”打斗在了一起。
武敦儒也随后飞身而下和客栈老板对峙起来,二人都有所顾忌,老板怕妻子有危险,武敦儒怕一旦和老板纠缠起来万一再有敌人出现,屋里的二女会有危险,外边已经开打,她们还没有出来,看来是被迷昏了。
所以二人并没有动手,只是暗自戒备,随时准备出手对付突发情况。要说武家兄弟二人本没有必要先出声惊动了敌人,如果悄无声息偷袭,起码一击可以解决掉一个敌人。
但是毕竟兄弟二人初入江湖,还没有锻炼出狠辣的心性,就连之前遇到的那些强盗也是只废不杀,他们也知道那是迟早的事情,但事情总是要有个过程不是?
而且方才老板让老板娘进程英、郭芙房间,自己留在外边等候时的话语,言下之意是他一个大男人进入两个女孩子的房间不太好。可见此人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所以武家兄弟二人才没有突然袭击,狠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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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前因后果
武修文的“九阴神爪”乃是《九阴真经》上所记载正宗玄门功法,使用时并非常人想象中那种阴风阵阵,反而堂堂正正、罡气凌然,有歌诀云“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
当年梅超风、陈玄风二人学不到《九阴真经》上半部中养气归元、修习内功的心法,但凭已意,胡乱揣摸,不知“摧敌首脑”是攻敌要害之意,以为是以五指去插入敌人头盖,又以为练功时必须如此,硬是把上乘武功练到了邪路上。
武修文并没有打算下死手,所以神爪指风凌厉,招招攻向老板娘的周身穴位。老板娘初开始还有攻有守,一对弯刀进攻时如羚羊挂角,防守时水泼不进。,看来在这一对弯刀上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的。
不过武修文却是越战越勇,那“鸡鸣五鼓断魂散”的他的效用越来越低,神志越发清醒,动作越发迅速、不一时老板娘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这还是武修文手下留情,放过了几次可以出手重伤对方的机会。眼看老板娘已经汗流浃背,再撑不了多久了。老板几次准备援手,只是被武敦儒气机锁定,不敢轻易出手,再加之他心中另有计较,所以一直没有出手。
“这位少侠还请暂且住手,我们夫妻认栽了!这事情其中或许有些误会,不防分说一二,再做计较不迟!”老板看着妻子已经难以支持,怕她有所损伤,不得已出声求和。
武修文闻言也不穷追猛打,身形一晃,跳出圈子。老板娘双刀并在一只手中,扶着墙大开口喘气,她本来也不至于这么不济,只是她功夫全是嫁入夫家之后所学,本就算不上多么高深,有不适应武修文这么快节奏的打法,故而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有点支持不下去了。
“嘿嘿!你这黑店老板,想用下三滥的手段迷晕小爷,现在眼见不敌就说有误会!哼哼!要是说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小爷可不答应。”武修文环抱双臂冷笑几声。
“额……两位少侠稍安勿躁,我自会给你们个交代的。”客栈老板脸色微微一红,抱拳道,“敢问几位少侠是从南边来的,还是蒙古的权贵子弟?”
“我们哪里像那些蒙古鞑子了?”武修文没好气道。
“呵呵!看几位少侠俊美非常,也不像是蒙古鞑子。只是内子方才伺候几位小侠用饭时隐约听到几位少侠提及诸多蒙古的情况,而且还多有提及蒙古诸多大人物的名字,所以疑心几位是蒙古权贵家的公子小姐出巡游玩。但是听诸位口音又不似蒙古人,反倒像南方的口音,于是我们夫妻二人也拿不准几位少侠到底是什么来头,于是只能出此下策。”
客栈老板看了看武家兄弟二人,不好意思一笑接着道:“我将几位少侠房中的蜡烛换成混有少量家传迷药“鸡鸣五鼓遁魂散”的蜡烛,准备将极为迷晕了之后再进房查探一番。”
“如果能确定你们是蒙古鞑子,那我们自有计较;如果不是,几位也只会沉睡一夜,明天一早起来只会以为自己旅途劳累睡得沉了一些!”客栈老板解释道。
“哼!如果不是拿不准你们的身份,害怕伤及无辜,我们将迷药放入饭菜之中,以你们的经验也难以发现;或者说蜡烛中的迷药成份再加重一些,你们真以为自己能撑得住么!真以为我们当家的家传的“鸡鸣五鼓断魂散”是浪得虚名的么!”老板娘不服气道。
“好了!娘子,你功力尚浅,看不出几位少侠所修习内力均是玄门正宗,玄妙非常。我是算计好了剂量的,本以为能将他们迷晕半个时辰,足够我们行动了,哪知还是小看的二位少侠的功力了!”
“我就说,当家的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