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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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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赤的确是一个意外获得的指南针,不过一切还是要等到明日见过那座“最高峰”之后再做定论。

    ……

    夜阑寂静,寒气迫人。

    墨砚从床上坐起来,顺手给阿依掖了掖被子,套上外衣悄无声息地推开窗子,足尖一点顺着窗户无声地飞纵出去,跃上高高的屋檐,两名黑衣人已经立在屋檐的尖顶上,看见他立刻单膝跪下恭恭敬敬地唤了声“三少爷”,其中一个人将一封书信高高地举过头顶,墨砚接过来拆开,飞快地阅读了书信,沉吟片刻,淡声道:

    “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我这边有些新发现,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我这边确定下来,我会亲自去回他。”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犹豫了一息的工夫,而后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句“是”,来无影去无踪。

    “主子,”钟灿上前来,蹙眉,有些焦虑地低声问,“奴才并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但夫人那边,关于宝图的事情夫人知道的越多处境越危险,主子为何不阻止夫人?”

    墨砚呵笑了一声:“你以为她会信任我?若是我这个时候去阻止她,只怕她会认为我别有用心,反而会适得其反。”

    “咦,怎么会,既然夫人能够将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主子,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夫人这样子做自然就是信任主子的。”钟灿笃定地说,不明白他为什么有相反的想法。

    “信任?”墨砚笑了一声,神情颇为复杂,阴郁、不快、落寞,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奈以及一丝怜惜,沉吟了片刻,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或许吧,只能说她心里已经打算开始相信我了,但她对我的戒备却仍旧很强……”

    “怎么会,夫人可是为了主子豁出命去的!”钟灿不服气地反驳,因为这一件事原先还为自家主子稍稍不平的他现在对夫人完完全全地死心塌地了,能不带一丝犹豫地为主子付出性命,这是何等的勇气,何等的深情!

    “那是两回事,”墨砚默了片刻,淡笑着说,“她能为我豁出性命那是心意使然,但她的戒备却是印刻进骨子里的,仿佛是一种本能,就好像……守宫在遇到危险时会自断尾巴的本能,她没有尾巴可以断掉,却又时刻恐惧着会遇到危险,所以她在用她骨子里的谨慎戒备随时规避着危险,这是她的生存本能。”

    “……为什么主子总是把夫人形容成像动物一样?”钟灿扭着脸道。

    “她本来就是一只小老鼠。”

    钟灿的面皮狠狠一抽,顿了顿,接着通报道:

    “对了,主子,帝都府里传来消息,说藕湘院三奶奶似有想掌管侯府内宅的念头,却被葱儿的娘驳回了,之后又有想要掌管墨云居财权的想法,也被叶妈妈和绿芽给驳回了,藕湘院的三奶奶闹了一场,不过最后还是悻悻地回藕湘院去了。另外雪盏回家后上了一次吊,幸好被及时发现救下了,哭着说非主子不嫁,把她爹气得病了一场,亲事也吹了,雪盏现在被她爹娘锁在家里不许出门,闹绝食闹得不可开交,非要见主子一面。”

    “那就让她饿死好了,所以我才讨厌女人,这种女人还真是让人倒胃口,当初到底是谁把她挑进墨云居来的!”墨砚一脸反胃表情,仿佛自己被意淫了似的,火冒三丈地说。

    “当初主子娘送来十个丫鬟供主子挑选,是主子自己选了红笺和雪盏。”

    墨砚不记得了,于是反感的表情更深,一言不发地转身,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内,阿依面朝床里睡着,他脱了外衣重新上床,钻进被窝里,望了一眼她纤弱的背,想了想忽然弃了自己的被子,直接钻进她的被子里从后面搂住她小小的身子,将脸贴在她的后颈上,安安稳稳地睡下了。

    阿依被他从后面拥入怀中,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一双乌黑的杏眸睁开,清明的眼神冷静地清醒着,一抹幽光于墨黑的眸子里一闪即逝,良久,她才又一次阖闭了双眸。

    第二日天刚破晓便快马离了邕城向黄石山进发,行了一天才抵达黄石山与乔公山脉相连的村落,于猎户家借宿一夜,次日清晨出发上山,由已经知晓路线的麒麟作为向导在前方引路,于正午时分抵达了麒麟所说的能看到“秦篆”的山峰。

    的确是非常奇异的景观,两座山峰中间隔着一条十分宽阔的山涧,但因为两座山峰都非常高,因而遥遥相望,视觉上两座山峰的距离并不远,午时太阳正当空时恰好照射在对面笔直的山峰上,明明是草木葱郁巍峨险峻与普通险峰没什么两样的山峰,却在被太阳照射的一瞬间,三个气派厚重,华丽倨傲的篆字自树木掩映间显现出来,正是“最高峰”三个大字。(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夜夜谷

    奇异的景观就在眼前,并随着日头偏移渐渐消失,阿依亲眼望见那三个铁画银钩瑰丽诡谲的大字从出现到消失,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小半个时辰。

    “墨大人,你知道那三个字是怎么回事吗?”阿依问。

    墨砚摇头。

    阿依也不明白,沉吟了一会儿,命麒麟先回去,墨砚这一边已经吩咐钟灿原地待命,阿依见状思忖了片刻,亦命阿勋在原地等待,紧接着将自从进了山便开始兴奋的小赤放在地上,对它轻声说:

    “小赤,带我们去你原来住的地方。”

    小赤摇晃着三角脑袋看了她一会儿,阿依以为它没听明白,继续说:

    “是饲养着绿眼蟾蜍的地方。”

    小赤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转身,歪扭着身子蹭蹭蹭地向远处爬去,似很欢乐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大脑的兴奋神经全开,它的爬行速度至少比往日快上一倍。

    阿依和墨砚紧跟在它身后,虽然小赤飞快地在前面走,然而他们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一面跟在它身后,一面狐疑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然而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并不是他们之前走过的那条路,且道路崎岖不平,草木丛生,荆棘遍地,这是一条非常适合蛇爬行的道路,却并不是一条适合人通行的道路,走到最后墨砚不得不将阿依打横抱起来,捡人能行走停留的地方一路飞纵。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半空中跟着小赤。

    小赤像一只离了弦的弓箭一般蹭蹭蹭地向前走,既不回头也不停留,就这样歪歪扭扭地横冲直撞。一直向前冲了大半天,最终冲到了一座令阿依和墨砚倍感熟悉的地方,那一座仿佛高耸入云一般的山崖。

    小赤仍旧没有回头亦没有停下,仿佛比刚刚更加兴奋,如许久没有归家的游子突然回到了家乡一般,顺着通往山崖的陡峭山石爬上去,光秃秃棱角分明的山石间赤红的长蛇游弋其中。仿佛一道激烈的火焰一般。

    墨砚抱着阿依紧随其后,几个飞纵越过了小赤稳稳地站在高耸入云的山崖上,山崖顶端极其隐秘的洞口前是一处平坦光滑的石台。两人立在熟悉的石台上,望向遥遥的对面,然而什么也看不见,入目的是一片瑰丽奇异的云海。烟云缭绕。波澜壮阔,美不胜收。

    小赤后赶上来,却没有看他们两人,而是刺溜钻进山洞里,眨眼便消失了踪影。

    阿依和墨砚立在洞口前的石台上,沉吟了半晌,阿依轻声开口道:

    “墨大人,刚刚在那座山峰上看到的写着秦篆的山峰大概就是这一座吧。或许是因为云海的缘故,所以才看到了那些字。而且我们刚才看到的这座山峰看到的未必是全貌,也许这峰顶也被云海给遮住了。”

    此时墨砚不得不在心里赞叹她的聪慧与敏锐,他素来知道她与其他以夫为贵费尽心机只想从男人身上赚取荣华富贵的女人不同,然而她在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却仍旧会时不时地让他惊叹一把,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以免她知道了以后得意忘形。

    顿了顿,转身,他一面往山洞里走一面说:

    “进去吧,或许真的是在这里边。”

    阿依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从怀里取出一只瓷瓶倒出许多气味浓郁的硫磺色粉末洒在他的身上,又洒了许多在自己身上。墨砚被这味道熏得差点吐出来,不由得屈起手指抵在鼻子上,蹙眉,扭着脸问:

    “这是什么东西?”

    “蛇药,洒上它就是再厉害的蛇也不敢靠近。”阿依略带一丝得意地回答。

    “别说是蛇,这个味道,就是连我都不敢靠近你。”墨砚面皮狠抽地说。

    “墨大人你不要太挑剔,虽然我们来过这里,也顺利地离开过,又饲养过小赤一段时日,但是山洞里面的终归是一群绿眼赤蛇,即使有小赤,还是要警惕一些比较好。”阿依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么警惕你平日里还和小赤又是洗澡又是睡觉。”墨砚撇了撇唇角。

    “那是小赤自己爬过来的,我又没有主动要求过。”阿依说着,又在他的身上加了些蛇药,这才放心,点燃了从山脚下捡来的火把,扯着墨砚的袖子进入山洞里。

    山洞里仍旧生活着一群密密麻麻的红蛇,众蛇正在庆贺作为蛇王的小赤平安归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它包围着,尾巴欢快地缠在一起兴奋地扭来扭去,紧接着似曾相识的两个人类进来了,众蛇秉承着绿眼赤蛇凶猛无畏的传统,正准备给这两个入侵者来一个下马威,哪知道还没来得及咝咝地吐出通红的信子做威胁状,只听扑通扑通几声,接二连三,众蛇因为两人身上恍若超强毒气的蛇药味,一个接一个地倒地,头晕目眩地蠕动了几下,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已经陷入重度昏迷。

    整座山洞里唯一还能活动的就只剩下被包围在正中央的小赤了,剩下的众蛇密密麻麻地挺尸成一大片,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墨砚看在眼里也不得不觉得恶心,偏纤巧柔弱的阿依在此时表现得极为平静,根据记忆径直来到暗门的机关处。

    小赤望着满地晕死过去的子民,三角脑袋狠狠地抽了抽,象征性地哀悼了一下,紧接着歪歪扭扭地来到阿依身旁,摇摇晃晃地来到机关处,翘起来的尾巴尖一敲,那一架隐蔽的铁楼梯又一次出现,直通宽阔黑暗的山洞里。

    因为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味道太难闻,小赤嫌弃地一撇脑袋,率先顺着铁楼梯下去,阿依紧随其后,墨砚跟在她后面。

    山洞里依旧寂静荒凉,只有不知从何处的石缝里滴落下来的水滴落在岩石上,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

    小赤依旧爬行飞快地在前面领路,墨砚自从下了铁楼梯后就很自然地握起阿依的手,两人并肩跟在小赤后面向山洞的尽头走去。

    行进了一段路之后,远远的,光亮乍现,小赤越发觉得愉快,摇晃着三角脑袋很快便离开山洞闯入一片光明的山谷中,阿依和墨砚紧随其后,由黑暗到光明双眸对于这样的转变不太适应,眨了眨之后,才完全将眸光聚焦在眼前那一大片天然的、朴素的、却瑰丽稀罕的、自然与人工完美结合的景致里。

    现在是冬末,青草还没有发出嫩芽,漫山遍野的龙爪花早已经凋谢,然饶是如此,质朴却秀美的自然风光随着冬季里凛冽的山风迎面扑来,却仍旧令人的胸臆间产生出一股豁然开朗的畅快感。

    “还是这样的别致呢!”阿依握着墨砚的手,忍不住从齿缝间轻轻赞叹一句。

    墨砚看了她一眼,她秀美的小脸上笼罩着的薄薄的一层艳羡情绪落入他的眼里,令他心跳微顿,有些复杂,停了一会儿,突然沉声开口:

    “若将来我也寻一处这样的地方归园田居,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阿依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歪头想了想,说:

    “倒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墨大人看起来并不属于这种朴素的地方,墨大人是属于华丽的帝都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墨砚莫名地生气起来,语气变得有些生硬。

    这一丝生硬被阿依敏锐地觉察到了,顿了顿,拉着他的手一面往前走一面道:

    “墨大人,走吧,先四处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然后再到屋子里去。”

    又开始转移话题!

    墨砚被她拉着走,心情变得越发不爽快,然而他又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因而只得忍耐下来,不甘不愿地跟着阿依四处查看起环境。

    阿依对他的这种情绪明白得透透的,她发现在他与她的问题上,墨大人总是莫名其妙的小心眼。

    山谷前山谷后都查看了一遍,没有人的踪迹,有一些野兽来过的痕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两个人来到了那座小竹屋,室内仍旧和上次一样整齐别致却布满了灰尘。

    阿依想在这间屋子里寻找一些线索。

    “宝图上到底是怎么写的,既然这里有可能是夜夜谷,那宝藏的入口究竟在哪里?”墨砚显然对阿依说要在这间屋子里寻找线索很无语,觉得她一定是没看懂宝图智商低,蹙眉开口问。

    “只写着最高峰夜夜谷,之后就没有了。”

    “这算什么!”墨砚哑然。

    “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若是可以,我也想去皇陵问一问高祖皇帝他留下的那张模棱两可的宝图到底是什么意思。”阿依亦有些没好气地说。

    墨砚越发觉得无语,望着她到处翻阅书柜上的竹简,皱眉问:

    “你确定线索在这间屋子里?”

    阿依抬头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低头一面翻阅竹简一面轻飘飘地反问:

    “墨大人去皇陵问问高祖皇帝如何?”

    “……什么也不知道竟然也有底气理直气壮!”墨砚闷了半天,揉着太阳穴无力地吐出一句,顿了顿,上前帮忙一齐翻阅竹简。

    “我哪有理直气壮,宝图就是这么写的,不管是谁拿到手都要玩猜谜,好歹我根据宝图把墨大人带到这里来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阿依扁着嘴巴说。(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希望被依赖

    墨砚和阿依在竹屋内四处寻找线索,从白天一直找到黄昏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阿依有些丧气,肚子还饿,擦了擦手,从怀里摸出一包点心打开,自己吃一块,又拿起一块递到墨砚嘴边,墨砚张嘴噙了,他的耐心很好,继续从书箱里寻找线索。

    阿依见他一个人堵在书柜前,转身,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床上,思忖了片刻,径直走过去钻进床帐里,打开墙壁上的暗格,却讶然地咦了一声。

    墨砚听见动静,回过头来,望见她手里的画轴,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画轴缓缓铺展开,是那一副极具画面感的水墨画,画卷中,一名身穿华服气质冷峻的男子正侧着身子站在一片被龙爪花包围的幽栏深处远远地凝望一名已经远去的女子。

    “这幅画怎么还在?”墨砚微怔。

    “我也以为先生将这画拿回去了。”阿依坐在床上仰着头说。

    墨砚盯着手里的画卷,墨眸微眯,思忖了半晌,道:

    “这上面的两个人,是秦夜和高祖皇帝么?”

    “应该是吧,”阿依跳起来,指着画卷上的女子和男子一一说,“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高祖皇帝,这个女子应该是秦家先祖吧。”

    墨砚将手中的画卷盯了一会儿,翻来覆去地查看了几遍,画轴两端的横木并非空心无法打开,他又用手去细细地摩挲画纸,这画纸并非是纸张。而是类似于布绢的材料,他摸了一会儿,对阿依说:

    “这画纸比普通的画纸要厚许多。类似于矾绢,却比矾绢要厚。”

    阿依不懂得工笔画,也不知道矾绢是什么,没有搭腔,拿起画绢的一角,也跟着细细地摩挲起来,摩挲了片刻。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味道从上面飘来钻进鼻子里,她微怔,凑近用挺翘的鼻尖嗅了嗅。蹙眉,又嗅了嗅。

    “你是狗吗?”墨砚面皮一抽。

    阿依不答,继续用力嗅,嗅了一会儿直起脖子。歪着头仔仔细细地回想良久。紧接着杏眸微闪:

    “墨大人,这上面有幻影的味道。”

    “幻影?什么东西?”

    “秦家祖传秘药中的一味药,是一种隐形药水。”阿依继续在画绢上用力地嗅,说道,“这配方我学过,之后也配制过,就是这个味道,需要经过十次淬炼才能够得出来的药水。药水凝结后没有颜色,却残存着一股淡淡的辛辣味道。就是这股味道。”

    “我怎么没闻出来?”墨砚闻了半天,皱了皱眉。

    “墨大人的鼻子不行,先生曾说我的嗅觉是众药师里最厉害的一个,一般人很难比得上,即使先生嗅觉灵敏也不如我。”阿依略带一丝得意地回答。

    “简而言之就是狗鼻子。”

    “……”阿依瞅了他一眼,不理他,又细细嗅了一会儿,确认道,“是‘幻影’没错,墨大人,我需要龙爪花的根茎、死亡蓝蘑菇、绿眼蟾蜍以及千年蛊王。”

    “第一第三我知道是什么,第二第四是什么?”

    “死亡蓝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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