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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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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廆大营,虽有哨卫于箭楼观察着这支队伍的一举一动。却并未驰出骑兵突击这支新来的队伍。

    郗鉴快速收回目光,捋须道:“还好。不算太迟,祖约还未来。陶侃更得有个十天半月时间,来。咱们都快点!”

    王羲之却拱了拱手,问道:“外舅,城东为苏峻与陆纳占据,已无空余之处,咱们这营寨扎在哪?”

    “哦?”郗鉴反问道:“若由你逸少做主,你立于何处?”

    王羲之一怔,转头打量起了周边环境,好半天,才不自信道:“广陵地势平坦,除了多些水道湖泊,无险可守,依羲之看,不如扎于破釜塘边,取水较为方便,外舅以为如何?”

    郗鉴微微一笑,问道:“既有如此好处,陆纳与苏峻为何不移营至此?陆纳倒也罢了,只比你年长几岁,苏峻却久历战阵,他岂会看不出来?”

    “这个。。。。”王羲之不知该从何作答。

    荀灌娘摇了摇头,提醒道:“破釜塘与白荡湖不一样,秦王下寨于白荡湖,可依托树林布置防御,尽占地利立于不败。而破釜塘你仔细观察一下,芦苇丛无边无际,请问逸少,若是扎营于破釜塘,慕容廆趁着风势把芦苇点燃,那该如何是好?”

    刷的一下,王羲之臊的脸颊通红!

    荀灌娘继续道:“逸少不必放在心上,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领军作战,有心学着就行了,说起来,这一次虽不得见会与慕容廆交手,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呢。扎营若无地利可守,首要须避免自陷险境,如果破釜塘边没有成片的芦苇,倒也不失为一扎营的好去处。”说着,素手一指:“咱们去城北下寨!”

    王羲之赫然道:“羲之受教了。”

    郗鉴满意的看了眼王羲之,随即一招手:“走!”两军向着广陵北城行去。

    当时的淮水流经广陵附近,是由西南向东北而来,距广陵城三十里左右,至于破釜塘,并不是一个独立的大湖,而是由诸多浅水小湖群构成,后自南宋建炎三年(1128年)起,黄河南徙经泗水在广陵以下夺淮水下游入海,淮水失去入海口,于盱眙以东潴水,原先的小湖群历经百年苍桑,扩大为了今日的洪泽湖。

    海门军与京口军两营并立,占据了整片北城墙,两军将士迅速投入到了忙碌当中,而在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被亲随带来,向郗鉴与王羲之施礼道:“南顿王请中书令与王府君入陆氏营寨商议军机。”

    王羲之看向荀灌娘道:“灌娘姊姊不妨一同前往,如何?”

    荀灌娘点点头道:“也好,听闻吴姓士族矢志复仇,日夜练兵,军队战力已非同往昔,姊姊顺道见识一下。”

    郗鉴同意道:“老夫也好奇的很,走罢。”

    于是,三人带着护卫跟上传令兵来到了吴郡大营。

    营寨布的倒也是有板有眼,寨门处两座箭楼高高耸立,拒马、风角一样不少,寨墙后方分布有手持弓弩的士卒,一队队巡卒以极高的密度列着整齐的队形于营中穿梭而过。

    荀灌娘忍不住赞道:“看来吴郡果非吴下阿蒙了啊,陆晔这老家伙也不是腹中空无一物。”

    王羲之的感慨才吐到嘴边,却目光一凝,惊呼道:“外舅、灌娘姊姊,快看!”

    二人顺着王羲之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见一名寨墙后方戊守的士卒打了个又长又大的哈欠,睡眼惺松,一脸的舒爽之色!这个哈欠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虽说士卒们均是竭力压抑着不让声音发出,不过,全体人士以手捂嘴却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三人暗自讶异,要知道,一支军队除了技能熟练、号令如一、体格强健,精神面貌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一环,而眼前的吴郡士卒明显现出一幅没睡醒的模样,这样的军队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

    郗鉴不由问向了那名传令兵:“来,老夫问你,你军中作息可有规律?一般每日操演几个时辰?”

    “请尚书令见谅,恕末将不能泄露。”传令兵义正严辞的拒绝。

    郗鉴的嘴色现出了一丝嘲讽,随后转头示意,一名亲随很隐蔽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塞进传令兵的手中。

    “这如何使得?”传令兵连声推辞,可是,手指却紧抓不放,并细细捏动,似在分辩着袋子里究竟是铜钱呢,还是金银块?

    亲随笑着劝道:“如何使不得?你收下便是,这是尚书令的一番好意,放心!周围没人见着,咱们也不会乱说。”

    “那。。。。那末将就敬谢了。”传令兵倒爽快的很,以极快的速度把布袋纳入怀中,又向左右看了看,这才开口道:“回尚书令,我军于两日前进驻广陵城下,而苏将军部最先到达,大郎君为了在友军面前展示出我军的风貌,因此把巡守轮值的密度提高了三倍!又于昨夜模拟慕容廆劫营,以显示我军的应变能力,原本今日凌晨就该收兵收束了,将士们各自回营休整,可是听说尚书令与王府君即将到来之后,大郎君又把将士们唤起来巡守营寨,至于常规操演,这个。。。。还未正式着手。”

    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觎,军队不以杀敌为宗旨,而以表演为目的,这才是传说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啊!有句话说的好,驴屎蛋子表面光,说的就是吴郡士卒。

    荀灌娘心中一动,又问道:“那苏峻对于你军的阵容,可有做出表示?”

    传令兵突现出一丝尴尬,讪讪道:“这个。。。。苏将军对大郎君赞不绝口,说有此精兵,何愁鲜卑奴不破?大郎君听的心花怒放,其实将士们都知道苏将军只是客套话,当不得真,呵呵~~”

    三人一阵无语,再次相视一眼,更加不看好此次的救援行动,气氛也略微有些怪异,传令兵连忙道:“尚书令、王府君,前面就是中军大帐,末将不方便放内,只能止步于此了。”

    郗鉴随意拱了拱手:“有劳了,咱们自行入内便可。”说着,招呼上王荀二人加快了步伐,亲随则被留在帐外等候。

    宽大的中军大帐内,三人一眼就看到傲然踞于上首的南顿王宗,今天的他,红光满面,目中散发出自信的光辉,精神状态极佳,显然担任一军主将令他看清了自已的价值。

    下首自上至下,左边为陆晔、陆纳、苏峻,右边为汴壸与陶侃之子陶瞻。

    按理说,陶瞻应对荀灌娘施以叔侄之礼,不过,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站起身向郗鉴与王羲之拱手道:“尚书令与王府君不辞辛劳前来救援,瞻感激不尽那。”

    郗鉴笑呵呵道:“哪里,哪里,广陵乃朝庭江北重镇,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老夫不过是为朝庭尽一份绵薄之力罢了。”

    汴壸接过来示意:“道徽(郗鉴表字)、世侄、世侄女,来,先坐下再说。”

    郗鉴略一颔首,坐在了汴壸下首,荀灌娘与王羲之则居于未席,即陶瞻的下首。(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不管用的旄节

    三人也不知是忽略了,还是其他原因,并未与南顿王宗打招呼,南顿王宗有种被轻视的感觉,“咳咳~~”清咳两声,开口道:“士少(祖约表字)按行程来算,很可能明后日便可抵达,士行(陶侃表字)由于远在江陵,不过,十日之内应能到来,那时朝庭兵力云集,倒令孤忆起了十八路诸候讨董卓,堪称一时之盛况啊!”

    众人纷纷眉头一皱,这老家伙会不会说话?十八诸候讨董卓是怎样的情况?最后是个什么结果?这不是自已在诅咒自已吗?

    南顿王宗似是对自已的失言毫无觉察,见无人答腔,又目光一扫席下,突的冷哼一声:“中军大帐乃商议军机之地,怎能容女人到来?来人,给孤轰出去!”

    所有人都现出了不可思议之色,荀灌娘的履历与背景,在场无人不知,即便对荀灌娘抱有敌意的苏峻也不愿没来由的与她翻脸,可这个老家伙倒好,他究竟是想立威吗,还是有着别的企图?

    “哼!”正当众人暗中作着猜测,荀灌娘那充满不屑的冷哼传了过来:“南顿王,你还是省省吧,有种你就当着东海王太妃的面把这话说一遍,看看会不会再挨一记耳光!哦~~灌倒要提醒您一句,如今的东海王太妃跟着葛洪真人修习金丹道法,功力日渐增长,上次一巴掌打肿了您的脸,下次可不好说了,可别脸上少了什么零部件!”

    “唔~~!”一瞬间,帐内的所有人全都以手掩嘴,面色憋的一片通红!

    王羲之于强忍着笑的同时,却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荀灌娘,在他的印象里,荀灌娘以前可是没这么损的,略一寻思,他把原因归结在了云峰身上。云峰的口齿功夫一等一。骂人不带脏字,但能使人暴跳如雷,荀灌娘无形中被潜移默化,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而南顿王宗已是气的须发飞舞,向左右喝道:“来人,给孤把节杖拿来!”

    侍从不敢怠慢,连忙奉上旄节。南顿王宗接来八尺大杖,向前用力一摆,顿时,三重旄牛尾重重一荡!

    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奔涌上了心头,有了这根旄节。仿佛生杀大权尽握于手!南顿王宗不自觉的手指紧了紧,老脸一沉,大喝一声:“孤受天子诏令。都督扬、徐、青、兖四州诸军事,使持节,辄杀两千石以下!荀灌娘,天子旄节在此,还不跪下领罪!”

    众人大感愕然。荀灌娘虽是说话难听了点,可严格算起来。仅为口角之争罢了,这老家伙竟把旄节请出。这心眼也太小了吧?只是,如今朝庭暗弱。旄节能值几个钱?一时全都怔怔的看向了荀灌娘。

    王羲之刚要开声劝说,却被郗鉴以眼神制止,示意先看下去,只得把吐到嘴边的话语重新咽回了肚里。

    荀灌娘纹丝不动,淡淡道:“司马宗,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就坐在这儿了,看你能奈我何。”

    “砰~~!”的一声巨响,南顿王宗重重一击几案,也不顾手掌震的生痛,转头又是怒喝:“大胆狂徒!简。。。。简直是反了天了!来人,把她拿下!”

    不待身后待卫有所动作,帐外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大批军士涌了进来,均是擎出弓矢,乌黑的箭头直指南顿王宗!众人一看,全都微微一愣,这是一群女人!

    原来,女罗刹们听到帐内争吵,忍不住冲了进来,她们可是受了云峰交托,要保护好荀灌娘的安危。

    女罗刹个个面色冷酷,目泛凶光,浑身上下煞气翻腾。没人敢轻视这群女人,建康发生的一次次战斗,都离不了她们的身影,也令她们的威名远扬于建康士庶,女人视她们为崇拜偶像,男人则视她们如虎狼蛇蝎!陆晔更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引以为傲的府卫便是全灭于这群女人之手,席中也没人会生出怀疑,只要荀灌娘一声令下,她们会毫不犹豫的当场射杀南顿王宗!

    事态的急转直下,竟演变到了刀兵相向的地步,帐内于须臾间充斥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南顿王宗的侍从连大气都不敢透,更加提上前捉拿荀灌娘了。

    冷汗一层层的从额头汩汩外流,南顿王宗也顾不得擦拭,放声厉吼道:“荀灌!孤代表朝庭,代表主上执掌诸军,莫非你真欲谋反?”说着,却话音一转,出乎意料的责怪起了陆纳:“陆家大郎君,她们如何能闯入中军大帐?你营中万余劲卒莫非是摆设不成?”

    陆纳一怔,随即面色沉了下来,虽说他与荀灌娘是敌非友,可是莫名其妙的挨了通指责,也是心头暗感不快,于是轻慢的拱了拱手:“席中诸人的亲随侍从皆于帐外守候,有了响动难免会进来一探究竟,你让世侄该如何是好?”

    “哼!”南顿王宗不满的重重一哼,又转向荀灌娘怒道:“孤把个机会与你,速速让她们退去,孤可从轻发落!”

    女罗刹们散发的煞气愈发浓厚,一名头领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了荀灌娘,单掌虚空一劈!

    汴壸顿时一个格登,赶紧劝道:“世侄女,莫要冲动啊,老夫敢担保,南顿王绝不能动你半分,你快让她们离去罢。”

    一听有人为自已出头,南顿王宗的胆气大增,连忙凑头道:“汴尚书,荀灌目无尊长,箭逼主将,这不是造反还是什么?此等恶行绝不能姑息,应当拿下军法从事!”

    众人纷纷无语,南顿王宗仅几十个随从,手下一个兵都没有,所谓的四州大都督只是个头衔罢了,这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如果荀灌娘发狠,把他射杀当场,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荀崧引疚辞职,而朝庭拿荀灌娘不会有任何办法。

    荀灌娘看都不看南顿王宗,向汴壸拱了拱手:“世伯,您倒是评个理,逸少征灌参海门军事,灌如何来不得此帐?哼!南顿王想立威,那是找错人了,当咱们女子好欺不成?”

    汴壸哭笑不得,摆摆手道:“好了,好了,给老夫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如何?时候不早了,咱们商议正事要紧。”

    “世伯既有吩咐,灌怎敢不从命?”荀灌娘施了一礼,又转头示意道:“这里没事了;有劳各位妹妹了。”

    女罗刹们纷纷收起弓矢,狠狠瞪了眼南顿王宗,警告意味十足,这才向着帐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不了了之

    汴壸暗松了口气,看向南顿王宗道:“殿下心胸放宽广些,莫要与晚辈一般计较,今次老夫作个主,此事不得另行追究!现人已到齐,殿下召我等前来,有话请直言便是。”

    南顿王宗不愤的看了看荀灌娘,冷哼一声:“也罢,孤便给望之一个面子!”接下来又道:“如今已有吴郡军一万、京口军一万、海门骑兵五千、历阳步骑各五千到来,虽是士行与士少尚于路途之中,但加上广陵守军,我军实力已与慕容廆不相上下,而慕容廆前攻广陵却不能克之,士气已然衰落。孤的意思是,应趁着我军新来锐气正盛,与慕容廆约战,纵使不能一战而溃之,小胜一场应无疑问,如此一来,我军必将士气大增,而慕容廆将士气再落,待全军来齐,便发起猛攻,定能击破此獠!”

    众人再次相视一眼,凭心而论,鲜卑铁骑固然厉害,但步兵并非不能抵挡骑兵,何况已方也有一万骑兵,与慕容廆约战不是不可以,关键在于,谁打头阵?

    陆晔跟着就道:“殿下此议深合兵法之要旨,老夫建议,当由王太守迎战慕容廆较为妥当,海门骑兵皆来自于北方流民,有长期与胡骑交战的经验,而且成军已有较长一段时日,战斗力不容小觎,殿下不妨给慕容廆下战书,约定明日以五千骑兵对战一场,先杀杀他的锐气!想来王太守不会令我等失望。”

    王羲之不自觉的看向了荀灌娘,荀灌娘却暗自着恼,果然有找事的来了!当即不客气道:“大中正此言请恕灌不敢苟同,我军成建制不足一年,从未与敌交过手,只能作为关键时刻突击所用,欲正面交战,至少还得再操演一年,而鲜卑骑兵骁勇凶狠。单论起战斗力并不下于羯胡骑兵。我军与之交手几乎没有胜算,除了将士们白白丧命之外,还会带来两个严重的后果,一是首战吃败,不但杀不了慕容廆的锐气,还会对全军产生负面影响,二来慕容廆很可能缀着溃军趁胜追击。我城外诸军或会有败亡之危!”

    南顿王宗老脸一沉,不悦道:“荀灌你这是何意?未曾接战怎知会败?如此胆怯岂不令人耻笑?何况你既自认不敌慕容廆,那你还过来作甚?”

    荀灌娘淡淡道:“灌方才便已说过,我海门骑兵只能于关键时刻作突击使用,而不是正面撕杀。如有战机,自会出战,不劳烦操心!若南顿王嫌我等瞧着碍眼。那好办!逸少,有人不欢迎咱们,那咱们还呆着干嘛?不如回海门落个逍遥自在!”

    汴壸连忙劝道:“世侄女,有话好好说便是,殿下也是操心于解广陵之围。绝非故意针对你,破去慕容廆尚须我等齐心协力。可不能生出嫌隙啊!”

    荀灌娘拱了拱手:“世伯,灌只是就事论事。也不是故意与南顿王为难,只不过这首战人选定要慎重才行。我海门能力有限,自认为担负不起如此大任!”说着,转头看向苏峻:“冠军将军也有五千骑,不如这首战的殊荣便交由冠军将军,凭着历阳劲卒之骁勇,必未会败给慕容廆!”

    苏峻一怔,原先还在看着荀灌娘的好戏呢,没想到把自已给搅了进来。苏峻清楚,云峰一旦击破了石虎,天下间恐怕无人再能挡住他前进的步伐,即便师尊也是说不准,为长远计,自已必须尽一切可能的积攒力量来面对将来秦军所构成的威胁。

    苏峻有自知之明,云峰早晚会向他下手,因此与慕容廆拼杀那是想都别想,这一次来援广陵,就是走个过场,捞个好名声,抵消自已在历阳所行暴政招致的不利舆论。

    ‘这该死的女人,让你再得瑟一阵子好了!’苏峻强压下心里的恨意,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荀灌娘,推辞道:“我历阳骑兵论起组建时日还不如海门,这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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