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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终生 by宛如轮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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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看了看一地的狼藉,苦笑道:“怎么办?收拾一下?” 
宁若懒洋洋的眯着眼:“喊童儿进来收拾。” 
“你倒愈发有了大少爷的气派。”慕锦刮刮他的鼻梁,“不怕童儿说出去,传的满江湖都知晓了?” 
“说便说,我可不怕。”宁若勾住他的脖子,眼波流转,“你若是怕,我自会再牢牢吩咐他们。” 
慕锦笑道:“江湖第一神医都不怕,小小的一个我又怕什么了?” 
“若只是小小的一个你,哪能担得起‘日月光华’四个字?” 
慕锦没来及接过宁若的话,只顾得上望着新屋子张大了嘴:“若是霍前辈泉下有知,一定恨不得爬上来用几本医书狠狠的敲你的头。” 
宁若伸一个懒腰:“哪有这么夸张?慕教主那里肯定比我这里豪华多了。”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是个讲究气派的。” 
“倒也未必。”宁若玩着慕锦的手指,“师傅安贫乐道,得到一个清心寡欲淡泊宁致的美名,我可不稀罕,江湖上说我贪富贵也好爱钱财也罢,都随他们说去。” 
慕锦环视四周,笑道:“只是依旧没有镜子。” 
宁若仰头看进他的眼睛里:“谁说没有,这里不是正有着一双。” 

一年复一年,宁若依旧等着慕锦。 
宁若二十又二,慕锦二十又四。 
只是今年还未来及等到他,倒是先等来了一条江湖传言。 
据说光华教的教主慕锦在拜访御剑山庄的庄主欧阳玄歌的路途上救了一个姑娘,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江湖第一美女楚无霜。 
又传说楚无霜对踏破门槛上门提亲的多少青年才俊都冷若冰霜,却和慕教主一见钟情,再加上欧阳庄主从中撮合,就快要成就一段郎才女貌的佳话。 
宁若听听就罢,不屑一顾,拿出做好的药丸放进讲的口沫横飞,兴致勃勃的人手中,那人如获至宝,正待道谢,宁若微微一笑:“二十两黄金。” 
那人大惊:“宁神医,我听飞鸿剑顾大侠说是十五两……” 
宁若两指一拈,把药丸轻巧的捏起,随手就欲丢给一边的童儿,闲闲的道:“拿去喂鸟儿吧。” 
那人赶紧掏口袋,愁眉苦脸:“二十两就二十两,好说好说!” 
宁若撑着下巴坐在桌边发呆,直到日头渐渐的落下,天边一片血红,然后又成了掺着红色的墨蓝,最后全部黑下来。 
童儿点燃屋内灯烛,来喊宁若吃饭,宁若摆手道:“我不饿,你们先吃。” 
他仰头看着星空,繁星好像夜空上闪亮的灯市,宁若看的呆了,早先听见的那条流言却始终在脑中盘旋,他回屋,拿出那个玻璃瓶,看着“三月花”围聚在他的手指上。 
“你们说,他真的会喜欢上那什么第一美女么?”宁若屈起手指弹弹瓶身,然后自己扑哧一声笑出来,“罢了罢了,要让师傅看见我这副模样,肯定笑破肚皮的。” 
接连几日都睡的很安宁。 
只是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今天是一年零一天。 
 
 
5…2 
来了一个稀客。 
却也是老相识。 
宁若望着眼前的黑衣人:“许久不见。” 
黑衣人眼角弯弯,蒙住的脸孔可能是摆出了一个笑容:“十年未见,果然是大不一样了。” 
宁若问:“阁下有何贵干?可是哪里不舒服了?看在认识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算个折扣。” 
黑衣人掏出一张大红的请帖递给宁若:“在下来是请宁神医参加鄙教教主的大婚。”他桀桀一笑,“教主吩咐了,一定要属下亲手把这请帖送到才放心的下。” 
“因为您是教主最重要的朋友。” 
宁若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冷汗顺着背脊流下,指尖瞬时冰冷了。 
是在做梦么?是一个马上就会醒来的噩梦吧? 
宁若紧紧的掐自己的手掌心,痛的刺骨,眼前的景象却毫无变化,依旧是明媚灿烂的天气,一身黑的光华教左护法,还有他手上那一本红的刺目的请帖。 
宁若默默的接过请帖来,深吸一口气,打开。 
他看见慕锦的字,飘逸潇洒。 
如假包换的亲笔书写的婚贴,一对璧人,慕锦与楚无霜。 
宁若勉强笑道:“多谢左护法费心了。”每一个字吐出来都像要呕出血,牵扯的心口一秒比一秒更痛。 
原本电光火石间还期望着那个请帖是一场玩笑,在打开的瞬间立时破灭了。 
隐隐约约听见身边人又尖又高的声音:“宁神医,婚礼在一个月后。” 
宁若听见自己回答道:“请左护法放心,宁若打理完身边杂事,即刻启程。”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回到屋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他点亮一盏油灯,拿出玻璃瓶,照旧给“三月花”喂了食。 
他把瓶贴在自己面颊上,轻声说:“我带你们去找那‘芳菲暮’,可好?”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慕锦,不去想他和楚无霜是怎么回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躺在柔软的床上睡去。 
一夜,被褥里都没暖起来,那股冰凉一直纠缠着他直到第二天清晨。 
宁若打好包裹,收拾了随身细软,把童儿们集中起来,发放了金银,尽数遣散。 
一把大火,把富丽堂皇的楼宇烧了个干干净净。 
宁若望着冲天的火光,对着霍神医的排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师傅,请不要怪我。可是没有他回来的地方,便不是我的家了。” 
一把火烧了也罢。 
原本修建这么考究的房屋便是因为你每年要来这里住上五天,希望你这几天内能过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希望这五天内我可以穿上你最喜欢的一身白衣,对着你微微的笑。 

 
 
6 
6…1(开极小窗口偷丢一段) 
宁若第一次晓得,原来麒麟山离光华教并不太近。 
慕锦曾经说过,每次来回,要耗费大半个月的时间,而宁若已经在路上行了整整十日。 
他从前果然都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 
宁若想到这个,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然后是接踵而来的苦涩。 
想走的慢点,这样就不会看见依偎着他的美娇娘,又不由自主的加快脚程,只为了早日见到他。 
也许还期待着光华教门口一如往常,那个人倚在门边上邪邪一笑,说道:“宁若,每次都是我去找你,总该你来找我一次罢?” 
可能真的是这样呢! 
希望总是来的迅猛,绝望又让人措手不及。 
宁若风尘仆仆的赶到光华教的门下,老远就看见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处处张灯结彩。 
这并不是一个无法承担的事实,这许多天内反复的不情愿的想起过多遍,所以好似现在也不十分悲痛。 
宁若寂寞的笑了一笑,眼泪顺着眼角渗出来,并不多,他赶紧拾起袖子擦拭干净,走上前去,递上请帖,接触到烫金的大字,好像被什么烧灼了手指,恨不得立刻把这张纸甩的远远的。 
手上一时没有抓牢,请帖随着风飘开了去,宁若正在出神,迟钝的没来及伸手去抓,旁边闪过一道人影,呼吸之间,那人已经将请帖递到宁若眼前:“这次可要抓住了,丢了我们慕大教主的请帖,定要罚酒三杯。” 
宁若道谢,接待的人打着躬道:“欧阳庄主来的正好,宁神医,您就跟着欧阳庄主先到天字号楼里去休息整理一番,客房已经安排好了。” 
那人上下打量着宁若,嘴里啧啧赞道:“原来是宁神医,久仰久仰。” 
宁若还礼。 
这便是做了月老的欧阳玄歌么?年纪也不大,大约和慕锦差不多,生的剑眉星目,风流俊朗。 
慕锦的父亲,光华教的老教主慕非和欧阳玄歌的父亲欧阳沉本就是世交,欧阳玄歌和慕锦自然是青梅竹马的好友。 
御剑山庄,以铸剑闻名于江湖之上,并不理会正教魔教,传说当年名门正派纠结了一帮人马要铲除光华教,御剑山庄庄主欧阳沉因为与慕非交好,连月里闭门不出,拒绝了一切铸剑的要求,只替慕非打造了一把神兵利器,被唾骂为助纣为虐。 
正因如此,那场大战可谓两败俱伤,慕非虽死,光华教却不至于全军覆没,这么许多年来,又在慕锦手中慢慢壮大起来,并且不再肆无忌惮做事阴狠。 
宁若想了这许多的时间里,欧阳玄歌已经把他瞧了又瞧,笑道:“早前听父亲说过,江湖有个传言,‘若论容貌之极,堪属萧郎’,虽然我没有机会一睹尊师的风采,但今天见到了宁兄你,便可知道,霍前辈不仅把这‘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号传给了你,也把‘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号一并给了你吧!” 
宁若觉得他言语轻佻,只能笑而不答,不经意的问道:“听说楚小姐和慕教主的一桩美事还是欧阳庄主撮合而成的?” 
欧阳玄歌大笑道:“郎有情,妾有意,我只是打打边鼓,不足挂齿。” 
宁若脸色一暗,欧阳玄歌盯着他道:“宁兄你是不是身体不适?”说完拍着脑门道,“我糊涂了,你应该最清楚自己的状况。” 
宁若勉强道:“连日赶路,生怕错过了大礼,有些累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天字号楼,欧阳玄歌亲自把宁若送到房间门口,临走时关切的探了探他的额头,认真道:“没有发热,看来不是染了风寒,宁兄早点休息。”放下手又笑,“宁兄莫怪我班门弄斧多管闲事,你和我们家这位慕少爷的关系非同一般,我自然也把你当好朋友看待。” 
他指指墙角衣橱:“那里有换洗的衣服,宁兄你可以清洗一番,换身衣服,睡上一觉,晚饭时我再来喊你。” 
宁若点点头,看他转身要走,忍不住叫住问道:“我和慕锦的关系……你知道多少?” 
欧阳玄歌顿了一顿,说:“不少。” 
宁若心下了然,掩了房门,快步走到衣橱前面打开一看,里面挂着一件做工精良的衣袍,却是淡青的颜色。 
 
 
 
6…2 
晚饭时分,华灯初上,欧阳玄歌如约来敲宁若房门,宁若整理好衣衫出来,欧阳玄歌惊叹道:“这个颜色的衣服很衬你,慕少爷眼光十分不错。” 
宁若淡淡道:“可我更喜欢白色。”他扯平衣袖,复又笑道,“罢了,他大喜的日子,处处灯红酒绿,我也不必穿的那么素净,这个颜色挺好。” 
欧阳玄歌把他引至桌前,陪坐在一边,桌上各色小菜,一壶暖酒,宁若面露惊讶:“就我们两人?”欧阳玄歌边斟酒边笑:“这栋‘天字号楼’本来就只住了你我二人。”他端起酒杯,“宁兄,我敬你,先干为敬!”说完一仰头将酒尽数倒入喉咙,宁若也陪着喝了一杯,烈酒顺着喉管而下,划出一道火辣辣的痕迹,“欧阳庄主请。” 
欧阳玄歌皱眉道:“宁兄不要一口一个庄主,听着生疏,喊我玄歌或者欧阳都好。” 
宁若沉吟片刻:“恭敬不入从命,那我就喊欧阳了。你也不用喊我宁兄,算起年纪我应当比你要小,就喊宁若吧。” 
欧阳玄歌哈哈大笑,又干一杯,给宁若斟满了,宁若摆手道:“我是不能再喝了,我从来都滴酒不沾,今天算是破了例。” 
欧阳玄歌将杯子送到他嘴边,如有所指的说:“你可晓得,一醉解千愁方才是酒最大的好处。” 
宁若冷冷道:“我有什么好愁的?” 
欧阳玄歌一愣,把那悬在空中的一整杯酒喝了个干净,赔礼道:“是我说错了话,自罚三杯。” 
说完又是两杯酒下肚,宁若叹一口气,从随身带着的香包里拿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欧阳玄歌:“你纵是海量也需要节制一些,饮酒伤身。” 
欧阳玄歌笑道:“这点还不碍事。”他接过药丸含在嘴里,目光定在宁若脸上,宁若给他看的不自在,直接问:“怎么了?” 
“你现在脸色白里带红,比白天的时候更具一种风流。”欧阳玄歌见宁若面色一凛,直接抓住他的手说,“宁若,和我在一起吧。” 
宁若刚欲发火,听见这句话连手也忘了抽出,他瞪圆双眼,又恢复寻常表情,站起身道:“欧阳,你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房。” 
欧阳玄歌紧紧扯住他:“我没有喝多,我说真的。你和我在一起,我必不负你。我一辈子都对你好。” 
宁若一听这话,只觉得心里一酸,泪往上涌,好似烈酒直接灌进鼻腔。 
“欧阳,你抓着人家的手做什么?” 
宁若顺着声音望去,慕锦出现在门口,一身喜洋洋的大红。 
也是好看的,自己却更爱他穿青色。 
欧阳玄歌笑嘻嘻的起身:“我先回避。” 
宁若呆呆的站在桌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许久,他举起酒杯,迎着慕锦凌厉直射而来的目光,道一声“恭喜”,把已经微凉的酒一饮而尽。 
借酒消愁愁更愁。 
慕锦默默然的陪着他一起痛饮,最后扶起摇摇晃晃的宁若回屋,宁若趴在水池边吐了又吐,整个人都虚脱了,脚底打着飘,只能靠在慕锦身上挪到床边。 
慕锦帮他解开领口,责怪道:“不能喝还贪什么杯?” 
宁若挥开他的手:“不用你碰!” 
慕锦不言语,把宁若放平在床上,起身拧了一把毛巾,替他擦掉额边的冷汗。宁若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慕锦丢了毛巾,俯身去吻宁若的嘴唇,宁若挣扎,可惜四肢瘫软无力,稍一动弹就气喘吁吁,只能把牙关咬的更紧一些。 
慕锦慢慢停下动作,颓然道:“你在怪我。” 
宁若说:“我是怪你。” 
慕锦道:“我有我的苦衷。” 
宁若说:“我晓得。” 
早知道你和我不同,我只是一个医生,给来求医问药的人开开方子看看病,并不在意别人的诟病,你却是一教之主,要时时生活在众人的关注下。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何需承诺? 
我若怪你,只因为你在欢愉的时候将誓言讲的那般宏大美好,却在日后说变就变。 
慕锦道:“你心中还有我。” 
宁若说:“那当然。” 
慕锦的声音变得更热切点:“宁若,我答应了一辈子要对你好,那我必定一辈子都对你好。这和我娶妻生子都无干系!” 
宁若哑然,许久才道:“那是我认错了你。” 
我要的是那个和我说,我等你三年的慕锦,是那个眼中仅有我一个人的慕锦。 
他爱著青色衣袍,他爱说:“宁若,穿这身白衣给我看。” 
太多的东西,并不是一句“认错了你”就可以释然的了的,但除却了这句话,还能说些什么? 
慕锦满面怆然,还想轻轻拥住宁若,宁若缩到墙角,眼神戒备。慕锦问他:“你来不是因为想见我么?” 
宁若一字一句的答道:“我来是为了和你说声‘恭喜’,还有,和你道别。” 
“你要去哪?回家?” 
宁若不置可否。 
家?哪里有家?家早给一把火烧干净了。 
以后我便四海为家,悬壶济世,若是走的累了,便找个风景秀美的小山村住下,变成一个赤脚大夫,搭个茅草棚,养些鸡鸭鹅,忙时给人看看病,闲时也能养养动物晒晒太阳。 
走到天涯海角,走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走到再也不会期望你找到我的地方。 
也许我还会爱着你,天天想起你几遍,就像师傅那样,到死都念念不忘,但我绝对不会待在你的身边,期盼你分给我一些感情。 
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日沟头水。 
蹀躞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杆何袅袅,鱼儿何徙徙。 
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慕锦的声音变得更热切点:“宁若,我答应了一辈子要对你好,那我必定一辈子都对你好。这和我娶妻生子都无干系!” 

為了這句話;我對慕锦僅存一點兒的期盼也消失殆盡了。 
就讓二人相忘江湖裏。 


 
6…3(飞跑吃饭去) 
慕锦走后,宁若挣扎起身,打开衣柜,拿出包袱中的玻璃瓶,“三月花”自从到了光华教就一直烦躁不安,每时每刻都撞击着瓶身希望能冲着“芳菲暮”而去。 
正是因为戴着“芳菲暮”的慕锦在这近于咫尺的地方吧。 
床铺上还有慕锦刚刚压出的印迹,却没有“芳菲暮”特有的味道,宁若只能闻见他身上浓郁的胭脂味道。刚才装作无意碰触他胸口的时候,也兀然发现,那个小小的香囊已经不在他习惯放置的位置了。 
少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慕锦变得陌生。好像宣告着,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他了。 
再也不是只属于宁若一个人的慕锦。 
他把“芳菲暮”丢掉了么? 
或许是楚无霜不喜欢那淡然隽永的味道,她更爱他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 
那股甜甜的浓郁的属于武林第一美女的味道。 
虫儿的嗅觉却比任何人都要敏锐,自己的鼻子已经闻不出来“芳菲暮”,它们却还忘记不了,所以扑腾着翅膀,不知疲倦的想要飞到瓶子外面去。 
好像扑火的飞蛾,遍体鳞伤却丝毫不停歇。 
宁若苦笑一声。 
丢掉便丢掉吧,只可惜丢的掉“芳菲暮”,却丢不掉那股可以被察觉的味道,若是所有的一切都能皆数抛弃,才是真的轻松呢。 
譬如现在的自己,不管做出多淡定的模样,还是放不下的。但也不愿意多做纠缠,既然来了,就要看见他燃尽那一对龙凤高烛,让自己彻底的伤了心,灰了心,死了心。 

慕锦敲欧阳玄歌的门,他说:“欧阳,你见过宁若了,觉得怎样?” 
欧阳玄歌只说一句话:“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慕锦笑道:“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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