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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林赛露出歉意的笑容,马上用日文解释,“麦克前几天迷路了找不到公交站,想找人问路。碰到两个小女孩,但是她们不懂英文。正愁着呢,一个小男孩过来解了围。那个小男孩说的是美式英语,而且很是流利。我们刚刚是在感慨这样的孩子很难得……嗯,花子你很棒!要知道现在在清水会英文的成年人都不是很多呢。③”
晓乐先就那句乱入般的赞赏表示了谦虚,然后回应麦克:“【麦克你运气真好!】”这绝对是个小概率事件。
麦克一脸找到知音般的表情:“【小花子你也这么觉得吧!我真是太幸运了!要不然那天就没法及时赶回来为林赛准备下午茶了。】”
下午茶?晓乐隐晦地朝正喝茶的林赛投去个羡慕的眼神。
“林赛,麦克对你真好。”这种好男人得抓紧啊。
“嗯。”林赛笑得幸福,亲了亲旁边未婚夫的脸颊。然后被高兴的未婚夫回亲——嘴唇。
啧,闪瞎眼了有没有。难看萝莉皮沧桑剩女芯的晓乐在杯子后龇了龇牙。
作者有话要说: ①引用自百度百科。
③此剧情出自《跟花轮学英语》。那两个小女孩就是小丸子和小玉。
☆、健一郎
向麦克和林赛表示了感谢,晓乐爽快地吃饱了兜着走:离开林赛公寓的时候,她除了背上的小书包外,手里还多了一个提包。
哼着小曲儿,晓乐脚步轻快。
“铃铃铃!嗤——”一阵刹车的声音,一道黑影停在了晓乐的身边。
“喝!”晓乐下意识往旁边一跳,待看清楚来人,她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干嘛这么吓人!”
“哈哈哈……那不是看到我们的小花子太激动了么?”山田健一郎得意地笑。他就是故意的。
“……你真幼稚。”晓乐很清楚什么话可以打击到他。
耳边的笑声一噎。
“喂喂,小花子,明明你才是小孩子好么。不要跟哥哥我装大人。”山田恶狠狠地往晓乐头顶揉去。
“走开啦!大街上注意影响!”晓乐赶紧躲开。这厮每次不把她揉成疯子是不会罢休的。还好他今天骑着单车,活动范围受限。
“那就是到教室随我咯?”健一郎虽被晓乐叫做野兽派,但能被晓乐认可的那大脑的沟回也是不能少的。
“你今天受刺激了么?”晓乐给他淡淡的一瞥,丝毫不掩饰鄙视的神情,“我今天又没有剑道课。”
“你不是今天要去我家找青木师傅的么?这么说来,你怎么这个时间还在路上晃悠?”健一郎突然反应过来,看了看手表,咋呼道。
“那是我爸,不是我。”估计现在花子爸爸应该在山田教练家和青木师傅商量了吧。
“你怎么没去?”健一郎有些意外。
“我一个小孩跟他们凑什么热闹。有人安排好不就好了?”晓乐再次翻了个白眼,表达了对健一郎问题的鄙视,“小孩就要有小孩的样。”
健一郎再次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小花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那么老成的口气说这种话?”配着那个身高那张肉呼呼的脸,真是太违和了。
“堵你有效。”
“……算了。我好男不跟女斗。”抹了抹脸,山田又是一副阳光的表情,“呐,小花子,要不要搭哥哥的顺风车?”
“你等下没事么?今天不训练?”
“没有哦。今天的训练早上已经做过了。”又拍了拍后座,“要不要上来?”
晓乐点头:“好啊。”有顺风车干嘛不搭。她把手里的提袋交给健一郎,绕到了一边:“扶好啊,我上来了。”说完便轻轻一跳,稳稳地坐上了后座。
健一郎感到车子一晃,校服就被一只手揪住了。
“给我吧。”
他递过提袋:“拿好。什么宝贝这么小心。”
“当然是好东西了。等下你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健一郎嘟囔了一句,然后吆喝,“小花子,坐稳了。走咯!” 脚下一蹬,向前行去。
“这就是你家?”健一郎车骑得又稳又快,两个人很快就到了花子家的洋房前面,“挺大的么。”
“你家难道小?没事的话,去我家坐坐吧。”晓乐松开抱住健一郎的手臂,轻巧地跃下。
“不会打扰么?”
“会打扰就不叫你了。”晓乐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晓乐这番大方,健一郎也不矫情,爽快地跟在了后面。
“汪汪汪!”
刚进院门,健一郎就被突然的狗吠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只长相凶恶的狗。
“还好被拴住了。”他拍拍胸口。
晓乐“噗嗤”一声,朝那只狗走去:“阿马莉莉丝,乖,坐下!”
在健一郎跌破眼镜的注视下,那只凶恶的狗立刻坐了下来,短小的尾巴在身后欢快地高频率摆动着,喉咙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小花子,它是在撒娇吗?”这猜想真是有点惊悚。
“健一郎,你果然是野兽。”在健一郎快要炸毛前,晓乐说完了她的赞叹,“直觉准得很呢。”
“你这是夸我?”
“当然。很明显不是吗?”晓乐咧嘴。
把自行车停在墙边,健一郎也凑了过去,一脸跃跃欲试:“我可以摸摸它吗?”
“随意。”
“它不会咬人吧?”长得真是太凶恶了。
“放心吧。阿马莉莉丝很喜欢你。”
“你确定?”
晓乐翻了个白眼,一把捉住健一郎的手放在了阿马莉莉丝的头顶上。随即两人就听到阿马莉莉丝不可错辨的撒娇哼哼,它身后的尾巴摇摆得也更快了。
“……真的耶。”健一郎开始还轻轻地,后来倒是放开了。
“它居然还翻过来了?”
似乎是被健一郎挠下巴挠得很舒服,阿马莉莉丝一个哼唧,身子一软往后一倒,露出了白白的肚皮。
“因为你伺候的舒服么。”
“对了,它为什么叫阿马莉莉丝?”
“因为她是母的。”随口扔出一个解释,晓乐也没那个心思去剖析前任的少女心。
“……”健一郎的手一滑,满脑黑线,“就这个原因?这名字也太长太西化了吧?”一般不都叫太郎咪咪什么的么。
“不是挺独特吗。进去吧。”晓乐往门口走去。
“哦。”健一郎最后拍了拍阿马莉莉丝的肚皮,站起身来跟在晓乐身后。
“妈妈,我回来了!”晓乐一边脱鞋一边喊着。
没人应?
晓乐往餐厅走去,一眼就看见了点心盘子下压住的便笺。她跑出来对正在换鞋的健一郎说到:“我忘记我妈妈今天要去插花俱乐部了,不在家。你先进来吧。”
“好。”
“卫生间在哪里?”
“顺着走廊往前走,右手边第二个门。”晓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从卫生间出来,健一郎走进餐厅就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红茶和点心。
“坐吧。这是妈妈做的改良版羊羹,不是很甜。不过如果你还是不喜欢的话,这是从新泻带回来的炭烧仙贝。我刚刚泡了红茶,不过家里还有其他果汁饮料什么的。有什么想喝的吗?”
“不麻烦的话,果汁吧。”
“有今天鲜榨的橙汁,还有XX牌的混合果汁。你要哪种?”
“橙汁。”
“好的。需要加冰块吗?”
“不用了,天气也不是很凉快。”
晓乐动作很快。
“谢谢。”
“诶?”健一郎抓了块羊羹咬了一口,眼前一亮。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那块解决了,又拿起了一块。他一边拿一边向晓乐说出自己的喜欢:“小花子,你妈做的羊羹真好吃!一点也不像通常吃的会甜得发腻。”
“不错吧。我也很喜欢。我上次出院后口味变了很多,妈妈专门改进的配方。”晓乐脸上绽出大大的笑容。
“你妈真疼你。”
“山田夫人不也一样疼你?”只不过疼的方式稍有出入而已。
健一郎耸耸肩:“不过说实话,我妈的手艺不能说很出色。”
这个问题她不予置评。
“对了,你喜欢吃巧克力吗?”
“还行,怎么?”
“等等。”
晓乐又跑进厨房,一会儿,就端着一个小盘子出来,放到了健一郎的面前:“这个是我刚从英语老师家拿回来的巧克力慕斯,超赞的哦!试试吧。”
健一郎闻了闻,那诱人的香味让他嘴里的口水开始泛滥:“好香。”他抬眼看了看晓乐,“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晓乐点点头,俏皮一笑:“请用。”
健一郎是如何满足就不说了。吃饱喝足还带走了一包做好的羊羹。
“你不跟我一起去我家吗?你爸爸应该也在吧。”
晓乐摇摇头:“我觉得没必要,反正爸爸处理就好了。”
“诶,我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明明很刻苦很努力,我也觉得你很用心很喜欢,为什么你会说你没那么喜欢剑道?”健一郎想起来,干脆鞋也不穿了。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目前来说我没那份‘非它不可’的热情。”晓乐耸耸肩。
“我以前对你也不了解。可两个多月前,我觉得你练剑道时的感觉变了。如果是以前,我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我认为这个机会很适合你。”父亲这几天和家里人说话的时候都有提到青木师傅的打算。在童年耳濡目染的影响下,健一郎对父亲所说的内容并不陌生。此时,健一郎语气里泄露出了明显的羡慕:“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我可是求都求不到呢。”
晓乐被逗笑了。趁健一郎坐着,仗着自己站立的身高优势,搓了搓健一郎的寸头:“反正以后我若是学了,你不就多了一个切磋的对手?”健一郎这家伙很喜欢对战,兴起了下手又不分轻重,要找个对手不是很容易。而现在她就算有心也无力,毕竟年资摆在那里了。
健一郎眼睛一亮,倒没去在意晓乐作怪的手,赶紧索要承诺:“那么就说定了!”
“我不骗小孩子。”
“喂喂喂,怎么又来了?为什么每次一跟我说话你就这副口气?明明你比我小了那么多!”健一郎愤愤地抗议道,“就是莲你都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姐比较喜欢调…戏野兽派的娃,尤其你这种不会真炸毛又有脑子的。
“我跟他又不熟。”
一句话安抚了健一郎,只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平:“真是倒过来了。这样被你说很没有面子的好不好。”
晓乐耸耸肩:“被人看到我也不见得多有面子。所以彼此彼此。”花子在外人眼里啥形象,她这个旁观者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健一郎本来大力地系着鞋带,这时力道减轻了些,心里莫名地有些高兴:“算了,我好男不跟女斗。谁叫你是小花子呢?哥哥我就迁就你了。”
“那谢谢了。”晓乐偷乐。她就说健一郎这种孩子最可爱了。
健一郎绑好鞋带站起身来:“你真不跟我一起去?虽说伯父很让人信任,不过也好歹是你自己的事么。再说了,顺便去我家告诉我妈这个羊羹怎么做吧。”
“……后面的才是重点吧?”
健一郎笑,飞快地揪了揪花子的脸颊:“去不去?要不然下次哥哥可是要欺负你的哟。”
……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威胁,为什么她瞅着健一郎的白牙有种自己被恶少调…戏了的感觉?嘶,果然腹黑闷骚一家出来的野兽派也不是白给戏弄的。
晓乐看了看玄关的钟,躲过了健一郎再次袭过来的手:“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给妈妈留个纸条。”
“要帮忙么?”健一郎作势要脱鞋。
“谢了,不过不用。很快。”晓乐头也没回地挥挥手,“给我五分钟。”
健一郎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和着水声的轻轻的碗碟碰撞声。水声停了以后,晓乐走了出来:“走吧。”
“说五分钟还真是五分钟呢。”健一郎突然想起来昨天晓乐和自家母亲聊天的内容,不由得问到,“小花子,你是不是以嫁人成为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为目标啊?”他记得他们班上有不少女生都这么说过。
“嗯?怎么这么问?”晓乐下一秒就想到了缘由,“哦,你说家务啊。这个需要当做目标么?要是真嫁了人,不就是应该照顾好家里人吗?而且我做这些很顺手。我是没想过要当纯粹的家庭主妇啦。而且,”晓乐顿了顿,反问,“你觉得我像吗?”
健一郎下意识地摇头。虽说小花子平日里就很贤惠——是真贤惠,吃过花子烤的小饼干,让她处理过伤口的健一郎于此很有发言权,不过他知道花子和自己班上那类喜欢尖叫会害羞粘人的女孩子不是一类。而且小花子……很彪悍。健一郎脑海里浮现出花子练习和对战时候的眼神。
等晓乐坐上单车后座,健一郎猛地想起来一件事:他是不是听说过花子的人生最大梦想是嫁给那个花轮少爷当少奶奶?
少奶奶难道不是纯粹的家庭主妇吗?
作者有话要说:
☆、蝴蝶结
注:【这个括号里面的剧情是建立在动画第二季167集的基础上的。除晓乐(美环)的反应,其他都根据本章需要而进行了部分调整。大部分对话和动作描写都借鉴(用)了原动画。】
鉴于花子出院后的表现,健一郎没有打算验证传言。他的想法是,小花子变了那么多,连追帅哥都没动力了,对花轮少爷的想法估计也变了吧。只可惜,这种超前的“洞察力”,不是人人都有。
“美环同学,你是什么看法?”
“什、什么看法?”好惊悚!晓乐抓着书包的背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前田继续十分有压迫力的凑了上来,死死盯着晓乐的双眼:“城崎系那么花俏的丝带到学校来,是不是很自以为是?而且,”她手气势汹汹地往右边一比,“那条丝带其实我也有。我戴着比城崎更适合,可我绝对不会戴到学校里来炫耀。你说,是不是应该给她一点教训?①”
晓乐眨了眨眼,左看看右看看。半晌后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努力控制住脸上的肌肉不要露出失礼的表情,可眼角在镜片下仍止不住地抽搐。她后仰着有点累,于是又悄悄地往后挪了挪。扳直了身子,她打着哈哈:“啊?学校没有规定不能戴花俏的丝带吧?好看不就成了么。前田同学要是你也有,你也……也可以戴啊。”她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边上飘了飘。她一向不太喜欢说违心的话,现在选择比较迂回的方式也是为了不惹麻烦。这位前田同学不论从面相、现在的架势还是从以前的记忆来看,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前田被晓乐的话惊到了,随即而来的是更大的怒火,连鼻头都红了:“美环同学!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原则!身为女班长的你要承担起纠正同学的责任!怎么能够放任这种嚣张的行为!”
别说前田,就是刚刚在和前田争论的小丸子以及一边的“导火线”城崎也感到十分惊讶:美环同学不是一直看城崎(她)不顺眼吗?怎么今天居然没有找茬,甚至还帮城崎(她)说话?
呃,姑娘,你不要无理取闹。
晓乐从刚刚被惊吓到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心跳也恢复了正常速度。她一脸疑问:“城崎同学有嚣张吗?校规校训不是说只要着装整齐干净就可以了吗?我记得没有规定说不能戴红色白点的蝴蝶结呀?前田同学,你明天要是想戴粉色蕾丝大头花也是没有问题的啊。身为班长的我绝对一视同仁。我一定会支持你的,你放心。”只要你有,敢戴。
说完,晓乐就绕过一时没回过神来的前田,走到了自己前排的座位。和卫比斯打了个招呼,晓乐开始把书和文具从书包里拿出来。
晓乐离开后,教室后面又展开了另一场大战,或者该说前一场大战被中断后再次继续。这次小丸子底气更足了:“你看你看,连一直和城崎同学不对盘的美环都说城崎戴着好看。