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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逼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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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南彬骑马从前面过来了,见三位姑娘说的起劲,就过来搭话。
    “大哥,我们在说如意楼呢?好端端不知怎么叫人给封了?”凝月把刚得到的消息说给南彬听。
    “什么好端端的?”南彬说:“唉!也该着这家店倒霉,不知怎么得罪了肃宁王,给他封了,算是轻的。”
    “要是重的呢?”凝月问。
    “重的?”南彬脸色一变,“抄家灭门!”
    凝月不禁咋舌,心道:“好厉害的肃宁王!”
    积翠别苑是三年前夫人所购的一所别墅,当初看中这里,是因为这里人烟稀少,景色怡人,平时南府的人也不来住,只派了几个下人在这里看园子。
    到积翠别苑时已近黄昏,坐了一天的车,凝月只觉得身体都有些僵了。
    …鹊桥仙
    回复'17':远处关山叠叠,古树苍苍,火红的夕阳渲染无垠的天际,凝月像刚被放出笼的小鸟,她几时见过这等美景,自又少不了一番感慨。灵儿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和凝月都被关得太久了,也该放松一下了。但只是放松,可不是‘放纵’!南彬只呆了一晚,便匆匆返回南府了!
    三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卸柳斜。
    寒食节这天,灵儿将凝月送到了广济寺,连喜梅都没让跟着。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快到清明,但天气还很好,碧空万里,晴蓝如洗,太阳一晒,还微微出了一些香汗。
    大雄宝殿外,凝月终于见到了她那日思夜盼的情郎孙臣林。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孙臣林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一份稳重和内敛。凝月真想哭,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只觉得胸中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孙臣林亦是如此,他的眼中犹如两泓深潭,盛满了希冀。
    灵儿知道他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自己不便打扰,走上前说道:“孙大哥,你好好陪着凝月,我还有事要办,两个时辰后我来这里接她,你要好好照顾她埃”凝月听说灵儿要走,急忙拉住手她臂嗫嚅道:“灵儿别走。”灵儿微微一笑,摇摇头,将她的手轻轻拿掉,径自去了。
    闲庭信步,灵儿绕廊到各处殿上观看了一遭。广济寺烟火鼎胜,人渐渐多起来,灵儿喜欢清静,往西渐去。
    百无寥赖之际,忽闻水声。灵儿知道附近有一个湖,名唤静心湖,可从来没去过。遁声而去,四周松涛澎湃,绿竹掩映,花迷曲径,再走几步便来到了静心湖。只见那湖面碧波似玉,波平如镜,使人心情豁然开朗。灵儿濒行湖畔,迎风而立,罗带轻飘。她的神情静谧,眼神疏离,她在想什么呢?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倏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个人来在她身边大声吟诗:“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这声音高亢而延宕,打破这里的寂静,引得灵儿不禁回望。
    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名年轻的陌生男子,灵儿有些诧异:这人何时来的?怎么自己居然没有发觉?而且对着一个女子大声吟这种诗也是极端无礼的,而那个男子则在似笑非笑的望着灵儿。
    她不作多想,转身便欲离去。谁知那人却一个箭步冲过来,张开双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灵姑娘留步!”那人说。
    灵儿吃了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此时灵儿才首次细细打量着这个人,他不过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量颀长,头戴金玲珑簪,面色微白,五官搭配的很好看,眉梢眼角处尽是浮滑之气,手持洒金川儿扇,着白衣,玄青色束腰,腰间挂着佩玉和香囊,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扮相。灵儿笃定自己不认识,也从未见过他。
    这种人灵儿在商场上见得多了,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故意卖弄,故作风流,而他的一双眼正猥亵的望着灵儿。
    灵儿讨厌这种眼光,蛾眉倒竖才要质问,却听那个人嘻皮笑脸的开口:“姑娘心中一定不解,在下怎么知道姑娘的芳名?姑娘请看!”那人摊开手掌,一枚小小的珠钗正睡在他的手心,正是灵儿去年出门时遗失的那一枚。
    “说起来姑娘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呐,去年年底在如意楼外,在下一时疏忽没有带钱,如意楼居然店大欺客,若不是姑娘替在下付了酒钱,恐在下还要受那些人的欺凌,在下还要好好谢谢姑娘呐!另外再将十两银子送还!”
    经他这么一提,灵儿才想起去年回府途中的那件事,他一口一个“在下”,对灵儿倒是十分恭敬。眼前这个人,无论衣着,气质,谈吐,让灵儿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竟会是如意楼前那个没钱结帐的猥琐酒鬼。
    若是依着灵儿平时的性子,断不会与他说话,但现在听对方说得客气这才冷冷的道:“算不得什么,你既拾了我的珠钗,还了我便是,算是两清,那银子也不必还了!”
    那人听了这话,摇着扇子说道:“唉,那怎么行?姑娘的大恩大得在下永世不忘!在下一定要好好的报答姑娘!况又让在下拾到姑娘的珠钗,这简直就是天意啊!在下姓朱,名承禹,今年二十有七,祖籍安徽,食指浩繁,家境殷实,尚未婚配……”“你想说什么?”灵儿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那人嘻嘻一笑说道:“姑娘冰雪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在下的意思!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姑娘救我一命,在下思前想后,唯有出此下策,在下愿以身相许,还望姑娘不弃,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连朱承禹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说得这么顺流,便如早早的背好了一般。他原打算依着商明伦教的那几招,先吟些诗做些对,再谈谈风景什么的,慢慢的进行,姑娘们不都是喜欢年轻才俊吗?
    朱承禹既然已经说了,就不能把话收回去,他睇着灵儿,等着她回答。
    灵儿先是颦眉,心中寻思:这人说话颠三倒四的,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想到这里便欲离开。
    “别走!”朱承禹叫道:“你还没回我话呢!”他再次佯狂的拦住她的去路。
    哎哟!他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吧?
    “我又不认识你,跟你有什么好说的!”灵儿不屑一顾。
    “现在不是已经认识了吗?”朱承禹悍然道:“你答不答应?”
    灵儿脸色一沉:“无聊!你把路让开!”
    “我就是不让,你说,你不要我,是不是看上了锦绣庄那个卖皮货的了?”朱承禹一时情急,信口胡说了一句。
    “不知所谓,走开!”灵儿只觉得此人无礼又难缠,她急欲摆脱这个人。
    自朱承禹那日告诉商明伦自己要认识并接触灵儿后可没少花心思,先是派人在南府门外日夜蹲守,后又跟至积翠别苑,窥机而动。不然怎么知道孙臣林的事?又怎么那么巧在这静心湖畔相遇?
    …鹊桥仙
    回复'18':“我在问你话?你答不答应?”朱承禹咄咄逼人的扇子挡住了灵儿的路。他如炬的目光凝睇的灵儿,而灵儿也毫不避讳的看着他,二人的目光似在较劲。沉默了片刻,灵儿一字一句的说:“我若不答应呢?”
    “你说呢?”朱承禹也是语含挑衅的慢慢反问,他一步步向灵儿趋近。
    灵儿后退几步脸上变色,“干什么?”朱承禹跨上一步,一手抓住了灵儿玉腕,另一只手轻巧的将她揽在怀中,贴在她耳边关切的说道:“小心,后面是水!”
    朱承禹圈灵儿和在怀中,欺近的脸庞营造着亲昵的意境。口中的热气阵阵的喷在灵儿脸上,使灵儿心中微微颤抖,她整个被他的气息所包围。她清楚的感觉到朱承禹的脸熨住自己的,他的唇拂过了她那粉红的颞侧,像是一个吻。
    这不是不合宜,这是非礼!
    “你骗谁?快放开!”灵儿杏目圆瞪,使劲挣扎,可朱承禹反而箍得更紧了。她感到他的手臂是如此的强壮而结实,灵儿只能用手肘抵住他的胸口,勉强分开一小部分。
    朱承禹不肯松手,用极嗳昧的声音说:“我干什么骗你!我从来不骗女人!你不信,自己看!”他将灵儿的身子抱起,转了半个圈,让灵儿面对湖面,自己则背对湖面。
    “我没骗你吧!”他佻达的说。
    灵儿从朱承禹的肩头望去,自己离湖边只有一步之遥,刚才若不是朱承禹及时拉住自己,现在怕是要成落汤鸡了。可是朱承禹也没安什么好心,到现在他们还是拥在一起。
    “行了,你没骗我!可以放开了吗?”灵儿不再挣扎,毕竟女人的力量有限,是敌不过男人的。
    “好!不过作为奖励,你让我亲一下,将来就不怕你跑了。”说完朱承禹将嘴噘起凑到灵儿的脸颊作势要亲。灵儿迅速的将手背贴在脸上,挡住了这一吻,这个吻便落在了灵儿的手心上。
    “朱承禹!”灵儿厉声叫道。
    他闲闲一笑,“别这么大声音,你不知道女儿家应该温柔一点儿的吗?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女人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呢!不过我原谅你,我刚才只亲到了你的手,不算,再来一次!”说着嘴巴又凑了过来。
    “不要!”这次灵儿没有挡,只低下头去,突然变得嫣然缅腆,脸色绯红,她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这样才对!女人嘛,就应该忸怩矫情,这才有意思嘛!这个勉勉强强算是温柔吧!”朱承禹望着怀中的可人,粉颊似玉,娇羞无限,若是再亲下去,不免要亵渎了她,可又舍不得就此放手,这个女子毕竟与那些胭脂俗粉有些不同。
    灵儿缓缓的抬起了头,展开了一朵如春晓之花般的笑靥,朱承禹凝着她的晶眸,那样静谧温柔,那样清澈如水,朱承禹缓缓收起了笑容,他被这笑靥所怔住了,蛊惑了。
    倏然,灵儿眼光突变。朱承禹不明所以,只感胸前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往后推,接着他就掉进了湖中。只听岸上那个始作俑者笑不可抑的说:“想占姑娘的便宜,没那么容易!”那声音,那样子可和‘淑女’这两个字沾不上半点儿边。
    湖水不算深,又是靠近岸边,朱承禹一落入湖中,头脑立时清楚了。这个小丫头真够精的,用笑容来迷惑自己,趁自己神思恍忽之际,再来将自己推入湖中,以此脱身。
    朱承禹站起身来,水深及腰,狼狈不堪。见灵儿要走,顾不得一身是水,急忙唤住她:“你不要珠钗了?”
    灵儿停下来,车转身子睨视着朱承禹。他全身湿淋淋的,仍站在水中,似乎没有想上来的意思。
    “你肯还给我吗?”灵儿不相信朱承禹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出乎灵儿的意料,朱承禹居然没有生气,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怒气,而且还笑吟吟的。
    “当然,这是你的!给你。”朱承禹伸直手臂,摊开手掌,那枚珠钗仍完好的躺在上面。
    “你不会上来再给我吗?”
    “你要不要?”朱承禹脸有愠色,语气忽变,仿佛在下最后通碟。
    为什么不要?那是自己的东西,理应拿回来。
    灵儿无奈,只得走回去取那珠钗。走到岸边上,朱承禹还在水中,灵儿如果想要取回那珠钗势必得躬着身子伸手去拿。
    就在灵儿的手将要够到那珠钗时,她不经意的抬头瞟了朱承禹一眼。后者的眼中闪着兴奋和狡黠的火花。灵儿立时发觉有什么不对,警戒的将伸在半空中的手迅速收回,挺直了身子,乜视着他说:“想拖姑娘下水?姑娘若是看不出来,也不叫‘灵儿’了?”话毕转身离去。
    朱承禹见自己的伎俩没有得逞,也不生气,而且还笑着用起哄一般的声音大喊:“灵儿,你明儿还来吗?我等你,不见不散,你一定要来取珠钗啊!我等你!”
    灵儿渐渐远处,而朱承禹仍在水中喃喃自语:“灵儿,灵儿,果然有些灵气!”
    朱承禹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好在天气不冷,在加上他年轻体壮,看来不会着凉生玻他现在不能回驿站,万一商明伦在怎么办?他肯定会问个不停,再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怕不笑掉他的大牙?只好等衣服干了再回去。
    他朱承禹今儿交的是什么华盖运?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过,只有这个小丫头片子!商明伦把平日里百试百灵的法子传给了他,今儿他一试却碰了一鼻子灰,他不肯承认是自己笨,横坚是那姑娘不吃这一套。
    朱承禹努力想让自己生气,他觉得简直不能和自己交差。被人推到水里,不敢回去,幸好无人看到,他何曾这样窝囊过?
    不过,他心中隐约感到,自己并没有真的生气,而且还对第二天的相聚抱着几分喜悦与希冀,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行!明儿见了她,明儿见了她……,明儿见了她要怎么样呢?他不知道,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反正不能推了白推?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明儿见了她再说。
    甩开陌生的思绪,他疾步离开了静心湖。
    翌晨,朱承禹早早的来到了湖边。今天是清明节,没有下雨,只刮了一阵小风。初升的朝阳穿过树梢在地上投下了无数的光华。
    朱承禹衣带嫳屑,他在一棵大柳树下驻足,茁壮的树干劲健有力,垂挂的柳条随风飘动。他心中不停的盘算着一会儿灵儿来了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以报昨日落水之仇?
    想起昨日被推落水的事,自己也笑了起来,幸亏商明伦昨儿没来,不然脸可就丢大了。日上中天,已经不早了,灵儿怎么还不来?不会是不来了吧?若换作别人断不敢不来,她难说!
    …鹊桥仙
    回复'19':等来等去,已到午时,金阳四照,朱承禹久等灵儿不到,又被太阳这么一晒,本来微白的脸上已经呈出微微绀青之色。
    看来她是不会来了,一股失意,落寞夹杂着怒意涌上了他的心头。居然敢不来?找她去!
    清幽雅致的积翠别苑大门紧闭,大门旁边有一些山石盆景和几丛修竹。朱承禹拾级而上。到了门口他先擦擦汗,然后开始敲门。
    一阵剥啄声之后,并没有人来开门。朱承禹有些恼了,他开始砸门,又过了好半天,才有人来开门。
    门开了,朱承禹见是一个下人打扮的干巴瘦老头,他便要往里进,他忘了这不是他的家。
    那老头儿一看是个陌生人,便将他拦在门外,一双警惕的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你找谁?”
    “灵儿在吗?”朱承禹倒是老实不客气,上来直呼人家闺名。那老头儿眉头一皱,他本是积翠别苑的一个看门人,灵儿的事,他也略知一二。灵姑娘不是早就许给了大少爷了吗?这个人是谁?看他的衣着穿戴就像个绣花枕头,还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找上门来?
    “不在!”老头冷冰冰的回答!
    “去哪了?”
    “不知道?”
    “何时回来?”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朱承禹没想到遇上个一问三不知的老头儿。“那我进去等?”说着抬腿就要进门。
    “不行!”老头儿将他拦在门外。朱承禹瞪着眼睛说:“我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朱承禹失笑,心道:“我要和灵儿说的话,告诉了你怎么能一样呢?”
    朱承禹说:“你们府上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那老头儿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当然不是,那得看对谁?对待贵客,我们自然不能少了礼数,对待你吗,我们只能这样。”
    朱承禹一时被气得语塞,那老头儿见他不再发问,便又要将门关上。
    “哎!”朱承禹将手伸了进来,阻止老头儿关门,“我还没说要走呢!”他微一遐思,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说道:“我是你们灵姑娘生意上的朋友,我真有急事要找她,既然她不在,我也不便打扰,烦请您让我进去,我留个便笺给她,耽误了生意上的事就不好了!”说完他便要进院,那老头仍把门守得死死的,但态度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既是我们姑娘的朋友,你等着,我给你取笔纸来,你就在门口写吧!”说完“碰”的一声将门关上,是死活不让他进。
    笔纸取来交给朱承禹,他四下看了看,门外既没有桌椅也没有板凳,只有台阶,这可如何写法?
    “在哪儿写呀?”朱承禹皱眉问。他满心以为那老头儿会让他进,谁知那老头儿指指门扉,示意他在门扉上写。朱承禹无奈,只得趴在门扉上写。
    朱承禹吃了老大的一个闭门羹,他心中有气,又不能就此发作,心道:这笔帐先记在灵儿身上,等把她约出来以后慢慢再算不迟!便笺写好后交给了那老头,临了还叮嘱了一句:“请务必转交!”
    灵儿陪凝月今天确实是出去了,他们约了孙臣林一起去给孙师傅扫墓,然后又去赏花,直到微妙的紫橘流入了西天变成了绯红,这才倦游而返。
    “灵姐姐!今天玩得高兴吗?累了吧?下次带我去好不好?”喜梅嘴上不说可心中老大不乐意。送信就让人家去,玩就不带人家去,这说得过去吗?
    灵儿也有些歉意,应允道:“好,下次一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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