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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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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炒菜都需要些什么原料和工具呢?首先是铁锅。“锅”这个字原本是个方言俗字,而且不是指烹饪器,是指马车车毂上的小铁圈,本名为“釭”。扬雄在《方言》中说:“车釭,燕、齐、海、岱之间谓之锅,或谓之锟。自关而西谓之釭。盛膏者乃谓之锅。”也就是说。关东把各种这类小铁圈都叫做锅或者锟,关西地区则只把其中专门贮存油膏用以润滑毂轴的那种叫做锅。

    说白了吧,就是勋所知,这年月只有用以煮食的“镬”,而没有用以炒食的锅。

    当然这玩意儿并不难搞,是勋早就已经画好草图,找铁匠打造出来了,还一造就是两口。一口双耳,一口单边装木柄。然后他又画图,让自家木匠做了好几把不同尺寸的锅铲。好,工具齐备,于是是宏辅喜孜孜地就让奴仆在灶中生起旺火来,自己卷起袖子,架锅上灶,打算要大显一把身手了。可是随即他就悲哀地发现——我靠厨房里没有油!

    要说彻底没有油,也不准确,房梁上就挂着好几块大肉呢。想熬油还不简单?可是是勋前一世炒菜就全是用的菜油、豆油、玉米油、调和油,总之是素油。这用荤油炒菜……好吧,勉强试一下吧。

    试验的结果是彻底失败,他用荤油炒素菜,不但一不小心就要糊锅,而且出锅的菜略微放凉一点儿,其上便白花花的一层油膏,瞧着就让人腻味。不成啊,还得找素油。《氾胜之书》里就曾经写过:“豆有膏。”可见这年月是已经发明了榨油技术的,但问题是——到处打问,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茫然不知,剩下一个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啥,菜、豆之油?我听说过的;哪里能弄到?不清楚啊。

    其实是勋前一世最喜欢吃烤串儿,无论荤的、素的,山珍、海味,都觉得还是搁火上烤烤最香。可是到了这一世,整天不是煮就是烤,他反倒格外想念起炒菜来,而且人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贪馋,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他一直想,等我真正生发了,有闲钱了,就圈一大票人专门研究从大豆里面榨油出来。只是造纸他多少还能摸着些门儿,可以自己尝试着捣麻、沤麻——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怎么榨油,那是一点儿思路都欠奉啊。虽然有了自家的庄院、田地,有了一点儿闲钱,可还真不敢往这彻底没谱又只为满足口腹之欲的研发无底洞里扔。

    所以呢,只好暂且放弃炒菜,顶多也就是化块黄油煎牛排吃——问题这年月耕牛是不容许随便宰杀的,病死的又不敢吃,只有那自然老死的,还可能分到一两块肉,简直比郑康成还要老……

    可是他料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够在许耽府上,不期而然地吃到了炒苋菜——虽然正当冬季,这苋菜明显是干货,口味要差了一些。多年的期盼一朝而得,再加上不禁使他想到了自己前一世的少年时光,你说他又怎能不既感且伤,几乎潸然而泪下呢?

    话说这种情景只可能出现在漫画中或者无厘头喜剧片里吧——真是太~好~吃~啦!为什么我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呢?哦洋葱,原来是洋葱来的……

    看到是勋这种表情,许耽就大为疑惑,心说我老婆做的菜有那么难吃吗?你用得着这就要哭吗?急忙询问,是不合您的口味么?

    是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先朝甘氏笑笑,然后再转向许耽:“非也,尊夫人之技,天下无对。只是这般烹饪之法,唯先妣略通一二,自勋失恃后,再未得尝也,故而有感而伤。”

    许耽点一点头,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原来是你娘曾经给你做过这种菜,自打你娘死后就再没吃到过,这是想念其亲,故而伤感——“侍中真纯孝也。”

    是勋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转头去问甘氏:“此烹饪之法,要以素油……这个……”甘氏接口道:“妾乡间名之为‘炒’。”是勋心说我当然知道是炒,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们用的是别的词儿呢——“以素油炒菜。自先妣故后,勋亦多番尝试,然无素油可得也,不知夫人……”

    许耽“哈哈”笑道:“豆中有油,可榨而得也,此非寻常人所知。内子能为此,故而我府中亦专有榨油之匠,侍中若爱此物,可相赠数瓯。”

    是勋大喜,赶紧站起身来朝许耽深深一揖:“如此。感念不尽!”许耽连连摆手:“小事尔。何必相谢?侍中既爱此菜。可多食一些。”

    于是正式开筵,是勋眨眼之间就把一盘炒苋菜给餐了个一干二净,只是等他吃完了抬起头来,才猛然发觉——咦,甘氏啥时候走了?啊呀,未能多瞧她两眼,实在是亏大了呀。

    再低头瞧瞧光剩下红色汤汁的菜盘,不禁心道:“所谓‘饱暖思淫欲’。口腹还在下身之先,此言诚不谬也!”当下端起盘子来,“唏里呼噜”,把菜汁儿也给嘬了个干净。要不是在人家做客,而是自己一个人窝在家里品尝,说不定还会很没风度地伸出舌头去舔……

    只是可惜的是,真正的炒菜也就开头这一盘而已,后面什么烤野鸠、拌鱼脍、酿羊羔、蒸腊肉,虽然味道也很不错,是勋吃着也就没啥惊喜了。他这几天到处赴宴。论起烹饪之精致可口来,甘氏的手艺可入前三。但也还到不了独占鳌头的地步。

    他心里又想着甘氏,又念着炒菜,许耽说了些什么,也便顺口敷衍而已,浑没往心里去。直待告辞出来,载着许家相送的两大瓯豆油,喜孜孜返回家中,才猛然想起——许耽那家伙如此礼下于我,必有所求啊,他究竟求的是什么呢?最可恶这般粗人却不肯明说,要学人家拐弯抹角,奈何我今日却没心思猜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转念一想,却又不禁莞尔:时间还多得很哪,自己肯定还会跟那丑物打交道——即便不为了甘氏,也得为了炒菜啊——且待他日,再仔细从他的言谈中探求真意好了,不着急。

    是勋一返回家中,立刻就让从人抱了豆油,随他往厨房去。厨子刚准备完了下人的吃食,正打算息火,猛然瞧见主人背着两手,满面急切地快步过来,心中就不禁一寒啊,心说难道我偷主人家剩肉的事儿被发现了?赶紧垂手相迎。然而主人只是一边卷袖子,一边关照他:“把火再升起来。”

    厨子心说你卷袖子做啥?难不成要打我?可是为啥还叫生火了?莫非要用火来烤我么?也太残忍了吧!吓得双膝一软就跪下了:“小、小人有罪!”

    是勋愣了一下,突然间将面孔板起,恶狠狠地问道:“汝是谁遣来的,老实交待!”厨子莫名所以:“什么谁遣来的?小人不是主母从徐州带来的么?小人在徐州曹家,已经三代为厨了,本不该贪图这些蝇头小利,只是近日家中孩童病后体弱,故此盗得一块肉,给他熬些汤吃——主人恕罪!小人愿从俸钱里按市价扣除。”

    原来是偷肉吃,这是小事儿。是勋长出了一口气,把嘴一撇道:“快起来,我叫汝做些什么,汝便做些什么,做得好时,便赦汝无罪——先把火升起来,再取我的铁锅、菜铲来……取鸡蛋、葱韮来。”

    厨子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急忙从命照做,先升起火,又把那主人家从城外庄院中特意取来却不知道做什么用,只叫好生保养的铁锅和木铲等物搬将出来。是勋一口气磕了六个鸡蛋,撒些盐粒,用筷子搅匀了,又命小工将干韭菜和小葱切碎,拌在一起,然后架锅上灶,倾些豆油,待油热了,便将蛋液倒入——

    “嚓”的一声响,吓得那厨子不禁倒退两步。是勋斜了他一眼:“好生看了,我只教这一次,日后这菜便要你来做——此般做法,名之为炒。”取过木铲来急翻数下,当下一股诱人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后世有谚云:“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却不知如今是“一滴油想煞巧辩人”。是勋眼瞧着锅中黄澄澄、香喷喷的炒鸡蛋,就不禁内心如煮,百感交集。想起前世曾经看过一部网络小说,秦始皇逆穿到了现代,隔两年又返回自己的时代,然后为了一碗番茄鸡蛋面而日思夜想,茶……酒饭不思。对比自己的遭遇,可知那作者写得实在深刻,定然也是吃货一枚无疑了!

    正在感怀加得意,忽听门外传来曹淼略有些恼怒的声音:“夫君你在做些什么?!”(未完待续。。)

    ps:  一会儿去接孩子,这章提前发出。

第五章、大国小鲜

    是勋和曹淼结缡两年有半,但是聚少离多,缺乏深入的交流。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念兹在兹地总在小罗莉管巳身上,对于身高腿长、小麦色肌肤,可能更符合自己前一世审美的正妻,却总是没太大兴趣谈感情。

    有时候扪心自问,或许因为自己前一世乃是三代贫农,根儿红苗儿正(虽说从少年时代就彻底城市化了),而这一世刚穿过来的时候更是穷苦到了极点,加上前世所受的教育,所以对底层社会天生有一种亲近感。他时常蹲在地头儿跟管亥、白老五聊天,也觉得比在士人群中厮混要轻松、踏实得多。因而虽然小罗莉性格简单,外加文盲,身上种种缺憾,在自己看来,也比正妻身上源自士人家庭的优越感要来得容易忍受——再说了,那曹淼也只有大家小姐的优越感而已,却缺乏大家小姐的文化素养,跟自己就没多少共同语言。

    或许曹淼也因为女性天生的敏感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天然排斥小罗莉的吧?

    然而既已娶之为妻,除非突然天降什么不可抗的因素(比方说曹家再度分裂,他必须要在曹操和曹宏兄弟之间作出抉择),终究是要跟曹淼过一辈子的。本来嘛,今生得遇小罗莉那是异数,因长辈之命迎娶曹淼才是定份,人是社会性的动物,在目前的社会环境下,抛开婚姻而奢谈感情是无意义的。是勋跟曹淼没啥感情,但他希望能够逐渐地培养出感情来,从而维系婚姻。也保证在努力向上攀登的同时。自家后院不会起火。不会扯什么后腿。

    因此他也尝试了解和分析曹淼的性格。总而言之,这丫头虽然就外表而言,与小罗莉燕瘦环肥截然不同,但内在的性格却有近似之处,一样的坚毅强悍、思维简单,行动在思想之前,外加文化素养很低……

    当然也有不同之处,首先是曹淼既然出身在一个士人家庭。就很清楚自己的短板,随着老公的文名越来越响,她意识到不加紧充实自己,就很难约束住老公,进而维系住婚姻——她始终觉得要不是自己入门在先,而是勋又不忍使蔡琰为妾,那俩才是天生良配。所以自从那次半文盲的本质被揭破,遭到是勋呵斥以后,她就开始主动地加强自身文化方面的修养。曹淼并不愚笨,学习的成果说不让令是勋欢欣鼓舞。倒也不至于让老公黯然神伤。

    其次,曹淼还在室的时候。好武而轻文,因为她觉得乱世当中,只有象父亲那样能够提刀上马,纵横沙场的男子,才真能保证家族的安泰。但在嫁给是勋以后,她突然看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以文事在乱世中博取功名。倘若她可以自主选择的话,当日便不会许嫁是勋这般文弱书生,但既然已经因为父母之命而嫁了,就必须尽主妇的本分,为一名文吏打点内宅——文吏之正妻自与武将之正妻不同,往日喜好的刀枪剑戟,该放下也只好暂且放下吧。

    要说这时代士族女性最大的优点——当然是对男性而言——就是顺从。汉代与后世不同,儒家礼教还没有深入到社会各个层面,在广大乡村当中,男女主人往往共为家庭的支柱,男尊女卑、男外女内的观念仅仅初起而已,因而管巳之顺从是勋,主要是因为爱,曹淼之顺从是勋,则更多出于观念和责任。

    所以是勋觉得,自己这个老婆虽然简单,但是不愚蠢,虽然强悍,但是不霸道,属于可以调教也值得调教的类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愿意去维系这段原本并没啥感情可言的婚姻的重要前提。

    这回他跑厨房去炒菜,突然听到曹淼在门外叫了一声:“夫君你在做些什么?!”言语间似有羞恼之意。要是才结婚那会儿,听到这么一声叫,再想起老婆身旁那些佩刀执剑的侍女,他肯定就能吓一哆嗦,但如今自认为已经基本看透了曹淼的是勋,却丝毫也不担心。当下缓缓地转过身来,夹一筷子炒鸡蛋递到曹淼嘴边:“你先尝尝。”

    曹淼皱着眉头吃了,咀嚼几下,那眉头便瞬间舒展开来:“好生香甜,此为何物?”是勋大笑道:“你连鸡蛋都吃不出来了么?”曹淼疑惑地问道:“鸡蛋如何有这种味道?夫君你……”说到这里,突然间想起自己的来意,于是把双眉又重新蹙紧起来:“便将鸡蛋做出龙肝之味,终是下人、女子之事,夫君你岂可亲自为此?岂不闻‘君子远庖厨’的古训么?”

    是勋心中暗笑:你是真的来教训我不该下厨房呢,还是来炫耀你终于读完《孟子》了?假装把脸一板,反问道:“孟子为何言此?前一句是什么可还记得么?”曹淼还真背了不少书——虽然往往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当下本能地便回答道:“孟子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是勋双眉一挑,沉声道:“正是此理,君子远庖厨者,是不忍见生物之死也,而非不能为炊也。况老子云:‘治大国如烹小鲜。’其若不炊,安知小鲜之难烹?而不烹小鲜,又如何得治大国之良策?吾做事自有分寸,汝休断章取义,妄自卖弄!”

    一番话说得曹淼双颊飞红,赶紧屈膝道:“是妾之过,夫君宽恕。”

    “暂且饶了你这一回,”是勋说着话把一大盘炒鸡蛋连筷子全都递了过去,“若爱时可自在门外吃,休要打扰为夫尝试治大国之良策。”

    完了他转过身去,不再去搭理老婆,只是手挥口言,指点厨子和小工们继续整治食材,然后自己又连着炒了一盘溜肉片和一盘爆鸭胸。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对于这时代来说算是很诡异的香气。唯一可惜的是。正当冬季。除了少量的葱以外,就没有什么新鲜蔬菜,这要是有黄瓜、胡萝卜、蒜苔啥的辅助,炒肉的口味将会更佳呀。

    对了,虽无新鲜菜蔬,却还有一些干货(虽然没有许耽府上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干苋菜),是勋一时性起,就又下手抄了一盘笋干腊肉。完了把菜铲一抛。得意洋洋地嘱咐仆役们:“都装盒送去我宵夜——对了,再热一罂酒来。”

    他一边放下高卷着的袖子,一边满面春风地朝屋外走——哈哈,马上便可大快朵颐啦。才出门,便瞧见曹淼手里端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嘴边全是油星,板着脸问道:“夫君你且老实对妾言讲,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其实你只是想饱口腹之欲吧?!”

    哈,一盘炒鸡蛋吃光。你终于反应过来啦,还不算太笨嘛。是勋不禁“哈哈”大笑。一搂老婆的腰肢,低声道:“待饱了口腹之欲,才能起腹下之欲——夫人可要么?”曹淼闻言通红了脸,轻轻地啐了他一口。

    过了几日,是勋又抽空往典韦的府上去拜访——多日不见,也不知道典国藩如今伤势已经痊愈了没有?

    仆役引入,进得院中,先见孙汶抖索精神,在那里打“五禽戏”。是勋这才想起来,自己虽然向樊阿学得此技,并且传授给了典韦,但自从受命镇抚关中以来,就没有再习练过——我是真懒啊,这可是强身延寿的技艺,回家还是该多练练为好。

    孙汶见是勋到来,便停下了拳脚。是勋笑道:“毓南好悠闲。”孙汶苦笑着抱怨:“哪里是悠闲,直是烦闷杀——我又不是侍女,不是小厮,虽说看护典都尉,那些端水送菜的活计他又不让做,捶腿献殷勤我又做不来,在此便如笼中之鸟一般啊!”

    是勋笑道:“卿急的什么,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非但劳其筋骨,亦当苦其心智,今但受此磋磨,日后必成大器——国藩现在何处?”

    孙汶伸手一指:“正在书房,我领你去。”

    于是一前一后进了书房,是勋抬眼一瞧,不禁吓了一大跳。就见堂堂的猛士典韦,竟然瘦了一大圈,连原本奓起的胡须也全都搭垂下来,显得那么的无精打彩。但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最可惊的是典韦耳上簪笔,手中握简,竟然在那里紧蹙着眉头,聚精会神地读书!

    天爷啊,你老兄真打算弃武从文不成吗?好歹等樊阿按照半年之约来给你诊断了再说吧。于是作揖道:“多日不曾拜访,国藩恕罪。”可是典韦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竟然听若不闻,一动都不带动的。

    孙汶笑道:“想是睡着了也。”上去轻轻搡了典韦肩膀两下。典韦这才长出一口气,随手抛下简册,揉了揉眼睛。是勋心说好嘛,这又一个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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