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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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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太阳不由得怔住。
  孔陪看见了太阳,点点头。
  坐在车里,孔陪平平的说:“搬回去住吧。”
  太阳不明就里,忽然想到案子,笑笑:“哪里有那么夸张。”
  孔陪坚持:“等案子判了,你再搬走。”
  太阳挣扎,想了半响:“ 做律师收到恐吓是经常的事情,以前也有过的,没发生什么实质行为。”
  孔陪忽然放低了声音:“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担心。”
  太阳不作声,听见孔陪轻轻叹气:“看不见你,我会惦记的,晚上睡觉就很困难,白天经常有手术,就当作为了我。”
  太阳的眼睛湿润起来,点点头:“我回去拿点东西。还有,有点饿了。”
  笑意一点点涌上孔陪的嘴角:“吃烤肉吧。”
  他发动车子,轻巧的驶出。
  太阳是心存心事,几天没好好吃东西,看见吃的,饥肠辘辘有点急切。
  孔陪在一旁慢慢的帮忙烤,一块块送到太阳的盘子里面。
  太阳欣欣然的吃着,蓦地停下。
  孔陪看着她,太阳笑笑:“我小时候,你好像很少这样惯着我的。”
  孔陪点点头:“怕把你惯坏了。”
  “现在呢?”
  “骨骼在18岁以前是增长期,可变长,也可变弯曲。性情习惯也是一样。”孔陪感叹:“你长大了,很难惯坏你了。”
  太阳看着孔陪鬓边些许的白发有些出神,孔陪望过来,太阳在对方的目光中看见一个秀气干净的,却神色凄楚的女孩子,是自己么?
  匆匆低了头,说:“陆正前天和花雕谈了,想和花雕在一起。”
  孔陪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花雕还是有顾忌,怕得到,怕失去,怕伤害对方,又怕伤害自己。”
  太阳揉揉头,不知道怎么帮忙应付这个花雕这个局面。
  “心结不是一天可以打开的。”孔陪了然的说:“需要耐心和时间,来培养信任。”
  “陆正倒是个可以信任的人,看上去也有足够的耐心。”太阳笑笑:“两个人估计能修成正果。”
  回家取东西,孔陪坚持跟上来。
  屋子不很大,淡淡的有些许的香气,孔陪随意坐在沙发上等。
  门铃响起,太阳走过来开门,孔陪握住太阳手臂把她拉到身后,俯身看门镜,门外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红色衣裙。
  “哪一位?”孔陪问。
  “我啊,陆炎炎,你们家的邻居啊。”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
  孔陪舒口气,让开,太阳把门打开。
  陆炎炎几乎是蹦着进来的,手里拿一个半大西瓜,带来一室的活力。
  “很甜的,请你们吃。”她挨坐在孔陪身边,孔陪不落痕迹的躲开。
  “你坐,我收拾东西不陪你了。”太阳见状莞尔。
  陆炎炎不以为意:“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太阳进屋取衣服洗漱用具和隐形眼镜药水,听见客厅里一高一低的说话声。等收拾妥当回到客厅,看见陆炎炎探过头竟然贴在孔陪肩膀上:“你白头发好多啊,帮你拔拔吧。”
  孔陪起身:“我都是个老头子了,留着白头发做个见证。太阳该走了!”
  陆炎炎眼底刹那闪过不甘与怨恨,随即就开朗的笑起来:“去哪里啊?旅游么?”
  “搬去我家住。”孔陪拿过行李:“改天再吃你的西瓜。”
  陆炎炎大大方方的把西瓜拿起来:“好,再看见你来,我一定过来请你吃西瓜。”
  再看见你来?陆炎炎是专为孔陪而来的?
  太阳从前住的卧室已经改成书房,里面有电脑和一张小床。
  “你住卧室,我晚上会看些书。”孔陪把行李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床上是天蓝色的被子,特意给太阳准备的。太阳脚上是粉色的拖鞋,也是前年孔陪特意买下来留给她专用的。在这里,强烈的回家的感觉充斥着自己,太阳从不放纵的,千百次想回来也会挣扎着断然否决,这一次――太阳胡乱的想,已经立案,开庭用简易程序,判决估计不会拖太久。
  太阳从噩梦中惊醒,一头一脸的汗水。
  孔陪听见声音从隔壁过来,太阳惶然,摘下隐形眼镜的目光有些迷离,不知道自己位居何处。
  半响清醒过来,看见衣着整齐的孔陪:“几点了?”
  “一点多一点。”孔陪递过毛巾:“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太阳起身喝水,转身看着孔陪疲倦的身形:“天天这么晚睡么?”
  孔陪笑笑不置可否:“好好睡觉。”
  太阳满怀心事的上床,孔陪关灯关门,掩去寂寥的身影。
  曲浩哲在办公室转来转去,花雕敲门进来。
  “外景地我跟着吧。”花雕拍拍手中的文案。
  “是啊是啊,公司年庆,谁都不愿意出外景。”曲浩哲朗然大笑:“真是个大救星,估计半个月才能回来呢。”
  花雕失笑,转身出去。背后传来微弱的声音:“我的舞伴呢?”
  “只是舞伴?”花雕歪着头,娇俏的问。
  “只是舞伴。”曲浩哲保证。
  “替你约约看。”
  “你――怎么舍得错过这个年庆酒会?”曲浩哲忽然觉得奇怪。
  花雕不语,感觉自己象个在逃的士兵,不晓得输赢的时候,拿着枪跑出了战场。
  太阳仔细的看着花雕:“改个名字你叫芙蓉吧。”
  “什么怪名字,和大地主家童养媳似的。”花雕抗议。
  “天然去雕饰啊。”太阳看着清清爽爽的花雕,格外赏心悦目。
  “我只是懒得大费周折的拾掇了。”花雕伸伸手臂:“干吗非约午饭?晚上没时间么?还想住在你那呢。”
  “我现在住孔陪那里。”看着花雕惊异的瞪大眼睛,太阳有些窘迫:“在所里接到恐吓电话,孔陪不放心,下班就来接我。跑证据时候楚界一步不落的跟着,第一次感觉自己身份显赫。”
  “在孔陪那里你就是一个身分显赫的人啊。”花雕微笑:“当局者迷吧。曲浩哲还企图约你参加酒会做舞伴呢,看来没有希望了。”
  太阳生生差开话题:“和陆正开始约会没有?”
  花雕唇边小小的笑意立即凝结,半响没有回答。
  太阳叹口气:“你才是当局者迷呢。这么好的人,还等什么呢?”
  “我怕即使今天相爱了,总有一天他会厌倦后悔。”花雕满目的忧伤:“还怕在曲意迎欢中失去自我。”
  太阳说:“思虑太多则违反爱情定律。不要想怎样迎合他,既然喜欢你,就喜欢你自自我我的样子。要凭本能相爱。”
  花雕咬咬粉色的嘴唇:“过两天出外景,是在大海边。我决定出去整理整理心情,沾染沾染辽阔。”
  太阳终于微笑起来:“花雕,你一贯坚强,这点事情难不倒你。不试试怎知道结果?大不了就失去,还能有更糟糕的结局么?”
  花雕也轻快的笑问:“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你自己为什么不凭借本能相爱?”
  太阳沉默许久:“孔陪爱我,是爸爸给予女儿的,他已经固执的定位了。”
  良久,再说:“我不敢也不能逾越,因为承担不起失去他的后果。”
  再说:“如果我爱他,就按照他认为安全舒服的方式,拥有他。”
  花雕动容。
  花雕接到陆正电话的时候正在收拾东西,陆正匆匆赶来。
  “霓花雕你是故意的。”陆正有些咬牙切齿,往日的温和随意被气的不见踪影。
  “去海边,就两周,回来我就能都想明白了。”花雕平静。
  “我放暑假了,跟你一起去。”陆正坚持。
  花雕失笑:“看着你,我什么都想不了。”
  “那就什么都不要想。”陆正走近,忍不住把小巧的花雕珍惜的抱在怀里:“只要记得爱我就可以了。”
  花雕努力保持清醒的思路:“陆正,这是我的工作。”
  陆正慢慢调整好花雕的头,吻了下去,花雕本能的伸手攀住他高大结实的后背,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唇。
  许久,放开花雕,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水波流动漆黑的眼睛,认真的问:“这回想清楚了么?”
  花雕固执的摇摇头,陆正又俯下头,迅猛而准确的找到花雕柔软小巧的唇,用力的亲下来。
  花雕叹气:这个愚蠢的家伙,用这么愚蠢的办法。随即沉浸在力量和温柔的交错里,不知身在何处,果真没办法多想了。
  花雕最终还是去了,不过答应回来会好好的有个交待。
  太阳穿着家居的裙子戴着围裙在厨房走来走去的收拾,孔陪在书房里翻着传真过来的新的医学资料。太阳进来,递给他一杯牛奶加蜂蜜,孔陪了然,微笑着喝了。
  太阳在旁边的桌子上惬意的看着书,在柔和的光线下,只有书页翻转的声音,温馨而清静。这是太阳多年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空气中不自觉的游动着幸福。抬头望过去,看见孔陪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恰好电话响起,获救般接起电话。
  “孔律师么?”对方是一个慵懒的男人声音。
  “是,我是孔太阳。”
  “你手头的案子最好换个人接。”对方依旧是懒洋洋的口气:“对大家都好。”
  这个声音和上次粗鲁警告的不是同一个人,太阳困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非要让自己退出这个案子。
  轻轻把电话挂上。
  孔陪在一边关切的看着,太阳笑笑:“对方当事人非要我退出这个案子,换谁代理都行,想不明白道理。”
  “案子得罪什么人么?或者案子本身有什么问题?”
  “伤害是假的,病历是伪造的,批捕逮捕的措施是错误的,总之,犯罪嫌疑人无罪。”太阳舒口气:“判决无罪后涉及到检察院的司法赔偿,追究被害人的诬告陷害罪,医院的帮助伪造证据罪,公安机关那里程序上也有问题。”
  真真得罪的是一系列人。
  孔陪这样注视着太阳。
  太阳眼睛里透着清冷的光芒:“我的责任就是还大家一个公道,该放的放,该偿的偿。”
  孔陪赞赏的看着太阳:“我猜他们一定是怕你,业务精湛,不易收买,浑然不惧!”
  太阳正正经经的笑起来。
第七章 
  太阳找到很多桑葚、龙眼、核桃、大枣、莲子、芝麻、香蕉、苹果,做食材或者做水果、零食来吃。晚上睡觉之前总有或者一杯热的蜂蜜牛奶,或者一杯龙眼冰糖茶递过来,孔陪不说什么,只是很配合的喝光。
  晚饭的时候,楚界和沈舒来访。太阳忙着加碗筷,楚界好奇的看着饭桌上的东西:“这都是什么啊?”
  孔陪微微笑着解释:“这是胡萝卜炖牛腩、这是蒜汁蒸蟹肉、这是猪心枣仁汤、这是天麻什锦饭。”
  楚界目瞪口呆:“干吗这么隆重啊?”
  沈舒感叹:“不止隆重,还有很细致的心思在里面啊。这些都是益于失眠的东西。”
  “赶紧入座吧,桌子上这些东西有烟酸、维生素B2、色氨酸,回家能让你美美的睡一觉。”孔陪笑。
  “都是太阳做的?”楚界快快入座,看孔陪点头,说:“我要住在这里,我要吃药膳,要不把太阳带走,怎么能独自便宜这个老小子?”
  孔陪在瞬间有些黯然,只是刹那的神色,沈舒和太阳都没有错过。
  沈舒一边盛饭,一边说:“ 你天天睡的和猪无能差不多,还用得着药膳?”
  “我不缺少睡眠,我缺少关怀!”楚界恨恨不已。
  众人皆笑。
  吃过饭后,太阳和楚界在饭桌上接着研究着案子。
  沈舒看见孔陪的枕头边上放了一个小小的瓶子,拿起来一嗅,知道装的是捣烂的洋葱,可助人入眠。
  沈舒含笑问:“睡的可好?”
  “还不错,最近不值班,不累。已经能连续睡五六个钟头了。”孔陪看着那个小小的瓶子,唇边溢满笑意。
  “睡眠更多的是一种心身的体验和感受,心情平和,睡觉的时候自然也是放松、舒服而愉悦的,心情紧张、忧郁往往会影响睡眠。”沈舒笑:“与其说你的进步因为这些食物的作用,还不如说因为做食物的人。”
  孔陪依在窗子前不作声,不承认也不否认,就那样站着。
  “面对着太阳,你幸福么?”沈舒缓缓的问。
  “当然,承欢膝下。”孔陪声音平平,听不出波澜。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沈舒语气柔和凄婉。
  孔陪一震,声音低沉恼怒:“好好的,何苦拆穿我?”
  “人是没办法和自己决斗一辈子的。”沈舒劝慰:“连同她爸爸的事情,都告诉她吧。太阳有足够的力量、理智、年龄来判断和担待。”
  “她是女儿,我一手养大的,我说什么?”孔陪的声音执拗而坚持:“当我老态龙钟,她正风华正茂。我不可能设置个牢笼把她关起来,这是不人道的。”
  沈舒轻声说:“你以为,现在你和太阳都在牢笼外么?”
  曲浩哲在医院门口踌躇。花雕临走时候说太阳拒绝了邀请,并别有深意的说太阳只有孔陪一个亲人,并是个很权威的亲人。
  于是曲线救国,他不知道自己决定是否正确。
  孔陪有一堆的事情要做,仍是带点困惑接待了他。递他一杯水,落了座,耐下心来等他开口。
  “我们见过面,在太阳家。”曲浩哲深吸口气。
  孔陪颔首:“你曾经陪太阳来体检过。”
  曲浩哲惊喜:“太阳告诉你的?”
  看着这个年轻,直率略带莽撞的小伙子,周身的可以燃烧的热情,孔陪失笑:“我看见的。”
  “公司六年庆酒会,我想请太阳做舞伴,她拒绝了。花雕说你也许能说动她。”曲浩哲面对这个当然的长辈有些急切:“我真的喜欢太阳,我――家世,哎,绝对能给太阳一个好环境,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孔陪叹口气:“太阳自己的意见呢?”
  “她说这种事情不能违着心意勉强的。”曲浩哲老实交待。
  “你想我怎么帮你?”孔陪心中了然。
  “花雕说她很听你的话。”曲浩哲的衬衫有点湿意了:“我想请您替我邀请她做我舞伴,我就是想――见见她。”
  孔陪凝视他良久,看见了挣扎和期待,郑重点头:“我会转达你的心意,去或不去,由太阳自己决定。”
  曲浩哲迅速递过一张精致的请柬,连连道谢,转身走开。
  孔陪看着请柬,很久很久回不过神来。
  晚饭后,太阳从厚重的案例精选中抬头看看在角落里吸着烟的孔陪,复又不落痕迹的低头看书。
  太阳在卧室里擦着长长的湿头发,孔陪敲门进来,把手里的请柬放在桌子上:“曲浩哲邀请你参加一个酒会,大概不好意思直接和你讲,送到医院来的。”
  太阳蓦的停下来,有些尴尬,恼怒的说:“我都告诉他不去了。”
  “人家挺有诚意的,不过是个酒会,不代表什么。”孔陪笑,太阳难得露出孩子气:“正好后天我有个大手术,就不送你去了。晚上完事后去接你回家,时间应该刚刚好。”
  太阳略一思忖,点点头。
  “出入小心点。”孔陪在出去时候嘱咐:“让曲浩哲来接你。”
  太阳在床上看见两个纸盒,打开,竟然是一件黑色Rich Owens的礼服、一双细丝带的黑色的鞋和一个银色的手包,鞋很精致,难得的是鞋跟不是很高。礼服线条简单,只是从颈后绕过一条带子在前面分出两个款款褶皱,收入腰中,后背是镂空的,下面裙裾则随着就散落下来,妩媚着烨烨生姿――知道是孔陪准备的。太阳摸摸衣服,是上等丝绸,太阳喜欢这样光滑而冷感的料子,透露着不肯将就的高贵。
  曲浩哲早早就等在楼下,电话里他努力压抑着声音。当他看见挽着头发,穿着黑色礼服的太阳走过来时,好久才缓过神:“太阳,我现在只想把你藏起来!”
  太阳上车,坐好,温和而认真:“曲浩哲,只是舞会而已,散场后我们会过各自的生活。”
  曲浩哲正襟危坐:“第一次看你盛装出现,有点魂飞魄散,以后不会胡说八道,我保证做到。”
  太阳忍不住叹气:“听你一说,好像女鬼来了。”
  见太阳莞尔,曲浩哲也笑:“很好的品位,谢谢你如此重视。”
  太阳想解释什么,可是叔叔这两个字就是难以吐出,又不能称之孔陪,倒显突兀怪异,索性就沉默了。
  酒会很丰盛,人很多,才知道花雕任职的公司还不是一般的大。曲浩哲在会场运筹帷幄,精明聪智,甚是青年才俊的模样,可到了太阳面前,就没了底气,判若两人。
  太阳和曲浩哲跳了第一支舞,收到童颜不加掩饰的敌意和众多探究目光,感觉无趣,有点闷,就借口去洗手间。
  童颜随后就到了:“你真的要跟曲浩哲了?”
  素日本是个秀气娇弱、单纯可爱的女孩子,语气透着绝然凄厉。太阳又忍不住叹气,不知道人世间到底谁欠谁的多一些。
  “不是。”太阳认真的说:“我和曲浩哲是很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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