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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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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柯这方道:“近几日见其现于怀橘宫。”

    弄墨一惊:“那地未传不可擅入,她到得我知日宫短短数日,竟可逾矩如斯?”

    “她既去得,自是宫主首肯。”弄柯淡淡应道:“且我听弄丹提及,其蛇尾已尽数收去,那跛脚早愈,全赖宫主前阵子闭关为其所炼丹药。”

    弄琴闻言,沉吟不语。

    有尾再次褪掉旧皮,已感身子轻盈,心中喜不自胜,忙跟弄无悯致谢。

    弄无悯却仍无太大反应,挥挥手,便将燕乐召来:“快些回去,今日所历如脱胎换骨,自应好生歇息。”

    有尾本想再跟弄无悯缠些功夫,至少探探金乌丹来历,却不想其早下逐客令,只得倦倦跨上马背,催马返了敛光居。

    抵时,苍文已在屋外候了些光景,见有尾驭马而至,忙上前去。

    “文哥哥早至?”

    “不过初到,见无人应门也不好擅入。”

    “有何打紧。下次来寻,若我不在,你便径直进去。”有尾跟燕乐道了别,便将苍文引进门去:“你来,可是有事?”

    苍文一时语塞,瞧瞧有尾两足,知其痊愈,半晌方道:“知你脚已无恙,特来恭贺。”言罢,又一侧头,瞥见屋角那扶老,“这般,想来这劳什子东西你用不到。”

    有尾顺着苍文目光,见那玉竹扶老,柔声应道:“送了我现要讨回去么?”有尾吃吃笑着,“送了我便是我的。虽用不着,然我尚需时时看上一看,也知有人待我这般好。”有尾面色微红,心中早知苍文所想:“待年岁大了,行动不便,我可全要指望你这扶老了。”

    苍文闻言,心下安慰,定定注视有尾,觉能如此相对,再无它望。

    “这几日倒未得闲探看赤武弄丹,不知他们可好?”

    苍文听有尾问询,方才回神,轻道:“他们二人,前日已下山。”

    “下山?”

    “正是。赤武收到家书,言双亲思念。他自入宫,确是久未返家,特请师父允他回去奉养数日,想来加上路程耽搁,最快也要一月后赶回。”

    有尾闻言,反倒吃吃又笑。

    苍文不解:“这有何可笑?”

    “并非笑其奉养善心,只是,他既带弄丹同往,想来,是带媳妇儿去拜见公婆的吧。”

    苍文听了,也止不住笑:“师父宽厚,且宫规并未提及弟子不得嫁娶。”言及此,苍文垂眼,凝望有尾。少顷,又道:“明日我亦下山。师父感其二人年幼,想我同去也好照料。”

    有尾淡淡应道:“你来见我,多是道别。”

    苍文见有尾低眉,也不再言语,静立一旁。

第九章:难报三春晖 … 第31话

    赤武弄丹下了左肩山,便往南行。两人骑火龙驹一路说笑,速度倒也不快。

    “此次师父允我携你同往,必是应了我们亲事。”赤武憨憨一笑。

    “我可未说要嫁。”弄丹见赤武笑颜,捉弄道。

    “你既同我回府探看,怎还说此话?”

    “莫要着恼,”弄丹羞红面颊,“青梅竹马,你还疑我心意?”

    赤武得此安抚,笑着挠挠头,也不再言语。

    “之前听你提及,你本姓‘休’?”弄丹想着要去赤武家中,总需清楚他家中人口、大概脾性,到时也不会失了分寸,见笑大方。

    “拜入师门前,我本名‘休鸿与’,排行第二,上一大哥,名‘休皓与’。我们休家,在扈间也是大户。”

    弄丹沉吟少许,轻道:“之前姐姐与我提及,肩山南边有一大镇,甚是富庶,镇边一湖,名唤。。。。。。”

    “念子湖。”赤武接道。

    “正是。”弄丹笑道:“此名,可有典故?”

    “你倒机灵,”赤武笑笑:“幼时母亲提及此湖,说是内有龙妖。潜心修行早列仙班,后被贬谪,困于湖内。她曾诞一女,被贬后女儿夭折,后便夜夜化了人形,于岸边绣虎头鞋。镇上村人得见,那龙妖也不作恶,只将一双虎头鞋奉上便又潜回湖中。村人将鞋取了,胆大给自家孩儿穿上,那孩子立时伶俐非常,聪慧过人。后来,扈间镇上家家皆做虎头鞋,借此传说,销路也旺。”

    弄丹闻言,心中黯然:“想那龙妖,定是思女心切。”

    赤武见状,慰道:“你们姑娘家总要伤春悲秋,龙妖不过传闻,莫要上了心去。”

    两人一路闲聊,当日天擦黑方才抵达镇上。

    赤武携弄丹轻车熟路便至休府门外,这府邸倒也气派,高墙阔门,深宅大院。府前家丁应是新人,见二人上前,高声问道:“何人?”

    赤武见弄丹掩口一笑,也不气恼,应道:“老管家可在?”

    话音刚落,正有一灰白发老人自府门出来,他疾行越过赤武,陡地一顿,又转身回返,打量赤武半天,喜道:“二少爷,您回来了!”

    “五叔,是我。”这位,正是休府老管家陈五。

    “您先往内房安顿,我速去禀了老爷太太,若知你回来,他们定是欢喜。”

    赤武弄丹闻言,便相携齐齐步入休府。

    这厢休老爷闻听赤武返家,急奔至堂上,休母竟是湿了眼睛,被休老爷厉声喝止。

    “本是大喜,莫要啼哭,搅了兴致。”

    二老刚到正堂坐下,赤武弄丹便赶来施礼。两人见了儿子,又看到弄丹,更是喜不自胜。

    “儿去知日宫习艺,离家六载有余,未能侍奉跟前,孩儿不孝。”赤武行叩拜大礼,说着,鼻子已是酸了。

    “我儿!”休老爷忙将赤武扶起。

    “小女弄丹,给休伯父休伯母请安。”弄丹也深深施了一揖。休夫人将她搀起,又拉她至身旁坐下。

    “知日宫主身边,各个灵秀。”

    这扈间镇倒也人人尽知知日宫大名。

    “生得这般俊俏。”休夫人一见弄丹,更觉欢喜。

    四人于堂上一番畅谈,不多时,外面又有两人匆忙而至,前面男人一幅富家公子打扮,身着白色长衫,上面印着翠竹暗纹,器宇轩昂,细看跟赤武倒很是相像,身后跟着一美貌妇人,神情甚是温婉。

    二人来到堂前,先向休家二老施礼,后男子双手按紧赤武两臂,喜道:“二弟,你终是返家。”

    此人正是休家大哥休皓与。

    赤武亦不掩欣喜,忙道:“大哥,我一直在外,家中多得你操持。”边说,边看看边上妇人,恭敬又道:“大嫂,父母承你侍奉照料,鸿与感激。”

    “你我兄弟何须见外。你入知日宫主门下,已是光耀休家门楣。”

    “家书有言,香火得继,不知我那小侄儿现在何处?算来,该满五岁了吧?”

    “亏你惦念,”休夫人笑道:“我的乖孙,你的侄儿,单名‘茏’字,此时想必睡下了吧。”

    “休茏?此名倒是有趣。”

    “取苍翠葱茏之意,愿其平安长大,助休家开枝散叶。”休皓与应道:“此行倒巧。明日恰是茏儿五岁生辰,我们阖家团圆,摆个家宴。”

    赤武弄丹闻言,心中欢喜。这一家聚在一处,你来我往相谈甚欢。不多时将过戌时,赤武想着父母年长尚需早眠,便跟弄丹一同告辞,分返各自卧房。

    第二日辰时,休家便早早张罗起来。家中各个喜气洋洋,一来庆二公子返家,二来贺小少爷生辰,自是大事。

    弄丹因是女儿家,且是初见赤武家人,不敢贪睡;一早起来,向婢女询了休夫人所在,便前往请安。弄丹承知日宫之荫,行事亦是得体,休夫人自是喜爱,携了她缓步同去探儿媳及休茏。

    两人到得内院,休茏正跟几个小厮玩得兴起。见祖母来了,他忙急急过来:“茏儿给祖母请安。”这休茏面如满月,一双琉璃目甚是机敏。

    “这位姐姐生得美貌,茏儿喜欢。”弄丹听着,心头一甜,忙将手边糖粘递过去。

    “你这人精。”休夫人笑道。

    少倾,休茏母亲过来,大家互施了礼,弄丹轻道:“却不知如何称呼。”

    休夫人笑道:“你亦唤大嫂便是。”弄丹闻言,面上又是一红,半晌未应。

    休茏母亲见状,忙道:“娘家姓‘伏’,单名‘彤’字,妹妹唤我‘彤姐姐’便好。”

    三人聚在一处,闲话家常,休茏不时上来凑凑热闹。就这样待得午时,外堂小厮过来传话开宴,三人便携休茏往外堂而去。

    赤武弄丹相邻而坐,赤武悄声道:“早上便寻不见你,原是去讨好未来婆婆。”赤武偷笑,弄丹却佯怒在桌下轻踢赤武一脚,两人正在玩闹,休老爷已举杯开宴。

    “今日贺我儿鸿与归来,亦庆我乖孙茏儿生辰,我将此物过与我那乖孙,望其成龙,光大休家。”言罢,已有小厮从旁递上一盘,上盖暗红锦帕。休老爷将那锦帕揭去,见一对虎头鞋正置其中。此鞋做工甚是精巧,左右两虎栩栩如生。细看更非寻常——鞋底乃是纯金,鞋面图案也尽为金线绣制,那虎目为玄色珍珠,甚是稀罕,价值连城。有趣儿的是,这虎须异于其他,柔软细长,一端连在鞋上,另一端往地面垂着有一尺多长。

    “此乃多年前一道长所赐,在下久久珍藏,得保我休家喜乐平安,甚是有灵。”休老爷接道:“休家做丝棉生意多年,全仗在座鼎力支持,在下感激。”休老爷施了一揖,“今日敬请开怀,一醉方休。”

    宾客纷纷应和,推杯换盏不绝。

    “赤武,”弄丹轻道:“你可知那金鞋来由?”

    赤武摇头,应道:“我年幼离家,连这鞋亦是首次得见。”

    两人窃窃私语,难掩好奇。

    当天入夜,或因这半日欢宴,大家皆是乏累,各自返屋歇息。

    刚入丑时,院中惊闻一声尖利呼叫,如引匕穿胸,破了祥和梦境。赤武阵阵心惊,飞至院中一探究竟。

    不多时,弄丹等人亦循声而至。大家聚在一处,家中仆役掌了灯来,这方看清:休茏浑身湿透,人似熟睡一般,其脚上所穿,正是那虎头金鞋。而伏彤亦是湿透,披头散发,还有水珠滴下。她正环抱休茏,低声悲泣,刚刚那声尖叫,正是其发出。

    休皓与见妻儿这般,心中惊慌,扑上前急道:“发生何事?”

    伏彤不应,只是嘤嘤抽泣。

    “究竟发生何事?茏儿为何这般?”休皓与将休茏一把抱住,手指却是往其鼻底探去,少顷,他得其气息,这方心定,深吸口气,缓道,“快些回屋,换了衣服,莫要着凉。”

    赤武探身将休皓与扶起,问道:“大哥,茏儿可好?”

    “鼻息平稳,想是无碍。”休皓与冲休老爷轻道:“您二老毋须惊慌。”

    “快遣人请大夫,总需瞧上一瞧我方心安。”休老爷一边说一边扶住休夫人。

    一行人又急急赶至休皓与所在房院。待换好衣衫,又将休茏安顿妥当,伏彤难抑惊惧,声音微颤,缓缓道来。

    “晚膳后茏儿吵嚷胸闷不适,奶娘见安抚不下便来寻我,我想着今日是他生辰,便摒下奶娘,自己在房中陪着。”伏彤低泣道。

    “那时戌时刚至,彤儿与我交待了一声,之后我便去往账房了。”休皓与接道。

    “开始并无异常,想是茏儿有些食积,我帮他揉揉胸口,稍后他便不吵不闹睡去。直至夜半,我在一旁听得响动,隐约见茏儿翻身下床,摸索到今日宴上爹给的那双金鞋,匆忙一套,便往屋外狂奔。”伏彤稍顿,“我当时一惊,轻声唤他,却见他回头看我,眼中竟泛绿光,后便朝外跑去,速度极快。我一路跟随,然难辨踪影,依着那金鞋落地之声,追到了花园。”

    赤武弄丹对视一眼,已知此事必不简单。

    “还未及反应,就听得扑通一声,我心知不好,再细看时,茏儿已是失了影踪。我想他定是失足,也未细思,跟着纵身跃入井中。那井颇深,井水冰冷,我一心欲寻茏儿,四处摸索,想他不通水性,更是心忧如焚。”

    伏彤再顿半刻,几番长吸,方又接道:

    “后来我气力尽失,吞了好些井水,神智昏昏。谁知此时,”伏彤两手陡然紧握,声调一抬:“那井中忽有一力将我直直托起,不及反应,我已坐在院中地上,茏儿亦在身边,初时他尚清醒,低低唤我一声娘亲,之后便失了神智。”

    休皓与上前,握住伏彤双手,似有话,最终仍是沉默。他转头看看赤武,道:“二弟,你师从知日宫主多年,可能探得此事因由?”

    赤武对休老爷恭道:“爹,今日那双金鞋,可有来历?”

    休老爷听儿媳言语提及金鞋,心中已是不安,现被赤武问及,更觉有愧。好在大夫告知休茏身体无碍,只是受惊受寒,如若不然,恐更要追悔莫及。

    “我本一番好意,怎会这般?”休老爷起身,似失了方向,喃喃道:“那鞋,乃十数年前一位道长送至府上。”

    “当年家中景况不佳,我既忧心家业,尚需顾及你们兄弟,实是难堪重负。”休老爷叹口气,看看赤武,缓道:“尤其是你,那时刚过百日,身子孱弱,三天两头郎中上门,几乎日日需进汤药。”

    “某日,家中忽至一位仙长,身着道袍,须发尽白。他说知我府上子孙身弱,乃是命带厄星,又言我休家时运不济,家道或落败在即。”

    “我闻此言,深感与当时境况相合,便向他讨问开解之法。他取了那金鞋,让我给鸿与穿上。当真出奇,那鞋子原本甚大,待鸿与穿上后,竟自行缩小几寸,而鸿与更是即刻止了啼哭,不足周岁便可跑跳自如。我坚信那仙长法力无边,本感难以报偿,他却说此鞋赠我,只需保证当日过后便取下好生收藏即可。”

    弄丹闻言,看向赤武,却见赤武一脸迷茫。

    “爹,为何孩儿对此鞋毫无印象?”

    “那鞋你穿了不足一刻,便自行将它踢了出去。我当时疾声斥责,后被你母亲拦下。自从那日,我们休家生意如有神助,扶摇而上,整个扈间还有周边几处丝棉买卖几被垄断。我更是深信那仙长所言,将此鞋细细收着,觉得定是它改了我们休家运数。”

    赤武此时已将那对金鞋拿在手上,仔细端详,却见那两只虎头丧了神采,虎目玄珠黯淡无光。

    “为何有这般柔长虎须?”

    “当时我亦有此问。那仙长言及,虎须乃其拂尘取丝而作,是将两虎精神引发,虎虎生风,虎气旺而家宅昌。”

    赤武捋捋那几条虎须,并未感知不凡之力。

    “却不知为何将此物赠与?”

    “说是与我休家有缘。”休老爷扼腕,又叹了口气,愧道:“怪我当时情急,无心细思,且多年安宁无事,放松大意,惹来今夜变故。”

    休皓与忙道:“爹,您莫要自责,茏儿总归无恙。”

    赤武亦道:“爹娘,二老先行回房歇下,我与丹儿需些功夫共议此事。大哥大嫂也好生照看茏儿,明日再作计较。”

    众人这便四散。

    弄丹忍不住道:“可还记得念子湖龙妖传闻?”

    赤武知其所想,却并不言语。

    “你猜,你手上这鞋,会否便是那龙妖所制?”弄丹伸手摸摸那鞋身,疑道:“寻常人家,怎会以金为底?”

    赤武思前想后,也琢磨不出什么,无奈道:“大嫂言及,她在井中渐失体力,后为某力托出井中。以此当知井中之物并不想谋取性命。”

    “若不想害命,那让茏儿投井又是为何?难道只因夜深,茏儿当真是难以视物失足落下?”

    赤武摇摇头,应道:“你且想来,那井口离地面有些距离,以茏儿身长,若是看不清楚,碰到井边,定会跌坐地上,怎能投入井中?”

    弄丹点点头,两人再不言语,皆是千头万绪,不知就里。

第九章:难报三春晖 … 第32话

    赤武几是彻夜未眠。到得第二日,这边陈管家过来报知有客到访。赤武原本意兴阑珊,见到来人却是又惊又喜,眼前的,不是苍文却又是谁。

    苍文跟休府各位打过招呼,也不及寒暄,便随赤武弄丹到得内堂,听其将昨夜怪事细述一遍。

    “那金鞋可还在?”

    “我这便取来。”赤武边说,边回身来到一木箱边上,催动心诀,后即开箱将一双金鞋取出递上,“我虽未感妖气,却仍上了锁妖咒以防万一。”

    苍文赞许点头,将鞋子接过。

    “确无妖力。”苍文反复打量手中一对金鞋,突道:“你们之前提及念子湖,我们何不带着此物前往一探?”

    “师兄所言甚是。”赤武原是一筹莫展,苍文稍加点拨,便又摩拳擦掌起来。

    三人动作甚快,不消一刻功夫,已是驭火龙驹至念子湖边。此湖甚大,远看恰如白玉,湖面波光粼粼,微风轻拂,令人神怡。

    “赤武,此地风景倒是好。”弄丹轻道。

    苍文在一旁皱眉,半晌方道:“师弟,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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