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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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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导也是浑身一震,迅速猜到了王敦的意图:‘糟糕,从兄定是要废立太子,可这么大的事怎也不事先通个气?唉,这刚愎自用的性子还是没改啊!’

    王导并不看好这次的突然发难,废太子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在太子有华仙门支持的情况下,不禁连施眼色以阻止王敦,王敦却视若无睹,面色一沉,喝斥道:“古人言:事父母几谏。今陛下有过,太子却不谏阻,此般作为,又如何能以孝而称道?”

    温峤也明白过来,心中起了些许怒意,当初为了裁抑司马睿推行的限制大族势力、加强皇权的“刻碎之政”。这才默许王敦执掌中枢,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到了自已头了,当即冷冷一笑,应道:“钩深致远,非浅见所能窥。据老夫观察。天下间贤孝者莫有胜于太子。即使以丞相耳目之聪,又可曾风闻有半分诋毁东宫之言?丞相又有何依据斥指太子未有谏阻过陛下呢?”

    吴姓士族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今天这个朝会热闹纷呈,先是王导对庚亮发难,试探过后双方竟然联合起来把矛头指向了司马睿,逼迫司马睿把司马玖推出作为牺牲品,如今,又闹起了内讧!啧啧啧,太有意思了!个个都是精神大振看着好戏上演。…;

    司马绍愤怒的无以复加,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作为一个名义上的太子,作为一个成年人,被当众议论废立是**裸的呼脸行为,正要拍案而起直斥王敦,却被庚亮连打眼色劝了下来。

    温峤的应对令王敦一愣,的确,他还真的没有任何证据,但并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司马绍,当下又冷哼道:“听闻太子惑于秦淮河歌妓宋袆美色,与其有染,并已将其纳入东宫,可是事实?”

    宋袆据说是石崇爱妾鸀珠的得意弟子,凭貌美无双与一口竖笛,艳名远扬于秦淮河畔,司马绍纳其入宫还真不是编造出来的,满朝上下乃至街头巷尾都传的沸沸扬扬。不过,为一个歌妓还不至于被罢黜了太子之位。

    司马绍再也忍不住了,拍案大怒道:“不错,确有此事,民间富户尚妓妾成群,孤纳一歌妓自娱又有何妨?”

    王敦立刻抓住语病:“殿下身份尊贵,当为百姓表率,怎可以民间富户自居?宋袆乃一贱妓,身份卑微,又如何有资格入得东宫?莫非殿下已不以太子自居乎?或是视已如民间富户乎?”

    司马绍有暴走的迹象了,玩个歌妓又怎么了?在座的各位哪次出游踏郊不是有着数十歌妓相随?

    庚亮看到司马绍神色,心知他再开口必然要坏事,歌妓的确人人可以玩,但唯独皇家不行,皇家要讲究体面,于是连忙劝道:“太子殿下息怒,丞相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民间确是起了些议论,不过,只需殿下将宋袆逐出东宫,将其放归秦淮画舫便是。”

    一丝屈辱涌上心头,司马绍脸色憋的铁青,宋袆虽只是迷恋其身体而谈不上爱意,可也是枕边床伴,如今竟要受人逼迫放归勾栏,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身体不禁剧烈颤抖起来。

    这时,荀菘也出口劝道:“殿下,庚侍讲所言不错,何必为宋袆一区区贱妓而引至天下人议论纷纷?将其归放回原地,天下人反会赞颂殿下贤明之举,而不为美色所动也,殿下请匆再犹豫。

    王导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王敦此举除了能产生种打击对手的成就感之外,毫无半点作用,反而打草惊蛇,引致对方警惕,以后再想废掉司马绍,可就难上加难了。

    王敦却毫无政治觉悟,看着司马绍又羞又愤的模样,心里升起了股残忍的快感,冷声催促道:“殿下是否舍不得宋袆?江山与美色孰重敦轻?请殿下即刻做出选择!”

    司马睿暗叹一声,开口道:“道畿,丞相虽言辞苟切,却也是为你着想,宋袆留于东宫,的确不大妥当,呆会儿退朝了,你把她放还于画舫便是。”

    司马绍牙齿已经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呼吸急促的整个大殿里都能听到,好半天才一个字一个字的应道:“儿臣遵命!”说着,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二五章 劝说

    第一二五章劝说

    云峰也同样在右司隶校尉部呆了三天时间,一切安排妥当后,立刻就率骑向着成都奔去,四十多万原住民得以妥善安置,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随之落了下来。

    目前手中所拥有的四州,人口当以凉、益二州为最,这两地都有约一百二十万左右,秦州排在第三,加姚戈仲的羌族在内,合计超过了五十万人,而梁州境内目前得到开发的只有汉中平原与剑阁以南至涪城一带,其余皆以山地或待开发为主,因此总人口仅为四十万上下,粗略一算,云峰控制下的人口数已超过了三百万!

    以三百多万的人口为后盾,休养生息个两到三年,积蓄些粮草与财力,接下来则可以引军东进,攻占关中平原!

    从长安探得的消息,刘曜尽管采纳了羊献容励精图治的建议,但由于匈奴贵族们的强烈反对,汉人依然未能获得同等地位,而且与石勒的作战时断时续,又时日尚短,国势不但未见多大起色,反而丢失了虎牢以东的所有土地,洛阳岌岌可危!

    八月二十一日,云峰怀着激动的心情重新返回了成都,刚一踏入相牙大殿,姜发便迎上前来,施礼道:“老夫见过将军。”

    “呃~?”云峰一怔,随即回了一礼:“姜公何时回返?巴郡、涪陵之行可曾顺利?来,先请坐下说话。”

    两人分别落坐,姜发呵呵笑道:“老夫于昨日才回返成都。。。。。。”接着,又把招降二郡的过程给说了一遍,赵肃则直接返回了涪城。

    云峰面现思索之色,半晌,沉吟道:“韩将军如此克制处理倒也恰当,姜公与赵公此行亦是功不可没,本将当铭记于心,定然不会薄待二位,请姜公放心便是。”

    说真的,这个老家伙这么热心的帮着跑来跑去,云峰也觉得再不安排个官职给他连自已都看不过去了。

    姜发闻言一喜,连声推辞道:“能为将军效力已是深为荣幸,哪敢居功自恃?”

    云峰摆了摆手,继续问道:“听闻武候机巧之术冠绝天下,不知是否属实?”

    姜发摇摇头道:“机巧仅小道之术,先祖虽有些心得,不过是闲暇时顺带着摆弄罢了,倒也不算什么啊!”

    云峰面现不豫,郑重道:“姜公此言差矣,机巧绝非小道,国家兴衰存亡皆关乎于此。如上古先民,最初以采集野果,捕鱼猎兽为生,后发展至刀耕火种,圈养牲畜,如今则随着农田水利建设、农具推广应用、耕作技术进步,粮食单产也得到了相应提高,即便如此,仍大有潜力可挖。

    同理,作战方式亦是如此,如今我军火油弹一出,攻城掠地有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以前可曾有过?往往攻打一座坚城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花去数年也未见能成功攻取。本将仅以此举例,而姜公乃大将军后人,兵书当不曾少读,其他作战方式变革无须本将多说,由此可见机巧之术实乃重中之重啊。”

    姜发陷入了沉思,时间一点点的逝去,云峰也不催促,由他慢慢去体会,过了好久,姜发才回过神来,深深的施了一礼:“将军一言令老夫茅塞顿开,在此先行谢过。先祖确是传了些机巧之术下来,想来对将军亦是有些用处。”

    云峰大有兴致道:“具体有哪些,姜公不妨说来听听?”

    姜发想了想,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诉起来,除了祖上所传,还有依照《自然》所做的一些实验及其结果。这可把云峰听的是越听越心惊,欣喜之情几乎要溢于言表,天机门涵盖了农业、水利、打井、军事技术等诸多方面,姜氏擅长军事技术,门主诸葛显犹精于天文天象!而诸葛菲不用多说,算命一绝!…;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姜发才收口止住,云峰心里升起了个计划,拱手道:“本将拟新设一部门,暂名为科技司,将军行辕直属,分管一切技艺改造与创新,职权不会弱于各政事牙门,且于财货分配运用上仅次于出征作战,不知姜公可有兴趣执掌?”

    科技司对于姜发是个新名词,不过云峰夸的这么好,他也是食指大动,尤其财货分配上的优先更是体现了其重要性,当即毫不迟疑的回礼道:“蒙将军不弃,老夫敢不效死?”

    云峰点了点头,欣慰道:“能得姜公辅佐,本将深为荣幸,可是还得委屈上姜公一阵子,目前本将辖下各牙门重复混乱,一时却也无暇捋顺重组,只得请姜公先往上邽预作筹备以及改良军中器械,羊刺史将会居中予以协助,待本将自建康回返,便立即着手各牙门变革重构,届时科技司亦会单独立牙,职权将获得大幅扩展。”

    姜发拍拍胸脯道:“但凭将军安排,请将军放心,老夫必不会有负所托。过两日老夫先行回返南郑,带上些弟子门人便赶往上邽。”

    云峰微微笑道:“如此拜托给姜公了。”

    姜发连呼不敢。一时之间,云峰心情大好,不禁环目四顾,却见到殿外的王桂一幅欲言又止之色,便招了招手:“王桂,你有何事?”

    王桂进来施礼道:“禀将军,谯老先生前些日子要见您哪,可您刚好去了汉嘉,这几天来,老先生似乎起了些变化,有时候会主动向咱们询问些诸如以前的各种经历,以及秦凉二州百姓们的生活情况,而将军您送过去的书籍老先生也不似以往那般不屑一顾了,反而认真的翻阅起来,末将觉得,老先生似有醒悟之意,近两日便做主停了下来。。。。。。”

    待王桂说完之后,姜发的嘴张的能塞进去两个鸡蛋都不止,目瞪口呆道:“将军,你何时把那个老货给抓了过来?”

    云峰老脸一红,尴尬的笑道:“这个。。。呵呵~~不得已啊,不得已而为之啊。”并把与谯秀在学术上的分歧说了出来,刚一说完,就起身吩咐道:“走,王桂,咱们这便去给谯老先生赔罪。”

    “将军且慢!”姜发出言道:“老夫恰好识得那老货,或许也能相劝一番。”

    云峰大喜道:“哦?如此甚好!姜公快请!”

    数人匆匆离殿而去,很快就来到了小黑屋,姜发再一次瞪大了眼珠子,惊讶的看着窗户被砖石封的严严的,只留下一道小门的屋子,云峰也不多说,嘿嘿干笑两声,率先推门而入。

    “谯老先生,近日可曾安好?”云峰拱手笑道。

    “哼!”谯秀高卧榻上,重重一哼,把书放往一边,转了个身朝向墙面,理也不理他。

    姜发跟着进来,笑骂道:“你这老货,怎还是这幅臭脾气?也活该有此一劫!”

    “恩?”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入耳帘,谯秀不由得转回头来,眯着眼在姜发身上打量了一番,才迟疑道:“你是继忠?你这老东西倒是命大,没想到还活在世上。”

    姜发面现得色,捋须笑道:“元彦你还未死,老夫又怎敢先去?”

    谯秀面上现出了感慨之色,唏嘘不已,突然,却面色一变,指着云峰道:“你怎会和他在一起?莫非你投靠了他?”

    云峰赶紧上前一步,施礼道:“谯老先生,姜公与在下谈不上投靠与否,实为忘年相交。呵呵,这些日子确是在下急燥了,以致委屈了老生,在下向您赔罪。”说完,深深一躬。…;

    谯秀把脸转过去道:“哼!老夫可担当不起!”

    云峰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姜发,姜发打了个放心的眼神过去,开口劝道:“元彦哪,你读书授人,逍遥自在,可哪知治国之艰辛啊!治国之道,说成如履薄冰亦不为过。将军“请”你前来,也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啊。

    自年初起,老夫就随在将军身边,亲眼目睹将军四处奔波,往往接连数日不得寐眠,皆是为百姓生计而奔走啊,古往今来掌权者,谁不是锦衣玉食,颐指气使?无有人能如将军一般,食,与将士同!居,亦不讲究!身边更无仆役婢女,一应生活起居皆与其妻亲力亲为,且与民和蔼,减租免税,起初老夫尚以为将军不过是做做样子,收买人心,也坚持不了多久。然而,这大半年下来,日日如此,这才确定将军果真非是奢靡之辈啊!

    老夫也知,你与将军于义理存有分歧,其实,不光是你,咱们天机门几个老家伙对将军论点亦是颇为不解。可这又如何?将军年初于我天机门内曾语:人之想法,如周天繁星,多不胜数,但能求同存异,同心协力即可,而不应以言罪人!如此胸襟气度,试问,古今圣贤又有几人能有?

    秦凉二州老夫未曾去过,不敢多说,可汉中变化却着着实实落于眼底,与李国当政时,完全不可同时而语,如今汉中百姓脸上的笑容,为老夫避难南郑十余年所仅见啊!

    将军兵围成都,却放百姓出城收割稻谷,入城又严肃军纪,无有一兵一卒侵扰百姓,元彦,你何独视而不见?将军前几日去汉嘉释放原住民,仅只耗时六日,四十余万众无不心悦诚服,若非一心为百姓着想,又怎会如何顺利?

    这不,刚一踏入成都,便来向你请罪!唉,老夫也不多说,有空你四处走走看看便知非是虚言,元彦,不如先去屋外说话如何?”

    谯秀沉默了片刻,却出乎二人意料,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此处不错,老夫已习惯居此,不愿离开!”

第一二六章 与时俱进

    姜发讲的声情并茂,口沫横飞,云峰在他口中比古往今来任何一位圣明帝皇还要贤明千倍百倍,连他自已都感动不已,为跟了这么一位明主而感到不虚此生!云峰却是听的老脸微红,无数遍的扪心自问:自已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然而,当这一老一少认为十舀九稳的时候,谯秀却好像不吃这一套似的,除了一开始沉默了一会儿,后面就无动于衷,令姜发不由得大感泄气,爱莫能助的目光望向了云峰。

    云峰亦是暗感头疼,这老家伙怎么脾气就这么臭呢?心里存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嗯?不对!’云峰突然灵机一动!

    榻上放着几本他编撰的教材,明显有翻动的痕迹,再配合上王桂的讲诉,可以得出谯秀即使还不能接受他的思想,也不至于抵触强烈的结论。剩下来的,只有一个可能,这几天吃苦了,面子过不去,耍老小孩脾气呢。

    云峰越想越觉得正确,上前一步,再次施礼道:“谯老先生,在下再次向您赔罪,请先离开这里,可好?”

    这次谯秀连哼都不哼了。

    姜发摇头劝道:“将军,不如咱们先回去罢?这老货就是倔!过两日老夫临行之前再来劝上一回试试。”

    云峰摇了摇头,在榻头榻尾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突然,探手抓住谯秀,使了个巧劲向自已背了一驼。把他给背了出去!

    姜发傻眼了!

    而谯秀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稳稳站在了已有十余天未曾踏足的屋外草地上!

    谯秀刚要发作,却迎上了云峰纯洁的眼神,无辜的笑脸,一肚子怨气再也无法发出,“唉!”不禁长叹一声,把头偏向一边。

    姜发也走出来笑道:“你看,你这老货不还是出来了?元彦啊,不过是义理之争罢了,将军其实也没恶意,或许手段过激了点。可不是已经再三向你赔罪道歉了吗?你又何必与之计较呢?”

    其实真让云峰给猜中了,谯秀还就是拉不下面子来。他一生致力于经学研究,原本对云峰所书不屑一顾,然而。在亲卫们接二连三的狂轰滥炸之下,倒也觉得似乎有那么一丁点道理,几天前,又看了记载与他长子辩论的《成都议记》,这才开始正视起来。

    云峰的书中,通篇只有一个主题:以民为本!这带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再加上女罗刹们的悲情诉苦与他自已的亲自询问,可以确定云峰是个知行合一的人。家里送来的书信,虽然没有回复,却知道他们全都平安无事。云峰并未威胁或报复其家人,这又使得他对此人的恶感减了几分。

    谯秀虽然在精神上受了些折磨,可云峰的再三道歉也算是给足了面子,当下无奈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老夫就这回家。”

    “诶~!”姜发拦住道:“元彦,你我二人已近二十年未见,怎能不把酒言欢,说走就走?”

    “哼!”谯秀不屑道:“和你个粗陋武夫又有何欢可言?若换了诸葛老鬼前来倒还差不多!”

    被谯秀一语戳中软肋,姜发颇为尴尬。却见云峰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一个想法莫名的冒了上来。于是拱手道:“元彦一生钻研经学,称为宗师亦不为过,虽与将军义理有别。但也有可补之处,将军不妨拜这老货为师。应能学到些真本事,将军意下如何?”…;

    云峰一怔,果然是个好办法,不提谯秀的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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