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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华路-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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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一轮明月遥遥垂挂中天,月光如水倾泻大地,驱赶夜色照亮银白。

    徐不言似乎心中有事,因而耗不起时间和妻子争论,他陡然轻轻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把将妻子拦腰抱起。

    彼时阿红正在絮絮叨叨指责丈夫,忽然觉得自己被丈夫大手抱进怀中,她神情明显一怔,随即胸口砰砰乱跳,两人结婚足足十几载,这呆子还是第一次主动抱自己。

    “莫非今日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阿红有些迷糊,忍不住抬头看天,这才发现夜空明月高悬,眼下分明还是大晚上。

    “呆…呆子,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突然遭遇丈夫的怀抱,阿红一时有些发傻,甚至心里还有些担忧,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丈夫额头。

    “莫非是中了邪?或者是生了病?”她在丈夫额头来回抚摸,然而并没感觉提问有所变化。

    徐不言将她拦腰横抱,然后脚下忽然一弹,阿红只觉得迎面一阵夜风袭来,官道两旁的树木在飞速后退。

    夜光之下,她偷偷抬头去看丈夫的脸,只见这个呆子的脸色仍旧古板木讷,然而眉宇之间是那么的耐看和俊朗。

    “这个呆子……”

    阿红心里突然有些甜蜜,轻轻把头搁在丈夫的怀抱里。

    其实她武功不比徐不言相差多少,就算赶再多的路途也不会疲累,但是女人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丈夫抱着自己的这种霸道。

    爱情不需要华丽的辞藻,爱情只是平平淡淡的争吵。她从少女之时就和徐不言争吵不断,如今年纪已有三十出头,然而每天还是喜欢和丈夫拌嘴。阿红喜欢这样的争吵,喜欢看自己的呆子被憋得满脸无奈。

    徐不言抱着她一路疾驰,转眼之间两人已经远离了长安城,此时长安城里的钟声还在鸣响,然而随着两人不断远离渐渐弱不可闻。

    阿红忽然从徐不言怀里抬了抬头,然后眸子之中闪过一丝迷惑的颜色,她伸手扯了扯丈夫的衣襟,有些好奇道:“呆子,你赶路这么急,这是要去哪?我只记得你去西域杀人的时候这么赶,难道今晚还要帮我弟弟杀仇人?”

    徐不言脚下疾驰,速度越来越显得迅猛,阿红只听到耳畔风声呼呼,官道两旁的树木后退更加快速。

    前面出现一个岔路口,隐隐还有河水哗哗声,徐不言脚下忽然一折,顺着岔路口离开了官道。

    ……

    ……第一更到,2500字,今日三更连爆,后面还有

第817章 曾经那些人和事【第二更】

    远处影影绰绰有个村庄,说是村庄但是规模比一个镇子还要庞大,入眼可见一排一排粉刷着皎洁白粉的墙壁,那是一家一家红砖青瓦的四合院。

    阿红心里猛然一惊,愕然脱口道:“这是田家庄,你来田家庄?”

    徐不言脚下慢慢放缓速度,但是仍然拦腰抱着阿红没放下来,他顺着道路直奔田家庄前行,语气平平淡淡道:“八月中秋,家人相聚,师弟不在此间,我来看看岳母……”

    简简单单一句话,然而落入阿红耳中却如振聋发聩之音。她在徐不言怀里痴痴抬头,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丈夫。

    “这个呆子又笨又傻,竟然知道来看我娘?”

    月挂中天,清风微荡,眼前渐渐出现一条大河,赫然正是田家庄旁边的渭水,渭水之上竖着两架巨大水车,隔着老远就听到轰轰隆隆的声音。

    徐不言终于将阿红放下来,两人沿着河道慢慢往庄上走,途径水车之畔的时候,徐不言忽然脚下微微一停,淡淡道:“当年我师弟横空出世,这两架水车见证了他的辉煌,如今师弟远在岭南,这个村庄应该由我来守护……”

    听他口中意思,竟然有种在此隐居的味道,所谓知夫莫若妻,阿红明显感觉到丈夫语言中带着孤寂和萧索。

    虽然萧索孤寂,然而阿红却很喜欢,她其实并不想追着丈夫东奔西跑,也不想在辽东西域闯下什么青红双煞的名头,作为一个女人,她只想安安静静和丈夫找个小村庄生活。

    她喜欢丈夫的孤寂和萧索!

    也该孤寂和萧索了!

    如今弟弟已经建国,弟弟的敌人大多被自己和丈夫暗中干掉,从今以后她和丈夫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再也不需要为了弟弟的事情而烦忧。

    渭水滔滔,河流奔涌,两人顺着河岸慢慢前行,渐渐走进了田家庄。

    如今田家庄早已成了远近闻名的巨镇,镇中繁华甚至有和长安城一较上下的资格,到处是青砖绿瓦,入眼是洁白院墙,然而在村子的最后面那一处,却还保留着许许多多的老建筑。

    那些全是田家庄当年的老屋子,时至今日仍然没人去拆除,这些老屋见证了一个时代,如今已经成为长安人最荣耀的地方。

    一条小溪从渭水分流出来,绕着田家庄的老宅区域慢慢流淌,徐不言单手牵着阿红,夫妻俩慢慢在溪边继续前行。

    他们经过了半间茅屋和一个院子,正是韩跃和豆豆当年的祖宅,他们经过了许许多多长满青苔的土房,那全是当年村中百姓生活过的地方。

    可惜这些老宅虽然保存的很好,但是宅子之中早已没了百姓留存,如今的田家庄富裕无比,百姓们早已搬去前面的新村。

    两人继续前行,沿着小溪迈步而进,最后前方影影绰绰出现一个小院,柴门虚掩,有犬在吠,那里依稀有微弱的光亮投出,赫然竟是有人还在居住。

    阿红忽然抽了抽鼻子,口中轻轻叹了一声,幽幽道:“蚊香的味道,母亲正在做蚊香……”

    蚊香,蚊香!

    当年的蚊香,田家庄的蚊香!

    蚊香同样见证了一个时代,对某些老人来说寄托了无数回忆,做蚊香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回忆某些人和事。

    徐不言面色平静,似乎并没听出妻子语气中的忧伤,但是你若细看这个情商不高的青年道士,就会发现他的眉宇间其实带着脉脉温情。

    “岳父在此间生活过,岳父在此间娶了岳母,所以虽然这片老宅区破落不堪,但是对于岳母来说这里就是她的家……”

    这话听起来有些拗口,然而语中饱含的深意不言自明,阿红呆呆一怔,仿佛首次认识自己的丈夫。

    她忽然有些感动,觉得自己所托实乃良人,其实女子想要的并不多,在阿红心里这就足够了。

    两人顺着小路继续前行,很快穿过几排房子来到小院前,这小院依稀还是当年模样,里里外外收拾的很干净。

    徐不言忽然又做了一个让阿红惊讶的动作,自己这个木讷发呆的丈夫竟然开始整理衣衫,他先是将背后插着的斑斓古剑正了一正,然后仔仔细细用手一点一点磨平衣衫的皱折,然而脸色依旧木讷严肃,看起来分明还是那个呆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徐不言才猛然踏前三步,他平日里与人交流都是阿红出面,但是这一次徐不言竟然没喊妻子。

    他自己亲自上前,站在小院落的柴门前,然后双手垂下身挺笔直,正正经经开口道:“中原护族之人,道家紫阳一脉,吾乃新任红花,特此前来拜……”

    阿红怔怔站在一旁,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圆圆睁着,她俏脸全是吃惊,不知道丈夫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徐不言刚才那话,明显是按照江湖礼仪的拜见,当年紫阳真人和潜龙半生为敌,但是同样也可以说是半生为友,徐不言自称道家新任红花,这是按照江湖晚辈礼仪来拜见师尊的仇人。

    虽然是师尊的仇人,但是在徐不言来说仍旧是他长辈,他骨子里还是刻板,但是这种刻板分明透着一股子可爱。

    然而徐不言的话不止刚才四句,他陡然再次向前,竟然伸手轻扣柴门,这一次声音更加爽朗,语气似乎也有了波动,

    只听他温声再道:“敢问岳母在家否?小婿徐不言,今夜特来见,岳母若是方便还请言语一声,小婿来时有些饥肠辘辘,我很想进家吃一点暖食……”

    “我的老天!”旁边阿红惊呼一声,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小嘴。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这个木讷丈夫竟能说出这种话。

    听听,小婿饿了,想进家吃口饭,这是正正经经的用晚辈身份向岳母撒娇啊,世间哪个岳母不喜欢这种女婿?

    也就在这时,小院里面的茅屋终于有了动静,但听房门吱呀呀一声轻响,一个略显苍老的人影慢慢走了出来。

    这人影不是旁人,赫然正是田大婶!

    ……

    ……第二更到,5000字,今日三更连爆,后面还有

第818章 月是故乡明【第三更】

    两鬓有些斑白,面上有些沧桑,当年韩跃初见田大婶时以为是个悍妇,然而现在的田大婶脸上全是慈祥。

    一抹月光静静投下,宛如流水一般涂抹这个小院子,阿红陡然眼中溢出泪水,仿佛归林的倦鸟一般投身过去,她一下扑倒田大婶怀中,口中呜呜啼哭喊了一声娘。

    田大婶伸手轻抚闺女头发,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徐不言,她声音完全没有当年那种粗狂和凶悍的味道,细听竟然有种灵动温柔的感觉,她笑呵呵冲着徐不言招了招手,举手投足分明就是个盼望女婿和闺女回家的老妇人。

    她轻声道:“来了就进家啊,我今夜做了好些菜,猜着你们也要来了,再不来为娘可要伤心呐……”

    徐不言正正经经跪倒在地,竟然乒乒乓乓连续磕了六个响头,然后他才起身一正神情,满脸严肃道:“岳母在上,小婿有礼前面三个有,是我的,后面三个头,是师弟的!”

    田大婶呵呵一笑,眉眼之间无比的慈祥。

    她一手搂着闺女阿红,一手又冲徐不言招了两招,忽然轻轻叹息道:“可惜跃儿身在岭南,否则今晚还真是团聚,自从老头子走了以后,我这里越来越显得冷清了,那孩子就是个坏种,明知道要喊我我一声姨娘,然而从来不曾登门!”

    徐不言不言不语,默默上前扶着田大婶,他陡然惊讶抬头,怔怔看着自己的岳母。

    刚才只是微微一扶,徐不言已经察觉岳母经脉之中内力鼓胀,那种感觉宛若长江大河一般,也许比他的内力还要强横几分。

    然而田大婶完全不像个高手,反而眉花眼笑让徐不言好好扶着,她口中有些絮絮叨叨,像极了一个碎嘴的老婆子,因为突然见了亲人,所以开口全是抱怨。

    “哼哼,跃儿这个臭小子,待我陪着老头子的坟头再守几年,等老了走不动的时候就去岭南搅扰他,他建国当了皇帝,我要让他养老……”

    这话看似开玩笑,然而徐不言却郑重点了点头。

    古代极其看中礼节,女婿只是半个儿,孝顺岳父岳母可以,但是无有资格谈养老,这个养老说的不是供养老人,而是指的老人死后给披麻戴孝。

    田大叔就是潜龙,也是韩跃穿越之前的灵魂父亲,穿越之后娶了田大婶,所以按照正理田大婶就是韩跃的娘。

    虽然田大婶和韩跃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从田大叔那边论起来她就是韩跃的娘,是娘就得给养老送终,田大婶这话搁在哪里都不突兀。

    田大婶还在絮絮叨叨,像极了一个农村老妇人,然而徐不言明显感到岳母体内内力浩瀚无匹,他脸上怔怔半天也想不明白。

    这位岳母江湖上从来不曾听她名头,自己的师尊紫阳真人和岳父潜龙打了一辈子不相上下,如果当初岳父有岳母帮忙,恐怕会是另一种结局。

    田大婶数落了远在岭南的韩跃半天,忽然转过头来又开始训斥闺女,语气明显很是不满,复又带着三分疼爱。

    但她的脸色是虎着的,刻意装出很生气的模样,大声斥责道:“看看你自己,如今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整天像个小姑娘,穿着大红衣服,打扮花枝招展,花枝招展有用啊?你得赶快生孩子,整日跟着丈夫东奔西跑喊打喊杀,你们真以为你弟弟需要帮助啊,这个世界谁能害了他?两口子没一个省心的人,为娘何时才能抱外孙……”

    这话连徐不言也一起训了,但是徐不言完全不会反驳。

    阿红倒是稍微扭捏一下,小声小气道:“娘,您想抱孩子也可以,大弟在岭南当皇帝,膝下已经有十个孩子,二弟也在那里当官,年前听说妻子也怀了,算起来他们的孩子才是您孙儿!”

    说到这里嘻嘻冲田大婶吐了吐舌头,调皮又道:“要抱还是抱孙子,您盯着我和徐不言干什么,我们就算生了孩子也只是您的外孙,里里外外总归还是隔着一层呢。”

    她口中的大弟就是韩跃,二弟则是田大叔和田大婶共同生育的孩子,当年韩跃给家里送蚊香的时候,那个小屁孩还在屋里拉裤裆,一转眼悠悠十五年过去,如今那个孩子也长大成人娶妻生子,

    田大婶眼中明显很是思念,但她口中却再次轻哼一声,故作不悦又道:“你弟弟是你弟弟,为娘现在说的是你,赶紧给我生几个外孙出来,否则明年再也不要来见我……”

    阿红轻‘嗯’一下,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田大婶忽然轻叹两声,伸手抚摸着女儿满头秀发,她满脸都是慈祥,轻轻劝解道:“丫头啊,不小了,该有个孩子啦,女人过了三十岁……”

    剩下的话没有说,忽然摇了摇头放开阿红,她转身向茅屋走去,帮助女婿和闺女打开了房门。

    徐不言拉着阿红慢慢跟随上前,耳中却听到田大婶似乎声若蚊蝇又叹了一句,语带落寞道:“那边的孩子不能争啊,一争就会暴露你父亲和跃儿两个人的出身,这个世界接受不了这种事情,你父亲倒还无所谓,跃儿最怕别人知道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况且我也不想和长孙无垢争,她同样是做母亲的人,我不想夺走她的孩子……”

    徐不言和阿红同时一怔,呆呆看着母亲脸上的落寞。听刚才这话意思,母亲和长孙皇后竟然是熟人?

    田大婶慢慢走到屋中坐下,地面上到处都是刚刚做好的蚊香,她拿着一盘蚊香送进火中烘烤,眼中渐渐显出回忆的神色。

    火光微微跳耀,照亮她慈祥的脸,她两鬓有些斑白,然而眉宇间依稀有美人的影子,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极其美丽的人,只不过嫁给潜龙以后一直伪装成村妇掩盖了颜色。

    徐不言静静站在一旁,看到屋中还摆放着一张大桌子,桌上盘盘盏盏放着很多菜,另外还有一壶酒和五个小酒杯。

    六个酒杯?

    徐不言怔了一怔!

    阿红突然幽幽一叹,轻声道:“父亲的,母亲的,大弟的,二弟的,你的,我的……”

    徐不言恍然明悟,这是要在中秋节一家团聚啊,虽然岳父潜龙已经故去,但是在岳母眼中他仍然活着,然后就是远在岭南的韩跃和二弟,今晚岳母同样给准备了酒杯。

    这时已是深夜十分,月挂中天冷冷清辉,田大婶忽然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将一地的蚊香全都小心收拾完,然后她慢慢走到桌边坐下,目光却分明指向茅屋外面的月光。

    她忽然拿起酒壶给酒杯倒酒,然后自己拿着酒杯和其中一个酒杯碰了一碰,神情落寞复又带着无边思念,幽幽道:“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老头子啊,你每一年都会念这首诗,我知道你很想那个家,不知道如今你回家没有呢,阴阳分两路,人鬼各殊途,为妻在这里敬你一杯啦……”

    两行清泪,慢慢溢出眼角。

    田大婶一生,姓名不闻于人,然而谁都不知道,当年隋文帝曾有一位聪明绝顶的公主,后来约见一个男子一见倾心。

    从以后杳然无踪,世间只余一妇人。

    这,就是爱,携手相随,一生跟着自己的丈夫,哪怕他是祸乱天下的潜龙,哪怕他晚年隐姓埋名做了个农夫,潜龙也罢,农夫也罢,在田大婶眼中,他只是自己的夫君……

    如此而已!

    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田大叔一生波澜壮阔复又凄楚可怜,田大婶一生默默无闻静静相随,如今田大叔不在了,田大婶仍要敬他一杯酒。她希望自己的夫君达成心愿,能够回答那个世界看一看家乡的明月。

    这,就是爱,夫君的渴望,就是她的渴望,夫君不在了,她继续帮夫君念叨这个渴望。

    “老头子,喝一杯啊……”田大婶举起酒杯,一仰脖喝了干净。

    然后她才面带慈祥看向徐不言,笑呵呵招手道:“好女婿,坐!”

    ……

    这一夜,月色清冷,如冰如霜,世间只有一轮明月,一轮明月能照九州,中原沐浴无边月色,岭南同样笼罩月华。

    韩跃负手站在院落之中,仰头望着天中悬挂的昭昭明月,忽然后面脚步声轻轻响起,有人给他披上了一件袍子。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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