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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狂 作者:百川鱼海(晋江vip2014-07-23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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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护士记得远远见过两人面对面交谈,以为两人是熟识:“邹医生去欧洲休假了,据说是和男朋友一起,回来的时候容光焕发。”

    田丝葵的心一落,摔得有些疼:“邹医生不是单身吗?”“说是初恋,两人分开了六年再次相遇的,好浪漫哦。”小护士沉浸在偶像剧的剧情里,一脸的花痴模样。

    倒是谢长斐注意到了田丝葵的表情:“椒椒,邹医生是你的朋友?”田丝葵愣愣地回神:“邹琴。”

    谢长斐瞪大了眼睛:“真的是她?之前见过一面,变化有点大,我以为只是有点像,原来真的是她?”

    田丝葵点头,男人和女人对待同一个人的眼光果然不甚相同。田丝葵关注的是邹琴似乎没有改变的气质,而谢长斐看到的却只是她褪去的老土的衣装变得时尚。

    “邹琴的初恋…不就是阿阅?”谢长斐开口询问,原本还怀揣着最后一线希望的田丝葵彻底崩塌,“他们还在一起?”

    田丝葵淡淡地眨了一下眼:“我不知道。”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还在生她的气?”谢长斐问得小心翼翼,田丝葵一下子回了神,当初便是因为她纠结于邹琴的欺骗和方阅执的感情,有了她与谢长斐争吵的导火索。

    “没有,对于我来说,她只是个陌生人。”田丝葵并没有说实话,其实对于邹琴来说,仍旧是恨得咬牙切齿。

    “那你还会干预她和阿阅的感情吗?”谢长斐再接再厉,田丝葵愕然,继而垂眸:“当然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

    “椒椒,对不起,我不好再和你吵架了。”他延续了六年前的歉意,田丝葵眸子一热:“是我该向你道歉,对不起。”

    谢长斐用尽全力,抬起手捧住她的脸,轻笑:“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醒了吗?”说话间,脸已经朝她凑近,田丝葵惊惶间不知躲避,眼看着两人的唇就要碰在一起。

    “谁让你进来的?”谢女士适时出现,打断了原本极为暧昧的气氛,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田丝葵,十分粗鲁,田丝葵一歪,摔坐在地上。

    “椒椒!”谢长斐靠过去被谢女士揽住。“我说过不要再来了,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和阿斐的事情!你给我滚!”谢女士居高临下,这一刻的羞耻远远超过了屁股上的疼痛,她扶着床沿站起来,想要看谢长斐,只是被谢女士挡得严严实实。

    “我先…回去了。”田丝葵沉默片刻,拿起床尾的背包,抬脚离开,身后是谢长斐不舍的喊叫,统统被谢女士迫不及待的关门声扼杀殆尽。

    老天似乎还觉得她不够难受,出门便遇上了神采飞扬的邹琴,面上的笑容根本掩藏不住,只是这样美丽动人的场面,在田丝葵看来十分刺眼。

    “椒椒,来看谢长斐吗?”邹琴主动打招呼,声音温柔。田丝葵不想多看她一眼,冷漠地与她擦身而过。

    “椒椒,谢长斐醒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方阅执了?”邹琴的声音依旧是笑,很笃定似的,笃定田丝葵的回答是肯定的。

    “邹琴,我说过无数次,我没有抓着他!”田丝葵几乎是用嘶吼的态度,在寂静的走廊上格外骇人。

    邹琴点头,似乎很满意田丝葵的回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毕竟照顾谢长斐一个人就足够吃力了,我想你也没有心思再纠缠阿阅。”

    纠缠两个字让田丝葵窝火,她一下子掐住了邹琴的脖子:“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方阅执没有任何关系。”

    松开手,大步离开,邹琴大口喘气,连着咳嗽了几声,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在田丝葵的背后幽幽道:“我在欧洲见了方阅执。”

    田丝葵终于还是停下脚步,忍不住想要听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我们还记着彼此,想着彼此,爱着彼此。”邹琴继续说着,田丝葵身体微颤,快步离开。

    口袋里的手机一震,田丝葵的心也跟着震动,依旧不是方阅执的消息,谢长斐的短信——记得我们的约定,明天见。

    是啊,她…应该和谢长斐好好的。

☆、第44章 方阅执看画展?

    周一如期而至;田丝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微微发黑;是她少有的憔悴模样。用水拍了拍脸,开始精细地上妆;今天是她和谢长斐时隔六年的第一次约会。

    田丝葵努力回忆谢长斐的喜好;可怎么也记不起谢长斐喜欢的打扮;或是因为时隔多年还是…她从没有用心记过。

    她才发现,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主动往衣柜里添过东西;可里头的衣衫一直跟着她的年纪在变化,永远都有最新的款式。

    “椒椒,要出门呀?”方母神出鬼没,此刻已然立在门边。“哦;我要去看画展。”田丝葵有些犹豫,亦是心虚。

    “画展有什么好看的,那些画画的就以为看不懂的才是艺术。”方母没什么艺术细胞,“不然和妈妈去看电影啊,最近有好几个恐怖片,据说都不错。”

    田丝葵嘴角抽搐,她没做亏心事,但最怕鬼叫门,连忙摆手:“我是导师的画展,一定要去捧场的。”

    方母恍然,“那穿漂亮点。”还给她挑起了衣服,看了一圈略显不满,“衣服好像没添嘛。”“文妈妈,这些都是您给我准备的吗?”田丝葵好奇,第一次问出口。

    “不是不是,老大瞧不上我的品位。”方母连连摆手,“都是他准备的。”田丝葵惊讶,不得不说方阅执对她喜好的了解的确透彻,几乎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挑选,比她自己的衣柜还要让她满意。

    “就这件吧。”方母取了一条连衣裙,半开玩笑,“椒椒,穿得这么漂亮,让别的男人瞧见了,老大肯定不高兴。”

    田丝葵垂下头,状似在打量裙子,可心里一片凌乱。“椒椒,老大他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方母试探。

    田丝葵只是摇头,已然表达得很清楚了,方母立刻流露出愤愤的表情,继而又换了笑脸:“老大他最近挺忙的,他情商低,你别和他计较。”田丝葵也只是点头,没有说什么。

    出门前最后看了眼手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徒然而来的失落让她无法抑制,一下子关了手机丢在了床头。

    谢长斐早就听从田丝葵的吩咐,支开了谢女士,病房里空落落的,一眼瞧见几乎算是盛装打扮的田丝葵,谢长斐倒是从惊艳到失落的转变。

    “椒椒,我没有出门的衣服。”他只有身上这一身病服,两人一点也不搭配。“早就准备好了。”田丝葵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是一身男装。

    红白条纹的polo衫,深蓝色的牛仔裤,适合谢长斐的清爽打扮,只是在衣服的尺码上没有把握好。

    “好像买大了?”田丝葵上下打量,谢长斐却是高兴得很:“不,是我瘦了。”这是第一次,田丝葵给他准备的衣物,他怎么能不高兴,即使大了再多,他也毫无缘由。

    衣服是按照方阅执的尺码买的,这一身若是穿在他身上应当是刚刚好的,谢长斐比他瘦一些,矮一些。

    推着轮椅,两人正要出门,小护士见状立刻阻止:“谢先生,你的病情还不稳定,现在还不能外出。”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很好,不用你们担心。”谢长斐有些不快,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却有人非要出来搅局。

    小护士还是不肯,甚至喊来了医生。匆匆赶来的是邹琴,她目光复杂地扫过两人,笑着道:“没关系,稍微出去活动一下也是可以的,病人也需要呼吸新鲜空气。不过要早点回来,不要让病人太过劳累。”

    田丝葵当然知道她这样爽快的态度是为什么,与谢长斐感激的态度截然不同,冷漠地推着他朝外走。

    谢长斐第一次离开医院的范围,又是和田丝葵二人世界,心情好得要命。田丝葵也有些放松,画展的位置离医院不远,免去一番周折,田丝葵推着他,两人一路上气氛都还不错。

    “这栋楼是什么时候盖的?”城市原本就是日新月异,更何况谢长斐昏迷了六年,一时对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充满了好奇。

    “四年前。”田丝葵抬头,阅临的标志熠熠生辉。“变化真大,我记得当时这一片是公园,寸土寸金的地段。”谢长斐毫不知情,感叹物是人非。

    正是午饭的高峰期,大楼里进出的人很多,阅临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许多人恭恭敬敬地和田丝葵打招呼,且以好奇又疑惑的目光在轮椅上的谢长斐脸上扫来扫去。

    “他们都认识你?”谢长斐有些奇怪,田丝葵纠结了一小会儿,才讷讷道:“这是方阅执的公司。”

    谢长斐几乎是震惊的,忍不住再次抬头望去,几十层的高楼直耸云霄,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阿阅他…不是空军吗?”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退伍了,就是你出事后不就,就放弃了飞行员。”田丝葵解释,推着他的脚步加快,逃避似的走过阅临。

    画展在本市最大的国际展厅一二层,门口放满了花篮,密密麻麻一片,可见唐坤在绘画界的地位,正中央偌大的横幅书写着本次画展的主题——爱与生命。

    田丝葵推着谢长斐进了大厅,唐坤正立在门边和场馆的工作人员说话,谢长斐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面孔微微发红,完全是见到偶像才会有的惊喜。

    “唐老师。”田丝葵小声叫他,唐坤回头,见到田丝葵的刹那,先是有了一丝笑,接着板下脸:“田丝葵,多久没回学校了?还记得我有这个老师吗?”

    田丝葵立刻赔笑:“怎么会不记得呢。”心里头嘀咕,她都一口气送了十八个花篮了,还想怎么样?!

    “唐老师。”谢长斐也跟着田丝葵称呼,喜不自禁的模样有点滑稽。“这位是…”唐坤上下打量他,努力回忆他。

    “晚辈姓谢,谢长斐。”他有些激动地自我介绍。“谢长斐?”唐坤似乎有点印象,念念有词,“你就是那个很有天赋的青年油画家?长许工作室的那个谢长斐?”

    谢长斐异常惊喜,没想到唐坤竟然也知道他。“唐老师,您认识他?”田丝葵也有些诧异,毕竟她印象中一穷二白的谢长斐竟然真的有点名气,果然还是自己太不了解他了。

    “小谢当时参加比赛,作品还是比较突出的,我有参与评审,所以记得。庄许也常常提起他。”唐坤笑呵呵的,很少见他这么和气的样子,“不过这几年你是去进修还是怎么了?没有什么消息啊。”

    谢长斐笑得有些牵强:“出了点意外,一直在医院里,最近才好起来。”他一笔带过,“我很喜欢您的作品,没想到椒椒是您的学生。”

    说道田丝葵,唐坤有些无可奈何:“田丝葵这丫头简直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一点儿天赋都没有。”

    田丝葵尴尬,谢长斐却是笑起来:“我也很惊讶,她竟然会选择学画画,她从前连颜色都分不清楚。”

    “你们是兄妹吗?”唐坤没什么眼力地询问,两人皆是一愣。“我们是情侣。”谢长斐率先开口,拉住田丝葵的左手。

    唐坤对于田丝葵情感记录的剽悍很有印象,一时反应不过来,面上五味杂陈似的。田丝葵见他神情复杂,连忙打算脱身:“唐老师,您也挺忙的,就不用管我们了,我们自己看就好了。”

    正好有客人来找唐坤,他也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一会儿再见便离开了。

    “我们很像兄妹吗?”谢长斐耿耿于怀,两人走出老远,忽然又开口问起。田丝葵错愕,笑了笑:“唐老师大概觉得我们都喜欢画画,才问的吧。”

    两人一路看过去,田丝葵真的没什么天赋,唐坤这样大师级的作品她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除了写实的很写实,抽象的太抽象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而谢长斐则是对每一幅画都仔细观察,什么光线,线条,笔法,田丝葵脑子有点发胀,却不能表露出无聊,经历配合他说着话。

    所谓不是冤家不举头,田丝葵推着谢长斐,正看得认真,就遇到了传说中的极品前任曹月清。

    曹月清也很意外的样子,身边挽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田丝葵知道这位和自己一样没有什么欣赏能力,她记得之前还吐槽过唐坤的画,今天能在画展上撞见证书太不可思议了。

    曹月清一脸的凶相,完全不是曾经播音系首席的儒雅模样。谢长斐正独自欣赏着衣服巨大的油画,曹月清也甩开了女伴走到田丝葵近前。

    “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找了个残废的?”曹月清讽刺,目光从谢长斐脸上瞟过,这个男人和自己有些像,下意识这样想,“你那了不起的未婚夫知道吗?”

    “不用你管。”田丝葵哂笑,“小白脸,照顾好你的富婆才是王道。”曹月清噌地火了:“田丝葵,要不是你我会落到今天?”

    “哪一点不是你自找的?”田丝葵讥诮,准备回到谢长斐身边,被曹月清一把拉住,面怒狰狞道:“这位还不知道你水性杨花的恶毒脾□□?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田丝葵冷笑:“去吧,我等着。”曹月清被她的无所谓激怒,大步朝着谢长斐的方向走去,田丝葵的心猛地一拎,却纹丝不动。谢长斐眼里的那个她仍旧四年前骄纵单纯的田丝葵,而不是现在这个恶霸。

    曹月清走到谢长斐身侧,他投入在画里,曹月清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好。”谢长斐诧异回首,对方含笑的脸一下子变了,由惊讶变得不可思议。

    “你好,我们认识吗?”谢长斐也礼貌地开口,曹月清回神:“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离开,有些狼狈。

    谢长斐才发现身侧的田丝葵不见了,回头焦急地寻找,在几步外看见她,远远地对他笑,才放下心来。

    曹月清走到田丝葵身侧,忍不住质问:“所有人都是因为像他?”田丝葵笑了笑:“你不用知道。”他轻轻挡了一下田丝葵的手臂:“田丝葵,我喜欢过你。”交身而过,田丝葵只给了他一记讥诮的笑,不曾停留。

☆、第45章 田丝葵啊受伤?

    门口靠里的一排比较醒目的位置挂着唐坤带的学生的毕业作品,田丝葵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那一幅董存瑞炸碉堡;前头还立着三两个人评头论足;她下意识低下了头。

    不料谢长斐却是认真的态度;抱着一幅画都不能落下的精神,硬逼着田丝葵走了过去。乍一看落款也是惊疑不定:“椒椒;这是你画的?”那种纠结的口气;让人不爽。

    “我的毕业作品。”田丝葵厚着脸皮;面孔绯红。“抽象派的素描?”谢长斐歪着脖子用心点评,“椒椒,你这是开创了新的流派。”说着就笑了起来。

    田丝葵不快,想反驳可面前这位是鼎鼎有名的画坛新锐;是她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撇了一下嘴角,自暴自弃:“我就这水平!”

    “往后我教你画画,好不好?”谢长斐笑得温柔,田丝葵却是连连摆手:“得了吧,我既没天赋也没热情,现在你醒了,我终于解脱了。”拒绝的态度极为坚决。

    谢长斐有小小的失落,却和他的记忆重叠,田丝葵从小就不喜欢画画,每次他静下心来作画的时候,她总能捣乱,叫他哭笑不得。

    谢长斐恋恋不舍地又转了一圈,田丝葵发现他眼里已有了明显的疲态,强硬地要送他回医院。两人踏着夕阳,画面也算美好。

    忽然远处一辆明黄色的跑车逆向飞驰而来,田丝葵吓了一跳,将谢长斐的轮椅朝身后推,自己吓得跌坐在地上。

    车子在距离两人不到半米的地方紧急刹车停下,谢长斐因为惯性也从轮椅上摔落下来,两人都很狼狈。

    始作俑者从驾驶座上慢悠悠地开门下车,简颂临一声暗红色的衬衣,敞着领口,撑着车门姿态潇洒,没有半分歉意,特别是望向谢长斐的眼睛里都是笑。

    “是椒椒啊,哥哥太不小心了,没事吧?”简颂临假惺惺地走过去将田丝葵扶起来。此刻的田丝葵,挣开他的手,怒火中烧:“疯了吗你?”

    “这就算疯了?椒椒,看来你对哥哥还不够了解。”简颂临的笑越加轻佻,目光扫过谢长斐,冰冷刺骨,“我还没要他的命呢。”

    田丝葵听得一哆嗦,强辩:“你敢。”简颂临大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那种张狂让人胆寒,他的确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个性。

    拉住田丝葵胳膊的手十分用力,像是想要捏断她手臂那么用力,生生扯断了田丝葵想要扑过去扶起谢长斐的念头。

    “放手!简颂临你放手!”田丝葵只能拼命挣扎,又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谢长斐吃力地坐起,可怎么也站不起来,更无法爬回轮椅,那种竭尽全力的狼狈让谢长斐难堪得煞白了面孔。

    “这样的废物你也看得入眼?”简颂临毫不收敛,一言一语都极为刻薄,“阿阅输得可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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