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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缠定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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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上官羽蔷谨慎的问。
    「你忘了,我们刚刚已经拜了堂、成了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她气愤的摘下凤冠,扯开霞帔,露出事先穿在裏头的乳黄色劲装。
    「我不会承认的!」
    「当真?」他挑了挑眉。
    「当然。」
    「唉!本来我还想告诉你清心庄今天在搞什么把戏,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重大发现了。」瞿廷昊故意叹了口长气,看她突然竖直耳朵,不禁在心裏莞尔的一笑。
    「你知道清心庄在玩什么花样?」上官羽蔷靠近他。
    他但笑不语。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到底说不说?」
    「我们是夫妻吗?」他笑望著她,摆明著是夫妻才说。
    「你根本是乘机要胁,你以为我一定要听你说吗?我不会自己去查啊!」上官羽蔷哼了一声,她最讨厌的就是让人要胁。一甩头,她下床来到门边,准备伺机而动。
    瞿廷昊在心裏暗自一叹,好吧!他承认自己失算,承认自己还不是很了解她的个性,不过没关系,剧本可以随时更改,就如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样。
    「好了,娘子火气别那么大,这四周可都是有人把守的喔!如果太过声张,让那些人察觉不对,可就不好了。」
    「哼!」她轻哼一声,不理会他,不过她也识相的压低了声音。
    「记得两个月前运往江南的五十万两赈灾的黄金,一出长安城便被洗劫一空的事吗?」瞿廷昊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上官羽蔷觉得一阵燥热,微微避开一些,看在他提的事引起她莫大兴趣的份上,她不与他一般计较。
    「这么轰动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了,灾民需要的是米粮药材生活必需品,运什么黄金!江河泛滥,一片水乡泽国,就算有黄金,百姓要去哪儿买东西?上头的人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连这种常识都没有。结果好啦!才出长安城,五十万两黄金全被洗劫搜刮乾净,便宜了那些盗匪。
    「我知道那批黄金在哪裏。」瞿廷昊语出惊人的道。
    「什么?!你……」上官羽蔷惊喊,旋即被他一把捂住嘴。
    「我说娘子,你打算让我们死在这裏是不是?别忘了,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过呢!」他紧紧的靠著她,乘机享受一下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
    「呜呜呜……放开我……」上官羽蔷挣扎著,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这个酸儒的箝制,怎么回事?他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吗?
    「娘子不要大叫,为夫的我就放开你,好不好?」他软言与她商量。
    上官羽蔷瞪他一眼,点点头,瞿廷昊这才放开她。
    「以後不许再叫我娘子,你也不是我相公,听到没有?」她忍著怒气,压低声音警告他。
    「听到了……」
    见他点头,她才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谁知他又接下去开口——「不过,事实胜於雄辩,我们是夫妻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你!」上官羽蔷差点吐血,她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酸儒是不是缠定她了?
    「娘子不想知道黄金在哪裏吗?」瞿廷昊连忙说,免得好不容易拐来的娘子怒急攻心暴毙了。
    她真想封住那张娘子、娘子不停叫的嘴!不过,黄金的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在哪裏?」
    他走到桌边坐下,斟了两杯酒。「刚刚已经进了清心庄。」
    「嗄?你是说……在这裏?!」她跟在他身边坐下,在他递给她一杯酒的时候,没有多想的接了过来。
    「没错。」瞿廷昊拿酒的手勾住她的手臂,另一手示意她将酒喝下,就在上官羽蔷一时大意下,两人喝了交杯酒。
    「怎么可能?是怎么运进来的?」她既惊讶又不解。
    他顺手拿走她的酒杯,笑道:「这全因娘子你的大力帮忙啊!」
    嗄?!
    第四章
    上官羽蔷瞪著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我?!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个臭酸儒,竟然敢污蔑她!
    「哎哎,娘子莫急莫慌莫生气,听为夫的细细道来。」
    「姓『蛆』的,你今天如果不给本姑娘解释清楚,我就将你打成一条蛆!」
    「娘子,为夫的不姓ㄑㄩ,这个字念ㄑㄩˊ,别再搞错了。」
    「在我眼裏,你根本就是蛆!」
    「那娘子不就是蛆的夫人了?」呵呵,真是好倔的姑娘啊!难怪神萧知道他有意娶他妹妹为妻,会这么的感激涕零,差点为他立长生牌位。还有岳父大人,急著要他们成亲,生怕他反悔似的。
    「你!你到底说下说?」真是气死她了,这个臭酸儒!烂酸儒!死酸儒!
    「花轿。」他决定不玩她了。
    「你到底……花轿?!」上官羽蔷本想质问他的胡言乱语,但随即一楞,想到今天诡异的迎亲队伍,「你是说,黄金藏在花轿裏?不可能,花轿裏头除了我,没有什么空间足以藏那五十万两黄金。」
    瞿廷昊摇摇头。
    「黄金不是藏在花轿裏,而是那顶花轿本身就是黄金。」他在踢轿的时候就觉得声音不对,又看见新娘子一出轿,那几名江湖人士便将花轿抬进清心庄後花园一隐密的屋裏,更觉得诡异,所以就趁空档去探查了一下。
    上官羽蔷愕然的睁大眼,张大嘴。
    「天啊,原来我坐的花轿竟然是黄金做的,真是太荣幸了!」她不敢置信的说。「哼!难怪,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是讨了一房不知排名第几的小妾,还要八人大轿外加随从、护卫一大群的迎进门,原来是『暗渡黄金』!看来那几个轿夫也都是武功不错的江湖人士,否则怎能抬得动。」
    「没错,娘子真是聪明,一点就通。」瞿廷昊不吝啬的赞美。看到突然站起身的上官羽蔷,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打算上哪儿去?」
    「废话,当然是报官啊!我要来个人赃俱获,看赖猪头还有什么话说。」
    「娘子,万万不可。」他立刻反对。
    「你如果怕事的话就离开,没人指望你。」看吧,就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呗!
    「娘子误会了,为夫的怎会自己离开,弃娘子於不顾呢?」
    娘子、娘子、娘子!这个人不烦埃上官羽蔷猛翻白眼,已经气到懒得开口纠正他了。
    「我说过,没人指望你做什么,尤其是我。」指望一个软弱书生,那还不如把脖子洗乾净等人来砍。
    瞿廷昊对她的贬损似无所觉,自在地笑道:「可是为夫的我万分希望能成为娘于的倚靠呢。」
    「免了吧你,我还想多活些日子。」靠他?哈!
    「我就知道,原来娘子瞧不起为夫的我,所以才逃婚,不承认我们的关系。」脸色一黯,瞿廷昊万分委屈的控诉,若是再看仔细,还可以瞧见他眼角隐隐的泪光。
    「喂!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啊?没听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上官羽蔷吓得往後跳了一大步,离他离得远远的。
    他转过身背对她,老天!她真的很好玩,让他想不玩都舍不得。喔!憋得好难过,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
    「喂喂喂,瞿廷昊,你别这样子啦!其实当个无用的书生……哦,我是说当个……当个……白面书生,对!就是白面书生!当个白面书生也没什么不好啦,俗话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你长得很漂亮啊!说不定十年寒窗,一举中了状元,皇帝老爷一见你就喜欢,召你做了驸马爷,你不就飞黄腾达了吗?」
    完蛋了,她没见过男人哭,这样安慰是不是不行啊?不然为什么那瞿廷吴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伤心,难道她的态度真的伤他伤得那么严重吗?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瞿廷昊弯下腰,将脸埋在掌中,无声的大笑著,笑得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瞿廷昊,你别这么伤心啦!不然……要不然……我承认我们是夫妻不就好了。」她当然不会真的就这样嫁给他,不过现在先把他安抚下来,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办法。
    深吸了好几口气,瞿廷昊才忍住笑意,他缓缓的抬起头来转过身望著她,一双星眸因笑泪的洗涤更加的清澈。
    「真的?」他定定的瞅著她,不让她转移视线。
    被他那双好看得要命的眼睛盯住,上官羽蔷的心莫名的开始加速,老天!他长得真是要命的俊美,如果他不是她最讨厌的酸儒,她一定会……猛然煞住自己的思绪,她甩甩头,搞什么啊!她管他长得好不好看,一个人的皮毛是最不重要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豪气的说。
    「那好,娘子就在这上头签个名儿吧!」瞿廷昊从怀裏拿出一张纸,将它摊在桌上,转身又在房内找出事先放置好的笔墨递给她。
    「这是什么?」上官羽蔷上前定睛一看。「婚书?!」
    「对,既然娘子已经承认,那就在下方签个名,好让咱们俩能够『名正言顺』。」
    「我……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签这个东西?难道你不信任我?」她怎么可以签那种东西,那不是绑死自己了吗?所谓空口白话,到时只要不认帐,什么事都没有。但是签了婚书可就是白纸黑字了,等於是拿了把大锁把自己锁起来,到时不承认都不行!
    「我当然信任娘子,不过我做事喜欢无後顾之忧,这婚书,只是安我自己的心,也是给娘子的保障。」
    「不不不,我不需要什么保障,我相信你一定会对我很好的。」上官羽蔷立刻摇头摆手,呵呵乾笑的说著。
    「娘子,为夫的已经决定要和娘子一起闯荡江湖了,娘子你想,以为夫的情形,会有什么结果?」瞿廷昊一脸沉重。
    这还用想吗?以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要行走江湖,而且还是跟她一起,肯定不用多久就挂了。
    「我想娘子想到了,如果我发生什么不幸,娘子就可以带著孩子回瞿家认祖归宗,有了婚书,我的家人就会相信你。」
    「你还有家人啊?」
    「嗯。」只不过都已经升天了。「签吧!」
    「哦,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我了解了,原来娘子不是真心要承认我们的夫妻关系,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的。」瞿廷昊又转过身去,用「弧寂落寞」的背影对著她。
    「嘿,你别又哭了!」上官羽蔷又急了。
    「你不用管我,你走吧!不是还要找黄金吗?你就把我丢在这裏,让我成为你的代罪羔羊吧,他们如果发现异样,我会帮你挡一挡的,你就乘机逃走,顺便也可以从这场不甘愿的婚姻中解脱,不会再听见我叫你娘子了,一举数得……」
    「你说得是什么屁话!你以为我上官羽蔷是这种人吗?」一气之下,她抓过婚书,大笔一挥,潇洒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拿去,爱叫娘子就叫,这样你就没话说了吧!赶紧擦掉你的眼泪,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很丢脸耶!以後你如果敢再流一滴泪的话,我就休了你!」
    瞿廷昊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不过立即收敛起来,他接过婚书将字墨吹乾,然後小心翼翼的收进怀裏放好。
    他就说吧!剧本可以随时更改的,他抓到她的弱点了,吃软不吃硬。
    呵呵……他在心裏低笑著,看来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还楞在那裏做什么?」上官羽蔷推了推他,再不想办法解决黄金的事,难道要等天亮吗?她可没有准备要在清心庄多待一天。
    「娘子,其实为夫的已经想到一个好对策了。」
    「真的?」她怀疑的望著他。
    「嗯,为夫的虽然身手不好,头脑可不差。」
    「你是读书人咩!头脑如果还差的话,那乾脆上吊算了。」上官羽蔷低声的咕哝著,没敢让他听见。
    但以瞿廷昊的功力,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个清楚明白,不过他装作没听见。
    「娘子应该没忘,这外头刚刚都在做些什么吧?」
    「外头?你是说喜宴吗?」
    「没错,其实我已经在水裏下了迷药,这会儿外头的人应该都已经倒了才对。」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上官羽蔷开始有点对他另眼相看了。「既然外头的人都倒了,那我们还等什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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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一辆板车上,放置著一顶花轿,为了怕惹人注目,他们用一块黑布盖祝上官羽蔷坐在前头驾著马车,乐得哈哈大笑,扬鞭催促马儿加快脚步,他们必须赶在天亮之前离开城裏。
    「左边,娘子,走左边的路。」来到一条分岔路口,一直不发一语的瞿廷昊突然道。
    「我们要出城,应该走右边的路才对。」上官羽蔷告诉他。
    「不,我们不出城。」他也告诉她。
    她停住马车。「不出城?!你是不是傻了?不出城等著赖猪头带人来抓吗?你带著这么一顶黄金花轿,能躲到哪儿去?」
    「娘子,如果你是赖清心,你会往哪儿追?」
    「当然是往城外追,这么一顶惹人注目的花轿不好藏,当然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啊!」
    「所以我们不出城。」瞿廷昊接过缰绳,将马赶往左边的岔路。
    「可是……等天一亮,就会有更多人看到我们,到时不是更糟吗?」
    「娘子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板车行进约一刻钟之後,进入了一片树林,就见瞿廷昊赶著马儿左弯右拐的,有时在她看起来明明前方已经没路了,但诡异的是,马车一拐,依然能够畅行无阻。
    惊讶之余,她只是楞楞的看著前方,担忧下—刻他们是不是会困在这树林裏。直到眼前出现一栋庄院,她才讶然的张著嘴间:「这是什么地方?」上官羽蔷抬头望向大门。「笑世居?好一个笑世居,这主人一定是个傲慢的臭屁鬼!」
    傲慢的臭屁鬼?!瞿廷昊脸黑了一半。
    「这是一个朋友的住处,他目前云游四海去了,所以我偶尔会来绕绕看看。」马停了下来,瞿廷昊跳下车,上前打开大门,示意她将板车驾入,然後将大门给关上,再重新跳上车,拿回缰绳,熟练的将板车驾到位於庄院後面的一栋木屋前。
    「我们要躲在这裏吗?」上官羽蔷跟著他跳下车。
    「嗯,暂时先在这个地方落脚,等我们把这花轿处理完再说。」瞿廷昊将马牵到一边拴好。
    「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怎么放著这么大一栋庄院没人管理呢?」上官羽蔷好奇的问。沿路过来,她发现这庄院挺大的,房舍庭院还可以看出原本雅致的设计,只不过大概缺人管理维护,已经到处杂草丛生,池面也布满了落叶,倒是屋子似乎没什么损害。
    「我那朋友……也是位大夫,他在各处都有这种庄院,喜欢安静,能住就好,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瞿廷昊耸耸肩,他一向不在意这些,只要屋子能住人就行了。
    没错,这是他的产业,不是什么朋友的。不过他可不能告诉她,因为他现在的角色可是一个穷酸儒。
    「也是位大夫啊,看来他的医术应该比你高明,否则哪会这么有钱,到处都有他的庄院。」上官羽蔷随意的说。
    「应该是吧!也许你听过他的名号也说不一定。」他状似不在意的说,站在板车前,压下他设计的机关的开关,就见板车板面缓缓的降下,直到抵住地面,接著,又按下另一个机关,四个轮子便扣进底部。
    上官羽蔷这时候也靠过来,两人准备将花轿推进那间木屋裏。
    「你朋友的名号是什么?」她随口问。
    瞿廷昊撇头望她一眼,又转了回去,继续推著花轿前进。
    「医儒。」
    恍如平地一声雷,上官羽蔷惊愕的停了手,正好在上坡的花轿失去了她的力道推动,开始倒後退,「娘子,别放手啊!为夫的撑不动这么重的花轿啊!」瞿廷昊立即喊,尽职的扮演著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上官羽蔷回过神,立即稳住花轿,两人继续前进,终於将花轿推进木屋裏。
    「你说……你的朋友是医儒?」安置好花轿之後,她才开口。
    「嗯。」他漫不经心的点头,拿掉盖著花轿的黑布,开始研究怎么拆解这顶黄金花轿。
    「那你一定见过他喽?」她热切的问。
    「嗯。」分神瞥了她一眼,他又回过头研究花轿。
    「那他长什么样子?」因为医儒擅长易容术,所以江湖上至今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不知道。」瞿廷昊漫应一声。他终於看出这花轿的结构了。
    「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有时是个年轻人,有时是个老头子,有时一脸刀疤,有时又是粗汉,没一定长相。」他的易容裏,绝对没有英俊的面相,因为他不想沾惹桃花。
    「原来你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真是失望极了!
    「你很想见他?」瞿廷昊终於正眼瞧她了,一脸的莫测高深,只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谁不想见到医儒,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是我最崇仰的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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