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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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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许还会再犯,等再犯了又抵赖。那除了杀了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皇上看到我的样子脸色立马变了,满脸焦急的说:“孩子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快来朕身边让朕看看。”

    张大人进来后看到屋子里的情景,看了看床上的我。给皇上行礼:“臣张英给皇上请安。”皇上在外人面前的架子很足,说:“张大人今天所来为何啊?”

    我冲老十笑了笑的时候也拿出了我的手机放在枕头边上。

    索额图一听皇上这是在向着他这边不停的磕头谢恩,皇上挥了挥手他和张大人全告退了,屋子里现在全是自己人了,老十也站在了一边。

    苏麻喇姑眼都红了,拉着我的手说:“这额太怎么能如此不把你放在眼里,老奴才我今天一定要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我站了起来想到刚才我突然有一掌握别人生杀大权时的恐慌,对皇上说:“皇阿玛,刚才当我得知我能杀掉他时,我却突然有些害怕。所以我放弃了我的权利。我一直不觉得有权的人是kao权利来压制别人的,而是应该用权利去帮助这些没有权利的人。呵呵,这下子全都抖出来了,本来还想和老十他们偷着玩自己乐呵呢。您还非得掺一脚进来。”

    不是吧,那额太可是有官有衔,外加是宗亲氏族。这差事儿交给我?我抬头看着皇上鼓励的眼神,我决定走一步险棋。如果成功,我不只能关了额太,还了伤到太子。如果我高估了自己,怕是我以后一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耳边传来乱乱的声音,睁开眼看到已经趴在苏麻喇姑的床上,边上是一脸焦急的老人。

    皇上接着说:“承羽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想着杀额太?”我穿好鞋扶着老十站起来说:“对,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他先是诬告老十,再又策马于市。还以下犯上对我用鞭。我不会让他再在我身上讨到便宜。”皇上笑着说:“那朕能不能听听你的计划啊?”

    皇上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感觉他在玩我头上的玉牌,我把脸转过来说:“索大人,我现在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目前要做的是养我的伤。他额太没伤没痛的,我却要在床上不知道趴多久,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他?你给我出个主意?打他五十板子怎么样?”我语气里的不满全都表lou了出来。

    我坐在皇上对面,想了下说:“皇阿玛,我打算钓着他的胃口。你时不时问下索额图额太的情况,然后我从我那边放出我的伤时好时坏,我要逼到他反。然后送他进宗人府。”

    李公公忙说:“太医给阿哥上了些药,可是没想到会是鞭伤,所以药不对,只是暂时的缓解了疼痛。稍试包扎以免衣服再和伤口粘连。皇上你是没见到那伤口啊,全是血,肉都开了,这一鞭子不轻啊。亏了这是天冷穿的多,不然这后心上的一鞭子还不要了阿哥的命啊。”边说边就哭起来了。我来后李公公一直对我很好。…;

    我拍拍他轻声说:“别回咱们那儿,去奶奶那儿,去寿安宫。”

    我当时并没有看,老十也不让别人碰我,自己背着我往乾清宫走去。

    皇上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对我说:“承羽,你没有要问朕的吗?”我立刻对皇上说:“有,第一我想知道纸条上写的什么。第二,我想知道为什么把事情推给了我。”

    我无力的低下头,老十笑着对皇上说:“皇阿玛儿臣陪哥回去吧,太医一会儿应该就过去了。”我看着老十说:“我不回去了,回去就要写家书,六十封啊,这不要了我的命吗?皇阿玛,我和额太换换行不行啊?让他写家书,我禁足啊。”

    “皇上三思啊。”索额图显然很激动,一下子跪在床前对我说:“辉阿哥,额太年岁还小,不懂事儿,我让他给您陪罪,给您做奴才行吗?千万不要要了他的小命啊,他家他是长子啊。”啊哦,看来还是很重视这小子的嘛。

    李公公忙说:“回皇上,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来。”

    屋子里很静,我一直在想该怎么办,我再给额太求个情?可是我是一定要整他的啊。皇上拿出那张纸条又看了看说:“承羽,你说这事儿要怎么解决?”

    李公公听到我的喊声从东暖阁跑了出来,一看是老十架着我来的,脸都吓白了,忙帮着把我扶了进去。

    我和老十骑一匹马回来的,现在趴在他的背上,后背很疼,他背着我往回走着。

    皇上可没管我这一套,站起来慢慢向床塌走去,坐定喝了口茶说:“寄到朕这边来。而且要写清你在你家的可以收到信的地址给朕。朕会一封一封查收的。知道你有伤,那些不用你动笔,你只要说内容,找谁代笔不管你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好人,而且是那种有仇一定报的人,这应该就是人心的黑暗面吧。

    “那我没办法了。”我把脸放里一翻,不再看外面的情景,这索额图对额太是真好。怪不得那会儿帮着额太得罪了老十了。

    我疼的没有站稳,老十一路架着我进了乾清宫。

    皇上很惊讶我会这么说,他不明白的看着我说:“承羽,你不想治他的罪?”

    我一拍老十的后背对他说:“老十蹲下,背我回宫。”老十笑着把辫子放到前胸蹲了下来说:“喳,弟弟待侯上哥哥您。”

    我吐吐舌头撒娇说:“皇阿玛,我都这样子了,还罚啊?”皇上板着脸说:“当然要罚,罚你写六十封的家书。”

    我无力的捶他下说:“咱俩谁说了算?”说完就没力气的趴在他身上,脑子都有些迷糊了。

    皇上听我说完好奇的看着我说:“就这样完了?”我点点头说:“啊,完了,就这样。这样还不行吗?”皇上不解的说:“可是你现在有权在手,可以杀他啊,再不行打他一顿板子啊。”

    我看到皇上打开字条,眉头略略放松了些。走到了床边拉着我的手问李公公说:“刚才太医具体怎么说的?再给朕说一次。”

    我觉得我说在理,因为我看到索额图的表情很难看。皇上听我说完开了口:“这样子吧,索相,你回去告诉那额太,让他在府里好好反省,等辉阿哥的伤好后再决定他的事情。先去了额太的顶戴。如果这段时间里朕再听到他的风吹草动,或者是辉阿哥的伤势有什么变化,那索相你自己思量着办吧。”…;

    屋子里李公公轻轻的哭声和皇上的叹气声让人感觉压抑,这时外面传报:“禀皇上,讲学士张英张大人求见。”皇上有些不高兴的说:“他这时候来干吗?传吧。”

    李公公轻声说:“王太医,您看到什么了?”王太医忙回答:“辉阿哥这鞭伤太重了,得立刻用药,而且担误了时间,怕是要留下疤了。”

    我感觉后背有凉凉的感觉,舒服了很多,太医帮我简单的包了下,说是一会儿会跟我去景仁宫帮我彻底包扎下就忙让我穿好衣服。

    我苦笑着,是啊,我还没有自保的能力呢,还装大头青。皇上接着说:“承羽,你今天出宫有没有跟太子说?”我摇了摇头。其实我这次出去应该跟监国的太子说一声的,但是我怕他问东问西的就自动省掉这步,看来皇上会训我了。

    皇上严肃的看着我说:“你这次受伤,就是因为你私自出宫,你自己也有责任。朕刚才没说什么,但是还是要罚你的。”

    皇上的紧张在我感觉却非常的良好,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关心我。而我也有幸趴在了这龙床上。

    想着应该是太医看到我的身体时,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吧。

    张大人忙说:“臣是来道谢的。今儿中午小女由奶娘带着在琉璃厂玩的时候走散了,后来家人再去找的时候回来说,是辉阿哥救了小女,可是辉阿哥去挨了鞭子。臣来除了道谢就是想问候下阿哥的伤的严重不严重。臣带来了些外伤药,还望能解阿哥疼痛。”

    看我醒了,她叫来了正在说话的老十和十二弟。

    皇阿玛脸色铁青着,看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就冲老十喊:“朕让你看好你哥,他怎么成了这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看了看他,看了看张英,看了看索额图,支着头kao在床框上,手指还不停揉着太阳穴。我想他现在也是头大了吧。我心里突然很过意不去,问题激化了。

    皇阿玛看着我俩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笑着说:“老十,你还真是疼你这哥哥啊,原来你也有这种心细的时候。”老十愣了一下低着头,脸都红了。而皇上笑的更开心了。

    老十一下子跪到皇上面前说:“皇阿玛你罚儿臣吧,儿臣没有保护好哥,儿臣愿意受罚。”说完头磕下就没有抬起来。

    皇上轻轻拍着我的头对我说:“承羽,去上里面的床上去,一会儿让太医帮你验伤。老十,你还愣着干吗?过来扶你哥啊。”

    皇上在外面怒喝一声:“索额图,说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十把我放在床塌上,站在了索额图边上,只是冲他点了点头,而我则是趴在了桌几上。

    老十给我把衣服都穿好,心疼的看着我,他看到那伤了,真有那么惨吗?

    索额图当时就跪在那边对皇上说:“皇上,不能光听十阿哥一面之辞啊,辉阿哥是男儿身,这一鞭子怎么会要了他的命啊。”

    索额图看皇上脸色稍好些,就试探的对皇上说:“皇上,其实额太也是为太子办差心急,才会冲撞了辉阿哥,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还请皇上开恩啊。”

    老十听到皇上的呵斥跪下把今天我们出宫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皇上冲索额图大吼一声:“索额图,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皇上看索额图的眼神越来越血腥,而索额图也越跪越低,最后坐在了地上。

    皇上微笑着说:“你知道跟纸条有关?纸条上写了一个字她。因为这个她字,朕才把事情推给了你。苏茉尔是想看你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原来老太太在试我。

    太医来了,老十把帘子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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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二章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中)

    第三六二章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中)

    “这是怎么回事!”文彦博怒气冲冲的走进首相值房,将从银台司拿到的贺表副本,重重甩在韩琦的桌案上:“上面怎么会有我的署名?”

    “我帮你署的名。”韩琦像在说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连头都懒得抬。

    “果然如此!”文彦博又怒又惊道:“你怎敢如此妄为?”

    “别着急么。”韩琦似笑非笑道:“不过是一份贺表而已,何必劳师动众?不光你的,醉翁的名字也是我帮着署的。”心说我要是不用这法子,你这个老滑头死也不会签的!

    “这单单是份贺表么?”文彦博愤然道:“分明还是逼官家立储的檄文!”

    “是又如何?”韩琦冷冷道:“横竖贺表已经上去了,若文相有不同意见,可以再单独上表申明么!”

    “你……”因为官员们很狡猾的没有具体说立谁,只是要求皇帝遵守承诺,韩琦料定了文彦博也没法唱反调,这才敢代他署名的。谁知文彦博只是一怒,转瞬便镇定下来道:“我自会上表的。”

    “悉听尊便。”韩琦冷笑道,倒要看你能变出什么花样?

    出了韩琦的值房,文彦博便直奔福宁殿求见。

    赵祯见了他,劈头就问道:“政事堂的贺表,也是相公的意思么?”

    事已至此,文相公只能一脸无辜的表白道:“名字是别人代签的,我事先真不知道。”

    赵祯一听,面色缓和道:“那相公的本意是?”

    “微臣认为,立储既是国本,又是官家父子之事。如今官家春秋正盛,对国家来说倒不是迫在眉睫,所以陛下还有斟酌的空间。”得了富弼的指点,文彦博才如此有底气,毫不犹豫道:“总之全看官家的意思了,若官家想要立即立储,微臣就支持;若官家觉着还不成熟,微臣就帮官家缓一下。”

    “嗯。”赵祯面上没什么波澜,心里却大感受用,暗道文相公在洛阳坐了几年冷板凳,倒是变得可爱了不少。点点头道:“不瞒你说,寡人发现两年时间,还不足以考察清楚。本来以为庆陵郡王是上选,谁知道又爆出了二股河的事情,叫寡人好生不放心。此案不查清,寡人怎能把大统传给他?”

    “陛下的意思是……”文彦博明知故问道。

    “先缓一缓吧,待二股河案查清再说。”赵祯道。

    “是。”文彦博点头应下。其实案情并不复杂,就是赵宗实立功心切,罔顾要求,超期施工,致使水泥失效,大堤出现隐患。而监工的赵从古、验收的监察御史,也都出现了失职,最终酿成了秋里的决堤!

    这是谁都知道,但是想要查实,让人无话可说,却又千难万难,哪怕是文彦博都不敢打包票。

    “那眼下这关怎么过。”赵祯又问道:“爱卿有何高见?”

    “微臣在洛阳时,曾与邵雍邵大师交往,听他说起,明年是壬寅虎年,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白虎之年。”文彦博压低声音道:“明年地支寅木皇后强克天干皇帝戊土,戊土失其职责,故是大凶之年,这样的年份立储,要么不能考终命,要么就会妨害到国家……”

    “你的意思是?”赵祯有些明白了。

    “只要能拖过这一个月去,便能名正言顺的再拖一年了。”文彦博好整以暇道。

    “拖过这个月的话,不成问题。”赵祯缓缓道:“毕竟约定的日期还没到,寡人可以宣布腊八之后斋戒一段时日,以沟通天地祖宗,请示立储之事。”…;

    “该当如此。”文彦博点头道:“待结束斋醮,便要过年了,年前钦天监发布黄历时,再顺理成章将白虎之年抖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赵祯有些担忧道:“拖延之意也太甚了吧?不少字”

    “无妨,只要拖到明年,谁也不敢再嚷嚷着立储,因为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文彦博顿一下道:“不过为免出什么乱子,还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如何安抚?”赵祯问道。

    “不如给庆陵郡王一个令人充满想象的官职吧。”文彦博道:“比如知宗正寺之类……”

    在大宋朝,要确立储君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和普通官员一样,循序渐进一级一级的升,才能升到皇太子的位置。而以皇子身份知宗正寺,通常被视为通往金光大道的必经之路。

    ~~~~~~~~~~~~~~~~~~~~~~~~~~~~~~~~~

    君臣议定之后,赵祯便宣布,将在腊八沐浴斋醮,为太子事闭关数日祭告天地祖宗。

    这是题中应有之义,百官并未怀疑有它……但韩琦例外,他实在是担心文彦博给赵祯支了什么损招,把自己好好的生意搅黄了。

    于是他一声令下,一大票亲信便忙碌起来,开始寻找任何不利因素。

    功夫不负有心人,数日后,钦天监监正前来禀告说,明年是所谓的白虎之年,尽管朝廷的历法并不讲究这个,但明年是大凶之年,在民间已经深入人心了!

    “原来如此!”韩琦立时明白了文彦博的馊主意,便径直往福宁殿求见官家。

    “官家正在斋醮中,相公还是再等几日吧。”胡言兑笑着阻拦道。

    “十万火急的军国大事,请公公务必通禀,”韩琦一脸严肃道:“否则社稷不稳啊!”

    “啊……”胡言兑一听吓一跳,要是耽误了军务,谁也吃罪不起,赶紧进去禀报。

    过了一会儿,官家宣进,韩琦便昂首进入内寝宫,只见赵祯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盘腿坐在须弥座上,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见礼之后,胡言兑搬了个蒲团过来,君臣便相对而坐。

    “什么事如此紧急?”赵祯轻声问道。

    “回禀陛下,国本之事……”韩琦倒也坦诚。

    胡言兑登时脸就绿了,奶奶的,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呵呵,我猜就是……”赵祯拂尘一挥,语带讽刺道:“相公对此事真是上心啊。”

    “这是微臣的本分。”韩琦正色道:“一来事关官家的威信,二来关系到大宋的存续,再不定太子,陛下信用无存,天下之乱可见!”

    “那依爱卿之意,”赵祯叹口气道:“该立谁呢?”

    “这……”韩琦强忍住心动道:“自然当由圣心独断了。”

    “寡人正是拿不定主意,才来问天地祖宗的。”赵祯道。

    “不知可有所得?”

    “将要沟通上,却被你给打断了。”

    “微臣抱歉……”韩琦这个汗啊,明知道皇帝在挤兑自己,还得请罪道:“若非有紧急消息,也万不敢打扰官家清修!”

    “何事?”赵祯问道。

    “钦天监说,明年是民间的白虎之年,似乎立储不详!”韩琦沉声道。

    “那就等到后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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