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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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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道暗下黑手,困我十年余,寻其报仇自是当然。失了亲女,痛入骨髓,我见他休家孩童伶俐,思及我儿,自是疼惜;那日井中见其母跳井救子,推己及人,实不愿见昏夭夙殒。”龙妖哽咽。

    “那慈心观道士即是当年困你之人?”

    “非也。”龙妖抬眼,看看弄无悯,“只是,我寻那罪魁不得,心下愤慨,以其泄愤罢了。如今既落你手,要杀要剐,听之任之。”

    “师父,”苍文念起尔是信上所提,忙道:“那尔是留书企望饶其性命,归导正途。您。。。。。。”

    “她曾入仙班,若亲见其屠观,我定即刻斩杀;现她已为囚困,绝难出宫为恶,这般,取其性命无益,我欲见其自新。”

    “您要如何处置?”

    弄无悯沉吟片刻,“且将她安置在离火龙宫不远的‘杯水殿’上。”

    话音即落,弄无悯袖底一挥,就见五只金环径直前飞,越过无形屏障,霎时箍在龙妖脖颈、臂节、髌骨五处。

    “此物可将你法力收归五处。此后,你不得化形,不得施法,否则痛如锥心。而你行动亦有所限,擅离杯水殿,此物定将你原地钉住,不得挣脱。明日起我徒苍文会将宫中仙册酌情移至杯水殿,你且修身养性,抄写起来。”

    龙妖心中思忖:非他敌手,此时硬搏定无胜算,且呆几日看看,若有机会,自行逃脱。

    这般想着,她已乖乖随苍文出了殿。

    苍文将龙妖带至杯水殿,之后便急急往敛光居赶。

    此时有尾蜕皮三次,虽那灼烧仍需硬捱,但身子已是轻盈许多,加之寒气锐减,有尾心中自是欣喜。用过晚膳有些时候,有尾坐在主院又觉百无聊赖,想着明日去火龙宫探龙婆婆,正在计较,就见苍文身影陡现。

    “文哥哥。”有尾忙上前,牵了苍文行至屋内。

    “可是刚至?”有尾给苍文布了茶水,问道。

    “入夜已达。”

    “这便前来见我?”有尾调笑。

    苍文一时羞赧,低眉道:“先去见了师父,禀了赤武府中龙妖一事。”

    “龙妖?”有尾来了兴味,“快些讲讲,你不在这几日,实是寡味。”

    苍文一笑,便将扈间镇来龙去脉娓娓道出。

    “那龙妖现在知日宫中?”有尾心下稍动,“那我可否探访?”

    “这。。。。。。”苍文稍顿,“师父倒也没说旁人不可探看。”

    “你在镇上碰到那个女道士其实是妖?”

    “想来她妖法甚高,我跟赤武无一辨出妖气。但那龙妖确是承认尔是来自愚城。”苍文接道,“我亦跟师父禀过,那日藻圭镇上,我也曾闻此名,是从那镜妖口中得知。”

    “怎么像是愚城事事行在知日宫前头?”有尾心道,“这龙妖之事,看着蹊跷,恐近日非得跟目荣华通一通气。”

    “提到妖气,不如你且看看,我身上是否辨得出?”有尾看似玩笑,却想看看到底这知日宫弟子能耐高低。

    苍文以为不过调笑,摆手低头窃喜。有尾却是不依不饶,直往苍文面前一横,待把脸凑近,盯着苍文道:“文哥哥,你倒说说。”

    苍文见状面颊通红,支支吾吾,只觉口干舌燥。

    “你未习法术,本为妖属,自是白纸一张。”

    有尾闻言,缓道:“若我修习之后是否便难以分辨?”

    苍文又将脸低了低,眼光放于别处,轻道:“理应如此。若妖法强于我,我便难感知。”言罢,又后退两步。

    有尾见苍文面颊羞得通红,自己闪身坐到一旁椅上,乐不可支。

    这边尔是也已悠悠然返了肩山。只是,她并非直奔愚城,却跟卸甲约在了麻市街一座酒肆。

    “如何?”卸甲仍是一身紫金披风,劈头便问。

    尔是浅笑,“已妥。”

    “人在何处?”

    尔是瞧出卸甲有些沉不住气,停了片刻,方道:“我已将她托付于知日宫弟子,想来现在知日宫中。”

    卸甲一惊,半晌才道:“知日宫跟愚城,你不会不知盘根错节。我请你前去扈间镇,只为保她平安。”

    “此举全为保她平安。”尔是伸手抚上满头麻花辫,“临走前你将妾鸟花跟金线一同与我,恐你早知有此结果。”

    卸甲叹口气,闭目不再言语。

    “以她性子,若不留在弄无悯身边,还不知要杀多少道人;又或哪天丧女之痛突至,去绑了凡人孩童也不无可能。行此龌龊之事自当谨小慎微,她却跋扈不知收敛,如今非仙非妖,两股势力皆难依傍,造化已弛,必遭天谴。到时若想保全,恐有不及!”

    “丧女?”卸甲猛地睁眼,捉住尔是胳臂,“当年她被贬凡间,我正困于要事不得脱身,实难与她相会。只是我竟不知她有了我的骨肉且同至扈间镇上。我还想着她怎会性情突变倒行逆施。。。。。。吾女因何亡故?”

    “听闻她当时落于念子湖边,天降金光百道,身如火炽,你女儿之后浑身赤红,失了气息。”

    卸甲闻言,已然明了:“金乌丹?”

    “正是。此景跟城主提及金乌丹时粗绘景象极似。我犹豫是否需将此事禀告城主。”

    卸甲抬手阻了尔是说话,“此事暂放,勿漏片语。”少倾,又道:“墓穴可在扈间镇?”

    “非也。襁褓触水便化,凭空消失。”

    “生死难论。”尔是一顿,“还有一事,此次青蛟脱困,皆因那赠鞋老道入梦授意。我便疑了,这事当真蹊跷,那老道这般,莫不是闲来无事,自寻烦恼?”

    “你这何意?”卸甲盯了尔是许久,哼道。

    “你与我有恩,托我去办此差,定是明白不管我知晓何事,总会缄口不言。”尔是言毕,缓从怀中捧了那虎头金鞋出来,也不知是何时从休家顺走。“以发丝导精气入虎头,微妙玄通,心折殊甚。”尔是捋捋那虎须,后将金鞋递了过去。

    卸甲缓缓接过,置于掌心,眼睛一闭,手掌一阖,那鞋子登时化粉。

    “此事亦是你知我知,恐其永难知晓,道人枉死,无罪无辜。”尔是轻笑,起身抚着发辫出了酒楼。

第十章:别来几度风 … 第37话

    第二日,有尾一大早便按苍文指引前往杯水殿。刚入殿门,就见一妇人端坐堂上,似在假寐。有尾轻手轻脚上前,心中稍有沮丧。

    “何人?”龙妖早有所感,双眼未开。

    “无名小妖,同困宫中。”有尾缓道。

    龙妖这方抬眼,上下打量有尾半刻,面有疑色:“你是蛇属?”

    “正是,在下有尾,不知尊驾大名?”

    龙妖见有尾乃是蛇属,心中自然松了些警觉,再看有尾面容,心下总觉亲近。“青姬。”

    有尾捡了一旁位子,坐于青姬身侧。“有尾身有疾患,未得修习法术,困在此处倒是寻常。但见青姬夫人气度,必是妙法高深,怎会跟有尾一般处境?”

    青姬看看有尾,缓道:“万物潜修,百年得人形;如有机缘,妖可成仙,必耗千年。弄无悯生而仙身,后天更是发奋,我功法不及。”

    有尾闻言,轻道:“有尾不足忌惮,尚可往来随心。然属类有别,亲疏分明。有尾生而身孤,宫中亦为只影。如今青姬夫人既在,可否允了有尾,让我日日前来问安?”

    青姬闻言,心有稍动:我儿早夭,她乃孤子,同是沦落。有其相伴,这宫中日子或好打发些。这般想着,她已开口:“你有空便来。我困于此,除了抄写仙册,也无他事。”

    “谢过青姬夫人。”有尾应着,后虽不见青姬相询,她已是絮絮讲起幼时所遭欺侮、宫中排挤冤屈,谵谆不停。言及痛处,哭得情动。

    青姬见状,倒是上前拍其肩头稍加宽慰。

    有尾在杯水殿待了半日,已将自己过往倒得干净。眼看即到午膳时辰,有尾这方恋恋不舍,起身告辞。

    青姬瞧瞧有尾背影,摇头暗道:怎得全无防备之心。这番经历,倒也可怜。

    有尾心知物极必反,倒不急在一时。想今日所为,总可令青姬放下些防备。照此下去,或可探探愚城消息也未可知。正想着,人已至火龙宫。有尾想着几天未见龙婆婆与燕乐,这便径直去了马厩。到得入口,见弄无悯跟龙婆婆并立燕乐跟前。弄无悯还未伸手,燕乐已是探上头来讨要爱抚,又在弄无悯肩头磨蹭开了。

    “有尾给宫主请安,给龙婆婆请安。”有尾施礼道。

    龙婆婆冲有尾一笑,招手便唤她过去。

    “今日宫主来火龙宫探我,你来得倒巧。”

    弄无悯淡淡道:“可是从杯水殿过来?”

    有尾见他若观火般洞见自己行踪,也无意掩饰:“正是。那青姬夫人直赞宫主仙法无边,她甘拜下风。”

    弄无悯知有尾嘲弄,也不应答,只是将燕乐牵出马厩,对龙婆婆轻道:“今日兴之所至,可否骋情走马游目抒怀?”

    龙婆婆自是欣然应下,沉吟片刻,对有尾笑道:“你也久不来火龙宫了,要不要也趁兴放马疾驰一番?”

    有尾看看弄无悯,又对龙婆婆甜笑:“可否借了龙婆婆那飞将与我,且看宫主是否乐意同行。”

    龙婆婆一笑,将飞将也牵了出来。有尾还未及反应,就见弄无悯已是利落上马,轻盈洒脱。有尾赶忙也跨上飞将,偷眼见弄无悯回身望向自己,这才呼马向前。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疾驰云间。有尾见走马路线跟之前很是不同,想来弄无悯一宫之主,自可恣情随性,不受约束。少顷,有尾见前方一峰直耸,之前倒是从未得见。待马儿奔驰飞至,有尾见前方有一空地,燕乐早已稳稳落下。

    “此地是?”有尾自飞将上跃下,问道。

    “此峰于火龙宫西南,内为片玉园,知日宫丹房弟子常来此取材。”

    “片玉园?”有尾首次闻听此名不免好奇,“可否入内一观?”

    弄无悯轻拍燕乐头,叮嘱其好生待着,后便踱步往园内行去。有尾见状,紧随其后。

    入得园内,有尾已是双目大开:各类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其貌多异;有花状如牡丹,大如鼓面;有藤悬于半空,其叶如爪。有尾探手上前,竟见那叶爪似婴孩将其手指轻握,另有几支树藤跟着朝有尾飞来,整蔓靠于有尾身侧,爪叶大伸,又是摆弄有尾头发,又是抚摸有尾肌肤。有尾被其中一爪挠在腋下,立时咯咯笑出声来。

    弄无悯见状,轻咳一声,那藤蔓如被喝止,瞬间缩回原处不敢动弹。

    有尾止了笑,看看弄无悯。

    “此为宫湦藤,流湎享乐,尤重色。虽有放浪之举,然不至为祸。其叶入药有明目之功,可医眼疾。”弄无悯轻道,“你且跟紧些,它们便不敢上前缠你。”

    有尾闻言,便又凑近,紧紧跟着,心想若那藤蔓再敢上前轻薄,便一个巴掌赏了去。

    踱了几步,又见一处莲池。其内密密布满莲叶,几十只莲花露出水面,摇曳多姿。其色艳,可拟炎火。

    弄无悯少停脚步,也不回头,轻道:“此为火莲池。花至阳,叶至阴,知日宫内得此一处阴阳相合,水火交融。”

    有尾颔首,不住称奇。

    “明日可是又到蛇蜕之期?”

    有尾忙应道:“正是。”

    “待你蜕尽寒气,之后每月之期即可来此莲池浸泡,可平体内阴阳。”弄无悯接道,“你令燕乐带你来此,它识得方向。”

    “劳宫主挂记。”有尾正应着,见一花枝从远处径直朝自己飞过来,稳稳停于面前。

    “此花会飞。”

    弄无悯见有尾神色诧异,轻道:“妾鸟花。你可听青蛟提过?”

    “并无提及。”有尾伸手,那妾鸟花便飞至掌心。

    “此物白日为花,入夜化鸟。花有鸟翅,鸟留花蕊。若以金线缚之,则可阻其形变。那青蛟即为金线捆缚,囚此花内方得入宫。”

    “青姬夫人修行多年,此物竟有如此神力?”

    “困蛟实非金线之功,乃是线上妖力。”

    有尾心下一惊:那尔是道行恁高。

    “此花无根,何以存继?”

    “无需水土,可活万年。”

    “那倒出奇。”有尾又细细打量那花。

    弄无悯稍顿,又道:“此花欲界难寻,恐仙界也为数寥寥。”

    “此花功效为何?”有尾想着这片玉园中草木或皆有药用。

    “并无。”弄无悯稍稍颔首,“此物至珍,人常言‘物以稀为贵’。故无论仙妖,若得此花,常作定情之用。”

    “原是如此。”

    “若将心中所想对花蕊说出,待其夜间化鸟,于黑暗中以月华配以珍珠光泽映照,妾鸟便会重述所闻。”

    “那我若今晚取了珍珠,佐以月光,妾鸟岂非要将千万年来甜言美语尽数讲于我听?”有尾掩口偷笑。

    “所有话语,无论长短,仅述一次。”

    有尾点头,看一眼悬在一旁那妾鸟花,见弄无悯又往里走,便扭头跟随过去。

    这片玉园甚大,两人停停走走,绕一圈也花了两三刻辰光。行至门口,有尾正要跨步,却见那妾鸟花忽地飞至。有尾左右闪避,想着此花珍贵必得怜惜,难下重手。而那花似是专为堵住有尾去路,一人一花,僵持不下。

    “此花尾随绕园一圈,你未觉察?”

    有尾摇头。

    “它既决意跟随,你便带上。”弄无悯浅笑。

    有尾闻言,也不推辞,手掌一摊,那妾鸟花便停在其上,不再动弹。

    当夜,有尾便托苍文取了颗海珠,趁月色清朗,有尾立于敛光居院内,心下迫不及待,早将妾鸟置于华泽之下。

    “且多美言。”有尾盯着妾鸟,心道。

    怎料妾鸟默默,半晌,不过啾啾啼鸣数声,后便收了翅落于有尾肩头。

    “弄无悯所言究竟真假?”有尾心道,“也不知他带我往片玉园何意。”有尾驮着妾鸟,缓缓返了屋中。

    “此物既可传话,莫不是弄无悯又使计欲探我与目荣华关系?”有尾暗道,“上回他将目荣华手书放入锦盒连同丹药一并予我,可见对我早疑;若此妾鸟当真以为试探,若不上钩,且非辜负?”

    有尾唇角一勾,伏身案上疾书:有蛟青姬,困于浅滩。书毕,将纸条卷起,用线扎了,绑于妾鸟身上。

    “你随我来,定是有灵。这般,你今夜随处绕绕,累了就停靠,乏了便歇息,只需在明日午时之前返回这敛光居即可。”有尾冲着妾鸟轻道,“你可知我意?”

    妾鸟一声啼叫,已往门外飞去。有尾见状,嘴角微翘。

第十章:别来几度风 … 第38话

    第二日午时,有尾方才醒来。一扭头,便见妾鸟花于桌上静置。她忙上前,见昨夜纸卷已无踪迹。

    有尾笑笑,穿戴停当便欲再往杯水殿,谁料刚一出门,见燕乐已候在院内,有尾这才记起今日需去怀橘宫再历火炙冰冻,不免黯然,她攀上马背,心中思量着入夜再试试妾鸟,且看有何线索。

    燕乐行至怀橘宫,轻车熟路入了门。有尾见弄无悯又布好餐茶丹药,似是早在等待。

    “又劳宫主大驾,有尾惶恐。”

    弄无悯也不应,将桌上丹药往边上稍推。

    有尾凑上前,单手抓了丹药吞下,便入了房内。

    有弄无悯在旁以仙法助力,再次蜕皮自是顺畅;然水火交替,冷热折磨,有尾元气又伤。她匆匆拜别弄无悯,亦无心再往杯水殿,急急返了敛光居,吃喝一通,休养生息。

    入夜,有尾听得耳边有扑翅之声,她揉眼开目,见妾鸟正停在衾上。有尾忙取了珍珠,速速带妾鸟来到院内。月华珠光刚一覆上妾鸟,就听得一古怪音调道:

    “有尾,亏你机警,得此妾鸟花。我亦知你心意,探到青蛟之事,你且听来。”妾鸟顿顿,接道,“此蛟曾列仙班,后结秦晋于蛇妖,被贬下凡。曾有一女,后丧,堕妖魔道,为一道人所制,囚于金鞋十数载。”

    妾鸟声音陡变,沙哑不清,有尾着急往前一凑,只闻妾鸟一声尖利啼鸣,惊得有尾一下瘫坐地上。

    “只是如此?”有尾心道,“定非目荣华,一来妾鸟不知其所在,二来妾鸟未必飞得出知日宫。”有尾起身,又将手掌伸向妾鸟,托着它进了房。

    “想来若非弄无悯故弄玄虚,就是愚城细作暗中施为。”想到愚城,有尾心下一动,“既是尔是将青姬夫人捉了送与苍文,那蛇妖莫不是卸甲?”有尾摇头,“卸甲貌若耳顺,跟青姬夫人实难相配;且他与尔是同门,顾及此处,尔是也不敢不知收敛。”

    第二日,有尾专捡了午膳时候前来杯水殿,一进门,见青姬夫人正于桌边用膳,有尾上前施礼,盯着餐食暗暗舔唇。

    “可进了午膳?”

    “回夫人,尚未。”

    青姬夫人见有尾样子,心中暗笑,“那且落座陪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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