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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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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勋就此事请教关靖的意见,关士起淡淡一笑,回复道:“若魏王即薨,子文公子必得嗣位也。然魏王见在,逮天下大定,铸剑为犁,则侯亦何用耶?”除非曹操马上就挂了,否则等到天下平定了,必然重文而轻武,到时候军功管个蛋用啊,能吃吗?

    这时代终究不是秦汉交替之际啦,儒学大盛,文官吃香,再想象汉初一般,军功贵族得掌大权,可能性是相当之小的。那么身有战功,得封侯位,受到武将们拥戴的曹彰,等岁月太平了,他的影响力会大过那些与经学世家或者行政官僚关系更密切的兄弟们吗?曹操又会如何取舍?

    是勋循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就觉得有点儿脑仁儿疼,而且估计曹操会比自己更加头痛——算了,管他嗣君为谁呢,我先搞好手头的工作再说。

    他决定一改昔日华歆无为而治的方针,对尚书台来场华丽丽的大变革——多少也彰显一下自家的存在吧。

    于是上奏刘协,说尚书台地方逼仄,不便办公,希望可以挪个位置,而且人员不齐,也希望可以尽快补充。此外,兰台既同在禁中,再由御史中丞负责就不大合适啦,最好能够划归尚书台管理。

    刘协一概准奏——反正他知道就算反对也没蛋用,况且也都不算什么大事儿,既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也落不下自己的面子。于是是勋便巡游宫中,挑了一片好房子作为尚书台新的办公地点,开始动工改造。

    禁中俗称“内廷”、“内朝”,但理论上还可以再划分为内外两个部分,内中之内,就是天子一家日常起居之处啦,内中之外,则是内朝官的办公所在,以及天子召见外臣的场所。如今政归安邑,许都的内外朝同时萎缩,天子更是除惯例的朝会外,轻易不见臣子——见了也没什么事儿可办哪——所以大片宫殿空着。是勋心说这不浪费资源呢嘛,干脆拿来我用得了。

    在新修尚书台的同时,他又多划了几栋房舍给兰台——藏书只可能增加,不可能减少,而且我打算往里塞人啦,就怕旧有的规模不敷使用。

    那么,人由何来?(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废立之思

    是勋前一世没收到过多少名片——当然啦,你要真有心搜集,随便跑中关村转上一圈儿,就能揣半书包回家——这一世,尤其最近数年间,收到的名刺却海了去啦,若然都劈了当柴烧,他后半生乃将无惧寒冬也。

    这年月不会走到街上就能接着名刺,也不会有谁在酒席宴间漫无目的地散发——估计是成本太高,社会物资相对匮乏所致。一般情况下,只有赴贵府干谒,才会投入名刺,基本上都是小片的木椟,上书姓名、履历。人若不见,自然将名刺奉还,若见而重之,也会奉还名刺,不是表示“不肯接”,而是表示“不敢接”。

    所以史书上说祢衡“始达颍川,乃阴怀一剌,既而无所之适,至于刺字漫灭”。对于祢正平的评价一天一地,分歧很大,绝大多数人瞧不起他,或者懒得答理他,故此都“不肯接”其刺,也就孔融、杨修等寥寥数人肯与之交,并且视为当世宏才,“不敢接”其刺,所以他揣着张名刺始终递不出去,乃至连上面的文字都给磨得模糊不清了。

    自从是勋改良和大肆制作、贩卖、宣扬使用纸张以后,也逐渐开始有以纸为刺者,只是为了使得品质、价值不下于木牍,大多取用好纸,层层相叠,甚至描金绘花,以示珍重。不管木牍还是纸片,是勋数年来都收了一大堆——其中“不敢接”的仅仅个位数而已,“不肯接”的则数倍于已接的。

    这些名刺,当然大多堆放在安邑——是勋才没可能拿车装着那么多沉重的废物到处搬家呢——但其人名姓、履历。则都抄录下来。汇编成册。并且就带在身边。“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啊!”其实放到公元二世纪依然如此,故此才要厚其储备。

    必须承认,是勋接下的这些名刺当中,绝大多数都是世家子弟——他固然更乐意扶持寒门,但问题寒门当下还属于“扶不起来的阿斗”,因为资源远不如世家,故此其子弟有学有才者,无论绝对数量还是相对数量。也皆逊色于世家,就目前而言,这一态势尚未因为造纸术和印刷术的普及而有太大改变。举例而言,若有人上门投刺,是勋瞧着名字不认识——可见史书上并无记载此人多少事迹,而现实当中也无远名——亦无熟识之人为荐,基本上就直接打回票啦。然而若此人出身世家,是勋即便本着接触进而拉拢其家族的念想,也是必须要见上一面的呀。

    那些怀才不遇的寒门子弟,你起码也得混一场大课。并且得机会提几个有点儿深度的问题,才可能受到是勋接见哪——堂堂经学大家、魏国重臣是宏辅。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得着的?

    所以说,是勋囊中备选的人物,那真是满坑满谷,根本不怕无人可用。倘若曹操求州郡之守,甚而朝廷重臣,是勋还真掏不出几个来,在这方面,他比荀氏叔侄要差得难以道里计——我都已经把鲁子敬和诸葛兄弟推荐上去了啦,类似人物,你还想要多少?以为大白菜哪,可以论堆儿撮?可若只是普通尚书台、兰台的小吏,四百石、六百石的职司,那还真是一抓一大把。

    身在士林,如同执钩而坐鱼塘,潜龙不易觅得,普通鲤鱼、鲢鱼,还是不难钓的。

    当下便即发动门客,同时书信四散,很快便把尚书台的人员给补齐了,就连兰台也多塞了七名令史进去。这些人物并无定国安邦之才,但普通文书工作皆能胜任,于此足矣。而对这些人来说,若有才能、门路能够通过科举考试,得授魏职,早就跑安邑去啦,还在家中闲居的,除少数志向太过高远者,大多也没什么做好官的念想,如今得以在是宏辅麾下为仕,亦意外之喜也,岂有不从之理?

    只是当是勋把新人们领入内廷,韩暨等人一见,先就惊了,韩公至背着人恭敬请问,令君您这是打算要做啥?

    终究咱们的职权就这么大,工作就这么多,你找那么多人来吃闲饭吗?

    是勋微微而笑:“国家俸禄,岂白食耶?”我当然有事儿给他们干,今天来尚书台不过跟大家照个面,认认同僚而已,然后就同奔兰台,跟我整理书籍去!随即拍拍韩暨的肩膀:“公至,尚书之事,吾一以委卿。”

    于是上奏,请命韩暨为尚书仆射,负责台中庶务,是勋本人则比当初的华子鱼还要大撒把,直接领着大票小吏就奔了新扩建的兰台。把事情跟孙炎一说,孙叔然大喜,朝是勋连番作揖,说:“宏辅真国之栋梁也。今政归安邑,许都何事之有?唯重理典籍,是千秋之功也。”

    来来来,我这就安排他们去整理典籍,你稍微等一会儿,等会儿咱们弟兄俩好好聊聊经义吧。

    谁想是勋朝孙炎一摊手:“勋无学,不敢与兄言也。”

    孙炎一皱眉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为郗鸿豫打抱不平来的么?“宏辅若无学,何得注经?岂注之所言,竟呓语乎?”你跟经义上多有怪解,我正想跟你好好探讨一番,结果你无故推托——难道你注的那些,都承认是在胡说八道啦?

    是勋正色道:“弟近年倥偬国事,偶有所思,皆以注经,所见既浅,又散碎也。何如孙兄,万卷在侧,兆书环绕,所读既广,所思必深——勋安敢论?是故乃赴兰台求学耳。”你这两年呆在兰台,尽读书了,我怎么敢跟你讨论经义?你也容我先好好读上几个月的书,咱们再切磋不迟啊。

    孙炎“嘻嘻”一笑:“宏辅实好学者也。”不必过于谦逊,咱们一起读书,共同进步就是。

    是勋敷衍过了孙炎。便即安排小吏们分门别类地整理图书。并且特意关照说:“若本朝之前。论尧舜及三代之事者,不论真伪、古今、散整,皆取来我看。”我要从中寻找劝说刘协的论据出来。

    读书的日子过得很快,匆匆便已岁末,随即迎来了建安十六年的元旦。同时也有消息传至许都,说曹昂已然交卸了三州都督的临时职务,并且完成了对旧荆州地区的巡视,年前返回的安邑。曹操与儿子见面恳谈。并且征询重臣们的意见,最终决定册立魏王世子,乃由杨德祖拟稿,上奏恳请天子允准。

    曹操跟曹昂究竟谈了些什么,就连校事都未能探知端底——可见那是多么私密的会谈了。但他与重臣们的某些对话,倒通过校事系统传到了是勋耳中。据说曹操曾经询问贾诩,然而贾文和缄口不言,曹操就问啦:“与卿言而不答,何也?”贾诩说:“属适有所思,故不即对耳。”曹操问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贾诩终于图穷匕见——“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

    是勋闻讯。不禁大笑:“文和固狡狯也。”合着你还是来这一套啊!在原本的历史上,曹操在曹丕和曹植之间举棋不定。乃问贾诩,结果贾文和的回答是一样一样的。就表面上看起来,贾诩把自身的位置摆得很正,所言也符合儒家大义——长幼有序,立长是绝对的政治正确,即便曹操最终还是放弃了曹昂(这条时间线上)或者曹丕(原本历史上),得嗣者也不能因此而怨怼他贾诩啊。

    可是你再细想一想,老贾明明可以跟曹操直说:“废长立幼,取乱之道,请主公从礼而行可也。”但他偏偏要兜个圈子,拿袁绍、刘表出来举例,以期给曹操留下更深的印象,由此可见,他个人的倾向性不是很明确了吗?

    只是在曹家重臣当中,贾文和终究既为后进,又是降人,排位比较靠后,光他这一句话,恐怕还没法使得曹操彻底打定主意。曹操更重视的,还是荀攸、钟繇等人的看法——荀氏故相,钟氏新相,执掌尚书,搁后世那就是国务总理啦,确立继承人这种大事儿,怎可能不预先征求国务总理的意见?

    当然啦,立嗣既是国事,更是家事,曹操又是一位强势的君主,他若真的拿定了主意,哪怕废长立幼,只要不是废嫡立庶,原也不必在意臣子们的看法。由此亦可得见,曹操的内心还在犹豫、彷徨,跟曹昂父子密谈那一回,所得的结果必然并不尽如人意。

    所以最终,还是睿智的荀公达帮忙曹操打消了心中的犹疑。当曹操询问荀攸的时候,荀攸也说:“臣乃有所思。”曹操心说你也不会也在想袁绍、刘表吧?却不料荀攸回答道:“乃思昔高皇帝立嗣,孝惠皇帝何得不失其位耶?”

    汉高祖刘邦偏爱戚夫人所生的庶子刘如意,曾经起过废长立幼之心,要说那会儿儒家学说还并没有在政治生活中占据统治地位,传统的礼法对刘邦这类大老粗来说,也是随时都可以扔垃圾堆里去的废品,嫡长子刘盈的地位真是岌岌可危啦。可是最终刘盈还是顺利扛过了危机,在刘邦死后继任为大汉朝第二任天子——孝惠皇帝,这又是为什么呢?

    一般认为,那是因为刘盈他亲娘吕雉采纳了张良的建议,请出大名鼎鼎的“商山四皓”来做刘盈的老师,刘邦一瞧,太子羽翼已丰,这才不得不打消了废长立幼的念想。

    然而荀攸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若萧丞相、曹丞相、陈丞相、张丞相(张苍),及滕公(夏侯婴)、周勃等俱心向孝惠皇帝,斯可谓羽翼丰满也。‘四皓’徒有其名,无寸功且无寸兵,何得谓为羽翼?”

    汉初,军功贵族实际掌控着朝政,这些人的向背都不去考虑,就光为了四个新冒出来的老头儿,就觉得长子成势啦,动不得啦,世间又哪会有这种道理呢?

    曹操捻须沉吟,说公达所言有理——那么就你认为,刘邦是为啥而不敢行废立之事的呢?

    荀攸缓缓答道:“臣按旧史,乃有所管见。高皇帝五年而破项羽,然天下未底定,六年游云梦而拘韩信,七年伐匈奴而困平城,八年始和亲匈奴,九年徙豪杰十万入关中,十年击陈豨,十一年杀彭越,十二年灭黥布,旋薨。则天下尚乱,汉基未固,岂可因此而自乱者也?”

    曹操闻言,不禁长叹一声:“公达所言是也,孤知之矣!”(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立长立贤

    荀攸没有谈立长还是立幼的问题,也没有拿袁绍和刘表来作对比。其实真要类比起来,无论原本历史上还是这条时间线上,曹操嗣子的情况与袁、刘还是有所差异的。

    原本历史暂且不论,仅这一世,袁、刘的各两名嗣子争夺者都是嫡子,但非同母所生,先妻均已亡故,后妻尚在,故此幼子天生的靠山稳固,嫡长所有仅仅名分而已。袁谭因此而被放之于外,刘琦因此不受其父重视。然而两个老头儿都只有废立之心而已,却无废立之实——袁绍临终前终于悟了,但被逄纪所挠;刘表把刘琦逼急了,竟然起而一搏,幽禁父亲,拘押兄弟的最大靠山蔡瑁……

    曹家的情况不大一样,首先无论曹昂还是丕、植兄弟,均非嫡子——当然啦,曹昂幼为丁夫人所养,名义上乃可以等同于嫡子了;其次,卞夫人尚未正位,丕、植兄弟也缺乏足够的靠山。然而最重要的,乃是曹昂作为继承人,并不仅仅合乎于礼法,而且曹操早就确定过了——曾立其为魏公世子也——所以荀攸说了,这不关乎长幼,乃是真真正正的“废立”问题。

    想当年刘邦为什么不废刘盈,就是因为刘盈并不仅仅嫡长,而且已是太子,若然换人,必然引发相当大的**。开国君主大多强势,刘邦的个人威望、权力不在如今的曹操之下,但他先灭项羽,再攻匈奴。又伐异姓王,汉朝虽已开创,老头子却还没能过上一天太平安稳的日子。在天下尚未底定。政局仍然动荡的时候,擅行废立之事,可能会酿成难以挽回的恶果啊!

    前事对照今事,曹操你以魏代汉了吗?曹操你芟夷群雄了吗?刘协还在许都,吕布还在并州,刘备还在蜀中,别瞧咱们如今势力庞大。莫可为敌,真要因为废立之事而造成内部动荡和裂隙,会不会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呢?

    “韩非云:‘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主公可不慎欤?”

    倘若时光倒退十年、二十年,说不定曹操脖子一梗。傲然便笑:“吾其惧乱者乎?”怕什么内部动荡和裂隙?谁敢不从。挥剑斩之便可。然而这时候曹操已然年过五旬,暮气渐萌,做事但求稳妥,不敢再冒无谓的险啦,因而听了荀攸的谏言,沉思半晌,终于点头:“公达所言是也,孤知之矣!”

    于是正式确定立长子曹昂为继承人。命杨修拟表,上奏朝廷。消息比表文更快地传到了许都。关靖前来禀报是勋,是勋听完前后因果,不禁手捻胡须,沉吟不语。

    周不疑侍立在侧,乃问:“储位既定,曹氏乃安,曹氏既安,天下将定。此佳讯也,然我见先生不甚喜,何耶?”

    是勋略撇一撇嘴,抬起头来问周不疑:“若更与高皇帝五年寿数,孝惠安得继位?”

    刘邦是忙着巩固汉朝,诛灭异姓诸侯,所以才不敢在政局不稳的情况下悍然易储,然而他临终之前,已然北和匈奴,南灭异姓诸王,并与群臣刑白马盟誓,也就是说,该做的事儿都做完啦。从此天下太平,你说要是多给刘邦五年寿命,他会不会真有废立之行呢?

    周不疑还没有回答,关靖先笑:“此荀公达之智也。”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份文件来:“且尚有一事,靖尚未及报于主公。”

    是勋接过文件来一瞧,原来也是来自安邑的情报,说曹操不但奏立曹昂为世子,并且同时启奏天子,请求追封丁氏为魏王后,并册立卞氏为时王后。

    曹操早就想把卞氏正位啦——一则刘夫人、丁夫人相继去世后,唯卞氏跟随曹操时间最长,虽然出身较低,但亦颇得曹操宠爱;二则卞氏连生四子,除曹熊早殁外,其余三子皆已成人,比曹操其他侍妾所生的儿子都要年长一大截;如此则王后之位,舍卞氏而其谁欤?

    然而丁夫人去世已经好几年了,曹操始终不敢扶正卞氏,也正因为卞氏三子已然长大成人,本来论长幼之序就紧跟在曹昂身后,倘若其母正位,则并为嫡子,对曹昂的威胁实在太大啦。曹操一直在犹豫,并没有必废曹昂之心,可倘若卞氏当上了王后,可以想见的,无数望风使舵之人都将蜂拥而至丕、植兄弟身边,则恐曹操虽不欲废曹昂而不可得矣——这个错误信号,我可不能随便释放出去。

    如今既然确定了曹昂王世子的地位,那么终于可以正位卞氏啦。只是在此之前,先要追封一下丁夫人。是勋赶紧又把先前的情报索来观看——跟追封丁氏、扶正卞氏只是一个消息不同,关于册立曹昂之事,校事都已然搞到了杨修奏章的初稿。他逐字研判,手指一处,不禁莞尔。

    周不疑凑过头来瞧,只见那地方写着:“臣长子昂,故妻丁氏子也,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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