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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月落大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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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总瓢把子难道不赐兄弟一点薄面?”牛钊歉然道:“少主之言,咱家不能不听,告辞了。”指挥车把式,抖缓前行。“辣手青面魔”居然不动声色,恭送如仪。

  但当车行渐远,看不见后,他抖手发出了一枚传讯烟火。

  这时,牛钊坐在车辕上满肚子的不舒服,他感到罗成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方过一里,却见前面路上乱木山石,堵住道路,像座山的。丝毫无法通过,车把式己收缰停了下来。罗成已在车中问道:“怎么又停了?”“前面好像山崩,恐怕得等候片刻,我去清一清!”牛钊说着忙跳下车跑到前面,动手清道。

  阻塞的是十多块巨石,几棵密枝巨树,但这些并难不倒神力天生的“托塔天王”。

  见他推开半人高的岩石,犹如小孩丢石子一般地轻松。可是就在他推开第六块巨石时,却未注意到地上有一根白丝俟然弹起。接着树旁左右二大树倏然一动。

  随着道两旁出现两块高大的沉重木牌,牌上嵌满了以木头削成的尖锐木刺,呼地夹着风声,疾速向牛钊挟撞而至。

  这原是山中猎户专门捕杀凶恶猛兽的陷阱。牛钊正又推动巨岩,闻风注目大吃一惊,慌忙退身闪开,就在他惊魂未定之际,两旁山腰草中现出一大批黑色劲装大汉,手中却握着弓匣!

  机簧响处,箭如飞蝗,齐向牛钊与马车射至。

  牛钊做梦也想不到恶计连环,险外有险,降魔杵在肩上未及抽出,惶急之下,退已不及,逼得功运双臂,一声大喝,挥舞挡箭。

  但这些箭都是创自昔年诸葛孔明的“诸葛弩”,箭身短小而劲疾,岂是闪身所能抵挡的,刹那之间,双臂已中了十余箭,就在这危急关头陡然响起二声叱喝,车中射出两道人影,挟着二道寒芒,分向两旁射去。

  山道二旁草丛中的黑衣大汉顿时响起阵阵惨号声。这些喽罗哪是香芸与罗成的对手,在矫如游龙的剑光下,如斩瓜切菜一般,转眼了账了大半,其余眼见势头不对,走为上策,纷纷狂奔而逃。

  香芸与罗成赶走了埋伏,双双飘落牛钊身旁,只见牛钊一双铁臂,已如猬刺一般,怕不有十余支箭,就连大腿上也插了四五支短箭。

  但他仍然面不改色,屹立地上,咬着牙关在拔箭。

  每拔一箭,鲜血如泉喷出,箭还没有拔完,已变成了一个血人。

  香芸慌忙阻止道:“不能再动箭了,上车去,先一处处包扎!这样失血过多,伤了元气!”

  牛钊狂笑道:“这点算不了什么,芸姑娘别放在心上,我还受得往!”

  罗成叹道:“好阴沉的计谋,好毒辣的陷阱,可惜我发觉得晚了一步!那姓秦的把陷阱布置在这里,确大出我意料!”

  牛钊正自满肚怒火,闻言大吼一声,道:“妈的,我先去把他们宰光!”

  罗成一惊,身形弹起,赶前一把抓住牛钊道:“牛兄弟,你还怕我放过他们么!先包扎好再走。”

  牛钊狂叫一声:“气死我了!”

  身躯嘭地倒地不起,人究竟不是铁打的,他空自刚强,恨不得把九宫山三十六寨踏平,却难以挡得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罗成慌忙扶起牛钊,低头才发觉方自伤口愈合的左腿又崩裂出血,透出衣裤,红了一大片,而且又隐隐作痛。

  那拉车双马已经中箭倒毙,那车把式更是满身猬刺,横尸车旁,车篷上也是一片箭杆,可以想得到刚才那阵“诸葛连环弩”有多密。

  把昏迷的牛钊放进车箱,香芸取出刀伤药,又把四五件衣衫,撕成碎片,动手为牛钊疗伤包扎。等包扎好,方自松口气,倏见罗成左腿裤管一片通红,不禁惊叫道:“你伤口也裂了?”罗成含笑道:“还好!”“快,让我替你换药!”罗成点点头,倚身坐好,长叹道:“我的腿伤未好,牛兄弟又添新创,想来实在可恨可恼!”香芸一哼,道:“恼恨有什么用,等下就去找那批臭混蛋,杀他个寸草不留。”罗成叹道:“但牛兄弟怎么办?”“还不简单,你在此看护着他,由我独自去找他们算账!”“不!”罗成摇摇头道:“还是你守在此地,我去!”香芸柳眉一挑,道:“你是认为我不行?”罗成忙道:“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以你功力自然没有问题,但以你江湖经验,我实在担心!”

  香芸道:“我也不放心你去,你腿伤复裂,岂能再人虎口!”

  二人方自争执不下,倏见后面山道上又出现一大群人,这些人都穿着火红劲装,蜂拥而来,像是一堆火云在道上滚动。

  然而在前带领那些红衣大汉的却是二名黑衣人。

  人群渐近,罗成与香芸凝神望去,那为首二人却正是“辣手青面魔”秦厉,与“碧目魔君”年永泰。





月落大地第五章 花言巧语藏毒计



第五章 花言巧语藏毒计

  眼见“辣手青面魔”秦厉与“碧目魔君”年永泰到来,香芸娇容上顿时泛起一层浓厚的杀机,冷笑道:“咱们要去找他们,他们却自己来了,这倒使我们少跑不少路……唉!”

  她话声未落,不由惊疑起来,罗成也不由愕然失声。

  原来在一排红衣大汉身后,却押着七八名刚才埋伏暗袭的弓箭手,个个双手反缚,垂首丧气。

  只见“辣手青面魔”举手挥停,与“碧目魔君”双双上前,依然恭敬地一揖道:“二位想必就是牛总瓢把子的主人了?”香芸执剑飘身下车,冷冷道:“正是……”“辣手青面魔”道:“在下刚才正要回山,却见一批来历不明的大汉豕突狼奔,心知这里必生变故。现在看来,果然料中。呀!怎么牛爷与这位公子都受伤了?”

  香芸道:“不错,牛钊身中二十箭,正自昏迷不醒,马匹车夫皆已中箭而亡!只是公子不过是旧创复发,尚无大碍!”

  “辣手青面魔”大怒道:“妈的,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批家伙竟敢到兄弟地面上做案,而且还伤了牛爷与公子,嘿——”倏转身回头大喝道:“把那批家伙都宰了!”“是!”那批红衣大汉早已手执大刀在等候着。闻令轰然答应,刀起刀落,就向七个被押大汉砍去。罗成陡然大喝道:“且慢!”喝声方出,那边已六颗人头落地。“碧目魔君”忙也厉喝道:“留下一个活口!”

  有个红衣大汉挥刀略慢,闻声急忙收刀。

  “辣手青面魔”对罗成恭敬地问道:“公子有何指示?”

  罗成冷冷道:“我要问问,他们究竟是受谁指使?”

  “是。”“辣手青面魔”立刻挥手一招,道:“推上来!”

  红衣大汉立刻把那个仅存的活口推到车前。

  香芸已喝道:“狗贼,你们是受谁指使埋伏暗算我们?”

  黑衣汉子双手反剪,垂首不言。

  香芸怒道:“你不吐只字,敢情想吃苦头吗?”

  黑衣汉子依然一动不动!

  香芸勃然变色,尖叱道:“我不信整不了你!”

  举起剑柄就向黑衣汉子琵琶骨敲去。

  罗成忙喝道:“芸妹,不可用刑!”

  香芸一怔,止手惑然目询。罗成已喝道:“朋友,请抬起头来!”

  黑衣汉子缓缓抬头,神色木然,像已完全麻木。

  罗成语声倏变柔和,含笑道:“我亦知道你属人手下,只能听命行事,逼不得已,所以我并不怪你!”

  黑衣汉子依然不语。

  罗成仍柔和地接下去道:“只要你能说出主使的人,我不但不会伤你,而且保证无人敢动你一毫一发!”

  黑衣汉子神色微微一动,但旋即垂下目光,恢复原本样子。

  旁边的“碧目魔君”却大喝道:“公子好言相问,你竟然不言不语,莫非真要死!”

  “辣手青面魔”冷笑接口道:“既然不肯吐实,留你狗命又有何用,待大爷成全你!”

  言出掌发,猛力向黑衣汉子劈去。

  罗成倏伸手一挥,冷冷道:“阁下莫非想杀人灭口不成!”

  “辣手青面魔”陡觉一股无形劲风,横里插入,不但发出的十成掌力反震回来,人也被震得倒退三步,顿时骇然大惊,慌忙道:“这是什么话,秦厉天胆也不敢冒犯牛总瓢把子虎威,就因这批家伙在兄弟地面上惹事,为了避免误会,才亲执前来等候公子与牛爷发落,难道公子还怀疑秦某的心意?”

  罗成转颜道:“我一时急不择言,希总舵主勿罪!”

  “岂敢岂敢!公子是总瓢把子的主人,秦厉怎敢心存介蒂。”

  罗成含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还有二事,尚请总舵主帮忙!”

  “请快吩咐,力能所及,敢不遵命!”

  “请总舵主命手下代清一下路上障碍!”

  “哈哈,这点小事,何劳公子关怀!”“辣手青面魔”说完转首喝道:“来人呀!把前面道路清除干净。”

  七八名红衣大汉立刻向前跑去。

  罗成道:“拉车马匹已死,请总舵主赐借二骑,以便在下继续赶程!”

  “辣手青面魔”躬身道:“公子方遇惊吓,牛总瓢把子又受重伤,何不驾临敝寨好好休养二天再走?”

  罗成摇手道:“不必了,只请总舵主代为拢好马匹,并代为埋好车夫尸体,已是感激不尽。”

  “辣手青面魔”道:“些许小事,应该效劳,公子既急行程,秦某也不便强留了,来人呀,回寨上选取二匹好马,替公子送来!”

  二名大汉立刻飞奔回去,没有盏茶时刻,蹄声得得,已骑着二匹健马,电掣而至,飘身下马拢好车头。

  人多好办事,片刻之间,道路已清好,车把式的尸体也已埋好,待一切妥善,“辣手青面魔”问道:“公子可以起程了,但这人怎么办!”

  指的自然是黑衣大汉。

  罗成微笑道:“此人正好充作车把式,让我带走,路上也可以问问话!”

  一言不发的“碧目魔君”闻言脸色大变,“辣手青面魔”却已抢先道:“是,是,公子尽管带走!”

  接着对黑衣大汉阴阴道:“一路上你为公子驾车可要小心了,如果再有异心,纵然公子饶你,我也饶不了你!”目光一侧,向执刀的红衣大汉挥手道:“为他松绑!”松了绑,黑衣大汉揉了手腕,立刻跑到车前,坐上车辕,一抖缰绳,厉喝催车起程。罗成坐在车中,向外拱手道:“容此别过,后会有期。”“辣手青面魔”与“碧目魔君”双双抱拳躬身送行。等二人竖起腰来,马车已没入一片尘烟之中。

  只见“辣手青面魔”倏阴声笑道:“好个后会有期,只怕不出十里,秦厉还要见你一面?”

  “碧目魔君”却皱眉埋怨道:“大哥,你今天做事好像糊涂起来!”

  “辣手青面魔”道:“二弟,我什么地方糊涂了?”

  “碧目魔君”道:“大哥纵然容忍,也不能把活口留给姓罗的去套口供啊!这一来岂不泄了咱们的底子!”

  “铁手青面魔”嘿嘿笑道:“二弟,你以为姓罗的不知道还蒙在鼓中么?那你大错特错了,他只是心有顾忌,不想点破而已。”

  “碧目魔君”一怔,道:“依大哥这么说,我不懂他为什么不翻脸?”

  “嘿!三个人却有二个带伤,而二个带伤中又有一个昏迷不醒,这就是他不敢翻脸的缘故,说穿了大家是心照不宣,过了这第一回合,等着看第二回合。”

  “碧目魔君”惑然道:“大哥既然看出弱点,又何必再拖,干脆就在此地把他们料理了,岂不省事!”

  “辣手青面魔”道:“嘿!二弟,你知道刚才姓罗的挥手阻我那一掌的劲力吗?告诉你,把咱们二个加在一齐恐怕还挡不住他一击!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丫头没动手!”

  “不论如何,咱们人多,不怕不把他们收抬下来!”

  “二弟,你这就算错了,大哥我一生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如你这般硬碰硬,纵然收拾了姓罗的,咱们弟兄的死伤,也必可观,这是何苦!”

  “辣手青面魔”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力不敌唯有智取,当初你也知道,我二处布置,皆是分头进行,手下各不相干,谅姓罗的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他纵然料到,却料不到我们在何布置,何时发动。故而我们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还怕赢不了这一仗!”

  这番话说得“碧目魔君”心怀大开,笑道:“大哥果然神机妙算!那咱们此刻快抄捷径走吧!赶在他们前头,也好看看鱼儿投网的情形!”

  马车如飞急驰,香芸移坐于车辕上,不放心地监视着驾车的黑衣大汉。

  车驰里余,她忍不住发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大汉回答道:“小的叫张宝,在九宫山三十六寨总舵中充一名巡山头目!”

  香芸失声道:“你原来还是姓秦的手下,刚才为何不说?”

  张宝道:“小的刚才要是开口,现在已无法为姑娘御车了!”

  香芸厉声道:“你真以为我们现在会饶了你!”

  张宝道:“小的心感公子保命之恩,所以坦直相告,姑娘此刻若要杀我,小的也心甘情愿。”

  车中的罗成已开口道:“芸妹,不要为难他,只要他有向善之心,我们就该给他悔过之机。”

  张宝肃然道:“人言罗公子仁德盖世,果然不虚,我张宝今蒙公子保全之德,若再为恶,天地不容!”

  香芸尖叫道:“停车!停车!”

  张宝愕然勒住缰绳,道:“姑娘有什么事?”

  香芸怒形于色道:“那二个混账狗贼满面虚情假意,骗得我晕头转向,若不杀他个鸡犬不留,难以消我心头之恨!张宝,把车调回头!”

  罗成在车中急喝道:“芸妹,不要冲动!”

  香芸念念道:“成哥,咱们被人家花言巧语,玩弄于股掌之上,这口气怎能忍得下去!”

  罗成轻笑道:“你上了别人的当,我可没上当。”

  “那,你早已发觉了。”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猴子技人皮!混充君子!”

  香芸一怔道:“既早知好谋,为何不动手杀他个落花流水!”

  “我们三人,已伤了一个半,我不能不有所顾忌,何况我料定秦厉也是受人主使,为了避免横生枝节,也希望姓秦的知机而退,故我没有点破他的虚假面具。”

  香芸一哼,道:“成哥,你能忍,我可忍不住……”

  “哈!芸妹,你不必急,若我料得不差,秦厉与年永泰决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我们,前途立刻就会相见,届时保你能一消心头之恨!”

  张宝叹道:“公子果真料事如神,‘辣手青面魔’与‘碧目魔君’为拿公子,精心设计了二处埋伏准备要使公子精疲力尽,束手就缚,公子虽破了一处,那第二处却正待公子落阱!”

  香芸吃惊地问道:“你知道布置了些什么吗?埋伏在什么地方?”

  “小的不知道,因为二处埋伏,分头进行,各不相知,不过小的对这段地形极熟,故对前面设伏的地点,约模可以猜到一些!”“什么地方?”“可能就在此去八里的大峡谷!”“张宝,难道大峡谷的地形特别?”正是,大峡谷二面山势陡峭,道路从中穿过,百丈距离,势险天成,若在二边出口设下埋伏,确是危险万分。”香芸皱眉道:“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吗?”“没有。”香芸急道:“成哥,你看怎么办?”罗成沉毅地道:“继续前进。”“成哥,你……”“芸妹,放心,我不会去找死的。”

  听罗成似乎成竹在胸,香芸这才宽心,对张宝道:“加上鞭,快!”

  罗成却在车中道:“不,尽量收慢,此刻愈慢愈好。”

  香芸惑然问道:“为什么?”

  罗成道:“牛兄弟尚在昏迷中,必须拖延时间,待他苏醒,遇上危险,可以少却一些顾忌。”

  于是蹄声踢踏,马车缓缓地向前走着。

  一里……二里……三里,罗成倏在车中叫道:“芸妹,你进来看看,牛兄弟醒了!”

  香芸钻入车篷,果见牛钊已睁开了眼睛。她坐落一旁,慰问道:“牛兄弟,你感到伤势怎么样?”

  牛钊裂嘴笑道:“已好多了,咦?咱们怎么仍在车上?那批狗贼呢?”

  罗成含笑道:“现在你不要多问,好好静心养息片刻,说不定等下有大风大浪。就不容你这样舒服了!”

  牛钊大笑道:“这点皮肉之伤,还不至于使我躺着起不来!”

  罗成含笑拍拍他的胸脯,让他安静下来,然后扬声道:“张宝,还有多远?”“约模四里左右!”罗成道:“再过二里,你就加鞭狂奔,冲向大峡谷!”张宝道:“公子,这样岂不更加危险吗?”罗成道:“照我的话去做,不必多问。”“是。”

  天色益发晦暗了。才过未时,已如暮色。

  阴晦的天色下,缓缓而行的马车显得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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