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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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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时候的蒲荷郡主霍地站起来,阴笑着说:

    “我今天可准备了好些个堵门的法子,想迎亲,我非要让墨砚那个鬼脸郎君向我求饶不可!”她得意地大笑起来。

    阿依心想不是鬼面郎君吗,怎么变“鬼脸儿”了?

    “我今天一定多多地要红包,不把红包全部要到手我就不让墨三哥看新娘!”林美瑶同样信心满满地道。

    公孙柔的脸色越发不好看,昨天怎么没见她们这么积极,说起来昨天这些人压根就没来参加她的婚礼!

    胸腔内燃烧的火几乎要将她化作灰烬,连指尖都因为愤怒至极微微地颤动。

    “解颐姐姐,她没事吧,怎么感觉她好像在发抖?”秦宣看得有些骇然,凑在阿依耳边小声问。

    “小孩子不许看。”阿依昏昏欲睡着回答。

    “解颐姐姐,待会儿我背你上花轿吧?”秦宣依偎在她身旁,小声说。

    “你太小了,背不动。”

    “我才不小!”秦宣不高兴地噘了噘嘴巴。

    就在这时,院子里鞭炮声震耳欲聋地响起,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来了”,海棠斋内比刚刚更加混乱。经过景容和林美瑜的不懈努力,终于在桌子底下找到了盖头,景容抖搂了一下,啪地盖在阿依头上,于是阿依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院子里传来呼呼啦啦的脚步声,然后是林康咋咋呼呼的嚷嚷声,林美瑶开始理直气壮地要红包,林康嫌贵,然后一众人开始堵着门口讨价还价,林美瑶和蒲荷郡主死活不松口,非要在今天赚个盆满钵满,尽管之前林太夫人已经交代她们不可以闹得太过分。

    身穿一袭大红色血蚕丝绣着银色蔷薇暗纹喜服,发束金冠的墨砚大概是对他今天的这身衣裳很满意,眉眼唇角尽是笑意,被一群男宾簇拥着,听他们在那边讨价还价很不耐烦,直接手一挥给了要价的两倍。

    众女子喜出望外,大呼“墨侍郎好慷慨”,却紧接着义正言辞地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被金钱收买,一面把红包揣兜里一面让墨砚作诗,作了一首又一首,蒲荷郡主总不满意,又让墨砚讲笑话,讲了一首又一首都不觉得好笑。墨砚每作一首诗每讲一条笑话,林康就得咬着牙像瞪吸血虫似的瞪着堵在门口的这一众女人,挨个递红包。

    作诗讲了笑话还不够用,为了妇唱夫随,蒲荷郡主让把草药名串成辞赋。这还真难为墨砚了,阿依坐在屋里一直扳着手指头数,想看墨大人什么时候会彻底恼了,然后大手一挥说这婚事不结了,接着掉头就走。

    然而等了好半天墨大人既没有恼怒也没有掉头就走,让阿依觉得很惊奇,坏脾气的墨大人竟然没有在接亲时发火,反而把蒲荷郡主要求的辞赋做出来了,不愧是当年的金科状元,才思敏捷赢得了满堂彩。

    拦门的女人们得到了丰厚的红包,也玩闹够了,终于在吉时前放行。紫苏作为大师兄过来,不太情愿地背起大红盖头障面的阿依,一路背出门,送上停在门口的八人花轿,路上还对她说:

    “长这么矮还这么重,成亲以后记得少吃点。”

    “紫苏大哥,身为大师兄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小师妹说这种话,大师兄你好歹也收过红包了!”阿依咬了牙说。

    “什么时候出来坐诊?”

    “我现在已经是贤妻了。”阿依偏过头去说。

    “想坐诊就到万仁堂来。”紫苏平声撂下一句,将她丢进大红色的花轿里。

    阿依坐在轿厢里,呆了一呆,紧接着鲜红的盖头下鲜红的唇角浅浅勾起。

    新娘入轿,轿帘被放下来,护国侯府偏门外立刻鼓乐齐鸣,鞭炮声噼里啪啦震耳欲聋地响起,硫磺味浓重,媒人站在轿子的一头,见轿子里没有动静,急忙道:

    “新娘子,快哭!快哭!”

    阿依愣了愣,她哭不出来。媒人见她还没动静,又一次急促地催促道:

    “新娘子,快哭啊!”

    “我哭过了。”阿依回答,努力眨巴了两下眼睛,装作已经流过泪了。

    “不行!要哭出声!大声哭,哭得越大声越吉利!”

    阿依虽然不太会说粗话,但是她现在真想说一句,这是什么狗屁规矩啊!

    憋了半天,她小声干嚎了句。

    “我的姑娘喂,你大点声!这又不丢人!你大点声哭!”媒人一拍大腿,她是真急了。

    阿依伤脑筋地闷了片刻,闷得小脸涨红,耳根子发烫,在媒人不停的催促里终于把心一横,哇哇哇地干嚎起来。

    她本来就不会大声哭,平时也很少留意去听别人哭,寻常时也不爱大声嚷嚷,冷不防突然让她干嚎,扯开嗓子的第一声就破了音,后面的哭号声因为声调太平语气太板一点感情都没有,当真不像在哭,她自己也觉得她嚎得比驴叫还难听。

    墨砚才骑上戴了大红花的雪狮,冷不防听见这一声差点从马上跌下来,黑着脸冲着身后的花轿一瞪,怒声道:

    “别嚎了!”

    阿依吓得浑身一抖,赶紧闭嘴。

    送亲的人在门口笑得前仰后合,蒲荷郡主抱着鼓起来的大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楚元拉着她,她都能坐到地上去。

    吉时到,在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中,墨砚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坐在花轿里的阿依威风凛凛地游街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大婚(三)

    在号称“大齐国第一才女”的公孙家三姑娘公孙柔那一场轰动全城的奢华婚礼过后,在人们都以为今后十年里都不会再有那样轰动的婚礼时,第二天,也就是崇元四十三年六月初六,又一场让整个帝都的人甚至半个大齐国的人津津乐道的婚礼开始了。

    有一大半原因要归咎于自从秦泊南过世后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墨砚用了半年时间积极扭转形象,才让帝都城的百姓不会再破口大骂他和阿依的婚礼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虽然惋惜的人仍有很多,但基本上帝都的舆论都认为他们两个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虽然很大程度上这一次的舆论导向是由他使手段主导的。

    好吧,他承认他很无聊,可他就是听不惯全城人都说他配不上那只小老鼠,因而今天当他看见几乎全城百姓都跑出来参观婚礼并大赞他们是天作之合时,他心里很得意。

    本以为昨日那三百抬的万里红妆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风景,然而今天六百六十抬嫁妆让帝都城碎了一地眼珠子,连阿依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有这么多嫁妆,因为秦府被抄家之后她的东西一直都是墨砚帮她收着的,她也是在今天才知道她竟然有这多嫁妆。当初秦泊南明面上给她准备了一百抬,暗地里又准备了一百抬,墨砚哪肯甘心输给秦泊南,私自准备了二百抬,墨夫人、护国侯、墨磊、景容合凑了一百抬,墨研大手笔单独送了六十抬。以及宫里和与阿依交好的各府送的添妆和百仁堂诸人送来的添妆竟然又凑了一百抬。

    大红色绵延,已经不知道绵延了多少里,相信公孙柔知道以后脸又会绿成一条黄瓜。

    与昨日的婚礼不同。昨日的百姓全是来瞧热闹捡金子的,而今日很大一部分特地从城里城外赶来站在街道两旁围观的人们则是来送祝福,到处都能听到人群里在吆喝“秦小大夫,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恭喜发财”、“顺心如意”、“明年生个大胖小子”之类的祝福声,许多词儿让坐在轿子里的阿依觉得他们是在拜年。

    昨日公孙柔成亲时是红绸铺地,而今日在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游街的过程中,也不知道是哪些人组织的。人群里竟然开始抛洒出芳香四溢的花瓣,那些花瓣被抛洒到半空中又徐徐落下,落在仪仗队里。鼓乐手身上,大红色的花轿上,以及后面跟着的嫁妆队伍上,纷纷扬扬。形成一片美丽的花毯。引来人群更热烈的起哄欢呼。

    队伍中的人突然有一种被万众瞩目倍受尊敬的感觉,一个个不由得挺直了腰板,跟着骄傲起来。

    阿依蒙着盖头看不见外面的情形,花瓣的事还是绿芽悄悄告诉她的,她心里正自狐疑这些花瓣到底是谁组织抛洒的,花轿一直到了高楼鳞次栉比的东大街她才总算知道了,那些高楼的楼上清一色的艳丽美人儿,一边从手里的篮子洋洋洒下花瓣。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地高声念叨祝福词,她听见了珠珠的声音、娇娇的声音、小小的声音、莹莹的声音、彩绣的声音、晶晶的声音、珍儿的声音……

    花街十二楼今天集体休假吗?

    她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姑娘。是花街十二楼的姑娘们。”绿芽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声对她笑说。

    花街十二楼以前一直互为死对头,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团结,竟然组织集体大型活动了。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绕了帝都城一圈,所到之处竟然全被攒动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许多人一直跟着轿子跑着围观,惹得阿依不由得摸摸脸,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竟然成个亲也能引来这么多人围观?

    就在这时,贺喜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阵骚动,带着哭声的女子大喊一声接着一声地响起:

    “秦大夫,救命啊!秦大夫!救命!”

    一个年近三旬的村妇硬生生凭借自己的身躯挤开拥挤的人群,头发散乱,满脸褶皱,又黑又瘦,身穿粗布短衣,手里扶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拼命往花轿处挤去。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众人皆愣住了,别说今天是素有“帝都鬼见愁”之称的刑部墨侍郎大婚的日子,即使是真想凑上去祝福的百姓也只能强行忍耐在道路两边吆喝不能上前,再说人家现在这正迎亲的,谁家迎亲的时候乐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拦轿子,多晦气!

    虽然身穿红衣,但却是真真正正的侍卫,佩刀半出鞘,戒备地拦住那名妇人。

    妇人心里胆怯,却已经顾不得许多,砰地跪在地上,一面用力连连磕头,一面大声哭道:

    “秦大夫,秦大夫,救救小妇人的儿子吧!救救小妇人的儿子吧!小妇人只有这一个儿子!”

    她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不一会儿,脏兮兮的额头上已经全是血,而她身旁的少年弓着身子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似在忍耐着剧痛,脸色苍白,到最后忽然啊地一声尖叫,开始翻来覆去地打滚。

    骑在马上的墨砚眉头微皱,婚礼是讲究时辰的,像这样绕一圈回去刚好是拜堂的良辰,若是错过了时辰兆头不好,这女人的儿子明显是生病了,只是这时候突然闯出来拦轿,难道帝都城的大夫都死绝了?

    脸色有点黑,本不想理会,哪知身后的花轿里,一只盖着红盖头的小脑袋探出来,准确无误地面向远处仍旧在磕头的妇人,清脆地问了声:

    “生病了?”

    妇人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就探出头来,呆了一呆,急忙一边磕头一边泪流满面地道:

    “是,小妇人的儿子从三天前开始就腹痛不止,请了村里大夫连吃了三天的药都不见好,大夫没了主意,说让小妇人来城里寻秦大夫,秦大夫医术好,又不会嫌弃乡下人。小妇人今日一早来,去百仁堂找,可里边的人说秦大夫已经不在了,小妇人正不知怎么办,就听见人说秦大夫的花轿过来了!秦大夫,真是对不住,可是、可是小妇人实在没有法子了!小妇人的男人没得早,小妇人只有这个儿子,好不容易拉扯到这么大!秦大夫,救救小妇人的儿子吧!”她大声哭起来。

    原来是个寡妇,不少人露出了觉得晦气的表情,即使是普通人家在办喜事时都忌讳有寡妇出现,更何况这个寡妇竟然还阻拦人家迎亲的轿子,这不是一般的晦气!

    墨砚的脸比刚刚更黑,这女人为什么要在今天当着他的面说她男人死得早,这是在诅咒他?

    阿依对于晦气倒是并不在意,不过她相信墨大人此时一定黑了脸,思索了片刻,隔着盖头对那妇人道:

    “孩子过来我摸摸。”

    妇人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一时呆住了,旁边有好心的大娘急忙催促她赶紧上前,别误了秦大夫拜堂的时辰。妇人这才回过神来,喜极而泣,慌忙半抱半扶着儿子向轿子走去。

    “姑娘,今天是姑娘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在半路上出轿子摘盖头,若是错了吉时会犯晦气的!”绿芽不赞同地皱眉小声说,“再说她是个寡妇,姑娘今天接触这样的人不吉利!”

    “我是个大夫,大夫永远不可以弃病人于不顾,这是我入行时学的门规。寡妇怎么了,凭什么女人死了男人就是晦气,男人死了女人就是人生四大喜?她孩子若是因为我不管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才是真晦气。”

    妇人才拉着儿子走近,听到这番话,又一次泪如雨下。

    绿芽想想很有道理,让开位置。阿依从轿子窗子里伸出一只白皙如玉难得染了通红凤仙花的小手,妇人看见这样的手,又看了看儿子污黑的手和蓄满泥的长指甲,心里一阵过意不去,掏出帕子用力地擦了两下,才殷勤地托着儿子的手送到阿依的手指下。

    阿依遮着盖头,将三根纤细的手指放在少年的腕上,摸了左手,又诊了右手,又让少年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接着对妇人说:

    “你去借一个凳子放在轿门前,我虽不能出轿子,但可以在轿子里给你的孩子看。”

    婚礼是每一家的大事,甚至大部分人家认为喜事的好坏会影响一家的运势,像这个妇人这样莽撞地冲出来拦轿若是普通人家早就给打走了,哪怕是她不出轿子妇人也觉得感激不尽,连连点头应下,去路边的商铺借凳子。

    路边围观的百姓听见阿依这么说,早一叠声地回过头去传话要凳子,待妇人走到路边时已经有人拿到凳子递给她。妇人感激不尽,急忙将凳子放在轿门下,扶儿子坐上去。绿芽早已掀了轿帘,阿依一身大红色嫁衣蒙着盖头蹲在轿厢里,让妇人把少年的上衣脱了,又从嫁衣底下摸出一个小绸包,从里面取出一副手套戴上。

    墨砚的脸更黑,这死丫头,就算成个亲也不忘带她那一套装备,他和她的工作到底哪一个更重要?(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大婚(四)

    少年已经被母亲解了衣裳,露出骨瘦如柴的小身板,阿依用戴了手套的小手在少年身上自脖子以下的部位开始细细摩挲,最终停留在右下腹,轻轻一按,少年便大声叫痛。

    “我先说说症状,可是最初肚子里觉得闷胀,肚脐周围一阵阵地绞痛,接着疼痛便转移至我刚刚按压的右下腹,觉得恶心想吐,舌苔微黄,舌头呈暗红色?”

    “是是是!”妇人一叠声地点头,顿了顿,又扒开儿子的嘴去看舌苔,紧接着又用力点头,一叠声道,“秦大夫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令郎犯了肠痈,好在是轻型的,先服药看看吧,若是三天以后疼痛缓解就不用开刀,否则需要开刀切掉。”

    “开、开刀?”妇人大吃一惊,眼泪又流了下来,心惊胆战。

    “嗯,因为肠痈恶化有死人的病例,虽然这不是罕见的疾病,却很凶险。我的意思是先服药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了必须要开刀,再开刀吧。令郎身子瘦弱,最好能服药治愈,我也希望尽量避免开刀。”

    “是,是。”妇人因为她语气的平和心逐渐安宁下来,虽然不太明白,也知道儿子的病很凶险,却觉得眼前这个连盖头都没有摘去的大夫是可以信任可以依托的,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将她儿子的命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她。

    “把令郎的裤腿卷高,把两腿伸直。我先给他施针。”阿依说着,取出针包打开,从里面取出几根细针。

    妇人微怔。连忙应了几句“是”,蹲在地上高高地卷起儿子的裤腿,乡下人穿衣服不像城里人一层又一层的,且裤子本就宽大更容易往上卷。

    妇人很快就卷起少年的裤腿,露出两条麻杆似的腿。阿依的手顺着少年的膝盖一路向下细细地摩挲,腿形渐渐呈现在脑海里,紧接着纤细的手指夹了银光闪闪的细针。在围观人群的瞠目结舌里精准无误地刺入少年的阑尾穴、上巨虚、足三里,紧接着又将手覆在少年的胸口,一路向下细细地摩挲了片刻。素手银针,准确迅疾地刺入了少年的中脘、曲池、天枢、七海,并针入合谷穴,留针半个时辰。每隔一刻钟强针捻转一次。

    “哎。你们看见没有,刚刚秦小大夫那是动针了吧?”惊愕震撼过后,人群开始兴奋惊奇地窃窃私语起来。

    “的确是施针了!乖乖,秦小大夫真是神了,竟然连盖头都没掀就动针,还一针一个准!”布衣少年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一双眼睛亮得像星星,满眼崇拜地望着掩在花轿里只能看见红衣一角的阿依。

    “你怎么知道一针一个准。你又不认得那些穴位!”旁边的人狐疑地问。

    “我当然知道,我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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