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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才加冷漠地说道：“我们要继续排练。”
“这样啊。。。”小光停下了脚步。“那么我。。。”
“不准去！”不等小光把话说出口，才加的右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sayaka~！别这样，很痛的啊！”小光立刻挣扎了起来。无奈，对方的力气大她太多，别说是挣脱，她甚至已经被才加一把勾在她粗壮的臂弯中。
“我们知道你之前一直在做她们的救火队员，但是现在，你是二期生的一员。别再去考虑一期生们怎么样了！”
“这。。。”
小光的话还没说完，才加就对一旁的佐江使了个颜色——
后者心领神会地来到了小光的另一侧，随后，两人一起发力，将小光整个人抬了起来！
“sae酱~！雅蠛蝶！！”
“小光，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如是道歉后，‘三人’快步走向了后台。。。
而身后其他的二期生们也快步跟上。
现在要想的不是‘一期生’怎么怎么样，而只要想好如何在四月一日完成二期生的首演就可以了！
——太好了。。。
被架在空中的小光露出了一丝浅笑。
——总算是来精神了。。。这样就好。。。
一期生与二期生都是小光的伙伴，无论是哪一边，她都不愿意与之对立！
两队应该是缠绕在一起的绳索——共同支持‘akb48’前进！此刻的对立只是‘相互促进’，而并非要她们拼个你死我活！
不知为何小光是这样深深坚信着的！
——一周后的公演，大家就等着看吧！
——teamk。。。‘二期生’们，一定会给大家惊喜！
第三十三章 职业规划
就在两个‘队伍’共计三十九位女孩们正在拼命‘角力’的时候，staff在干什么呢？
“我说。。。老爹。为什么我要做这些事啊！”浦山拿起手上的一打文件，略显不爽地问道：“之前是传递一下文件，现在直接让我来看‘一期生’的日程安排了。”
“这是为了让你提早熟悉起业务，方便将来上岗。”户贺崎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根本还没有确定将来要干什么。。。”浦山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地说道：“别给我随随便便定制人生规划啊！”
“那么，你高中毕业后想干什么？”户贺崎问道：“是继续上大学？还是就业？”
“。。。老实说，真的还没想好。”或者说，浦山根本‘没必要’想。反正是他自己‘说的算’，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出决定也不迟。。。
“你的父母没有和你商量过？”户贺崎总算抬起了头，顺便将最近两个月的财务报表整理归档。
“他们向来奉行‘自由’主义。。。”或者说‘三不管’理念？
“那么，我代表公司正式邀请你进入本公司，担当那些女孩们的经纪人，你觉得怎么样？”
户贺崎的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但浦山听得出，刚才的话并不像玩笑话。
“那个。。。老爹。”
“嗯？”
“我已经在这里打工将近两个多月了。”
“的确如此。”论‘资历’的话，浦山实也算是个‘元老’了。
“这样的我。。。明明没什么突出的地方，而且因为学业，工作日白天都不能来上班。为什么你要。。。”
户贺崎是个憨厚、睿智的支配人，和下属们之间也有着良好的关系。虽然工作时非常严厉，但在这剧场里的人，几乎没人会说他的坏话。
“因为你很‘通常’，也没什么不良行为。”户贺崎解释道：“而且你的工作能力也不错，虽说还没有就职‘经纪人’的经验，但只要跟着其他人学几年，相信将来会成为一流的工作人员的。”
“经纪人？”顾名思义——经纪人主要是负责代理联创社明星艺人与广大商家恰谈演出、拍摄广告、拍戏、记者会、各类文化经纪活动的中间人。
而要成为职业的‘经纪人’，必须通过相应的考核，取得文书才能做准。
“没错！”老爹点头道：“从你们兄妹来到这里开始，我和秋元老师都一致认为——小光可以成为优秀的成员，而你可以成为优秀的幕后人员。”
“等等！这太奇怪了吧？”经纪人？他从来都没想过这工作！
老爹显然‘意犹未尽’，只是管自己叙述着：“虽然你现在还不能直接参加考核，但等明年你毕业后，就没问题了！在这期间，你就跟着这里的老手学习一年，然后明年正式上岗。”
末了，还补充道：“由你亲自保护你家的妹妹，你难道不想吗？”
“。。。还有一个问题。”浦山擦着额头的汗水，尴尬地问道：“公司里不是有很多经纪人吗？为什么。。。要招收我这种‘菜鸟’都算不上的。。。？”
“选择你的理由刚才已经说了。”户贺崎道：“你说说看现在akb48有多少成员。”
“二期生十八名，一期生二十一。。不，是二十名。”
就在昨天，一期生的宇佐美友纪宣布了自己为了专攻主持人的职业，即将毕业的消息。
也就是说——当初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二十一人，已经减去了一人。。。
而剩下的一期生们，不管内心如何调整，现实中必须硬着头皮继续在舞台上表演。
现在的公演可不是由工作人员和免费票构成的‘家家酒’，而是实打实的二百五十名观众！哪怕有一场表演出现瑕疵，对于刚刚‘混出头’的组合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
“那你说说看，将来还会有多少成员？”老爹接着问道。
“。。。难道真的还有‘team－b’？”
现在已经有了teama和teamk，后续的teamb的诞生，恐怕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当初秋元老师以为——两组人应该就可以构成‘轮换’制度。但由于小光的勤奋工作，反而让我们看到了‘弊端’。”
小光在之前一直是救火队员——只要有成员出现伤病的情况，她就会立刻插入空位，补上漏洞。。。
“不可能一直靠小光的吧？如果哪天小光也受伤或生病了呢？”
“。。。老爹。”浦山算是听出了一些端倪：“你是说——因为之后还会不断加入成员，所以现在开始就要储备经纪人？”
如果按照眼下成员增加的趋势，至少需要几十号人手吧？而现在的人数还远远‘不达标’。。。
“还顺带是‘保姆’和‘生活助理’。”户贺崎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成员中都是一些十几岁的孩子，甚至小学都没有毕业。而这边没有足够的人手在平日训练里时时刻刻照顾她们。”
简单来说——就是为了节约‘成本’！
“老爹。。。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是我？”
就算是急需人手，为什么是原本打零工的他？
“因为你适合。”
户贺崎在接下去的半小时里，列举了一大推‘例子’。浦山听得一愣一愣地走出办公室后，直接躺倒在了走廊上。。。
——我这算是进了‘黑店’，被坑了吧？
这是浦山最后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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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浦山还在‘感叹’自己命运的时候，在离办公室不远的服装部——他的妹妹正被主设计师的茅野忍细细地打量着。。。
“小忍，难道你这边没有‘专门’的模特吗？”小光叹息道。
原本刚刚结束上午的训练，她还准备和优子加练一会儿，但小忍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她。。。
目的还是‘试衣服’。。。
“嘛，谁让小光你的身材最为合适呢？”小忍替小光整理好了耳边的头发，随后一脸满足地观赏着自己的‘作品’。“这件衣服是为二季公演特制的，小光的话。。。说不定会有机会穿上的吧？”
“二季公演定制？”小光来到了镜子前，仔细打量起了身上这件金色的服装。“我刚才好像看见——同样的款式还有淡青色的吧？”
——难道又是‘精英政策’？
“这套衣服是只针对一首新歌的，而且只做了四件。”小忍再次自然而然地说漏了嘴。“啊！小光，我什么都没说！！”
“是是是，我什么都没听见。。。”小光叹息着拉下了金色服装的拉练。“小忍，那这首新歌和衣服是给一期生的吧？”
二期生的公演将参考一期生的，因此‘新歌’基本是轮不到了。
“是的。”小忍说道：“但暂时别说出去哦！不然的话。。。”
——或许成员们之间的‘矛盾’便会不断加大的吧？
或许在秋元氏等一众策划人看来，实行经营政策是合情合理的——剧场门外的投票箱不就是为了知道观众们喜欢哪名成员吗？
而对于一直奋斗至今的一期生来说——可以‘同苦’，不能‘同享受’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那到底是谁会拿到金色的衣服呢？
看着颜色明显比其他三件亮眼的服装，小光不禁思考了起来。。。
——会是maimai吗？还是takamina？
小光不知道——这次她全猜错了。。。。
第三十四章 海边的樱桃
“老爹，阿酱来了。”浦山敲过门后，带着有些惊慌的前田敦子进入了户贺崎的办公室。
“嗯，阿酱，到这里来吧！”老爹微笑着说道。
“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阿酱还是唯唯诺诺地走到了户贺崎的面前。
看上去没其他事，浦山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开。。。
“看看吧！这是a队第二季公演中的一首新歌。”户贺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以你为主的歌哦！”
以她‘为主’？这个词让浦山不禁停住了脚步，微微地侧过了身。。。
在一期生的公演中，敦子一直站在舞阵的最前方，也就是所谓的‘0号位’。
几十场的公演中，如果没有意外情况，她都是center。而户贺崎此刻强调——依她为主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算了算了。。。这不关我事。小光现在是二期生，一期生的新歌暂时也轮不到她。。。’
带着这样的想法，浦山扭动了门把手，准备离开。。。
但刚打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哥哥？”、“小光？”
“你来干什么的？”*2
两人的同步率出奇的高。
“我已经办完事了，准备离开。。。”
“我是来找老爹的，想要确认一下下周开始的二期生公演的具体日程。”
原本这件事应该是由队长——野吕佳代来做的，但今天她家里有事，因此只能让和户贺崎比较熟的小光代劳了。。。
“既然如此。。。”浦山的左脚踏出了门。“你进去吧。。。”
“嗯。。。”
两兄妹‘交换’了位置，大门也逐渐关闭。。。
可就在这时，先前一直没有说话的阿酱，在看完户贺崎给的‘新歌词’后，有了反应。
异常颤抖的声音传入了浦山和小光的耳中。。。
“喂。。。别这样啊。。。。”
“啊？”浦山转过身，看到的是肩膀在不住颤抖的敦子，以及。。。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东西的老爹。
那表情活像是在说——怎么会这样的？？
“我不要啊！！！”阿酱莫名地瘫坐在了地上，开始哭嚎起来。
“阿酱！怎么了？？”小光立刻来到了对方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后者感到了‘依靠’，立刻扑在了小光的怀里。
“我不要这样啊！！不要！！”
浦山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尴尬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户贺崎——
“老爹，难道您要强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
“胡说八道什么啊！”户贺崎感到了自己的‘失态’，随即轻咳了两声，随即把印着歌词的纸张递给了浦山。“这可是那些女孩都‘梦寐以求’的事啊！”
“这。。。”虽然浦山不懂音乐，但歌词单上的‘名字’已经可以说明‘发生了什么’了。。。
——前田：。。。。。。
——其他：cherry－cherry－boy，cherry－cherry－girl
——前田：。。。。。。
——其他：cherry－cherry－boy，cherry－cherry－girl
“这。。。这是单人唱的曲子吗？”如果跟往常的歌曲相比的话，只有这个解释了。
“而且会穿上金色的服装，站在最前面表演。”老爹点头道：“照理说，这是好事吧？可是这丫头。。。”
看着紧紧抓着小光上衣，依旧在嚎啕大哭的阿酱，浦山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声音。。。
“户贺崎君在吗？我进来了哦！”
——是秋元老师！
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浦山和户贺崎对了个眼神，立刻冲到了门前！
就在秋元康打开门的同时，浦山站在了对方的面前。
“啊！！！秋元老师，暂时还是别进来比较。。。啊！！”
秋元康没有理会神情紧张，且在不断上扬手臂的浦山，而是径直地走入了办公室。
当他看到在不断哭泣，且不停地在说‘不要’的前田后，仅驻足了几秒，随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而就在他和浦山交错而过的时候，浦山看到了。。。
——这个中年男人，在笑！
‘难道。。。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吗？’浦山没有去看对方离开的背影，只是不自觉地看向了前田和自家的妹妹。
过了很久，当阿酱苦累了之后，小光方才开口道：“阿酱，出去走走吧！”
“嗯。。。”
轻轻地将伙伴从地上扶了起来，两个女孩缓缓地走出了办公室。。。
一时间，户贺崎和浦山两人沉默地看向了对方。
“那个。。。老爹。我突然想起来一点事，先走。。。”
“等等。。。”在说话的同时，户贺崎的大手已经按在了浦山的肩膀上。
“老爹。。。你饶了吧！”看对方的表情，保准没什么好事！
“麻烦你，就像刚才一样。。。去把平嶋夏海、增山加弥乃和峯岸南叫来吧。。。”
“。。。她们三个，是歌词中的‘其他’？”
“小子。。。有前途啊！”户贺崎微笑着说道。
“。。。又要我当坏人吗？”
“嘛。。。这也是你未来工作中可能会遇到的情况，就当是提前实践吧！”
“你坑我。。。。”如是说完后，浦山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办公室。。。
唯独留下的户贺崎长叹了一口气。。。
“居然有人不喜欢当‘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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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酱不喜欢一个人的歌吗？”看着依旧在抽泣的女孩，小光低声问道。
“嗯。。。”阿酱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牢牢地贴在了小光的身上。
“。。。不喜欢一个人唱歌？”难道说是一个人的状态下会‘怯场’？“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一旁伴唱的吗？”
“我真的不喜欢那样。。。”阿酱低声道：“而且这样子的话，岂不是会被大家讨厌的吗？”
这恐怕才是阿酱最‘担心’的问题——
原本她的个性便非常内向，在刚刚踏上面对观众时，甚至会害羞到哭出来。
当好不容易在小光和小南的帮助下融入群体后，她只希望可以和大家保持良好的关系就可以。
而现在，如果她接受了这首歌——等同于让同伴们给她‘打下手’。
那样的话，同伴们肯定会嫉妒，甚至讨厌她的吧？
“阿酱，为什么你要这么想？”小光说道：“过去，夏老师不还总是让你站在舞阵的最前面吗？那时你。。。”
“不一样的啦！”阿酱摇头道：“那个时候，还是和大家在一起。而且。。。是不是地会因为舞蹈会改变站位。但这次，我缺只能‘一个人’站在舞台前。。。”
“只要你做到比身后的人‘更好’，那不就可以了？”小光直截了当地说道：“夏老师过去就说过——我们之间都是在互相‘竞争’的。”
小光一直相信——夏老师是希望她们之间产生互相促进的良性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