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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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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依沉默下来,顿了顿,低声道:

    “既然如此,你们四个人为我办件事。待会儿我会写几封信,风回帝都去,分别交给花街十二楼的诸位妈妈。另外还有帝都城西虎头帮的冯爷和城东草帽胡同的龙七,你去替我传个口信儿,之后你就留在帝都里,我想知道帝都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

    风一愣,花街的妈妈们素来与新主子交好倒没什么,只是帝都的虎头帮可是自从青龙帮被铲除后逐渐形成的帝都第一大地头蛇,城东草帽胡同则是帝都像蝗虫一样的乞丐们的聚集地,姑娘为什么会认得那样的人?

    “是!”即使心里疑惑,风仍旧肃声应了一句。

    “雨、雷、电分别去北部的鹤州,南部的明州。西部的延州,找到当地的百仁堂掌柜,带着我的书信去。到了那里看了书信自然就会知道我让你们做什么了。虽然此去路途遥远,但希望你们路上不要耽搁太久。”

    “是!”雨雷电三个人齐声应下。

    阿依在他们四个人身上扫了一眼,眸光幽暗……

    半个时辰后,雨雷电三个人已经陆续拿了封了红漆的书信以及一口袋令人耀眼生花的金叶子,纵马分别向大齐国的北部、南部、西部飞驰而去。

    因为帝都是最重要的地域,阿依费了些时候,一直到三更天。才将书信写好交给风,又如此这般交代一番。

    “主子……”风瞠目结舌,她的吩咐令他心惊胆寒。“奴才明白主子的心情,可是这样做……”

    “去吧。”阿依淡淡地说。

    风沉默了片刻,忽然跪下来给阿依磕了三个头,这才转身。背了一包金叶子一言不发地去了。

    阿依站在门廊下。望着帝都方向漆黑幽深的天幕,一双墨色的杏眸恍若初冬夜空中寒冷的星,不是晦暗,不是渺小,而是森冷阴寒。冬风乍起,带来一丝侵入骨髓凝滞血液的冰冷,风拂过脸庞吹起发梢,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黑色帷幕一般的天空。仿佛轻喃似的幽声说道:

    “先生,我救不了你。可是,一切不会就这么完了,不会就这么完了……”

    ……

    刑部大牢。

    黑暗潮湿的牢房内散发着霉味与火把燃烧过后所产生的烟尘木炭味道。

    这里是专门关押朝中犯了重罪的官员的,在这间大牢里,只有活着进来,几乎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秦泊南坐在冰冷潮湿的石床上,一阵铁锁被开启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惊动了他,他淡漠地回过头去,牢门打开,一抹紫色的身影闪了进来,墨砚负手立在牢门口,冷冰冰地看着他。

    墨砚的到来让秦泊南意外也不意外,淡声问:“你来做什么?皇上应该下了死令不许闲杂人等探视吧?”

    “本官不是来探视,本官是来审你的。”墨砚冷声回答。

    秦泊南不以为意地笑笑,即使是身处在死牢之中仍旧从容淡定,似芝兰玉树遗世而独立,只要一眼望见了他无论周围的环境如何恶劣都可以忽略,只沉浸在他带给人的和暖温煦里。

    即使是这个时候,仍旧摆出一脸出淤泥而不染的假仙样子,墨砚心中窝气,顿了顿,一枚乳白色的药丸弹了出去,他没好气地道:

    “她给你的!”

    秦泊南微怔,随手接住,讶然地望着只有小指甲一半大小的药丸,顿了顿,莞尔一笑:

    “她还真配出来了。”

    这样的笑容让墨砚心中的不悦感更强烈,冷冷质问:

    “这是什么药?难道这种时候了她还不死心,配了什么奇怪的药想要救你?你们两个当皇上是傻子吗?”

    “这是七虫七花丸,由七种毒花七种毒虫配制而成,是秦家的禁药,许多代以前就不允许秦氏中人配制了,只要服用便会立刻死去,不会有半点痛苦。这种药我都不会配,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秦泊南含笑回答,“真是难为她了。”

    墨砚的心跳微顿,呆了一呆,望着他手里的毒丸,恍惚间似明白了什么。若是被上了大刑,若是到最后无论怎么样都要被斩首,与其死在断头台上,不如服毒自尽不受那些侮辱更好。只是,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做法,通常都会想办法解救或无助地哭泣伤感吧,而她竟然送了这种东西来,墨砚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那个看似纯澈无害的丫头竟然也有如此邪性的一面……

    话说回来,她随身带着毒丸吗?她到底把毒丸藏在哪里?她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毒丸,普通人会这样做吗?

    那个女人的脑内思维还真是让人费解!

    很快墨砚就知道了那个丫头究竟把毒丸藏在哪里了,当世名医无论男女都喜欢留长小指甲作为标志,而那枚小小的药丸刚好能嵌进秦泊南修长的指甲管里。他的微笑恍若轻柔的春风,温煦从容,即使现在已经入冬。

    “送给你毒/药你还笑得这么高兴。”墨砚不屑地冷哼一声。

    “若墨大人处在我的立场,你也会很高兴的。”秦泊南轻盈地笑说。

    “不要诅咒我。”

    “是我失言。”秦泊南笑笑,沉默了片刻,犹豫着问,“她,现在怎么样?”

    “自然是被我带回府了,临走之前她还在府里大肆宣扬你被你的四姨娘戴了绿帽,原来你的小儿子不是你的种。”墨砚话里带刺地道。

    秦泊南微怔,紧接着呵地笑了:“她还真是用心良苦,这样也好。”秦北既然投靠了皇上,短时间内皇上是不会杀他的,自己无法再抚养秦宣,阿依作为外人也没办法照看秦宣,那么幼小的孩子还是回他亲生父亲身边去更为妥当。

    “别摆出一副你很理解她的用心的表情,看了恼火!”墨砚眸光森黑,冷冰冰地道。

    秦泊南淡笑了笑,敛着眼帘,轻却认真地低声说:

    “墨大人,你,要善待她,她是个会顾虑别人的心情所以不敢任性也不敢麻烦别人,什么事情都选择自己去承担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值得被人好好地呵护,不是么?”他望着墨砚,含笑问。

    墨砚偏过头去,冷冷地道:

    “我不想听你说教,也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她是我的女人,该怎样对待那是我的事。”

    “也是呢。”秦泊南对他恶劣的语气不以为意,低垂下眼帘,涩然一笑。

    墨砚用余光瞥了一眼虽在笑却黯然下来的他,如果说他最开始十分讨厌秦泊南,在深陷进去之后他对秦泊南的感觉却变得很复杂,有感同身受,有同情怜悯,有唏嘘遗憾,有愤怒厌恨。如果同样的场景今日他和他的位置对调,一这样想时,他心里对秦泊南的讨厌就消失了大半。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那个压根算不上“红颜”的祸水!

    就在这时,牢头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肃声回禀道:

    “墨侍郎,皇上驾到,已经进来了!”

    墨砚的脸色有一瞬的变化,然而下一秒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瞥了秦泊南一眼。秦泊南的表情依旧平和淡定,那一份泰山崩于前不行于色的从容不迫让看着他的墨砚又窝起了一股火。

    墨砚一言不发地出了天牢,来到天牢二道门的大门口。不多时,景凛身穿便服带着杨让自远处缓步而来,漫不经心的表情,淡然慵懒的姿态,好像他不是身处在死刑犯众多的天牢里,而是美娇娘如云的御花园里。看见墨砚景凛并不意外,墨砚在他出现的一刻便迎上前去,跪下来朗声道:

    “微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景凛默了一会儿才淡淡说,顿了顿,问,“墨爱卿是来这里探望秦泊南吗?”

    “微臣只是来问案的。”墨砚脸不红心不跳地平声回答。

    “是吗?”

    “皇上突然驾临刑部天牢是为了……”墨砚试探性地开口,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景凛打断了。

    “这里用不着墨爱卿,墨爱卿退下吧。”

    墨砚垂下去的眼眸有一瞬的阴沉,顿了顿,重新行了一个半跪礼:“微臣告退。”垂着头退到一旁,躬身退走,在经过景凛身后被精简了的仪仗时,赫然在景凛身后的侍卫队里看见了站在最前端身穿御前一等侍卫制服,配着长剑,英姿飒爽却面目幽沉的秦逸。

    还真得了一个一等侍卫的职衔,出卖家族出卖父亲才得到了的一个作为皇上心腹的机会,墨砚心中冷笑一声,秦家的人渣可真多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五章 大刑

    秦泊南被从死牢里提了出来,专门审讯罪大恶极重刑犯的审讯室里,他看到景凛身穿一件深红色五福捧寿锦袍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杨让垂首侍立在身后,周围站了一圈侍卫,身穿御前侍卫制服的秦逸赫然在列,立在景凛身后,满面复杂地垂着眼眸。

    “罪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泊南的眸光只是在秦逸身上淡淡扫了一眼,便跪下来,平声问安。

    景凛轻浅地望着秦泊南跪在自己面前,秦泊南一直垂着头平和地承接着他的审视,二人就这样一坐一跪持续了良久,景凛才终于开口,声音幽沉,听不出喜怒:

    “都下去吧。”

    “皇上……”杨让佯作不安地劝了声。

    “下去。”景凛不为所动地命令。

    杨让只得应了一声“是”,带领众太监侍卫一起退出宽阔的审讯室,远远地守在铁门之外。

    审讯室里只剩下景凛和秦泊南两个人,明明是四面封闭的天牢,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风,竟将墙壁上的火把吹得瑟瑟发抖。

    景凛在墙壁的火把上看了一会儿,终于垂下眸光,落在仍旧跪着的秦泊南身上,望了他良久。秦泊南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泊南,你与朕相识多久了?”许久之后,景凛幽幽地问。

    “回皇上,罪臣第一次遇见皇上时是随同祖父出诊保亲王府的时候,那一年罪臣八岁。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年了。”

    “是啊,那一年你八岁,就连父皇后来看见你时都说你天资聪颖。机敏过人,朕那个时候亦没想到,那个小小的你竟然能在十五岁时配制出治疗朕顽疾的药物。你是个天才,不过朕最讨厌的就是天才。”

    秦泊南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不发一言。

    “敢偷朕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景凛重重地冷笑一声。

    “皇上误会了。那只是因为当年皇上不在帝都时,素夫人被皇后娘娘逼迫,无奈出逃王府。给罪臣送了信求助,可那个时候罪臣不在家,待回府收到那封信时,素夫人已经逃出帝都。罪臣连忙带人急追。等查找到素夫人的踪迹救下素夫人时,素夫人已经奄奄一息。

    罪臣将素夫人带回帝都之后,正赶上皇上继位的关键时刻,皇后娘娘又查得紧,且罪臣听闻皇上听信了素夫人与人有染的谣言,对素夫人勃然大怒。罪臣曾问过素夫人要不要回去,素夫人担心若是回了王府又会被处死,哭着求罪臣把她留在府中。素夫人虽然后来成了罪臣的四姨娘。但罪臣敢对天发誓,罪臣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没碰过。”

    “孩子呢?”景凛对于他和殷素娘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沉声问。

    “皇上口中的孩子是指……小公主么?”

    “那个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又一次提起那个孩子,秦泊南的心里涌起了难过、惋惜与遗憾:

    “当年当罪臣循着踪迹赶过去时,刚好遇见素夫人被许多刺客围攻,其中一个刺客抢了小公主抓在手里,正要举剑杀死小公主,罪臣的人忙上去要抢回小公主,没想到在交手时,那个刺客竟然顺势将小公主抛下他身后的山崖,虽然最后那个刺客被杀死了,罪臣却没抓住小公主的襁褓,眼看着小公主摔下山崖。过后罪臣派人去山谷中找过,却没发现小公主的踪迹。”

    “那个贱人!”还不等他说完,景凛已经狠狠地咬了牙,在太师椅的扶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目露凶光。

    秦泊南不再作声,心里却隐约明白,看来殷素娘真的在皇上那里,看来殷素娘那个女人是把皇上给骗了。

    景凛兀自气愤了一会儿,才将心里的怒火压抑下去,又一次将目光落在秦泊南身上,良久,幽声道:

    “秦爱卿你好歹也救过朕的命,这些年你又为朕办了许多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事,朕本该放你一码,可惜了,朕是皇帝,而你是秦家的家主。景家与秦家好坏不清,纷纷扰扰,相互利用了百年之久,历代君王无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样的原因放弃,到了朕这一代,也该做一个了断了。朕可不是先代那些顽固不化的,听信什么景家代代不可以为难秦家,景家与秦家要世代交好共享荣华这一类的废话。

    说起来,这件事还不都是因为你们秦家那个狐媚子似的先祖不好,好好的一个女人偏要扮男装,明知道高祖皇帝已有妻室,却还要去引诱,引诱过了连孩儿都有了,却拱手让出后位,又死活不肯入宫为妃。高祖皇帝觉得对不住她,不仅认命她为新帝帝师,立下旨意景家永远不许抹杀秦氏一族,秦家家主可以手执尚方剑上斩昏君下斩佞臣,还将从夏岚国搜刮来的宝藏偷偷地尽数赠与他们的儿子。

    朕听闻这些事时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这样强烈的愧疚感,必是高祖皇帝的脑袋坏了。啊,这么算起来,秦爱卿与朕也算是本家,若当年秦夜没有让出后位,也许最后继位的就不是朕的先祖,那现在坐在这个位置的只怕就是秦爱卿你了。”

    “罪臣惶恐,罪臣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说法,罪臣所在的秦氏一族只是卑微又渺小的商族之家,蒙皇上圣恩才有了那样的荣耀,皇上现在突然如此说法,罪臣惶恐!罪臣也从来不知道夏岚国的宝藏!罪臣虽然从祖父那里听说过秦家祖上的确有一把尚方宝剑,但在许多代以前,先代家主辞官之时就已经将尚方宝剑交还给皇家了!”秦泊南肃声开口,郑重地道。

    景凛皮笑肉不笑:“的确,若是不把尚方剑交出来,交出来的就得是夏岚国宝藏和燕虹国与大齐国的前身‘周国’的宝藏图了。秦爱卿,夏岚国的宝藏,燕虹国的宝藏图,在哪里?”

    “皇上,罪臣真的不知道,在祖父临终前将秦家家主的玉佩交给罪臣时,从来就没有说过宝藏图的事情,请皇上明察,秦家真的没有皇上所说的宝藏图!”

    “自高祖皇帝之后,无论是宝藏图还是秦家的皇族血脉都已经在外面被传得神乎其神,即使是皇家拼命打压,还是有许多人愿意追随秦家。秦爱卿,朕想若你现在出去振臂一呼,承认你的皇族血脉,并打出‘铲除昏君,济世爱民’的旗号,一定响应者无数,到了那时,朕屁股底下的龙椅说不定就要让给你了。”

    “罪臣惶恐!罪臣只是一个大夫,罪臣只是想治病医人,罪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罪臣不知罪臣哪里做错了以至于让皇上怀疑罪臣的忠心,罪臣对皇上忠心不二,让皇上对罪臣心生怀疑臣罪该万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罪臣敢对天发誓,罪臣对皇上一直都是赤胆忠心,若罪臣说了谎,罪臣愿意受天罚!”

    景凛呵地笑了:“朕对秦爱卿你的忠心不感兴趣。当年那么多皇子,秦爱卿你的祖父却选择了辅佐朕,你掌家之后也遵循先代遗志继续辅佐朕,还不是因为朕体弱多病,你们以为朕会早死,朕早死你们秦家就可以顺心如意地操纵新帝了么。你们秦家自从兴盛起来,辅佐出来的代代君王全部是体弱多病,几乎都不曾活过五十岁,就这样你们还是大夫,真是可笑,你们秦家还真是傲慢,竟敢把皇家当做是玩物玩弄在掌心之中。

    可惜啊,你们都失算了,你祖父在朕年幼时就刻意拉拢朕与秦家交好,只可惜他没算出朕竟然是个铁石心肠。他更没想到,他最爱的孙子竟然治愈了朕的顽疾,朕竟然活过了五十岁。秦爱卿,你会有今天也是你的错,竟然没有遵循前代家主的教导,竟然真的把做大夫当成了是正经事。”

    “……臣对皇上一直都是忠心的,臣只是想将秦家的百仁堂和秦家的医术一直传承下去,臣在治疗皇上时亦是真心诚意的……”秦泊南低垂着头,景凛的话仿佛是一座座高山重重地向他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无力地闭了闭眼睛,轻声辩解。

    “宝图在哪里?”景凛对于他的这些话并不感兴趣,冷声问。

    “微臣不知。”秦泊南沉声回答。

    “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景凛的眸光阴狠下来,冷冷一笑,忽然对着外面厉声喝了句,“来人!”

    两个满脸凶肉的差役进来,行了一个半跪礼。

    “动刑!”景凛一字一顿,语气里凝结着滞血的冰冷,残酷地吐出两个字。

    两名差役应了一声,上前拉起秦泊南,将他的双手绑在审讯室正前方的斑驳肮脏充满了血腥的木架子上,高高地吊起来,紧接着生了倒刺的皮鞭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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