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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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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着这两位四九城中旗人爷们一唱一和地憧憬开了宣统皇上再从关外重回四九城中竖起满清龙旗的日子,心里头已然乱作一团的猫儿爷也再顾不上礼数上的讲究,急声朝着德二爷与魁六爷叫道:“我说二位爷。。。。。。那这眼面前在四九城中,还真就有北府造办处的爷们在替宣统皇上办差?”

    生生叫猫儿爷那急三火四的追问打断了正做得酣畅淋漓的白日梦。德二爷与魁六爷脸上全都没了好神气。使劲干咳了几声,德二爷拧着脖子、吊着眼睛地看向了猫儿爷,拿捏着一口居高临下的味道哼哼起来:“这可就真没个准儿了!要说这北府造办处的来由,也就跟当年粘杆处一样,那可都是皇上驾下办些个要紧事儿的衙门口儿,讲究的就是个来无影。去无踪,寻常人哪儿就能摸着他们的谱儿?猫儿爷,我这也就是嘴碎跟您多絮叨几句,您乐意听就听,您要不乐意听,您也就当我是胡吣——但凡是北府造办处的人物上了门,您还是遵命而行的好!要不然。。。。。。”

    把话说了半截,德二爷把自己伺候的那只象牙鼠朝着怀里仔细一揣,慢悠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猫儿爷微微一拱手:“这天儿也不早了,我那儿也都还有人候着我去赴个雅集,我这儿先跟您告个罪,这就先告退了!”

    只等着德二爷话一出口,魁六爷也从椅子上娉娉婷婷站起了身子,手里头拿捏着的手绢朝着猫儿爷又是一扬:“哟,光顾着说话,倒是真忘了时辰了!我说德二爷。咱们搭伴儿来的,这也就搭伴儿走吧?我说猫儿爷。我这也跟您告辞了。。。。。。。”

    双手连摇,猫儿爷赶忙朝着德二爷与魁六爷连连拱手叫道:“二位爷,您二位且留一步。。。。。。。您二位宽坐!我这儿冒冒失失请了您二位来,一来是想着从二位爷这儿长长见识、添点学问,二来也是因为着我手里头新得了个玩意,还得求着您二位品鉴一二呢!”

    眼珠子微微一转。魁六爷顿时轻笑着朝猫儿爷一挥手绢:“哟。。。。。。。您这要是不说,我可还真忘了这茬儿!就我伺候着的这宝贝儿,不还得靠着您配出来的饵食调养呢?倒是您说的新得着的玩意。。。。。。我说猫儿爷,四九城里能比价得过我这宝贝、还有德二爷那只象牙鼠的玩意,可还真不多见呢吧?”

    嘴里头捡着些有的没的奉承话可劲儿朝外边扔、死乞白赖地求着德二爷与魁六爷坐在了堂屋中等候。猫儿爷一溜烟地招呼着管事的跟在自己身边,冲进了后院中另一间收拾得颇为干净的屋子里,打从墙边上安着的木架子上提起了两个只有嫩倭瓜大小的竹笼子,心疼肉疼地扭头朝着堂屋走去。

    帮着猫儿爷提着那俩做工十分精致的竹笼子,管事的偷眼瞧了瞧堂屋里亮着的灯火,压低了嗓门朝着紧皱着眉头琢磨心事的猫儿爷叫道:“我的爷,您今儿这是怎么了?左右不过就是叫德二爷、魁六爷过来扫听点陈年旧事,您就下这么大的本儿?!这白玉茶盅鼠和象牙短尾鼠,可都是您花了大价钱从南边托人寻来的,怎么数算也都是咱宅子里能拿得出去叫响招牌的玩意,您就真这么白给了他们?”

    很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心里头只顾着琢磨事由的猫儿爷曼声应道:“不给也得给啊。。。。。。这四九城里水太深,没几个明白路数、知晓门道的人物帮衬着,说不好哪天就得阴沟里翻船,闹不好还得搭进去一条小命!”

    话一出口,猫儿爷顿时觉出了自己多话失言,立马扭头狠狠地盯了管事的一眼:“去后边寻点儿我亲手配的饵食送过来,再跑一趟鬼市子,寻一位拿破碗卖地龙骨的主儿!就说是我这儿有请!”

    很是讶异地看着猫儿爷,管事的禁不住低叫道:“地龙骨?爷,您要那玩意干什么。。。。。。。”

    话没说完,管事已然被猛然扭头目露凶光瞪着自己的猫儿爷吓得转了口风:“爷,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办。。。。。。”(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拿捏摆布 (上)

    戴一顶盔尖儿棉帽、披一件黑粗布面儿的大袄,猫儿爷蹲在珠市口儿大街上火正门堂口旁的小胡同里,已然生生冻了小两个时辰。耳听着火正门堂口里已然再没了有人活动的声响,再瞧着墙头上映照出来的灯火悄然熄灭,猫儿爷这才伸着快要冻僵的手指头,轻轻解开了大袄上的布钮,朝着迫不及待从大袄里伸出了脑袋的蜜狗低声叫道:“宝贝儿,这回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像是能听明白猫儿爷的嘱咐一般,那只藏在猫儿爷大袄中取暖的蜜狗伸着舌头在猫儿爷的手指头上轻轻一舔,悄没声地从猫儿爷怀中钻了出来,稳稳当当地站在了猫儿爷的膝头上。

    打从腰后边抽出来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精致紫檀盒子,猫儿爷打开那紫檀盒子上的小锁扣,轻轻将那紫檀盒子递到了站在自己膝头上的蜜狗鼻子前微微摇晃起来。

    抽动着鼻子,那只站在猫儿爷膝盖上的蜜狗使劲嗅了嗅紫檀盒子里残存的味道,猛地转过了身子,三两下便窜上了火正门堂口的墙头,直冲着火正门堂口中的屋子窜了过去。

    蹲在墙根地下,猫儿爷眼睁睁看着那只蜜狗消失在了黑暗当中,这才重重喘了口粗气,忙不迭地扣上了大袄上的布钮,再把一双早就冻得僵硬的手拢进了袖子里,很是心虚地朝着不远处同样蹲在墙根下的那壮年汉子看了过去。。。。。。

    照着那打上门来的壮年汉子所说的,宣统皇上虽然是去了关外龙兴之地重整旗鼓、秣马厉兵准备回头收拾旧河山,可心里头也还是记挂着四九城里那些个本该拿捏在皇家手中的玩意。

    就像是当年有个不开眼的杂役,趁着冯玉祥派兵进了紫禁城中驱逐宣统皇上时忙乱的档口,胆大包天的把一份光绪皇帝御笔亲书的手札给裹出了皇宫,仨瓜俩枣不值地就给发卖了出去。却没想到那份光绪皇帝手札里头还留着些只有真龙天子才能看明白的隐喻文字,记载的全是大清国收藏在龙兴之地的财富珍玩埋藏的地方!

    也就因为这份手札当真就是至关紧要的玩意,自打有了北府造办处这衙门口儿以来,搁在北府造办处里领一份差事的御前侍卫从来也都没断了在四九城里搜寻这份手札。说来也是赶巧,这份手札在民间辗转流传,居然就落到了一位清华园里教书先生的手中。

    估摸着那教书先生也是个真懂行市的主儿。才拿到了这份意外得来的手札,当时就瞧出来这手札里头隐含着的故事非同小可。真命天子有了这手札自然能兴兵马、得天下,肉身凡胎拿了这手札却只能招来杀身之祸。

    莫可奈何之下,这位教书先生也就只能心疼肉疼地放出话来,要把这手札货卖识家。也都不收金银珠玉,倒是要拿了这手札换几样难得的古籍字画,日子口儿就定在了三天之后。

    这要但凡是那手札在寻常商贾、官面人物手中,北府造办处的人物一上门,估摸着那握着手札的人物可就得乖乖交出来这手札换个家宅平安、性命无虞。可也就是这位清华园里的教书先生却是个犟头人物。任凭北府造办处的人物上门恳求、恫吓,却是一口咬死了非那几样古籍字画到手才能换走那手札!

    也还得说读书人心细如发、思虑周全,为保这份手札不出意外,这位教书先生索性就仗着自己在四九城中火正门里有个供奉的身份,把这手札藏到了火正门堂口里边,交给了火正门中那些位蓄养凶兽的师傅严加看守。

    老话说人怕拼命、物忧两伤,说的就是这情急之下,难免就能有那心气大、胆气粗的人物豁出去性命不要。也得把手里头攥着的要紧玩意给毁了,到时候一拍两散伙。谁也都甭想得着丁点的好处。

    虽说北府造办处中的狠角儿不会怕了火正门里几个调教玩意的人物,可到底还是担心逼急了火正门里那些个受人之托的师傅,万一要毁了那手札,可也就真没法在宣统皇上面前交差了不是?

    没奈何之下,北府造办处的人也都不知道是打哪儿扫听到了猫儿爷手里头调教了一只蜜狗,专门就能蹿房越脊、取物叼珠。这才骤然上门拿捏住了猫儿爷,逼得猫儿爷不得不接应下了这听来就觉着玄乎的差事。

    久在江湖走,猫儿爷自然不能那么实心眼的听人话茬、任人摆布,这壮年汉子前脚刚走,猫儿爷后脚就寻来了四九城里那两位能有面子在宣统皇上跟前行走的旗人爷们打听消息。可值钱要紧的玩意都送出去了两只。那两位旗人爷们嘴里头说出来的话却还都是半天云里吹唢呐一般,听着倒是云山雾罩、响亮异常,可细一琢磨,却又觉着脚底下发飘一般,压根就落不着一处根基?

    等得再求了天星行里能打上交道的朋友在四九城里扫听了一天,猫儿爷这才多少放心了一些——清华园里还真就有位谁的面子都不瞧、一门心思就做学问的老学究,身上也还当真挂着个火正门里供奉的身份,就连民国政府里头那些个高官,搁在这位教书先生面前也得守规矩、听吆喝。旁的事由且先不论,单就是这样一位清贵人物,那可怎么也掺和不到欺瞒诡诈的江湖路数里头来!

    再论起火正门中那些调教玩意的师傅,这两天也都有人寻着天星行里人物说话,估摸着就是怕自己看不住那要紧的玩意,想求着天星行里人物伸手帮忙?

    更有那四九城中有名的几位金石古籍玩家,也全都收到了那位清华园中教书先生的拜帖,说是要上门讨教金石古籍上头的学问,品鉴藏品、互通有无。。。。。。

    就这么几样消息攒到了一块儿,猫儿爷这才把那壮年汉子说的故事信了七分——哪怕就是真有人要攒局算计自己手里头这只蜜狗,哪也犯不上下这么大本钱不是?

    再者说了,能催巴得四九城中这么多不同场面上的人物都奔着这一个事由活动,这倒是谁能有这么大面子?

    哪怕是那位在关外建了满洲国的宣统皇上,可也没了这么大本事呢吧?

    说来也巧,这边才刚弄明白了北府造办处上门催办的事儿多少靠谱,那边厢叫猫儿爷琢磨上的三户城外商贾倒是都遭了潜行人物光顾。也都不知道光顾了这三户商贾的潜行人物到底走的是个什么章程,三户商贾的家库全都叫弄开了库门,可值钱的玩意倒是真没丢了太多,只是在那三户商贾的家库墙上留下来个猴儿的记号,显见得就是个刚出道的潜行人物想要戳杆子、立字号,这才闯到了那三户商贾的家库中显摆手艺!

    叫这刚出道的潜行人物一扰,原本叫猫儿爷瞧上的那三户商贾人家自然对家库多添了防范,一些个当真要紧值钱的玩意更是换了地方仔细收藏,生生就把猫儿爷谋划已久的事由搅合了个稀烂。眼瞅着到手横财风吹水流去,再加上北府造办处那壮年汉子催逼得当真着急,甚至在猫儿爷眼前又拍下了几根小黄鱼,捎带手的还许了猫儿爷个北府造办处二等侍卫的名衔,猫儿爷也就只能乖乖听调听宣,跟着那壮年汉子蹲到了火正门堂口外的胡同中。。。。。。

    估摸着把那蜜狗放出去一支烟卷儿的功夫,猫儿爷死死盯在了墙头的眼睛里,已经瞧见了那蜜狗轻轻摇晃着的尾巴。飞快地从袖管里摸出了个小瓷瓶,猫儿爷拿牙咬开了那小瓷瓶上的塞子,很是吝啬地把那小瓷瓶里的花蜜倒了一点在自己手指头上,这才伸着胳膊朝窜上了墙头的蜜狗摇晃起来。

    像是闻着了平日里喜欢的花蜜味道,墙头上蹲着的蜜狗闪电般地跳到了猫儿爷平伸着的胳膊上,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猫儿爷手指头上沾着的花蜜,一条尾巴更是格外起劲地晃悠起来。

    也都顾不上像是平日里那样逗弄不停舔舐着花蜜的蜜狗,猫儿爷瞪大了眼睛朝着自己脚下看去,却是压根都没瞧见脚底下有蜜狗叼回来的物件?

    都还没等猫儿爷诧异地低叫出声,同样蹲在胡同墙根下的壮年汉子已然飞快地凑了过来,压着嗓门在猫儿爷耳边叫道:“得着了么?”

    摇晃着脖子,猫儿爷很有些怯怯地低声应道:“统领爷,这回像是。。。。。。没得着?

    一双眼睛猛然一瞪,那壮年汉子的话音里顿时带上了几分冷飕飕的阴寒意味:“没得着?我说猫儿,你可当真得琢磨明白了!今儿这趟差事要是办好、办成了,一个二等侍卫的名衔加十条小黄鱼少不了你的!可要是你把这差事给办砸了。。。。。。”

    冷哼声中,把话说了一半的壮年汉子手中像是变戏法似的冒出来一支南部式手枪,冰冷的枪管重重地顶到了猫儿爷的脖窝上头!

    被那冰冷的枪管戳得猛地打了个激灵,猫儿爷也顾不上胳膊上蹲着的蜜狗还在舔舐着自己手指头上沾着的花蜜,急三火四地朝着那壮年汉子低叫起来:“统领爷您别着急!这火正门堂口里养活着的玩意太多,许是我伺候的这玩意闻岔了味儿,这才空走了一趟!您再让我这玩意仔细闻闻那紫檀木的匣子,一准能得着。。。。。。一准就能得着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拿捏摆布 (下)

    虽说猫儿爷做人的心性着实拿不上台面,可要当真论起伺候这只蜜狗的本事,倒也还算是有着点儿歪打正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

    寻常蜜狗身上皮帽色杂、毛绒不厚,拿来做了皮衣、皮帽也都算不上保暖,哪怕是下本钱、花力气把蜜狗皮帽染色之后,一眼瞧过去也都觉着毛色不匀,比紫貂之类的皮毛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压根都叫不上价钱。

    也就因为这蜜狗的皮毛不值钱,再加上蜜狗性情凶猛、难以驯养,哪怕是山里猎户见着了蜜狗,也都难得朝着这抓来都不能挣钱养家糊口的玩意下手。

    说来也还真就是误打误撞,有些个四九城外边的庄户人家下的狐狸套儿刚巧逮住了这只毛色金黄的蜜狗,阴差阳错之下倒是拿了这蜜狗当成了还没长成的小狐狸拿到老官园市面上叫卖,当时就叫老官园市面上那些个见多识广的玩家一口叫破,只能是灰溜溜地提着这压根买不起价钱的蜜狗打道回府,却没想刚巧就撞见了上老官园市面上踅摸玩意的猫儿爷。

    估摸着还是那句玩意行中的老话说得准——玩意到头一声嗨,眼缘合衬一家容。猫儿爷居然一眼就相中了这只蜜狗,当下便掏钱把那蜜狗买回了家。

    但凡是调教各路的玩意,从来都是路数法门各不相同。寻常人要得着了这蜜狗,一时半刻之间倒还真没法子琢磨出来调教的法门。可也就因为猫儿爷身上带着的调教玩意的手艺杂,居然就拿着调教鼠类玩意的法门调教这只蜜狗,更因为偶然间得了一罐子上等的枣花蜜顺开了那蜜狗的嘴,胡乱折腾之下,倒是把这蜜狗调教成了能取物叼珠的好玩意。

    比起那些个调教得能取物叼珠的鼠类玩意,蜜狗先就占了个块头上的便宜。寻常鼠类最多能拖拽着个半斤重的玩意蹒跚潜行。而蜜狗少说也能拽着五六斤的玩意跑得飞快。再加上蜜狗鼻子上分辨气味的本事不弱,但凡叫蜜狗闻过味儿的东西,**不离十也都能认准了之后叼回来。几经调教之后,猫儿爷手中这只蜜狗已然算得上是四九城里玩意当中、取物叼珠本事上头的魁首。

    可也就是今儿晚上,撒出去的蜜狗在火正门堂口里转悠了一圈儿,却又悄没声地走空溜了回来?

    眼瞅着那壮年汉子眼神中的阴鸷神色越来越重。猫儿爷狠狠一咬牙,翻手捏住了那蜜狗的脖颈子,使劲把蜜狗的脑袋按到了重新打开的紫檀木匣子里,口中念念有词地嘀咕起来:“我的宝贝儿,这回可当真是性命交关的活儿,你可是不能再失风走空了啊!仔细闻闻。。。。。。。去给我叼回来!”

    叫猫儿爷拿捏住了脖颈子,那还没吃够了枣花蜜的蜜狗很是不甘愿地扭动着身子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乖乖伸着鼻子在那紫檀木匣子里闻了起来。差不离闻了有一支烟卷的功夫,像是记明白了这紫檀木匣子里气味的蜜狗摇晃着尾巴。轻轻朝着猫儿爷吱吱叫唤起来。

    使劲咽了口唾沫,猫儿爷很有些心虚地偷眼看了看蹲在自己身边的那壮年汉子,这才猛地松开了拿捏在蜜狗脖颈子上的巴掌,嘴里轻轻吆喝道:“去!”

    闻声而动,毛色金黄的蜜狗再次窜上了火正门堂口的围墙,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而在墙根底下蹲着的猫儿爷这回却是双手合十,口中低声嘟囔着喃喃祝祷:“我的宝贝儿,你可是千万不能再失风走空了。。。。。。性命交关的事儿啊。。。。。。。”

    冷眼瞧着很有些惶急模样的猫儿爷。蹲在猫儿爷身边的壮年汉子不由得冷哼着低叫道:“撞鬼求城隍、临时抱佛脚,说的可就是你这样的吧?早干嘛去了?”

    无可奈何地看向了那冷着面孔的壮年汉子。猫儿爷赔着笑脸低声应道:“统领大人,您这事由来得也太急了点儿,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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