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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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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将随身包袱卸下,将其内几件青姬夫人钟爱衣物取出,置于冢内;又将包袱内一红色锦盒打开,其内,正是妾鸟花,金线缚之,含苞模样,灵气不改。

    无忧捧花,戚戚道:“娘亲,此花曾为您与卸甲定情所用。时至今日,誓言早逝,衣冠葬此,恐您孤寒凄冷,儿便将此物留下,一为陪伴,二作警示。若千年万年您得转生,需得牢记——宁对琉璃火,莫嫁薄幸郎!”

    “吾儿,”声音一顿,“你娘魂魄尽散,不得托生。”无忧闻言,急急转身,见卸甲立身一旁,凝望墓冢,目不斜视。远处赤武数人已为雾气所罩,中了卸甲控时之计。

    无忧一声冷笑,也不答应。

    “为父。。。。。。有愧!”

    无忧漠然,只是抬手自怀中取出信笺一封,启开直面卸甲。

    “陌路待之!娘亲遗言,你可瞧得真切?”

    卸甲将信笺粗看一遍,两手微抖,便欲取了信来。不料无忧猛地抽手,“莫脏了我娘遗物!”

    卸甲两手未归原处,停于半空不再动作。泪眼早湿。

    “还有此物。”无忧边道,边又掏出之前与卸甲相认时所携玉佩。“龙甲蛇鳞,两相依偎。此时此景,实在笑话!”言罢,便将此佩连同妾鸟花一并收归,同置冢内。

    “此处仅是衣冠冢?你娘真身何在?”

    无忧一字一顿道:“触柱泣血,身已化柱!”言罢,眼中寒光扫过,似现杀机。

    卸甲见状,已是低头,沉吟半晌,终道:“当年她仙身谪落念子湖,我未能亲往陪伴抚慰。皆因那时城主传授控时**与我。此术修习必得清心无欲,倾力施为,且此术损耗修习者面容。”

    无忧闻言,心道:无怪青姬夫人曾言卸甲一直青丝如瀑,洒沓恣意。现却这般二毛尽白,垂垂老矣。

    “修法之前,城主叮嘱,此术逆时悖道,乃为禁术,习者寥寥。若天界有查,必加阻挠。恰于那时,你娘为恶扈间,盗取凡人孩童魂魄。。。。。。”

    话音未落,无忧放声一笑:“原来你忧心娘亲所为引得天界注意,若下界捉拿,顺藤摸瓜,到时你那修习大计便难为继。”

    “所行虽是下策,却也为保你娘亲平安。”

    无忧冷笑:“不想你一术竟需修习十数载。”

    卸甲叹口气,轻道:“忙于金乌丹之事,亦有耽搁。后感时机已到,便操控那休家老儿解了束缚。”

    无忧忆起苍文所告扈间来龙去脉,联合卸甲此言,终将此事前后因果理顺,心下暗道:果是无良小人!可叹青姬夫人错付痴心。

    卸甲见无忧不再言语,又道:“尔是为我所伤,恐难保命。”

    无忧眼角一抬,仍不答应。

    “我儿,你可是富贵万斛楼中人?”

    “果是沉不住气。”无忧心中暗道。

    “那日血阁中盲眼那位,可是万斛楼主人?”卸甲急道,“你且心安,此事,我未曾露给城主半点。”

    无忧更是不屑:恐他这般,是想将万斛楼收归己用。他既与兀不言生了嫌隙,恐是觊觎城主之位。这般想着,无忧忽地闪过一念:又或者,他欲求金乌丹?

    “你于血阁助我,本应相报;可惜,娘亲为你所害,如今两不相欠。”无忧厉声道,“你且离开。莫误了祭奠时辰!”

    “我儿。。。。。。”卸甲仍要强辩,却见无忧冷眼相对,心里一紧,闭口不言。

    “青姬。大错已成,不敢乞恕。然所作所为,皆以你安危为重。如今,天人永隔,六亲背弃,吾女恨我入骨,已是报应。”卸甲一言未尽,已是涕泪纵横。他又再向前,面朝衣冠冢,双膝一软,已然跪地。

    无忧退至一旁,见状,心中滋味难言。

    卸甲跪泣一刻,方才起身,拭泪轻道:“我知此刻你对我难以宽宥。为父亏欠你娘,后日定全数归还于你。万斛楼之事,我们再议。”

    “愿之后不再相见。”无忧低眉。

    卸甲长叹,忽道:“恐你早知,知日宫所存火莲,实为女桑眼线。城主那边,我定遮掩担待,你若感知日宫尚能呆得,便毋再忧心愚城威胁。”

    “为父。。。。。。”见无忧不应,卸甲接道:“日后,若愿予我补过之机,为父愿将功法倾囊相授。我尚有大计,若得你相助,如虎添翼。”

    卸甲回身,看一眼无忧背影,正色道:“血脉相连,永难更改。如今唯剩你我父女二人,我的便是你的,我的也终是你的。”言罢,飞身而去,一团迷雾亦散。

    无忧攥一抷湿土,散在衣冠冢内,轻道:“娘亲,见他哭得肝胆俱碎,您若有灵,可有稍慰?”言罢,唤了赤武等人过来,填了冢,又竖了一碑,以天下至善慈母称之;无忧后再驭气,集力指尖,隔空书“不孝女弄无忧泣立”,力道甚重,几透石碑。

    无忧跪拜再三,泪水难抑,抬手轻抚发间龙簪,叹道:“深情厚义,永铭五内。”

第二十三章:手寄七弦桐 … 第77话

    当日稍晚,无忧一行方返了知日宫。之后几日,无忧静候敛光居,却终是未见弄无悯前来,倒是苍文眼睛无恙后探了数次,却总被拒之门外,不得入内。

    韶光堪纵。转眼一月又过。无忧心伤渐愈,便又摩拳擦掌欲继续修习。期间她曾往追日宫,探看往字房同门及应澜。众人并无过多变化,习练亦是如常,日复一日不得松懈。只是,此行无忧自汤夜夜处得了个消息,倒甚是有趣儿。

    那日与众人寒暄后,无忧往膳房路上便为汤夜夜截住。汤夜夜将无忧拉至一旁,满脸羞涩,喜道:“无忧,可还记得之前月试同天字房比拼?”

    “自是难忘。”无忧不解。

    “对那鲜于戎,你可还有印象?”

    无忧想起那对姊弟,犹记鲜于戎男生女相,俊美难言,又见此刻面前汤夜夜女儿神态,欲说还休,心中明了,笑道:“那位师兄,形容美好,印象深刻。”稍顿,又道:“见师姐这般模样,想来无忧要给师姐道喜了。”

    汤夜夜唇角含春,应道:“确是与他两情相悦。你与宫主近些,可知道若宫中弟子互生情意,能否下山结为鸳侣?”

    无忧轻道:“怎会跟宫主提及此处?”言罢,自己也是两颊飞红。

    汤夜夜闻言,叹口气道:“宫规未有娶嫁禁令,倒不知具体应当如何。”

    无忧见状,忍不住调笑:“几月前比拼之时还水火难容,不过数月,竟已这般亲密,汤师姐已是筹划下嫁事宜了?”

    汤夜夜俏脸一紧,直道:“莫要取笑。”

    “缘分之事,身不由己。只是。。。。。。”汤夜夜一顿,“他那阿姊实在难缠。戎哥哥对我甚是体贴,私下早已许我白头;可他那姐姐却是对我诸般挑剔苛责。时日一久,我倒觉得,戎哥哥有多欢喜,他那姐姐便有多厌恶我。”

    无忧心道:长姐如母,对你这未过门的新媳诸多刁难也是寻常。后又听汤夜夜埋怨道:“且听戎哥哥提及,他们姊弟双生,各种喜好原也相近,只是,不知从何日起,他那阿姊一反常态,时时处处与他作对。他觉得好的,他阿姊定是看不过眼;他不喜的,他阿姊反倒如珠如宝。”

    无忧闻言,不得已应道:“或是鲜于童故意为之,就专为令你那情郎心中不快,以此阻挠你们姻缘。”

    汤夜夜停了说话,沉吟片刻,方道:“如今只得听天由命。戎哥哥与我皆不堪其扰,这才计画下山,以结同心,过寻常百姓日子。”

    无忧心知汤夜夜所指,轻声应道:“如此,若得见宫主,我便腆着面皮打探一二。”

    汤夜夜喜上眉梢,连连道谢。

    无忧别了她,便往膳房见了应澜,见其脸色红润,想来不服之症已然调和。两人久未得见,立时攀谈起来。无忧见其身子大好,人也开朗甚多,心中自是欢喜。二人不觉,天色竟晚,无忧便匆匆别了应澜,回返敛光居。

    “虽仍是亲切,却似少了灵犀,难以言说。”回程途中,无忧心中暗道。

    “或因我修习仙术,加上那甚多衡沛丹效力,今非昔比,自非从前那多病身子可拟。之前旧疾缠身,一见应澜,心生暖意,那时同病相怜,有她温柔待之,感动甚重。”心下想着,脚程又快,转眼已至敛光居。

    到得院门,见弄墨孤身候在外面,无忧上前,语气仍是不善。

    “劳役服完了?”

    弄墨一哼,应道:“早便从仰日宫膳房回来,听闻你为一蟹妖所擒,此时一见,怎么还是这般讨人厌?”

    “岂止,简直更胜从前。劳你们姐妹挂心,实是不该。”

    “闲话少提。奉宫主命,明日你往贯日崖,呆得一日,以示盗丹之戒。”无忧闻言,这方记起月前于怀橘宫内弄无悯所下责罚。

    “宫主赏罚分明,无忧心悦诚服。”

    弄墨不理,转身要走,又闻无忧笑道:“倒是记起之前姐姐们三人因大罪被罚贯日崖面壁数十日,论起受罚,经验老道;不知有何秘诀可与无忧分享一二?”

    弄墨怒气直冲,原想呵斥,思及先前,终是闭口,甩手飞离敛光居。

    第二日过了卯时,无忧进了早膳,这方驭气,于宫人指引下前往贯日崖。之前虽常至怀橘宫,路上倒也可见贯日崖隐约面目;放马之时,燕乐也曾领无忧至肥遗江面,但入宫至今,无忧尚未真被罚至贯日崖面壁,今日实是头一回,念及之前所闻,无忧心中仍是忐忑。

    驭气而至,无忧果见那面壁之地仅存一线,单足站立尚嫌不够,加之其下万丈深渊,实是令人心惊。

    无忧别无它法,后背兼两臂紧贴在后,两足交替立于崖上,每只脚坚持不过一刻,便已酸麻疼痛。无忧稍转头,瞥见崖壁不远处数棵老松,扎根石缝,迎风傲立,甚有风骨。无忧心下一动,阖目凝神,顺心念所导,运丹田灵力,再借衡沛丹奇效,不过须臾,两腿瞬化蛇尾,已是勾上一旁松树枝干,紧紧缠上两圈,这便借力向前,整个人扑于老松之上,后背靠着崖壁。蛇尾略长,数圈绕于树上,尾尖撤了力,随意一耷——姿势虽不规矩,风情倒是十足。

    “这般,舒服甚多。且不说一日,十日便也呆得。”无忧心中洋洋自得,腾出两手,拂拂散落发丝,又再抱臂,阖目假寐起来。

    不知这一觉过了多久,转醒之时,天色已暗。无忧揉揉两眼,抬臂伸个懒腰,腰上使力,压得那老松一上一下,晃动不停。无忧觉得有趣,咯咯娇笑起来。

    恰于此时,耳畔闻得深沉曲调,悠远古朴。无忧侧头,细细辨来,知那琴音来自怀橘宫,半晌,暗道:操琴指法娴熟,心与琴一,若行云流水,毫无梗滞,实是上佳。

    “竟从不知宫主奏得一手好琴!”无忧喃喃,面上浅浮笑意,忽地忆起敛光居中有一卧箜篌,乃是很久前弄丹送了去,给自己打发时间所用。无忧眼珠一转,又起戏弄之心,这便抬手,先作剑诀,后掌心向上,手指一勾,脑中循着路线,念力已然摸回敛光居上,驭气便将那卧箜篌运了来。

    约莫一刻辰光,就见那卧箜篌稳稳飞至。无忧稍一抬手,将其揽在怀中。指尖轻拨,声音轻跳婉转。无忧嘴角再勾,听怀橘宫七弦琴音,想弄无悯所奏应是断忘之曲,出尘绝俗,宛若白练翻飞,虽是决绝,却又克制,倒少些惊心之感。

    无忧将卧箜篌摆正,下巴微抬,见远处天幕星辰闪烁,心下开朗疏阔,指上发力,与弦相交,就听得婉转之音绕耳不绝,先是和着七弦之音,不多时,却更是跳脱,倒似引领七弦琴奏了新曲。

    弄无悯戌时于房内,稍感懈怠,这便抚琴以正心神。少时,闻殿外箜篌之声,灵动洒脱,初时相合,后曲调陡转,竟是“凤兮归故乡,四海求其凰”,他便立时停了动作,嘴唇一抿,面上竟红了。

    弄无悯心知除了无忧,恐无人敢于知日宫内这般逾矩,稍一起身,挥袖于前,便见贯日崖情貌:无忧卷尾树枝之上,蛇尾下耷,合着音律尚来回摆动,看着倒是逍遥。

    弄无悯又再将手一挥,缓缓回身,叹口气,却浅笑起来。

    无忧一曲未完,听得七弦琴音乍停,心中暗道一声无趣,手底弹拨倒是未止。待曲终了,无忧轻抚箜篌,抬头见天上月轮,饱满明亮,只是稍远,不禁呆呆凝望,失神不语。

    少顷,无忧耳畔闻得一声啼鸣,环顾左右,竟见一仙鹤缓至,口中衔的,乃一锦缎披风。无忧心中明了,见此鹤缓缓靠近,一边振翅,一边松口将那披风推至无忧怀中。无忧反倒添了懊恼:夜寒露重,若当真挂记,怎就不肯亲往来见?这般想着,稍有松懈,大意手底一松,那卧箜篌径直下落,难见踪迹。

    无忧一惊,想着崖下江水,恐那箜篌再难寻回,不禁惋惜。垂头看看手上披风,感胸中一股无名火起。

    “鹤兄,多谢关照。烦请将此物带回。”无忧攥着披风,两手向前一伸。

    仙鹤不明,翅膀轻拍,一时也不动作。

    无忧见状,使力猛将那披风往前一丢,正巧盖于鹤身之上,那仙鹤未得弄无悯指令,也不知应当如何,便这般飞在无忧身边,静静等待。无忧俊脸一皱,心中却仍念着那卧箜篌,摇头可惜。

    一人一鹤相对一刻,借着月光,无忧惊见身下有潾潾光亮,不明就里,忙探身向前,这一看,不禁口眼皆开,惊惶不已。

    那光亮,乃是肥遗江水掩映月华所现。那江水,宛如生了手脚,一路沿两侧崖壁静静攀爬,现距无忧身下这棵老松不过五六丈样子。

    无忧恐须臾间便要入水为那肥遗江淹没,心中一紧,脑中急转,登时忆起青姬夫人所授御水口诀,忙疾诵一遍,一个单白鹤诀,又将丹田灵气运至指尖,轻弹出去,喝道:“听命口中朱!唯命,下!”

    话音虽落,听得一声脆响,那江水不降反升,更是汹涌,狂拍崖壁。无忧蛇尾已然浸没水中。奇的是,那江水并非无忧所想刺骨冰冷,反是温热有度。无忧不知这肥遗江此状因由为何,更不解那御水咒怎独独对这江水无效,一时怔住。陡听身侧仙鹤啼鸣,无忧这方回神,忙驭气要飞身离开,那江水似感其所想,形成一股水环,将无忧禁锢其内。无忧不解,心内惊奇盖过惶恐,反倒收了功法,又将蛇尾于松枝上紧了紧,直视这水环,心道:传此肥遗江水可攀岩壁,行虚空,未想此言当真。现下这般,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谓何。

    无忧与那江水对峙不过盏茶光景,陡见身下江水又多探出一股,缓缓伸至面前,水上所托,正是那卧箜篌。

    无忧不禁称奇,伸了两手便将那箜篌取回。那江水却仍未退,就这般环在无忧左右,不再动作。少顷,无忧见不远处江面似又有光影稍动,不禁暗道:之前,曾于江面见弄无悯面容,恐此次仍是他暗施法术,将箜篌寻回,不想其仍是这般害臊,不欲现身。心中正自计较,眼前陡感一道白光,那光亮过于炫目,无忧不禁阖眼,稍抬手遮了面,不过片刻,无忧再开眼,见那肥遗江水已然不见,老松一旁直身负手的,不是弄无悯却又是谁?

    无忧见状,顾不得笑,抬眼又往那光亮来处一看,惊见遥遥天边一轮圆月,现竟近在咫尺,抬手便可触及。无忧一时呆住,倒是无暇顾及一旁弄无悯。

    弄无悯见无忧这般,眉心一蹙,轻咳一声。无忧这方回神,向着弄无悯稍一探身,施礼道:“久不见宫主,而今在此面壁,倒有荣幸。”

    弄无悯点头稍应,却不言语。那仙鹤见弄无悯亲至,振翅上前,不住啼鸣。弄无悯伸手取了鹤身披风,朝那仙鹤一挥手,轻道:“回去歇息。”仙鹤得令,脖颈一低,扭身往崖上而去。

    弄无悯见无忧低眉,定定望着崖底,这便上前,轻将那披风盖上其肩,后稍稍一退,腾空而立。

    无忧单手拉过那披风,心下更甜,柔声道:“多谢宫主,寻回此卧箜篌。”

    弄无悯面上一紧,抿嘴不言。

    “不知这月?”无忧实在不解,扭头再看那皎皎月轮,轻声问道。

    “以灵引之,以力导之,水涨潮落,远近随心,是为近月诀。”

    无忧又是一笑:“倒不知宫主琴技超凡入圣,无忧得闻,三生有幸。”

    弄无悯阖了眼,反是直言笑道:“不及你箜篌技艺。”

    无忧调笑之心难抑,接道:“可知无忧所奏曲名?”

    弄无悯见无忧仰面凝视,忙将目光移至别处,闭口不言。

    “无忧不常奏琴,今日心意所至,那曲子,非得支枕卧听不可。”

    弄无悯见无忧调笑不止,面上红霞更甚,忙正色朗声道:“浪行若斯,当真放肆!”说着,面颊又往一旁扭扭。

    无忧实难压抑,咯咯娇笑不停。少顷,方止了笑,抬手抚上身前箜篌,指尖似有灵蝶飞舞,交织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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