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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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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店的晚宴,骆天端着酒杯,站在角落里,这里是他完全陌生的场合,但不时有人过来与他寒喧,能够清楚地叫出他的名字,让显然超乎了骆天的意料,看来上一次为程家当了藏品顾问,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这中间更有几位,殷勤地希望骆天能够到他们家作客,这自然是为了一验家中藏口的真假了。

骆天想送出手上的礼物,无奈没有时机,他一直等待着,终于看到程甄和程真站在一边讲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而已,骆天走了过去:“程甄,祝你新婚快乐。”

骆天掏出口袋里的浅紫色盒子,上面还系着了一个小小的蝴蝶节,程甄有些意外,接过去,打开来,看到里面的风信子蓝宝石项链吃了一惊:“好漂亮!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款式。”

凌晓晓在原来的设想之上,添加了一些小小的碎钻以作装饰,这果然起到了画龙点晴的作用,假如她听到这样的称赞,一定会高兴,“这是我让我们公司的设计师设计地,这是世界第一条,风信子的花语是幸福,我祝你幸福!”骆天真诚地说道。

程甄的眼睛闪现出莫名的花火,此时,周子乔走了过来,看到程甄手上的项链:“天啊,好漂亮,这是骆先生送的吗?真是太感谢你了。”

这名男人已经成来程甄的代言人了,骆天微微一笑:“不用客气。”

骆天点点头,走到一边,独自坐到角落里,这一回,再没有人来宣喧了,这正得骆天的心思,乐得个清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甄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幽幽地说道:“风信子的花语真的是幸福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了。”骆天心内有不好的预感,他有一些后悔了,自己应该再详尽地查一下资料的。

“不同颜色的风信子,有着不一样的意义,白色代表着保守中可爱和不敢表露的爱,红色代表着你的爱充满我心中,紫色,代表嫉妒,黄色代表有你就幸福,粉红色代表浪漫,桃色代表希望获得对方的芳心,蓝色……”程甄看向骆天的眼睛。

“蓝色代表什么?”骆天的头皮一紧,早知道不要相信凌晓晓的话了。

“蓝色代表仿佛见到你一样的喜悦,高贵且浓郁。你的礼物很好,以后我看到这条项链,便会想到你,谢谢你的礼物。”程甄说完突然起身,笑着迎向她的新郎。

骆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细细品味着程甄的话,他一转头,又撞向程真,程真无奈道:“你真的没有听明白吗?姐姐的意思是,她忘不了你,她早就对你有好感,只是你感觉不到而已,你怎么偏偏会送蓝宝石项链呢?”

骆天无奈:“看来以后送礼物一定要小心了,我以后会接受教训的。”他的眼睛看向程甄,他曾为这个女人感到惊艳,可是却没没有迸发出情感来,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吧。

骆天独自一人回去了,他原本以为程真会与他一道回去,没想到她却留了下来,理由是后续的事情未完,后续的事情是什么,与骆天无关,反正是他们家族的事情。

回去后骆天首先要找的是凌晓晓,风信子项链量产,分为红色和蓝色两款,正好天龙商会可以提供质素不错的红蓝宝石,能够保证产量,凌晓晓自然高兴,自己的设计的新产品又要量产了:“对了,老板,你那朋友怎么样?”

“很好,你没看报纸吗?”

“报纸?”

“对啊,亚洲首富的接班人,也就是他的女儿结婚,没见报纸上都铺天盖地?”骆天打趣道:“以后不要只埋头设计了,小心变傻。”

“不是吧,老板,你什么时候连……”后面的话凌晓晓没有说完,因为骆天已经走人了,他现在要去参加仕女图的拍卖会,一般委托人不会出现在会场,可是自己享有特权,来到拍卖会场的时候,拍卖马上就要进行了,今天进行的是古书画的专场,骆天的那一幅仕女图,自然是压轴之作。

骆天在谢明身边坐了下来:“今天来的人可真不少啊。”

“有你的名号啊。”谢明狡黠地一笑“而且仕女图可是大名鼎鼎,依我看,今天有不少人都是冲着它来的,今天的战况依然会很激烈。”

“有几次不激烈的?”骆天笑道:“坐在这里观战的感觉好多了。”

拍卖会马上开始,今天的一号拍品一亮出来,骆天就眼前一亮:“这是雍正皇帝的书法啊!”

第255章千山越

第255章千山越

谢明点头:“没错,委托人自称是八旗子弟的后人,真假不知道,但这幅书法作品如假包换,是雍正皇帝的手笔。”

雍正是位奇特的帝王,出色之才华、刚强之性格、传奇般的政治生涯,皆令人感叹,最为人所知的是他那一段夺位传奇,人们关注更多的是雍正政治上的功过,涉及其艺术修养和造诣成就的评论很少。雍正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汉文化教育,书法追随其父,走董其昌流畅和美一路。他的书法文雅遒劲、气势宏伟,有皇帝欲凌驾雄强的气概。

“袁州城南仰山,为一郡之镇,周数百里,万仞壁立,可仰望而不可登涉,故名。上有雪谷潭水,极清冷,又蟠龙山自下而上,凡三十六曲,四面皆峭壁,飞泉直下如挂一匹练,前有龙门阁,尤为山之胜境焉。”骆天一句句念着上面的字句,到后面,看到有两枚钤印——一枚是雍亲王宝,另一枚是胤真之章。

“亲王?看来雍正作这幅画的时候还没有登上王位,应该是他作为皇子的时候的作品,内容是山川地理,和国家大事无关,但身为皇子,肯定也要接受国家地理的知识积累,这倒和他当时的身份相符。”骆天低低地说道。

几乎是同时,台上的何平伟已经介绍完了这幅书法的背景,竞拍正式开始了,起拍价二十万元,不得不说中国人对于皇家作品都有莫名的情结,说难听点就是奴性,说得好听一听,就是现在废除封建制了,没有皇帝这一说了,大家求一个物以稀为贵。

竞拍一开始就很激烈,价格从二十万一下子上涨到了三十六万,骆天回头,频频出价的几个人都是老板的派头,谢明注意到骆天的目光,解释道:“都是些伪藏家,其实不算识货,但有钱,这是真的。”

也是,拍回去挂在办公室里,来了人,一介绍,这可是康熙的大作,乖乖,那就不得了了,再存个几年,再拿出来,价值翻上一番,面子价值两不误。

“我觉得能拍到多少?”谢明问道。

“六十万吧。”骆天说完马上丢弃了自己的立场:“不过我们说了不算,要看出价的人什么想法,多少钱他们认为对得起这一幅皇帝书法作品的价值,我们只有等着看了。”作为拍卖公司的股东来说,自然是希望越拍越高,从来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五十八万!”价格已经要到达骆天所说六十万的临界点了,骆天与谢明对视一眼,看来,突破六十万没有问题。

台上的白手套何平伟更是信心满满:“五十八万!康熙皇帝假如在世,不知道作何感想呢?五十八万,三号竞拍者,还有比五十八万更高的价格吗?”

“六十五万!”十八号举起了号牌。

很不错的价格了,让骆天意想不到的是,还有人没有放弃:“六十六万!”小加一万,这是二十四号竞拍者,是一位女性,看上去很有学识的样子,气质不俗,相对应地,年纪不轻了,至少四十岁了。

小加一万,这对十八号竞拍者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一口气加了七万,可是后者只是小加一万,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假如是骆天,或许也只是小加一万,这这位主是财大气粗的主儿,他举起号码牌来:“八十万!”

全场轰轰地响了起来,有人在惊讶,有人在迟疑,还有人在观念,骆天点点头:“差不多是绝杀了……”

这一回他估计错误了,“八十一万!”还是那位女士,好不折不挠的精神,依然小加一万。

再看那财主,显得有些犹豫不绝了,自己活生生地把从竞拍价抬高了十五万,加,还是不加,这实在是一个难题,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何平伟适时地开口说话了:“八十一万,哇,我们今天是有一个开门红了,八十一万拍到雍正皇帝的亲笔墨宝,假如没有更高的价格,雍正墨宝归二十四号竞拍者得……”

何平伟还没有说完,财主又举起了牌,这一次,他学乖了:“八十二万!”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原本以为会没什么波折的一幅书法作品,却横生变数,到底花落谁家,成了未知之数,现在是十八号和二十四号之间的竞争。

“八十三万!”二十四号的端庄女士不急不缓地举起了号牌,十八号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声,不再举牌。

“砰”,何平伟一锤定音:“恭喜二十四号的女士,拍得雍正墨宝!”

二号拍品一亮出来,骆天就觉得有一点意思了,这幅画可以说是艺术品,却称不上古董,这幅画的作者是骆天个人非常尊敬的一位画家——千山越。

千山越历尽艰辛,数次遇险,但他倾心美术,百折不挠,其传奇经历和执著于艺术的精神,感动和影响过很多人。他曾被媒体誉为“拿画笔的徐霞客”,被美协领导称为“最富生活的画家”。

徐霞客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是我国历史上非常优秀的一位地理学家、旅行家以及探险家,之所以说千山越是拿画笔的徐霞客,是因为千山越在16岁时,受老画家钟志宏、黄胄等先生影响,加入“可以看天下又可以画画”的国家某野外测绘队(画地图)工作。游历中华山川达11年,累计步行9万余里。期间,长期坚持写生和创作,在报刊发表大量写生画,这一点与徐霞客很相似。

有着丰富的地理知识,千山越的作品总是带有浓厚的中国地方风土人情,现在进行拍卖的就是他的闹春图系列中的一幅,属于中国国画,汉族的传统绘画是用毛笔蘸水、墨、彩作画于绢或纸上,这种画种被称为“中国画”,简称“国画”。我国传统绘画工具和材料有毛笔、墨、国画颜料、宣纸、绢等,题材可分人物、山水、花鸟等,技法可分工笔和写意,它的精神内核是“笔墨”。

中国画的起源其实是来自于古代的象形字,文与画在当初原本就是浑然一体的,我国夙有书画同源之说,有人认为伏羲画卦、仓颉造字,是为书画之先河。文字与画图初无歧异之分。

千山越的这一幅闹春图的构思是民俗,闹春是中国的一种民间习俗,在正月里,村民们会组织很多传统娱乐活动庆祝春天的到来,同时预祝当年大丰收,在闹的同时,又寄托了自己最美好的愿望。

画面上老百姓们穿着戏服,有扮成猪八戒的,有化成孙悟空的,还有换装成九品芝麻官的……大家伙儿踩着高跷,正兴高采烈地敲着锣,有的人手上拿着算盘,兴奋地扬起来,有的怀中抱着染红了的鸡蛋,一幅喜气腾腾的感觉。

上面有千山越的亲笔题字,印章除了日期,千山越三个字外,还有两个,位于画空白处,很是醒目,为“戴”与“培”两个字,戴培,这是千山越的原名。

这一由民俗国画究竟能够拍到多少钱呢?谢明摇了摇头:“这画的委托人是我的一位朋友,做生意资金链断裂,急需现金,银行贷款又迟迟下不来,所以送了两幅画来,这只是其中一幅,老实说,能拍到多少,我心里也没有底。”

“二十万。”骆天大明地猜测了一个价位:“当代艺术品也有拍出天价来的,倒不能小估了,我预计最少二十万,没有上限。”

“没有上限?”谢明有些愕然:“要真是这样,倒真解得了我那位朋友的燃眉之急,我就先替他谢谢你了。”

拍卖已经开始,不难看出,在雍正墨宝的比较之下,这一幅民俗国画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但因为艺术品近年来在国际市场上连连拍出高价,一开始举牌的人倒也不少,只是加价的幅度有些小。

“六万!”五万起拍,才小加一万,拉下来的加价,也只是以一万一万来讲,缓缓地上升到了十二万,谢明吐了一口气,骆天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上限这一说,恐怕是要落空了。

骆天叹了一口气,“十五万!”终于有人开始给力了,虽然加得不多,但三万的加价对于这幅民俗国画来说是一次承认了,骆天回头,赫然看到还是那位女士:“奇怪,谢哥,这女的是什么来头?好像很有手笔的样子。”

“委托人,并不是她在拍卖,而是受她老板的委托来的。”谢明见怪不怪了:“以前我也没有见过她,但她出手很猛,所以我打听了一下,她的老板听说是地下钱庄的经营人……”

“洗黑钱??”骆天吓了一跳:“谢哥,这对公司可是不利啊。”骆天的声音陡然提高,谢明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一点。”

骆天点头,谢明附到他耳边说道:“我调查过了,是披着合法我外衣干着地下钱庄的生意,他们是以正当的身份过来参与竞拍的,我没有办法拒绝,只有自己处理得干净一些,以免后患了,现在这些人洗黑钱都喜欢借古玩和艺术品的皮,我们逃,是逃不掉的,只能自己多小心,撇清关系。”

骆天叹了一口气,想到上次自己古玩店里那事,不是也一样,借古董来行贿,这种手段也挺高明,世风日下,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两人一番耳语,价格已经突破了二十万,骆天心里安慰了不少,出于对作者的欣赏,他当然希望这一幅国画能够拍到一个好价格。

“二十万了。”委托人是自己的朋友,谢明当然格外地上心:“这笔钱对他来说很不错了,加上下一幅。”

“下一幅是什么?”骆天已经开始好奇了,从谢明的言语中可以看得出来,下一个竞拍品,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谢明很少对骆天卖关子,今天就来了这么一出,看来是对朋友的下一位委托品很有信心了,骆天无奈:“那我就等着看了。”

“二十三万!”这一回出价的是一位有些年纪的老人,穿着很是得体,谢明回头:“是刘老啊,他是民间艺术博物馆的馆长,想不到会有这一幅民俗国画感兴趣,不过民俗也是中国最基本的民间艺术了,值得珍藏。”

第256章同行

第256章同行

二十三万,成交!何平伟看样去很满意这个氛围,一锤下去的同时,居然偷了一个空闲对骆天笑了一笑。

“接下来还是你朋友的委托品?”骆天问道。

谢明点头:“是的,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正在说话间,已经有工作人员将拍品呈了上来……

“我们送去用最精密的仪器检查过,纸张没有问题,落款也没有问题,这幅画确定是唐伯虎的杰作。”谢明难免得意之色:“怎么样,这一件委托品镇得住场子吧,和你的那一幅仕女图不相上下了。”

这一点骆天不得不承认,他点头:“纸张没有问题,就八九不离十了。”画已经摆放工整,工作人员走了下去,骆天坐在第一排,看得很清楚,他立刻脱口而出:“骑驴归思图?!你朋友是做哪行的,居然能够拿到骑驴归思图?”

“不是偷的,不是抢的,算是人家卖了一个漏,活该他得了,听说确认为真迹,还有些舍不得拿出来拍卖,要不是情势所迫,他舍不得啊。”

“起拍价多少?”

“一千万,比你的略低一点。”其实不是略低,是低了一大截。

“山花烂漫,高山叠巘、流泉断涧之景。盘曲的小路连接着临流危桥和谷间茅屋,其间有背着柴火过桥的樵夫、骑着毛驴回家的士人,表现了文人隐逸的思想情趣。唐寅画笔初出周臣,上追李唐,后来由坚挺方硬的刮斫转向秀逸的勾皴,而且时以长披短拂出之。在这幅画中,石皴和树干都用湿笔中锋,把大斧劈皴变为带水长条皴,秀润缜密,挥洒自如,有唐寅独特的用笔格调。从图上朱曜题'喜闻天子驾新归诗和唐寅自题'乞求无得束书归句推断,应是唐寅落第后,于正德元年(公元1506年)画的,当时的唐寅三十七岁。”骆天刚才也看到被包围在绿色柔光中的画上,飘浮着的数字,正是1506。“唐伯虎可是家喻户晓,还得要感谢星爷。”谢明难得俏皮一把:“风流才子唐伯虎,唐伯虎点秋香。”

“唐寅擅长写意花鸟,活泼洒脱、生趣盎然而又富于真实感。传说唐寅所作的《鸦阵图》挂在家中,有一天有数千只乌鸦纵横盘旋在屋顶,不知道真假,也许是当时的人佩服他的才情,所以夸大了一些吧,可惜,晚年凄凉。”自古文人皆是如此,没有几个得意的,两人低声品鉴了一把,突然默契地闭上了嘴巴,等着观战。

这战肯定精神,现场已经露了端倪,像一群蜜蜂聚集在一起,发出嗡嗡的声音来,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已经交头接耳起来,谢氏拍卖公司的拍品素来质素高,无人怀疑这画的真假,大家只是关心价格,还有最终这画的归属。

一千万的起拍价没有吓退大家伙儿,那位代理人女士率先举牌:“一千两百万!”凶猛的出价可不会让其他有意向的人退缩——“一千五百万!”唐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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