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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windfallen-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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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她问。

“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爱上他就会背叛你的朋友,但是你自己呢?不爱他的话难道不会背叛你自己吗?”

Harry皱眉。“我没打算爱他。只要看见我们的人都明白。这不可能。”

Pansy托起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直到他的眼睛对上她的。“听我说,”她沉稳地开口,声音非常坚定,“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只要他们看着你。如果有人试图告诉你,你可能像打算爱上Draco Malfoy那样完全地爱上任何人,那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理解你。”

泪水仍旧刺痛着他的双眸,当Harry合上眼,几滴泪逃出来,滚落下他的脸颊。“比起这个,我欠他们更多。”

“欠谁?”

“Dumbledore。Ron。Charlie。”他想继续说出一些人的名字,但Pansy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Dumbledore从你还是个孩子起就开始利用你。Ron在你救了他妹妹之后就把你当作叛徒而抛弃了你。Charlie试图利用之后就把你当间谍上交了。”

他瑟缩了一下,没有发表意见。

过了一会儿,当Pansy的肩头令他感到尖锐而不那么舒适时,Harry不情愿地动了一下,有敲门声响起来。

Pansy打开门,Hermione站在外面,看上去很紧张且不知所措。“Malfoy疯了,”她说,“他走来走去,大喊大叫,乱摔东西。”Harry呜咽了一声,把膝盖紧紧抱在胸前,Hermione担忧地看着他。“发生了一些事情?”

“Harry做了个噩梦。”Pansy敏捷地解释道,推着Hermione出了房间,关上门。

Harry一个人留在黑暗里,在Pansy的卧室里,非常虚弱地,他倒进床里,把自己蜷缩得尽可能的小,并咬住下唇,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啜泣。他狠狠地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无知无觉或者干脆死去,因为他无法将Malfoy惊恐的眼睛逐出脑海。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泄进一道银色的光。Malfoy神经质瞅进门缝。“你还在这儿?”他问,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Harry哀叫一声,瑟缩着躲开那道光。听见那叫声,Malfoy把门推得更开。“嗨。”他沉闷地打了声招呼。

重重地吞咽一声,Harry没有回答。

“你怎么样?”Malfoy小心地问,侧身挤进房间。

“你是不是还……”他的声音低下去。

“我还什么?”

“流血。”他的声音很嘶哑。

“噢。”Malfoy让他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Granger弄干净并且治好了它。”停了一下,Malfoy不声不响更深地进入到房间里,关上门。

“你在扔东西。”Harry轻轻地说,“为什么?”

“哦,那个。嗯。当你跑出去的时候我跟在你后面,在我抓到你之前你跑向Pansy然后……我猜Granger有点过度保护你。她肯定看见了血而且……阻止了我……不让我进来……我有点……生气。”

“对我?”

声音令人惊讶地停下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生气?”

“我……”他退缩了,声音变得沙哑,“我伤害了……让你……流血……对……对不起……Malfoy……”然后,他便什么也说不出来,而开始哭了起来,刺耳的抽噎声让他的喉咙几乎燃烧起来。

Malfoy在那儿,突然跳上床,抓住他的胳膊搂住他,把他牢牢地箍在怀里。“停下。停下来,Potter,好了,没事了。操,没事了……”

Harry抑制住眼泪,靠在Malfoy身上,抽泣得比他能记住的任何一次都厉害。当他的哭泣开始冷静一点,Malfoy抚摩着他的头发并把他翻过来,让Harry躺在他这一边,头枕在Malfoy膝盖上,在他抚摩着他头发的时候。

“好了,”他再次说道,“没事了,别哭。”

Harry闭上眼,盲目地点头,“好的。对不起。”

“你做了个不怎么样的梦?”

颤抖着,Harry再次点头。“对不起。”他重复着。

“闭嘴。”

Harry眼泪汪汪地笑了,用袖口擦擦脸,“好。”他说。

“这不是你的错,无论如何,是我。我是……有些事发生了。如果有人被黑暗护法击中……快睡着的时候,有一小会儿他们的意识可以调节,让自己不做噩梦。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我试图把自己撕成碎片,”Harry叹息着低声说道,“然后我醒来,并且那是你,我害怕你会发怒。我是说,我伤害了你。为……为什么不把我推开?”

Malfoy的手指在Harry的头发里穿行,“我不想伤害你。”他沉静地说。

转过脸直到它压在Malfoy腿上,Harry又哭起来,Malfoy叹息着抚着他的背,Harry远远地想着有什么能比亲吻Malfoy更柔软更甜美,而且这件事怎么会是哭泣和被Malfoy触碰。

过了几分钟,他羞怯地推开他,用袖子擦干他的脸,又清清他的喉咙。“Hermione一定很担心,我应该……”他的声音低下去。

“你还好吧?”

“Pansy……Pansy说我是你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些话时如此专心致志地看着Malfoy的脸庞。对于Malfoy唇边那一抹慢慢展开的微笑,他有点吃惊。

“她这样说?”他无辜地问,从床上爬下来,拉着Harry的手。

“啊,恩。”Harry说,任由Malfoy把他拉出了房间。

“聪明的女孩儿,Pansy。”Malfoy评论道,没有回头看他,领着他走出房间。Harry困惑地睁大双眼,并且绊了一跤,想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

Hermione把她的羽毛笔放在嘴里咀嚼着,Harry看着她,想知道她在哪儿养成的这个习惯。她已经看起来更健康了,咒语没有让她的水平落到另一个极端,而且Pansy给她的魔药也让她更加有力。

“我不确定我理解,”她说,“我们到底在哪儿?”

“我认为这是一种要塞,一系列秘密的地下洞穴的某个区域。很可能是作为食死徒的最后一个藏身之处而建造。没人知道我们在这儿,我认为。”Harry把手中的书翻过一页。

她考虑了几分钟,然后说,“你对咒语免疫。”

“是的。并且我想我可以阻止它,如果我能杀了所有的摄魂怪。”

“我不知道摄魂怪是否能够被杀死。”

“它们能!Malfoy知道一个咒语,一个黑暗护法(Dark Patronus),可以杀死摄魂怪。他试着把它教给我。”

Hermione皱起眉头,“Harry……你和Malfoy打算怎么继续下去?”

“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早上做了个噩梦,对吗?”

“是的。”

“而且你在睡觉的时候伤了他?”

“是的。”

“为什么你当时和Malfoy睡在一起?”

Harry眨眨眼,耸肩,“我……他需要我。”

“Harry……”

“什么?”

“我只是不知道相信他是否明智。他为另一方战斗。”

他大发雷霆。“已经没有什么哪一边了,Hermione!所有人都会死!分出立场开始战争,这本来就是愚蠢的!在血之上。我们战斗在鲜血之上!所有的一切尝起来都是一样的,在我的手指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样的感觉,我知道这些,因为它曾经在那里并且那无关紧要!这不是我们与食死徒之间的对抗,这是我和Draco对抗……对抗所有的一切。”

“你叫他Draco。”她轻声说道。

Harry的眼睛眯起来,“所以?”

“所以?什么……他对你来说是什么?”

“他……照顾我。我们彼此互相照顾。”

她叹息道,“Harry,你从来不需要任何照顾。”

他惊讶地瞪大双眼,“我不需要?”

“你是我认识的最强的人。你是个英雄,Harry。我不……只是……我不理解,我敢说你很依赖他,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还有像他一样的人的错误。”

“这不只是他们的错误。即使他们没有创造出那咒语,我们最终也会。这是战争。这真他妈的愚蠢。所有人都像这样认为他们在这场战争中是正确的,从神学上说。有谁过说他们把巫师和麻瓜分开是不对的?”

“这是……这是个很糟糕的说法!”

“我没有说我相信!但是,想想吧。因为这个咒语,麻瓜们也会死。我们对他们没有好处。而且在这些年里,他们一直把我们绑在火刑柱上烧。或许我们不能相处下去。我不是说我们应该杀了他们或者折磨他们,或者那些纯血统的比其他的都好。我只是说,麻瓜们绝对没有兴趣去与和自己不同的什么东西发展友谊。我们对他们来说仍旧是个秘密,也许更好。也许……也许这对麻瓜和我们都有好处,如果我们停止与他们建立联系。”

“Malfoy告诉了你这些?”她轻声问道。

Harry皱眉,“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些。”

“你怎么能说这些?你怎么能相信这些?”

Harry猛地抽气,“我不知道我相信什么,只是,我不相信为了这个让人发疯的噩梦的世界奉献我的一切!我不相信流血是为了救赎这种疯狂的想法,我不相信杀人是为了他们的信仰,并且我不相信你能可能相信我从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

Hermione的眼睛闪烁着泪光,“对不起。”她说。

他叹息,“让我们忘了它吧,很抱歉让你经历这些。我是说,Pansy,和那些肯定是足够恐怖的,还有今天早上的一切,还有现在……”

她抓着他的手,“Harry……”

他推开了她,因为她的触碰中有些东西让他颤抖,但是他报以微笑,“没事,我很好。”

她叹了口气,“Pansy希望我去厨房见她,这样她可以教给我一些魔药。我想我应该走了。”

他看着她离去,然后视线回到他正在读的那本书上,感到一阵苦恼。

Malfoy突然出现在那里,这完全是个意外。他抬起他的头,让他的嘴唇猛然落上Harry的,重重地吻他。当Harry回吻他时,惊讶转化成一阵带着喜悦的窘迫,他闭上眼,所有的挫败感通通抛在脑后。

当Malfoy推开他时,他气喘吁吁地问,“为什么?”

Malfoy一次又一次地吻他,直到Harry头晕目眩,不得不瘫软地靠着椅子来支撑自己。当他靠在Malfoy肩上大声喘气时,Malfoy才结束了这个吻,并且说,“我在门口听到了。”

“你从——”Harry开始满足地重复,然后他停住了,睁大眼睛,“Malfoy,”他嘘了一声,“你不能那么做!不能偷听私人谈话!”

Malfoy的鼻子蹭着他的颈侧,跪在椅子旁边,心不在焉地问,“我不能?”

“不能!”

“嗯。那还真是遗憾。”他轻轻地咬Harry的脖子。

“Malfoy。”

“什么?”

“你在做什么?”

Malfoy推开他,大笑。那声音让Harry难以置信地震惊,他目瞪口呆。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这是因为他不记得在此之前听过Malfoy的笑。“抱歉。”Malfoy道歉道,声音更多地听起来像是他又回到了Hogwarts。立即充满了虚伪、自鸣得意和不可抗拒。“我被征服了,并且没办法清楚地思考。”

“征服?”Harry吞吞吐吐地问。

“或多或少。”

“为什么?”

Malfoy的笑容从虚伪变成了可以说是羞涩的神情,他清清嗓子。“因为我担心你被她洗脑,又开始恨我,然后我站在门口听,然后……然后因为……well。”

“well什么?”

“你有一点……”他皱皱鼻子,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嗯……秀色可餐,或许。当你在愤怒和咆哮的时候,我是说。”

Harry不知道自己是否脸红了,他触碰着自己的脸颊,只是检查一下,他清清嗓子,说道,“谢谢你,我想。”他执起Malfoy的手,本能地,吻了它。“秀色可餐?”他不确定地反问。

Malfoy点头,露齿而笑。“是的,而我对此无能为力。”他拉过一把椅子,跨坐上去,对着那本书作了个手势,“你在解决什么?”

“你确定想听吗?我是说,你不是应该在休息或者做其他事情么?”

Malfoy说,看起来被冒犯了,“我觉得很好。好过我等下要做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起来很紧张,然后说道,“我认为……我认为你带走了我的噩梦,今天早上。也许,因为这个,我好多了。”

Harry考虑了一会儿,倾身过去,再次吻了Malfoy,一个甜蜜而缠绵的吻,“而我为此高兴。”他真诚地说。

“闭嘴。”Malfoy开玩笑地说,转转眼珠,“很好。但是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我们早一点解决问题,就能早一点离开这个倒塌的洞穴。”

然后他们一起工作了一会儿,虽然Harry从未像现在这个容易走神,因为Malfoy的玩笑似的情绪和自己心中的喜悦。他很多年没有感受过如此的温暖和年轻了。

后来,当他们去到厨房吃了一些午饭时,Hermione冲他局促地笑而Harry也报以笑容,一个无言的遗忘他们之间争吵的约定。无论如何,这是最好的,自从住进了这个黑暗的地穴,就算没有战争使它更紧张,也足够得上幽闭恐惧症了。

Harry花了整晚的时间去学习黑暗护法(Dark Patronus)并且很不幸地失败了,因为他一直在紧张地吃吃笑,没什么特别的。Malfoy甚至制造了一个小麻烦,他也在被Harry分散注意力。

Malfoy在他们睡觉之前给了他一个晚安吻,两人蜷缩在一起,微笑着进入梦乡。

**

Ginny迷失了并且心不在焉地想着为什么没有受伤,为什么如此寒冷和空旷,边缘还有一点点粗糙,当在这之前,和Lucius在一起时,这很光滑,甜蜜和完美。

这不是性交,不是操,当然也不是做爱。这是某种羞耻的事情,本应永远被当作秘密封存,这也是构成噩梦的某种东西、因为她是Ginny Weasley而他是Ronald Weasley,并且他在她里面,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是意味的那样。

她怀疑Charlie会怎么说,或者她妈妈,她爸爸。Lucius会怎样说,如果他看到现在的她,苍白而赤裸地躺在Ron的身下,当他在她体内律动,湿漉漉地吻着她,在她的头发和鬓角轻声说着空洞的誓言,她哭泣。

他也哭了,她对此没有惊奇。他知道这是个错误,知道这是乱伦。知道她不能够,不应该,像他爱她那样爱她。或许,对在他小妹妹皮肤上留下吻痕和瘀青,还有其他的什么,他也是感到羞愧的。

随着每一次的移动和亲吻,Ginny都感到自己变得更加肮脏和污秽。

然后,他颤抖着高潮,她感谢着结束的到来,并且想知道,她是否流出了眼泪。

她摸摸她的脸,她没有。无论从哪个角度,这都是个救赎。

它开始于一个噩梦,并且变得更糟。她尖叫着醒来,他在她身边,搂着他,亲吻她,并且触碰她,试图安慰她,而这变得更多。更多,更多,更多。她想这就对了。这是Ron,她欠着他爱着他,这不是他应得的,更多成千上万的事情她无法回想,当他扯开她宽大的睡衣。

羞耻的味道,当他筋疲力尽地躺在她身上。如果羞耻有味道,有点像烧树叶和旧胶皮,虽然这灼烧着她的鼻孔的并非真实,只是她脑中的想象。一个模糊的,飘忽不定的,在过去的战争中腐烂的朦胧印象。

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后,Ron的身体因为内疚、羞愧和其他的什么而绷紧,然后他说,用一种企图无罪的语调,“你不再是他的玩偶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的柔顺化作一种冰冷致命的狂怒,“作Lucius的玩偶好过作你的娼妓。”她喊。

他畏缩了一下。这是个错误,她知道。她曾想要这个,想要什么人的擦拭除去Lucius的,因为他没有走向她,没有要过她,没有记住她。

在Ron能想出一个答案之前,楼梯下的门被砰地推开,Charlie兴奋地叫着他的名字。Ron的脸色刷地苍白,“噢,我的上帝,”他轻吟着,放开她,夺过自己的裤子。他穿上它的时候她伸展着身体,然后他抓过掉落在地上的被单,滑过她的嘴唇,把它盖在了一个肩头上。

Charlie打开门,甚至没有去想Ron赤裸的胸膛和Ginny凌乱的长发。他抓住他兄弟的胳膊,把他拉到大厅里,门来回摇摆着,在他身后关上。并没有关严,Ginny听得到他说的每一句话。

“那个愚蠢的变态传染到它了!”Charlie嘶声说道。Ginny没有特别注意去听。有一丝渴望在她的脑海深处,她确信噩梦正在醒来。有粘粘的液体再她的大腿上,这让她想吐。

“谁?”Ron问。

“Malfoy。Lucius Malfoy。”

她突然抬起头来,眼眯起来。Ron关上远处的门,但她仍听到了。“什么?他传染到了什么?”

“咒语。显然那种程度的咒语会对你有些微的影响,联系到你受多少惊吓。显然,他受了不少惊吓。”Charlie窃笑着说,“我听说他已为此疯掉了。”

Ron说了些什么Ginny没有听到,因为她不敢去听。Lucius独自一个人,并且吓得发了疯,在她躺在她哥哥身上,凝视着天花板的时候,在他操她的时候。她不能去想。

Charlie和Ron仍在交谈,但是Ginny再也无法听进去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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