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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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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胜利是咱们气象兵用斗争和流血牺牲换来的,当然唱咱们那支《高原气象兵之歌》了!”
  林青云为她喝彩道: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对,用你百灵鸟一般的歌声来迎接咱们金色的大雁!”
  钟震山鼓励周丽道。
  周丽深情地看了钟震山一眼:
  “到时候你就听我唱吧!”
  “到时候,我一定听你唱。”钟震山朝周丽憨厚地一笑。
  十一点钟左右,钟震山从联络中已经得知韩喜梅他们最后全部登上了才旦峰。他立即跑出帐篷,径直奔到观测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青云和周丽。林青云和周丽听了都高兴得连声叫好。钟震山对他们说道:
  “队长要我们一边监视天气的变化,一边还得注意监视敌情的变化。”
  钟震山刚一说罢,林青云就身子往前一倾,瞪直大眼,指着河对岸说道:
  “你们看,从普灵寺走出一大群人来,大雪天要干什么?”
  钟震山和周丽顺着林青云手指的方向,同时看清了一大群人蜗牛似地朝河边蠕动。
  由于隔得太远,看不清那群人的装束,也无法辨清那群人的动向。钟震山紧盯着在雪地里缓缓蠕动的人影,沉着镇静地说道:
  “咱们再好好地观察观察,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啥。”
  渐渐,他们看清了那群人大多穿的是喇嘛服,也有的穿着破烂的藏袍,个个手执长枪大刀。显然,这是一支由喇嘛和奴隶混合编成的队伍。
  林青云判断道:“看样子是冲着我们来的。”
  “嗯。”钟震山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是冲着我们来的”。
  人群已经从索南才旦河的冰面上过来了。一上河岸,这群人就枪出手、刀过头地乱晃着,同时呜啊乱叫地喊着:
  “刀枪不入!刀枪不入!”
  随着这喊声的节奏,这群人气势汹汹地在河滩地的积雪中一步一步地跋涉着;枪口、刀尖全都方向一致地指向小分队驻地。
  林青云望着河滩地上的刀枪队,问道:
  “钟震山,怎么办?”
  周丽一晃拳头,气势地说:
  “还用问,干呗!”
  林青云指着白色的风向杆和百叶箱: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踏上我们的观测场一步!”
  “对,不能让他们上来”。钟震山一挥手道,“走,咱们把机枪、步枪、手榴弹全搬来。”
  很快,钟震山、林青云、周丽三人抱着手榴弹,扛着机枪步枪回到了观测场的坡坎前。
  钟震山就势架起机枪,由自己操纵着。周丽和林青云在他两边拉开距离地伏在雪地上,枪托紧紧地贴在他们的肩胛骨上。三个人的面前都摆着手榴弹。周丽虽然打过狼,但真正参加战斗还是头一回。初次上阵,不免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地说:
  “这回真要干啦!钟震山,我现在就想放枪。”
  “咱们可不能放第一枪。”钟震山对周丽和林青云交代着。
  “为什么?”周丽不明白地眨着眼睛。
  “这是在少数民族地区的斗争策略。”钟震山严肃地说,“记住,这是斗争策略!”
  林青云问钟震山:
  “要不要立即告诉魏营长他们?”
  钟震山沉思一会说:
  “先不慌,昨晚队长他们一出发,魏营长就亲自带领骑兵队离开格洛山口,今天一早就埋伏在索南才旦村寨外。等对方真的动刀枪了,再告诉魏营长他们也不迟。他们那时候赶来,才叫有理有利有节哩!”
  “刀枪不入!刀枪不入!”这支百十来人的刀枪队由巴乌和巴赫指挥着,不歇嘴地喊着,在积着厚雪的河滩上走着。
  朗杰曲巴和巴索对传沙拉庄院的家奴到普灵寺支差,最初就起了疑心。在他们的印象中,庄院里的家奴从来没有被指派到普灵寺去过。普灵寺的差役,向来是指派庄院外的奴隶。再说,这大雪天有什么活需要如此兴师动众。莫非是那个眼睛一眨巴就是一个鬼主意的饶措,对解放军小分队又起了杀机;要叫他们把枪口、刀尖对准那些善良的菩萨兵。他们这么一细想,顿时感到一阵火燎肺腑、油煎肝肠的痛苦。
  该怎么办呢?朗杰曲巴和巴索经过紧急商量,便分头与家奴们悄悄串通,如果真是叫他们去打解放军小分队,到时候就以朗杰曲巴手中的白毛巾为信号,带着刀枪,投奔小分队。
  当他们由巴赫领着来到普灵寺的时候,饶措挨个地给他们发“朗杰了护身符。饶措还特意诱惑煽动朗杰曲巴道:曲巴,索南才旦的雄鹰,有大神给你镇守,你会变得更勇敢的!”就这样,在一阵夹杂着寒颤的诵经声中,刀枪队出发了。
  巴赫、巴乌两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断地监视着队伍中的每一个人,对夹在喇嘛中间的奴隶们尤为留意。
  乌亮的枪口,闪光的刀尖,杂乱的脚步,嘶哑的喊叫。
  刀枪队一步步向小分队观测场逼近!逼近!
  “站住!”
  猛然间,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乱了刀枪队的步调,乱了刀枪队“刀枪不入”的喊声。
  朗杰曲巴一双惊异的眼睛向前望去,只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巍然屹立在一块有棱有角的大石头上,大手高高地举在空中。那身影是多么的眼熟呵!朗杰曲巴看清了,认出来了,那不正是刻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钟震山吗。记得那次珊丹芝玛事件,他也是这样岩石般巍峨坚定地挺立在众人面前。这回,这回谁晓得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呵?
  “你们来我们小分队驻地要干什么?”钟震山严声厉色地问道。
  巴赫和巴乌也认出来了,他就是上回险些没死在朗杰曲巴枪下的红汉人。一想起他当时那无畏的神态,再一看他现在磅礴的气势,巴赫和巴乌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钟震山又大声地喊道:
  “藏族周胞们,我们解放军来西藏,是为了驱逐帝国主义和外国干涉者的势力,是为了解放西藏人民,让西藏早日回到祖国的怀抱。你们想想,你们的枪口,你们的刀尖对准我们解放军,谁会高兴啊?”
  听了钟震山的话,刀枪队里不少人垂下了刀枪。这使巴赫和巴乌都十分恼火。巴赫跳到朗杰曲巴身边,用威逼的目光紧盯着他:
  “朗杰曲巴,端起你的枪,打死这个红汉人!”
  巴乌穷凶极恶地吼叫着:
  “打死他!打死他!”
  刀枪队顿时雅雀无声。夹在喇嘛中间的奴隶们的一双一双的眼睛都全神贯注地望着朗杰曲巴的背影。
  突然,朗杰曲巴从怀中掏出那条白毛巾来,喊了声:
  “弟兄们,跟我来呀!”
  朗杰曲巴跑在头里,夹在中间的奴隶们立即响应,紧紧地跟在后面,向前跑去。
  钟震山、林青云、周丽都被刀枪队里陡然涌出来的这股人流惊愕住了。钟震山辨识一阵,看到了那条举过头顶,随风向后飘扬的白毛巾,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他对林青云和周丽说道:
  “是朗杰曲巴!”
  “朗杰曲巴,他这是要干什么呀?”林青云和周丽都迷感不解地问道。
  看着勇如猛虎、快如旋风的朗杰曲巴带着这帮奴隶朝解放军冲去,巴赫和巴乌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巴乌心下盘算着:让朗杰曲巴这些奴隶跟小分队厮杀拼打得血肉横飞,把小分队收拾得利利索索以后,自己再带着普灵寺的铁棒喇嘛去捡便宜。就是把小分队的帐篷掀它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他们搜集的气象资料。然后,带着气象资料凯旋而归,去见饶措活佛。饶措活佛得到这个至宝,少不了得重赏自己一番。他正如此醉思梦想的时候,忽听得朗杰曲巴叫了起来:
  “钟震山,我是朗杰曲巴!”
  朗杰曲巴舞着白毛巾,毛巾上那颗五角红星在空中一闪一闪的。他已经跑到了观测场的斜坡上。钟震山从石头上跳下来,伸手将他一把拉上来。朗杰曲巴一上观测场,就转身招呼正在奔跑的奴隶们:
  “弟兄们,快跑呀!”
  呼啦啦,象一阵疾风闪电,巴索、旺加一跃而上‘上司庄院所有的家奴们都跑上了观测场。
  朗杰曲巴瞪着一双喷射火苗的大眼,对上来的弟兄们发出了战斗号召:
  “弟兄们,咱们掉转枪口,专杀仇人,给我打呀!”
  钟震山双手一伸,制止道:
  “慢!”
  朗杰曲巴怒指河滩上的刀枪队,急得火烧火燎的:
  “他们是饶措活佛派来打你们的呀!”
  “我们看出来了。”
  “那为什么还不让打?”
  时间不容细说。钟震山深深地看了朗杰曲巴一眼:
  “朗杰曲巴,听指挥!”
  河滩上的巴赫、巴乌和所有参战的喇嘛们,都被朗杰曲巴这帮人意外的行动弄得愣眼巴睁的。巴赫突然哭丧着脸,赖腔赖调地嗥叫起来:
  “哎呀,我的佛爷呀,朗杰曲巴把人全给我拉过去了。”
  巴乌盯着巴赫,大为不满地骂道:
  “真他娘的,你领来的全都是些红骨头!”
  朗杰曲巴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按着钟震山的交代,大声地对河滩上的刀枪队喊着话:
  “普灵寺的喇嘛们,你们听着:你们上当受骗了,你们不应该把刀枪对准这些天下最好的菩萨兵。快放下刀枪,回去念经吧!”
  巴乌一听,心里火冒冒的。他一挥手:
  “灭共军,斩红魔,这是佛的旨意,快冲啊!”
  可是,这些喇嘛,一个个探头缩脑,腿上象坠了块大石头,挪不动步。
  巴乌见队伍不动,就朝近前一个喇嘛的屁股飞去一脚:
  “听见没有,刀枪不入!”
  在巴乌的威吓逼迫下,刀枪队又喊起了“刀枪不入”四个字,朝前冲去了。
  白雪覆盖的河滩上,黑压压一片。刀枪队象潮水般地漫向观测场  看到这敌众我寡的形势,钟震山骤然想起昨天夜里郝志宇交给他的那卷索南才旦气象资料,心里便不安起来。他深知,这卷索南才旦气象资料,是我们国家的一份十分重要的机密,说什么也不能落入这群匪徒手中。形势紧迫,刻不容缓。他对林青云说道:
  “林青云,你在这里指挥大家战斗!”
  然后,他又向朗杰曲巴一摆手:
  “朗杰曲巴,你跟我来!”
  钟震山和朗杰曲巴朝坡坎上的帐篷飞快地跑去。
  河滩上的巴赫看到了钟震山和朗杰曲巴跑向帐篷的身影,朝身边的两个喇嘛一歪头,两个喇嘛立即领悟地跟着他从队伍中溜出来,以那些土包和石头做掩护,弯腰曲背地向帐篷的右翼鬼鬼祟祟地迂回过去。
  在帐篷里,钟震山从郝志宇的皮箱里取出那卷索南才旦气象资料,然后用朗杰曲巴手中那条白毛巾一裹,交给他,郑重地对他说:
  “朗杰曲巴,这是比命还要宝贵的东西,你立即把它转移到才旦峰,交给韩队长他们。”
  朗杰曲巴心情庄重地接过白毛巾包起来的纸卷,目光坚毅地望着钟震山:
  “你放心,我朗杰曲巴就是舍命也要保住它。”
  “好,快到后面骑马上路。”
  他们二人急冲冲地走出帐篷。就在这时,从右侧两块岩石缝中间,伸出三根黑乌乌的长枪管,直端端地对着走在前面的朗杰曲巴。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一切都无法挽救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震山不顾一切地将朗杰曲巴猛然拉到自己身后,挡在了朗杰曲巴的面前。
  几乎是与此同时,“呯!”“呯!”“呯!”三支枪同时响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河滩上的刀枪队也打响了枪,舞着大刀,渐渐朝观测场冲来。
  朗杰曲巴急忙扶住正欲倒下的钟震山。钟震山的右胸负伤了,鲜血正透过棉衣往外涌着。朗杰曲巴顺手打开手中纸卷上的白毛巾,把它塞进钟震山的棉衣里,堵到他的伤口上。
  钟震山一把将白毛巾从棉衣里扯出来,白毛巾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把这条带血的白毛巾又包在纸卷上,对朗杰曲巴说:
  “朗杰曲巴,带着它快走吧,一个纸片也不要丢掉。”
  朗杰曲巴的嘴唇颤抖着:
  “那你”
  钟震山目光严厉地看了朗杰曲巴一眼,用手推他一把,急急地催促他:
  “快走!”
  朗杰曲巴痛苦难忍地转过身,大步朝帐篷后的马厩跑去。
  朗杰曲巴跨上马,一夹腿,马捣着四蹄朝北奔去。
  这时,在右侧埋伏偷袭的巴赫和两个喇嘛站了起来,三支枪向朗杰曲巴射击着。
  朗杰曲巴从马背上掉回头,看清了这三个打伤钟震山的匪徒,单臂举枪稍稍一瞄,便“砰、砰、砰”三个点射,了结了他们的狗命。随即如火如风地向北飞奔去,在身后旋起一道白腾腾的雪雾。
  钟震山站在帐篷前,看着北方被雪雾掩没了的马身人影,眼角眉梢都展开了笑容。
  观测场的人们都看到了帐篷前发生的这一切。
  林青云对周丽道:
  “周丽,你看护钟震山去。”
  周丽挺身站起,拔腿就朝钟震山奔跑去。
  钟震山感到两腿发软,颤颤地有些立不稳了。周丽刚一赶到,他便倒在了帐篷前,鲜血浸红了地上的白雪。
  周丽蹲下身,扶起他,把他的头揽在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
  钟震山睁开眼,对周丽说道:
  “周丽,快进帐篷把电台打开。”
  “要干什么?”周丽见他伤势很重,难过地问道。
  “你快去给我打开,”钟震山催促道,“快,我要和魏营长通话。”
  周丽一走,钟震山便想站起来。但刚一支起腿,受伤的身体又倒下了。
  到里面电台发出了吱吱喇喇的声音,便昂起头,用两肘一下一下地交替着向帐篷里爬去。洁白的雪地上洒下一线鲜红的血痕。
  观测场上,风向杆巍然不动地屹立着。
  喇嘛们开着枪,舞着刀冲到坡坎下不远的地方了。形势危急,忍无可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林青云指挥着这些与解放军心心相连的奴隶们,开始了自卫还击。
  流弹在飞,火光在闪,观测场上下,战斗在激烈地进行着。
  此刻,狡猾的饶措和丽莎正隐在寺内楼上的卧室里,隔着玻璃窗观望着这场战斗。饶措已经备好了两匹善于踏冰踩雪、翻山过岭的快马。只等巴乌把小分队的气象资料一送到,他就将和丽莎一道骑着马,飞到国境线那边去。丽莎刚才和她的父亲拉兹贝尔联系过。拉兹贝尔将派人到国境线接应他们。
  饶措急切地期待着眼前的胜利,怀着一种个人私欲即将得到满足的美妙心情,极力地向丽莎献着殷勤:
  “我亲爱的小姐,至迟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带着气象资料到达国境线哪。”
  丽莎显得矫揉造作地扭扭腰,别有滋味地飞了饶措一眼,把话说得浪声浪气的:
  “唉,一到国境线那边,咱们就到了另一个天地。我的活佛先生,你我都不用再装模作样地念经了。”
  饶措的心浪打浪地动荡起来,暗暗地吞了口涎水,贪婪地在丽莎的脸蛋上扫来扫去,酸言酸语地说道:
  “是呀,咱们早该还俗了,再不用过这种活佛不活佛,尼姑不尼姑的生活啦。”
  丽莎半闭着眼睛说道:
  “但愿万事如意,遂人心愿!”
  正在这时,只听得外面响起一阵冲锋号。饶措和丽莎都同时把鼓丁丁的眼珠贴到玻璃窗上。
  窗外,河对岸的雪原上,伴随着这激动人心的冲锋号声,在一杆迎风飘扬的“八一”军旗的引导下,一队威武雄壮的骑兵,急如流星,快如闪电地向小分队驻地驰骋而去。
  红旗在飘,军号在响,人在呐喊,马在嘶鸣。不可阻挡的铁流,以摧枯拉朽之势,朝刀枪队冲过去了。
  看着这支从天外突然飞来的铁军,饶措吓得没了个人样。他双手一垂,又惊疑又失望地说:
  “格洛山口的共军长了翅膀,怎么来得这样突然?”
  “别让共军把咱们一窝端了。”丽莎果断地朝颓然失神的饶措一挥手,“走,咱们先逃到国境线那边再说,日子长着哩!”
  第二十二章
  一道银光宝扇似的冰墙,巍然矗立在才旦  峰的顶部。小分队就设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便开始做迎接飞机通过索南才旦山的准备工  作。
  虽然强暴肆虐的高空风早已减弱,但漫天  的冰碴雪沫好似洪水泛起的沉渣,搅得天地依然昏暗无边。人们仿佛置身在一个神秘而又不可捉摸的幻境里。
  通过电台联系,人们才知道在“高原之    家”发生了一场战斗,在格洛山口驻军的强有力的支援下,取得了胜利。这来自“高原之  家”的喜讯,极大地鼓舞着战斗在这冰山上的人们。
  经过严军好一阵的轻揉细摸,韩喜梅终于  战胜了暂时性的雪盲,两只眼睛的视力重又恢复了正常。她看到战友们一个个都象戴着银  盔,披着玉甲,满身全是不化的冰雪、她看到了作为信号而设的五星红旗正飘在冰墙上空,猎猎抖响,闪着红光。
  到下午四点钟,韩喜梅打开电台找林青云问过天气情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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