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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修道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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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山区,能够看的电视台自然不会很多。电视机能够收到三个台,一个是中央台,一个是省台,还有一个是新田县台。信号不是很好,电视机很多的雪花,要想看清晰一点的画面,还得经常去摇一摇架在外面树上的室外天线。这个点,正好在播放少儿节目。这可是屁孩们的最爱。这是屁孩们最幸福的年代,因为他们只要的任务就是玩。

    吃饭的时候,赵兰英才将两口子吵架的原因说了出来。原来是赵兰英跟村子里的闲汉搭了一句讪。刘标看到了心里不舒服,便说了婆娘两句。赵兰英觉得委屈,因为都是一个村的人,搭句讪算得了什么事?刘标有刘标的愤怒的原因,村子里多少有一两个二流子。懒得蛇钻屁股,家里穷得晃切光(意思是穷得家徒四壁),自然是讨不到婆娘。就专门打别家媳妇的主意,在村子里自然是名声不好。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闲的。虽然田土承包到户,大伙都是对田土精耕细作,但是农村劳动力富余的情况是非常普遍的。两口子平时也要靠吵吵嘴,调剂调剂气氛。所以,村里人男人打婆娘、两口子对打、吵嘴的事情非常普遍。

    “你说他说话这么难听,我能不生气么?”赵兰英很是委屈,说着说着便又是泪流满面了。

    “弟妹啊,本来你跟别人说两句话,是没什么。但是你要知道,那些人真的只是跟你来搭讪的么?他们是别有目的的啊。所以,标子生气那是着紧你哩。标子要是看到你跟那些二流子搭讪,一点都不在乎,那还正常么?”刘荞叶一下子就点出了事情的关键点。

    赵兰英一听,立即心里舒服了,“他可以跟我说清楚的嘛。为什么一上来就骂我一个狗血淋头呢?”

    “喜子都这么大了,标子是什么脾性,你还不清楚么?他就是一个爆火脾气,说话从来不过大脑的。估计骂了你之后,心里就后悔了。”刘荞叶笑道。

第96章 将心比心

    “姐,你是不是怪我太不懂事啊?”赵兰英思前想后,很是后悔。

    “怎么会?你也不是成心的。再说这件事情犯错的也不是你一个。标子也有错,他要是把话好好说,也不会变成这样。回头,我要好好说说他。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给老人省点心。”刘荞叶不偏不倚,既没有一味怪赵兰英,也没有完全惯纵。

    赵兰英现在完全把刘荞叶的话听了进去。其实赵兰英也很聪明,没有跑回娘家去,而是跑到这个姐姐家里来了。若是跑回娘家,这一次的事情就真的闹大了,直接上升为赵刘两家的矛盾。小两口吵嘴也会直接升级为名节大事了。

    张叫花与刘喜哥俩可不用去为大人们操心,他们只关心着野鸡煮熟了,一人能够分到几只鸡腿。野鸡很肥,但重量肯定不如一样体型的家鸡。两只野鸡看起来都不小,但称量一下的话,每只都只有两斤多一点。不过好在秋季的野鸡比较的敦实,煮熟了装到碗里,也能够装两大碗。

    “叫花哥,这野鸡比家鸡还要好吃吧。”刘喜努力说着让张叫花欢喜的话。

    “嗯。那当然。野鸡肉好细腻的。”张叫花很自豪的点点头。

    “明天带我到山里打野鸡去,好么?”这才是刘喜的目的。

    张叫花摇摇头,“那可不行,你太小。在山里根本走不动。”

    张叫花可不敢带上刘喜这个拖油瓶,上一次遇到野猪,自己都自顾不暇,把刘喜带上,简直是自讨苦吃。张叫花虽然被刘喜的话逗得欢喜,去还没有到得意忘形的地步。

    刘喜奸计没有得逞,很是扫兴,“回去之后,我也把小灰培养成赶山狗。它可是钻山豹的娘,肯定比钻山豹还要厉害。”

    “小灰已经成型了,怎么养也不可能变成赶山狗了。培养赶山狗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张叫花提醒道。

    “叫花哥哥,你会告诉我怎么培养赶山狗吧?”刘喜眼巴巴地看着张叫花说道。

    “当然。等小灰再下了崽,我就告诉你怎么培养赶山狗。”张叫花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原本若是赵兰英母子没来,刘荞叶肯定还是要给张叫花爷爷奶奶端一碗菜过去。无论老人对孩子是不是存在偏爱,他们毕竟是长辈。而且他们对张叫花这个孙子,也没有做得很过。本质上来说,他们在大多数时候,还是能够做到一碗水端平的。刘荞叶觉得自己也是带崽的人,要给崽做出一个榜样来。

    梅子坳有个传颂多年的教子因果故事。有两口子对爹娘不孝敬。爹娘老了之后,嫌弃爹娘不干净,便专门用竹子削了竹给爹娘用餐。爹娘吃的都是家里吃剩下的。热一顿、冷一顿,饥一餐、饱一餐。非常可怜。这两口子自己也有个崽,他们对儿子非常疼爱。有一天,他们就看到崽在削铅竹碗。两口子就觉得非常奇怪,问:你削竹碗干什么啊?他们的崽就说:我崽给你们削竹碗啊。等你们跟爷爷奶奶一样老的时候,我就拿这些竹碗给你们用啊。两口子听了之后感慨万千,原来自己种下的因,将来必定会承受同样的果。从那一天开始,两口子彻底改变了对老人的态度,变成了村子里最孝顺的。

    刘荞叶觉得无论老人们怎么样,都应该对老人孝顺。赡养老人不是等价交换。亲情也不是交易。最重要的是,她要给崽崽树立一个好榜样。

    野鸡肉用瓦钵装了两大钵,刘荞叶想了想,又用一个菜碗装了一碗,然后拍了拍崽崽的脑袋,“崽崽,端过去给你爷爷奶奶。”

    “我才不去。等一下,他们给元宝吃了,卡到了还怪我哩。大伯家吃什么东西,可从来没给爷爷奶奶端过去。”张叫花不满地说道。

    “这是给爷爷奶奶吃的。爷爷奶奶杀鸡,哪次没给你留一个鸡腿子?做人怎么能够这么小气呢?爹娘要是老了,你是不是也不管我们?”刘荞叶很严肃地说道。

    张叫花嘟着嘴巴,端着那一碗野鸡肉很不情愿地往门外走去。

    “小心一点,别摔倒了。”刘荞叶又连忙朝着门外大声喊道。

    张叫花肚子早就饿了,闻着碗里的鸡肉香味,就忍不住咽口水,四周环顾了一下,看着没人,偷偷地从碗里抓了一块小野鸡肉放进口中。嘴巴嚼得飞快,三两下就把鸡肉吃进了肚子,连块鸡骨头都没吐出来。

    张叫花家的房子里爷爷奶奶住的老房子隔着几条田埂,张叫花开了个头,忍不了一会,又偷偷地抓了一块。等到了爷爷奶奶家的时候,已经吃下去三块了。到了门口的时候,张叫花直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将口里的鸡肉碎骨头全部干干净净地吃了下去。

    “爷爷奶奶,我娘让我给你们送野鸡肉来了。”张叫花看了一下碗里,似乎看不出来。毕竟吃了之后,张叫花总是会做一下掩饰。

    爷爷奶奶很欢喜,他们在意的并不是这一碗野鸡肉,而是儿女的那份心意。

    “崽崽,你自己吃了没?”张满银笑呵呵地看着张叫花。

    张叫花做贼心虚,连忙否认,“我可没有在路上抓得吃啊。”

    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张满银与马冬花被孙子逗得哈哈大笑。不说张叫花嘴角还残留着油渍,就凭张叫花的话,也能够知道,这家伙在路上肯定是馋嘴了。

    “没吃没吃,咱们叫花肯定是没吃。那叫花跟爷爷一起吃,好不?”张满银笑道。

    “不。我要回家去了。我舅娘来了,还带着我表弟哩。家里留了很多。鸡腿子全留下了。我得赶快回去了。不然鸡腿子全给喜子吃了。”张叫花急忙往家跑。

    张满银与马冬花对视了一眼。马冬花说道,“你看,荞叶每次做点油星的,哪次忘了给我们端过来?以后做事得公平一点。元宝是孙子,叫花也是孙子。你看一个嫌一个做么子哟?”

    “我又没有嫌弃过叫花。”张满银老脸一红。

第97章 白雾迷蒙

    “姐姐、姐夫,你们去了广东,叫花怎么办?”

    说起去广东的话题,免不了就会说到张叫花身上来。赵兰英的这个话题,不知道已经被说起了多少次了。

    “当然是放在家里。我原本想让叫花跟爷爷奶奶过,他爷爷奶奶也答应。爷爷有些偏长孙,叫花放到他们那里我其实也有些担心,但是这不是没办法么?但是叫花不肯干。”说起这个事情,刘荞叶就有些发愁。

    “姐。你别担心。让叫花去风水桥,我保证把叫花当自己亲生的看。以前我做得不好,但是,姐你看着,我要是对不住叫花,叫天打五雷轰。”赵兰英举起一只手发了个誓愿。

    “别别,兰英,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发誓愿呢?我信得过你。但是叫花呢,他拿都不想去,想一个认住在家里。”刘荞叶连忙将赵兰英的手拉了下来。

    “那哪成?叫花才多大的人,一个人吃喝怎么办?”赵兰英连忙问道。看得出来,她对张叫花还真是很上心。

    “所有的家务,我都会自己干。干得绝对不会比别人差。”张叫花人还没进来,就已经搭话了。

    “叫花,一个人在家里过日子,可不是过家家。不说别的。挑水、砍柴、辗米……这些事情,有哪一个你奈得何(奈得何:胜任)?你不种田,总还要种地吧。不种地你哪来的菜吃?你知道什么季节种么子菜么?施肥、浇水……这些农活,哪一样你干得了?……”赵兰英一口气说出一大堆问题出来。

    “当然奈何得了。这些问题我娘都已经问过我了。我都有办法解决。不光是种地呢。我还要种田,还要养猪。等我赚了钱,爹娘就不用去广东打工了。”张叫花很认真地说道。

    赵兰英听了直摇头,“叫花哟,你这样子,你爹娘怎么放得下心去广东呢?”

    “反正我哪里都不去。就住在家里。我能照顾好自己。把我送到哪里,我都会自己跑回来。你们想绑都绑不住的。”张叫花翘着嘴巴,对于这个话题,他非常的烦恼。

    早上,梅子坳沉浸在白茫茫的大雾之中。路边的野草上蒙上一层细密的露水,看起来,仿佛覆盖上一层薄薄的雪一般。

    张有平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将长裤卷到了膝盖上,脚下穿着一双皮革草鞋。他要赶往风水桥,将赵兰英到他家来的事情告诉刘家。早在昨天,刘家应该已经鸡飞狗跳了。

    张叫花早上要去上学,脚下穿了一双小小的解放鞋。虽然一路小心翼翼,但还是难免被路边的杂草灌木弄湿了裤子与鞋子。其实这些水,有很多事张叫花自己弄上去的。小屁孩总是喜欢用脚去踢路边的花花草草,然后看着绿色上的白色水珠像珍珠一般从叶子上滑落,消失在草丛中,或者被裤子吸收。然后花花草草恢复它们本来的颜色。这是一个怎么玩都不过瘾的游戏。对于张叫花来说,玩这个比坐在教室里,仰着头朗诵那些不知所谓的课文要强得多。所以,步子可以尽量放慢一点,放短一点,这样就可以让时光停留在最快乐的时刻。

    等到了梅子坳小学的时候,小屁孩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截。鞋子也湿透了,脚底还粘了厚厚的黄泥。梅子坳小学排水沟的水泥渠道边,刮下了大大小小的黄泥,在上面还可以清晰地看到解放鞋弯弯曲曲的鞋底花纹。

    路边的田里,稻谷上很壮观地挂满了蜘蛛网,蜘蛛网蛛丝上也挂满了白色的水珠,看起来金黄色的稻谷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的网。稻田里各种昆虫不胜枚举,它们在夜间也许很多都成为了这些遍田撒网的蜘蛛的腹中餐。

    小主人不务正业,钻山豹也不干正事,经常干一些拿耗子的闲事,想抢掉猫的饭碗。不过它可没有猫的捕鼠技艺传承。狗并不喜欢吃老鼠,这就导致很多老鼠被玩得生不如死之后胜利逃出生天。除了跟猫抢生意之外,钻山豹还骚扰骚扰路边的蝴蝶、蜻蜓。

    一人一狗来到学校的时候,上课铃早就敲响了。张叫花连忙一溜烟从溜进了教室,然后再最后一排的空位置上坐了下来。

    “叫花,你怎么才来啊?都上来半节课了。”哑巴来得比张叫花早,走得比张叫花快,所以,两个人自然不可能发生交集。

    “来的时候,把衣服弄湿了,回去换了一身。”张叫花抓了抓脑。

    “你掉到水田里了啊?有没有抓了一个团鱼(一般笑指摔倒田里,弄湿了一身,像个团鱼一样。浑身湿漉漉的)。”哑巴嘿嘿笑道。

    “露水太大,我从山里走过来的时候弄湿的。”张叫花坐下来,从书包里随便掏出一本书来。结果上的是语文课,张叫花却拿出一本数学书。

    “叫花,上的是数学课,你拿语文书干什么?”哑巴不解地问道。

    张叫花又在书包里翻了翻,将数学书拿了出来。书上的东西没学到几样,书倒是快壮烈牺牲了。总共一两百页的教材,竟然有多半书页竟然已经折起来了。

    “昨天你去采板栗采到了多少?”哑巴没能成行,后悔不迭。

    “采了一竹篓,踩掉了外壳,怕也剩下不了多少。不过山里板栗多的是,你要是想吃,下一次跟我一起上山去采。我昨天除了采到了板栗,还打到了两只野鸡。”张叫花不屑地看着哑巴。本来说好的事情,到了哑巴这里似乎总有些行不通。

    “啊……”哑巴快要哭了。本来则两只野鸡里面应该有他一只的。但是他老娘一再阻扰。到嘴的野鸡竟然给飞走了。

    “哈哈,下一次,你跟我去不?”张叫花笑道。

    “去,肯定去。下次我偷偷地提前去山里等。你只管过去便是。”哑巴生怕张叫花甩开他单干。

    龚子元扔了一根粉笔来了,不过准头有些差,竟然直接扔到了前一凳的张蜡根身上。

    “扔错了扔错了。张叫花同学,张根板同学,你们两个不许在课堂里面讲笑话。”龚子元有些气急败坏。

第98章 和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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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上级部门已经批准下来了,要给我们梅子坳小学建一栋教学楼。新的教学楼计划建在旁边的小土坡上。但是,由于经费有限,地基的平整工作也校园绿化工作,学校决定由我们自己来完成。希望同学们回家去,跟父母解释清楚。不是学校贪了钱,而是上面确实只拨了建房子的钱,基本基建的费用,必须由学校自己来筹集。学校考虑到全校学生家庭情况,决定把这笔钱省下来,我们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优良传统,用我们的双手来建设我们的校园。”龚子元在放学的时候,公布了一个好消息。

    一年级的屁孩们自然不会是基建的主力军,他们只负责打酱油。主要的工作自然要落在高年级头上。当然,屁孩们也不会没有事情做的。他们可以帮高年级的学长们装土,送送茶水。可别小看了高年级小学生的战斗力,农村的孩子上学普遍比较晚,到了六年级的时候,很多小孩已经十三四岁了。在家里已经是一个准劳动力了。挑个上百斤都不是问题。

    屁孩们欢呼雀跃,他们还是最喜欢劳动的年龄。相比坐在教室里上课,他们更喜欢广阔的天空。张叫花脸上也写满了开心。

    放学回家的时候,一大群屁孩围在了学校大门外的小山坡上。这里就是未来教学楼位置。

    “陈癫子,给我们唱一个。我给你一个纸包糖。”一个小屁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糖递给陈癫子。但是等陈癫子伸手去拿的时候,那小屁孩又将手缩了回来,“你歌都还没唱,就想吃了纸包糖了?”

    “嘿嘿,嘿嘿,那我就唱一个。”陈癫子看着小屁孩手里的纸包糖,咽了一口口水。

    陈癫子依然是疯疯癫癫的,张起高家给他的一身衣服,现在又已经变得乌黑发亮了。裤子上还多了好多个破洞。

    陈癫子清了清喉咙便唱了起来,“往年古怪少,今年古怪多。板凳爬上墙,灯草打破锅。月亮西边出,太阳东边落。人向老鼠讨米吃,河里石头滚上坡。”

    一群小屁孩笑得东倒西歪一个,陈癫子唱玩,自己也嘿嘿第傻笑,伸手问那个屁孩要纸包糖。

    那个小屁孩则笑道,“我可没说你唱一支歌就给你纸包糖。你还要继续唱。”

    陈癫子没要到糖很是生气,跳了起来,要发疯一般,吓得屁孩们快速跑开。

    “谁让你们去逗他的?你们不想活了?他是一个疯子,发起疯来打死你们也不犯法。”马立松走了过来,吼了几声把屁孩们全部赶走了。

    陈癫子却不干了,“糖!我要纸包糖!”

    张叫花与哑巴也在一旁看热闹。

    “陈癫子真的很疯啊。幸好校长来了,不然就麻烦大了。马东桥真是个惹祸精。上一次马四保打死蛇王,也是这个马东桥在起哄。”哑巴对刚才挑逗陈癫子的马东桥非常不屑。

    张叫花没有说话,看着马立松拉着陈癫子离开。

    “我给你糖,我给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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