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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并不在意我是否在对你说话吧。反正,你已经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
大蛇丸抱着迪达拉离开了树洞,这个地方太黑,我看不到他们两个的背影是如何模样,不过据鼠蛟的形容,那是非常唯美的一副画面。至少,比我抱着我爱罗的样子唯美一百倍——因为我根本就不能算是“抱”我爱罗的身体,而应该说是扛着我爱罗走出的树洞。力量不足以制造足够大的防护罩罩住我跟我爱罗两个身体,不过,我也不需要保护。我爱罗的肉身如果有任何损伤都极有可能造成重生的失败,我是一定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场面出现,不管如何。
天已经全部黑下来,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有些凄惨的味道,虽然我没时间去感慨自己的凄惨情景,但是还是抵不住从心底最深的地方涌上来的深切的悲哀。
我不会傻乎乎的以为这是大蛇丸和宇智波鼬配合着演的一场好戏,为的不过是想要我能够感恩戴德的送上药丸的戏码——我大概还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宇智波鼬是木叶村和“晓”组织的间谍,他最终归属于木叶村,所以他的利益导向一定是木叶的根本利益,因此他才会跟纲手联手,对付损害他们代表权利的利益的人——大蛇丸。
我不是很狗血的被骑士拯救的王子,而是很不凑巧的在木叶养病——因为我的五觉需要纲手的帮助,所以好死不死的来到了木叶。于是,已经对大蛇丸的很多信息都了解的纲手,才会费尽心机的决定利用我这个诱饵来诱使大蛇丸上钩,因为她不知道从自来也还是鼬的口中得知:大蛇丸需要的东西,在我身上。
由上,我终于可以得出结论:我只是一个不小心被利用了的棋子而已。至于大蛇丸,他才是最可怜的BOSS。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在死老鼠被我唠叨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告诉我其他我不知道的线索之后,我推理出来的真相。
所以,没有狗血的因为“他爱我”“他在乎我”这种破理由,也不是因为“大蛇丸觉得我还是很重要”之类的隐晦理由的存在,他只是,单纯的想要从我这里拿到可以救活迪达拉的药丸罢了。
我怎么现在才明白。
真是个笨蛋!
大笨蛋!!
超级自以为是的大笨蛋!!!
以为那些故事里面狗血的情节会出现的笨蛋,除了我以外,还能有谁会有我这么蠢呢?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猪了呀。无可救药的不需要拯救的猪啊……
在砂隐村中 上
我回到了砂隐村。
见到千代婆婆,我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她传授转生之术给我——我都一只脚踏进棺材了,能够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最重要的人的生命,非常的划算。更何况千代婆婆本身的力量很强大,如果她没死,在未来的战争中,一定会成为砂隐村非常重要的助力。
至少比我这个没用的家伙强一百倍。
结果千代婆婆拒绝了,拒绝的理由让我想很喷血——因为我不够帅。
后来在让死老鼠进入千代的精神里面探听了事情真实理由后,我才知道真正的理由不过是因为我作为蝎的孩子,是蝎唯一的继承人,她一个老婆子死了就死了,犯不着让我这个“唯一”的小年轻死得这么早。
又不能跟她讲其实我就快死了,死老鼠给我下禁咒,最后一天才能把秘密告诉其他人。可惜,现在还没到最后一天。
我怏怏的退出了千代婆婆的房间,我爱罗的身体留在那里,千代婆婆将会施以转生之术,复活我爱罗。
这不是我能看的东西。
她却不知道我已经在那里留下了“窃听耳”,因为解开禁制而强大的东方仙力所制造出来的窃听工具,是火影世界里面的人们无法探查到的东西。
何况,这个工具不仅仅是用来窃听的,它还能传播图像,记录图像——其实就是我用东方仙力制造的一个拍摄器,堪比针孔,后来传到了凡人的世界,有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针孔偷窥眼。
这是我打广告了,你们不要介意。继续说。
——用“窃听耳”从头看到尾,转生之术的过程和咒语我都记下来,无一漏下。别认为我这是在做无聊的事情,这样做,我是有目的的。
要知道,之前给大蛇丸的药丸第一颗是真的长生不老丸,但那是死老鼠从王天君那里拿来的,很珍贵,很稀奇。其稀奇的原因是——其成分所需的原材料世间太少,人工培养太难,仙术培养也不容易,所以很“贵”,也很稀少。也所以,很难模仿着制造出来。最后,所以——我给大蛇丸的那颗药丸,最多算是我制作的比较成功的高仿品,绝非正品,除了色香味类似以外,其药效根本不能比拟真品之万一。
由上所述,我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因为我的药是用东方仙力控制制造的,所以很容易可以通过大蛇丸的各种检验程序,然后,他满怀希望的终于以为这个高仿品是真药之后,就拿给了迪达拉吃下去,接着——杯具发生了。
药效不到位,而且还很有可能有副作用——这得归功于我从来没有把这个看起来跟真药一模一样的药进行临床试验,所以我并不清楚副作用具体会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用“可能”两个字来表达我的担心:你想想,在一颗药丸中放入了十八种相生相克的药材,如果说那样对人体完全没事,我觉得,十有八九是鬼扯。
因此我很担忧情敌在未来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的命运,据我推测,无非是两种——一是直接歇菜,因为药效太过彪悍的原因;二就是七窍流血,皮肤绽开,血管爆裂,骨骼粉碎,内脏失能……后面省略五百个字的形容人身体发生破坏性变化的词句。
总之,不会是好的结果。
所以我对于大蛇丸跟我做交易的事情一点都不恶心,真的,我只是不太好意思:毕竟把药给大蛇丸的时候,我故意忘记给他交待这个药的真伪和副作用了。
你可以说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医药营销,不过,仅此而已。
综上,就是我的目的引发的缘由,而我的目的,你应该看得出来,很简单哈——我只是想,等大蛇丸来找我算账的时候,我教会他如何使用转生术,让他用自己的生命来唤醒迪达拉的生命。当然,为了杜绝他找人替他死的可能,或者是他利用其他转生术来凑合的可能,我在全面了解转生之术之后,进行了彻夜的研究,最终,将它改造成了一种只能用心爱之人的生命才能够成功的转生术。
当然,我是不可能让那种慈悲的狗血的剧情出现的——我还顺便把这个术稍微改过头,成为:等心爱的人死去三天之后,被重生的人也会死去。以内部爆炸的形式,死得非常惨烈悲壮的场景。
我承认我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更何况,我觉得冷清的地狱有了大蛇丸和迪达拉,一定会热闹起来的。
毕竟,我将会成为结束他们生命的凶手。
我很期待那样的身份。
当我爱罗再次用自己的脚走到砂隐村忍者的面前时,我就知道,他真的比以前强了。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转生的时候拥有了千代婆婆的力量,而且,我在他身上注入了东方仙人的力量。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力量源泉,但是这种东西的存在,就相当于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他什么时候想喝水,都可以到这里去汲取。而且,泉眼还会随着他的修炼而逐渐成长。直到成长为他想喝多少就有多少的地步。再然后,就是他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可以使用自然之力的存在,第一个应该是鸣人,不过他的自然之力并不是很大,而我爱罗,将会比鸣人更加的强大——因为,他的自然之力,不仅是这个世界的自然之力,还包括东方仙界的自然之力,那里的力量,更加的纯粹,也更加的澎湃激烈,我想,等他的力量源泉成长到足够大的时候,他就可以完全控制住那些力量,然后,在这个世界上,保护所有他想保护的人。
譬如说手鞠——这个跟木叶的奈良鹿丸开心的暧昧的姐姐;
譬如说砂隐村的村民们——那些从他知道自己是个保护村子的武器时开始,就一直想要保护的人们。
我爱罗比我更加适合责任感这个形容词啊。
等到太阳西下的时候,我爱罗坐到了我的身边——那个秋千上。我在另外一个秋千上晃悠悠的自娱自乐。手鞠这丫的去做任务了,我回来两天的时间,她的任务还有一个没有做完。估计得等到明天才能回来。
我爱罗刚刚对砂隐村的忍者们宣布了最新的政策和方针——姑且说是政策方针,对于我来说,那些激励忍者奋勇拼命的话跟前世的政治家说的话差不多,只是我爱罗更激 情更真切更贴近忍者们的心,而政治家说的更为官方化更加千篇一律没有新意罢了——他因为重生,身体还有点没有适应,看起来免不了疲惫的样子。
听说他跟鸣人有一腿还是两腿,反正就不是普通的关系,也说不准到底是我的劝说起了成效还是当初缘分的相见有了反应,反正,据死老鼠告诉我的可靠情报透露:他们两个虽未频繁通信,但是一旦通信,就一定会在信里面提到许多很有JQ的事情,回忆一大堆,看着就会有粉红色泡泡出来的错觉——当然,这只是死老鼠的片面之词,我是不会轻信的。所以,我这次要以哥哥的身份,好好关心一下我可爱弟弟的终身大事了。
“你……”
“你的耳朵、眼睛和舌头是怎么回事?”他截断了我的问话。
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说是因为修炼过猛的原因,五觉有一定的损害,不过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你脖子上面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继续发问,眼睛瞄着我的脖子,我相信,他看得清楚,那是被人狠掐才会出现类似的印迹。
“那个,是你曾经的敌人我曾经喜欢的家伙弄的,我刚想跟你说他过几天就会过来这里……找我。”
我爱罗挑眉,满脸的不相信,也是,我经常说话骗他和手鞠,怎么着这孩子也是长了心眼了。
“他是谁?”
我把头扭过去,不看我爱罗,期期艾艾羞羞涩涩的说:“大蛇丸。”
“……”
“我跟他上了床了,可惜,没有孩子。”
“……”
“所以这次他来我一定要跟他要精神损失费以及陪夜费和青春补偿费。”
“哥哥,”某人终于忍受不了我的信口开河,黑线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能不能正经说话。”
噢,这个请求,我还真没法做到。
“你喜欢的人,就是那个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而且,他等几天还会到这里来,是否说错?”
摇头,我回答:“没有。”
我爱罗咬牙切齿:“他是个男人,”——深呼吸一口气,“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他上了床……”这也不是重点,好吧好吧,弟弟,我知道你现在有点精神错乱,还是让我帮你说完吧:
“……重点是,他来找我,其实是想跟我一点赡养费来着。”
我似乎……看到我爱罗的头顶冒出了几率青烟。
他愤怒了。
在砂隐村中 下
我有一个父亲。
我的父亲你们都认识。
当然,在这里一般都叫父亲为爸爸。
所以,我现在称呼我那突然出现的父亲为老爸。
——“不是吧?”
我张大了嘴巴鼓出了眼睛从心底发出了最大的怀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刚才听到的话。我传说中的老爸——赤砂之蝎刚才竟然告诉我,迪达拉已经死翘翘了。
想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却发现最里面什么句子都变成一个音符:“呃……”
我是真的没办法相信如此惊悚的消息。以我对大蛇丸的了解,他不可能轻易就把没有经过验证的药给很重要的人吃,那么,以大蛇丸的性格,至少需要三天九十八道工序的检验,现在不过两天,怎么就传出了迪达拉的死讯?
赤砂之蝎郁闷至极于我所表现出的不信任,他试图拉回我的注意力:“迪达拉是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
“不对不对,他怎么可能是自然死亡,明明就是受伤过重死翘翘的好伐?”
赤砂之蝎略显悲伤的看着我,说:“迪达拉这个孩子,我还看着他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惜,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本来以为可以依靠什么药改变命运了,”说到这里装嫩的家伙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继续说:“结果却因为没来得及……”
没来得及吗……靠!关我屁事,他是自己没撑过那一分钟的,又不是我谋杀的他,你在我跟前唉声叹气是甚麽意思?
我忍住吼我所谓的老爸出去的念头,稍微别过眼睛,把视线放在比较顺眼的地方。
“你来我跟我这个难道就是想要让我知道他死……过世这么简单?”言下之意是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你有多远就走多远,别什么事情都来跟我废话。
赤砂之蝎摇摇头,语带悲戚状:“不是,我来是想带你去参加老朋友的葬礼。”
我靠!我没有听错吧!?
“你没有听错,我们现在就出发。”
被神奇的准确说出自己的心理活动的赤砂之蝎扛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跨出了我才住没两天的屋子,屋外站着一人,对蝎说了一句话:“多玩几天,好玩就不用回来了。”
我无比郁闷的看着目送我远去的我爱罗,中途碰上了说着类似话语的手鞠大姐,更加郁闷。
赤砂之蝎不知用了怎样的束缚方式,让我无法作出基本的反抗。当然,如果需要做出激烈的反抗还是行的,但是,我实在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凭空出现的蝎爸爸如此坚持我一定要去参加某人的葬礼。
话说,那某人似乎是我的情敌。
而且,他的情人应该也会在葬礼上面出现,到时候看到了,得有多尴尬啊。
咳,得有多尴尬。
我重复这一句话直到蝎把我放到地上,严肃认真的告我说:你自己跟着我走。
怒目。跟着你走也不必把我的手腕用力量之链绑得严实吧?
死老鼠在意识深处催促我一定坚持到底看到结局为止,我深呼吸,克制自己越涨越高的怒火,闷闷的应了一声,表示答应。
不答应不行啊,他前头拉着力量之链,我如果真想办法挣脱了,这个传说中的老爸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可不想再添什么无聊的因果关系了。
走着走着,天亮又天黑,停停歇歇,我在路途中问了蝎多个问题,他都采用让我搞不清楚真假的方式回答我,让我越发的迷茫。
十几个小时之前的问题又出现在我脑海里——他这么折腾,为的是什么呢?
貌似我好像已经无利可图了吧。
带着深深怀疑自己恐怕又是被利用的想法,我和蝎爸爸走走停停,终于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到达了音隐村,阔别几月再次看到,说实话,我多少是有些触动,在记忆的一些地方,某些场景以轻缓的姿态慢慢升起,就仿佛是在看一出漫长的过去的电影,不必花费太多的精力,就能记住所有的事情。
我揉着自己的手腕,在离音隐村一公里的地方蝎就把链条给解开了,现在我的手腕上只剩些一些红色的痕迹,我知道,再过二十分钟,这个印迹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又不是非得要来,自己又不是没有力量挣脱蝎的绑缚,又不是不可以在半途休息那几个五分钟里想办法逃脱,又不是不能够靠着死老鼠的力量把蝎制服再好好的闪人——却还是别别扭扭的走到了这个地方,重新站到了村落的土地上。
为什么呢?别问我,我现在不想回答任何有关于真实原因的问题。
在来音隐村的路上,天还是明亮的颜色,但等我们走到了音隐村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低沉的色泽,太阳在四点的时候已经被乌云遮盖住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云层已经压到我们头顶上似的。看那天色,衬着身边的蝎一脸的沮丧和失落,一双眼睛的悲哀和忧伤,我想,也许,这真的是一个葬礼也说不定。
甚至,我能够从那些经过我身旁的人们的表情看到无尽的悲恸,仿佛他们所失去的人,是他们最最重要的依托一样。
我不否认在有如此觉悟的时候我忽然想就此打住的想法:不想再继续走下去,害怕最恐惧的一幕以不可抵挡的方式出现在我的眼前。
“蝎爸爸,死的人是迪达拉对吧?”
蝎的眼神很古怪的盯着我,然后沉默的点头。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么问太残忍,从进入音隐村开始,这里除了我以外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很难过的模样,唯有我,是一副被迫参加此等游戏的衰样——不情不愿不想不盼,最终还是跟他们走到了同样的路途,却在这个时候还在怀疑已经死去的人的生死。太没人性了。
这次来这里蝎没有带面具,但是在半途中他给了我一个面具,也没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