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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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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通经,又能文,还在数学和天文学、机械学方面都独占鳌头的,几百年间也就出一个张衡张平子而已。

    非常遗憾的,陈纻名落孙山。

    他实在是想不通啊。对于自己的学识,陈兹免还是有一定自信的,而且这回应试作答,自认也没有什么大的错漏——怎么就中不了呢?就算说考官的要求比较高,而以天下之大,才杰辈出,比自己强的人多了去了,但为什么连马齐都能得中,偏偏自己阵前铩羽呢?我怎么可能比马伯庸差!

    两名同乡——马齐和马钧——都来劝慰陈纻,然并卵,根本不能使陈兹免的心情哪怕有稍许的平复。马伯庸还沉浸在自己得以上榜,从此能够做官的狂喜当中呢,只是随口敷衍罢了,根本不是真心安慰陈纻。至于马德衡,他也先得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才能谈得上“安慰”二字……

    根据榜文上的附注,得中之人应当即刻前往选部,核对和登记身份,以获取秀才的身份资格——期以三天。三日后再前往吏部,等待分配工作——亦期以三天,当然你也可以不去,自带秀才光环回乡下去作威作福好了。马齐着急前往选部啊,因此没“安慰”陈纻几句,撒丫子就跑,而且还顺带手把马钧也给扯走了。剩下一个陈兹免丧魂落魄的,脚步踉跄,茫然往寄住之处走去,远远地瞧见是氏庄院了,突然间心中一动——

    莫非乃郑县是峻暗中通报了太尉是宏辅,故此特意黜落于我么?!

    虽然说是三个人一起被逮的,而且“首恶”还是马齐,但就马齐那德性,只会哀哭求饶,必然不会在是峻面前说什么不恭之辞啊。至于马钧,自动忽略……只有自己,不但在食肆内臧否朝政,还当着是峻的面侃侃而谈,他怎么可能不嫉恨自己呢?而且自己在在将矛头指向政策的制定者是宏辅,则对方一旦知晓了此事,又怎么可能饶得了自己?

    或许是公车士子的名头暂时救下了自己一命,然而如今考榜已张,自身黯然落选,那就恢复白衣,只是一个游学洛阳的普通乡下读书人罢啦。是宏辅若想捏死自己,还不跟捏死个臭虫似的举手之劳吗?他、他、他不会派人来捕拿甚至劫杀自己吧?!

    越想越是愤恨,越想也越恐慌,牛角尖越钻越深,最终一咬牙、一跺脚,权奸在朝,坑陷忠良,天下虽大,哪里是我的安生之处?!罢了,罢了,我还是赶紧逃命去吧!

    于是匆匆返回住处,背起行李来便落荒而逃,一路上也不敢走大路,进县城,只于乡间小道上反复绕行、迷路,再绕行、再迷路,等返回武功马氏邨的时候,已经憔悴得如同鬼魂一般。

    随即说服寡母,典卖家产,离开马氏邨,经褒斜谷逃往蜀中去了……(未完待续。。)

    ps:  啊啊啊,我就随便出一道题,竟然还真有读者朋友去求解……要知道作者跟是勋一样,不但是个文科生,而且还是理科盲啊……本章暂且收束了陈纻吧,还没有想好以后要不要再让他出场。

第十八章、捷足先登

    马齐、马钧二人匆匆来至选部,一瞧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他们好不容易登记完了秀才身份,已然是红日西坠,晚霞满天了。马伯庸今日心情甚好,又考虑到马钧也能得中为官,将来宦场上或许有所照应,故此大方地一拍胸脯:“吾请夕食,德衡勿辞!”

    马钧心说我当然不会推辞,都这时辰了,估计想出城门都难,更别说返回是氏庄院去混免费餐啦,那不吃你,我还能吃谁去呀?

    洛阳甚大,虽说同样市分三场,但作区分的不是时间,而是场地,况且近年来受太尉是宏辅的影响,达官显贵也往往改一日二餐为一日三餐,甚至还把夕食的时间拖得很晚——马齐在考试前就已经进城游逛过好几趟啦,对于京城内何处有美食,何处可供今晚寄宿,那全都门儿清啊。

    可是马钧万万料想不到,马齐竟然把自己带到了西市的一家女闾去。所谓女闾,也就是后世的妓院,这年月独门独户的私娼不少,光明正大开业的公娼尚不流行——因为城市中产的数量实在寥寥无几,至于达官显贵,多蓄家伎,很少出门去寻欢作乐——而且都是官产。洛阳城东、西二市,便各有一家女闾,马齐早就踩得门熟了。

    以马德衡一乡下少年,原本是根本不明白女闾究竟为何物的,书中所见,也就管夷吾搞过,《战国策》上说:“齐桓公宫中七市,女闾七百。”既云宫中,那大概是不对平民百姓开放的。应该跟贵家的家伎没有多大区别吧。可是马齐还在武功城内的时候就跟马夏二人一起去逛过市中女闾。回来以后大肆吹嘘。备述其中之乐。当时陈纻捂着耳朵,不欲闻此荒唐淫邪之言,马钧可是听得瞠目结舌的,甚而略略有些向往之意。

    一句话,这小孩子早就已经开窍啦。

    可是真等那些庸脂俗粉贴近身来,马德衡又难免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心中小鹿乱撞。只是低着头吃喝,连眼角都不敢多扫她们一眼。好不容易吃饱喝足了,他悄悄扯一扯马齐的衣襟:“可、可去矣。”

    马齐笑着说去什么去,这才刚开始哪,咱们今晚就住这儿了——你放心,一切开销都由我来支付。马钧想说这不是正人君子应该来的地方啊,可是结结巴巴的,越是紧张越说不成句。马齐最终不耐烦了,一拍桌案:“德衡欲去,且去。吾即宿此也。”

    马钧心说我兜里就临行前老娘给揣上的几枚铜钱,一直舍不得花。估计是住不起客栈的,而这会儿城门应该已经关闭了,你要我孤身一人跑哪儿去过夜?既不敢走,又不愿留,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正当此际,忽听门外有人唤道:“扶风马德衡在否?”马钧闻言一愣,却不敢作答。那人连问三声,马齐烦了,借着酒意应道:“马钧在此,何人呼唤?”

    屋门“啪”的一声被撞开,蹿进来一名皂衣男子,移目左右一扫,面露厌恶之色,随即询问马齐:“汝即马德衡?”马齐伸手一指马钧。那人冷哼一声,上得前来,一把扽住衣领,揪起马钧,就跟提溜一只小鸡崽儿似的。

    马钧大惊,欲待询问,却又吃吃地说不出话来。马齐皱眉问道:“汝何人耶?”那人也不答话,却将袍服略略一撩,露出内藏的印袋,随即便将马钧拖将出去——马齐愣在当地,也不敢拦,也不敢追。

    一直等到出了女闾,又绕过一个拐角,那人才将挣扎不停却又无济于事的马钧抛掷在地上,正对着一乘简朴的马车。马钧抬头一瞧,但见暮色之中,马车上端立一人,身着儒衫,面沉似水,观其相貌,隐约便是前日所见的算科主考赵爽赵君卿。

    他赶紧跪伏在地上,口称:“上、上官……”就听赵爽怒斥道:“吾以汝有才具,欲为国举贤,并亲授之也,孰料竟于此地得之!耽于女色,不能正身,何得言学?况汝今为秀才矣,岂可履足此地!”

    马钧又是惶恐,又感惭愧,想要解释几句,却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眼瞧着赵爽怒气勃发,掷下一句:“真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杇也!”招呼御者催动马车,就待不顾而去,马钧心道我要再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身上的污点就洗不清啦。耳闻上官似有招揽之意,竟因自己涉足女闾而怒,即欲弃去——这大好机会倘若丧失,真是一辈子都后悔不来哪!

    当下急中生智,梗着脖子高呼道:“冤枉!”单独一两个词儿,他还是能够说得清楚的。

    赵爽闻言,不禁眉头微皱,喝令御者暂停。他实在是爱才心切,这才遣人关注马钧的行迹,本打算一旦榜文张挂,对方得中秀才,便即亲自出面招揽,收其为徒。谁想到属吏却来禀报,马钧才刚离开选部,一转头就奔女闾去了……赵爽闻讯愕然,又怕手下有所失误,看差了人,故而退衙后便乘车来访。他向来持身甚正,自然不好硬闯那般所在,因此便遣属吏前往,结果还真从女闾里揪出了马德衡……

    这下子赵君卿怒大发了,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厉声斥骂之后,便打算就此放弃这个“自甘堕落”的小年轻,自己回家睡闷觉去。谁想到马钧竟然高呼冤枉——疑惑之下,愤怒稍解,好吧,我就来听听你能给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吧。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在车上微微俯身,沉声道:“汝且勿慌,可缓言之。”

    马钧几乎是跟对方同时,也长长地吸气,竭力稳定心神,这才一字一顿地缓缓解释:“日夕矣,城、城闭矣,无、无可宿也。朋友相、相邀,实不识、识、识为女闾也……”

    赵爽闻言,将信未信,不禁把目光投向方才把马钧揪出女闾的那名皂衣人。皂衣人摇头而笑,赶紧躬身禀报说,我刚才进去的时候,确实见到屋内尚有旁的士子在,且虽有倡女作伴,这马钧却瑟缩在屋角,似无追逐声色之意。

    “原来如此。”赵爽手捻胡须,心中对马钧的怒意渐去,眼瞧这孩子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反倒别生怜惜之念。于是一伸手:“德衡,乃可从我而归也。”

    赵爽把马钧领回自己家中,安排偏室给他住下,并且第二天一早,便派仆佣前往是氏庄院,把马钧的行李也给取了来。他跟马钧说,你且在我家中安心住下,我教授你算学,等到吏部分配了职司,便自然也会给你安排住处,到时候是留是去,任凭君意——反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不会被外放,必然留在都城。

    马钧千恩万谢,并且他也不傻,赵爽才一露口风,他便跪下口称“师尊”。赵爽大喜,他倒并没有祖父、父亲那般密藏算学之术的偏狭心理,只是从前没有碰见过合适的人才,故而无得可授,乃不轻传罢了——与诸葛亮算平辈论交,而且对方已经是太尉是宏辅的弟子了,他哪儿敢横刀夺爱啊。

    于是每天一早,赵爽起身以后,就先花费一刻钟的时间给马钧出那么十几二十道题目,再留下自己的一些算稿,让他自己钻研。晚间从衙署归来,即邀马钧共食,然后检查那孩子学习的成果,并且授以某些不传之秘——当然啦,是宏辅所教的“大秦数字”和“大秦算法”,他也第一时间传给了马钧。

    直到第三日的午前,乃是吏部开始分配新取中的秀才职司的日子,赵爽身在度部办公,却遣小吏往吏部去,探问马钧的去处。小吏回来禀报说:“分兵部武库司为令史。”赵爽闻言,双眉一努,不禁拍案骂道:“不意孔明竟捷足先登矣!”

    不用问哪,这一定是诸葛亮事先跟吏部打了招呼,所以把马钧给扒拉他手底下去了。虽说兵部也同样欠缺算学人才,但若非孔明之力,你说怎么那么巧,偏偏把马钧分在了武库司——这个部门是负责兵器、铠甲的研究、制备、贮藏及分配的,正好归孔明分管。

    赵爽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未必能把马钧分到自己的度部出纳司来,但总觉得以马钧之才,度部是最适合他的了,户部、虞部亦可,至于兵部……那是除了调往地方以外最差的选择啊。于是下班以后,也不回家,气哼哼地就奔了诸葛府上去。远远的,便瞧见诸葛亮朝服冠带候在门口,两人目光才一相接,对方便疾趋而前,拱手施礼道:“亮候君卿久矣。”

    赵爽还有点儿气不忿,一边下车还礼,一边就问:“马钧,数算奇才也,何以置之兵部?”诸葛亮微微而笑:“亮虽不敏,于数算亦略窥门径,身在兵部,何奇也?”难道俺们兵部就不需要会算术的人才啦,武器制备、兵粮统筹,在在需要用到算术哪。

    赵爽一瞪眼:“兵部有孔明足矣。”诸葛亮针锋相对:“度部有君卿,何谓不足?”

    诸葛亮自然是从老师是宏辅处得知的马钧其人,且说那日赵爽试验马钧过后,当晚,是宏辅特意将诸葛亮召入府邸,同用夕食。对酌之间,首先就问:“前日孔明与吾所言之事,若何?”诸葛亮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略有所成,然尚须时日……”

    是勋微微而笑:“吾今得一人,或可资益孔明也。”(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岭南烽烟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蜀中刘备早在僭位称尊之前,便将魔爪伸向了南方的交州——遣赵云、陈到为将,李严为督军,自牂柯郡沿象水南下,直取郁林。

    这时候汉室分故交州为交、广二州,任命原交趾太守士燮为交州刺史,零陵名士赖恭为广州刺史。且说蜀军杀入交州,士燮率军抵御,结果在郁水南岸遭逢惨败,李严趁机往说,士氏被迫归降。

    士氏的势力并不仅仅囊括整个交州而已,就连广州的合浦、南海二郡也在士燮之弟士壹、士武的掌控之下,于是乎“咔嚓”一声,南海沿岸就全都姓了刘了。

    蜀军平定交州,复取广州,赖恭手里光剩下了苍梧、始兴二郡,乃聚合二郡之兵抵御。谁料想苍梧太守吴巨素与赖恭不和,又与刘备有旧,竟然发动政变,驱逐赖恭,倒戈以迎刘备。

    于是只剩下了一个新从荆州划归广州的始兴郡,郡守为吴人钱盈,拼死据守洭浦关,好不容易才算是打退了蜀军的进攻。

    到了这个时候,曹魏政权也终于反应过来啦,洪、湘二州受命各点兵马,以黄忠为绥南中郎将,率军出洭浦关而抵南海。黄忠一开始进展得挺顺利,击败南海兵马,斩杀太守士武,但随即在攻打郡治番禺的过程中遭到陈到突袭,损兵折将,退归始兴。

    战斗的过程是四个月前才始反馈到洛阳的,黄忠指出交、广之地过于湿热,火药大多受潮。无法使用。而且就连弓弦都变得疲软。箭羽湿润而沉重,导致所射不及远。他说蜀兵实耐苦战,又有熟悉地理的士氏之卒为其先导,朝廷兵马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难以占据上风,装备再一出问题,失败也是情理中事。

    ——我不是要为自己的战败撇清哪,末将就在始兴郡内静候捕拿上洛的槛车——但倘若上述问题不能得以解决,换了谁来都还是一个“输”字。

    天子得报。便即召聚群臣商议,太宰荀公达建议暂时固守始兴,重整兵马,且待沅州彻底收服了武陵蛮,洪州也羁縻住了山越,乃可三道出兵,再加上东海水师,以雷霆万钧之势复夺交、广。天子允奏,随即问道:“黄忠可续用否?”

    是宏辅站出来为黄忠做保,说:“黄汉升荆襄名将。敦壮勇毅,足堪大用。即此战所败有自。非忠之罪也,愿陛下毋苛责之,使其知耻而后成功。”天子点点头,继续再问:“钱盈可续用否?”

    户部侍郎顾雍奏道:“钱盈溢之,此雍乡人也,可为太平宰,难为边邑守。”那意思,这人政务本事还是有一些的,但缺乏统军御将之能,不合适放在对敌的第一线。

    天子说那就换个人当始兴郡守吧。是宏辅遂推荐临川郡守陆议,说陆伯言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而已,其实胸中大有丘壑,昔日辅佐太子平徐、张之乱,便可见其才具。

    朝廷主要的应对策略大抵如此,然而黄忠的建议传至兵部,却不由得诸葛孔明动起脑筋来了。自沅、湘、洪、闽等州南下交、广,道路险狭,沿途户口稀少,势必难以调动大军往征,后勤运补也困难重重。他一方面知会工部,要求休憩这四州南部的几条主干道,另方面则着手研究优化武器装备的问题。

    正如黄忠所奏,南方湿度大,火药在运输过程中很容易受潮,故而想靠火器来对敌蜀军,恐怕不大现实,那就只有想办法提升或者仅仅维持冷兵器的威力啦。诸葛亮跑去跟师父是宏辅商议:“黄汉升云蜀军耐苦战,若欲与之敌,唯驱蛮、越之卒也。然蛮、越本无纪律,不识军阵,且非我族类,必怀异心,可征用一二千人,多则反乱。官军短兵相接,难侔蜀军,唯以箭雨密射,或可破之。然南方湿热,弓臂、弦易疲,箭羽湿重,难以及远……”

    这年月的弓具主要为竹、木复合,以胶相黏,在中原等湿度较低的地区尚可运用无碍,跑去南方湿度较大的地区,各种毛病就层出不穷了。首先就是脱胶的问题,无论以皮革还是鱼鳔熬成的黏胶,受潮都会降低黏性——弓臂还好说,大多外涂以漆,可以防水,只要注重保养,一般不会出太大问题;然而箭羽脱落那就比较难以解决了。

    第二个重要问题,是以兽筋为弦,受潮后容易疲软,使得弹力不足。固然一般情况下弓弦也都要解下来,藏于弦袋之中保存,可以一定程度上防潮,但问题一场仗打个数时、半天甚至更长的时间,你又不可能临战才绑弦,不可能战中少歇就把弓弦解下来,所受影响依旧不小。

    即便在中原地区,在长期阴雨天气之后(且不说雨中),弓箭的威力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第三个问题还在箭羽,箭羽受潮后会变得沉重,一方面不便及远,而且导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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