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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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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能如何?还是那句话,主弱被臣欺!

    而竺道潜也迅速转动脑筋,试图寻出破绽,然而,一时却组织不出语言反击,佛门以因果业报为基础。因果业报的前提是神灵不灭,因此竺道潜决定从形神方面提问。

    竺道潜继续问道:“形依托神存在,形不过是神之暂时居所。好比火之于烛,烛尽则火不居。因此,身劳而神散,气竭而命终,故神灵离身远去,而不是归于寂灭。将军以为然否?”

    云峰暗自冷笑,这完全是偷换概念,当即摇头道:“道人此言本将不敢苟同,烛尽非是火不居,而是火灭,火以烛为基,无烛哪来火?纵使他处另燃火头,已与先前之火再无关联,且新火亦须以烛为基,烛尽依然火灭!正如形与神,形消则神灭。你、我二人,各有意识,有如两火,有朝一日肉身崩溃,神亦将归于寂灭,否则,神若不灭,岂不是道人可为本将,而本将亦可为道人?

    神与形,有如刀锋与刀刃,刀锋不是刀刃,刀刃也不是刀锋,两者并不相同。然而,离开刀刃,刀锋以何为基?无有刀锋则刀刃亦失去意义。本将从未听说过刀刃不存而刀锋尤在,又岂能言形灭而神存?道人可明其义?”

    竺道潜并没有立刻接口,片刻之后,才冷哼道:“刀刃与刀锋,或许如将军所言,可形与神,则不可相提并论。为何贫道有此一说?正如人与树木同为质体,然而,人有知觉,树木却没有!树木徒具其形,人却形神兼备,由树木可看出,形与神不必共生于一体,因此,神可以离开形而独立存在!”

    云峰不屑道:“人之形岂能等同于树之形?假如人之身体结构有如树木,又有以相异于树木的知觉为神,或可有此一论。然而,人体本就存有知觉,而树木则相反,人体不能等同于树木,树木也不能等同于人体,二者本质不同,人如何能有如同树木之躯体而又存在不同于树木的知觉?”

    竺道潜强言道:“人体之所以不同于树木,在于它有知觉。人体若是没有知觉,它和树木又有何区别?”

    云峰以看白痴般的眼神望了过去:“没有无知觉的人,恰如不存在有知觉的树!”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八二章 双赢

    

    云峰与竺道潜有关神与形相互关系的辩论 能听懂的人并不多 有的话语很绕人也很拗口 往往当他们在思索其意的时候 又进入了下一个辩题 如此一来 前面不懂 后面积压 越来越不知所云

    然而 识货的人还是有的 如吴普真人、葛洪、王导、温峤庚亮师徒、荀菘父女等等 这些人面部皆带上了了解明悟的表情 显是品出了个中三味

    另外如王羲之、诸葛菲、张灵芸、苏绮贞、郗璇等年轻一些且学识较丰的 脸上则现出了深思之色 应是有所触动

    但是不管听懂听不懂 都能看出竺道潜已有了不支迹象 从人与树木、到活人与死人、再到精神与、凡人与圣人 云峰每一次均是对答如流 而竺道潜却提问的间隔越来越长 待他问无可问 又或是问题中再无新意 那么 则可以判定胜负已分

    时间已到了正午时分 尽管阳光直射向大地 但十月的建康已较为寒冷 可仔细看去 竺道潜的额头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再对照云峰的气定神闲 很明显 竺道潜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 云峰正在回答着是竺道潜的又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如不出意外 应该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观三圣立教 皆言神不灭

    有见地的人心里清楚 这个问题一出 竺道潜已无异于认输 很简单 三圣指道教老子、孔教孔子、释教释迦 竺道潜身为佛门弟子 竟把道教孔教给扯了出来 说明以他的佛学造诣 已经无法抵挡住云峰的言辞 单从佛门来说 已经败了

    云峰的回答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圣人言神不灭 《礼记。祭义》记载:‘为之宗庙 以鬼飨之 ’此为圣人教化之法 其意在于顺从孝子情感 纠正偷惰与轻浮倾向

    另《礼记。礼运》有云:若于祭祀前三日斋戒沐浴 可见神明 记载明确 方法简单 道人或在坐诸位皆可照法一试 本将却以为 此神明意指神智明晰 精神透彻 而非臆想中之神灵

    竺道潜勉强抓住了个漏洞 指责道: 贫道闻将军言中所指 似有不敬诸圣之意 将军是否认同

    云峰拱了拱手 正色道: 道人以为本将不敬圣人 本将却以为尊敬不等同于言听计从 圣人之言是否一言九鼎 是否不容质疑 本将以为大谬

    所谓人法地 地法天 天法道 道法自然 自然有春夏秋冬 有夜昼变换 有风雨雷电 有生老病死 自然无时无刻不在运动流转 自然在变 道亦在变 人事更是需变 与道、与自然相对应符合

    圣人之所以为圣 在于其道与世相合 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 董公献《举贤良对策》而汉室江山定 然而 圣人之道是否也适用于今世

    经春秋战国、秦汉一统、三国乱世、及至我朝已有八百年 这八百年来天下时分时合 社会动荡剧烈 如今百姓困苦 河山倾颓 国家有朝不保夕之虞 显见 先圣之道 已再不适于今世 必须寻变 先圣之言 只可当作一家之言 而不能奉为金科玉律 圣人皆言神不灭 岂可信以为真

    只有道与今世相符 国家才能安定 百姓才能乐业 国祚方可廷绵长存

    云峰掷地有声的话语有如一记冬雷在宫城上方轰然炸响 众人无论认同不认同 皆被震撼惊住 在当时 这种言论就是大逆不道 异端邪说 士人多谈玄 从表面上看 玄学在儒而非儒 似道而非道 非汤武薄周孔 且玄学名士常有一些背礼伤教的言辞行为 然而 就其维护宗法等级制度及其与之相适应的伦理道理规范这一思想主旨而言 玄学与儒学实为异曲同工 一脉相承 …;

    玄学的中心意旨实为论证道家所推崇的自然与儒家所宣扬的名教之间的一致性 主张儒道兼综 依然尊孔子为最高圣 而云峰 表面虽说的委婉 可是明眼人都能听的出来 这人在搞全面否定 先圣之道不合用于今世 他要另起炉灶 重新开火

    说话到这个份上 已偏离了辩论主题 大家都明白 云峰在借题发挥 趁机宣扬他在凉州奉行的那一套 一时之间 广场上陷入了短时间的寂静

    小部分认同他的人 心底渐渐起了共鸣 细细想来 这人所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毕竟秦凉二州百姓富足、社会和谐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实

    大部分人不认同他 却是心生颤栗 胆寒不已 偏生他们一时还奈何不得云峰 云峰并不是白面儒生又或是平民百姓 可以任人揉捏 心里都产生了种不妙的预感 这天 恐怕要变了

    你 你胡言乱语 妖言惑众 竖子怎敢如此大胆  一个又惊又怒却又底气不足的声音响了起来

    云峰转头一看 此人是扬州大中正陆晔 顿时面色一沉 刷的一下挺身而立 斥道: 本将与竺道人辩战 与你何干 闭嘴  接着凌厉的眼神一扫 那派头仿佛皇帝不是司马睿 而是他云峰 又向后猛一招手 亲卫们立刻散开到广场各处 向公卿士族发放起了小册子 正是与谯敏之辩战经学的整理归纳:《成都议记》

    众人无不膛目结舌 什么叫嚣张狂妄 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云峰当众散发异端邪说 嚣张狂妄简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可静下心一想 配合他的言语、表情、气势 的确没有比在这个时候发放更加合适的时机了 可以说 此时的云峰才真正在建康具有了影响力 以前大家都认为他在哗众取宠 没想到的是 这人突出奇兵 祭出了思想大旗

    云峰心里却有些遗憾 谯秀的《民本论》还在研写当中 否则造成的冲击将会更大

    士族公卿们纷纷翻阅着 就连司马绍都从黄门处要了一本过来 大多数人只看了开头 便勃然色变 要么重重扔在地上 要么刷刷刷撕了个粉碎 但依然有人面露深思 看个几句 想一想 然后再看 越来越有言简意赅 字字珠玑的感觉

    云峰不奢求所有人都能接受 他只需要能在士族同盟中打开条突破口 从广场上各人的反应来看 他的目标无疑已经达到 但他就好似意犹未尽一般 继续大声说道: 本将于秦凉二州抑佛 实为释道不是我道 释教损害国政 沙门败坏民俗

    为何百姓宁可倾家荡产礼佛拜佛而不愿接济亲友抚恤贫困 此为释道重利己而轻济世 因此佞佛之人有穷亲贫友相求 皆斤斤计较 吝啬之极 不愿解囊相助 却反过来将资财贡献佛寺 献媚求欢于沙门 若非能从沙门捞取好处 在亲友处无油水可榨又何至于如此 况且拜佛虽破费钱财 却可获得周急积善之美名

    释道惑人以茫昧之言、惧人以阿鼻之苦、诱人以虚诞之辞、欣人以兜率之乐 故舍弃祖宗袍服 改穿横衣 废弃礼乐 列水瓶饭钵 家家骨肉分离 人人子嗣绝灭

    致使军失其战力 吏空于官府 良田废弃荒芜 财富被奢侈的寺院建筑耗尽 奸佞不法之徒层出不穷 此皆为释道之祸也

    本将于凉州抑制释道已有两年 如今府库充实 兵强马壮 百姓行自我修养 互助济人 各守其职 各安天命 民夫甘于躬耕田亩 君子保其恬和朴素本性 此皆为抑佛之利也。。。。。。。

    云峰语调高亢 铿锵有声 滔滔不绝 摆事实 讲证据 大谈特谈尊佛的坏处 好容易 话话一转 看向竺道潜问道: 竺道人是否还有疑问  …;

    竺道潜面现挣扎 久久不语 其实他也明白 他早就输了 而且输的彻头彻尾 云峰批驳圣人 批驳释道虽然言辞有过激之嫌 但是竺道潜却没法做出有效的反击 如陆晔般空洞漫骂他也做不出来 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现实而已

    法深 苦海无边 回头是岸 你还要痴迷到几时  王导突然站了起来 开口喝道

    竺道潜浑身剧颤 渐渐地 表情竟变的轻松自如 施礼道: 今日贫道认输 最迟明日 便将地契文书送于将军府上 然而 佛门绝非将军所言不堪 只是修佛之人入了岐途罢了 如贫道般 亦是起了贪色之念 心中有垢 又如何能礼佛事佛 今日得将军当头棒喝 贫道感激不尽 他日有缘 当再来寻将军一论佛法 告辞

    云峰能看的出来 竺道潜抛去了名与利的包袱 隐隐触摸到了佛法真谛 当即还礼道: 一切皆为法 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应作如是观 本将恭贺道人得悟佛法真谛 好走不送

    一瞬间 竺道潜脸上现出了欣喜之色 带有一种佛祖拈花微笑的意境 向云峰合什为礼 深深一躬 随后倒退三步 大袖一甩 再不理会场中众人 转身而去

    云峰怔怔的看着竺道潜的背影 心情变的异常复杂

    竺道潜败了吗 云峰认为没有 竺道潜于一刹那顿悟了 领悟到了佛学真谛 缘生性空 虽败实胜 可以说 云峰亲手造就了一名佛学宗师 佛学将因竺道潜而发扬光大 在思想理论上成为云峰的大敌 而他的本意是要把佛教打下神坛

    云峰也不算失败 先前的预想一一得到实现 可谓完美之极

    只能把这一场辩论的结果勉强看成双赢 (未完待续 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您的支持 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第一八三章 威胁

    

    云峰颂出的四句谒语生动阐述了佛门最基本也最为重要的义理:缘生性空 这四句谒语在后世可谓是人皆知 但在当时 佛门义理还处于探索阶断 远未发展到这一地步

    正如竺道潜开创出的本无异宗 开般若学派之先河 其宗旨为心物俱无、本性空寂、无在有先、有在无后 可是 这一学说却有偏于般若性空的本意 很简单 承认了有 则意味着思维的停滞 具有时代局限性

    然而 云峰所透露出的缘生性空概念如果被竺道潜参悟透彻 那么今天这一场辩论再来一次的话 输的必然是他 缘生性空可与宇宙间一切道理事物相互关联印证

    可以说 云峰是自已扇了自已一耳光 一方面辩倒了对手 另一方面又以更高深的理论来点化对手 这的确是种很矛盾的行为 也是他心情复杂的原因

    那个时候 云峰脱口而出 很自然就冒了出来 可以看作是顺从心灵的指引 也可以当作对处于悟道边缘的竺道潜的点拨

    问他后悔吗 云峰不觉得 对手义理高明 才能促使自身进步 而且竺道潜为人也算垒落 能够帮助他证道成圣 感觉也挺不错的 再假如竺道潜能够把佛门引领上大悲寺的道路 倒也是种不错的结果

    如今的建康 包括羯赵 佛门奢华 堪比少林寺 而大悲寺于国于民皆有益处

    这一句谒语 被广场上大多数人听入耳中 但并没有令他们引起共鸣 反而对竺道潜向云峰施大礼大为不解 在他们看来 这是竺道潜气糊涂的表现 只有神智不清的人才会向敌人行礼

    可是 吴普真人、葛洪、荀菘父女、甚至王导、温峤庚亮眼中皆现出了羡慕之色 他们能看的出来 竺道潜大彻大悟了 寻到了道 这四句偈语 也被他们反复念叨着 这几人虽不是佛门中人 可论起对佛学的精研程度却不下于竺道潜 反而崇信佛教的司马氏宗室 却无人有所领会 不得不说是个天大的讽刺

    葛洪似是有所体会 转头向吴普真人笑道: 云将军此言确是精僻妙理 却作茧自缚 以此四言 足以辩倒他方才立论 贫道且去会他一会

    吴普真人一眼瞪了过去 不悦道: 你可莫要过份 这小子能于竺道潜似有所悟的边缘出言提示 可见其胸怀坦荡 为人光明 若他憋于心中不说 你、我、包括竺道潜又能如何

    葛洪摆摆手道: 咦 老道这么快就护着你那便宜徒孙了 你放心便是 贫道有数 呵呵~~ 说着 站起来向云峰走去

    云峰看到葛洪向自已走来 再配上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禁暗道不妙 以葛洪的学术造诣 从缘生性空中领悟出些许皮毛 当是轻而易举

    正当心中叫苦的时候 与竺道潜同处一席的龟兹道人帛尸梨密多罗也走了过来 面现不悦 操着生硬的洛阳腔 喝问道: 将军污蔑我佛门 似不嫌过份了些 不知贫道可否再于将军辩上一场

    云峰可不会没事找事做 他认为这个外国和尚精通的梵文咒语是歪门邪道 云峰不拒绝也不点头 微微笑道: 听闻道人来自龟兹 可有此事

    帛尸梨密多罗合什为礼: 不错 龟兹正为贫道故土

    云峰继续道: 道人可曾怀念故国

    帛尸梨密多罗有些搞不清情况了 这人怎么拉起了家常 但还是不由自主现出了缅怀之色 感叹道: 无时无刻不敢忘怀

    云峰也陪着感慨道: 龟兹乐舞扬名西域 本将却从未得闻 实为生平憾事啊  边说着 边连连摇头 一脸的遗憾之色

    别说帛尸梨密多罗一头雾水 刚刚来到的葛洪也是不解其意 广场上的观众更加不明白 人家来挑战的 这人怎么东拉西扯起来了 不敢应战直说便是 …;

    帛尸梨密多罗忍不住道: 贫道乃为我佛门正名而来 请将军勿要顾左右而言他 请问 将军应是不应

    云峰先向葛洪点头微笑 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自顾自道: 龟兹距车师前国约一千五百里 本将前些年去车师前国做客 也曾起意拜访你家国王 然而 一时偷懒 以至回想起来甚是后悔 对了 你家国王名叫白山可对 今年怕是年过五旬了吧

    帛尸梨密多罗微微怒道: 请将军莫要直呼鄙国王上尊讳  这的确挺不礼貌的 正如龟兹国当着江东来使面直呼司马睿大名 都会提上两句抗议

    大家依然不解云峰用意 均把目光投向了他 看看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扑哧~扑哧~  两声轻笑几乎一前一后从云峰那席响起 却见张灵芸与苏绮贞俏脸憋的通红 双双对视一眼 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样 看来是猜测到了云峰的意中所指

    庚文君好奇道: 大师姊 苏姊姊 你们笑什么 将军无礼多丢人呀 有什么好笑的

    张灵芸强忍着笑道: 你那师姊夫曾经‘拜访‘过车师前国 多半要以此来威胁那个外国道人闭嘴了

    这一说 席中众人都明白过来 云峰三年前抢劫过车师前国 那时还是张灵芸带的队 他们多少也有些听闻 只是过程不大清楚 不由得均把目光望向了张灵芸

    庚文君大感兴趣道: 大师姊 你快说说看 将军是如何把交河城洗劫一空的

    张灵芸有些赫然 以一州之力去欺侮人家一个城邦小国 这可不是多光彩的经历 于是把祸水引向了苏绮贞: 那个时候绮贞跟着你师姊夫作战 绮贞 还是你来说罢

    啊~  苏绮贞一声惊呼 她也觉得挺丢人的 可是这一席的所人都在看着她呢 包括荀灌娘、王导这些重量级人物在内 苏绮贞没办法 只得心一横 吞吞吐吐讲诉起了经过

    而在广场上 果然如张灵芸所料 云峰对帛尸梨密多罗的指责理都不理 长叹道: 由姑臧至龟兹虽说有五千里之遥 可是本将对龟兹乐舞仰慕已久 若不跑上一遭难免心存遗憾 也罢 这次由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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