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可绮礼还是很谨慎地走进去,穿过信徒席——来到祭坛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父亲大人——”

冲口而出的呼喊虚弱无力。作为代行者训练有素、富有敏锐观察力的眼睛在发现璃正神父身影的同时,注意到了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

绮礼在精神完全麻木的状态下仔细检查父亲的尸体。

把右手的袖子挽上去,检查父亲管理的令咒个数。不出所料。少了一枚。璃正把自己管理的令咒的其中一枚交给某个人,大概随后又被这个人杀害了。在讨伐caster的过程中立功的其中一个master,不满于把功劳与其他共同战斗的人分享,所以才犯下如此罪行。根本无须推断就可以猜出事情的始末。

可是即使是魔术师。也无法从死去的老神父手里夺走其拥有的所有令咒。由监督保管的令咒受圣言所保护。如果没有本人的许可,是不可能通过魔术来抢夺的。唯一知道秘密圣言的璃正神父已经死了,从以前圣杯战争保存到现在的令咒已经无法再发挥效用了。

——不对。璃正神父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绮礼抬起父亲的右手,发现指尖上有不自然的血迹。好像是擦伤的痕迹。璃正神父在弥留之际。把手指浸在血泊中,肯定在某处留下了蛛丝马迹。

既然明白了这点。很容易就找到了血字。

地板上,红黑色笔迹所写的遗言是“jn424”——如果是没有基督信仰的人,也许会认为这是意义不明的暗号。可是对于继承了璃正虔诚信仰的绮礼来说,这个暗号的意思很明显。

圣书福音4:24。绮礼一字不漏地背诵出保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神圣文字。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冷的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所有的令咒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绮礼的手上。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毫无疑问那是父亲交托给儿子的信任。

璃正神父相信第一个发现自己尸体的肯定是儿子。所以才用血写下只有从事圣职之人才能明白的暗号。把管理令咒、守护圣杯、引导圣杯战争走向正确道路作为这些监督者的重要职责都托付给了儿子。他确信儿子是可以承担这些责任的人,一直到临死对此都没有任何怀疑。

他不知道绮礼把新得到的令咒隐藏起来,已得到了作为master的权利——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一时心血来潮,给恩师时臣埋下了灾难的种子——

“——!”

突然感到从脸颊上滴下的眼泪,绮礼愕然地用手按住脸。

在父亲的尸体和遗志前落泪……作为人这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如此,绮礼那时简直就像差点落入地狱的深渊一般,陷入了恐惧与混乱之中。

必须直面这一切——内心有个威严的声音在告诫自己。

现在内心所涌上来的感情。言峰绮礼,你必须理解这一切、必须承认这一切。那是因为——

眼泪。

最后一次流下眼泪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那是三年前。用手掬捧流下的眼泪。那个女人曾这样说过:“你爱着我。”——

心中自我掩饰的本能在顽强地阻拦回忆。

不能回头。不能自我反省。那天所流的眼泪,那个时候所怀抱的感情必须抛进忘却的深渊。

自己曾经领悟的答案。

曾经费尽周折领悟的真理。

如果是因为没有直视这一切而采取回避的方式。才使自己保持现有的状态的话——

又一次流下的眼泪,完全无法理解。与那时相同的感情呼唤着被封印起来的感悟,渴求理解。

可是根本不管这些理性的警告,记忆从封印的空隙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次别离距自己期望的结果很去遥远——那个时候,是这样想的。

在病弱的女人临终的枕边,绮礼不是醒悟到了自己意志所渴求的东西吗。

想'哔——'这个女人——

想看这个女人更加'哔——'的样子——

在深深地爱着言峰绮礼并信赖他——这一点上,父亲,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有共同之处的。

在彻底误解绮礼这个人的本性上也是共同的。

正因为如此,绮礼在三年间一直都在心底这样祈求……

在父亲临死之前。让他品尝一次人间至极的'哔——'的喜悦……

“就像野兽在追寻血的气味一样——灵魂在追求愉悦——”

仿佛潜伏在心底的红玉一样的双眸,伴随着邪恶的笑声小声地嗫嚅着。

只有愉悦才是灵魂的形式吧。他不是在这样说吗。言峰绮礼的本性也正是如此——

“……主……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预备之真福。我今为已亡炼狱众灵在世侍奉真主信从圣教……”

每天都要诵读的熟悉的祷文一瞬间从嘴里冒出来,这也许是一种自我防卫的本能吧。通过这样回到圣职者的本分上来,紧紧地约束住差点就分崩离析的心灵。

“就像我饶恕仇人一样饶恕我等的罪恶吧……请不要给我以诱惑。把我等从罪恶当中解救出来……阿门。”

把不断从脸颊流下的眼泪中那具有诅咒之力的事实,封印到忘却的彼岸。绮礼为父亲的冥福祈祷,在胸前下了一个十字。

……

“你这个——无能的家伙!只会吹牛的废物!”

对于狗血喷头的痛骂,lancer只有悄然垂下头默默地忍受。

“只不过是让你暂时保护一个女人而已。你连这点都做不到,实在是岂有此理!你这个所谓的骑士原来就是这种货色啊!”

肯尼斯正在唾沫横飞地怒骂,可是从狼狈的程度来说。比起因为羞耻而失态的lancer,肯尼斯反倒更为狼狈。由于他天生偏执的性格,现在罗德。艾卢美罗伊气愤的程度简直达到了义愤填膺令人恐惧的地步。

肯尼斯获得了新的令咒,得意洋洋地回到作为藏身之处的废工厂。发现那里并没有索拉的身影。在担心而焦急的等候中,终于等来了一脸沉重独自返回的lancer。

“虽然只是临时的替代,可索拉毫无疑问是你的master不是吗!竟然没有能力守护她到最后。你到底是问了什么才当servant的!你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一个人回来!”

“……我实在是没脸回来。”

“那么你——在和saber的战斗中是不是又被你那愚蠢的幼稚所驱使,忽略了对master的保护。一心一意想表现你那愚蠢的英雄气概了吧?!”

lancer无力地摇了摇头。与生俱来的美貌由于悲痛而扭曲,这意味着他也在为这个令人痛恨的结果而切齿悔恨。可是现在的肯尼斯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一点。

“主人。请允许我……因为我和索拉殿下并没有缔结正式的契约,甚至都不能感受彼此的气息……”

“正因为如此你不是应该更加细心地加以注意吗!”

肯尼斯立刻痛喝一声,打断了servant的辩解。

通常说来,缔结了契约的master和servant,无论哪一方陷入了危机之中,都会通过气息传达给对方。事实上,在艾因兹贝伦森林中,lancer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出了肯尼斯。

可是这次由于lancer和索拉并没有按照契约魔术的法则缔结正式的契约就投入了战斗。lancer只是出于对肯尼斯应尽的义务才对索拉加以保护的,这也成了灾祸的源头。

说实话,lancer这次能够发现事有不对,并不是因为契约的问题,而是处于一种直觉的感应。

毕竟,再怎么说,索拉也是lancer的master,离得远的话或许真的不可能察觉到,但是这一次实际上却是离得相当的近。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结果,等到结束战斗的lancer回到冬木中心大楼屋顶的时候,原本呆在那里的索拉的身影早已消失,只有溅落在地面上的血迹昭示着事情的严重性。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索拉还活着。使lancer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并为他的行动提供能量的魔力供给,依然畅通无阻地流入他的体内。毫无疑问,她被绑架了,可是下手的人好像并不打算要她的性命。

如果是别的servant的话,也许可以通过魔力供给的途径来感知她所在的大致方位。可是不幸的是,由于lancer缔结的是不规范契约——契约者和魔力供给者分别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对于魔力供给者的感知能力明显十分薄弱。即使能够推测出索拉还活着,可是魔力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他基本无法感知。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在新都寻找索拉简直如同大海捞针。最后,他只好一个人回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六)!

“啊啊,索拉……果然我不应该把令咒交给她……魔术战对她来讲实在是太超负荷了……”

“没有劝阻住索拉殿下的我也有责任。可是索拉殿下之所以那样决断,完全是因为她盼望着肯尼斯殿下您能够重振雄风。这样的话请无论如何一定要——”

肯尼斯抬起由于嫉妒而变得浑浊的双眼凝视着lancer。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别装傻了,lancer,肯定是你怂恿索拉的吧。”

“您……您为什么会这样断定……”

“哼,还装什么!你喜好女色,充当奸夫的故事在传说中也相当有名啊。对于主人的未婚妻你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勾搭吧?”

低头跪在地上的lancer,双肩剧烈地颤抖着,甚至到了危险的程度。

“——我的主人,这句话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回。”

“哼,触到你的痛处了吗?你忍受不了这种愤怒了吗?这么说你是打算朝我露出你凶恶的真面目了?”

肯尼斯继续嘲笑着难以抑制自己情绪的英灵。

“你终于露出马脚了啊。一边发誓对我永远忠诚,说着漂亮话;一边却由于**的驱使而背叛我。你一直以一副自豪的表情谈论所谓的骑士道,你以为靠这个就可以迷惑我肯尼斯了吗?”

“肯尼斯殿下……您、您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忠心呢?!”

lancer哽咽着所发出的、有些颤抖的质问。简直已经接近于哭诉了。

“我只是想捍卫我一贯的荣誉罢了!我只想和您一起参加荣耀的战斗而已!主人,您为什么就不明白骑士的心呢?!”

“别说这么狂妄的话了。servant!”

肯尼斯毫不留情地大声呵斥lancer的哭诉,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对于自己servant的怀疑和不满。此时他的内心已经超过了沸点。

“自不量力的傀儡。不管怎么说你只是servant而已。你只不过是通过魔术方式而得以停留在现实世界的影子而已!你所谓的荣誉与自豪充其量只是亡魂迷惑世人的伎俩而已。更何况你竟然还要狂妄到要对主人说教的地步,自不量力也要有个限度!”

“——”

由于肯尼斯说得太过份了,lancer无话可说。肯尼斯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暗暗体会到一种施虐的快感。趁此机会,他把再次刻上了令咒图案的右手伸到lancer面前,魔术师自豪地高声笑道。

“你要是不甘心的话,那就用你那所谓的自豪与荣誉来和我的令咒对抗一下试试——哼,敌不过?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你那所谓的气魄与矜持,在令咒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这就是servant这种傀儡的真正把戏吧。”

“……肯尼斯……殿下……”

lancer面对高声嘲笑的肯尼斯,无力地垂下了头。无法进行任何反驳。曾经在群雄面前舞动双枪的霸气,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是从无力垂下的肩膀,还是从凝视着地板的涣散的双眸,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英勇的痕迹。

看到他那悲惨的样子,肯尼斯终于觉得发泄出了一直堆积的怨气,感到一丝爽快。

也许直到现在,肯尼斯才终于可以和这个英灵确立了理想的主从关系。虽然有些迟了,如果能够在更早的时候对这个lancer——最好是在召唤之后立刻这样彻底地打击他的自尊心。如果早这样做的话。这个自以为是的servant就不会怀有二心,顺从地为自己服务吧。

“——主人。”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lancer突然用冰冷的声音呼唤肯尼斯。

“什么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不是这个意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接近我们。大概是具有自动驱动装置的发动机的声音。”

虽然肯尼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不过普通人的听觉是远远无法和servant相比的。

在快要天亮的时候,以这个废弃工厂为目标驶来的机动车绝对不可能是仅仅路过。

仔细想来。在决定以这个地方作为据点的时候,自己在周围所施加的伪装结界也差不多到了要露出破绽的时候了……肯尼斯一边嘲笑已经不是魔术师的自己,一边浮现出干涩的笑容。

“lancer。立刻出击击溃它。不要手下留情。”

“明白。”

lancer点点头,立刻灵体化。消失了身影。

……

“怎么了,绮礼。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样不像是你啊。”李阿门进入了教会后说道。

他看到的就是——注视着父亲遗体流泪哀思的言峰绮礼。

在fate系列的正传《fate stay night》之中,言峰绮礼是一个阴谋家,是一个邪恶的boss。

但是,这样的人缘何会发展成为那样的邪徒呢?

眼下的场景,便是绮礼命运的拐点之一。

不可否认,绮礼的确是一个情感缺少的人,但是他却也并不是没有感情。

反而,正因为某些情感的缺失,使得他另一些情感则变得极为强烈。

但因为绮礼命运第一个拐点的变化,让他的妻子重病,甚至最后因此而自杀。

失去了当时寄托了剩余部分情感的妻子后,绮礼所缺失的情感因而扩大了。他的精神变得越发麻木了,向着可怕的深渊滑了一步。

archer的诱惑。可以算是绮礼命运中的第二个拐点,它揭示了绮礼一直没有察觉到的某些情感。

是的。并非是说绮礼真的适合那种情感,倒不如说因为各种事件让他最后只剩下那样的情感可以满足。

而让绮礼情感缺失发展到极致的事件,并不是archer的诱惑本身,这只是一个引子罢了。

真正让绮礼走向原剧情最终道路的,便是眼前其父亲,绮礼在这世间最后牵绊之一的言峰璃正神父,他的死亡导致了一切。

绮礼所有的情感,最终将只剩下恶意。唯有对他人的恶意,甚至是对他自己本身的恶意。才能够弥补他的情感缺失,得到一时的满足。

所以,李阿门来了。

“你父亲的死亡,让你的灵魂最后的束缚即将消失,让你内心中剩余的‘带有对世界恶意的情感’得到最大的解放。但是,那真的是你所求的吗?你的内心深处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吗?”李阿门认真说道,“我只想说一句,再多想一想你的女儿吧。”

绮礼没有回头,但是身体明显是一震。

“当然。如果品尝恶意带来的快乐,能够让你暂时忘却痛苦的话,那么就仅限于圣杯战争如何?”李阿门笑着建议道,“我想。如果你的人生只剩下为了恶意而活着的话,应该也不是你真正期望的吧。否则,你就不会一直在圣堂教会道路上走得越来越远了。这是你本能选择的道路。而不是完全受到你父亲的影响吧。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人有着约束。所以。暂时放纵和发泄是可以的,但是事后仍旧要回归到你应该具备的面目。我所要说的话就是这些。至于能不能听进去,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说完这些后,李阿门直接离开了。

绮礼转头看着李阿门的离去,目光似乎坚定了许多。

……

根据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爱丽斯菲尔的指示,saber驾驶的梅赛德斯。奔驰300sl渐渐地离开新都,朝东行驶,来到了荒无人烟的区域。

“沿着这条道路直走的话,会看到左手边有一个废弃的工厂。那儿……好像是lancer他们的据点。”

工厂所在的地点以及道路的行驶顺序,都是切嗣刚刚通过手机告诉爱丽斯菲尔的。

在未远川激烈的战斗之后,可以猜出一言不发就离开战场的lancer大概回到了master的身边吧。听到切嗣说已经掌握了lancer行踪的报告,saber主张立刻采取行动。

“话说回来……没事吧?连续战斗对你来说负担不会很大吗?”

“没问题,爱丽斯菲尔。我倒是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和lancer对决。”

大义凛然地宣告之后,这次轮到saber忧心忡忡地瞥了一眼副驾驶席。

“倒是你啊,爱丽斯菲尔,你没事吧?刚才你的脸色就不太好。”

saber一边操纵方向盘一边看了看旁边的爱丽斯菲尔。saber一眼就发现爱丽斯菲尔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在频繁地擦拭额头的冷汗。自从离开河边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虽然她在尽量掩饰,可是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在勉强自己。

“……不要在意。saber。只要你在我旁边的话……

啊,看。那个建筑物。大概就是那个吧。”

在很久以前,新都地区还没有被描绘成新兴住宅街的时候,这里大概是制材所之类的地方吧。那个被开发浪潮所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