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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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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一侧身,半月楼老掌柜立时伸手肃客:“后边雅间清净,纳九爷您过去宽坐,我这就去吩咐人给您上茶!”

    才刚把纳九爷一行人迎进了半月楼中,街口上已然出现了冯六爷的身影。只看冯六爷身上穿着的那件簇新的长衫,再瞧瞧腰里头挂着的各样零碎小玩意。就能明白冯六爷为了今天这场面。也算得上是下了血本置办行头。

    跟在了冯六爷的身后,同样捞着了一身新衣裳穿着的假和尚很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照旧是迈左腿拖右腿的混混做派。可脑袋倒是使劲朝天仰着,强撑着摆出了一副场面上奢遮人物的架势。

    同样跟在了冯六爷的身后,白傻子虽说也穿上了一身新衣裳,可脸上却还是一副傻呵呵的模样。也不知道在跟着乔一眼逃难时又遭了哪路豪杰的黑手,白傻子的脸上、额头都新添了好几道伤疤,泛着鲜红颜色凸出来的嫩肉芽叫人一看就觉着心头发麻。

    也不搭理忙不迭迎出来的半月楼老掌柜,冯六爷等人径直朝着半月楼中昂然直入。才一看半月楼那宽敞的后院中搭起来的讲坛,冯六爷顿时从鼻孔中冷哼半声:“都说这半月楼是四九城里出了名的讲究地界,可今天一瞧。。。。。。。这也是见面不如闻名!”

    只一听冯六爷那刻意提高了嗓门的吆喝声,半月楼老掌柜眉头微微一皱,却依旧客客气气地朝着冯六爷一揖:“冯六爷,您是行家,您指教?”

    拿捏着一副行家里手的架势做派,冯六爷指着遥遥相对的两座用八仙桌搭起来的讲坛叫道:“这对坐论道,虽说是学问面前无大小、本事上头无高低,可毕竟今儿是同门论道,还是得讲究个辈分上的高低尊卑!就这么两座一般高的讲坛,这算是谁师傅、谁徒弟?谁前辈?谁学徒?”

    也不等半月楼老掌柜答话,冯六爷已然像是收不住势头般地继续说道:“再说这两座讲坛的方位!先天八卦讲究的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巽西南、震东北、艮西北!这后天八卦却是讲究的乾西北、坎北方、艮东北、震东方、巽东南、离南方、坤西南、兑西方!这坐而论道的讲坛,讲究的自然是要摆正方位,南北对应、东西相望。。。。。。”

    眼瞅着冯六爷没事找事似的张嘴指摘,跟在半月楼老掌柜身后的管事忍不住开口抢白道:“冯六爷,您说的这都对!这两座讲坛不正好就摆在了南北对应的位置上么?您怕是。。。。。。猛不盯没瞅准了方向?”

    骤然被半月楼中管事打断了话头,冯六爷很有些不甘地吊着嗓门吆喝起来:“这就得说你们办事不牢靠了!就这张讲坛,还得朝着旁边挪半尺,这才是正北的位置!要不怎么说你们见识短浅呢?勤行里论资排辈,你冯六爷怎么说也的是。。。。。。。”

    回头微微瞪了身边管事一眼,半月楼老掌柜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却是朝着正打算显摆自己辈分、身份的冯六爷和声说道:“冯六爷指教得是,我这就叫人照着您说的。把这讲坛给您挪到正地方!眼下时辰还早。您先请后边雅座用茶小憩。等时辰到了,再请您登坛论道!”

    话音刚落,从半月楼门前已然传来了熊爷那粗豪的嗓门:“哟呵?我看见的这是谁啊?今儿这日子不对吧?怎么哪条臭沟里的蛆都爬出来搁场面上晃悠来了?”

    只一听熊爷的声音,再一看跟在熊爷身后的那几个贴身的跟班,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假和尚顿时一缩脖子,讪笑着朝熊爷打了个千:“杆子头儿,您吉祥。。。。。。”

    大大咧咧地一摆手。熊爷一边朝着半月楼老掌柜拱了拱手,一边却是不屑地朝着假和尚冷哼一声:“我可当不起您这一声称呼!先拜杆子、再混锅伙,走哪儿哪儿倒血霉,我说假和尚,你说这四九城里还有比你更招倒霉催的玩意没有了?”

    很有些手足无措地转悠着眼珠子,假和尚耳中听着熊爷的挤兑。口中却是强笑着朝熊爷应道:“瞧您说的,这不是。。。。。。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这么大的个四九城,能容您戳杆子立字号发财,那也能有我假和尚四处踅摸出来的一口吃的不是?今儿陪着冯六爷来这半月楼里走这场面,那怎么说我也是冯六爷身边一长随。熊爷,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像是老早就算计到了熊爷会在这场面上出现一般。同样有些胆怯的冯六爷脸上带着几分怯懦的模样。但嘴头子上却依旧犀利异常:“四九城里的杆子,那怎么也得讲究个辈分不是?我冯六不才。当年可也是跟四九城里杆子上的老前辈马二爷换过金兰帖子的!这要是论着辈分算。。。。。。。”

    冷笑一声,熊爷脸上凶相毕露地凑到了冯六爷跟前:“论着辈分算又怎么着?见着了马二爷,我姓熊的一个头磕在地下,那是礼数!可见着您。。。。。。我磕一个,您受得起?来来来。。。。。。冯六爷您找张面南背北的椅子坐稳了,我姓熊的这就给您磕个脆的?!”

    慌乱地连连后退着,冯六爷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这可是。。。。。。。这辈分上的事儿,您也别。。。。。。。”

    狠狠地朝着冯六爷脚底下吐了口唾沫,熊爷很是不屑地冷笑起来:“就你这副尿性,也敢说在杆子里有辈分?今儿要不是怕弄死了你就瞧不见这场热闹。。。。。。”

    冷笑连连中,熊爷也不搭理已然吓得脸色苍白的冯六爷,只是自顾自地朝着半月楼后院的雅间走去。

    苍白着面孔,冯六爷好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回手一把抓住了同样苍白着面孔的假和尚:“你说的那位能托底的爷们,倒是啥时候来?”

    眼睛猛地一亮,假和尚伸手指着半月楼门口刚走进来的几个人,低声叫嚷起来:“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是来了?!”

    戴一顶簪缨子瓜皮帽,穿一身青洋邹长衣,踏一双蓝布挑花鞋,两个大拇哥上全都套着个青玉的扳指,再把龙鞭抱在了怀中,赛秦琼领着身后边几个长随的青皮混混,晃着膀子撞进了半月楼中。

    打从满目春书寓一夜之间改换了门庭,原本该按日子交到了自己手里的孝敬钱成了段爷的体己,赛秦琼心口里头就堵着一股子气。

    虽说手底下拜了杆子的青皮混混一个个嚷嚷着要趁着夜半给段爷下个黑手,更是要让四九城里再没了熊爷的字号,可赛秦琼眼珠子一转悠,手里头握着的龙鞭倒是狠狠地把那些嘴头上耍横卖疯的青皮混混打了个瓷实!

    在四九城里戳杆子吃八方,官面上没一把遮阳挡雨的大伞,那迟迟早早的就得在一场不知道啥时候就来的风浪里阴沟翻船!

    这道理,赛秦琼在还没戳杆子的时候,老早就看得明明白白!

    可要是真要想法子去寻这么一把官面上的大伞,任谁都知道民国政府里那些个官儿,可正经的是官字上下两张口,吃完一口忘一口。哪怕是朝着那两张口里面填进去一座金山,该拿着杆子上的爷们挡祸事的时候,那些官儿可是连磕巴都不带打一个的!

    甭看着眼面前段爷跟熊爷俩人好得蜜里调油似的,恨不能就穿一条裤子,可真要是有了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只怕头一个朝着熊爷心窝子上下刀的,就是那位见谁都笑得跟弥勒佛似的段爷!

    也就因为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赛秦琼在心里头可算是打定了主意——平日里能不碰这些官面上的人物,那就说死了不碰!实在是有绕不开的事儿了,那一码归一码,花钱消灾,见银子办事,谁也不讹着谁。

    既然段爷已然把满目春书寓的孝敬抢到了手,那自己再上赶着去巴结也好、争抢也罢,且都落不着好处。最得体的法子,也就只能是装成啥事没有的模样。有账记在心里头,等啥时候找准了要命的节骨眼上,那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的事儿,也不是做不成!

    说来也巧,也就在赛秦琼正打算忍气吞声装没事人的时候,假和尚倒是领着白傻子找上了门。三言两语说明白了来意,赛秦琼眼珠子一转悠,当场就应下了替冯六爷站场子的事由——只消在冯六爷讹诈火正门买卖的场面上露个脸,赢了能分五成红利、输了也能得三成印子钱,更何况那印子钱还是先给了打底,这买卖里外不亏,王八蛋才不干呢!

    才刚胡乱与半月楼老掌柜打了一拱手,赛秦琼身后已然传来了段爷那招牌式的憨笑声:“今儿这场面。。。。。。可真是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到了!我说赛爷,您这是来瞧热闹呢,还是来戳场面?身边带着这么多弟兄,腰里头都还别着家伙什,您也不怕吓着胆小的?”

    扭头朝着段爷作了个平头揖,赛秦琼那张没有二两肉的瓦刀脸上顿时挂上了一副假笑的模样:“有段爷您在这儿镇着场面,胆子再小的也得有了主心骨不是?我说段爷,您今儿可算是露脸露大发了——四九城里多少场面上走着的爷们,都得眼睁睁瞧着段爷您一语定乾坤,断下今儿这场面上的输赢?”

    嘿嘿憨笑着,段爷随手把自己的衣襟一撩:“瞧见没有?今儿我身上可是啥家伙什都没带着,来这儿就是一看热闹的!再者说了,人家的家务事,也轮不着外人插话不是?!可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是有外人搁在这中间起哄架秧子的。。。。。。那我姓段的,说不得也只能伸手管管了!”

    眼瞅着段爷与赛秦琼之间话头越说越是不善,站在一旁的半月楼老掌柜暗地里朝着身边管事的使了个眼色,口中却是朝着段爷与赛秦琼和声笑道:“二位爷,眼瞅着这时辰也差不多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请正主儿露面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捧杀手段

    半月楼中,再次搭起了两块巨大的水牌子!

    照着上窜下跳、四处张罗的假和尚说来,无局不可赌。这火正门里坐而论道比输赢的场面,真要是不见点彩头,那可算是太糟蹋这场面了不是?

    从白傻子怀里摸出来七八张盖着朱砂戳子的印子钱票,假和尚吆五喝六地催拔着半月楼里管事的推出来两块水牌子,当众摆开了平头赌局——方才刚找着冯六爷与纳九爷商量好了,今儿这场面上,彼此间十问十答,谁答不上来了,立马就是二百大洋的赏脸钱双手奉送给对方!

    而在场子外面,也不吝双方答上来对方多少问,只看最后输赢,赔率都是一赔一,再公道不过了!

    也不知道假和尚是不是打外面请过来了些撑场面的托儿,两块水牌子才刚刚立起来,少说就有二三十号手里攥着大洋的爷们冲到了假和尚跟前,拿大洋换来了假和尚手里头早就备下来的押票!

    闹腾了半天,从天桥口上请来的响器班子好容易才逮着个空,刚吹打了一出《大高升》,半月楼后院里就已然叫刚换了押票的人挤得水泄不通。再等得响器班子玩了命的吹打了一出《小登科》之后,半月楼后院里每张椅子上已经全都坐下了戴着火正门主顾牌子的玩家。再剩下来瞧热闹的主儿,也都把院子周遭能站人的地方挤了个沟满壕平!

    亮开了嗓门,半月楼中专门养着的司仪管事先是边喊着雅静,边朝着周遭看热闹的爷们连连作揖。等的场面上好容易安静下来,那半月楼中的司仪管事顿时朝着院子里雅间的方向一揖,嘴里头差不离都嚷出来了京戏喷口的腔调:“恭请火正门前辈冯六爷、掌门人纳九爷登坛论道!”

    轰然而起的叫好声中,纳九爷率先出现在了诸人面前。朝着聚在院子里瞧热闹的玩家主顾作了个罗圈揖之后,纳九爷却也没着急奔着自己那张八仙桌搭成的讲坛走动,反倒是侧身让在了道路旁,做足了一副晚辈后学的谦虚架势!

    与纳九爷截然相反,冯六爷手里头摇晃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刚淘换来的黑木乌骨折扇。一步三摇地从雅间里走了出来。也不朝着周遭看热闹的一干人等多看一眼,摆足了一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架势!

    还没等冯六爷自说自话地走到那座面南背北的讲坛前,从半月楼外已然响起了一阵万响鞭炮的脆亮爆鸣声。伴随着那万响鞭炮的爆鸣声,一个身上穿着条皮围裙,手里还捏弄着一把小凿子和小木槌的壮棒汉子费力地挤进了看热闹的人堆当中,扯着嗓门吆喝起来:“铜匠行三坊十一铺,给行里前辈冯六爷添喜登高了!”

    这话才一喊出来。看热闹的爷们顿时都亮开嗓门叫起好来。。。。。。

    早瞧见半月楼外面有带着万响鞭炮候着的主儿,也就都盼着今儿这场面上能有讲坛高筑的热闹瞧瞧。这才刚开场,已然就有出来给冯六爷撑场面的人物出来。。。。。。

    今儿这热闹,只怕是错不了了!

    叫好声还没零落下来,半月楼外已然再次响起了好几挂万响鞭炮的爆鸣声。伴随着几个穿着打扮各异的壮棒汉子捏着各自行当的吃饭家伙挤进了看热闹的人堆里,粗细不一的叫嚷声顿时在人群中响了个争先恐后:“梨园行青衣门、老生门。给行里前辈冯六爷添喜登高!”

    “影画行后辈学徒,给行里长辈冯六爷添喜登高!”

    “勤行末学,给行里长辈冯六爷添喜登高。。。。。。”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吆喝声,半月楼里早有准备的小伙计顿时应声忙活开来。一张张老早备好的八仙桌一层接一层的直朝上垒,不过眨巴眼的功夫,已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搭成了一座七层讲坛!

    得意洋洋地朝着那些开口替自己撑起了场面的壮棒汉子连连拱手,冯六爷脸上笑得春光灿烂,恨不能把半月楼后院的围墙给拆了去。也好嚷满大街过往的人物全都见识见识自己的宗师做派!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半月楼外的万响鞭炮总算是消停下来。而在这骤然而来的耳目一清之中,都不知道是哪位看热闹的爷们。猛地就指着那足有七层高的讲坛噗嗤一乐:“我的个天爷,这么高个讲坛,可是叫冯六爷怎么才能上去?我说,杂耍行里来人了没有?麻溜儿的给冯六爷支应一张梯子啊。。。。。。”

    这话刚一出口,不少看热闹的爷们顿时回过神来——七层讲坛倒是足够威风体面了,可要冯六爷爬到这讲坛顶上搁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旁的不论,就梨园行里最拔尖叫好的人物杨小楼,一场猴戏上头也只上五层桌子搭成的假山,旁边还得有四个龙套小心翼翼招呼着那桌子搭成的假山别摇别晃!

    就眼前这七层八仙桌搭成的晃悠悠一座讲坛,哪怕是真请了杨小楼来走一遭,只怕那杨小楼后脊梁上也得见了汗珠不是?

    人群之中,方才叫好叫得最响亮的一位爷,再次亮开了嗓门叫了起来:“好吽。。。。。。。”

    四九城里,也甭管是听戏还是看杂耍,但凡有瞧热闹的地方,也就都断不了叫好的人!可这叫好,却也分好几种不同的调门。

    有那玩意地道的角儿,武生的扮相一挑出将台口的门帘,戏台子地下顿时就是满场爆叫一嗓子:“好!”

    这叫好,讲究个干脆利落,听着脆亮!

    还有那老生扮相的好角儿,一段京韵念白走场下来,戏台子底下听戏的爷们也都能摇头晃脑的拖长了腔调来一句:“好。。。。。。。!”

    这句好叫的,那就得讲究个韵味绵长,绕梁三日而不绝!

    自然而然,有那玩意不地道、功夫不到家的主儿,在台上唱得荒腔走板,外带着把关老爷走马过五关的身段愣是摆出了鼓上蚤夜盗金枪将的架势,那戏台底下的爷们也不客气,一嗓子拖腔拿调也就嚷了出去:“好吽。。。。。。”

    知道行市的都明白,这就是给叫倒好,哄人下台呢!

    眼瞅着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冯六爷傻乎乎站在七层讲坛下犯了晕乎。旁边再有瞧热闹的爷们抢先嚷了这一嗓子倒好。整个半月楼后院里,那叫倒好的声音顿时就成了闹塘的蛤蟆扎堆:“好吽。。。。。。”

    “上去唷。。。。。。傻楞着算是怎么档子事儿?!”

    “麻溜儿的呀。。。。。。七层讲坛上说话,您可留神风大闪了舌头!”

    哆嗦着两条腿,冯六爷脸上再没了方才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却是求救般地朝着刚过挤到了院子里的假和尚看了过去。

    像是看出了冯六爷心头的胆怯一般,跟在了纳九爷身旁的相有豹麻利地朝着另一座讲坛旁单膝跪地,扬声朝着纳九爷叫道:“火正门学徒相有豹。恭请火正门掌门人纳九爷登坛论道!”

    深深吸了口气,纳九爷伸手一撩长袍前摆,抬腿一踩相有豹的膝头,麻利地跳上了那座低矮而又稳当的讲坛,四平八稳地坐到了讲坛中央摆着的太师椅上。

    站起了身子,相有豹很有些捉挟地快步走到了冯六爷身边。刻意扯开了嗓门吆喝起来:“火正门学徒相有豹,恭请火正门前辈冯六爷登坛论道!”

    摆出了个一模一样单膝跪地的架势,相有豹伸手朝着自己膝盖上一拍:“冯六爷,您请吧?!”

    再次响起的哄笑声与叫倒好的喧嚣声中,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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