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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奇闻异事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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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高大之物,最后停在在高大之物的背后。郑鲍觉得似乎有一样东西藏在那里,刚想伸手去摸,却突然听见耳边有一人高声叫道:“郑探长,不好了!出事了!”
 第八十七回
    郑鲍冷不防被吓了一跳,顿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刚才竟然只是一梦,见一名探员正站在自己的身边,满脸都是焦急之色,道:“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倒底出了什么事?”那探员说道:“那周肃……刚才被车撞死了!”郑鲍听后倒也是吃了一惊,问道:“在哪里被撞的?”那探员道:“就在我们巡捕房门口。”郑鲍道:“走,去看看去。”连忙站起身来,与那警员一同出了巡捕房。
    此时巡捕房外不远处已经聚了一堆人,另有一辆卡车斜停在那里,还有不少警员在维持秩序。郑鲍匆匆赶了过去,只见地上躺了一人,用白布盖了,旁边地上都是血迹,附身下去揭开白布,只见周肃一脸扭曲,已被撞的七孔流血,死相很是难看。一旁的黄妙玲只哭的呼天抢地,连说自己也不要活了。另有一位警员正在询问站在车前的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脸委屈,应该就是撞死周肃的司机。
    郑鲍开口问身边一位警员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那警员拉来一个中年男子,道:“报告郑探长,车祸发生时这位白先生正巧路过,他看见了全部的过程。”郑鲍点了点头,转身对着那白先生说道:“我姓郑,是巡捕房的探长,能否请白先生说一说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白先生道:“刚才我路经这里,迎面来了一男一女,只见他们笑嘻嘻的,好似在说什么办酒结婚的事情。我也没加注意,便与两人擦身而过。可是没走出几步,却听到那女人的尖叫声,大喊:‘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去啊!!’。我连忙转身一瞧,只见那男人竟好似发疯了一样,直挺挺地往飞驰而来的卡车冲了过去。然后便听到‘砰’的一声,那男人被卡车撞飞,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转眼间便已断了气。”郑鲍听罢,只觉大是惊讶,说道:“按白先生这样说,这人竟好似是自己要死一般?”白先生道:“正是这样,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冲了过去呢?”
    郑鲍心中暗想:“这倒是奇了,周肃刚死了旧妻,自己也洗脱了杀人的嫌疑,恰似那如鱼得水。而且照这白先生所说,他也正与黄妙玲商量结婚的事情,又何以会突然自杀呢?这于情于理可都说不过去呀!”眼见了黄妙玲那凄惨模样,也不由得心生不忍,长叹了一声,想去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得交代属下要细心处理此事,然后慢慢走回了巡捕房。
    郑鲍坐在椅子中,感慨了一番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忽然又想起了刚才的梦境来,暗道:“我的这种怪梦做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每都与之后的事实互有应证,就好似在提醒我该如何办案一样。难不成……刚才那一梦也是对我有所指点么?”将那梦又细细回忆了一遍,寻思:“梦中那女的说自己就是黑纱女人,而且还说我已经知道了她是谁。这可真是怪了,我若知道谁是黑纱女人,现在还会如此头痛么?她又说让我去看照片,那照片已在我的手上。我的手上哪有什么照片了?等一等……莫非她说的照片就是这一张么……”他连忙将拍有周肃和黄妙玲的照片拿了出来,但见那上面只有黄妙玲一人是女子,其余都是男人,不禁更是迷惑:“那黄妙玲基本已可确定与本案无关,虽然她也曾身穿旗袍、头戴黑纱,但此黑纱女人却非彼黑纱女人,两者可有大大的不同。难不成……”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奇怪的想法涌了上来,心想:“难不成那‘黑纱女人’也许并非是女子,而是一个男人假扮的?!嗯……这样一说虽然有些牵强,倒也勉强可以解释的通。若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穿上女人的衣服,再头戴黑纱将面容遮住,说话时又吊高些声音,倒还真的难辨雌雄。”
    郑鲍又将那照片拿起来,想找出这么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但照片上的人站的前后远近各有不同,一时也看不出到底谁高谁矮。他将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拍着额头,心中又想:“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让人琢磨不透的事情。在一开始那一串鬼魅的笑声中,她为什么要连说几句‘我恨的人马上就要死了,我好开心呀!’呢?究竟她恨的这个人是谁?那人又何以立刻要死了?”当想到这个“死”字时,脑中突然一个激灵,暗道:“若说刚死的人倒还真有一个,那周肃不就正是么?只不过如此一来,这事情未免也巧合的太过诡异了吧!难道那黑纱女人痛恨的人真的就是周肃?”疑问接踵而来,他只被搞得心烦意乱,干脆什么都不想了,从座椅中站起,反而在办公室内开始练起了拳脚。
    说起郑鲍打的这套拳,也是有些名堂的。他这一路叫心意六合拳,拳法招式模仿了龙、虎、马、猴等动物的扑击闪躲之势,步法直退直进,稳重坚实。他在凯撒克宾馆与众警卫对敌时,用的就是这一手拳法。当年郑鲍也是年轻力壮,为考巡捕房特意拜了名师学来,之后在捉拿逃犯时往往手到擒来,着实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后来荣升探长,便少有机会再用,但每日的练习还是少不得的,有时推敲案情觉得累了,也会站起来打上几下,既长了身手,也松了脑子。
    郑鲍对心意拳的招式早已烂熟于胸,此时一拳一脚刚劲有力,越打越觉得周身畅快,动作幅度也渐渐加大,猛地一个转身摆拳,只听“哗啦”一响,竟将一旁矮柜上摆的文件尽数打落。郑鲍一笑,先用手帕将额上的汗水擦去,再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那些文件全是与李金凤被杀一案有关的,将案发开始到当前查探情况都一一记录在案。郑鲍每捡起一张都顺便看上一眼,这也等于同时将案情过了一遍。
 第八十八回
    突然之间,郑鲍的眼睛竟是紧紧地盯着其中一张报告,面上表情极其复杂,也不管余下的文件了,连忙站起身来,将自己的抽屉打开,一阵胡翻乱动,最后找到一张已被揉得皱巴巴的小纸片。他将两者一作对照,顿时坐倒在椅子上,心中既是惊喜又是不解,更多的却是觉得这一切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还犹自不肯相信,非要亲眼看过才算,急匆匆将衣服披上,连走带跑的出了巡捕房,只将大厅内的一众探员都吓了一跳,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鲍这次也不叫黄包车,自己一路小跑向前,过了两条马路后再向右一转,不出几步,来到了一间医院。这医院并不大,来往病患也少,只因离巡捕房不远,所以巡捕房在里面租了一大一小两间房间。大间内添置了林德冷机,专门停放涉案的尸体;小间则是警员办公室,以作看守之用。
    郑鲍先来到那警员办公室,正在其中当班的警员见是郑鲍,连忙开门招呼他进来,刚要去倒茶水,却被郑鲍挥手止住了,只听郑鲍说道:“事情紧急,客套就不必了。我想检查一下那李金凤的尸体,能否准许我去看看?”那警员笑着应道:“既是郑探长想看,哪里还有不准的道理?只是那房内温度可低的很,郑探长要小心别感冒了才好。”拿出钥匙打开冷房的大门,带着郑鲍一同进去了。
    虽然已有警员提醒在先,可郑鲍初入冷房时还是不禁被寒气搜身,忍不住紧了紧衣服,见那冷房内一共摆了三排床位,其中半数以上都躺有尸体,尸身上都用了一块长长的白布盖着。两人来到第二排最末的那张床位,那警员指着床上的尸体说道:“这就是李金凤了。”郑鲍点一点头,伸手入袋,将那报告和另外一张小纸片都拿了出来。站在一旁的警员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只见那报告上好像附了一张照片,却有郑鲍身体挡着,看不到照片的图像,至于那张纸片则因太过短小,也没能瞧清到底写了些什么。
    郑鲍将盖在李金凤身上的白布掀开,只见那李金凤双目紧闭,浑身惨白,幸好一直放在冰冷的环境下,尸体倒还没有腐坏。他的目光立刻就集中在李金凤的左肩,赶紧将那报告和纸片都凑过去一比,竟是并排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图案:一个是李金凤肩臂处生有的胎记;另一个是李金凤上半身尸体照片中拍到的胎记;第三个是小纸片上用钢笔画出来的图案。
    那照片拍的本就是李金凤,所以照片中的胎记和真身上的胎记一样,这并无奇怪。但那纸片上的图案却是大有来历,它是郑鲍之前根据自己梦中所见而画,并有城隍庙的薛老道亲口证明,这纸上的图案与那黑纱女人身上的胎记不差分毫。
    这也就是说,原来眼前这个死了许久的李金凤,竟然就是郑鲍一直苦苦找寻的黑纱女人!
    郑鲍只觉现在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他从一开始就断定这个黑纱女人在案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甚至可以说就是她在幕后策划了这一切,只要抓住这个黑纱女人,案情就可大白于天下。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先前所做的一切假想与猜测几乎被全盘推翻,过了许久他才渐渐回过神来,暗道:“这……这……这怎么可能?!李金凤就是黑纱女人?!那她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做一场‘活超度’呢?究竟她的死是怎样一回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郑鲍才从停尸房回来。只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殊无欢愉之色,一个人回到办公室,也不关大门,只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全无往日的风采。众探员都隐隐觉得定然出了些变故,当前的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一个个连忙埋头做事,一时竟是鸦雀无声。
    就在此时,梁文秋却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走进厅内。当场便被一名探员拉住,扯到一边,轻声对他道:“你可小心些,眼下风向有些不对,你不要自己撞到枪口上去啊!”梁文秋“嘿嘿”一笑,道:“什么风向不风向的?今天外面可是天清气爽,舒服的很呐!”这个探员与梁文秋关系颇为不错,见他如此放肆托大,心中都代他着急,连忙指了指郑鲍的办公室,悄悄地说道:“你就别开玩笑了!刚才郑探长急匆匆的出去,回来时就变成了这样,只怕又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这些人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你就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梁文秋见了郑鲍的模样,也是微觉奇怪,问道:“老哥你说的倒还真的在理,可知道其中的原因么?”那探员道:“我怎么会知道其中的原因?现在就好比那风口浪尖,自保都还来不得,谁还有这个胆子去碰他?”梁文秋笑道:“哈哈哈……你不敢碰,我可敢!我这就进屋问问去!”说罢,便大步向郑鲍的办公室走去。那探员再想拉住他却已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梁文秋走进了办公室。
    众人都好奇这梁文秋会怎样去问郑鲍,不由自主的都抬起了头。却见梁文秋来到郑鲍的身边,先将一样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随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那郑鲍听了,竟是双眼放光,面色瞬时由白转红,又拿起那物看了许久,突然间便似恍然大悟了一般,纵声笑道:“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千想万想都想不到,原来竟是这样!”
    坐在外边的一干探员见了这一番变化,无不是心中大奇。究竟梁文秋放了什么东西在郑鲍的面前?他对郑鲍说了些什么话?郑鲍倒底又明白了什么呢?
 第八十九回
    五日后,天清气爽,阳光从窗外投射下来,将整个病房照得透亮。
    陈久生腿上的伤愈合了大半,已可在别人的搀扶下下床走动,头上却还包着纱布,医生说还要再等上几天,以防细菌感染。陈媛已来看过陈久生两次,两人各遭了一场劫难,幸而都是有惊无险,不禁感慨万分,兄妹之间的感情更胜从前。左秋明则是每日都陪在医院里,天天带了许多高汤为陈久生滋补。在一番精心调养之下,陈久生面色红润,双眼有神,气色大有改善。
    陈久生坐在床上,随手翻阅着公司的账目。这些天祖兴行虽然没有他主持大局,倒也被几个得力的手下管理得井井有条,之前的担心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他一页一页的看着,心中正在推算这个月的利润,左秋明却拿了一份报纸,兴冲冲的跑进屋子,道:“好消息,好消息!”
    陈久生放下帐本,道:“有什么好消息?”左秋明将报纸摊在陈久生的面前,道:“想不到老郑居然已将那奇案给破了!”陈久生低头一看,只见报纸上写着:“巡捕房探员神勇,无头案已告攻破。”不禁也笑着说道:“这个郑兄可真是有些能耐啊!”随即将那报道读了一遍,但让人失望的是,文中除了简略提了几句案情以外,其他都是各界道贺,以及参案人员受到嘉奖的消息。另外还配有一张照片,是一个身穿警服的人手拿着一面锦旗,却非郑鲍,而是那警督樊荣利。
    左秋明道:“那写文章的可真有些不着边际,既不说凶案是如何破的,也没提倒底凶手是谁,反而满纸废话连篇。这同没写有什么两样?”陈久生道:“左老弟你也不用这样着急,改日你去问问郑兄不就好了?”左秋明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正要说话,却见郑鲍推门进来,不由大笑道:“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可不就是立下大功的郑大探长么!”郑鲍破了凶案,心情极好,摆手说道:“老弟就不要笑我了!这几日我天天都在应付这些恭维,可都觉得有些烦了,我们兄弟之间就免了这一套吧!”说罢,三人都笑了起来。
    郑鲍来到陈久生的床边坐下,道:“陈老弟受伤入院,怎么没和我说一声?”陈久生道:“当时事出突然,而郑兄又忙于破案,所以才不敢打搅。”郑鲍道:“这算什么打搅了?来探病可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老弟现在觉得好些了么?”陈久生点头道:“已经好许多了,这次多亏了左秋明,若不是他,我现在是死是活都还是未知数。”左秋明道:“陈兄这算什么话?自己人还这样客气,未免也太见外了吧!”三人又一番大笑。
    郑鲍问道:“不知陈老弟是如何受伤的?”左秋明看了陈久生一眼,笑道:“呵呵……只怕这其中的缘故说出来,老郑你又要骂我们迷信了。”郑鲍摆手道:“经过如何便是如何,只管照实说来,我又怎么会骂你们迷信?”左秋明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讲给你听吧。”于是从他们破解了诗谜开始说起,将如何去寻找姓陈的医生,如何追逐乞丐而受到指点,如何被傻子陈医打伤,以及在城隍庙遇见乞丐老道,还有那晚陈公馆外的一场事故都讲得清清楚楚,最后说道:“依照我们的分析,那乞丐老道必定是个方外异人,他知道了陈兄将有一场劫难,所以提前预警。并用小灾化大难的方法,为陈兄避过了这场生死之劫。”
    郑鲍听罢,不由大是惊异,叹道:“想不到竟有这样的事情,原来那老乞丐还是一位道家高人,今天可算开了眼界了!”左秋明与陈久生都是一奇,对望了一眼,左秋明笑道:“老郑你今天可有些不像你自己了!你平时听到这种神鬼之事,不都是嗤之以鼻的么?”郑鲍微微一笑,道:“世事终有许多我们难以预料之处,人的看法也是会慢慢的改变。若不是因为那起凶案,恐怕我至今还是一个固执己见的老顽固。”
    左秋明听郑鲍话中有话,连忙问道:“难不成那起凶案中也有什么灵异玄妙之处么?老郑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给我们说说吧!”郑鲍诡秘一笑,道:“那凶案中的玄妙却是两位如何都想象不到的!而且……我还一并将陈老弟遇见这些劫难的原因给找了出来。”
    陈久生一怔,心中略有些激动,道:“郑兄连这等全没来头的事情都能查得一清二楚,可真是有些神乎其技了。”左秋明抢着说道:“老郑你就快些说吧,到底陈兄为何会碰到这些怪事?那个杀人凶手又是谁?”
 第九十回
    郑鲍道:“两位老弟不要着急,此案牵涉复杂,想要将全盘弄个清楚,还需从头讲起。”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数天前,在定康路四十四号内发生了一起凶案。女死者叫李金凤,因后脑遭到重击而死。发现尸体的人有三个:住在四十四号对面的文人卓四海,还有两个巡逻的警察。他们冲入现场后看到了死者,而死者的女儿则缩在角落里,已被吓成了痴呆。死者的丈夫周肃不在家里,正在外地出差。当时的疑点倒还真是不少……”为求解释清楚,郑鲍从口袋里拿出钢笔和纸,将疑点逐条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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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死者在被发现之前一直高声尖叫,但只有三人听见,其余邻居都说没有耳闻。
    二、三人冲入房内,尖叫声瞬间消失,死者已倒在地上,却没有看到凶手的踪迹。
    三、现场毫无血迹,甚至死者身上也是干干净净。
    四、后来经过我们查证,死者的真正死亡时间应该是在被发现的前一晚。
    五、更诡异的是,就在当天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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