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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医-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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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是别人证明的!”

    菜菜奇道:“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干嘛要在这里看书架子,难不成看书架子,就能看出证据来?”

    “如果在审问之前,我们就找出来证据,那岂不是更好,这可比听口供,还怕要得到假口供,要强得多了!”杨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书匣,这书匣里面装的是成套的佛经,就见书匣后面,还有一座小小佛像,这座小小的佛像隐藏在书匣的后面,书匣一拿开,佛像就露了出来。

    杨泽道:“看来尤老爷子是很希望神佛能保佑他的啊!”他伸手扳动那佛像,就听吱嘎轻声,书架竟然从中间分开了,露出了后面的一道小门,这是一扇暗门。

    菜菜大感惊奇,她退后两步,叫道:“这书架子怎么会动,后面还有一扇门,天啊,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暗门什么的,机关对她来讲,是完全陌生的!

    付丙荣他们也都走了过来,人人惊奇,捕快头儿却大喜,笑道:“看来尤家老爷子最值钱的宝贝,一定是藏在这里的,幸亏杨大人神机妙算,找到了这扇暗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 突间喝问

    杨泽却不感到惊奇,别人没见过,他还能没见过么,这在后世的影视剧里都是用烂了的桥段,密室什么的肯定藏在卧室里,必定有机关,而且机关很简单,一触动就能打开,象密码什么的都没有,简单得都掉渣儿了。

    可他认为很烂的机关,别人却不是这样认为,在场众人几乎个个都称此为神奇之作,这个机关简直太玄妙了,如果不是杨泽打开,别人就算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书架子的后面,竟然还能有暗门!

    杨泽挥了挥手,捕快头儿亲自上前,打开了那暗门,就见暗门里面黑漆漆的,下面有台阶,看样子不单只是个藏身的密室,而且还是逃生的密道,只是不知这密道通往何处。

    众人都想进密室一观,菜菜却在进入之前,问杨泽道:“你能猜出这里有密道,那你能猜出这条密道通往哪里吗?”

    杨泽嘿了声,道:“这有什么难猜的,肯定是通往宅子外面的,我估计啊,十有**,这座密道的出口处,是个马圈!”

    不管他猜得对不对,众人一起点头,这密道很显然是用来逃跑的,如果开在马圈里,那岂不是出了密道,直接就能上马逃走么,就连菜菜也点头,可心里却想:“杨泽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他家也有这么个密道么?”

    捕快头儿叫手下点起两根火把,在前面引路,众人随后一起进了密道。这密道却是不太长。不过十余丈的长度,走了片刻便走到了尽头,众人探密之心还没得到满足。就来到了尽头。

    在密道的尽头,是直上直下的一口天井,有木头梯子架在墙边,可以直通顶部,而顶部则是一个木头翻板,木板上用铁条做框,铁条上面锈迹斑斑。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

    捕快头儿自告奋勇,爬上了木梯,伸手一推那木翻板。木翻板应手而开,就觉阳光耀眼,密道的外面,并非房屋。而是露天的。

    捕快头儿爬了出去。上去之后,回过身,冲下面笑道:“杨大人,你说得太对了,这里果然就是马圈,这个翻板就是个马槽子的底儿啊,不过这个马圈已经废弃了,里面没有马!”

    杨泽也爬了出来。就见这里果然是个马圈,马圈很小。里面也没有马,似乎早已废弃,没有什么味道,如果没有废弃的话,就算没有马,也会有味道的。

    菜菜他们也都爬出了密道,人人感慨,对杨泽的钦佩之情,直如滔滔江水了,杨大人猜事情,简直太准了,完全可以说得上是有如神助!

    捕快们小跑着到了马圈的外面,一个捕快叫道:“果然就在尤家大宅的后院,这院墙就是他们家的宅子,尤家人也真有意思,把马圈修在院子外面,也不怕马丢了。”

    捕快头儿却道:“刚才搜查时,你们不是看到尤家有马圈了么,里面还有好几匹马呢,这座马圈不是他家的,只是当初尤老爷子修起来备用的,多年不用,这不就荒废了么。”

    杨泽走出马圈,看了看那长长的尤家院墙,道:“这是后院吧,找找后门在哪儿……啊,不用找了我看到了!”那后门就离马圈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

    捕快头儿伸手一推,却道:“门里上门闩了,得让里面的人帮咱们打开才行。”他砰砰地敲起门来。

    杨泽却抬起头来,看向院墙,这院墙可够高的,看来那尤老爷子真是有危机意识,做为老青皮,估计他以前是时常爬别人家的墙头的,所以轮到自己家时便把院墙修得这么高!

    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众人再次进了尤家,一进院子,便发现,可不就是尤老爷子的后院么!

    杨泽点了点头,道:“可以了,现在咱们去前面吧,该到审案时间了!”他现在胸有成竹,大步走向前院。

    到了前院之后,杨泽挥手吩咐捕快,道:“把尤家的大门打开,敲锣,让百姓们都来看审案,此案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百姓都知道了,所以本官要公开审理,让那凶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捕快们听了,赶紧把大门打开,有人找来了铜锣,咣咣地敲了起来,大街上高声叫嚷,让百姓们来看审案。琅州百姓娱乐项目不多,再加上本城第一富豪家的大案子,大家都想看看,所以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来了无数的百姓,把尤家大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杨泽让人搬来一套桌椅,他坐在椅后,大门敞开,外面的百姓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的,捕快们分站两侧,就如同平日里刺史府升堂一般,只是地点换了而已,杨泽的旁边,还有一张小桌,桌后坐的是菜菜,权当书吏,由她来做记录,还要由她来写好口供,到时好让人犯画押。

    桌上没有惊堂木,杨泽只好用手一拍桌子,喝道:“带人犯上来!”

    捕快们立即押上了尤氏三兄弟,一字排开,跪在桌前,尤旭升和尤旭起还好些,还能把身子跪直,而尤旭阳却精神萎靡,瘫软在地,连跪都跪不直了。

    尤家大郎和二郎看向四弟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怜悯,他俩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抓四弟,在他俩的心中,四弟是个好兄弟,不可能害人的,更加不可能害祖父,试想一个对家族产业没有兴趣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家产去害死亲人呢,这不符合常理啊!

    杨泽道:“人犯尤旭起,尤旭升状告你害死祖父,你有什么可为自己辩白的,现在就说出来吧!”

    尤二郎脸色灰白,叫了几声冤枉,却无法说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说的证人又是他的妻儿。除此之外,什么有用的话也说不出来,他自己几乎都要放弃。认命了。

    杨泽很有耐心地等他说完,只嗯了声,又看向尤旭升,道:“人犯尤旭升,尤旭起状告你害死尤旭高,你有什么可以为自己辩白的,现在就说出来吧!”和刚才问尤旭起的话几乎一样。

    尤大郎同样脸色灰白。同样和二弟一样,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此时,外面的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尤家三兄弟都抓了,都成了人犯,而且尤大郎和尤二郎还互相状告,这也就算了。他们两个竟然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两个都要被砍头啊?可那尤四郎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被抓起来了,而且看样子是受了很大的折磨,竟然瘫软在地!

    杨泽等了片刻,见尤旭升也只会叫冤枉,他哼了声,道:“你二人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也就不要怪本官对你二人不讲情面了!”他转头对菜菜道:“将两人的供词记录在案!”

    菜菜提笔在纸上一通乱画,她没在写字。而是在画画,看得付丙荣直咧嘴,他只好道:“还是让我来吧!”让菜菜闪到一边去,由他来做记录。

    杨泽啪地又一拍桌子,感觉手震得生疼,他对着尤旭阳道:“尤旭阳,你是尤家的老四,本官在明察暗访之下,发现你家发生的这两个案子,和你有莫大的干系,你可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没有杀害自家祖父和三哥尤旭高吗?”

    尤旭阳歪歪地半卧在地,听了杨泽的话,他慢慢抬起头,道:“大人你,你要草民如何证明?”

    “尤旭高的案子暂且不提,先说你祖父的案子,在案发当晚,你如何证明你不在祖父房里?可有证据,或是证人吗?”杨泽问道。

    尤旭阳缓慢地点了点头,道:“有,那晚我去见过祖父就离开了,家中长辈和仆人都可,可以作证!”

    杨泽冲捕快一招手,捕快们立即进了大厅,把尤家老老少少都押了出来。院子里的问话,尤家人自然都听到了,他们异口同声地给尤旭阳作证,那晚他们都去了尤老爷子的屋里问安,尤旭阳是最先离开的,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杨泽又叫来那晚值夜的仆人和丫环,他们也说那晚没再看到尤旭阳回小院,四公子问安之后,并没有再回去见过尤老爷子,他有十足的不在场证据!

    挥手叫捕快们把尤家人带下去,杨泽突然喝问道:“尤旭阳,那杀死你祖父的凶手,便是藏身在书架之后的暗道之中,案发当晚从密道之中潜出,杀害你的祖父,那密道你可知晓?”

    尤旭阳全身猛地发抖,他万万没想到杨泽已经查到了密道,这可是尤家最大的机密,外人哪可能知晓,就算是他的两个哥哥也不知道的,除了祖父本人之外,只有曾经差点儿当上家主的三哥才知道,而他也是在三哥尤旭高无意当中说漏嘴时,才得知的那条密道!

    百里道路的折磨,他的体力已经陷于崩溃之中,而精神上也差不多了,杨泽这突然间的一句话,让他全身大颤,精神也在崩溃的边缘!

    尤旭阳用发抖的声音道:“我,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认为只有说不知道,才能摆脱嫌疑,如果说知道了,岂不要糟。

    尤旭升和尤旭起两人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祖父屋里的书架后面有密道?这个是他俩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

    杨泽又突然道:“那个凶手就是你!”

    尤旭阳大急,竟然跪直了身子,叫道:“不,不是我,我没有藏在密道之中,我不知道有密道,怎么个藏法!”他情绪已然激动到了极点,已然无法自制!

    杨泽在他还没说完,就更加突然地喝道:“密道之中有你的脚印,本官已经在你的屋中搜到了那双鞋子,就是那双鞋子的鞋印,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菜菜和捕快们全都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在密道里发现鞋印了,又什么时候在尤旭阳的屋子里发现双鞋子?恐怕这位杨大人都不知道尤旭阳住的是哪座院子吧,他根本也没搜查啊,只是进密道里溜了一遭罢了!

    说时迟,那时快,杨泽的话非常突然,结论也非常突兀,就在众人都无法反应过来时,尤旭阳却答话了!

    “不,不可能,那双鞋子我已经烧了……”尤旭阳大声抗辩,可话没说完,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精神彻底崩溃,又气又急之下,喉头呃呃两声,双眼翻白,晕倒在地!

    院中大哗,门外大哗!(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料事如神

    杨泽慢慢往后一坐,脸上似笑非笑,没再说什么,见尤旭阳晕了过去,只是抬手挥了挥,示意捕快们把他弄醒!

    捕快们慌忙把尤旭阳拉起来,见他不醒,便吵吵着找凉水,凉水倒是不难找,几乎是瞬间就找到了,一大盆的凉水,捕快头儿亲自动手,端着水盆,哗地都倒到了尤旭阳的脑袋上,那尤旭阳很干脆,瞬间就醒了!

    这时候,他的两个哥哥,尤旭升和尤旭起却叫喊起来,他俩刚才全都被震惊得发傻了,谁能想到一向仗义的老四,竟然是杀害祖父的凶手,他俩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可捕快们这一折腾,他俩回过神儿来了,一回过神儿来,当然就怒了,吵吵着要给祖父报仇。

    杨泽冲他们一瞪眼睛,喝道:“都闭嘴,消停点儿,吵吵什么,这不还没定案呢么,只要一时不定案,你俩就还有嫌疑,照样儿是人犯!”

    尤旭升和尤旭起两兄弟立即闭上了嘴,现在事情即将真相大白,他俩可犯不上再被怀疑,万一惹恼了杨大老爷,再拍他俩一顿板子,岂不冤枉,反正马上这案子就能破了,马上就能啊!

    杨泽震住他们,又看向尤旭阳,冷笑了一声,道:“尤老四,醒了?不晕了?晕没晕够,没晕够接着晕,我等你!”

    尤旭阳呃呃两声,竟然很听话地,又晕过去了,身子一歪,往地上一倒,接着昏迷不醒!

    不管是旁边院子里的人,还是门外看热闹的百姓,无不惊讶,哄堂大笑。这尤四郎平常可硬气得很呢,怎么这回成软蛋了,让他晕他就晕了,再怎么着也得在晕之前,喊两声冤枉吧,连冤枉都不喊,直接就晕,这也太干脆了吧!

    那捕快头轻车熟路,又端了盆水,想往尤旭阳的脑袋上倒。他还倒上瘾了!

    杨泽却摆手道:“不用了,他是装晕呢,在想事儿呢,不装晕怎么想事儿啊!让他好好想吧,想好了本官再问他话!”

    捕快头儿哦了声。端着水盆在旁边等着,要是尤旭阳装晕装的时间太长。他还是要把这盆水倒下去。能往堂堂尤家四公子的头上倒水,多过瘾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呀!

    尤旭阳确实是在装晕,他刚才被杨泽逼急了,结果不小心说漏了嘴,他已然知道自己正处在刀尖上。就算是他不招认,杨泽也会对他大刑伺候,非要打得他招供不可,而他一旦招供。那就只能是个死,没有第二种可能,谋杀祖父和兄弟,这种罪是不可能被宽恕的!

    想了片刻,尤旭阳睁开了眼睛,他心中有了计较,也就不用再装晕了,他慢慢爬起身,跪了起来,对杨泽道:“小人愿招,只是怕招供出来,杨大人你不敢去抓人犯,反而要冤枉小人谋杀了自家的祖父和兄弟,由小人来顶罪!”

    杨泽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心知肚明,这是要乱咬人了,这位尤四郎,是不肯认罪的,他是想要通过乱咬,来把这案子搞得大乱,让自己没法查下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杨泽微笑着道:“你装晕了这么半天,就想出这么个主意么?好吧,那你就说吧,本官倒是想看看,你能咬出谁来!”不等尤旭阳开口,他又道:“且慢,你先等等再说,来人啊,把这事好好记录下来,一个人不够,再来一个人,让刺史府里的师爷过来,让他来记录!”

    师爷连忙过来,让人也给他搬了张桌子,他坐在桌后,手拿毛笔,心想:“记录案情,一个人便是足够了的,怎么又让我来记,再说这案子又不是我家老爷审,这便不该让我来记啊,要是出了错,这可要算谁的呢!”可上官有令,他又不敢不遵,只好等着尤旭阳“招供”。

    杨泽趁着师爷坐下的时间,他提笔在案上的白纸上写了几句话,写完之后,拿起纸来折好,叫过一名识字的捕快,对捕快道:“你拿着这张纸,站到门口去,等会儿给百姓们念念,不过要等本官的吩咐,本官让你念,你才能打开这纸念!”

    捕快不明所以然,拿着白纸走到了门口,那边看热闹的百姓也和他一样,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都只想听着杨泽接下来怎么问案,眼看着尤旭阳马上就要招供了,大家都挺好奇的,想听听尤旭阳怎么个招供法儿!

    杨泽对尤旭阳道:“有什么冤情,你这便说吧,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受了人指使,你家的祖父和兄弟,并不是你害的,那你这便说说,是谁害的!”

    尤旭阳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想好了,这才抬起头,说道:“是本州的刺史舒堂举,想要谋夺我尤家的家产,他想谋财害命,所以才杀害了小人的祖父和兄弟!”

    这话说得犹如石破天惊,让案情的发展突然转移了方向,院里院外的人谁也想不到尤旭阳会这么个招供法,这是要把本州的刺史大人给拉下水啊!

    正在记录的师爷立马儿就急了,他跳起了身,叫道:“胡说八道,有你这么胡乱攀咬的么,简直是骇人听闻,就算你要胡乱攀咬,也没有咬刺史大人的啊!”

    百姓们也都大为吃惊,这么个招供法儿,还真是新鲜,犯人当堂乱咬的事时常发生,这个毫不稀奇,可竟然咬起刺史来了,这个就太稀奇了,刺史舒堂举可是本州最大的官儿了,就算人家不久之后就要离任,可现在可还是在任上呢,这尤四郎竟敢咬刺史,他不想活了么!

    甚至这时候,已经有旁观的捕快撒丫子往外面跑去,去向刺史舒堂举报信儿了,自家的老爷可不要再悠哉游哉了,犯人乱咬,已经咬到他的头上了,这时候就别喝茶看风景了!

    杨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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