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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隐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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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屋角的声音传来,我忘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造床。”我答应着,转身把他抱起来。
  他身体微微一滞,手臂环上了的脖颈。
  他躺在床上,撩起褥单,用手轻轻抚摸身下的藤萝。
  “这是用藤编成的。”我拿过麻袋,一边把木板碎片往里装,一边说着。没想到他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这是你的力量?”
  “恩。”
  “你是草忍?”
  ……
  “不是。我说过我不是忍者。”
  他转过头“望”着我,开口道:“也是,这种力量并不是查克拉。而且……你没有半点近身攻击力。”
  难道我当初在游戏中不应该练德鲁伊而应该练刺客吗?
  而且德鲁伊并不是没有近身攻击能力,只不过我的情况特殊,在普通形态下使用不了而已。
  “这是自然之力。”他难得表现出好奇心,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为他解释起来,“这样说吧,你可以把它当做一种特殊的血继限界。这种力量没有查克拉那种破坏力,取于自然的平衡之道。本身没什么攻击力,但可以驱使植物和动物,跟草忍那种强行控制植物的忍术不同。拥有这种血继限界的人被称为德鲁伊。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名德鲁伊。”
  ……
  “这是你的秘密,你不必说出来。”
  我闻言直起身来,挑起了眉,“放心吧,不会有哪个变态因为我的力量要得到我的身体。”就像以前大蛇丸窥探你弟弟的身体一样。
  当然后半句我没说出口。
  他沉默了。
  良久才开口:“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火之国和田之国交界处的一处小谷里,这里比较偏僻,你可以放心居住,一般你的敌人不会找到这来。”
  “……火之国,田之国?”
  “没印象了吗?”
  “好像有一点,不过有点混乱。”
  “虽然没有记忆,但知识还没全部忘光。鼬,我该庆幸你没有连知识一起失去。因为那样我就要养小孩了。”
  他没有回答,半响才开口:“如果那样,你就杀了我吧。”
  我几乎要抚额长叹了,“你没有半点幽默感吗?”
  “不需要。”
  “是吗?”我抬眼看他,却看到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能不能跟我说说各大国的情况。”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我倚靠在墙边,双手抱胸,有一搭没一搭的讲了起来。
  他问我答,这一聊竟然是一上午,早饭没有吃,昨天下午配好的调理身体的药剂也没有喝。
  看到因为说了太多话又沉睡过去的青年,我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烫了。
  算了,再放任他一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这章比较CJ。




理念与辩驳

  宇智波鼬一直睡到深夜。
  因为那天早上他强行运起查克拉,对身体产生了很大负荷,就连后来给他上药,也没有清醒。
  真是的!因为早上的梦,强撑着即使聊天也不愿入睡么?
  完全不坦诚的家伙呢。
  
  我松开手掌,离开树干。吸取了森林精华后,疲惫的感觉顿时减轻。
  轻声的道谢,感到森林的回应,我起身回屋。
  推门进屋,发现黑发的青年正靠坐在床上,微微出神,整个身体沐浴在晨间的阳光下,透出淡淡的疏离感。
  似乎因为昨天聊了很久的原因,他转过头来,眉眼不那么冷淡了,毫无焦距的黑眸中带着某种温润。
  我先是点点头,后来想起他看不见,又出声说:“早晨好。”
  “恩,早晨好。”
  我坐在外屋静静调配草药,手中绿光闪熄,药剂在我手中成型。一会儿淡淡的香味传出来,似乎暧昧而恍惚。
  我轻舒了口气,马上打开所有门窗,等味道散尽。
  “那是什么药?这个味道……”宇智波鼬皱着眉头问。
  “□。”我淡淡的说。
  “……”
  “觉得很吃惊?我竟然做□,是吗?”
  “有点。”
  “我是药剂师,又不是医生,平常并不给人看病。而且我的药虽然很有用,但是制作却要耗费自然之力,并不宜多做。知道我怎样赚钱吗?”
  “就靠这个?”
  “是啊。”我嘴角扬起,含着淡淡的嘲讽:“这味□的主材料就是我配德鲁伊伤药剩下的一种材料,叫神经散,效果你不是亲身体验过了吗?当然,配好的药药效远不只这些。这种药配置简单,一次炼制至少能做几十颗药丸,有人需求,价钱又不低,我为什么不做?”
  “……”
  “而且我不做,也有人会做。有的时候人生活在社会上就会变得矛盾,要么完全摒弃自己的欲望,要么就忠诚于自己的欲望,卡在中间犹豫不决,是人们痛苦产生的根源。这种药,只是帮助人们回归自然的本性而已。”
  “例如忍者?”
  “对,在我看来,忍者是最不敢忠诚于自己欲望的人。当然不能说一类人,它也只是个职业而已。”与德鲁伊相反的职业。“怎么,看不惯?”
  他摇摇头,然后闭上眼睛:“没有,虽然不记得了,但我以前是忍者,应该杀过不少人。”
  然后他抬起双手,张开修长有力的五指,缓缓的说:“这双手上,不知道粘了多少鲜血,有该杀之人,也有无辜者。也许有时会为了一个命令,杀死许多许多人。杀有些人时,心会很疼,那时候就不得不把整个心挖空。要说有罪,我才是真正的罪人……忍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工具!”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
  “我原以为你很热爱这个职业呢。”忽然肯定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我沉吟了一下,再次开口:“你后悔吗?”
  “没有,”他的声音清冷而有力,一字一顿:“我不后悔。”
  “即使变成现在这样;你也心甘情愿当一个忍者?”
  “是的。”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沉默良久,我转头看他,开口道:“忍者的存在只是历史发展的一个阶段,就像以前被淘汰的武士阶层一般。总有一天它会消亡,当人们不再需要它的时候。”
  “人们不需要它的时候……”他的语气有些恍惚,“是不是就是真正和平的时候。”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说:“别那么天真了,鼬。”人们永远不会有真正和平的那一天。
  你考虑了许多人,唯独没有考虑过你自己。
  也许是理念不同,他不再说话,我亦沉默。
  忽然觉得宇智波鼬为人冷静理智,执行起任务冷酷无情,但从某些方面看,他也只是个死脑筋的理想主义者罢了。
  
  我边把药剂制成药丸,边思考着。
  他这样做是为了信念和守护吗?
  在原来的世界,人人都带着虚伪的面具掩饰着日益冷漠自私的本我。忍者世界这种观念,已经在那个世界完全缺失了,所以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太过虚伪飘渺。而来到这里,我依照德鲁伊的惯例,远离人群,守护自然和生态的平衡。人类世界的纷争在我得到德鲁伊传承的那一刻起,就彻底与我无关。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话确实让我产生了刹那的触动。
  是我的心动摇了,还是他对我的影响太大,让我的思想不自觉的产生了迷茫……
  
  午饭后,我调配好森林的恩赐后,放在桌上。
  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我还是低声说了声,“记得吃药,我晚饭前回来。”
  没人回答,我背上包裹,装好药丸,推门而出。
  到了门口,我沉吟了一下,运起自然之力,施展出德鲁伊召唤术。
  凄厉而悠远的狼嚎声由远及近,两只硕大的白狼出现在眼前。
  我一招手,两道白影窜过来,围着我团团打转。
  我伸手摸摸他们刚硬的毛,笑着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召唤动物技能等级不像召唤植物那么高,所以这两只白狼只比一般的野兽强一点。
  这次的目的地是镇上,并不适合带上它们,而让它们守在这里,只是以防万一。
  忍者不能对付,一般的山贼还是可以的。而且里面的人是宇智波鼬,我相信只要他自己不想死,即使身受重伤,也不会有人能要了他的命。
  调出小地图,勾出前往镇上的路线图,我沿着河道,往森林边缘走去。
  
  镇子虽小,五脏俱全,因为与长期收购□的买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坐在酒楼上,静静的品着清酒。
  回想起原来世界的生活,真如一场幻梦。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远离烦恼喧嚣,远离勾心斗角,很寂寞也很简单。
  稍稍叫了点菜改善了下伙食,我心中一动,把伙计叫过来。
  “你们这里有丸子吗?”
  “什么丸子?”
  我沉吟了一下,“三色丸子吧。记不太清了,主要是甜口味的。”
  “啊,抱歉,客人,鄙店不卖丸子。不过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叫人去买。”
  我点点头,抓了把钱给他,“好的,那我过会儿再回来取。”
  吃了好几天的白饭,喝了好几天的白粥,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其实是我这个主人不太合格了。
  带点什么回去吧,希望我来自以前世界的记忆没有错。
  
  站起身,向买家约定的地点走去。
  还没走到,就见到一个不断擦着汗的矮胖身影,正是与我约定半个月交易一次的买家。
  “近藤老板?”他全身是汗,脸色泛白,似乎十分狼狈的样子。
  “就是他!”近藤看到我,伸手指来,颤抖的声音异常尖锐激动。
  “就是他么?”
  我这才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位忍者打扮的红发女孩,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戴着眼镜,给人的感觉知性而冷静。
  德鲁伊敏锐感觉告诉我眼前这个女人很危险。
  我的眉头一蹙,看着近藤开口道:“近藤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我们的交易只限你我知道吗?”
  “夜先生,我……”
  “这就是你说的这里最好的医师?很年轻嘛。”女忍者怀疑的看着我,手轻轻的搭在近藤的身上,打断了他的话,顿时让他抖成了筛糠。
  “是,是的,小姐。他很少给人看病,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但他的药确实非常有效。”
  我大致明白了,这个红发女忍者要找医师,大概别的医师治疗效果不明显,迁怒了近藤。为了保命,近藤就把我出卖出去了。
  怒意从我心中涌起。“我不是医师,我只是个药剂师,我不给人看病。”我冷冷的说。
  但他是为了保命,我亦无法责怪他!远离人群,就几乎忘了人类的生存法则的了么?
  “夜先生,是吗?不管你是什么,跟我走就是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




佐助

  红发女忍者扶了下眼镜看着我:“夜先生,跟我走吧。”
  接着,她把目光转向近藤,手里惦着一袋钱,“你也是,一起来吧,近藤先生。如果夜先生有用的话,那么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如果他……,你知道后果!”
  近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对我投来恳求的目光。
  这种情况下,我亦无法脱身。流浪期间我经常客串医生,倒也不是没给人治过病。
  于是我看着他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那么,走吧。”
  我和近藤跟在女忍者的身后。
  她表面上很冷静,我却能看出她心中的焦急。
  她的步伐看似不大,但速度却很惊人,我倒还好,近藤却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跟上,短短几分钟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一声不吭的跟着她,从地图上观察着四周。
  穿过一条狭窄黑暗的小巷,左拐右拐,来到一座破旧的屋子前。
  一个银蓝色头发的少年斜倚在墙边,看到我们嘴角挑起一个不屑的笑容,露出锯齿形的牙齿:“切——,香磷,你真要找这种乡下的土医生给他看?你这个医疗忍者都没有办法。”
  香磷?
  这个名字?
  我心中一惊,这个红发女忍者竟然是宇智波佐助鹰小队的成员——香磷!
  锯齿形的牙齿?面前这位就是鬼灯水月喽。
  那么受伤的就是鹰小队另外两人中的一个了……我瞥了一眼紧闭的屋门。
  刚遇到哥哥,然后又遇到弟弟吗?
  不管受伤的是谁,从原著看,鹰小队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对于原著,我只知道大致的情节,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我只记得兄弟之战后,鼬力竭而亡,宇智波佐助率领着鹰小队加入了晓,为了鼬和宇智波全族,对木叶展开复仇之战。
  但现在宇智波鼬并没有死在宇智波禁地的战场上,而不知怎的掉到河里遇到了我。
  忽然我猛然一惊,宇智波禁地与我隐居的地方离的很远,即使有河道相连,宇智波鼬漂浮在水面上,一路上竟然没有人发现?何况宇智波斑和绝一定关注着这场战争,就算他们以为鼬当时死了,怎么会让他的尸体流落在外。
  我三年流浪中,本意是找地方隐居,无意关心剧情,如今一看竟已面目全非了。这种变化是从兄弟之战后宇智波鼬没死开始,还是早在三年前,我一来到这里,就已经开始变化了呢?
  原来我这只小小的蝴蝶翅膀,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吹偏了历史本来的走向,也让我遇到了那个早应死去的青年。
  忽然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原著束缚住了,宇智波兄弟两个的战争,不一定发生在我记忆中的时间,有可能更早一些。如果是我记忆中的时间,那佐助应该还在斑那里养伤呢。
  我垂下眼睑,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水月,那你说有什么办法?”香磷冷冷的盯着他。“有本事,你去把木叶的火影纲手姬找来!”
  鬼灯水月缓缓站直,扶了扶身后的大刀,裂开了嘴:“你以为他是谁?香磷,你在自欺欺人吗?”
  “水月,让他试试吧,也许有用呢?”门被推开,橙色头发的高大少年走了出来,脸孔透着一丝憨厚与沉稳,应该就是天枰重吾了。
  “切——,是他自己无能,带着小队到处乱走,只为找一个死人,还竟然被那种废物暗算。他现在根本不配当我们鹰小队的队长!”
  “唰”的一声,一道寒光穿门而出,直接朝鬼灯水月射来。
  鬼灯水月猛然低头,一只手里剑钉在他脑后的墙壁上,只剩半截剑身在外边露着,微微颤动。
  屋中传来一个冷酷阴沉的声音:“水月,闭嘴!”
  “佐助,你不能随便动用查克拉!”香磷惊叫,推开门掠了进去。
  
  我微微抬眼。
  屋中很暗,窗帘全部被拉上,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隐隐看到屋中的尘埃在四处飞舞。
  一个身着白色敞领和服,露着白皙精瘦的胸膛,腰上系着麻绳的黑发少年靠在床上,他的脸覆盖在阴影之中,看不到他的表情。
  “怎么,佐助,你在自欺欺人吗?你亲眼看见斑把他下葬的。”
  “但他的墓却是空的。即使他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体!”黑发少年挥开香磷扶他的手,缓缓坐直身体。暴露在光线下的脸孔与宇智波鼬有七分相似,俊俏而冷漠,轮廓依旧带着少年人的稚嫩与柔和,却隐隐有了成年人的棱角。
  “为了那双眼睛吗?”水月裂开了嘴,眼中露着挑衅的目光,“我听说过你们宇智波家眼睛的问题。当时你为什么不让斑帮你换上?”
  出乎我的意料,宇智波佐助竟然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现在没空理你。所以,你最好闭嘴。”
  “真是无趣。”银蓝色头发的少年耸耸肩,退到一边。
  我低头沉吟,他们正在找宇智波鼬?难道鼬在当时已经死了,然后不知为什么又复活,从坟墓中失踪!
  恐怕就连斑也不知道原因吧,否则怎么会任那个人记忆全失,流落到我那里!
  
  “佐助,你身体怎么样了,我请了医师来。”香磷做到床边,用医疗忍术检查起来。
  “不必了。”黑发少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转动着眼珠,把目光放在我和近藤身上,幽深而冰冷的眼神给人造成一种他在居高临下俯视蝼蚁的感觉。
  居高临下……?
  人到十七岁,自以为自己能够背负的了那些沉重的负担,却没想到世界才刚刚准备原谅你的幼稚。
  我心中默然,他本身还是个孩子,现在不过是个失去了母狼庇护的狼崽罢了。
  在知道一切真相,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后,他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了。用冷酷伪装自己,抛弃了昔日的伙伴,用复仇填充空虚的心灵。受伤,绝望以及毁灭……
  原著中,宇智波鼬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他的性命,却也用自己的死亡毁掉了他的人性。
  只不过现在他对鼬的生还抱着一丝希望,并没有完全变成原著那样。
  
  近藤在他的目光下打起了颤,我则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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