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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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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雄老脸一阵抽搐,换了以前,多半会大发雷霆,然而,如今他已经万念俱灰,过一天是一天了,听到任皇后提到晋军,他目中不由得泛出了一丝恐惧,好半天才无力道:“剑阁。。。丢了,或许。。。或许涪城也将不保。”

    “啊?”

    “这该如何是好?”

    “陛下快想想办法啊!”

    众美皆是大惊失色!她们尽管居住深宫,却也明白剑阁对于成都的重要性,不禁担忧起了自已的命运,要知道,宫中女子虽高高在上,富贵荣华,可王朝灭亡时却往往是最惨的,那如狼似虎的乱军想想就令她们不寒而栗。

    诸多宠妃惶恐不安,慌成一团,李雄留恋的目光在她们美丽的脸庞上一一扫过,一想到他的这么多美貌妃嫔将来都要在云峰胯下承欢,曲意奉迎,而这个人则嘿嘿淫笑着把玩着她们那极尽迷人的娇躯,或者干脆被他玩腻了再赏赐给手下诸将的时候,心口顿时一阵刺痛传来!

    “不!”李婿天一声咆哮,不由得一大口鲜血喷出,紧接着两眼一黑,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快点来人!传太医来。。。。。。”(未完待续。。)

第一零四章 功亏一篑

    第一零四章功亏一篑

    亥时(晚上九点),两路大军已整装待发,云峰亲自离城相送,先是一番豪言激励,接着又同饮壮行酒,顿时,啪啪啪的摔碗声响个不停,云峰听的心里直抽,一万五千只碗就这么没了,这帮子败家的家伙们!正当心里狂滴鲜血的时候,轰隆隆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一路驰向正东,另一路直指东南。1小;说;网;

    曾大牛率五千骑朝正东方向的阆中行进,距离倒不太远,也就四百里左右,三五天即可抵达,对于这一路,云峰并不怎么担心。

    然而,韩勇那一路却不同,首先是七百里外的巴郡郡治江州(今重庆市),接下来还要奔驰近六百里,目标是涪陵郡治汉复(今重庆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路途遥远,且荆州与巴东虎视眈眈,居民民族成份复杂,充满着变数。

    大地重新恢复了平静,云峰却没有回城,脸上反而现出了怅然之色,怔怔的望着骑兵们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苏绮贞款步上前,劝道:“将军莫非在担心曾韩二位将军?他俩也跟了您有四年时间,想来不会出什么乱子。”

    云峰摇摇头道:“倒不是为这个,若不顺利,动手便是,我凉州铁骑战无不胜,有什么好担心的?”

    苏绮贞心头疑惑起来,不由得问道:“那将军又为何事烦恼?”

    云峰发自内心的叹道:“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啊!”并转头看向了苏绮贞,目光灼热,意味深远!

    刷的一下,苏绮贞俏脸飞起一片红霞,红透到了脖子根,她简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当她面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云峰还真的打上了苏绮贞的主意,他早已习惯了洗澡有人侍候,睡觉有美相伴的腐化生活。前些日子亲自坐镇剑阁,刘月茹诸女都被留在了晋寿县,当时忙于击破李雄,倒也没心思往那方面多想,可如今已经安定下来,俗话说,饱暧思yin欲,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再也合适不过,心里开始想入非非了。

    苏绮贞满脸通红,目光躲躲闪闪,神色也异常复杂,嗔怪中带着一丝羞涩,茫然中却又带着几分惊惶。

    云峰嘴唇几次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尽管他对苏绮贞在自已的软硬兼施下或许会半推半就存有几分把握,然而,邀请这个女人晚上来自已房间的话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好半晌,云峰略带着些失望,淡淡笑道:“走罢,咱们回城。”说完,率先跨上战马,一靳马头,双腿一夹,“咴溜溜”,马儿发出一阵兴奋的嘶鸣,便化作一道烟尘迅速窜向了城池。

    苏绮贞也说不清自已是什么心情,暗叹一声,跟在云峰后面策马回城。

    很快来到住所,云峰与苏绮贞草草打了声招呼,就向着自已的寝室走了过去,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云峰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苏绮贞眼前,苏绮贞心里却升起了一股酸酸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以他如今的实力与地位,说成一国之主并不过份,不比刘曜石勒这些帝王差上多少,只是欠缺个名份罢了。

    人家都是妃嫔成群,极尽奢华,话说的难听点,如今稍微有点权势的男人哪个没有几十好几百的侍妾婢女?更有过份的就连嘘嘘都有专门婢女给把着呢,这个人倒好,身边连个使唤婢女都没有,洗澡还得自已动手。…;

    这个时候的苏绮贞,一瞬间母性泛滥,同情心大起,她居然产生了种敲开房门去服侍云峰洗澡的想法!这个念头一冒出,怎么也没法压的下去,促使她鬼使神差的蹑手蹑脚来到云峰屋前。

    ‘就服侍他洗个澡,洗好之后立刻离开!’苏绮贞暗暗想到,伸出小手去敲屋门,可数次将要碰上却又收了回来,犹犹豫豫,始终下不定决心。

    苏绮贞脚步虽轻,却瞒不过云峰的耳目,刚开始他还心头狂喜,看来偶尔装装叉搏取下同情倒也蛮有效的嘛,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这个人心里也急了,不禁走上前,一把拉开屋门,故作惊讶道:“绮贞?怎么是你?有事吗?来,先进来再说。”说着,抓住苏绮贞的小手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苏绮贞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抽开,连忙道:“将军,不要!末将。。。只是路过。”

    云峰眉头一皱,关心道:“不对,绮贞你肯定有事,进来坐下慢慢说与本将便是。”同时,又伸手去拉苏绮贞。

    苏绮贞却身形向后一闪,慌不择口道:“本来。。。本来有事要向将军汇报的,但。。。还是明天罢。”说完,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已房间,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个不停!

    直到这个时候,苏绮贞才回过神来,自已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举措?大半夜的站在人家门口,明天还怎么见人啊?

    而云峰却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自已怎么就那么没耐性呢?这不?把人吓跑了吧?以后还上哪去找这么好的机会?没办法,他只得带着懊悔的心情自个儿走向了浴房。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一天,苏绮贞均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宁,面对云峰时既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又害怕自已会再次一时心软忍不住自告奋勇服侍这个男人的生活起居,另外,还担心云峰强行对她提出某些过份的要求。

    好容易捱到了七月初九,苏绮贞的煎熬日子算是结束了,这一天云峰刚刚来到郡牙,一名亲卫进来汇报道:“禀将军,后续军队已至涪城北十里,再有一个时辰即可到达。”

    “哦?”云峰大喜过望:“走,本将亲自出城相迎!”的确,他的妻子们都来了,又可以过上左拥右抱的日子了。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军正缓缓行来,将士们向云峰见过礼之后,便就地安营扎寨。

    这时,王桂领着杨远等十几名投诚斥候走上前来,介绍道:“将军,这几位便是破李雄营寨时立下大功的弟兄们。”

    杨远等人齐声施礼:“我等见过将军。”

    云峰拱拱手道:“无须多礼,诸位相助我军破寨,本将已听王将军提起,在此先行谢过。那日事多繁杂,倒是怠慢了几位,还望勿要见怪才好。”

    十余人顿时面现感激之色,没想到云峰竟然会这么客气,当下连呼不敢。

    云峰微微一笑,继续道:“你等立下如此大功,本将自不会亏待诸位,本将快人快语,不知你们愿留在军中还是需要赏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便是。”

    众人相视一眼,杨远施礼道:“回将军,我等不求赏赐,只愿能留于将军身边为亲卫即可,请将军恩准!”

    云峰没有立即应允,眼神却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在各人身上依次扫过,半晌,点点头道:“好,你们愿留下本将自是欢喜,不过,本将对亲卫要求极严,训练也极为残酷,大多数人皆吃不了苦,你们几位还是先想清楚罢。”

    杨远正色道:“我等皆不怕苦,只求能为将军效力。”

    “哼!”云峰冷哼一声:“世人常常言过其实,不过空口说白话而已,但你等既立下大功,也罢,本将便给你们一个机会,暂且先归入王将军麾下,以一年为限,若不合要求,那可就怪不得本将容不下诸位了。”

    众人脸上均现不愤之色,齐声道:“我等必不叫将军小觎!”

    云峰不动声色的挥挥手道:“是骡子是马一年后自见分晓,本将拭目以待!诸位先随王将军回去暂作安排。”

    “末将告退!”王桂领着众人施了一礼,转身而去。

第一零五章 殉葬

    第一零五章殉葬

    涪城驻扎的兵力可谓雄厚之极,其中有姚益生率领的九千羌骑、本部步卒三万、阳平关及剑阁降卒三万五千、涪城当地两万降军与云峰留在身边的五千骑,加起来,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九万九千人!就这还不算亲卫、工匠与女子医护兵!

    云峰立刻展开了对降军的整编工作,这么多军队他可养不起,而且降卒的战斗力极差,短时间内休想训练出来。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到;百;度;搜;索;:;1小;说;网;足足花了三天时间,依照先自愿再筛选的原则,五万五千降军给他裁减到了一万五千人,其余四万人就地分田归农。

    整编后的降军训练后主要用来守城,南方兵大多乡土意识极强,不愿意远征作战,比如李雄刚建国时,长沙王司马乂向惠帝请诏征荆州军入蜀平叛,然而,荆州百姓不愿背井离乡远戍益州,朝庭又催的急,结果导致了平氏县吏张昌裹挟百姓举兵作反。

    再往后的义熙元年(405年),益州刺史毛璩遣谯纵等领诸县氐军东征桓玄,士兵怨声载道,反杀毛璩推戴谯纵为益州之主。

    而北方军则不同,云峰军中大多为凉州本地人,跟他出征这么长时间了,却无人有怨言。固然大部分与云峰在军中所受到的拥戴有关,可是北方恶劣的气候条件也起了不少的推动作用。西北地区风沙大,气候干燥,冬季严寒,哪有南方的温暧湿润过的舒服?

    云峰暂时也没时间给南方兵作思想政治工作,先留着在当地使用吧。

    七月十五日,曾大牛传来消息,巴西郡顺利归降,当地驻军整编工作也已接近了尾声,云峰立刻遣收编降军三千人把曾大牛部替换回来。

    八天后,曾大牛部回归,于第二天,七月二十四日,云峰正式率军兵逼成都!不过,这一次人数倒是精减了许多,骑兵一万九千骑,步卒三万两千人,加上其他人员,合计六万不到。

    经过三天行军,于七月二十七日清晨,全军抵成都北十里,将士迅速投入到忙碌当中,各安其位,显得有条不紊。

    云峰也带着一干人等驰到阵前,远远眺望着成都。成都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座未更改过地名也从未变更过地址的超大型城池,太城城周三十余里,城高五丈,全部以青石筑成,高大雄壮,气势磅礴。少城则逊色不少,城周仅十余里,高不过三丈,通体为夯土结构。

    当云峰兵不血刃取下涪城没过多久,李雄兵败、丢失剑阁、涪城失守这三大重磅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成都太少两城,上至公卿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是一幅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

    云峰在打量着这座城池,城上众人也在观察着城下大军,城头早已士卒林立,诸多将领官吏遍布城垛后方,向下指指戳戳,相互交谈。然而,云峰注意到的是,这些人基本上均面带着惊恐、不安、甚至还有愤恨及凛然等各种复杂神色。

    云峰不由得大为不解,晋国又不是北方胡族政权,动辄屠城灭口抢夺财货。按理说无须如此慌张,只要开城出降一般都能得到善待,可是他们又哪来的那么大敌意?于是转向诸葛菲问道:“本将观成都军民竟似有死战到底之心,令人费解,请问诸葛女郎可知缘由?”

    诸葛菲觉得这个问题简直幼稚到了极点,心里暗感好笑,却强忍着答道:“如今成都城里大部为流民,这些人的土地财货皆为侵夺原住民所得。将军虽行仁政,所经之处,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可如今打着的却是晋军旗号,当年罗尚兵败正是缘于歧视流民,而将军尚未申明我军政策,不明就理下,成都军民又安能不惧?”…;

    云峰暗骂该死,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没想起来,不禁讪笑道:“还亏得诸葛女郎提醒,呵呵~倒是本将疏忽了。”

    “扑哧~!”诸葛菲再也无法忍住,伸出素手掩嘴轻笑,娇艳的脸庞一瞬间如鲜花绽开般灿烂夺目。

    云峰一阵心神摇动,心里连呼厉害,这个女人的媚术越发精深,差点就把持不住了,赶紧转过头不敢去看。诸葛菲的两名婢女却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还不知道自已已经惹来了麻烦呢。

    暗吸一口气,定住心神,云峰又领着亲卫驰近了一些,向城上喊道:“请成主李雄出来答话!”

    一名白胡子老头遥遥拱手道:“我家主上偶染恙疾,不便吹风,老夫乃本朝太傅李镶(李雄叔父),将军有话可由老夫代传。”

    对方客客气气,云峰倒不好失了礼数,于是也拱拱手道:“既然如此,烦请李太傅转告李雄,如今成都以北、梁州全境皆为我军攻取,成国覆灭已是指日可待,本将劝其勿做侥幸之念,只要开城出降,可保李氏一族富贵平安,有天为证,绝不食言!另本将尊重即成事实,绝不侵夺商贾官吏百姓财货,亦不会强行遣返士民回归秦州,请成都百姓各安本份,无须担心。”

    接着,云峰马鞭一指周围道:“城外稻谷将至收晒时节,我军不取一谷一粒,百姓们可随意出城收割晾晒,绝不挡阻!限时十日,本将不举刀兵,以免耽搁了百姓们的生计,还望你等抓紧时间与李雄好生商议才是,至于我军战力如何?李雄当心知肚明,机会仅只一次,请转告李雄莫要误人误已!”

    李镶暗暗心惊,表面却不动声色道:“老夫先代百姓们谢过将军仁义,这就把将军所言传给我家主上,告辞!”

    云峰略一点头,目送李镶背影消失在了城垛之后。

    刚一转身,李镶顿时面色剧变,低呼道:“走,速随老夫进宫求见主上!”

    几名文武重臣跟着李镶步下了城楼。

    李雄是真的病了,自从那天回宫之后,紧绷到极限的身心才稍有松懈下来,却又担心起了自已的宠妃即将于云峰胯下受辱的不堪命运,不由得一口鲜血激出,当即昏迷不醒,从此抱病在床!

    其实,李雄也是个化劲高手,按理说化劲相当于易筋洗髓、焕然一新,不应该生病。可李雄耽于享乐十余年,一身功夫早就退化了。武功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李雄生动的诠释了这一点。

    寝殿中,李雄高卧于榻上,如今的他,面孔苍白,脸颊凹陷,双目无神,浑身散发出一股垂垂欲死的暮气。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任皇后端着个小碗走了进来,在李雄身边小心坐下,柔声道:“陛下,该喝药了。”

    李雄无力的挥了挥手:“朕不喝,拿去罢。”

    任皇后不以为意,舀起一小勺乌黑的药液,先放自已嘴边轻轻吹了两口,然后伸过去,微微笑道:“陛下,不喝怎么能好呢?来,快喝了罢。”

    李雄眉头一皱,不耐道:“喝也是死,不喝还是死,与其晋军破城受辱而死,倒还不如落得个病死,也算是寿终正寝。”

    任皇后动作一僵,勉强撑着笑容劝道:“陛下怎能说出如此不详之语?成都城高墙厚,陛下若亲临城头激励士气,将士们拼死一搏,或许能打退晋军也非是不可能之事。”…;

    任皇后不提还好,一提却令李雄浑身打了个哆嗦,心头顿觉无比烦燥,一把推开了任皇后端着瓷碗的美丽小手!

    “啪~!”的一声脆响,瓷碗摔在地上,药液溅上了任皇后华贵的裙角,她连忙跪了下来,哀声道:“陛下,妾失语,请陛下治罪!”娇躯微微颤抖着,脸上表情泫然欲泣,惹人生怜。

    李雄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眼中泛出凶光,喘着粗气道:“若是晋军破城,你们几个可愿随朕而去?”

    “啊~?”任皇后一声惊呼,一瞬间花容失色,从脊椎深处冒出了一股寒气!李雄竟然要让她们殉葬!

    她今年才二十出头,媚骨天生,风情万种。宫中女子虽表面一团和气,却暗地里争宠夺利,一般都没什么感情可言,李雄年近半百,死了也就死了,说不定她还能凭着年轻美貌再去媚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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