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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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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庸可是平庸,但这孩子非常好学,做事一板一眼的,也非常谨慎、踏实——这点儿跟曹操绝然不同,曹操也说了,那大概是他娘教导的结果。曹昂的生母为刘夫人,但很早就去世了,抚养他长大,并且给他施加了最大影响的,乃是曹操的正室丁夫人,据说丁夫人还是光武朝谏议大夫、博士、大儒丁恭之后,论家世的底蕴,就是曹操这种“赘阉遗丑”打马也追不上的。

    一般情况下,这类世家大族的子弟,会养成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趋势:一是彻底的纨绔,飞鹰走马,无所不通,欺男霸女,无所不为;二就是完全循规蹈矩,缺乏自我意识,就象是大家族传承当中一枚普通的螺丝钉似的。曹昂无疑就属于后一种。

    长辈都喜欢听话孩子。臣子都喜欢仁厚的少主。然而是勋其实比曹昂大不了几岁。还真没法儿把他当晚辈来看待。而且以他来自于两千年后的思想,也不会自居为他人之臣,他只会把自己当作曹操平定天下的帮手而已。所以,曹昂太过听话,是勋反倒不怎么喜欢。

    好学生嘛,老师因为省心而最喜欢啦,但是未必能够得到同学们的亲近,同学们肯定是掺杂着小忌妒和小鄙视地敬而远之啊。

    是勋前一世就不算什么好学生。学习单类拔尖儿(文史不含哲),所以碰到成绩好的课目,那根本不用听讲啊,碰到成绩不好的课目,反正听了也追不上……几乎就没有老师不讨厌他的。这回虽然曹操让他去给曹昂上课,可是他一时还调整不过心态来,总是用差学生的眼光而不是教师的眼光,去瞧曹昂,就觉得这孩子老实、听话得让人有点儿不耐烦。

    当然啦,这种不耐烦是不会轻易表露于外的。当下他便去见了曹昂,见面就问你最近读的什么书。有啥不明白的地方。曹昂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近读《春秋繁露》,董子曰:‘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何以前代君王,知其警而不改其行的,比比皆是?难道不知国家丧败,则彼等亦难终保富贵者乎?”

    是勋心说这小子脑袋还是有一点儿灵光的,终究是年轻人,敢想敢说,不过就曹昂这性子,估计再过个两三年,就未必能问出这种尖锐问题来啦。他当即摆摆手:“不必言天。”

    曹昂扑闪着一对大眼睛望着是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是勋淡淡一笑,解释说:“孔子云:‘邦大旱,毋乃失诸刑与德乎?’此盖设问也,非肯定也,夫子敬鬼神而远之,岂轻易谈天者乎?荀子并云人定胜天——‘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所谓五行,出于方士,谶纬则为仲舒引入经典。天其有知者乎?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安有明国家失道而出灾害以先谴告之理?”

    是勋这番话多少有点儿离经叛道,因为汉儒最讲究“天人感应”,谶纬之学盛行一时,甚至受到刘秀等人的官方扶持。但他不怕在曹昂面前这么说,一则曹操本身就不是个敬畏上天的人,而且迷信思想也并不浓厚,曹家的学术氛围原就是重人事而轻天命的;二则古文经学为了反对今文经学,大多指斥谶纬为伪学,作为古文大家的郑玄的再传弟子,是勋不这么说才奇怪哪;三则是勋打从荆州归来以后,对于自己可以往经学里掺杂私货那是信心满满啊,不趁机破除迷信,更待何时?

    所以他还跟曹昂介绍王充的《论衡》,说改天我抄一份儿给你好好研读一番。曹昂就问啦:“姑婿之意,上天是不会示警的吗?”

    是勋点头,然后继续阐发:“唐尧何辜,而十日并出?虞舜何罪,而洪水汤汤不止?夏禹平水患,是靠着祭祀上天呢,还是自修其德呢,还是亲勤沟洫,乃至手足胼胝呢?圣人所教,观天地灾异而自思己过,其意在‘慎’,而不在‘畏’。与其畏天,不如畏人。昔周之世也,为天子无德于是诸侯叛,诸侯叛于是人民丧,人民丧于是国家衰——与其顺天,不如顺民。”

    说到这儿,是勋不禁想到,曹昂老实木讷,其实也有一桩好处,自己方便给他灌输一些比较超前的思想,说不定将来的成就要比他几个兄弟来得高。可是又一转念:曹昂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一张白纸啦,相反那整天喧扰打闹的哥儿俩,还有现在趴娘怀里嚎哭的小崽儿,要是自己能够施加足够的影响,将来更容易为其贤君,保安生民……

    不过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历史已经改变了,曹昂就未必会在宛城战死,难道还要自己下手把他弄死,给子桓兄弟誊位子不成?而倘若曹昂不死,丁夫人就不会跟曹操离异,卞氏正不了位,一直顶着庶出帽子的那哥儿仨,成长环境就有天壤之别,最终会长成啥样儿,谁都预料不到。

    罢了,罢了,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是勋没给曹昂上太长时间的课,临近黄昏的时候就赶紧辞出来了——要不然又得留下吃那些清汤寡水的曹家饭。他安步当车地回了自家宅邸——其实自宅也在翻修,叮咣五四的,白天就压根儿静不下心来,这也是他宁可去司空府上遛弯儿也不回家歇着的一个重要原因。

    可是今天与往日不同,才进家门,就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迎将上来。是勋一见大喜,赶紧扯住那人不让他下拜:“季重,如何那么快便到了许昌?”

    来人正是是勋的门客……可能也是目前唯一靠谱的门客,济阴人吴质吴季重。当下吴质努力施了半礼,笑着说:“小人先快马而来,给主公道喜。”

    “哦?”是勋愣了一下,“某有何喜啊?”

    吴质急匆匆地说道:“临行之前,管夫人突然抱恙,经医者诊治,乃是喜脉!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将要为人父啦……”

    啊呀,是勋这下子真是又惊又喜,赶紧问:“是多久的身孕?”吴质答道:“诊时已近四个月了,因而管夫人暂时难以远行,便先留在了鄄城。”是勋掐着手指一算,那应该是自己去荆州前不久怀上的,嗯,没错,是自己的种儿。随即在心里狠狠搧了自己一巴掌:你究竟在想些咩了!难道还能不是你的吗?

    啊呀,自己今年才……论实岁才刚二十,大学还没毕业呢,想不到就要做爸爸了……我说巳啊你着的什么急……不过没办法,这年月还没啥有效的避孕手段,自己和管巳又都不会计算安全期……反正种豆总会得豆,有崽儿就有崽儿吧。

    只是没想到竟然让管巳给拔了头筹哪,就不知道曹淼听说了这事儿,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如此一来,恐怕要弥合二女之间的矛盾就更困难了……真是让人头大啊……

    他跟这儿发了半天的愣,也不动也不说话,吴质人精儿似的,也不来催。等了好半天,是勋才终于把早就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思给硬生生扯回来,一边拉着吴质的手往屋里走,一边问他:“管氏留在鄄城安胎也好,只可惜某无法得见婴儿降生了……如此说来,曹氏等皆已启程南来了?不知何日可到?”

    他的产业都在鄄城郊外,一时也搬不走,只好让吴质把刘表赠送的祖道黄金带来,好在许都附近置办田产、庄院。有时候他就懊悔啊,自己应该知道曹操迟早会迁都许昌的呀,要是早点儿来买点儿产业,光炒地皮就能赚翻了吧!都怪自己脑袋里压根儿就没有这根筋,前一世身在一个商品社会,都几乎没有一点儿商业头脑,更何况这一世呢?

    所以本来是打算留下一些家奴、庄客在鄄城内外,让妻妾们和管家鱼他、门客吴质等人,收拾东西搬到许昌来的,如今管巳既然有孕,以这个年月的医疗状况,确实还是留在鄄城比较稳妥,这长途跋涉的,要是出点事儿那就悔之莫及啦。

    就听吴质禀报道:“管夫人既不肯南来,管公……”既然是主公的老丈人,当然得加个“公”字尊称,虽然那家伙不过一土匪而已——“本就不方便挪动,也便自然留下了。曹夫人等,预计三日后即可抵达许都,小人先期前来禀报佳音。”

    是勋说好,好,季重你辛苦了,先下去歇着吧,晚上咱们再好好聊聊。吴质施了礼,转身离开,可是才走两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来,赶紧回头:“还有一事,广陵陈太守荐来一位鲁先生,也将与曹夫人等同期而至。”

    啊呀,是勋闻言大喜,心说还真让陈登把这位老兄给找到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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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低调才杰

    是勋的家眷,果然三天后就抵达了许昌,但是谁都没有料到,堂堂议郎是大人竟然亲自出城相迎,并且还隔着老远就跳下马来,双手在胸前并拢,恭立道旁。

    曹淼远远地望见,心说这是来接我的吗?虽然夫君你这样是挺让人有点儿小感动的啦……但这实在太丢朝官的脸面了!赶紧也招呼众人,该下马的下马,该下车的下车。

    可是等到行至近前,曹淼还没跟老公搭话呢,先见是勋急趋几步,朝行列中一人深深地一揖:“这位想必便是鲁子敬先生了。”

    夹在是勋家眷中这个唯一的外人,正是临淮东城人鲁肃鲁子敬。当下鲁肃就是大吃一惊啊,心说我刚猜这位头戴二梁冠的官员是在迎谁呢,敢情是来迎我的。有必要吗?我有那么大面子?赶紧还礼:“不敢,区区鲁肃,有劳议郎迎候。”

    是勋一把抓住鲁肃的手,就开始上下打量。只见这位鲁先生长得挺雄壮,那身材简直跟太史子义有得一拼,但是年龄比太史慈小不少,也就二十来岁,相貌也显得清秀很多。

    当日是勋受命往荆州去,在此前曹操召集谋士们商量南征袁术,提到袁术过境夺取了东城,打算让曹豹去给抢回来。“东城”这个地名儿一露头,是勋就想到了,对啦,东城不是还出过一位历史名人吗?那就是鲁肃鲁子敬了,未来的江东第二任大都督!

    于是他下来以后就赶紧给陈登写信,说我听闻东城有这么一位才杰之士,你千万千万要把他给我招致过来。其实东城属于下邳国。下邳相这时候是曹豹。而且复夺东城也是曹豹的事儿。但碰上这种挖角大计,是勋还是宁可拜托陈登,而不会去找自己的老丈人。

    陈登接着信就挺奇怪,心说是宏辅轻易不许人啊,这个鲁肃又是何方神圣了,他竟然如此拳拳渴盼呢?好奇心一起,再加上对是勋的信任,当曹豹拿下东城以后。他就亲自前去拜访了一回。

    鲁肃也就是个乡下土财主,家世并不烜赫,名声值接近于零,突然有个二千石登门来访,还是个传说中眼高于顶的名士,肯定是受宠若惊啊。他跟诸葛亮不一样,诸葛亮身世好、名声响,所以要等刘备来三顾茅庐,把架子拿到最大,鲁肃没这份资本。他的名头出了东城县,估计就没人听说过了。所以陈登一说有位是先生非常的看重你,央告我来请你出山,鲁肃当即应允。

    当然啦,他是有本事的人,眼界也不能太低,不会一听到有人请,立刻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捧臭脚。不过这个时候是勋在兖、徐二州已经打出名声来了,他的看重对于鲁肃来说,那也挺面上有光,所以鲁肃就打算跑鄄城去见见是勋,对方要真是个人物,并且真的欣赏自己呢,那就跟着干了,要不然再回家乡也不迟啊。

    可是等他到了鄄城,却并没能见着是勋。好在是勋曾经关照过吴质,加上又有陈登的荐书,所以吴质对他盛情款待,还在鲁肃面前把自家主公猛一顿臭好吹。鲁肃心说是宏辅我是还没见着,可是这位吴季重虽然年轻,却也并非凡庸之辈,好吧,那我就暂且留下来,多等两天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曹操挟天子迁都许昌,是勋写信回去,让自己家眷也全都搬到许昌来,鲁肃就跟着南下了。路上他还在琢磨是宏辅……哦,据说如今已经当上议郎了,会怎么对待自己,可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是勋竟然出城老远,亲自来迎,而且态度如此的恭敬。

    就是勋来说,他不可能不恭敬,终究前一世所钦佩的汉末三国人物当中,鲁子敬要位列谋士里的前十名——其实这很大程度上也出于演义和民间传说对鲁肃的贬抑之反弹。演义中的鲁肃,就是一谦谦君子、老好人,此外似乎别无长处。而事实上鲁肃可以说是江东排位第一的战略家,他跟孙权的“榻上策”,格局虽然略小于“隆中对”,也足可与沮授的“四州战略”相提并论。而且鲁肃不光是有大局眼,会出主意啊,他还领过兵,打过仗,可以算是统帅级的强才了。

    以是勋如今的眼界,当然不会见着前一世崇敬的历史人物就立刻惊喜交加,甚至忍不住要纳头便拜,但他也不会仗着自己朝官的身份,在这类人物面前趾高气扬。“礼贤下士”这四个字,是勋还是会写的。

    鲁肃是骑马来的,当下是勋随便跟老婆说了几句话,就把家眷都撇下了,跟鲁肃并骑进了许昌城。家眷的安排,自有老婆和鱼他、吴质他们去商量,是勋一进家门,就扯着鲁肃去恳谈,从东城风物、徐方局势,一直到天下大势,那是无所不聊啊。其实这时候年轻的鲁肃眼界还不算很宽广,而且平常话也不多,但架不住是勋深谙交谈之道(因其八卦的加值),很快就把鲁肃一肚子的话全都给勾出来了。

    其间鲁肃就问啊,说是议郎你召我前来,究竟何意?是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吗?是勋不禁心说,还真不怪你要问,我这两天也正在琢磨这个问题哪……

    是勋请陈登帮忙访寻鲁肃,因为他估摸着这时候,鲁子敬虽然可能已经送了一囷米给周瑜,可还没渡江去正式参加江东的革命队伍,就有很大的机会抢先给搜罗过来。但他也没有料到,这位老兄竟然能够一请就到,所以此前根本就没有想过怎么安置鲁肃的问题。

    要是按照一般穿越小说的格局,搜罗到个名人,那别问啊,直接留下当门客呗。可是鲁肃终究不是吴质,虽说家世不高,姓名不显,终究“家大业大。有的是洋蜡”。自己又不是三公九卿。怎么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地来做门客呢?要不然举荐给曹操?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可是又多少觉得有点儿怪可惜的……

    所以他一连犹豫了好几天,到这时候见了面才开口说:“子敬徐方才杰,且先在勋家住下,待时机成熟,必将荐之于朝廷,使大展宏图,成其勋业。”一边儿说。一边儿注意观察鲁肃的表情。

    好在,鲁肃也并没表现出啥不满来,没说你要么马上推荐我,要么我就走人了。是勋心说,嗯,此正在某的预料之中也,那我就先把你留一段时间,先不急着推荐给曹操——话说荀文若夹袋里那么多人哪,不也是一个一个慢慢地往外掏,没有一次性全都囤给曹操吗?我刚跟曹操推荐了李通、王粲和董昭不久啊。鲁子敬你且先再排会儿队吧。

    因为此前是勋仔细地回想了史书上的鲁肃传记,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位鲁子敬啊,本事虽然不小,野心还真不大,为人也非常的低调。鲁肃一直窝在东城那种小地方当土地主,散财募众,习练武艺,全都是为了自保,估计这时候还并没有做啥大事业的念头。后来他南下江东去投周瑜,那是不想上袁术的贼船,因而落荒而走,不是真想马上参加什么革命队伍。

    其后的事情就有点儿奇怪,因为史书上并没有记载周瑜把鲁肃推荐给了孙策。一种可能性是推荐过了,但是两个人相性不合,最终只得作罢;二种可能性,就是周瑜也跟这儿慎着呢——如此佳人,老子先用上一段时间,不着急拱手献给主公啊。

    周瑜不推荐,鲁肃也不着急,就跟周瑜家里吃白饭,好似打算把当初送出去那一囷粮食全都给吃回来似的。后来还是刘子扬写信让他去投巢湖大帅郑宝,鲁肃有点儿动心,周瑜这才急了,赶紧搬出“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的大道理,把他推荐给了孙权。

    有人认为这刘子扬就是刘晔,是勋觉得不老靠谱的。一方面刘晔是谁了?那也是曹营有数的谋士,他的眼光就绝不会那么浅,偏要推荐鲁肃去依从一介水匪草寇;另方面,刘晔投曹的时候,孙策还没有死,换句话说,他写信给鲁肃的时候,已经身在曹营了,那为啥不让鲁肃来跟自己当同僚呢?除非,他表面上跟鲁肃亲近,其实跟鲁肃有仇……

    拉回来再说,鲁肃既然能在周瑜手底下耐得住那么多年的寂寞,想必跟自己手底下,也多少能住个一年半载的吧。哪怕不分派他做什么事情,朝夕请益,也是绝对利大于弊啊,我是家虽然穷,也不差他这一口闲饭吃吧。

    所以是勋就这么着把鲁肃给留下了,并且当天两人就聊到很晚——连晚饭都是跟一块儿吃的——确实挺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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