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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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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说得是实话,再不封笔,真要露馅了。

    不过在行首们听来,这却是他一贯的风趣。只是刚刚摆脱了哀伤,却又陷入惜别之情,所以全都笑不出来。她们纷纷摸出随身的佩饰、香囊、汗巾,赠与陈恪,一祝他马到成功,早日返京,并纷纷相许道:“今日素服在身,不能多礼。来日奴奴扫榻奠枕,恭候公子凯旋。”真真叫羡煞旁人。

    “状元郎这风月班头,真是货真价实。”长亭中,远远眺见这一幕,王珪并一众礼部官员,都一脸羡慕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宋朝人的思维很奇怪,没中进士狎妓就是不务正业,中了进士风流就是有本事。满朝公卿,别看现在一个个一本正经,其实哪个年轻时候,都是走马章台,眠花宿柳的烟花行首。…;

    ~~~~~~~~~~~~~~~~~~~~~~~~~~~~~

    **女们告辞后,看热闹的人也走了,长亭外、古道边,顿时安静不少。

    陈恪望着前来送别的同年,只见五郎一脸的郁闷,他十分想跟着去,但岳家那边已经定下了婚期,所以陈恪勒令他留下成婚。并吓唬他说,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当心打一辈子光棍。

    威胁奏效,五郎果然十分担心,却依然坚持,哪怕打光棍也要去保护他。陈恪有些感动,但当然不能害了弟弟,便告诉他玄玉和尚会加入,五郎才放了心。

    四郎则跟着陈恪走,他冷静的头脑,机敏的判断,其实与吕惠卿有些重叠,但两人的用向不同。

    新科进士及第后,朝廷会放一年的假,让他们回家处理个人事务,或者到处玩玩放松放松,一年过后再回京城报道。所以四郎也不用跟朝廷打报告,只消跟着陈恪他们往家走,半路上再加入就成了。

    和同年们话别之后,礼部的送行仪式开始了。当稍显冗长的仪式结束后,陈恪看到小王爷赵宗绩,出现在长亭下。他一手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道:“七天的两,从上往下吃。上层的是易坏的,越往下层的,就是越耐久存的。”说着压低声道:“湘儿从昨晚一直做到今晨,忙了整个通宵,你可不能浪费了,更不能给别人吃。”

    陈恪点点头,亲手把两个食盒放到车上,出发的时间到了。他朝赵宗绩抱拳道:“多保重。”又朝众人抱拳道:“多保重!”说完便拿过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跟着队伍越走越远,直到谁也看不到谁。陈恪正有些怅然若失,忽听到有琴声响起,天籁般的歌声从道边青丘上传来: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同样的一首词,前面花魁们所唱的,是献给柳三变的,后面这首却是献给陈恪的。

    【本卷终】

    分割

    困死了,顶不住了,三更求月票啊……今天不算加更。。

第二八零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上)

    尽管晚上路几天,但使团享有最高等级的驿传待遇,一路上都有快马打前站,到驿吃饭,每日换马,在大宋朝宽阔平坦的官道上,最快日行二百里。

    七天后,他们便赶上了风尘仆仆的苏氏父子。苏洵手里也有兵部开具的驿券,但从出京的驿站领了三头骡子后,就没人给他们换过,紧赶慢赶,把畜生累得尥蹶子,还是让陈恪赶上了。

    陈恪让人拨出三匹马来,把三人捎上,一路上三苏心情沉重,少言寡语,只管闷头赶路。

    越秦岭、穿剑阁,跋山涉水几千里,到了三月底,才终于抵达成都城下。要不怎么说出使是苦差事呢,实在太考验人的身体和意志了。

    到了成都,也到了王珪的家乡,他一来实在是需要休息,二来想回家看看,三来也照顾一下陈恪,遂主动提出休整三日。

    陈恪便跟岳丈妻舅先行一步,吕惠卿、曾布等人则留下来休整,在花重锦官城的成都游玩,三天后再出发与陈恪汇合。

    一天后的清晨,薄雾笼罩着眉山城,陈恪与苏家父子所乘的官船,悄然抵达了码头。因为他们来得实在太快,以至于当地官府和乡绅还蒙在鼓里,所以没有出现万人空巷的欢迎场面。

    但来码头上进货的商贩,还是认出了生于斯长于斯的苏老泉。

    “啊呀,这不是苏老爷……”商贩们登时惊喜莫名,上来大礼参拜。金榜传胪的同时,礼部也将喜报快马加鞭送到诸位新科进士的家乡,眉州上下都知道,苏老泉儿婿三人全部高中。他的女婿甚至中了今科状元。

    这可是国朝全川四路头一个状元啊!

    如此盛事自然全川与有荣焉,这些天。各处衙门、各州大户都来眉山道贺,眉山人更是深感殊荣。但大街上没有欢庆时必扎的彩楼灯笼。反而挂着白幡、挽幛……

    苏洵一下船,就看到一面挽幛上写道:‘桃李芬芳、德泽天下’,登时两脚一软,抓住一人问道:“我浑家……”

    “苏老爷节哀……”

    “唉哟……”最后一线希望破灭,苏洵就像被大锤击中,两眼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陈恪早看到他摇摇欲坠,忙伸手抱住老丈人。

    “娘啊,儿子回来了……”苏轼和苏辙把背上的包袱一扔。就嚎啕大哭着。发足往家里奔去。

    ~~~~~~~~~~~~~~~~~~~~~~~~~~

    纱彀巷中,已经变成一片白花花的世界。按照习俗,每位前来吊唁的官绅大户,都会送来一道挽幛。灵堂里放不下,就摆在院子里。院子里摆不下,就摆到大门外,到后来,整个一条巷子都摆满了灵旗挽幛。

    陈恪搀着苏洵从马车上下来,便感到岳父浑身颤抖,两眼发直,竟悲怆得要背过气去,连忙去掐他的人中。苏洵才吐出悠长的一口气,眼泪便决堤一般流下来。挣开陈恪的手,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去,口中喃喃道:“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

    院子里,苏轼兄弟已经扑倒在地,匍匐着、哭喊着。爬到亡母的灵柩前:“娘啊,你醒醒啊,你不孝的儿子回来看你了。你临走的时候,不是亲口对我说,一定要见到我们高中进士,风风光光的回来么?”可是,儿子如今终于中了,你却躺在这里边,再也不看儿子一眼了,孩子还没好好孝敬你一天呢……”

    声声悲从中来,如杜鹃泣血,惹得满屋子女人,又哭成了一片。…;

    陈恪都被够得满眼泪水,但他的目光不在灵柩上,而是落在那个青衣被发、比黄花瘦的憔悴人儿身上。

    那人儿也泪水滚滚的望着他,两人久久凝望,陈恪真想一把抱住她,好生安抚一番,可此时此地,只能克制住情绪,大步走过去,一把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传递给她温暖。

    感受到爱人的体温,让小妹早就哭干的眼泪,再次倾然而下,她轻轻靠在陈恪的肩上,无声的饮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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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男人们换上了白色的孝服,披着头发、赤着脚,连陈恪也不例外。在灵前致祭后,苏轼的妻子王弗,便向男人们讲述起了婆婆从病而亡的经过。

    原来,自家中的男人们远赴京城科考求官之后,眉山的苏家仅剩下了一个婆婆领着两个女儿、两房儿媳过日子。婆婆程氏于丈夫、儿子们出门之后,身体急转直下、直至重病不治中年殒命。

    最为遗憾的莫过于,程氏直到咽气也没等到儿子们双双高中的喜讯,她含辛茹苦服侍丈夫,教育儿子,却没能等到告慰的一天,世间所哀,莫过于此!

    而事实上,程氏其实在父子离家之前,便已经疾病缠身,究其病根,又要追溯到当年那块‘苏氏族谱亭碑’的落成,那次对程氏的打击相当残酷!

    后来提出‘三从四德’口号的程圣人,现在才刚刚中了同进士,宋朝的女子虽然出嫁后以夫家和子女为重,但与娘家的关系仍然紧密,这点在法律上就有体现……不仅是在室女,如果离婚,或者无子丧偶返家者,皆享有娘家财产的继承权。

    而且哪怕是出嫁女,其实也有权继承家产,只是属于她的那部分,已经通过嫁妆的形势,提前给予了。所以宋代女家的嫁妆之后,有时候甚至超过了夫家的全部财产,但这些嫁妆的使用权、支配权皆归女方所有,若是女方不幸亡故,夫家是要还给其娘家的。

    所以宋代女人并不像后世那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其与娘家的关系,反倒颇像陈恪原先那个时代。尽管程夫人的嫁妆早已贴补了家用,但她对娘家的感情,是不可能因此而耗光的。

    但性情孤傲偏激的苏洵,采取了最激烈的方式来报复程家。他公开宣布与女婿家兼岳丈家断绝一切来往,并且写诗诅咒程家,但这样还没能使苏洵解恨,竟用立碑的方式,将程家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他自己是痛快了,却没有顾及自己的妻子,也是‘丑名远播’的程家的女子呀!夹在中间的程氏夫人既悲哀女儿的遭遇,又痛心两家成仇,与娘家断绝了关系,心灵的煎熬使她日夜受到折磨,以至身体迅速垮下去,多年与药为伴。但要侍奉丈夫,又要操持两个儿子的婚事,她尚能靠意志坚持住,等到他们走后,一闲下来,程氏便病倒了,一年来遍请名医,也没有救得她的性命。

    只可怜去世之前,丈夫儿子没有一个在身边,她怎能安然瞑目?

    接下来两天,苏家父子都沉浸在嫉妒的悲痛中,对苏轼和苏辙来说,二十多年来几乎全是母亲在抚养教育,想到她灯下缝衣,想到她启蒙幼年。母爱似海,无涯无尽,如今却咫尺之间、生死茫然,睹棺思人,怎能不让人五内如焚,泪雨滂沱?

    尤其是至情至性的苏子瞻,他进学科举不过是为了满足父母的期盼,如今高中甲科进士,完成了全家人的夙愿,却不能对高堂慈母侍汤用药略尽人子之情,这叫他如何接受?从回家起,不吃不喝,一刻也没离开先妣灵前,几度哭昏过去。…;

    下葬的日子定在两天后,这两天里,少不了临近和本州县的官员前来拜祭,苏家父子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迎来送往的任务就落在陈恪身上。当然官员们不会认为失礼,事实上,他们有大半的原因,就是冲着他来的。

    好容易捱到两天后的四月初三,灵柩抬出了苏府。作为长子,苏轼执绋前导,苏洵和陈恪也穿着麻衣孝服紧随其后。以苏家今日的地位,苏氏自然全族出动,出殡的队伍长达二里,甚至赶上当年苏老爷子葬礼时的盛况。

    在悲凉的哀乐声中,纸钱漫天,队伍缓缓出城,到了城外的苏氏族坟老翁泉。当初立碑的时候,苏洵便为自己选好了的墓地,只是未曾想到,竟然让妻子先躺进来了。

    谷中青山碧水、花木繁盛,那族谱亭依然如新,保护着其内的石碑。苏洵都没有勇气去看那石碑一眼,侧着脸越过了这一让他付出最惨重代价的‘杰作’。

    坟地前,墓井已经挖好,只等时辰一到,就把棺材抬入墓井中安放,然后填上土,葬仪就算结束……至于筑坟立碑,都要等到将来老泉躺进去再说。

    没有墓碑,但有祭文。苏洵扶着棺材,将几页呕血而成的祭文一边焚烧,一边悲声吟着:

    “呜呼!与子相好,相期百年。不知中道,弃我而先。我徂京师,不远当还。嗟子之去,曾不须臾。子去不返,我怀永哀……人亦有言,死生短长。苟皆不欲,尔避谁当?我独悲子,生逢百殃……”

    “……归来空堂,哭不见人。伤心故物,感涕殷勤。嗟予老矣,四海一身。自子之逝,内失良朋。孤居终日,有过谁箴?”

    “昔予少年,游荡不学,子虽不言,耿耿不乐。我知子心,忧我泯没。感叹折节,以至今日。呜呼死矣,不可再得!”

    “……有蟠其丘,惟子之坟。焀为二室,期与子同。骨肉归土,魂无不之。我归旧庐,无有改移。魂兮未泯,不日来归……”

    ……分割…

    ok,整装出发,今天四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八零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中)

    夜凉如水,上弦月若有若无地浮在薄云轻雾中,墙面上爬着的青藤和墙脚下丛生的乱草中,各种夏虫都鸣叫起来。

    陈恪坐在床边,小妹青衣布裙、长发披肩倚靠在他温暖的臂弯中,柔弱的像一只小猫。

    回来之后,便被繁冗的丧葬占据了一切时间,竟一直没工夫安静的呆一会儿。直到下葬归来,所有人都累了,各回屋睡去,两人才能享受这珍贵的温存。

    陈恪心疼的摸着小妹纤细的腰肢,低声道:“这阵子,累坏了吧。”

    “不累。”小妹摇头道:“有姐姐和嫂嫂们,不用我做什么。”

    “那还瘦成这样。”陈恪叹口气道:“叫人心疼。”

    “怎么能吃得下饭……”小妹黯然道:“娘病重,又担心你们,实在排解不得。”

    “无论如何,总之是过去了,往者已矣,生者好好照顾自己,就是对母亲在天之灵最大的告慰。”陈恪柔声道:“答应我,要好好吃饭,让心情快点好起来。”

    “嗯。”小妹柔柔的点下头,抬头望着他,漆黑的眸子闪亮亮地:“你其实大可不必那样。”

    多少年的默契了,陈恪自然明白小妹的意思……其实还未成亲,他大可不必在丧葬中持孝子礼。就算成亲了,以他的身份也用不着,但他执意如此,在苏家亲族、眉山父老面前,便是以女婿自居了。

    他为何如此,其实就是为了尽可能给小妹一个交代。小妹自然心知肚明,感念之余,又黯然道:“其实小妹时常在想,当初非要赖着大哥,是不是个错误?”

    “怎会这么想?”陈恪沉声道。

    “因为我总给大哥带来数不尽的麻烦、”小妹幽幽道:“你在东京的事情,我二哥信里都告诉我了,知道你为了退婚,很苦。还几乎倾家荡产。”她用了好大的努力,才从陈恪身边离开道:“这些你却从来不跟我说,小妹、小妹实在不值得……”

    话音未落,又被陈恪一把搂回去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又不是你给我惹得麻烦,实在是……”他本想说,你爹和我爹太麻烦,但这种日子显然不适合那么轻佻。便改口道:“造化弄人罢了。”

    “可是又要耽误大哥三年……”小妹终于忍不住。又委屈又心酸又歉疚的掉泪道:“实在是太倒霉了……”

    陈恪轻轻拢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道:“还是那句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那个安排这一切的家伙太可恶了。”

    小妹赶紧伸手捂嘴他的嘴。然后小声祷告道:“老天爷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嘴巴坏,但心是好的。千万别怪罪他。”

    “我家小妹啥时候开始信这些了?”陈恪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

    “大哥,你还要去冒险,还得求老天保佑呢。”小妹嗔怪地看他一眼道:“你可千万别不信,很灵验的。过完年,我和二位嫂嫂,拜遍了眉州的大庙小观,祈求你们三个高中,结果你看。全都高中了。”说着叹口气道:“也不知是哪路神仙显圣,得一家一家的还愿,真是伤脑筋。”

    “呵呵……”陈恪莞尔道:“拜神的时候,你想着让我们仨谁当状元啊?”

    “还用问……”小妹娇媚的白他一眼,捂着脸道:“我这个重色轻兄的家伙……”

    “哈哈……”陈恪刚要放声大笑,又赶紧把嘴巴捂上,叹气道:“礼教真是害死人。我想岳母在天之灵,也不愿她的女儿,再耽误两年三个月。”…;

    尽管宋代没有名教害人,但亡者子女在居丧期间的禁忌已然不少。简单说来有五方面,一是凡初丧。诸子三日不食;百日只喝水吃饭,十三个月后才能吃水果蔬菜。二十五个月后才能吃肉喝酒。

    二是不作乐、不嫁娶、不生子。《宋刑统》中将‘居父母丧、身自嫁娶,若作乐、释服从吉,闻祖父母、父母丧匿举不报’列入‘十恶’重罪之一的‘不孝’。

    三是不应试、不入仕。四是官员应丁忧服丧。五是墓中不得藏金玉……这一禁忌亦列入法令,主要是为了防止盗墓、保护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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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禁令,其实老百姓并不太讲究,官府也不可能追查的那么细,但对官员来说,却是要命的大问题。如果陈恪和小妹敢在这期间结婚,那苏家兄弟的前途就算完了。而且小妹和老苏还要被判刑,陈恪自己明明知情还要违禁,也逃不了。

    国法习俗如此,连陈恪这种生性不顺从的家伙,都徒呼奈何。

    “谁说不是啊。”小妹何尝不是郁闷的要死,她伏在陈恪肩头,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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