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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全译_004-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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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己亥(二十八日),德宗任命行在都知兵马使浑为同平章事,兼任朔节度使,出任朔方、宁、振武、永平、奉天行营兵马副元帅。

  '15'庚子,诏数李怀光罪恶,叙朔方将士忠顺功名,犹以怀光旧勋,曲加容贷,其副元帅、太尉、中书令、河中尹并朔方诸道节度、观察等使,宜并罢免,授太子太保;其所管兵马,委本军自举一人功高望重者便宜统领,速具奏闻,当授旌旄,以从人欲。

  '15'庚子(二十九日),德宗颁诏数说李怀光的罪恶,评定朔方将士忠心顺承朝廷的功绩和声名。德宗仍然看在李怀光是原来的有功之臣的份上,对他曲意宽容,将他的副元帅、太尉、中书令、河中尹连同朔方诸道节度使、观察使等职务一并罢免,授给他太子太保的名号。他所掌管的兵马,委托本军自行推举一个功劳高、威望重的人,因利乘便地加以统领,赶快草拟奏章上报朝廷,朝廷自当授给旌节,以便顺从人们的愿望。

  '16'夏,四月,壬寅,以宁兵马使韩游为宁节度使。癸卯,以奉天行营兵马使戴休颜为奉天行营节度使。

  '16'夏季,四月,壬寅(初二),德宗任命宁兵马使韩游为宁节度使。癸卯(初三),任命奉天行营兵马使戴休颜为奉天行营节度使。

  '17'灵武守将宁景为李怀光治第,别将李如暹曰:“李太尉逐天子,而景为之治第,是亦反也!”攻而杀之。

  '17'灵武守将宁景替李怀光建造宅第,别将李如暹说:“李太尉驱逐皇帝,而宁景替他建造宅第,这也是造反啊!”李如暹攻打宁景,将他杀了。

  '18'甲辰,加李晟坊、京畿、渭北、商华副元帅。晟家百口及神策军士家属皆在长安,朱善遇之。军中有言及家者,晟泣曰:“天子何在,敢言家乎!”使晟亲近以家书遗晟曰:“公家无恙。”晟怒曰:“尔敢为贼为间!”立斩之。军士未授春衣,盛夏犹衣裘褐,终无叛志。

  '18'甲辰(初四),德宗加封李晟为坊、京畿、渭北、商华副元帅。李晟一家百口以及神策军将士的家属都留在长安,朱对他们都给与很好的待遇。军中有人谈到家室,李晟哭着说:“还不知道皇上在哪儿呢,哪敢谈论自己的家室!”朱让李晟所亲近的人将李晟的家信送给他,并说:“你家没事儿。”李晟生气地说:“你竟敢替贼寇充当奸细!”立刻将此人斩杀了。将士们没有发给春天的服装,盛夏还穿着皮衣和粗布衣服,但始终没有背叛的打算。

  乙巳,以陕虢防遏使唐朝臣为河中、同绛节度使。前河中尹李齐运为京兆尹,供晟军粮役。

  乙巳(初五),德宗任命陕虢防遏使唐朝臣为河中、同绛节度使,任命前河中尹李齐运为京兆尹,为李晟军供给粮食和劳役。

  '19'庚戌,以魏博兵马使田绪为魏博节度使。

  '19'庚戌(初十),德宗任命魏博兵马使田绪为魏博节度使。

  '20'浑帅诸军出斜谷,崔汉衡劝吐蕃出兵助之,尚结赞曰:“军不出,将袭我后。”韩游闻之,遣其将曹子达将兵三千往会军,吐蕃遣其将论莽罗依将兵二万从之。李楚琳遣其将石将卒七百从拔武功,庚戌,朱遣其将韩攻武功,以其众迎降。战不利,收兵登西原。会曹子达以吐蕃至,击,大破之于武亭川,斩首万余级,仅以身免。遂引兵屯奉天,与李晟东西相应,以逼长安。

  '20'浑率领各军开出斜谷,崔汉衡劝说吐蕃出兵援助浑,尚结赞说:“宁军没有出兵,他们将会从背后袭击我们。”韩游闻知此言,便派遣他的将领曹子达领兵三千人前去会合浑军,吐蕃也派遣他的将领论莽罗依领兵两万人跟随着曹子达。李楚琳派遣他的将领石领兵七百人跟随浑攻克了武功。庚戌(初十),朱派遣他的将领韩攻打武功,石带领他的部众迎降了韩。浑接战不利,收拾兵马登上西原。适值曹子达领着吐蕃军赶到,进击韩,在武亭川大破韩,斩首一万余级,韩仅自身免于一死。于是浑领兵屯驻奉天,与李晟东西相互呼应,以便进逼长安。

  '21'上欲为唐安公主造塔,厚葬之,谏议大夫、同平章事姜公辅表谏,以为“山南非久安之地,公主之葬,会归上都,此宜俭薄,以副军须之急。”上使谓陆贽曰:“唐安造塔,其费甚微,非宰相所宜论。公辅正欲指朕过失,自求名耳。相负如此,当如何处之?”贽上奏,以为公辅任居宰相,遇事论谏,不当罪之,其略曰:“公辅顷与臣同在翰林,臣今据理辩直则涉于私党之嫌,希旨顺成则违于匡辅之义;涉嫌止贻于身患,违义实玷于君恩。徇身忘君,臣之耻也!”又曰:“唯暗惑之主,则怨溢于下国而耳不欲闻,腥德达于上天而心不求寤,迨乎颠覆,犹未知非。”又曰:“当问理之是非,岂论事之大小!《虞书》曰:‘兢兢业业,一日二日万几。’唐、虞之际,主圣臣贤,虑事之微,日至万数。然则微之不可不重也如此,陛下又安可忽而不念乎!”又曰:“若以谏争为指过,则剖心之主不宜见罪于哲王;以谏争为取名,则匪躬之臣不应垂训于圣典。”又曰:“假有意将指过,谏以取名,但能闻善而迁,见谏不逆,则所指者适足以彰陛下莫大之善,所取者适足以资陛下无疆之休。因而利焉,所获多矣。傥或怒其指过而不改,则陛下招恶直之讥;黜其取名而不容,则陛下被违谏之谤;是乃掩己过而过弥著,损彼名而名益彰。果而行之,所失大矣。”上意犹怒,甲寅,罢公辅为左庶子。

  '21'德宗准备为唐安公主建造寺塔,用优厚的待遇安葬她。谏议大夫、同平章事姜公辅上表进谏认为:“山南不是长久安葬的地点,公主的安葬,要在返回上都后,在这里应当从俭从薄,以便适应军需的急需。”德宗让人对陆贽说:“为唐安公主建造寺塔,费用很是微薄,不是宰相所应当议论的。姜公辅恰好想借此指责朕的过失,来求得自己的声名罢了。对朕辜负到如此地步,应当怎样处治他呢?”陆贽上奏认为,姜公辅负有宰相的责任,遇到事情,议论规谏,不应当加罪于他,他大略是说:“不久前,姜公辅与我一起在翰林院供职。现在我依据事理争辩说姜公辅没有过错,便会牵涉到私结党羽的嫌疑;迎合意旨,顺着陛下的成说,便会违背了匡正、辅佐的本义。牵涉嫌疑,只限于给自身留下祸患;违背本义,却实在是玷污了皇上的恩典。曲从己身,忘记国君,这是我的耻辱啊!”他又说:“只有昏庸不明的君主,当怨恨在地方上充满时,还不愿意耳闻其事;当秽恶的行为传送到上天时,还不希望内心有所醒悟;到国家颠覆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过失。”他又说:“应当先问道理是对是错,岂能只论事情是大是小!《虞书》说:‘办事兢兢业业,经常日理万机。’在唐尧、虞舜时期,君主圣明,臣下贤明,考虑事情,至为细微,一天要考虑的事情数以万计。由此可见,对细微的事情不能不如此重视,陛下又怎么能够忽视他们而不挂念呢!”他又说:“倘若认为谏诤是指责过失,那剖除谏臣心脏的君主就不会被睿哲的帝王所归罪了;倘若认为谏诤是猎取名声,那不顾自己、尽忠国家的大臣便不会在圣人的经典上给后人留下榜样了。”他又说:“即使是有意地指责过失,用谏诤猎取名声,但只要能够听到好的建议便去改过,遇见直言劝谏就肯接受,那么,人家所指责的过失,恰恰足以显示陛下至善的品格,人家所猎取的名声,恰恰足以给陛下带来无穷的福气,陛下由此而得到的益处是太多了。倘若为别人指责过错而恼怒,不肯改正,陛下便会招致厌恶直言的讥讽;贬斥别人猎取名声,不能含容,陛下便会蒙受禁阻谏诤的谤言。这便是掩盖自己的过失,而过失愈加显著;贬损别人的名声,而人家的名声益发彰明。果真这样去做,陛下所失去的就太大了。”德宗仍有怒意。甲寅(十四日),将姜公辅罢免为左庶子。

  '22'加西川节度使张延赏同平章事,赏其供亿无乏故也。

  '22'德宗加封西川节度使张延赏为同平章事,这是奖赏他能保证天子在汉中时充足的贡赋供应。

  '23'朱、姚令言数遣人诱泾原节度使冯河清,河清皆斩其使者。大将田希鉴密与通,杀河清,以军府附于;以希鉴为泾原节度使。

  '23'朱、姚令言屡次派人引诱泾原节度使冯河清,冯河清每次都将来使杀了。大将田希鉴暗中与朱勾结,杀了冯河清,将军府依附于朱,朱任命田希鉴为泾原节度使。

  '24'上问陆贽:“近有卑官自山北来者,率非良士。有邢建者,论说贼势,语最张皇,察其事情,颇似窥觇,今已于一所安置。如此之类,更有数人,若不追寻,恐成奸计。卿试思之,如何为便?”贽上奏,以为今盗据宫阙,有冒涉险远来赴行在者,当量加恩赏,岂得复猜虑拘囚!其略曰:“以一人之听览而欲穷宇宙之变态,以一人之防虑而求胜亿兆之奸欺,役智弥精,失道弥远。项籍纳秦降卒二十万,虑其怀诈复叛,一举而尽坑之,其于防虞,亦已甚矣。汉高豁达大度,天下之士至者,纳用不疑,其于备虑,可谓疏矣。然而项氏以灭,刘氏以昌,蓄疑之与推诚,其效固不同也。秦皇严肃雄猜,而荆轲奋其阴计;光武宽容博厚,而马援输其款诚。岂不以虚怀待人,人亦思附;任数御物,物终不亲!情思附则感而悦之,虽寇仇化为心膂矣;意不亲则惧而阻之,虽骨肉结为仇慝矣。”又曰:“陛下智出庶物,有轻待人臣之心;思周万机,有独驭区寓之意;谋吞众略,有过慎之防;明照群情,有先事之察;严束百辟,有任刑致理之规;威制四方,有以力胜残之志。由是才能者怨于不任,忠荩者忧于见疑,著勋业者惧于不容,怀反侧者迫于及讨,驯致离叛,构成祸灾。天子所作,天下式瞻,小犹慎之,矧又非小!愿陛下以覆车之辙为戒,实宗社无疆之休。”

  '24'德宗向陆贽问道:“最近从南山北面来的低级官吏,一般都不是贤良之士。有个叫邢建的人,论说贼军的形势,说的话最为张狂,察看此人的情形,很象是在窥探情报,现在已经在某一住所安置下来。象这类人,还有好几个人,如果不予以追查,恐怕会成就他们邪恶的计划。你试着想一想,怎么办才好?”陆贽上奏认为,如今强盗占据了宫廷,如有冒着危险,长途跋涉,前来行在的人,应当酌情加以恩宠奖赏,哪里能够再加以猜疑拘禁呢!他的奏疏大略说:“以一个人的见闻便想穷尽宇宙的变化形态,以一个人的戒心便希望战胜众人的邪恶欺诈,付出的心智愈精,在大道上迷失就愈远。项羽收纳了秦朝归降的士兵二十万人,担心他们怀有诈谋,再次反叛,一下子便将他们全部活埋了。他在防备顾虑方面是太过分了。汉高祖胸襟开阔,气度宏大,天下的士人到他那儿去的,他都收纳任用,毫不怀疑,他在防备的顾虑方面可以说是够疏忽的了。然而项氏因此而灭亡,刘氏因彼而昌盛,存心猜疑与推心置腹,它们的效果的确是不同的啊。秦始皇严厉峻急,雄心大而疑忌多,但仍有荆轲奋力实行他的秘计;东汉光武帝宽宏大量,通达而仁厚,却有马援献纳自己的忠诚。这难道不是说明用谦逊的襟怀对待人们,人们也是愿意归附的;使用权术驾驭事物,事物终究还是不会亲附的!要使人心归附,就要感动他,从而使他悦服,这样,即使是仇敌也会化为亲信;认为人心不能亲附,就害怕他,从而阻挠他,这样,即使是骨肉之情也会结成仇敌。”奏疏又说:“陛下的智慧超出万物,有看不起人臣的心思;陛下的思虑遍及纷繁的政务,有独自制驭全国的意向;陛下的谋划包容了众人的方略,有过于慎重的防范;陛下的英明洞照群情,有先于事态的觉察;陛下严格管束百官,有专任刑法以求政治修明的规略;陛下的威严辖制四方,有以勇力战胜残暴的志向。因此,有才能的人为得不到任用而埋怨,竭尽忠心的人为遭受猜疑而忧虑,勋业卓著的人为无法容身而畏惧,居心反复无常的人迫于被讨伐,渐渐达到背叛的程度,造成祸患灾殃。天子所做的事情,为天下人所瞻仰,对于小事,尚且应当慎重对待,况且并非小事呢!希望陛下将前车之鉴引以为戒,这实在是宗庙社稷无穷的福分。”

  '25'丁巳,以前山南东道节度使南皮贾耽为工部尚书。先是,耽使行军司马樊泽奏事行在,泽既复命,方大宴,有急牒至,以泽代耽为节度使。耽内牒怀中,宴饮如故,颜色不改;宴罢,召泽告之,且命将吏谒泽。牙将张献甫怒曰:“行军为尚书问天子起居,乃敢自图节钺,夺尚书土地,事人不忠,请杀之。”耽曰:“是何言也!天子所命,即为节度使矣!”即日离镇,以献甫自随,军府遂安。

  '25'丁巳(十七日),德宗任命前山南东道节度使南皮人贾耽为工部尚书。在此之前,贾耽让行军司马樊泽前往行在奏事。樊泽完成使命后向贾耽回报,正赶上大摆酒宴,忽有紧急公文送到,是任命樊泽代替贾耽担任节度使。贾耽将公文揣到怀中,宴饮一如既往,面色毫不改变。宴会结束后,贾耽传召樊泽,将朝廷的任命告诉了他,并命令众将和官吏拜见樊泽。牙将张献甫生气地说:“行军司马是替尚书去问候皇上起居的,怎么竟敢自己图谋节度使的旌节,夺走尚书管辖的土地!他事奉于人不尽忠心,请将他杀了吧。”贾耽说:“这是什么话啊!樊泽是皇上任命的,他现在是节度使了!”贾耽当天便离开节镇,让张献甫跟随自己,军府于是安定下来。

  '26'左仆射李揆自吐蕃还,甲子,薨于凤州。

  '26'左仆射李揆从吐蕃回来,甲子(二十四日),在凤州去世。

  '27'韩游引兵会浑于奉天。

  '27'韩游领兵在奉天与浑会合。

  '28'丙寅,加平卢节度使李纳同平章事。

  '28'丙寅(二十六日),德宗加封平卢节度使李纳同平章事。

  '29'丁卯,义王薨。

  '29'丁卯(二十七日),义王李去世。

  '30'朱滔攻贝州百余日,马攻魏州亦逾四旬,皆不能下。贾林复为李抱真说王武俊曰:“朱滔志吞贝、魏,复值田悦被害,傥旬日不救,则魏博皆为滔有矣。魏博既下,则张孝忠必为之臣。滔连三道之兵,益以回纥,进临常山,明公欲保其宗族,得乎!常山不守,则昭义退保西山,河朔尽入于滔矣。不若乘贝、魏未下,与昭义合兵救之;滔既破亡,则关中丧气,朱不日枭夷,銮舆反正,诸将之功,敦有居明公之右者哉!”武俊悦,从之。

  '30'朱滔进攻贝州己有一百余天,马进攻魏州也超过了四十天,都未能攻克。贾林再次替李抱真规劝王武俊说:“朱滔的本意是吞并贝州和魏州,加上正当田悦被人杀害时,假如十天不去救援,魏博便全都被朱滔占有了。魏博失陷后,张孝忠便必定会成为朱滔的臣属。朱滔连结幽州、易定、魏博三道兵马,加上回纥,进军兵临常山,您就是打算保全自己的宗族,能做得到吗?常山失陷后,昭义军便要退守西山,河朔地区全部落入朱滔手中了。不如乘贝州、魏州尚未失陷,与昭义合兵援救他们。朱滔被打败后,关于便会意气颓丧。不久,朱遭到诛灭,圣上拨乱反正,诸将领的功劳,有谁能够在您之上呢!”王武俊高兴,听从了贾林的劝说。

  戊辰,武俊军于南宫东南,抱真自临引兵会之,与武俊营相距十里。两军尚相疑,明日,抱真以数骑诣武俊营;宾客共谏止之,抱真命行军司马卢玄卿勒兵以俟,曰:“吾之此举,系天下安危,若其不还,领军事以听朝命亦惟子,励将士以雪仇耻亦惟子。”言终,遂行。武俊严备以待之,抱真见武俊,叙国家祸难,天子播迁,持武俊哭,流涕纵横。武俊亦悲不自胜,左右莫能仰视,遂与武俊约兄弟,誓同灭贼。武俊曰:“相公十兄名高四海,蒙开谕,得弃逆从顺,免菹醢之罪,享王公之荣。今又不间胡虏,辱为兄弟,武俊当何以为报乎!滔所恃者回纥耳,不足畏也。战日,愿十兄按辔临视,武俊决为十兄破之。”抱真退入武俊帐中,酣寝久之;武俊感激,待之益恭,指心仰天曰:“此身已许十兄死矣!”遂连营而进。

  戊辰(二十八日),王武俊在南宫东南驻军,李抱真从临领兵同他会合,与王武俊的营地相距十里。两军还在相互猜疑。第二天,李抱真要带领几个人骑马到王武俊的营地去,幕府的宾客都劝说他不要前去,李抱真命令行军司马卢玄卿统领军兵,等待消息,他说:“我的这一行动,关系到天下的安定与危亡。如果我回不来,统领军中事务、听候朝廷的调遣就看你的了;勉励将士、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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