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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行逆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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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一边摸着光滑的下巴,一边得意洋洋地想着,哥哥我这会儿也算是到了“大隐隐于朝”的境界了吧。

    觉得自己已经处于“隐身状态”的方天,这会儿终于定下心神,却开始好奇起这朝会怎么个样子,是不是和他看过的宫廷戏一样的,于是他又开始鬼头鬼脑地向四处看去,就看到下边众位大臣中却早有一个正如见鬼神般地,注视着他,双目神光如电,竟是刺得方天脸上也是一阵烧起来。

    可不正是爷爷方万胜。

    方天这时转头看见了爷爷瞪眼看着他,也是吓得轻抚了一下胸口,险险地就是一声尖叫要脱口而出了,他也苦笑一声,微伏下身子作了个揖,就见爷爷先是一瞪眼,又是一摇头,却扔下方天不理,自顾自地闭目养神起来。

    方天又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他没明白爷爷的意思,摇头是表示让他再不要乱动了,方天却以为爷爷是摇头表示对他处境的无奈,帮不上忙。

    看爷爷闭目养起神来,方天又展开了他“独步天下”的舞步“电步”,又自以为是地,“悄无声息”地偷偷转到一处柱子后,斜倚着如看戏般看向堂内。

    他却不知这大殿内众人个个都是何等功力,这里最高的高手就是大正王了,大正王早就是元婴中期高手,再加上他修练得有秘术,这文圣院虽有数里大小,但其中但有风吹草动,那里躲得过他的灵识?

    而这里的一众文臣确实大多是没有修练过的,还有一些仅是武者,但这些人却也不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只是想想就连李干这个文人也是筑基期高手了,更何况这里还有五、六个各家家主的,这些人却那个不是要到了筑基期顶峰的高手人物?

    方天这般贼头贼脑的模样早已经落在众人眼中了,就连大正王也险些被他这样子引得忘记了国家大事了,他这样子却十足像个逗笑的小丑,立朝三十余年,却是那里有人见过这种即兴表演的?更难得的是,这小子还在那里洋洋自得的,直如掩耳盗铃般地秀着,出着洋相。

    方天这会儿却是仍不自知的自以为大隐于朝着,得瑟着;

    大正王早就被引得灵识紧紧地打量着方天,看着他吊儿郎当地斜倚在柱子上,如同看戏般的神情。

    险些连话都忍不住要说错的大正王,这时却以元婴高手的全身功力急速运转,强忍着,亏得他自制力惊人,心神更是稳入山岳之重,这会儿还是意识到法家之说要紧,国朝为重,他暂时还顾不上这个小角色,也罢了由这小子去吧。

    方天却仍自暗想着,也不知怎么地,这堂内好像不是戒备森严的样子,至少柱后没有刀斧手这一类人物啊。

    方天心里暗自腹诽,这啥大正王,那有俺们那里的秦始皇那么讲究,到底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心里也放松下来,听起李干高谈阔论,一边却想着如何脱身,至于这个在辩论上帮李干,助他一臂之力的诺言,他早就抛在脑后了,这会儿还是小命要紧些啊。

    方天这会儿仍自站在柱后,偷眼打量着着堂内,这时只见李干抬首拱手,四周一揖昂声说:“臣本大河国人,游学六国,观六国朝政,如今言政者多,治政者众,而民从者少。得识法家遂研习十余年,终有管见。此番能得大王与众大人指点实平生幸事也”。

    回了口气,接着说:“论法,臣愚见如下“…。。法莫如显,君无见其所欲。去好去恶,臣乃见素;…………。”

    大正王点头赞叹:“贤哉斯言,可是人各有喜好,如何才能使百姓安定,国家富足啊?”

    李干答道:“一手独拍,虽疾无声;事有举之而有败,而贤其毋举之者;………。且夫物众而智寡,寡不胜众,智不足以遍知物,故因物以治物…。。。”

    大正王听李干说到这里,不由频频点头;他又抬头看着众臣说道:“众卿以为李干之说如何啊?众卿可还有何高见。”

    众臣逐一发言问难,奈何李干也是饱学之士,他早对百家之言了解到极致的,加上昨日与方天又交谈了半日,如今李干也是有了准备,许多本想不通的事,这时也是有了新解了,这时他也不慌不忙地组织着语言逐一回复着,却显得十分镇静自若。

    众文臣纷纷站出诘问,又逐一退下无语起来。

    这时就看见众臣看向一位老者,这位老者站起来也是微微一笑说:“老夫孟希贤,见过大王。”

    大正王听得老者报名,也是不由站起惊道:“孟夫子何时入国的,为何不曾听闻啊。”

    老者拱手说:“老夫月前听闻贵国有《百家治国论》之辩,不由心痒难挠,如此盛事,老夫岂能错过啊,这不让门人领着就来了,有不敬之处,尚请大王见谅。”

    一边几位大臣,想来就是这孟夫子的学生弟子了,这时也都站出来对着大正王连忙躬身请罪。

    大正王大笑:“哈!哈!哈,诸位大臣都别急着请罪,难得先生前来我红月王国,今日中午孤与先生同醉。”

    大正王向下吩咐道“文叵勤,太常寺可有准备?”

    站在队列前方的一名官员,正是太常寺长卿文叵勤,见大正王问起,文叵勤走出队列,对大正王拱手道:“回大王,太常寺早已准备妥当了。”

    大正王又向后看去,下方光禄寺礼部尚书田平同样出列拱手道:“光禄寺也已准备妥当,只等大王吩咐。”

    大正王点头笑着说:“先生万里而来,孤今日正好就做个东道,哈!哈!哈!”

    老者拱手对大王谢道:“多谢大王垂爱。”

    礼毕,老者才一笑转望韩干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先生何重利乎?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三省乎已,则知明而行无过矣。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先生识义乎?…………。。”

    斜倚在柱上的方天一听这就是后世有名的:“义、利之争啊。”也是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

    这自古至今法律与道德似乎就在这根子上有着进行了许多流血纷争,这个道理也没有人能说得清,无数今古哲人穷辩一生不能辩明。

    如今方天按现代人的眼光看,道德与法律应该是并重才是。可古人治国却非要分个是非出来。但是听这孟夫子谈话直指核心,方天不由得也生了敬佩心,但这世间有几个人是君子,这义、利之争看似当以义为首才能为众人接受,如果仅以利去衡量得失,首先这孟夫子一关就没法过了。

    然而方天也明白,治国要求非此即彼,向以来统治阶级对于如何治国也是很看重的,没有站在中间左右缝源的道理。方天就觉得心中十分无奈,心下细思自己的知识,如何解决这个争端。

    李干也是出名的学者了,然而此时的人还没有人能辨明白“义与利”的关系,可见孟希贤的学识思想却实在是超越了这个时代的,站在了学者的巅峰处了。

    这时李干本就吃这孟希贤的名头一惊,又听到孟夫人问到了他也不明白的地方,李干虽然沉稳,却也不由有些手足无措,可他又不甘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为法家张本的机会。

    李干有些发愣地站在堂中,思忖了片刻,就见这个李干转身对大正王拱手说:“臣才疏学浅,不及孟先生学识渊溥,方公子,李干师也,李干可否请出方公子,为大王及孟夫子解惑。”

    “哄”只听大堂乱做一团,有大臣喝道:“大胆,这文圣院乃神圣之地,岂是任谁也能来的。”

    一时宫内乱作一团。

    争吵良外,大正王面色越来越难看了,就见班前一老者咳嗽一声站出来,于宫中央对座上大正王一拱手说:“大王,臣有话说。”

    大正王沉着脸一挥手,“讲来!”

    此人正是刑部尚书胡正远,就见他看了下四周,周围众官见老尚书这时挺身而立,却也是满面红光,威严毕现的,百官也不由声音渐低,齐齐站定看向这边。

    胡正远见殿内声音小了下来,这才微一拱手说:“大王,即然这方公子得李干推崇,必是有些才学的,何不召他前来应对,以免今后有人说我等听不得人言。”

    转头看着孟希贤说:“先生以为如何?”

    孟希贤点头笑着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胡大人说的是。”

    大正王招手唤过一太监低语几句,太监即走前数步问明李干,站定高喊:“传方天进见!!!”

第39章方天诗作惊天下

    正“隐身”柱后的方天不由手足无措急急地从柱后转出,低首先对着大正王一个长揖颤声说道:“小子见过大王;”

    转身向两边一揖道:“见过诸位大人,见过孟先生。”

    双目一瞥,就见众官列内爷爷一脸恼容,不由躬身道:“见过,爷爷。”

    方万胜一拂袖怒道:“你如何进来的?还不退下。”

    随后方万胜也是急急地侧身出班,对大正王一拱手道:“大王,臣失礼,臣家教不严,出此逆孙,请恕臣无礼,臣这就带小孙出去好生管教一番,让他也明白点事理,以后断不敢再生出这等事来。”

    起身就要去抓方天,这时大正王笑容一敛道:“且慢,听他说说也罢!”

    这时大正王环顾堂下,就见今日争辩多时,宫内众人才学过人者两人,只一个是大河国韩干,才俊非凡,学识过人,又一个出云国文圣孟希贤老夫子,博学多闻,举世无双。

    大正王看了一会儿,仍是转头对方天说:“你是方家子弟?”

    方天头上已经有了些汗,他也不敢去擦,只拱手说:“小子方天,正是方家子弟。”

    大正王脸色一肃,轻斥道:“即是方家子弟,怎地如此不懂规矩,在大殿之上,你鬼鬼祟祟的,竟这般行为不检,你当殿中众人都是瞎子。”

    方天这时更是汗如雨下,他看着众人没有一人将目光扫向他这处,刚才还当除了爷爷没有人看到自己,那知道却落到了大正王眼中,他不由忙拱手说:“大王万岁,小子第一次上殿,怕的紧了,只想早些藏起来,请大王见谅。”

    大正王听着方天这些解释,到是说得过去,他这会儿也不想再追究这些小节了;

    大正王却是想着,在红月百官中,虽有贤才却均为他国之人,下方众文官懂治理百姓的也均是出身他国,而或在他国求学多年,或是他国罪臣、叛臣,这些臣子虽许多为他不喜,但治理国家却都有一手,离了他们还真是玩不转喽。

    红月王国建国未几,人才凋敝啊。今天见得李干视一位方家子弟为师,方家可是红月世家啊,大正王这时也不由又惊又喜的,竟也是面上有光。

    大正王这时心里却暗想,刚才都容他在殿上玩儿了半天了,就让他继续玩吧,这事成则喜,不成叱退之,对方万胜罚些俸银,让他回头好生管教这小子就是了,却于己、于国也没有损失,只是面上无光而已。

    教训了方天几句,大正王也是轻轻地就放下了,遂指着方天说:“你是方家子弟,孤甚是看重你方家,李干说你很是知道些法家的道理,刚才孟夫子说的,你也听了,你怎么看,说说。”

    方天见这一次怕终是无法躲避了,遂也大着胆子向大正王拱手一礼,也是朗声答道:“学生常想,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诸家学说,均为治国,利于国则用之,损于国则去之,又为何烦恼的。”

    一语未毕,就听得下方传来一阵吸气声,利者用之,损则去之,这不是典型的“利”说吗,这李干昏头了,居然在法家正名之时请了个商家的人?孟老者这时也如若失神的念叨着什么。

    方天于殿内昂然而立,看着殿内诸人,吸了口气,说到这里了,他也是顾不得了,这才一语方毕,见堂内微静,方天也不再言语,只静立无言。

    可今天注定是方天的扬名之日,大正王听方天说到这里就停下,众臣与孟夫子无语,不由心里也是一喜,这小子有两把刷子,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料了。

    大正王待众人无语时,他又挥手说:“说的有些道理,然则首鼠两端,重利轻义,也与法家无涉,不见有多高明,再说!

    方天听大正王不置可否的话,也接着说:“先生论治国,欲制民产、保民利、养民生,教民善。先生之仁弟子佩服,然则仁着推已及人,终生劳碌无所获,能坚持一生,推而子孙后代,能有几人?可能行而久之?太山不立好恶,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择小助,故能成其富。小子还以为,不立规矩,无以成方圆,大王应以法治国,以德育民,方才是万世之道。”

    以法治国,以德育民,一时这个声音充斥文圣堂内。这时孟老者陷入了长时间的思索。

    大殿一片宁静,良久大正王,方回过神来道:“善!”转头看了眼孟老者说:“先生以为如何?”

    孟老者对大正王拱手说:“老夫闻教了,以法治国、以德育民,利则用之,不利则弃。”

    抬起头来孟希贤又对大正王说:“老夫听得此言,心已乱了,这些年老夫也在整理诸家之说,请容老夫告辞去家中静思几日。”

    这老夫子转身蹒跚而去,几个弟子回过神来,忙上前搀扶,就听他喃喃道:“兼收并畜,莫不是我一直都走错了。”

    大正王站起继续挽留,“夫子请留步。”

    孟夫子只若未闻,转身而去。

    大正王挥手道:“文卿,代孤留住孟先生。”文叵勤拱手领命,追着孟希贤而去。

    见文叵勤离殿,大正王看着方天大喜道:“方天果有大才啊,着封方天大理寺侍中,赐府院一座。”略想一会又道:“擢李干大理寺少卿,赐府院一座,三日后上任。”

    挥手又令太常寺、光禄寺一众官员速去摆酒设宴。

    旁边太监纷纷上前侍奉着大正王换装而去了。

    方家是世家大族了,这时方天与方万胜也被一名太监领入一所偏院小坐,等着宴饮开始。

    众仆从端上茶点,一一离去。

    于偏院坐定,方万胜皱着眉疼心疾首着,这会儿也不由数落起方天来,方天只有做着恭顺状。

    方万胜经过昨日与这小孙闲叙,心中也越发喜爱这个孙儿,此时也不忍重责,见他认错便也就轻轻地放过了。

    午时方至,就有太监前来召众官宴饮,方万胜就携方天一同前往。如今方天也是“大理寺侍中”了,在百官中也有了一席之地。

    方万胜着人将方天带到身后一席与他一起坐下,方天见爷爷脸上不带着一点表情,也不敢多问,只坐下捡着些点心,低头小口吃将起来。

    席间酒已经过了三旬,有几个文官互相使了眼色,一位文官站起来说:“大王,如今有酒却无歌舞相伴,不免有些无趣了,不如众人做诗,宣众舞女唱、舞可好?”

    大正王听了连声说好。

    就见这位文官翩翩而立,拈须说:“下官正有一诗,名《朱鹭》;”

    话毕,就见他昴头向天,边作着沉思状,一边就听得他吟出一首诗来:“鱼以乌,路訾邪,鹭何食?食茄下。不之食,不以吐,将以问谏者。”

    方天听着这一首歪诗,扑地吐出一口点心,这是差点被噎死的方天一抬头,前边爷爷一对白果眼早就等在头顶处了,果然爷爷教训又开始了:“小子在这里听到再好的诗,也不能如此失态,听到没有?”

    方天忍着呛疼的喉咙,一边咳着,一边只能唯唯点头,心里却腹诽着爷爷这个马屁精。

    这文官一诗吟罢,场内纷纷传唱,众人高呼“张渊大人果然文采过人”,这张渊正是红月王国著名诗人,其诗书已传天下,现任“文渊阁左徒”。旁边有太常寺官员拿着木板,听到吟诗便用一木板记下,递于张渊看过,改了几字,躬身退后离殿而去。

    一盏茶功夫,就见无数持乐官迤逦行来,于堂中一舞池按班坐定,就听得一阵优美的乐器声响起。方天自来这界,那里见过这些。此时就听着这优美的音乐,浑身顿时一轻。暗叹这些乐官果然不同凡响,一篇如此平凡的小诗,一会就编制成曲,此曲奏来如仙曲令人回味无穷,如是在现代怕是要万人空巷,只为一听了。

    一遍曲罢,余音未尽,就见一宫装美女,手扶瑶琴,单手轻轻一划,只听“噌”的一声响,此女轻抚瑶琴,在众乐官伴奏声中,边奏边张嘴唱诗,音如流水,歌若行云。

    方天与众官听的如痴如醉时,又见一队舞女赤足行来,边行边舞,身材曼妙,衣袖纷飞,歌舞三遍而罢,众乐官、歌者、舞者躬身离去良久,众人仍无语而坐。

    也唯有这古时娱乐极少,众人静下心来欣赏如此难得的歌舞,看着如此意味的表演,齐齐沉浸其中。方天回过神来,见爷爷仍一脸痴迷,不由心中一笑。

    这时就见“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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