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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by 易人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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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一会儿,来人把手伸到马的脖子下方,顺着马儿长长的脖颈往下摸,摸到什么地方稍稍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摸,几个来回后,来人收回手,突然伸手去掰马口。 
“你做什么!”李诚兴吃惊下大声喝道。 
来人抬起头,很普通的交待了一句:“我是马夫。你的马儿因为食道堵塞,再不把它堵在喉咙里的东西拿出来,它就会噎死。” 
啊!闻言,李诚兴便不再拦阻自称马夫的来人,看他取下口嚼、掰开爱马的口,也不嫌脏的直接把手伸了进去。 
黑炭开始挣扎。 
“按住它!” 
“啊,好。”李诚兴连忙呼唤爱马的名字,伸手安抚它。“乖儿,不怕,很快就好了,乖,不要动。” 
马匹在主人的安抚下,挣扎的动作变小。那马夫的动作也相当快,手掌一探一带,已经把堵在马喉咙口的东西掏了出来。 
东西一掏出来,几乎是同时,马夫伸手在马匹的颈下一顺一拍,马儿立刻轻嘶一声,四肢着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是土豆。可能还没嚼烂,你也没在意就直接骑着它狂奔,嘴里的东西来不及咀嚼,奔跑时就滑到了喉咙眼。以后小心一点就是。还有就是在马匹取食时不要让它受到惊吓,这样也很容易让它来不及咀嚼,让食物堵塞喉管。”自称马夫的男人丢掉手中的土豆块,看看周围无水,随意的把手就在衣摆上擦了擦。 
李诚兴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有在一处刚收获不久的田野处停马方便,那里的田埂处好像是散落了一些农家不要的土豆。想来自己的爱马就是在那时一时口馋,而自己也没在意,就直接上马赶路了。 
“多谢这位兄台,如果不是兄台,我这个贪吃的调皮儿子可能就……。请教兄台高姓大名,在下李诚兴,诚实的诚,兴旺的兴。字慎德。如果兄台不吝,还请与在下一交。”李诚兴站起,抱拳道谢。他一站起,就更让人感觉到他的魁梧,站在马夫身前,竟比他高了一个半头有余。人说身高八尺,大概就是指这样的了。 
“在下马夫。”医好马匹的瘦削男子抱拳回礼,简单的自我介绍道。 
“马夫?你就叫马夫?还是营生就是马夫?”李诚兴好奇,见爱马无恙,也有了闲心打量该人。这一打量,好感也随之而来。 
只见该人,身高五尺六寸左右,站在人群中并不显高;身形异常瘦削,衣着朴实,长发随意挽起,肩背一不大的包裹;最特殊的还是他的脸型,眼睛很大,鼻梁很挺,嘴巴却显得略微下瘪,造成下巴微微突出。长相虽算不上好看,但配上他那种说不尽道不清的沧桑感,却是男人味十足!尤其他那种成熟内敛似乎可以包含一切的气质,很容易就让人产生想要依赖他的心情。 
他在打量马夫的同时,马夫也在打量他。眼前的人是一位虎背熊腰浓眉大眼直鼻方口的伟男子,年龄看起来要比陆弃大一两岁。隐隐的,有一种颇为逼人的威严气势,可却不会让人生厌,一看就知是那种骨子里就习惯命令人且家教良好的贵族子弟。 
马夫听了他的问题,笑了笑说道:“我们似乎挡住了别人的去路。” 
“啊!走,我们到一边说话去。”李诚兴醒悟过来,黝黑的面孔隐隐可以看出一丝红晕,嘿嘿傻笑一下一拍脑袋,连忙拉着马夫牵上爱马让到官道边上。 
看来他倒也不是一个仗着身份地位横行无忌的人呢,马夫暗想。 
其他有瞧热闹的,见马匹已经无事,道路也已让开,便也都散了开来,各自赶起路来。天色还早,如果加赶一阵,大概也能在傍晚闭城时进入京城吧。 
“在下李诚兴,官拜四品从将,朝中扬威大将军乃是我父。”李诚兴从新介绍自己道。 
“失敬,原来是将门虎子。在下马夫,既是营生也是姓名。见过将军。”马夫不亢不卑的施礼道。 
“马兄弟还请不要多礼,我也无意用自己的身家官名压制别人。只是我对马兄弟你一见如故,不想隐瞒,这才照直实说。”李诚兴说着,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其实,我虽然是扬威大将军的儿子,可我从来没有靠过父亲的余荫。我这四品从将之位也是凭我的真才实干一刀一枪博来的!”说完,伟岸男子的脸上带了自信的骄傲。 
“噢,这么说来,你也参加了三年前的武试了?”马夫心思一动,脱口问道。 
“是啊。”李诚兴示意马夫一起边走边说,“当年我可是抱着雄心壮志去的。一心想拿下武魁,好给世人一个证明:我李诚兴可不是靠父亲余荫的软趴子!可是……,没想到暗地里杀出一匹黑马,武魁之名被现在的三品护国将军陆奉天夺取,我只落到榜眼的位置。”李诚兴磊落地说道。 
“榜眼也不弱了,而且我听说过你随父出征,乃是从一名小小的骑兵做起,有如今的地位也确实都靠的是你的真才实干。”马夫实话实说。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到陆弃之名,一时心中百味参杂,自豪和酸楚交织到了一起。 
听到马夫夸奖自己,粗犷的大汉心下爽快,心中随之生出一个念头,“马兄弟一直都在外做跑马的营生吗?”李诚兴问马夫。 
“不。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实不相瞒,我刚从牢里出来没几天。”马夫直直的看向李诚兴。 
“那你有什么要去的地方?”李诚兴爽朗的一笑,问都没问马夫为什么坐牢。 
“……,我准备去京城找一个人。”马夫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也就是说你暂时没有落脚的地方罗?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去我府中做客几日,我想交你这个朋友,不知马兄意下如何?”李诚兴眼含渴望的看向马夫。 
“朋友吗……,”马夫见一个大男人突然露出小孩子一般的期盼神情,不由快活的笑了起来。心思速转,当下已有决定:“呵呵,敢问李兄,不知贵府可缺马夫一名?” 
“马夫?”李诚兴愣住,随立刻大声叫道:“缺缺缺!当然缺!就等你来呢!” 
“哈哈,既然如此,在下马夫,以后就还请李兄赏口饭吃了。” 

马夫来到京城已经半月,在扬威将军的府中挂了一个马房头儿的闲职,平日只管养马、训马,毕竟是从小就记住的事情,虽然生疏了三年,但很快就熟练掌握起来。马夫训马的本事也确实有一套,不管是多野多烈的马匹到了他手上,不出三日就能敛了性子。而且府中不少闲置的马匹,也被马夫从中发现了几匹上上之驷,加以锻炼,千里之驹指日可待。 
因为他不用出车、马房打杂等,闲来无事就自个儿在京城里逛逛。李诚兴也会有事没事拉着他到处跑,甚至还会带他去吃花酒什么的。或是游山玩水、或是校场观兵操练、或是互相练练拳脚,两人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莫逆之交。 
李诚兴经常跟他聊他前年跟随大军出征的事,有时也会说说现今的朝中权势如何如何分化之类,酒喝多了,就会顺带骂骂三品护国将军陆奉天如何桀骜如何冷漠如何不近人情、官场上排除异己、上了战场杀人如麻等等。 
马夫听了,只是笑。偶尔插插嘴,说他很久以前跟随马队跑江湖的事。 
李诚兴有次试探地问他因为犯了什么事才会坐牢,马夫就给他敬酒,敬了三杯后,李诚兴就明白马夫不想谈那段过往。还好李诚兴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几句话一岔,也就谈到别的事情上了。 

来京城第二天,他就知道了陆奉天的将军府建在城北大街。那附近住的都是官宦人家。他本想上门拜访,却在听到一个消息后,踌躇了脚步。 
这个消息还是诚兴和他闲聊时告诉他的:现三品护国将军陆奉天,原本无权无势毫无背景可言,听传闻还有人说他是个私生子。而他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一介武人爬到如今的地位,除了他本身的实力和手段,还在于当今宰相卞腾云对他的大力栽培。当陆奉天被当圣封为正三品护国将军后,更是将唯一的独生爱女卞青仪许配给了他。准备在爱女年满十八后,与陆奉天行周公之礼。 
卞青仪……,马夫在口中咀嚼这个名字,思绪也不由飘到了几年之前,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小男孩趴在他怀里,嘴里念叨的全是那个瞧他不起的美丽小仙女…… 
这就是世人所说的缘分么,那么自己和他的又是什么呢?孽缘? 


迎客居,四十年的老店,一楼是十文钱也可吃一碗阳春面的大堂,二楼最便宜的炒青菜也要二两银子。为了不打扰贵客、污了贵客的眼睛,上二楼从外面有直接的楼梯,不用进出大堂。小小酒楼富贵贫穷界线分明。 
马夫托诚兴的福,坐上了二楼临窗的位置。可他那一身布衣打扮在二楼就相当显眼了。李诚兴不在乎,马夫更是不在乎了。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时,想你是什么样的人吗?”李诚兴靠在窗棂上,自饮自斟。 
“什么样的?”马夫的眼光被楼下的一匹马吸引过去。那是一匹年岁大约四五岁的成年马,不算是特别出色的好马,但看上去就知道它是一匹特耐长力且可负重的良驹。 
马夫对自己的眼力有自信,他自己亲手挑选的马匹就算时隔三年,也一样可以认得出来。这匹马显然被它的主人相当珍惜看重,一身毛色油光顺滑,膘肥体健精神气十足。 
“我觉得你就好像我征战时看到的大草原,被野火燃尽正待复苏的黑色草原。什么是燃尽你……,你在看什么?”李诚兴探头顺着马夫的眼光看去。“啊,那不是陆奉天的爱马嘛,他也来这儿了?晦气!” 
“那是陆奉天的马?”马夫压抑住自己平声问。 
“是呀,你看到马鞍上的家徽没有?说起来,这匹马几乎和陆奉天一样有名,既不是千里名驹也不是大宛宝马,那小子却把它宝贝什么似的!连皇上御赐的马,他都只是放在家中放着。当初上战场,宰相要送他一匹好马,他也没要,两年征战骑的都是这匹马。你知道么,这小子爱马的劲儿倒是挺对我胃口,大概是两年前吧,那时候大家都是骑兵,打仗时,他的那匹马受了伤已经不能跑步,为了不影响攻防进退只好暂时把它抛下,可是那小子回营后竟然违抗军令,自己用一辆战车把那匹马拉了回来,为了那匹马,他硬是挨了二十军棍。自此,那匹马就跟他一样出名了。” 
深深吸进一口气,马夫闭上眼睛,再睁开。 
“呵呵,你知道么,他这匹马还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叫‘望夫’。只是不知道是盼望的望,还是忘记的忘。”李诚兴很得意,觉得自己的黑炭名字取得才叫好,又形象又亲热。那像陆奉天,什么望夫嘛,又不是女人!何况那匹马明明是公马唉! 
“望夫吗……” 
“是啊,哎哟,说这家伙这家伙就来了!真讨厌!”看来李诚兴不是一般两般的讨厌陆奉天,看到陆奉天从雅室出来,一张脸已经撇到窗子外了。心中还不停后悔,刚才就不应该和马夫从大堂进来,以至于没有看见停在另一侧外梯口的马匹。这要是看见了,他才不会踏进这儿一步呢! 
他看不上陆奉天,陆奉天显然也瞧他不顺眼,眼角余光扫射到李诚兴的存在,但也就当没看见一样,带着随从在店家的点头哈腰满面堆笑下向楼梯口走去。 
走到楼梯口时,陆奉天突然站住了脚步。身后的随从不知发生什么事,也一起停下来。 
“呵呵,陆将军,敢问您可是忘了什么东西,小的这就为您取来。”店掌柜的连忙让小二回雅室看有没有东西丢下来。 
陆奉天转回头。带着一种不可致信的眼光看向临窗处。 
李诚兴从背部感到某种刺骨的寒意,回转头,发现陆奉天正盯着他看,无奈,只好勉强的打招呼道:“哟,山不转路转,又见面了呀。一段时间不见,你的架势又大了不少嘛。啊哈哈。” 
陆奉天还在看,而且还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李诚兴见他不理人,不晓得他要找自己什么麻烦,干脆把整个身子转过来,面向陆奉天,一幅你想干什么老子都奉陪的打架架势。 
陆奉天在他们桌子前站住。 
他变了,变了很多。脸上的稚气已经完全不复存在,脸上的线条也更加凌厉,眼光变的越发深邃,身高似乎又拔高了,挺拔的身躯宛如天神,一身官服显得凛凛不可侵犯。当初那种被压抑的兽性看似被深深的掩藏起来,其实却已渗进他的身心魂魄,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飘出令人窒息的威胁。 
此时,站在马夫眼前的是一个成熟、危险、冷漠的男人。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你小子想干啥?” 
几乎是同时,陆、李二人齐声道。 
“我怎么不能和他在一起了?你小子是我什么人啊,管那么多!”李诚兴火了,话音刚落,就听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他是我的东家,我现在在他府中做马夫混饭吃。” 
李诚兴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始至终陆奉天就没在和他说话,他以为他是在看他,其实都是在看他对面的那个男人──马夫。 
马夫认识陆奉天?李诚兴的脸上写满了疑问。禁不住就开口问了:“你认识这小子?” 
马夫对他笑笑,“我认识以前的他,不认识现在的他。” 
“噢……”李诚兴的心中充满了好奇。睁大眼睛扫向两人。 
“你来京城为什么不来找我?”陆奉天看上去不甚愉快地问。 
“……,我听说…你已与卞宰相之女订了婚。”马夫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回答。 
陆奉天不说话了,只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马夫看。看得马夫都不敢直视他。 
“喂喂喂!小子,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和马阿哥有什么梁子,不过我告诉你,马阿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找他麻烦就冲我来好了!”李诚兴看不顺眼,腾的站起身子。 
诚兴这一站起来,顿时,二楼就显得狭窄了许多。毕竟,方圆不足百尺的地方站了两个身高不下八尺的伟男子,想不狭窄都不行。 
“马阿哥……,哼!”陆奉天在口中轻哼了一声。 
看都不看李诚兴,陆奉天径直走到马夫面前,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咧嘴一笑,伸手就把他抱了个满怀! 
“马大哥,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全楼的人呆住。不明白高高在上的陆将军怎么会那么热情的拥抱一个给人做马夫的布衣平民。李诚兴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小四子……”马夫也呆住了。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形,包括现在的陆奉天会把他当陌路人看的场景,但是他再也没想到现在的陆弃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他,甚至说话的语气也跟几年前一样。 
其实也不用那么奇怪不是么,光看那匹马,光听他对那匹马的态度,还有那匹马的名字,不就应该明白他是怎么想自己的了吗。 
陆奉天满面笑容的放开马夫,转身对随从说道:“马夫,我的大恩人!以后你们见了他,就跟见了我一样,一定要尽心侍奉。” 
大恩人……,马夫心中咯!一下。 
随从们连忙弯身向马夫问好。 
奉天挽起马夫的手,迈步就向楼梯口走,边走边大声说:“走,马大哥,随我回府去。我陆奉天昔日的大恩人怎么能去做别人的马夫,你放心,今后只要有我在,不愁没你的好日子过!” 
马夫刚想开口推辞,陆奉天却又靠近马夫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这是外面,等我们回去以后再慢慢聊。” 
马夫弯起唇角,收回想说的话。 
那边李诚兴却在此时喊道:“喂,你要带我马阿哥到哪里去啊!我管你是他恩人还是仇人,你不能这样随便带走我李府的人吧?” 
陆奉天低头问马夫:“你和李府签约了吗?” 
“没有。诚兴待我如友人,我也只是……” 
“那就好。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和姓李的多打交道了,走,我们回府。”陆奉天打断马夫的话,挽着他的手催促他随他回府。 
“等一下,我……” 
“走走走,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 
“可是……”无法,马夫只好回头对李诚兴叫了一句:“诚兴,你先回去吧,我和…陆将军有些话要说,等过会儿我在去找你。” 
我不会让你去找他的!陆奉天在心中恨恨地想到。 


果然,之后陆奉天就没有给马夫回去李府的机会。一到护国将军府,陆奉天就命人去李府把马夫的行李取来,并让管家准备酒席,说要款待自己的大恩人,然后又让丫环带马夫去洗尘更衣,几番折腾已是掌灯时分。宴席中,陆奉天没有开口问一句马夫这三年来做了些什么,甚至闭口不谈年少时期,只是笑谈他这两年来的征战和入朝为官后发生的一些趣事。 
马夫想开口,却总是被打断,弄到后来也没了想说的兴致。难不成要他哭着告诉他,我这三年为你背黑锅坐监牢挨打受骂哪有你风光得意!然后让他继续对自己感恩戴德不成!马夫嘲笑自己。 
刚开始还很激动,心中想着要如何和小四子续这段缘分,并体谅地为他想了很多,可是这样的日子连续过了两日,虽然每日都有陆奉天设宴招待他,但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飘在心头飘着。其间也一直没有看见刘婶,虽说自己也不想见她。 
吃过晚饭,坐在房中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奉天好好谈谈。他不明白小四子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初见时的热情让他一时迷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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