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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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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要是搞不清这一点,他们只怕要关张歇业了。

    无论如何,在不断的良xing促动下,汴京球会的联赛愈发惹人关注,甚至逼得别的比赛都没法进行,因为人们全都跑去看球赛了。城外集中比赛的几处场地,终ri人山人海,竟比大相国寺还热闹。

    商人们马上嗅到商机,在球场范围搭建起了茶酒铺子、饭馆子、伞铺子、球市子,生意自然出奇的火爆。据说入夏以后,各大球场每天卖酸梅汤的,比整个城内卖的都多……

    一直到了五月底,七百多支球队终于分组厮杀完毕,决出了六十四强。

    之后进入两个月的夏休期。待到八月时才重燃战火。

    分割………

    继续写,明早发。

    而组委会也终于获批,可以在城外五里处修建球场,自然要趁着夏休期,马上调集工匠、加紧施工。

第三五零章 秋 (上)

    而皇家武学院chun季所招的一千二百余名新生,则分成十二个菜鸟营,在军事教官的带领下,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夏训。

    每天的科目安排是,队列训练、体能训练,然后又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再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对列和体能都是一ri三练,每天不把人趴下,就绝不罢休。

    新生里得有三分之一,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公子哥,这些家伙本以为,来武学院上学,只是为了获取功名,走个过场而已。但一入学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这里的校长老师根本不是人,一进校门,便让他们背诵校规校训。

    校训倒是好背,就八个字,‘忠诚、荣誉、纪律、牺牲。’校规却有林林总总十八条之多,每一条下面又有详细的细则,保准让你没有漏子钻。

    然后院判大人告诉他们,在学校里,必须要遵守十八条校规,触之必罚,绝不留情。如果谁不愿意遵守,可以随时离校,绝不阻拦,但终生不许再踏入校门一步。

    公子哥起先并不在意,在他们的认识中,规矩从来都是约束下等人的,对他们这种上等人来说,从来只是摆设。哪怕碰到一二个较真的二杆子,也总有办法从别处给他施压,甚至直接将其调离。

    然而他们失算了,开学不到半个月,负责纪律的王公公,便已经处罚了四十多人次。其中绝大多数是王公富户家的子弟。

    那厢间,李惟贤被王中正jing告过后。也不敢帮着他们说话。何况他也觉着,这些公子哥实在是欠锤炼。让陈恪和王中正收拾收拾也好。

    不少人受不了离校,但更多的人还是坚持了下来。公子哥有公子哥的骄傲,他们见那些庶民都能坚持,觉着自己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显得比庶民还差劲?

    起初是为了保持优越感,他们咬牙坚持着。接受陈恪的cāo练。后来高强度训练的时间一长,他们整ri被榨干jing力,一回到寝室便倒头大睡,睁开眼又要重复高强度训练。根本没有去思考的时间。

    而队列训练的目的,正是为了提高他们的服从xing。服从xing加强,就会不假思索的相信陈恪的每一句话。

    这种情况下,他们的个人思想不断被弱化,集体的意志却不断被强化。陈恪每ri宣导的那些‘荣誉、忠诚、纪律、牺牲’之类的东西,竟渐渐取代了他们本来的想法,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心灵。

    要想重振大宋军力,就必须得提升官兵的jing气神。想当年在五代宋初时,刚刚经历复兴的汉人,是这片土地上最自信心强悍的民族。他们闻战则喜、勇往直前,哪怕是当时如ri中天的契丹人,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百年承平、文恬武嬉、矫枉过正、文尊武卑,使大宋的军队迅速腐化,官兵们贪生怕死、贪财好货,没有一点战斗力可言。

    军队是民族的一面镜子,照出的是全体族人的共同xing格,军队的堕落也是民族的堕落,要想让民族一振颓势。先得让军队振作!

    在原先那段历史上,是靖康之耻、是二帝北狩、是半壁山河沦丧,成为亡国奴在即,才唤醒了他们的斗志和血xing,重新焕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击败了处在巅峰的女真人,保住半壁河山……

    陈恪不想再现靖康耻,就只有用别的法子,提前唤醒沉睡在每个汉人骨子里的血xing,这正是他严格军纪、魔鬼训练的目的所在……陈恪知道,自己的魔鬼训练,很容易招人非议,他用来堵住悠悠众口,让学生们心服的办法,就是陪他们一起训练。所有科目,陈恪都带头完成,每ri早课晚cāo,他亦全都在场。

    因此武学教授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连‘院判大人一个读书人,都能完成的科目,你们这些练家子好意思抓瞎么?’

    每当此时,众武学生必定齐齐翻白眼,院判大人是读书人不假,可他那一身功夫,也硬是要得啊!

    不过无论如何,领导者身先垂范,总是让人心甘情愿跟从的最好方法。

    唯一的麻烦就在于,那些一直盯着陈恪的御史,弹劾他整天弄的‘囚首虏面、有失体统’。不过陈恪理都不理他们,因为他早就发现了,只要官家不想把他踢出京城,就谁也动不了他。

    这天是接连十天的长训后,难得的一天休息,武学生们大都抓紧时间蒙头大睡,陈恪却乘车来到了城东十三行铺。

    距离那场拍卖,已经过去四年多了,如今的十三行铺,早不是当初满目疮痍的样子。一路行来、隔窗相望,只见道路平坦整齐,纤尘不染,道边有砖石甃砌的排水沟水,其中尽植莲荷。

    此时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只见道旁碧莲粉荷、绿柳成荫。花树之后,是粉墙黛瓦、飞檐重阁,有红妆按乐于宝榭层楼,有白面行歌近画桥流水,一座座王公贵族的府邸,便坐落其间。

    马车入甜水巷,转到观音院南,绕过一大片围墙,来到院门前。

    门前已经停了辆马车,有大内侍卫在森严境界,但看到陈恪的车和他的卫士后,这些人不闻不问,任其接近了自家主人。

    车一停稳,陈恪赶紧下车,快步走到那辆马车前,抱拳道:“让殿下久等了。”

    “哈哈,”车帘掀开,露出赵宗绩那张风吹ri晒、变得黝黑的脸,他虚踢了陈恪一脚道:“跟我来这套。”

    “礼不可废。”陈恪苦笑道:“不然御史们又要弹劾我了。”

    “你还怕被弹劾?从chun里到现在,你都被弹劾十几次了吧?”赵宗绩跳下车来,打量着陈恪道:“你怎么也晒得这么黑?”

    “这是现在的cháo流。”陈恪笑道:“皮肤黝黑,有男子汉气概。”

    “瞎说。让你到我那里吃酒,你却把我约到这里,””赵宗绩拍拍他的胳膊,笑骂道:“就为了告诉我,用我家指标买的这块地,到现在还荒着?”

    “虽然荒了四年,但四年里这块地升值了十倍,如今三十万贯也买不到的。”陈恪笑道:“手头紧的时候,我总按捺不住,有把这里卖了的冲动。”

    “呃,等等……”赵宗绩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我记得你已经把这块地,送给柳家了吧?”

    “是。”陈恪点点头,淡定道:“老爷子又当作嫁妆还回来了,还搭上了相邻的一块地。”

    “我说你当初怎么这么大方。”赵宗绩恍然道:“原来打得是人财两得的算盘。”

    “这块地还是月娥的。”陈恪有些尴尬的笑道:“只是给我用一下。”

    “只怕是刘备借荆州吧。”赵宗绩哈哈大笑道。

    “嘿。”陈恪苦笑道:“你跟那王雱,学得愈加刻薄了。”

    “也是天天跟赵宗实吵架吵的。”这下轮到赵宗绩苦笑了:“这次官家让我南下,实在求之不得。”顿一下又问道:“你还没说,这块地准备干嘛用呢。”

    “建一所翻译学院,”陈恪说着让人打开大门,两人进入杂草丛生的院中:“建成以后,这里就集翻译、收藏、教学为一体的,大宋智慧馆了!”

    “你给我的那本书,我在空闲时反复读了七遍,”赵宗绩闻言感慨道:“想不到泰西亦有先哲若斯,丝毫不逊于我大宋的诸子百家。”

    “是的,”陈恪点点头道:“自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我大宋便再无圣贤诞生,汉儒式微后,学者们便一直在寻找,一种可以成为这个国家共同信仰的思想。社会之崩乱,始于信仰之缺失,然而佛道都不堪此任,到最后还是得回到儒家来,以今人之力,究先儒之学。重新为我大宋的百姓,找到积极正确的信仰。这是我大宋复兴的基础,没有上下一心的信念,任何革新大业,都只有失败一条路。”

    赵宗绩细细咀嚼着陈恪的话,他一直想知道,这家伙耗尽家财,搞什么‘译书运动’,到底图的是什么。

    便听陈恪接着道:“事实上太祖时,便明确认识到这一点。一代代先儒皓首穷经、呕心沥血,花了近百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答案。我想,既然在黑衣大食,有那样一座无穷无尽的智慧宝藏,为什么不搬运回来,为我所用呢?有道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说不定就会给士大夫们以启迪。”

    “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启迪,让我宋人增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学到了新的知识,让大家跳出原先的窠臼。”陈恪压低声音道:“也好为你将来革旧布新创造条件。”

    “原来如此。”赵宗绩不禁赞叹道:“仅凭这座智慧馆,你就可以名垂青史了。”

    “谁知道呢。”陈恪摇摇头道:“智慧之树太脆弱了,尤其是幼苗期,没有强力的保护,是无法成长为参天大树、遮荫蔽ri的!”

    “那就让我们的子孙,生生世世把它守护下去!”赵宗绩沉声道……分割……再来两更哈。rv

第三五零章 秋 (中)

    两人拿着崔白所画的地图,在荒园中走了一圈,然后在一块空地的大石上坐下喝水说话。

    “这次官家招你回来,确定是所为何事?”陈恪喝一口酒道。

    “已经面圣了,命我监军广西,抗击交趾。”

    “原来如此,”陈恪笑道:“这是件大好事。”

    “好在哪里?”

    “让你而没让别人去。”

    “怎么讲?”

    “因为东川军是我一手建起来的。”陈恪淡淡笑道。

    “你是说?”赵宗绩目光一凛道。

    “也许官家只是为了保证不要出岔子……”陈恪摇摇头道:“但总之是件好事。”

    “是啊,”赵宗绩点点头,面带忧虑道:“河工方面,我争执不过宗实那厮,与其在那里整天吵架,还不如南下。只是没了我压着进度,他们为了显出本事,会更早的合龙。”

    “木已成舟,我们谁也改变不了。”陈恪叹口气道:“尽量减轻灾害吧。”

    “这倒不必太担心,河北路的百姓被大水淹怕了,一听到风吹草动,就会往北躲。”

    “王元泽怎么看?”陈恪问道。

    “他么……”赵宗绩迟疑一下,方道:“让我静观其变。”

    “虽然这样说没人xing了些,”陈恪缓缓点头道:“但确实如此。”

    “他还有个方略给我,准备下次面圣时呈给官家。”

    “什么方略?”

    “关于用兵交趾的。让孙沔帅一部在广源州进攻交趾,我再以水师自海岸登陆,突袭其国都,神兵天降,何愁交趾不平?!”赵宗绩有些激动道道。

    “什么?”陈恪吃惊道:“海陆夹击?”

    “是。”赵宗绩点点头道:“虽然有些冒险,但要是成了,便是奇功一件!”

    陈恪陷入沉默。良久方抬头道:“不妥。”

    “有何不妥?”

    “有三不妥,一者,交趾国内带甲十万。又位于瘴疠蛮夷中。你若率军深入其中,恐怕未及交战,已减员十之二三。”陈恪沉声道:“因此非唐宗汉武。国力极盛之时,中原对交趾都鞭长莫及。如今大宋官兵的jing气神,萎靡不振、岂有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之志?你若贸然出兵攻打其本土,只怕凶多吉少。”

    “嗯……”赵宗绩面sè严峻起来,王雱虽然计谋多端,但他更愿意相信陈恪。何况陈恪还在广西待过两年,对那里的情况自然了解。

    “二者,就算你击败交趾、甚至将其并入版图,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陈恪苦笑道:“不信你看大理归附后,朝廷的反应。”虽然当时君臣很是激动。但热cháo很快便过去,因为大理太远了,也威胁不到中原。对zhongyāng政权而言,除了夸耀武功毫无用处,反而会是个沉重的负担。所以当年赵匡胤才会在拿下蜀中后不再南下。

    要不是有滇铜源源不断的产出,只怕大宋君臣都不会同意在大理继续驻军。

    “交趾虽然也有铜矿,但朝廷已经有了大理……”陈恪为赵宗绩解释道:“所以哪怕吃下交趾,也不会给你加分太多。而且恐怕还会给官家和相公们,留下你穷兵黩武的印象。”顿一下道:“谁还敢把江山托付给你?”

    赵宗绩脸sè变得很难看。

    “还有第三条。万一失败了,你就万事休矣。现在还没到非得放手一搏的程度!”

    “险些为王元泽所误矣!”待陈恪说完。赵宗绩跌足道:“那我应该如何是好?”

    “如今朝廷财政困难,西南又不是重点,”陈恪沉声道:“所以这注定了,解决问题所花费的代价越小,你越能让官家和相公们高看。”

    “不错。”赵宗绩点点头道:“何以教我?”

    “军事上的事,你听孙沔的即可,他在广西打了多年仗,就算赢不了,也不至于输得太惨。”陈恪道:“我只有一点建议,就是其实交趾撮尔小丑,之所以敢屡屡犯边,无非仗着朝廷将邕州视为最后防线,之南的地区便不管不问。生活在那里的各峒蛮族,得不到朝廷的庇护,才不得不忍受交趾人的侵袭,甚至与其狼狈为jiān。”

    赵宗绩点点头,专心听他说下去。

    “你到了邕州后,应该设法召集左、右江地区四十五个部族首领,到邕州共商大事。”陈恪沉声道:“比如请朝廷设置将校,重新铸造印章给这些人,免除各峒赋税,但代价是各峒都得派出丁壮,组成广源州军,抵御交趾的入侵。只要能让这些部落团结起来,交趾人就占不到便宜,只能乖乖退回去。”

    “如果能把他们联合到一起,自然万事大吉。”赵宗绩想一想,踌躇道:“但要是那么简单的话,恐怕早就有人这么做了。”

    “是的,他们不具备这个条件,但你具备。”陈恪用下巴指一指远处站里的光头侍卫道:“东川军中,每个部落的子弟都有,他们已经成为袍泽多少年了,自然亲密无间……如果你让一部分人保留军籍待遇,回到自己的部落,说服自家的长辈,然后由他们来组建本族的护卫队,应该不难拧成一股绳吧?”

    “原来你组建东川军,还有这样的用处啊!”赵宗绩不禁叹服道:“这样肯定就没问题了。”

    “我这些侍卫,便出自东川军,”陈恪笑道:“我给你十个人,让他们帮你沟通全军。”

    “太好了!”赵宗绩的忧虑一扫而去,大笑道:“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几天后,赵宗绩南下广西,离开了汴京城。等再收到他的信时,已经入秋了……

    这时候,秋季锦标赛拉开帷幕,六十四支jing英球队捉对厮杀,单败淘汰,更强的球队,更刺激的比赛,更激动人心的胜负,都牢牢吸引着汴京民众的心。

    在南熏门外五里处,矗立起一座在此时人看来,如庞然大物般的球场。尽管因为赶工的缘故,其外观还很粗陋,但能容纳两万多人同人观战,自然创造出无与伦比的现场气氛。

    每轮比赛,组委会都会选取一场焦点战,放在球场中。因为想入场看球的人太多,组委会‘只能’采取售票的方式,让观众凭票入场。仍旧是场场爆满,收入十分可观。

    球场还修建了容纳数百人的贵宾区,价格比普通票高上几十倍,还是一票难求。陈恪早就琢磨透了有钱人的心理,知道这些人不是不在乎钱,但能在人前风光,显出自己高人一头来,便都舍得花这个钱。

    根据赛会的犹太会计师测算,如果能修建足够的球场,门票收入加上球场内销售商品的收入,就能抵偿所有的开销。

    这边球赛如火如荼的进行,那边又到了秋季经筵的时间。

    这一年的经筵讲官,有欧阳修、王安石、曾巩和陈恪……与唐宋八大家中的三位一同讲经,让陈恪感到压力山大。

    其实他也不必妄自菲薄,因为一本《尚书伪经考》,已经奠定了他经学大家的地位。登门求教或者挑战的士子络绎不绝,甚至有人要拜他为师,只是陈恪太忙,竟没有时间与他们深谈。

    去年他靠论伪一炮而红,今年大家都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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