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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药典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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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凤摇头,回想起上午他为自己出头的情景,心血一热,诚笑道:“做朋友,没有什么配不配的,只有投不投机,交不交心。”

    赵耀点头,道:“有道理!”他拿起啤酒,分别倒给三人,然后举起杯子,说道:“来,我们干一杯!”

    张少成和张松林都有酒量,喝掉一杯酒对他两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杜小凤向来滴酒不粘,同时也认为那苦溜溜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好喝的,他不好意思道:“阿耀,我不喝酒的。”

    赵耀侧着头,把耳朵贴近杜小凤,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杜小凤知道他是故意的,苦笑道:“我不会喝酒。”

    赵耀大声道:“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道理?不喝酒还算什么男子汉!来,干了!”说罢,他一仰头,先把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

    张少成和张松林见状,也双双一饮而尽。最后,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看向杜小凤,一个比一个瞪得大,都在等他的反应。

    杜小凤明了,这回自己推卸不过去了,无奈之下,他皱着眉头,举起杯,准备硬着头皮一口气强灌下去。

    赵耀突然笑了,拦住他,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将酒倒掉,说道:“不要喝得那么痛苦了,给你换一杯味道淡一些的。”

    他所说味道淡一些的是指“克罗纳”平时,这样的酒他根本不消一顾,因为味道过于清香淡然,酒的度数又低,喝十瓶和喝一瓶没什么两样,但为了照顾杜小凤,他一反常态的要了两瓶,其中,不难看出他为人心细的一面,同时,也表现出对杜小凤的看重,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朋友。人有时候很奇怪,即使在一起相处数十年的熟人,论起私下感情,也只能算泛泛之交,见面后点头打个招呼而已,但和另外一些人,纵然只见过一次面,也会产生互相吸引的感觉,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

    克罗纳,杜小凤还算可以接受,喝起来还是苦一些,但和其他啤酒比起来,已非常不错了。

    四人欢笑畅饮,酒,无疑起到催化剂的作用,让彼此之间的感情拉近不少。

    赵耀白面渐渐升起红润,喝掉杯子中剩的半杯酒,抹抹嘴,问道:“小凤,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杜小凤愕然,问道:“什么事?”

    赵耀道:“王庆辉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向来自命清高,一般事情他不会亲自出面,但是只为了你打伤一名学生会的人…(是制服!杜小凤垂着眼皮再一次提醒。赵耀擦汗。)啊,对,但是只为了你制服一名学生会的人而亲自找上你,似乎不太合逻辑啊!”

    杜小凤幽幽推测道:“可能,和我打伤那个老师有关系吧!?”

    “什么?”赵耀三人同时瞪圆眼睛,问道:“你把老师打伤了?”

    这事,他上次和王庆辉对阵时,二人隐隐约约提及过,但当时情况危机,气氛紧张,加上二人说得含蓄,张少成和张松林并未太在意,此时杜小凤挑明,两人皆大感意外。

    张少成反应最快,皱眉问道:“不会是那个被人扒光衣服,从二楼窗台直接推出来的倒霉体育老师吧!”

    体育老师这事可谓轰动全校,没有几人不知道的,但具体由谁所为,知情的倒寥寥无几。因为暗中的丑事,学校并不想过分张扬,只能哑巴吃黄连,这也是他们找学生会帮忙的原因所在,杜小凤也不傻,不会主动向别人透漏这件事,给自己增添麻烦,至于当事人的亚晴,更加羞于言表。所以,了解内情的,只有少部分学校老师和学生会的高层。

    最近,学校老师出事只有这一起大事件,张少成自然而然将其联想到一块儿。

    杜小凤道:“没错!”

    “啊…”三人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先是一楞,紧接着,齐齐大笑出声,特别是张松林,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捂着肚子道:“小凤,真有你的,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是你做的,特别禽兽教师这四个字,写得太棒了!”

    张少成收起笑容,若有所思,沉吟片刻,疑道:“其中,应该还有别的隐情吧?”

    杜小凤双眼一眯,从中射出两道寒光,冷冷道:“他想强奸一名女学生,而她,是我的同学。”

    “啊?”这话,令三人大吃一惊,张松林看看左右的赵耀和张少成,难以置信道:“他…他要强奸学…学生?”

    “哼!”杜小凤目光更寒,道:“所以,我无论对他做出什么,都不过分。”

    “老天!”张松林拍着额头,道:“想不到,在浩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杜小凤幽深道:“其实早已经发生过了,只是你们没有发觉罢了。”

    “什么?”别说张松林闻言震惊,张少成和赵耀两人拿杯的手也同是一抖。

    杜小凤道:“只是那个体育老师,以前就曾经侮辱过数名女学生,至于其他的老师有没有干过,那就不得而知了。”

    张松林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他在浩阳两年有余,平日里只看到学生之间勾心斗角,战乱不断,但从未敢想象老师竟然会邪恶到如此地步。强奸学生,骇人听闻!他倒吸冷气,问道:“小凤,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风声?”

    杜小凤沉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若讲出自己可以窥视人心,那太吓人了,而且大家根本不会相信,他想了想,说道:“我伤了那个老师,搞出这个大个乱子,学校却从来没找过我?为什么呢?因为暗中一定隐藏着见不得光的事,学校不想将事情闹大,而且,”他顿了一下,又道:“你想想,如果哪个女生真被老师侮辱过,她会傻到到处宣扬吗?这是关系到一生的清白,关系到以后能不能抬起头做人。学生年岁都不大,思想还不成熟,胆子也小,老师正是吃准了她们这一点,所以才敢旁若无人的为所欲为!”

    张松林听完,长长吐了口气,擦擦脑门不自觉间流出的冷汗,感慨道:“要是这样,那真是太可怕了。”

    赵耀揉着下巴,喃喃道:“社会中,丑陋的一面本就是触目惊心的,只不过,我也想不到丑陋会延伸到我所在的学校,呵呵…”说着,他轻轻发笑,靠在椅子上,仰面道:“浩阳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起来,当初我选择这里太对了!”

    张松林张大嘴巴,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赵耀充满深意地说道:“因为,我不怕麻烦,并且喜欢找麻烦,然后再解决麻烦。”

    张松林翻起白眼:“…”

    张少成打量杜小凤,好像刚刚认识他似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流转,良久,直到后者都快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时,他才开口问道:“伤那个老师,你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吧?”

    “这…这是什么意思?”张松林听得懵懂,完全未领会他话中的含义。

    赵耀眼睛一亮,顺势看向杜小凤。

    杜小凤一楞,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少成嘴角一挑,笑得有些贼,道:“学校吃准受害的女学生不敢向外张扬,同样,我想你也吃准了学校怕丑事外泄,不敢主动找你,所以才对那个倒霉的体育老师做出那样的事。”

    “不会吧?!”张松林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惊叹道,若少成所说是真的,那小凤的心机也太可怕了!出发点固然是好的,但城府之深沉,让人感到恐惧。

    杜小凤没有点头肯定,也未摇头否定,明亮的目光逐渐深邃,说道:“我没有想到的是,学校竟然还控制着学生会!”

    好久未说话的赵耀说道:“其实,这没什么,学生会本来就是为学校服务的,当校方碰到不好出面的事情时,他们却可以以学生的身份出面解决,包括你这回的事,也正是这个道理。”

    “恩!”杜小凤深有感触道:“这是我没有考虑到的,是我疏忽了。”

    赵耀笑道:“是你经验太少的关系,虽然你很聪明!”

    张少成道:“如此看来,这件事还远没有结束呢。”

    赵耀道:“只要学校不松口,只要学生会还有人领导,麻烦会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你。”

    杜小凤苦笑道:“真是麻烦!”

    赵耀道:“王庆辉这人虽然狡诈,但只会耍小聪明,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学生会会长。”

    “学生会会长?”

    “没错!不要忘记,王庆辉只是个副会长,他上面还有一个真正的学生会老大,朱云龙!”

    “朱云龙?”杜小凤头大的挠挠头发,问道:“这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呵呵!”赵耀笑道:“一个在浩阳呆了五年还没有毕业的人。”

    “哦!”杜小凤眨眨眼睛,叹道:“真可怕。”

    “恩?”

    “没文化,真可怕!”

    “咚、咚、咚!”杜小凤对面的三位一起晕倒。

    “这个人我见过一次,”赵耀边擦汗边道:“虽然只打了个照面,不过却能感到他这人不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杜小凤轻松自若地笑了。他似乎渐渐的不再怕麻烦了。

    晚间,放学后。

    赵耀等人本想找杜小凤一起走,他婉言谢绝,答应过人家的事,他绝对不会忘记,还有一个病人在等着他拔针。

    杜小凤骑单车去学校附件的商场,找到那家中葯房,里面那位身着小褂的青年伙计看到他,一改昨天的态度,热情地从柜台后迎出来,脸上堆笑,点头哈腰道:“小兄弟,你来了。”

    杜小凤笑了,他和昨天天地之别的态度让他摇头不已,他问道:“段老板呢?”

    青年伙计刚要开口,内屋房门一开,段老板笔直宽厚的身躯从中走出来,笑道:“小兄弟里面请,我正等着你呢!”

    老板眉梢本就上挑,加上总是笑眯眯的,给人感觉特别友善,是那种天生做生意的面相,只是杜小凤来这两次,没有见过一位客人,生意这般冷淡还能继续经营下去,有些不可思议。他点头客气地还礼,笑道:“段老板,你好。”说着,随他进了里屋。

    今天,屋里难闻的气味轻了许多,隐约飘出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好闻,又诱人。

    杜小凤最关心的是病人状况,进屋后,他首先看向房间正中的那张大床,没有想到,他对上一双闪闪放光的明亮大眼睛。

    她醒过来了?杜小凤暗惊,自己昨天明明点过她的昏穴,至少要昏迷二十四小时以上,怎么现在就…转念一想,他马上又明白了,因为她昨天伤势严重,自己未敢下重手,提前苏醒,也是可以解释的。心中释然,可很快,他的脸又红了。

    原来,那年轻女郎虽然清醒,但身上未着寸丝,甚至连单子都未披盖,**裸的坐在那里,一双黑亮有神的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

    昨逃谂小凤已见过她的**,可她那时是人事不醒正处于昏迷之中,而且情况危机,他无心旁顾,现在她精气神大为恢复,人业已清醒,这时的她,和昨天完全是两个概念。

    杜小凤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面对这般场面,心跳加速,难为情地低下头。

    女郎盯着他好一会,开口说道:“你知道吗,因为你的关系,我整整一天没穿衣服,也整整在这里坐了一天!”

    “啊?”杜小凤茫然。

    女郎冷道:“这都拜你留下的银针所赐!”

    “哦!”杜小凤瞥了一眼扎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暗自苦笑,是啊,身上扎满银针,自然躺不下,穿不上衣服,当时自己为了救人,他根本没考虑那么多,虽然没有错,他还是有些歉然地说道:“给你带来困绕,真是不好意思。”

    “不要那么说!”段老板走到女郎身旁,搭住她香肩,微微笑道:“如果没有这个小兄弟,你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其实,你该好好谢谢他才对。”

    “哼!”女郎偏过头,没有再说什么。

    段老板向杜小凤偷偷抛个‘没办法’的眼神,笑道:“现在,小兄弟可以把针拔掉了吧!”

    “恩!”杜小凤连忙点头。

    拔针和入针一样,不是那么简单拔下来就好,特别留针超过二十小时的情况下。

    拔针也讲究手法和巧劲,要慢慢捻动着拔,这样可以避免对人体肌肉组织造成伤害,而且让人感觉不到疼痛。

    甚至连捻动的方向也是十分有考究的。男子左转为泻法,右转为补法,女子反之。除女郎身上的风邪火毒,需要泻法,所以拔针捻动时,需要向右转,而且力度上可以适当加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则难,没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根本做不到恰当好处。

    拔掉女郎身上所有针具,杜小凤差不多用了一小时的时间。将最后一根银针放在事先准备好盘子里后,他呼了口气,暗中欣慰道:大功告成!他对女郎道:“我要再给你把次脉。”

    女郎默默地,冷冷地伸出手。

    杜小凤并不在意,双指放在她手腕上,静静诊了一会,笑道:“很好,问题应该不大了。”

    “什么叫问题应该不大了?”女郎不满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有全好吗?”说着话,她冷然一翻手,反将杜小凤手腕扣住。

    她的动作极快,二人的手又紧紧贴在一起,加上杜小凤毫无准备,潜意识中感觉到不好,但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他的手腕已被擒住。杜小凤不惊慌,他觉察到女郎手上的力量并不大,对他构不成威胁,但是她手指的粗糙却让他大感意外。女郎手指尖有层厚厚的茧子,和她顺滑的肌肤极不相配。当然,这只是他的感觉。他毫无畏惧地对上女郎的冷目,语气镇定平缓,说道:“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所说问题不大,是说你没有性命之忧。破伤风是急症,要病理上,急症属于相对难医的,想彻底治愈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至少,我没有那样的本事,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可以另请高人!”说完,杜小凤一甩手,生生将女郎手掌震开。

第二十二章 残月

    女郎大吃一惊,她身体初愈,体力大减,力道只相当于以前的三成,但纵使三成的力气,也不应该是一个十五岁少年能轻易摆脱的。如果她知道这还是杜小凤怕震伤她,有意放轻力道,恐怕会更加震惊。

    她惊诧地呀了一声。

    “呵呵!”段老板点点头,笑呵呵道:“怎么样?我说过,这个少年不一般的嘛!”

    女郎惊奇地重新打量杜小凤好一番,疑问道:“你修过气?”

    杜小凤暗暗咋舌,自己在真悟境界中修炼的事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炼过气呢?

    见他迷惑的表情,女郎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测,抿嘴笑了笑,说道:“不要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炼气的人和正常人本就不同,无论身上的气息还是散发出来的气质,都有所差别,况且,能震开我手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哦!”杜小凤细细一想,暗中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即使现在他自己照镜子都能感觉得到和以前的不同,只是一直未放在心上。他沉默片刻,微微一笑,信心十足地回道:“你应该练过武术。”

    “恩?”女郎一楞,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杜小凤老成道:“因为,你手上的茧子很重,而看你的身体…”说着他脸又是一红,继续道:“看你的身体又不象干体力活的人,所以,你不是经常练习武器,就是苦修过枪法!”这些经验,杜小凤自然不可能亲身体会得到,不过他看过那些五花八门的书却让他见识渊博,懂得的东西也非常杂,里经常能看到关于这方面的描写,他灵活运用,充满自信地随口讲出来,倒也头头是道。

    被他说对了,女郎确实练过武,苦修过刀法。

    段老板一副笑脸始终没变,但眼中闪过一道惊异之se。女郎则脸se一变,目光渐渐阴沉下来,冷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杜小凤哪想得到他随意一句话竟然引起对方如此强烈的反应,他忙摇手道:“我刚才只是瞎说的…”

    “可是,你说对了!”不等他说完,女郎冷冷打断他的话。

    “呵呵,是我蒙对了。”杜小凤苦笑,再不敢乱言半句,他道:“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女郎道:“或许是高中生,但普通倒未必。”

    杜小凤无语。

    女郎盯着他好一会,神情舒缓一些,又道:“不管怎么说,你治好了我的伤,我还是要谢谢你。”

    杜小凤道:“这没什么,医者治病救人,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我也得到了回报。”

    女郎一楞,段老板来旁笑眯眯道:“我送给他一套针具。”

    “呵!”女郎嗤笑,挑眉问道:“真是搞笑,难道我的命只值一套针具吗?”

    段老板含笑摇了摇头,无言以对。有时候,和女人是讲不清道理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他现在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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