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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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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这个小子!你敢阴我,好大胆!”

    然而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又觉得自己的脸上、手上、脖子上,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突然开始发痒,并且越来越痒,痒得钻心,痒得刺骨,痒得连刚刚那股子让他差点昏厥过去的剧痛都忘记了。百度:本名+他竟然无暇再说话,仔细去看皮肤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他惊疑不定,直觉肯定是刚刚那个臭小子的一把粉末有什么蹊跷,然而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质问,痒得不行,痒得快要疯了,痒得整个身子仿佛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开始他先是用手去轻轻地挠,还不够,他又重重地抓,这一抓却只觉得全身似乎都跟着痒起来了,痒到了肌肤里,痒到了骨子里,痒到了血液里。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用力去抓,竟然将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抓破,鲜血直流,腿脚发软。他倏地横倒在地上,一会儿痛得直叫唤,一会儿痒得直叫唤,仿佛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竟然开始满地打滚,不停地抓。然而至始至终他的皮肤上什么也没有,只有被他拼命抓挠所留下的血痕。

    “都头!都头!”跟着他来的四个大汉见状惊得魂飞魄散。慌忙奔过来扶起他,眼见他仿佛越来越痛苦的样子,顿时手足无措。

    为首的大汉阴狠地瞪着身材矮小。仍旧是满眼澄澈,仿佛一巴掌拍下去就能把她捏碎的阿依,厉声喝道:

    “你这个臭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我们都头下药!等我回头禀明了将军,你公然挑起私斗,看将军怎么处置你!你刚刚那是什么药?快把解药交出来!”

    “私斗?还要禀明将军?笑话!周彩豹。你没长眼睛吗,明明是钱光宗过来挑衅!这个小兄弟什么也没做。他却把人给拎起来,还说了一堆恐吓的话,这个小兄弟只不过是自保,你竟然说这个小兄弟挑起私斗。你当这么多人眼睛都是瞎的吗?厚着脸皮颠倒黑白,你还要不要脸?!”乐正枫站起来,指着他义愤填膺地道,不着痕迹地望了阿依一眼,却见她毫无畏惧,仍旧是一脸清澄如水的模样,再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用力抓挠的钱光宗,眼里闪过一抹快意,连带着对阿依也多了些好感。刚开始看她弱不禁风的有点瞧不起,这会子却又觉得这小子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阿依并没留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惊讶于那个在乐正枫那儿吃了瘪转而愤怒地向她讨解药的大汉的名字。他竟然叫‘周彩豹’,“彩豹”明明是墨大人小狗的名字。

    她的眼里漾开一抹好笑,这抹好笑被周彩豹捕捉到,登时气得吐血,才要开口继续威逼,就在这时。背后一个凌厉的声音忽然冷冷地喝道:

    “怎么回事?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强大的威压呈排山倒海之势自不远处汹汹而来,众人心中一凛。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声音必是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所向披靡正气凛然的护国大将军墨虎了。

    阿依不再理睬仍旧在不停抓痒的钱光宗,反而将波光盈盈的眸光投给自不远处并肩走过来的墨虎与秦泊南,人群自动让开空出一条路,垂眸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喘。

    看来墨虎治军大概真的很严格,大家好像都很怕他的样子。

    即使是在军营里仍旧是一袭青衣纤尘不染的秦泊南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一群魁梧大汉中间那抹小小的身影,皱了皱眉,眼眸里划过一抹无奈,朝她招招手。

    阿依的眼睛一亮,几步走过去,站在秦泊南身边。秦泊南也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将手搭在阿依的肩头,带着一丝无奈,笑问: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又在胡闹什么?”

    “我才没有胡闹。”阿依指着在地上打着滚抓痒的钱光宗,有些生气地说,“这个人好奇怪,我又不认得他,他突然就把我拎起来了,居然说我长得像个娘们儿……”

    她话还没说完,秦泊南和墨虎闻言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无语地瞅了她一眼:娘们儿?这丫头角色进入得挺快啊,不仅这么快就混淆了自己的性别,连学男人说粗话也这么简单顺溜不打奔儿!

    秦泊南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丫头,才来还不到半天就跟着学坏了!

    “我让他把我放下来,他不但不放,还问我是不是对他不满,我当然对他不满,就算他要找这个小哥的茬儿要跟他打架也不能糟蹋吃的东西。”阿依指着韩辰继续说,“我让他把我放下,他不放,他还说我眼睛小,我的眼睛明明很大,我觉得他是想找茬和我打架,可是我又不会打架,也肯定打不过他,所以我踢了他一脚。”

    墨虎望向地上洒了一地的粗米饭和白薯,眸光微沉,又瞅了一眼满脸抓痕的钱光宗,一个七尺大男人竟然能被一个小姑娘偷袭,他也够废的,就凭这样也能当都头?

    他招来附近的小兵问话,小兵肃穆着表情将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并不敢夹带自己的主观看法,只是老老实实地陈述事实。

    阿依觉得这里还真的很严格,她刚刚告状时即使周彩豹那群大汉正狠狠地瞪着她,却也不敢在墨虎面前大呼冤枉。

    “你给他下了什么药,快解了。”秦泊南板着脸对她说。

    这丫头很让人头疼,当初让她学习配药只是因为配药是医者的必修课。她刚开始进药堂的时候明明很不愿意的,哪成想现在竟然迷上了配药,自从她炼制的止咳糖浆问世后,她对于配药开始有了一种狂热,可是配制正常的药一共就那几种,时间长了她也失去了兴趣,于是她现在竟开始玩起了歪门邪道来。

    好在她性情本真,不会伤人只是因为好玩,秦泊南私心里又觉得若是她配出来的药能够自保,让她免于出门受人欺负,这样也不错,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没有下药,只不过是加了料的山药皮,去洗一洗就好了。”阿依扁扁嘴说。

    秦泊南无语,加了料,只怕这料全是药性最厉害的料吧……

    墨虎已经听完了小兵的陈述,绷着脸望向瘙痒终于略略缓和的钱光宗,一双虎目发出可怕的光芒,周围人因为他那突然迸发出来的如滚滚雷电的威压连大气都不敢喘,头压得更低。

    “钱光宗,扰乱军营秩序,处三十军棍,停职反省。剩下这四个,一人二十军棍,降一级。”

    周彩豹等人黝黑的脸肉眼可见刷地白了,却半句话不敢辩驳,被墨虎手底下的几个小兵拉着送去行刑。

    他们哪能想到将军会突然出来,本来嘛,这兵营里这么多人,因为他们和韩辰这两拨都是来自帝都,其他人也不敢惹他们,肯定不会有人去告状,只要他们激怒了韩辰等人,找个犄角旮旯随便地斗上一场,既让钱光宗出一口恶气,他们也能削削韩辰等人的锐气,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了结也就完了。哪成想半道却出了岔子,不仅被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子下了阴招,还惊动了将军,这一下亏大了!

    欲哭无泪地被人拖走,一场混乱结束,虽然墨虎没再处置别人,但却脸色很不好看地向周围扫了一眼,虎目一瞪,厉声喝道:

    “都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都给老子滚到校场操练去!”

    于是一群悲催的小兵们连碗里的饭还没咽完,就被赶到校场上操练去了。

    韩辰、乐正枫他们也跟着去了,韩辰有些担心,怕他们走了阿依会受罚,但又不敢不听从墨虎的命令。阿依虽然不明白他心里的担心,但见他一步三回头好像很不舍的样子,以为他是没来得及和自己道别觉得过意不去,想了想,便冲他摆摆手。

    韩辰见她朝自己挥手,先是一愣,继而娃娃脸一亮,笑得见牙不见眼。

    秦泊南瞅了阿依一眼。

    阿依老老实实地跟着秦泊南回到营帐,十分勤快地先将蜡烛点燃。

    “我以前倒是没发现,你人缘不错嘛,才来多久,竟然就交到朋友了。”秦泊南坐在床榻上,看着她说。

    “我也这么觉得,难道是因为我换了男装的缘故吗,我明明在这里呆得好好的,那三个人却主动过来跟我说话,还拉我出去分了我一半烤白薯。”

    秦泊南眼眸微沉,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不是对你说过么,没有事情你别出去,外面全是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你一个姑娘家,先不说会不会被拆穿,若是一不小心碰上了那种平时经常找茬打架四处寻衅滋事的人,因为看你不喜欢所以来找你麻烦,就算你到时候喊‘救命’怕是也来不及了,我可不想看你受伤。”

    “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阿依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过她向来不跟先生顶嘴的,乖乖应了一声。

    “若是你再胡来,我就把你包成包袱送回去。”秦泊南板着脸威胁一句。

    “是。”

    秦泊南知道她压根没往心里去,眼里的不以为然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他手头的那些药也得分她一点,免得一个没看住她被人欺负了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派别

    月至中天。

    遥遥地,校场那边传来地动山摇的吆喝声,是士兵们夜间操练的声音。

    阿依和衣睡在铺在地上的锦被上,侧卧着时耳朵贴地。她的听觉也很敏感,能很清晰地听到外面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们的军靴踏地声,咚咚咚咚,整齐划一,十分响亮。

    阿依并没有择床之病,也并不会因为夜宿在山林间感觉恐慌不安,不过第一次随军驻扎在荒郊野岭,几里之外便是被越夏国占领的惠州城,空气中仿佛弥漫了一触即发的战争味道,让她只是短暂地寐了一觉,被惊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动了动身子,为自己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侧卧姿势,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明天白天还有许多事要做,你若是再不睡,明天肯定撑不住。”挨着她地铺的床铺上,秦泊南淡声开口。

    阿依被吓了一大跳,好不容易才安抚了受惊吓的小心肝,扁扁嘴道:

    “先生你自己还不是也没睡。”

    秦泊南歪过头看了她一眼,却只看到了她曲线玲珑的背影被掩盖在杏红色纱绫薄被下,眸光一黯,移开视线,淡声问:

    “睡在地上不舒服吧,要不然和我换过来?”

    “我哪有那么娇贵,以前时常睡地,别说是铺了毯子的地面,就是荒山野岭的草丛里大树上我也睡过。”阿依回忆起过去那些事情时,她从来不会把忧伤和辛酸表现出来,相反她总是很自豪似的。

    秦泊南垂下眼帘,顿了顿,在心里长叹口气。

    “都这么晚了,外面还在操练呢。”阿依咕哝着说。

    “这才刚刚开始,等到过一阵战事打起来了,夜夜叫阵天天厮杀,到时候你会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趁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好好地养足精神,这一路赶了两个月,你也累坏了吧。”秦泊南轻轻淡淡地说,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若是什么时候想回去就说一声,我会让阿勋送你回去,三皇子和护国候那边你不用在意,有我。”

    “我才不会回去,我既然来了就会等到战事结束再和先生一起回去,先生你不要总想着赶我回去,好像我是来这里玩的一样,我可是真心要做一个好军医的。”阿依背对着他,鼓着嘴说。

    秦泊南为她的固执无语,心里倒是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一直以为她硬是要跟来是因为自己要来,可现在她却说她想做个好军医,莫非她是为了当军医而来,不是因为他才跟来的,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自作多情吗?

    他忽然有那么一点郁闷。

    当然了,这一点小郁闷很快便被他挥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嘲,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总之你自己小心些,我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你,你尽量别惹麻烦,若是谁欺负你了,要第一时候告诉我。”秦泊南淡声吩咐。

    “是。”阿依乖顺地答应一声。

    秦泊南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浅蓝色绣工精湛的香囊,随手一抛,竟直直地落在阿依的枕头边。阿依一愣,拿起来好奇地问:

    “这是什么?好香!”

    一股淡而清幽的芬芳迎面扑来,然而仔细闻了一会儿,之后又会觉得这股淡香幽深浓郁,飘忽绵软,沁人心脾,让人头脑发昏,心尖发酥,指尖发麻。这股子异香竟仿佛引逗得人欲罢不能,越闻越想闻,等到阿依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这香囊好像是用于催眠的香囊时,她已经上下眼皮直打架,很快便陷入沉睡中。

    秦泊南听着她渐渐趋于平稳的呼吸,这才放心。

    耳畔聆听着外面远远地,士兵们操练的吆喝声依旧源源不断地传过来,然而黑暗狭窄的营帐里却异常寂静,良久,他忽然侧过身子静卧着,即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依旧能在黑暗中准确地捕捉到她小小的背影。

    线条优美的肩膀,即使裹在纱绫被里依旧显得娇小纤细的身形,他就这样在黑夜里静静地望着她,望了她许久……

    次日一大早阿依醒来时,秦泊南早就起来了,三千青丝整齐地被用玉冠束起,一袭青衫半点褶皱都没有。阿依很少看见他将头发全部梳起来的打扮,觉得很新鲜,心思微转便明白了从今以后大概真的会很忙碌,否则一贯不爱冠发的他也不会把长发冠起来。

    因为时辰已经不早了,阿依也没去计较他昨晚用催眠香囊给自己催眠的事,忙忙地拿了逍遥巾就要束头发。

    然而她终是女子,挽个简单的发髻尚可,用男子的头巾可就不太会了。她明明想弄得好一点,让自己的男装扮相更有说服力,无奈手太笨,让她十分怀疑原来男子束发也这么麻烦么,明明男子们的手是极笨的,莫非她比男子的手还笨?

    想到这里,她有些焦头烂额,头发也越抓越乱。一直歪在床榻上翻阅书卷的秦泊南实在看不过去了,淡声道:

    “过来。”

    阿依满眼愤然地走过去,显然她对自己头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

    秦泊南莞尔一笑,接过她手里的逍遥巾,捧起她那一头如墨如瀑的发丝,三两下便将黑丝绸一般的长发束好,让阿依忽然有种自己霎时变成了玉树临风俏官人的感觉。

    紫苏从外面进来,看见这一幕眸光一闪,轻声通报道:

    “师父,所有军医都已经到齐了,正在医帐里头等着。”

    “知道了。”秦泊南应了一声,看着阿依正用随身携带的小铜镜照自己被束起来的头发,眼里漾过一抹笑意,站起身往外走。

    阿依见状急忙收起小铜镜,背上药箱跟着她。

    因为墨家军还没有攻城,相对来说军医能稍微清闲一些。

    之前由附近城镇调来的军医只是临时启用,现在秦泊南们与御医院的御医们全都到齐了,为了大家今后能更好地合作,自然要先在不忙的时候开一个碰头会,商量讨论一下日后的事宜。

    名义上秦泊南是首席军医,一切听由他来调度,秦泊南历来都是这个职位,也是相当有经验的。然而私底下,军医们中间却分成了三派,一派自然是以秦泊南为首的来自帝都的民间大夫,一来是因为御医院的人向来自恃过高,仗着自己在宫中服务,始终瞧不起民间大夫,二来秦泊南和百仁堂在帝都的医界很有威望,因此以秦泊南马首是瞻大家抱团协作也是正常的。

    第二派则是以御医院副院长石冉青为首的御医院派,这一次御医院只派出了五个御医,毕竟皇帝和太后的身子都不好,秦泊南又不在,御医院的人需要随时待命。此次前往惠州的御医们年岁都极轻,最大的石冉青今年也不过刚到四十岁,正值壮年,最小的今年才满二十。

    石冉青对秦泊南极为不屑,虽然表面上假模假式的看似恭敬,然而那双阴恻恻的三角眼在看向秦泊南时,时不时就会划过一抹憎恶的光芒,虽然这光芒通常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秦泊南眼眸幽深,虽然在对石冉青和气地微笑,态度却是淡淡的。

    石冉青这个人似乎对阿依很感兴趣,一个劲儿地问秦泊南阿依是不是他新收的徒弟,并旁敲侧击阿依的来历。秦泊南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只是绕着圈子给他打马虎眼,弄得石冉青不太高兴,虽然他没说什么。

    今天自从出了营帐开始,阿依就觉得军营里的不少人对她的态度变得非常奇怪。昨天刚来时因为她并不是很显眼,基本上没人理她,然而今天出门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许多迎面走过来的小兵在看见她时都会满脸惊异远远地躲开,好像她会吃了他们似的,来到医帐里又看见那些军医们一个个表情古怪,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一边用余光瞟她,一边窃窃私语。

    阿依相当无语,总觉得这些人怎么像一帮女人似的神经兮兮又磨磨唧唧。

    军医里面剩余的第三派自然就是原来居住在惠州城,开战后举家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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