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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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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处,有尾稍一转头,见后方弄墨面色不善,也正偷眼于她。有尾当即回马,行至弄琴身旁,轻道:“为宫主颜面,恐需盯紧你那三妹方是。”

    “何意?”弄琴冷道。

    “我怎不知她欲趁机令我出丑?然,有尾驭知日宫龙驹,从知日宫队伍,我若出丑,丧何人颜面?”有尾轻笑,接道:“倚势凌人,势败人凌。若其自全,我便自安。”言罢,驱马至弄丹身侧,两人私语几句,便同往街市边摊位行去。

    “在此地你若失分寸,想来回去少不了往贯日崖呆上几日!”弄琴一言,身边人倒都听得真切,旁人或以为是说与有尾听,弄墨却心中明了,思前想后,倒也不敢造次。

    此时,目荣华已于麻市街上候了半日。见有尾徐徐而来,心下喜不自胜。

    “弄家几女,的确貌美。惜得法术不高、心机不深。”目荣华心道,便欲寻个时机,既不搅扰他人,又可同有尾面授,将藻圭镇虫迹尽报。

    有尾跟弄丹正对红果糖球摊子指手画脚,陡地,有尾自觉有异:其马上身姿未改,身下火龙驹却径自徐徐独行而去;弄丹似是不查,正于马上,身侧虽已空空,仍是侧目笑对,言谈不止。有尾愕然,身后知日宫队伍接连穿身而过,无一错漏。

    “这是为何?”有尾抬手细观,又将两手摩蹭一番,未见出奇。

    “你无不同。”洪音陡起。

    话音刚落,有尾已是缓缓落地,稍一定睛,见一白发老叟悄然出现,须发未得与青黑周旋半分,着紫金蟒纹披风,立身白雾,蒙蒙不辨西东。

    “何人?发生何事?”

    “过往难追,缠神则困。”

    “何意?”

    “一个时辰,足矣。”老人言毕,上前扯了有尾胳臂。

    有尾顿感一力,且蛮且巧,紧紧扼身。有尾惊怖,正欲呼叫,扭头见目荣华正于市集转角。有尾心道:却不知其对此异可有觉察?目荣华早见有尾所历,却不着急,缓从身前摊上捡了几粒长生果,剥了一只,便将果壳朝有尾方向丢掷,一目微动,眨眼传义。有尾领会,朗声缓道:“功法神妙,实难匹敌;既难自保,只得相随。然一时半刻,约莫一个时辰,迷雾当散。”

    老叟不应,径自疾走。即至街口,此人将披风一挥,裹了有尾在内,一瞬无踪。

    目荣华紧步跟来,已失两人行迹。心下暗道:控时之术,果是不凡。掳走有尾,必有所求。

    “害命非其所欲,近虎方可谋皮。”目荣华一念至此,又剥了粒果子扔进嘴里。

    待有尾从那宽大披风中钻出,不过盏茶功夫。有尾四顾,见此处乃一溶洞,阴风四起,寒气迫人。

    再一定睛,见身旁三人,具为妖相:一白衣女子其臂如树,一青衣男子其尾如狐。余下那位,便是那白发老叟,此时有尾方得见其本相——老叟腰下无腿,唯一黝黑蟒尾,尽处伸至洞外,足见其长。

    此地,正是愚城不言堂。

    “老伯,”有尾轻道:“原是本家,何苦相残?”

    那老者不应,倒是青丘媚道:“你这小妖,嘴甜得紧。”言罢,将那狐尾前伸,覆在有尾背上。

    有尾稍感温暖,心下计较:事已至此,缩手缩脚也是难逃,反倒失了阵势。这便将心一宽,既来之,则安然处之。念及此处,有尾席地,盘膝而坐,两手使力,将毛绒狐尾抱在怀内,笑道:“善矣,美矣。”

    青丘见状,哭笑不得,稍一抽尾,便感有尾使力弥重,念着气度姿容,青丘稍叹,无奈立于一旁,且随有尾去了。

    “弄无悯带尔返知日宫,却不知尔有何本领?”溶洞高处暗中一洪音骤起,厚重威严。

    “城主!”堂下三人齐齐作揖施礼。

    “卸甲,此番回城,携此大礼。”兀不言褒赞。

    “谢城主。”老者躬身。

    “城主,有尾本领实不足道,但您麾下这位老伯,神妙之处,令人叹骇!”有尾这夸奖倒是实心,“却不知能否言明何功何法,也好拓开眼目,免吾不知泰山。”

    兀不言不再言语,卸甲见状缓道:“控时之术。于你,光阴如常;于他,遁入虚空,寸阴不存,时日似是前行,实则停滞休止。一个时辰后,他们仍于刚刚施术之处,虚空记忆皆亡。”稍顿,卸甲再道:“不过生生夺其时,小则一炷香功夫,多则一日,乃至一年,此法施于杀处,可夺生机。”

    有尾闻言,拍掌笑叹。青丘见状,趁机收了绒尾,稍退两步,面上讪讪。

    “过往难追,缠神则困,又作何解?”

    卸甲一笑,轻道:“你若可称城主心意,吾自会解了法术,令尔亲见。”

    有尾亦是轻笑:“城主手下卧虎藏龙,倒不知我这毫无功法的小妖怎可入目?”

    兀不言诘道:“可欲为我愚城效力?”

    有尾侃侃:“有尾初入知日宫,便被告知肩山四围情状,愚城大名,如雷贯耳。我这形貌,留于知日宫也不过为人鄙弃,今入愚城,见诸位姿容相类,有尾倒显自在。”

    女桑说道:“在我愚城不言堂上,有此规矩,城主面前,妖属皆需显出些许本相。”

    “城主一令,有尾坦然。”

    “若想入我愚城,甚易。”兀不言缓道:“告知金乌丹下落,岂止入城,位当及门主;若愿修习绝技,我便亲授。”

    听闻此言,堂下四人具惊。有尾喃喃:“金乌丹?”

    “未闻此物?”兀不言又添一问。

    “不敢欺瞒,”有尾缓步上前,应道:“确是今日初闻。城主怎就认定有尾知其所在?”

    “不然弄无悯为何无端出宫,往胥叠山?”

    有尾脑中灵光乍现,重重迷雾似欲退散。稍踱几步,近了女桑,有尾笑道:“想来那阿齿当是为你效力?”

    女桑闻言,不置可否。

    “你这心窍倒是剔透。”兀不言应道。

    有尾也不答话,心下暗道:恐相忆村民亦是为其所屠。原本不知凶徒所求,现在看来,那金乌丹便是祸根。却不知吾跟此丹可有瓜葛。转念又道:那弄无悯如此待我,居心不纯。然不过片刻,有尾反是浅笑盈盈:如此,师父在荡苦禅院应是无险了。

    “城主觉得,吾必有金乌丹相系,弄无悯方携吾返宫?”

    “并非如此?”

    “现下事态并不分明,但有尾深知,吾当可为城主略尽绵力。”

    “你且说来。”

    有尾又施一礼,缓道:“弄无悯携吾回宫,若只为荡苦禅院解忧,则金乌丹与有尾无干;若吾当真跟其牵扯,然盘根隐而不查,则弄无悯需得借吾之力。无论如何,弄无悯总晓金乌丹内情。”有尾扫一眼卸甲,接道:“并非有尾疑城主之能,不过若跟弄无悯明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现有尾已入知日宫,欲探消息,岂不便(pian)宜?”

    女桑嘴角一撇,不屑道:“既毫无功法,怎敢信口开河?欲从弄无悯身上探得消息,尤似痴人说梦。”

    有尾媚眼一挑,却不着恼:“想你眼线密布,且又同为女儿,竟不解温柔手段,可堪者最是寥寥?弄无悯相携同往胥叠山的,可是其大弟子苍文?歌舞刀戟,兵无血刃。”

    闻言,青丘掩面,偷笑不停。女桑愠怒,愤愤哑口。

    “如此,你可是自愿去弄无悯处打探消息?”兀不言询道。

    “城主定会疑此不过有尾脱身之计。有尾直言,当下情状,确为脱身。若有尾毫无价值,城主定不屑留我性命。愚城手眼通天,想来知日宫中亦布了眼线?”有尾偷眼瞧瞧女桑,见其神色,已知不虚。

    “若此,有尾即便离了不言堂,亦难脱城主掌控。”

    兀不言抬声笑道:“威逼之下,别无他法。你可是此意?”

    “不言堂上,斗酒彘肩,有尾心慕,想来城主得此拥戴,必是恩威并施。”

    兀不言不应,有尾心中更是忐忑。再往那高处黑暗中探去,仍是毫无声息。

    少顷,卸甲似是得令,稍一挥手,朝有尾笑道:“如簧巧舌,倒是保命利器。城主密音,带尔出城,返归麻市街。”

    有尾如释重负,闻卸甲再道:“不过,每三月你当出宫,告知所探消息。”

    “若她返了知日宫,便得弄无悯庇护,毁信背约,吾怎奈何?”青丘一字一顿,听得有尾寒毛乍起。

    “那弄无悯治宫甚严,即便袒护,若众人知他仙家宫中入了我们愚城细作,”卸甲定定凝视有尾,沉吟半晌,喝道:“轻则扫尔出门,重则取尔性命。”

    有尾闻言,未有稍应,面虽波澜不惊,心下暗流汹涌,“釜底抽薪,使得这般顺手。”苦于无解,心神飘散,陡觉腰际为一重物紧箍,垂眉见自己已为卸甲蟒尾缠牢,不及反应,须臾无踪。

第六章:鸿门樽前计 … 第24话

    不消多时,两人返归麻市街。

    “卸甲伯伯,现同为城主效力,可否先行解惑?”

    “控时之术,受术之人已为吾蛇蜕所缠。”卸甲抚须,抬手上前,有尾稍一阖目,须臾便见卸甲手中一条灰白蛇蜕。

    “原来如此。”有尾喃喃,然转念细思,却不知为何自己同为蛇属,却从未退皮辞旧。

    有尾正待启唇,抬眉却见卸甲早已无踪,而手上所持蛇蜕,几有十数丈。

    “有尾!”目荣华这方自熙攘街市疾走而至,见有尾失神,轻道:“可好?”

    “不妨事。弄氏姐妹何在?”有尾四望,见镇民往来行走,却似难见自己所在。

    “离去几时?”

    目荣华暗暗估了一估,应道:“想来半个时辰有余。”

    “想是控时之术未解。“有尾垂眉,细观掌中蛇蜕,少倾,带目荣华行至角落,细述经历。

    “金乌丹?”目荣华闻前因后果,不禁蹙眉,沉吟少许,便将金乌丹前尘娓娓道出。

    “此丹乃知日宫遗失!”有尾闻目荣华言及妖丹出处,不禁大愕,半晌接道:“莫非,娘亲。。。。。。”

    不待有尾话毕,目荣华轻道:“莫要多虑。先返宫内,慢寻虫迹不迟。暗影杳杳,渐现疏朗,于你总是善事。”目荣华轻扶有尾肩头,指上稍一使力,少倾,接道:“藻圭镇上亦有发现。”

    有尾这方记起苍文还未返归,便道:“苍文可好?”

    “这般惦念?”目荣华舒眉浅笑。因其为人久漫,有尾倒不介怀。

    “唯见其拙,尚不得暇候其大巧。“目荣华蔑弃,少倾接道:”然时运尚可,得吾指点,事半功倍。”

    “如此,怎还未返?”有尾轻笑。

    “皆因藻圭镇上,还有他人暗助。”

    有尾闻言,心下一动:“是何来路?”

    “并无妖气。”目荣华稍应,却陡地又道:“那个卸甲,身上亦是毫无妖气,这倒出奇。”

    有尾暗自计较:莫不是愚城手段通天,竟将其妖众身上妖气尽隐!

    “那镜妖神灭在即之时,尚提及镜妖之密。形神俱不存,念念不相忘,提及之物必是至珍!“目荣华眼角一飞,笑道:”那镜妖就死仍露杀机,惜其暗着为那人挺身挡了去,苍文感怀,照料看顾,自是不得返宫。”

    有尾心下更觉疑惑,陡地扬眉疾道:“知日宫中,亦有愚城眼线。这倒出奇——以弄无悯仙力,连你尚难现身,岂会不查,听之任之?”

    目荣华稍一阖目,手指却顺着飘忽蛇蜕一路抚上有尾掌背,轻道:“或他早知有此,只当不知;又或那眼线身无妖气,或根本非妖。”

    有尾闻言,心下万绪,感目荣华指腹微凉,触之并不适意。

    陡地,那蛇蜕惊化粉末,飘散四下,眨眼无踪。有尾目荣华稍一对视,不过弹指,有尾重又坐回火龙驹上。

    “有尾,怎得失神?刚那糖球,买不买得?”一旁,弄丹急道。

    “虚空忆记尽亡。”有尾心道。

    “且往那糕点摊子看看。”有尾应着,远远瞧一眼目荣华,互通眉语,便驱马跟着弄丹往前。

    愚城不言堂内。

    卸甲一干皆聚此处。

    “却不知城主可是当真信那小妖。”青丘抚尾,思及刚才,又气又乐。

    “金乌丹事关重大,城主怎会轻信了她去?”女桑接道。

    卸甲沉声,缓道:“信与不信,并无相干。”

    “何意?”

    “城主见她,不过亲试妖力。她若不知金乌丹之事,现在知晓,只会跟弄无悯生了嫌隙;她若有所隐瞒,现得知我愚城也在力求金乌丹下落,急则乱法,城主不攻,其亦自露。”卸甲缓缓道来,却是解了两人疑惑,“不论早晚,想来我愚城当同弄无悯刀戈相向。城主此举,倒为那时埋伏也未可知。”言罢,卸甲闪身,缓游出堂中。

    “此事倒是卸甲占了首功。”青丘瞥一眼女桑,笑道:“想来待尔是回城,亦会得城主褒奖。”

    “对付苍文,何须费力?”女桑不屑。

    “吾不苟同。若论柔情功夫,尔是跟那有尾皆胜你一筹。”不待女桑反唇,青丘盈盈,掩口而去。

    此时,苍文已在藻圭王府耽搁数日,皆为照料步飞伤势。虽伤情见好,然步飞孱弱,起居仍是不便。藻圭王爷跟步飞皆劝苍文早些返归,然苍文心下难安,定要见步飞无恙,方肯离去。

    论及照料,苍文不可谓粗陋:三餐喂食、沐浴擦身、聊天陪伴,无不细致;反惹得步飞窘迫不已。

    这日,二人正于屋内闲谈。

    “苍文兄,日日饭来张口,太过清闲。我身体已愈,你无需挂碍。”

    苍文闻言,轻道:“那日舍身,当是搏命。感你恩德,现下所为,尚不足言报偿,皆为本分。”稍顿,接道:“却不知步兄当时为何?”

    “步飞无能,贫贱辱志。然不欲老而虚生,更不愿死而无补。舍己保尔,命有所值,死得其所。”言罢,步飞面上黯然,默默半晌。

    “何以这般自轻。”苍文正色,朗声道:“若非你机敏,怎解两妖之谜?吾又怎可逃出生天?”

    苍文稍顿,话头一转:“却不知,步兄如何看破镜妖把戏?”

    “实是惭愧。皆因有人密告。吾本楼外观战,见你愈战愈勇,心下大快。陡感后颈钝痛,回身见一纸球,展开细观,见书‘楼垮人亡’。吾心惊怖,正见尔欲发力,唯有大喝示警。然见掌力已催,只得亡羊补牢,借麻绳救苍文兄脱困。”

    “原来如此。”苍文心道:“想来,那纸球当是之前点拨之人所发。”转念细思,心下仍是不定,这便安顿步飞,再拜藻圭王爷。

    见面稍待,苍文急询:“老伯曾言,斗法当日步飞立于身侧,可记得有何异状?”

    如此一问,藻圭王爷一怔,半晌方道:“贤侄同镜妖近身缠斗,老朽实在无心它顾。思及当时,连吾自身所言所行皆记不真切,遑论步飞。”

    苍文自知,多言无益,只得轻道:“小侄随口一问,老伯切勿介怀。现事毕,想来三五日步飞便可行动自如,到时小侄即需回宫复命。”苍文一语未尽,蹙眉不语。

    “贤侄有话,直言便可。”

    “此次镜妖虽逝,然此祸因由,却未得知;小侄恐离去后府上或有他事,到时不及帮手。”

    藻圭王爷年长岁高,闻听此言,已是明了,朗声笑道:“贤侄,毋须心忧。步飞一介文人,弱不禁风,我府上门客也非独其一位。小老儿行端影正,不惧天道;若为财帛,形骸非亲,况身外长物?”

    苍文闻言,心下感佩,深施一揖,缓道:“老伯心眼通透,小侄拜服。”

    言罢,二人皆感心上重担已销,这方海阔天空,茶盏往来。

    “不知老伯可否将相助师父共退朽妖前后,详述一二?”苍文笑道。

    藻圭王爷朗声一应:“若不嫌吾言辞无趣,便细道来。”

    一老一少,言及弄无悯,一发难收。

    辰光不歇,两人酣聊,竟不查天光昏暗,隙驹流箭。

第七章:犹寒乍暖时 … 第25话

    自那日从麻市街回返知日宫,有尾当晚脑中千头万绪,不得停歇。一夜未眠,本想第二日好好睡上一觉,谁知刚入辰时,弄琴便让人前来催促有尾早作准备,午时一到好去马厩。

    有尾无奈,恹恹而起,稍稍进些饮食,便让来人引路前往马厩。

    知日宫共有火龙驹百匹,平日圈养在离知日宫主殿稍远的一座小山,独号“火龙宫”。听领路小厮说话,负责照管马匹的乃一老妪,人皆尊其“龙婆婆”。听闻这龙婆婆已入知日宫数十载,为人和善,性子爽朗,且有一手养马绝技,甚得弄无悯看重。

    有尾被小厮带上一木质吊桥,之后独自一瘸一拐,扶着绳索缓慢向前,足耗半个时辰方过了桥,抵达火龙宫时,四下不见有人。有尾慢悠悠入了马厩,见几十匹火龙驹整齐静待,鬃毛锃亮,马体匀称,肌肉有力,神情安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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